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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绪祺从一场荒诞不经的睡梦中醒来,本能地伸手去摸旁边的女人。十五岁的女孩正在酣睡。床单的一角盖在她的一条腿上,遮住了膝盖以上的部分,显得娇弱不堪,更象个孩子。
这个娴娴的女孩不是合法的妾 ,只不过是抚黎局总管钟奇曾送给他的礼物,以便“募捐”巨款。于中元节建醮,引幡招魂,施行“阴德”,实则分赃征收而来的钱物。正因如此,娴娴便如同一个物件。即便抛弃也无人过问。
不过,王绪祺很喜欢娴娴的那双纤细金莲,根本没有想到这千年来对女人的痛苦只是为了虚荣,是中国黑暗面的象征。
而娴娴的父母象大多数农民一样,早早就牺牲那对家里或许还有些帮助的女人,为的是使她能显得更漂亮些,有人娶她,或者最起码有人买她。
睡梦中,娴娴在睡梦中抽动了一下,手滑过面颊,舔了舔嘴唇,她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王绪祺毫无情绪地看着娴娴的细腰和丰满臀部,也许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吧,细嫩的皮肤和动人的睡姿也撩动不起他的激情。
隐约听见屋外有什么声音,应该是鸟笼里的鸟在扑腾吧?王绪祺又想到了在乌场的布置,只要他们来,估计就难逃一死。明天天亮后,把几个匪首的头挂在城门,这场要爆发的民乱也就平息了。
困意又袭上来,王绪祺往娴娴的身上靠了靠,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胸脯上,随着她呼吸的节奏,缓缓摸着……
三十多个清兵留在城内,除去睡觉休息的,每个城门只有四五个在看守。而在西门,四个大汉手中裹着布的枪口还在冒烟,五名清兵已经尽皆倒地。
刘中造脑门上又沁出了一层冷汗,手上的疼痛是一方面,这几名大汉的干净利索,更让他心惊不已。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看走了眼,选错了边。这个姓吴的杀伐果决,身边的护卫凶猛强悍,来头岂是郑鸿名那帮粗坯可比?早知道这个家伙如此厉害,自己又何必痴心妄想,弄到这步田地?
脚步声杂沓,郑鸿名带着大队人马进入县城。虽然还未占领全城,但结果已经没有悬念,只是时间问题。历史上同年爆发的郑鸿名暴动,曾一度攻入县城,现在史书的记载可以改写了。
就这么简单?走过城门洞的黑暗,郑鸿名踏足城内,望着不远处的街道、房屋,还有些难以相信。不过,涌上心头更多的还是兴奋和激动,这座城是老子的了,曾经不可一视的县太爷,还有那帮官吏,都他娘*的得被老子踩在脚下。哈哈……
在城外已经布置完毕,陈文强带着李家俊的人马在东门外埋伏,既能消灭仓惶出逃的城内清兵,又能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比如苏建才带着人马突然从乌场返回。
徐春山带着本部穿城而走,直取东门;黄氏兄弟分取南、北两门;郑鸿名带人押着刘中造去攻打县衙;执法队三十余人前去占领府库。
战斗似乎是突然爆发的,四面八方都响起了枪声,但热闹而不激烈。城内的清兵分散且无备。战斗力也不强,有组织的抵抗根本没有,多是乱放几枪便四下逃窜。
王绪祺从睡梦中惊醒,胡乱披了衣服冲出门,娴娴叫了两声,便吓得缩在床里瑟瑟发抖。
几个衙役死伤。剩下的翻墙钻洞,各自逃命。王绪祺情知不妙,趁着鸡飞狗跳的乱劲儿,混在乱喊乱叫的仆佣中,向后院奔逃。一个排污水的水沟成了众人逃命的通路,一个个打骂着、推挤着向外钻。
“姓王的在那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穿白衣服的那个胖子。”
王绪祺大骇,想奋力推开那些不顾尊卑的仆佣,此时喊杀声、枪声四起。却没人给他让路。
“王八蛋,你往哪儿跑?”一个大汉从后赶来,一把揪住了王绪祺的辫子,用力一拽将他摔倒在地,在王绪祺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象拖死狗般将其拉到郑鸿名面前。
“妈*的!”郑鸿名上前狠踢了王绪祺一脚,骂道:“你个王八蛋,催粮追税不是挺威风的吗?全县就你最坏。一刀砍了算便宜你了,俺要让你难受一阵子。还要让所有人都看着。”
“爷,大爷。”王绪祺不知道这大汉姓甚名谁,鼻口流着血,含糊地求饶道:“饶命,饶命啊,小人有钱。您想要什么都行……”
“滚你妈*的!”郑鸿名一脚踹过去,厉声喝道:“俺们不是你来打发的土匪,俺们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是当兵的,是那个中华……”
“中华复兴革命军先锋队。”刘中造在旁谄媚地说道:“咱们把这个王八蛋的辫子吊起来,就在衙门口。再把他家里人都抓来看着,也让老百姓都看见,都长些见识姓王的一手遮不了天。”
郑鸿名想了想,点头道:“好,就这么办。”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刘中造,哼了一声,摆手道:“这事交给你,办得好的话,我就放你一马。”
“没问题,没问题。”刘中造点头哈腰,“郑将军您就放心吧,我要不把这王八蛋整治得死上十回八回,您就一刀砍了我。”
“去吧!”郑鸿名冲着两个弟兄摆了摆手,四下看了看,这大宅院可是衙门,平常哪是老百姓敢正眼看的,可老子现在就是这里的主人。
“大哥”一个亲信凑过来,低声说道:“这衙门里的钱财还是小数,钱粮可都在府库里,咱们是不是”
郑鸿名想了想,摇头道:“不能太贪了。谁都知道府库里有钱有粮,吴帅才让执法队去看着。要是换了人去占,谁也不放心,大家可都眼巴巴地盯着,多了少了的可是说不清楚。”
“大哥英明。”亲信恍然大悟,钦佩地说道:“反正这县城是咱们打下来的,功劳最大,分得肯定也最多。再加上这衙门里,还有那些狗官儿的宅院,抄多少可都是咱们赚的。”
“嘿嘿。”郑鸿名笑得咧开了嘴,又感慨道:“吴帅到底是读过书、见过世面的大人物,若论心眼,咱们得跟着人家学啊!再有这谋略,俺看比诸葛亮还高。这县城,就这么拿下来了。若搁以前,你信吗?”
“不信,真的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亲信连连摇头。
郑鸿名好象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急着吩咐道:“赶紧把城里的清兵都料理干净,让黄氏兄弟先带上一百人马,去帮着吴帅。巡防营那里可是有五六十条枪啊,不去哪还有咱们的份儿?”
“大哥,不,将军,我马上就去传令。”亲信领命,转身飞奔而去。
…………。。
战场厮杀,排兵布阵,这不是陈文强的长处,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菜鸟。但他有自知之明,带着帮手呢!
俗话说:龙多旱,人多乱。帮手多了,也是个问题。周华和陈春,同是广东南海人,同是南洋华侨,又同是吴禄贞短训教导出来的未来的军官苗子,却在伏击的布置上产生了意见分歧,争执不下。
说起来,两人的学习时日尚短,又欠缺实战经验,排兵布阵过于死板,过于书本化,这连陈文强也听出了端倪。
作为最高指挥官,你可能并不一定是谋略最高、兵法最好的,但有一个关键,你必须是有分析和判断能力的。这就是参谋部制度的优点,集体智慧可能得出的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不太可能是最坏的。
“好,好,你俩不要争,不要吵。”陈文强看着地势,想着两人的观点,决定综合一下,只要打胜就行了,非要完美得象拍电影,那就不现实了,“埋伏呢,还是两面,由徐青山、李家俊的人马来承担;正面呢,我带着两位黄将军担任阻击;至于后路,就不要管了。到时候能追就追,估计也跑不了几个。”
“咱们的兵力数倍于敌,全歼是没有问题的。”周华还强调着自己的观点,“要不给我十几个人,我负责堵截敌人的退路。”
“打仗不能光看人数多少。”陈春非要和周华抬杠,发表着相反的意见,“咱们这些人马,都没经历过战阵,就连实弹射击都很少。仗打起来,手不哆嗦,能把枪放响,就不错了。”
“巡防营又是什么精兵强将?”周华振振有词地辩道:“四下包围,一阵乱枪还不打得他们失魂丧胆,举手投降?”
“好了,不要争,不要吵。”陈文强有些头大,再次分析判断,指着周华说道:“给你三十人,如果敌人逃窜,你就堵截。可一定要藏好了,莫要让敌人先发现了你们,不往伏击圈里钻了。”
“小胜”陈文强又叫着阿猫的化名,指点着说道:“你俩从那边绕过山坡,在那个制高点寻找阵位,负责狙击逃窜的敌人。对了,先打哪个,后打哪个,不用我再说了吧?”
“先打官儿,后打兵,谁咋嘘得厉害,就先干掉谁。”阿猫说得极是顺溜。
“好,去吧!”陈文强笑着点了点头,再多些实战锻炼,阿猫就真的成长起来了。何况他手里还拿着经过无数次改造调整才装上了四倍瞄准镜的准专业狙击步枪。
要说安装瞄准镜,那可不是用破布条胡乱缠绑就可以的。精密的测量、固定,反复的实弹测试,反复的微调,在没有具体的规范和标准,以及相应的生产制造机械时,完全是摸索着凭手工钻、削、铣,才搞出了这么一枝。当然,有了一就会有二,德国技师和中国技工在总结出经验和数据后,再改造起来就会容易、轻松得多了。
一下子调走三十人,陈文强觉得正面阻击的人马似乎有些薄弱,便指挥着士兵们用石头、树枝把大路堵塞起来,他则找好狙击阵位,准备亲自出手,干掉几个清兵的军官。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兵匪,伏击()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个原则,对于清军巡防营是极为适用的,因为巡防营没有那么严密坚强的组织领导,清兵也没有什么顽强敢战的士气精神。没有了军官的指挥和监督,谁脑子进水了,会不要命地继续战斗?
别说是巡防营,连现在的号称中华复兴革命军的起义军,甚至朝廷正在组建训练的新军也差不多如此。归根究底,还是士兵的素质和精神,达不到自觉自愿的顽强,在没有军官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继续战斗的意志。
等待是枯躁和焦急的,特别是对于这些刚拿起枪杆,没放过几枪的义军成员来说,更是一种难耐的煎熬。为了保证埋伏顺利,陈文强特意嘱咐徐春山、李家俊等首领,监督着手下,先把枪上的保险都关上,以防谁一紧张走了火,把清军给吓跑了。
而这些义军成员虽然够义气,够胆子,可也是第一次打仗,昨晚上的根本不算战斗。所以,大家伙心里也犯嘀咕,打仗啊,真刀真枪的跟官兵干,能成吗?
这边在焦急而枯躁地等待,在乌场埋伏了大半夜的苏建才和巡防营的官兵不仅失望,而且十分地疲惫。夺取县城之前,陈文强又带人先堵了西门,虽然有清兵从另两个城门逃窜漏网,但却没有一个负责任的家伙想到绕路去通知乌场的苏建才。
骑在马上,苏建才无精打采,官兵们穿着被露水打湿的衣服,也是懒懒散散的模样。直到看见了远处的稻田,以及小村子里茅屋上升起的缕缕炊烟。
“妈*的!”苏建才对周围投来的目光了然于心,狠狠地骂了一句,“能让你们这群王八蛋白跑腿儿啊?这个村子再穷。也能有点油水,都他娘*的给老子滚吧!”
得到首肯的清兵立刻精神起来,嗷嗷叫着向小村奔去。两个早起挑着粪筐的农民发现了这群象狼似的官兵,扔下扁担拔腿就跑,边跑边惊慌地叫着,提醒着村民。
苏建才冲上大路。勒住马,拔出手枪,冲着正逃跑的农民大声喝道:“站住,回来!”
农民没有停,愈发逃得飞快,村落中又出现了很多逃跑的身影。清兵们叫骂着,追赶着,枪声响了起来。
苏建才跳下马,往村里走去。边走边往两旁张望。低矮的房子,大多都破旧不堪,临街的窗户都用木板钉得严严实实。长满癞疮的黄狗在这伙兵匪之间窜来窜去,摇着肮脏不堪的尾巴,好象是在带路。它们看起来满身泥水,却显得很机灵,随时准备得到些好处。
苏建才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拎着枪。走到村中间一个打谷场时停住了。他让清兵四下散开,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要抢回来。
两个亲兵跟着苏建才。走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小巷的阴沟里散发出一股尿臊气和草木腐烂的味道。苏建才朝一家小院里张望,门打着,也许是屋主仓惶逃走时顾不上关,从外面便能看见稻草铺的床,镰刀挂在墙上,一个大瓦罐上放着几件灶具。
院墙根儿边上。卧着一头大肥猪,它脖子上套着一圈铁链,链子的另一端深深地插在地下。苏建才咧着嘴欣赏着,好象已经吃到了烤猪肉似的。然后他转过身笑着对手下说:“这个村子还不算穷,咱们还能杀猪吃肉。”
两个手下嘿嘿笑着。上前去牵大肥猪。苏建才突然抬手,示意他们仔细听,“听见了吗?”他指了指小院里面一间低矮的房子,茅草顶棚,实际上只能算是个棚子。
刚才里面“哗啦”响了一声,是什么东西摔碎了。苏建才带着两个亲兵冲到木门前,门关着,从里面插上了。两个亲兵用力踢踹,把门弄开,纵身跃进黑洞洞的屋里。一声尖叫传了出来,是女人的声音。
苏建才发出淫笑,迈步进去。屋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孩子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孩子抽泣着,缩在那女人的怀里。
“出去!”苏建才冲着孩子喊着,做了个杀鸡的样子,连踢带打,“出去,出去!”又对亲兵挥手,“你们去别处找点乐子,一会儿再回来。”
小孩子慌张着跑了出去,那姑娘也想走开,却被苏建才一把抓住了胳膊,“你别走。”
两个亲兵淫笑着,知趣地退出去。
苏建才摸着姑娘厚厚的头发,姑娘恐惧地盯着他,她的头发向后梳着,在头后挽成了一个发髻。她没有动,但嘴唇在颤抖。苏建才突然抽出竹发簪,乌黑的头发顿时扑落在肩上。惊恐不安的姑娘还在发抖,但却勾起了男人对她的**。
“好姑娘。”苏建才咂着嘴赞赏着,伸手抚摸姑娘的圆脸,“好漂亮的小姑娘。”他一把揪住姑娘高高的衣领半天没动,象是在考虑什么,然后猛地往下一撕,布象纸一样被扯开了。
姑娘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靠在墙上,双手撩起撕破的衣服遮掩着胸脯。
“我不会伤害你。好好的,别和自己过不去。”苏建才说着,一手提着裤子向前靠近,一手举着鞭子,“听话呵,乖乖的。”说话的语气很柔,好象要把一个惊慌不安的孩子从敞开的窗前哄开。
姑娘僵立着,一动不动,似乎被钉在了墙上。
“不听话?”苏建才厉声喝问,没等姑娘转过脸,鞭子就落了下去。
姑娘痛苦地叫了一声,脸朝下跌倒在地。
“现在不痛了吧?”苏建才扔掉了马鞭子,解开了裤带……
突然,一条黑影挡住了从破门框外射进来的光线,紧接着一道弧光刷地从空中劈了下来。苏建才往后一躲,被绊倒了。一个汉子疯了似的又抡起斧子,向倒在地上的苏建才劈了下去。
苏建才翻滚,脑袋上一阵剧痛,耳朵被削掉了半拉,他嚎叫着。想去拿地上的手枪。那汉子却紧随着,继续劈砍,血光迸溅,苏建才腿上又着了一斧,与那汉子扭打在一起。仗着会两下子,苏建才一脚蹬开了对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屋子,浑身是血,嚎得象头要被屠宰的猪。
一个亲兵背着抢来的财物赶回来,慌忙扔掉包袱,向刚追赶出来的汉子举枪射击。那汉子转身逃进屋子,不一会儿,听见里面咣当咣当的声音。
“打,打死这个王八蛋。”苏建才呲牙咧嘴,或是恨得。或是疼得直咬牙。
亲兵却不敢贸然闯入,只是向屋子里打枪,枪声又引来了几个清兵。人多势众,这帮家伙这才打着枪,小心翼翼地闯进去。但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那汉子用斧子砸开木板,带着女人从破洞逃跑了。
“搜,把那王八蛋给老子抓。抓回来。妈*的”苏建才一边让人给他包扎伤口,一边骂着。“该死的,穷鬼,真让人摸,摸不透。”
“是啊,大人。”亲兵怕苏建才迁怒,陪着小心说道:“穷鬼有时乖得象羊羔。见了爷不是跑就是藏。只要不伤害他们,他们就会把女人送来尽你玩儿。可也说不定他妈*的啥时候,就会钻出一个家伙跟你玩命。”
“那一定是她的男人。”另一个亲兵猜测着。
“哪个男人,会,会为了老婆连命都不要?我看那小子。肯,肯定是她本家子的,不是亲兄弟,就是堂兄弟。”苏建才吸着冷气,疼得直冒汗。
乱哄哄的一阵搜抓,枪声响着,院门、房门被叮光砸开,清兵以更凶狠的动作进行着洗劫。但令苏建才郁闷的是,那个袭击他的汉子,连同那个女人和孩子都不见了踪影。是逃出村去了,还是藏在哪个隐秘所在,谁也说不清。
打谷场上点起了火堆,清兵乱轰轰地围在一起,拉链子、扯耳朵,七手八脚把大肥猪赶了过来,杀死后架在火上烤。几个老太婆被迫抬来自制的土酒,供清兵们喝着。闻着越来越浓的肉香,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唯独苏建才包着脑袋,瘸着腿,阴沉着脸,喝着闷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人”一个亲兵凑过来,低声说道:“等队伍离开这个村子后,我带几个弟兄在半路就停下,等天快黑了再摸回来,定要把那小子抓住,还有那个女人,带到县城由大人处置。”
苏建才点了点头,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又咬牙发狠道:“妈*的,老子要一刀一刀零割了那个混蛋,那个女人,哼,就犒赏你们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亲兵马屁拍得成功,虽然还未沾到女人边,可脸上却露出了淫笑。
……………
都是属乌龟的要在地上爬吗?即便是陈文强很有耐性,对于久候不至的敌人也感到了烦躁。他开始怀疑敌人是不是得到了信息,不回城了,或者是向别处逃了?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