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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路救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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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目光,她心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

    红袖阁后院的一间屋子里。

    刁五有些惊愕地上下打量着阿发,他以为这个白捡来的跟班早死了,虽然有点心疼,但却是象少了一个白使唤的仆人的那种感觉,而不是真正的痛惜和想念。

    “哈哈,阿发,这太令人高兴了。”刁五的脸上浮起了无可挑剔的、热情的笑容,上前双手抓着阿发的肩膀,用力捏了捏,好象多少年的老友重逢一般,“这几天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你,我还派人沿着河好顿找呢!”

    “五爷,我也是命大,被冲上岸竟然没死。”阿发很感动的样子,说道:“只是伤得挺重,在一个农户家里养了几天。”

    “回来就好,身体全好了?”刁五一副关怀备至的神情,欣慰地打量着阿发,说道:“要不要多休息几天?”

    “全好了,谢谢五爷。”阿发挺了挺胸,表示了身体的复原程度。

    “那就好。”刁五示意阿发坐下,他把肥胖的身体塞进了椅子,象是很赞赏地说道:“阿发啊,没想到你还挺猛的,也挺能打。嗯,不如就叫你‘打不死阿发’好了。等到进了香堂,你就是清帮中的‘小师傅’,有个名号也威风得紧哪!”

    “呵呵,现在还是不要叫了,没混出啥名堂,倒让人笑话。我还是跟着五爷,先学通路数。”阿发笑得很无暇,可心里却不以为然。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第十章 出堂差,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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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刁五,不就是拿这个事体吊着那个头脑简单的傻阿发,白白给他干活瞎忙嘛?在你眼中,阿发就是个不花钱的劳力,死了都换不来你一滴眼泪。而且,刁五你又算个什么人物呢,不过是红帮大佬金三爷的一个手下,帮人家打理着这个妓院罢了。

    当然,对于以前的阿发来说,离家出走,走了不少地方,更在上海滩受尽了欺凌,便把进香堂入帮当成了他最大的目标。让刁五使唤得再累也不叫唤,坏事也干得出手,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自己要入帮的诚心。

    “好好干。”刁五得意地笑起来,继续说道:“我需要的是信得过的人,你,阿发,就是值得信赖的。”

    刁五在得意什么,是因为我又被他骗了。阿发脸上笑得真诚,心中却是另外的打算。而阿发之所以来到红袖阁,是他暂时没有别的地方去,也没规划好他的人生。

    “今晚彩红挂牌,着实忙得很。”刁五停顿了一下,盯着阿发的脸说道:“彩凤又要出个堂差,你能跟着吗?”

    **被雅称为先生,而应召出台则称“出局”或“出堂差”。她可坐妓院的轿子出局,或者坐在龟奴的肩上被他掮了去,也有坐黄包车的。年幼的、质押身的或卖绝给妓院的**出局要有佣人跟着,年纪大一点、名气也大的**出局,则要好几个小大姐陪着。

    有关于**出堂差的这样一段描述:“她们游来荡去,从一家饭店到另一家饭店,从一家旅馆到另一家旅馆,为主人的宴会增添欢乐活力。迷人的小脸庞、乌黑头发上的荷花,最后还有不能小看的,就是她们身上闪烁发光的珠宝。为防止珠宝被人抢走,总有个跑腿的一路小跑跟在车后;装着充气轮胎的人力车迅疾地轻盈地移动着,跑腿的手紧紧把住车的一角。”

    而高等妓院也雇佣男仆,差事是吆喝通报客人到来、上茶、递毛巾、打扫、准备筵席、给客人送请帖、给先生发局票、送先生出堂差等。男仆先前叫“外场”或“相帮”,是帮忙的意思,后来也得了些不大好听的称呼,如“龟瓜子”、“乌龟”、“龟奴”等。

    阿发呢,还真是被刁五使唤得啥都干,不光跟着刁五去抢码头,连这客串龟奴的活计也能落到他头上。但他现在也没有拒绝,他可不是为了什么面子而活着的。而不动声色地观察,然后融入这个他只是管中窥豹的世界,才是他的目的。作为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以前的阿发又能看到什么,能知道多少这个社会真正的隐秘?

    刁五给了阿发一块钱,又把后院门的钥匙给他,便打发他去妓院里找彩凤,跟着她,或者监视着她出堂差。

    阿发走出房门,脸上浮现出几分戏谑和鄙视,抿起嘴角,他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将手里的银元抛上抛下,穿过院子走向前楼的后门。

    婴啼短促地响了一声,然后便象被堵住似的戛然而止。阿发有些疑惑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柴房。

    在他的记忆中,那里住着一个叫老六姐的**,也曾是红袖阁里的红姑娘。去年有一个富商包了她半年,老六姐便有了身子。当时那富商挺高兴,说自己四个妻妾都没有生过儿子,就有两个闺女。这孩子既是他的,如果是个男娃,他多少钱都行,大人孩子他都要。从那以后,小辣椒就不让老六姐见客了,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便由富商一块接走。

    老六姐心里也高兴,终于能跳出这火坑了。等啊,盼啊,终于是生了。可生下来一看,是个小丫头,富商当时就不要了。他给了小辣椒一笔钱,让她看着办,从此也没见过他再来。小辣椒怕小孩又哭又闹地影响生意,便把老六姐母女搬到红袖阁后院的柴房里去住,又找个张罗着给孩子找个买家,可一直没找到。

    后来,阿发偶尔听见小辣椒和刁五在偷偷商量着要把孩子扔到江里去。显然,那个孩子还在,没有遭到毒手。如果说以前的阿发对此还麻木不仁的话,现在的阿发则在听到婴啼后松了一口气。

    柴房的门开了,一个女人抱着团旧衣服走了出来,迎头正碰上阿发,两人打了个对眼。

    “老四姐”

    “阿,阿发”

    在红袖阁的时候,阿发知道了不少事情,其中就有面前这个自由身的**老四姐的。老四姐年轻的时候曾经很红,后来跟一个商人从良了。可在商人家,因为出身不好,大婆又打又骂,那商人没过多长时间又寻新欢,和大婆一起打她给打发了。

    老四姐没家没业的,只好又想办法再找个人家过日子。顶着个坏名声,自然不好找,直到一个象是很老实的人肯要她。没曾想,花言巧语之下,“老实人”把老四姐的钱款和首饰都骗走了。

    老四姐一无所有,年岁又有些大,只剩下了自由身。心灰意冷之下,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她又重新回到红袖阁搭班,混一天算一天。

    据阿发现在的思维判断,这个老四姐除了脾气暴点,别的方面都看不出毛病,对那些**很好,谁有事求她,头拱地也要给你办到底。谁犯了错,老四姐也尽量给说合,让她们免遭皮肉之苦。

    老四姐明显也听说了阿发落水的消息,神情很惊骇,不由得退了一步,手里的一包衣服差点没抱住,阿发赶紧上前一步伸手帮她兜了一下。

    咦?阿发敏锐地感觉到手上的异样,眼光一瞟,看见了旧衣当中露出的几根小手指。衣服中藏着个小娃娃,他只是略微一想,便明白了。

    老四姐神情更慌乱,胡乱将衣服掩盖着,结巴着说道:“你,你没死啊!”

    阿发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四姐,依他的判断,这不是小辣椒和刁五所指使的,而是听到风声的老四姐或老六姐在想着法子把孩子偷出去,省得遭了小辣椒和刁五的毒手。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第十一章 出头解围,同坐?() 
“我,我把老六的脏衣服拿走洗洗。”老四姐见阿发不吭声,以为他没发现,便想着侧身绕过阿发。

    阿发伸手拦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走后院门吧,道近,很快就能吸着新鲜的空气,闷不着了。”说着,他掏出钥匙在手里晃了晃,转身就走。

    老四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跟着阿发向后院门走去。从前面也能出去,但人多眼杂,保不住就露了馅。若是直接能从后面走,出了院门就安全了。

    后院门被打开,阿发回身作了个请的手势,月光如水,正照在他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上。

    “阿发,这个”老四姐显然还不清楚阿发到底知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就发了善心,一脸的迷惑。

    “走吧,快走吧!”阿发催促着,等老四姐走出去,便关门落锁,转身若无其事地走了。只是,愉悦的感觉又冲击而来,月光下,他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

    一顿酒饭足足闹腾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的家伙们才抹着油嘴上楼凑牌局去了。小云子等人收拾了剩饭剩菜,和几个娘姨和一个叫小琴的丫头坐在外面吃饭。卖唱的爷孙俩坐在楼梯角下,吃着席上分出的一些剩饭,三口两口便吃完了,却又不敢再过来要。

    小云子不时地偷眼瞅着这爷孙俩,见到这种情形,便放下筷子,端起一盘刚热过的剩菜,又放了几块剩馒头,打算送过去给他们吃。

    “回来,你干什么?”一位娘姨叫住了她。

    “我给他们端点过去,怎么啦?”小云子端着盘子怔住了。

    “都给了他们,咱们还吃不吃啊?”娘姨翻着白眼珠。

    “厨房里不是还有吗?”

    “那还要留着明天吃呢!”

    “明天他们还来这儿吃饭,不是又有剩下的?”

    “你还没赚钱呢,就想管事儿啊,真赚钱的也不敢象你这样。”娘姨的嗓门高了起来。

    “你管得着吗?我又没拿你家的,我偏要给。”小云子的倔脾气上来了,端着盘子就走。

    桌上的人都惊讶地望着小云子,都知道这个外号二辣椒的娘姨的厉害,在红袖阁拿着头份的大工钱,是小辣椒跟前的红人。不管哪位姑娘的客人,她都能笼得住。若是小辣椒不在,她就成了拿大事的二掌柜。可这个新来的小丫头,怎么满不在乎地和她真正做“乌龟”的不是“龟*头”,倒是这些客人,客人来玩要付钱,堂差则不花一个子就可白相。这种敌意的说法一直延续到掮行已被黄包车取代的年代,才渐渐消失。

    但阿发既是客串,又换了个人,自然是不会掮着女人走,甚至连跟着黄包车跑都觉得不妥。

    “唉,唉,怎么拉车的?”阿发很不高兴地叫住了车夫,翻着眼睛问道:“我还没上去呢,你就跑,抢人哪?”

    车夫目瞪口呆,在这风月场所的门前也算是老拉车了,还真没见过堂差和先生坐一起的。

    “让让啊!”阿发又有些不悦地冲着彩凤摆手,“两个人的地方你一人全占了,自己不知道吗?”

第十二章 夜市() 
彩凤与车夫是一个表情,微张着嘴巴,缓慢地眨着眼睛,好半晌才微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往旁边挪了挪,给阿发腾出了位置。

    阿发心安理得地往车里一坐,斜倚着车壁,头下垂、眼微闭,双手一抱膀,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彩凤扬了扬手,黄包车启动,沿着马路向前驶去。这番忍让,并不是彩凤软弱,而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刚才在妓院的一幕令她对阿发有了些新的感觉,维护小云子、斥打二辣椒,也让她对这个原来有些愣、有些坏的小子生出了些好感。

    就这么沉默了半天,彩凤才没话找话地开口说道:“那个丫头是新买来的,听说叫小云子,被后妈卖了死契。”

    哦,阿发的身子动了动,随便地应了一声。

    “听说你跟着刁五去抢码头,被打到河里去了。”彩凤见阿发这个反应,不禁心中来气,话也变得尖刻起来,“大难不死啊,刚回来就出堂差,倒是卖力得很哪!”

    嗯,阿发用鼻音回答,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咱们现在就回去,让刁五换个人。”

    彩凤被噎得半晌没说话,然后便冷笑道:“还真是本性难改呀,嗬,怎么不叫五爷了,不是整天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的吗?”

    阿发歪头瞅着彩凤,一般般的漂亮,这是基于他的新的审美标准,而且这脸上的脂粉涂得太多了,不好。

    彩凤被瞅得浑身不自在,又不肯示弱,便瞪起大眼睛与阿发对视。

    “你是抹粉,还是刷墙,眼皮一动都往下掉渣。”阿发看似很痛苦的样子,轻轻摇头,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彩凤咬牙,恨得没法,狠狠地哼了一声,偏转了头,不再看这个讨厌的家伙。

    一路无话,到了出局差的饭店,却被告知席已经散了。不是正常散的那种,而是打起了酒架,盘子、碗的打碎了一地,饭店的人正忙着收拾。

    虽然如此,账是要付的。开出局票的菜馆或旅馆有一本记事簿,将何日何妓出局一一入账记清,每逢月底便有人去妓院收账,一局收七十个铜板,曰“车马费”。妓院也有一本明细账,每次出局都有记录,到时候一一核对,防止饭店或旅店将没出局的也算进去。

    这也好,不用强装欢颜地陪客、佐酒、打闹、说笑、唱歌、唱戏了,彩凤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要回去红袖阁,又皱起了眉头。偷偷看了一眼阿发,发现他东瞅瞅西看看,也没有着急回去的意思。

    “我要去夜市。”彩凤努力用命令的口吻说话,“去那里算个命,算了以后就会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走运了。”

    夜市,嗯,还真没去过。阿发想了想,点头答应。

    又坐在了黄包车上,两个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触碰,阿发泰然自若,彩凤开始还努力拉开距离,但一会儿便顺其自然了。

    到了夜市,彩凤直接去了所谓大师的摊子。那是一个目光锐利的干瘪老头儿,蹲在一盏被烟熏黑的油灯旁,他细细地研究着彩凤的手掌,而彩凤则带着敬畏和焦虑不安的神情。

    “嗯,先苦后甜,你以后会越来越好,会有很多的钱。”老头儿很笃定地说道。

    彩凤的脸上浮现起笑意,阿发暗骂一句:神棍,骗钱。

    “嗯,你还会有许多子女。”老头儿接着说道。

    “是儿子还是女儿?他们都,都健康吧?”彩凤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安地问道。

    老头又仔细察看她的手掌,阿发撇了撇嘴,这完全是在逗弄她。

    “大部分是儿子。”

    彩凤明显松了口气,又带着戏谑的神情坚持让阿发去抽签并且看手相,阿发抱着消遣的态度伸出了手。

    老头儿叹了口气,摇着头,好象阿发的命运隐晦得难以测算。接着,他的头摇过来,摆过去,终于在朦胧迷乱中算出了结果,和彩凤的差不多,也是发财和子孙满堂。

    阿发很随便地扔下钱,有些嘲讽地笑着和彩凤走开了。与他的态度相反,彩凤却感到很满足,眼睛里闪烁着光彩。也好,算是希望吧,也算是给人生活的勇气和信心,阿发此时倒觉得这样也不错。

    彩凤的兴致高了起来,和阿发逛起了夜市。其实夜市上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但阿发也没有感到厌倦,想想,换到后世,那都可能算作文物,有的甚至都能进博物馆呢!

    这时,彩凤低声与阿发说了一句,便紧走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并在一个小饰物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原来她与摊主认识,用嘉定方言聊了起来,顺便摆弄着小物件。

    阿发没有太靠近,而是在附近摊子前晃悠,目光突然停留在一把带鞘的宝剑上。剑鞘虽然旧了,但上面雕镂着鸟兽图纹,给人一种凝重的感觉。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想去摸摸宝剑,“刷”的一声,宝剑一下子被摊主抓住了手中,并且用冷肃的目光审视着他。

    阿发有些愕然,这才抬头仔细打量摊主。四十多岁的年纪,脸色干皱,在灰暗的油灯照耀下,眼睛里射出很凶的光。

    “这剑不是卖的吗?”阿发疑惑的问道。

    “不卖给外行。”摊主很干脆地回答,从身后拿过长布,开始包裹宝剑,似乎连让阿发多看一眼,心里都不舒服。

    “为什么呢?你似乎急等着用钱。”阿发皱起了眉头,他看到摊主旁边躺着个用破衣服裹着的小女孩,眨着有气无力的眼睛望着他。

    “哼,你买得起吗?”摊主气呼呼地站起身,阿发才发现他竟然是条魁梧的大汉,衣衫单薄破旧,却掩饰不住虬结的肌肉。大汉四下看了看,从地上捡起块半大的砖头,嘿的一声,一掌便将砖头切去了一角。然后拍了拍手,冲阿发恶狠狠地说道:“甭废话,赶紧走。”

第十三章 心有感,剪辫() 
阿发咽了口唾沫,没想到一时好奇竟然引来了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与他理论?算了,这人明显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而且自己也确实没有多少钱,而争斗也没有什么必要!挠了挠头,阿发无所谓地走开了。

    “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和人吵架?”阿发在别的摊上买了物件,彩凤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阿发苦笑了一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想看看他卖的宝剑,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宝剑?”彩凤抿了抿嘴,哂道:“你对这打打杀杀的东西感兴趣?准备称手的家伙下次再跟去抢码头吗?”

    呵呵,阿发轻轻一笑,也不想多做解释,经此风波,他继续逛的心情差不多没有了,只觉得肚饿,便迈步向夜市的小吃摊走去。

    猪油菜饭,将菜肴与主食结合在一起,制作方便,味道鲜美。也唯有这样浓缩时光精华的咸肉,才能够吊出菜饭的鲜味。炒好新鲜的青菜,和米饭一拌,加入一点点的猪油,和饭一起烘熟,那个香啊,连吃三大碗都没问题。

    彩凤的眼睛越瞪越圆,只看着这个“讨厌阿发”一下子变成了“饭桶阿发”。直到觉察到阿发向她示意的眼神,彩凤才醒过味儿来,摇头说不吃,把面前的一碗饭也推到阿发面前。然后,她双手一支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阿发毫不客气地表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过,一个小身影从彩凤身后跑过,彩凤还未感觉到,头上的一枝珠花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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