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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路救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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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罗登不能忍受有人知道这真相后会在背后哂笑他。她最终会改变的,他只好这样想。她一定会变的,他必须相信,她的冷漠总有一天会冰消雪化的。

    在平常,陈文强并不随便去探悉别人的心思。而罗登已经在美国建立起由亲戚朋友组成的公司,成为陈文强可靠的代理人,他觉得现在没有那个必要。

    而且,他看到的是琳娜挽着丈夫的样子,以及清澈的蓝色眼珠里流露出的满足。他的判断是这是一个热情的、感到满足的女人,所以,根本没有向别的地方去想。

    “在菲律宾建立中转货栈,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陈文强依着自己的思路说道:“你的兄弟罗迈,很有商业头脑。”

    罗登点了点头。很老实地说道:“在这方面,他确实比我强。”停顿了一下,他又用不解的目光望着陈文强。“无论是名声,还是财富,你应该都得到了。可为什么”

    陈文强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建在沙滩上的房子可能看起来很美,但一阵风浪就能轻而易举地摧毁它。你度蜜月时走过不少地方,看到的是什么?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国家。你觉得什么才是保障?我与你不同,你背后是强大的美国,走到哪里都觉得会安全。可我背后是什么呢?”

    “你可以改变国籍。”罗登谨慎地建议道:“在民主、法制健全的国家,你就会有保障。依你现在的名声,这应该不难。”

    “种族歧视,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陈文强淡淡地说道:“什么民主、法制健全?在你们美国。也不例外。”

    罗登耸了耸肩膀。无奈地默认了这个事实。

    “去应酬别的客人吧,去崖州的人选明天再谈。嗯,琳娜是个好太太,是个出色的女主人。”陈文强希望能多带几个大鼻子的洋人去崖州现三亚,吓唬那些畏洋如虎的满清地方官,但这还要看罗登的意思。

    扯虎皮作大旗,这很让人无奈。但陈文强与当时人们的想法不同,为了成大事。他不会太拘泥于小节。就象满清封他官衔,虽是闲职。他也坦然笑纳,还准备穿上官服,耀武扬威地跑到崖州吓唬人呢!

    请来的工部局乐队奏起了著名的小歌剧序曲片断,诺依曼和美国花旗银行高管谈兴正浓,他的太太艾伦正从一位客人前走到另一位客人前,应酬自如,全不顾国籍和肤色的区别。

    琳娜则身穿露肩的夏装,正静静地和一位提前告辞的美国富商握手道别。那富商的眼光正有些胆怯而有兴味地偷睨着她洁白的皮肤。

    陈文强不引人注意地走到一棵树下,坐了下来,目光越过对面的公家花园,望着一艘远洋货船正趁着**时分,沿江而下。顺流转弯,船首的灯光忽然被遮住了,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

    一阵衣服的窸窣声,琳娜从草地的那边走了过来,“你在这里。”她在旁边随便地坐下,“举行婚礼时,你在南洋,我父亲很失望。你知道他要与你谈什么?”

    陈文强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是药的事情吗?”

    “是啊!”琳娜的语气中竟有一丝鄙视,这让陈文强很奇怪,“他希望在下一个新药问世后,能得到在美国或者美洲的独家销售权。这是不可能的,是吧?”

    “他应该去和德国人谈。”陈文强耸了耸肩膀,“因为在生物细菌方面的缺陷,我只能与德国人合作。在销售范围上,我与他们有协议。”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下他该死心了。”琳娜并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还露出了笑容。

    幸灾乐祸?陈文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探悉,也意识到独自与琳娜坐在一起有些不妥,便站起身,拍打了两下,找着借口,“蚊子不叮你吗?”

    琳娜摇了摇头,“我搽了沃森公司新生产的驱蚊油,你能闻到吗?”

    陈文强讪讪地笑了一下,当然不会凑过去嗅闻,况且,他的嗅觉很灵敏,“柠檬香味儿的,很不错。”

    “对了。”琳娜站起身,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说道:“在一家古玩店我看中了一个瓷盘子,老板看我是洋鬼子,要的价钱很高。我想请你帮忙确认一下真伪,再帮我把价格砍下来一些。”

    “我不是行家。”陈文强有些好笑,对琳娜的鉴赏能力,他不敢恭维,“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让他来帮你吧!”

    “琼州环境好吗?适合建一个渡假别墅吗?”琳娜抑制不住,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海浪,沙滩,听起来很不错。”

    “应该是适合的。”陈文强模棱两可,率先迈步向前走去,“只是那里的洋鬼子很少,而且不象上海这么热闹。”

    “哦!”琳娜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希望明天你就能找来行家,只要那个老板愿意再少要一百元……”

    ……………。

    崖州现三亚地处海南岛最南端。东邻陵水县,北依保亭县,西毗乐东县。南临南海。从地形地势上来看,它又北靠高山五指山,南靠大海,呈一个狭长状的多角形。

    最让陈文强看中的是崖州的海岸线长达二百五十八公里,有大小港湾十九个,大小岛屿四十个。这样的地理条件,极适合从海上偷运人员和物资。有刚刚与苏门答腊张氏兄弟合资组建的南洋轮船公司。则更加方便。

    当时的琼州,人口不多,但华侨比例率最高。由于孤悬天涯海角,远离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代王朝把它看成“蛮荒之地”,当作放逐“叛逆”人士的流放场所。再加上“海南瘴疠地。逐客情可堪”。使其开发程度历来落后,经济发展也落后于全国的平均水平。

    显然,正因为这样的条件和环境,不管是满清统治者,还是革命者,都对琼州缺乏足够的重视。历史上同盟会的数次起义,都集中在广东、广西的沿海沿边地区,其中以广东最多。可广东恰恰是清军较多。防卫较严密的重地。反观琼州,只有一个琼崖兵备道。到了辛亥革命时期,所辖五营清军也是旧式巡防营编制,用于地方治安尚可,却连新军的边儿都没沾上。

    再说满清的广东水师,能否成为海上运输人员物资的巨大阻碍呢?经过分析研究,陈文强认为阻碍是有,但要说巨大,则没那么严重。

    在清朝末期,中国的海上军事力量依照区域划分为四个部分,他们分别是福建水师,南洋水师,北洋水师和广东水师。按照各自划分的区域这些水师舰队的防区分别是福建水师防御福建本省水域和台湾海峡;南洋水师警戒江浙一带海面;北洋水师则是守护山东半岛直至辽东半岛之间的广大海域,以拱卫京畿其实力在这四支舰队当中最为雄厚。

    而广东濒临南海,虽然管辖的海域最为辽阔,但水师实力却是这些舰队当中最弱的,因为清朝当时的国防政策就是重北轻南。

    其它的三支舰队都得到朝廷的拨款只有广东水师没有,而为广东水师添舰的所有款项均由粤省自行筹拨。所以广东水师因为没有银子而经费短缺,辖下舰船虽然数量可观但是小而杂乱,只能作用于内河和近岸,毫无远洋作战能力。用于缉私捕盗尚敷其用,用来护卫海疆却是其力所不能及。如果采用现代的观点来看这就是一支不折不扣的海岸警卫队。

    特别是在甲午海战中,三艘千吨巡洋舰广甲、广乙、广丙先后被击沉,广东水师就再也没有添置过同等或者比这三舰还大的铁甲军舰。现在的广东水师虽然舰艇数量有近四十艘,但却多是内河浅水小炮艇、鱼雷艇,总吨位只有一万一千多吨,实力虚弱。

    显然,广东水师要维持广东沿海及内河的防务已经十分勉强,要严密控制琼州海面,则力有未逮。虽然陈文强并不想与清军打海战,但有空子可钻,毕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一件一件地就绪,到了九月中旬,陈文强终于踏上了前往琼州的征程。

    ……………。

    小岛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眼前是平坦的三角洲,岸边是片片竹林和棕榈树。前面,一艘班轮被浪掀得左右颠簸,烟囱里喷出大团大团的白烟。轮船很快就超了过去,又驶过了虎门镇。

    去年奉命回琼州发展,今年回上海报告情况,又作为陈文强的向导的李家俊正凝神注视着湍急的珠江水。他又想起了父亲给他讲过的故事,这个故事父亲讲过很多遍,可他总是央求着再讲一遍。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父亲坐在小火轮上,也是在这条江上行驶。当船正全速前进时,江心不远处有一只满载杂货的舢板,四个船夫拼命摇着桨,想避开这艘大家伙的航道。父亲和甲板上的人都期待着停船或减速的信号,好让那几个船夫有时间划到一边。

    可什么信号也没有,英国船长一手把着舵,一手按着加速器,当助手问他是否停机时,他的回答是“不,继续前进。”在惊叫声中,轮船晃了晃又继续向前行驶,父亲快步走向船尾,看见水中只有一个船夫在挣扎,周围是一片碎片。船上的乘客都被这惨景惊得目瞪口呆,海风却吹来船长的叫骂声:“该死的,他们必须学会怎么躲避。”

    李家俊总让父亲给他讲这个故事。一想起故事里的惨状,他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尽管事情发生在他出生之前,但却一直加深着他对洋人的憎恨。

    不过,他现在已经稍许改变了些想法。那就是洋人未必都坏,有些洋人还是很有些帮助的,而洋人的枪枝也确实是好东西。比如现在船上的那个金发美国人,还有留着胡子和戴着眼镜的德国人……

    而这些洋人,却都是陈文强所雇佣的下属,至少是平起平坐的合作伙伴。一个中国人,能够有洋人手下,这让李家俊既感到惊讶,又十分地钦佩。想到这里,李家俊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

    陈文强此时正若有所思地望着江岸,江两岸淤积了一层厚厚的泥沙,木码头上站着一些养鸭子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几只鸭子在叫卖,看上去象倒拎着一束束白色的鲜花。

    与承揽潮汕铁路的林榕轩同行,并先至广州稍作停留,陈文强自然有他的安排。在当时,与上海的联络最快捷方便的应该是有线电报,这个工具却只在广州才有。所以,他要先到广州的秘密据点进行考察和布置。其次,他还约了比较重要的人在广州进行会面,如果商谈成功的话,他将得到一大笔研究经费。

    起初,陈文强在南洋之行前放出要研制抗疟新药的风声,目的是想使荷兰人有所疑惧,以便让他能够或买、或租一个小岛,然后在岛上建立一个养兵练兵、囤积物资的基地。而荷兰人的拒绝,也确实很让他生气,决定下苦功给荷兰人一个难忘的教训,打破其垄断奎宁的暴利。

    大张旗鼓地宣扬研制治疟新药,本来也是为琼州之行制造借口,可陈文强没想到却引来了别人的关注。而这个人虽然名声不算太响亮,却也是富甲一方,更有一个如雷贯耳的父亲。(。。)

第九十章 广州() 
作为晚清赫赫有名的巨商之一,云南弥勒人王炽的一生充满了奇迹。曾经,钱王王炽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可叹的是,如今很多人只知胡雪岩却不知有王炽,更不知道王炽所获的冠戴一品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所受荣誉已远远超过晚清时声名显赫的巨商胡雪岩。

    王炽究竟有多少钱没有人知道,但他开的钱庄“同庆丰”在鼎盛时期曾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左右大清王朝的金融市场却是不争的事实。英国《泰晤士报》曾对百年来世界最富有的人进行统计,排在第四位的便是王炽。而且,他是唯一一名榜上有名的中国人。

    王炽虽富甲全滇,但却不是一个惟利是图的商人。他重德重义,以德经商。且在经营上不固步自封,善于借鉴世界先进经验,为强国奋争;在个人生活上,王炽富而不奢,始终保持勤俭家风。诚信与德行赢得了包括竞争对手在内的所有人的尊重,成为商界楷模。不仅如此,王炽还仗兴疏财,以财力急国家之急,以振兴地方经济为己任,发展地方实业,热心公益事业。

    更让人敬佩的是,王炽还花巨资从法国人手里买回了滇越铁路的路权,使云南路权不受法国人支配。为保护地方工业不被洋人染指,王炽冒险夺标,垫付数十万两白银与官府一同筹办云南铜、锡矿业。为培养人才、振兴地方教育文化,王炽又联合当地富绅筹办“兴文当”后更名为“兴文银行”。将之作为“基金库”,以捐助当地教育事业发展,云南经正书院今云南大学亦曾得到其资助。

    可惜的是。王炽已于一九零三年去世,陈文强未得一见。但接替王炽事业的,他的儿子王鸿图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商业头脑,并继承了王炽热心公益的作风。

    “……清明过后雨淋头,蒿枝开花鬼发愁,十人病来九人死,一人逃居在山头……滇省自古以来便是瘴疠之区。所居百姓苦之久矣。先生奇才,欲研制新药,然舍滇省而择琼州。似为不妥……”

    时任云南商务总会协理的王鸿图在信中所说的情形并没有错,但他邀请陈文强赴云南研制新药,并愿意捐助所需的全部资金,显然并不明白陈文强要去琼州的隐秘心思。

    对此。陈文强以云南地处内陆、交通不便为借口加以婉拒。但同时。他在回信中还是希望王鸿图能予以适当的捐助,并乐观的表示新药的研制比较顺利,如果资金充裕的话,很可能在数月内便有成果。等到新药推出,他将把云南的独家销售权给予王鸿图,以成本价供应药品。

    捐助的钱多得一分是一分,尽管资金是不太缺的,但陈文强还是希望得到更多。而且。如果能够与经济实力和经营能力都称雄云南商界的王鸿图结交,以后获取的利益将是巨大的。对于复兴会在云南发展也是很有益的。

    而王鸿图的回信显然证明其不仅热心公益,更有着如同其父的经营头脑,以及相当新进的商业意识和不凡的魄力。拟议倡办昆明电灯公司、昆明自来水公司,这样投资难度和风险较轻工业都要大很多的新兴产业,可不是一般的实业家敢于尝试的。

    而在当时的社会中,有王鸿图这样魄力和眼光,并且知难而进的民族工商家并不只一个,自从陈文强成立起中德合资电力工程公司,表示出积极意向的便有老状元张謇、红获得这两个铁矿的开采都不算太困难。所以,他聘自德国的勘探技术人员已经先期抵达琼州,并且通过卡尔期向德国订购了采矿、运输和冶炼设备,已经从汉堡装船启运。当然,这无疑是给了卡尔斯一个机会,大批拆成零件的枪枝和弹药,将混杂在这些设备机械里,一起运到三亚港口。

    至于枪枝生产线,卡尔斯则赌咒发誓要陈文强再宽限半年,他一定会搞到手,并且价格上会再给予优惠。

    一口吃不成胖子,但胖子是一口一口吃出来的。陈文强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着急,现在都是在铺垫,还没争到矿权,还没开采、冶炼,要造枪造炮,更是比较遥远的事情。

    众人弃舟登岸,进了广州城时,时间已经不早,晚霞照在远处一座塔上,小巷子里只是一片灰蒙蒙的阴影。偶尔能听见巷子深处的鞭炮声,李家俊介绍那估计是在驱鬼,并且向几个洋人很确定地说明在中国倾听死人说话并不是疯子。

    鸦片战争后,广州对外通商的绝对优势逐渐失落,上海、香港两地迅速崛起,并逐步取代了广州的龙头位置。但由于毗邻香港,近代资本主义的新事物、新观点传入香港后,很快便被广州人感知,经过香港的“一传”,形成一条西学传入中国内地的重要渠道。所以晚清广州仍然是传播西方文明,形成消费风尚,引领消费潮流的南方大都会,也是洋货消费方面最为前卫的城市之一。

    而追溯历史,广州不仅是国内第一个亮起电灯的地方,更是国内第一家电力经营公司的创办地。1890年,当时位处两广总督的张之洞在其总督府就用上了一个发电机专门为总督府发电,并鼓励华侨资本家黄秉常在广州设立电灯公司。

    可遗憾的是,即使到了电灯公司全盛时期,才供应了七百来盏电灯的用电。由于线路接驳用户自理,电费昂贵,以及旧时电灯高电耗的原因,也导致了一般民众很难接受。

    于是,由成功创办到机器折旧、故障困扰,到最后资金短缺而倒闭,中国第一家电力经营的电灯公司只经营了九个年头,在一**九年倒闭了。

    而历史上的洋务运动在一**五年的结束,让民族工业的生存环境进入了严冬,虽然洋务运动中“师夷长技”的清政府官员们不少是胡乱决策,不停地交学费,但其三十年营造的大环境让不少的人看到了机会,黄秉常只是其中之一,而电灯公司结束经营之后,其人也再无音讯。

    张榕轩、陈文强都不是缺钱的人,住处自然不能简陋,早有人打前站,安排了广州头等酒楼天一酒楼。见厅事铺陈五光十色,壁上图画,西式家私,金银餐具无不精美,特别是为求利润及新奇,表现广东人敢“吃”的传统,天一酒楼也搞粤菜中具有独特风味的佳肴。

    晚饭很可口,有龙虎斗,却没有什么英雄豪杰之感,倒让几个洋人脸上变色,害怕得“臊腥始发越,咀吞面汗巯”。当然,在陈文强等人的嘲讽和示范下,他们还是鼓足勇气进行了品尝,亦有做出好评,且随后大快朵颐者。

    来到广州,陈文强当然不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一方面要建立琼州与上海的联络中继点,另一方面也要走通官府,以便在琼州得到更好的发展环境。

    休息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陈文强和张榕轩吃罢早餐,便赶往两广总督府拜见总督岑春煊,并顺利地得到了接见。

    对于岑春煊这个人,陈文强是做了相当的功课的,不仅是分析这个人的脾气禀性、政治倾向,还综合了广东当前的形势,以及整个满清官场的派系之间的利害关系。

    从表面上看,岑春煊自身比较廉洁,主政到哪里,便在那里刮起反腐风暴,署理四川总督时一次便弹劾三百多名官员,在两广督任上劾罢不法污吏渎职者更达一千四百多名,一时有“官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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