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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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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南柯一梦。
  
  当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时,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确认刚刚自己到底是不是身在梦中。
  
  怅然地拿出手机,翻出一张我珍藏得极为隐秘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是我看了不知多少遍的顾沉康。
  
  他身着一件纯白的衬衫靠在一棵黄粱树下,随意挽起的袖口下是紧拽着拳头,似乎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夕阳透过斑驳的阳光落在他鼻梁上的镜片上,反射出绚丽的金色光芒也掩盖不了他满脸的忧伤,像一头无助彷徨的麋鹿。
  
  要问我,是什么时候爱上顾沉康的,我很明确地回答——就是那时候。
  我还能清楚地记得当年那副画面带给我的绝对震撼——疼痛,毫无预警的疼痛。
  也足以说明了我对他的情感从始至终只有疼痛。
  
  那年我十九岁,顾沉康和舒予憾二十二岁。至于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得而知。他们是我的学长学姐,学校里公然令人羡慕的一对。而我只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借着一切学习的借口近距离地仰望他们。只不过我很幸运,得到了舒予憾的另眼相待。为了能和他们并起并坐,我从不愿意叫她声学姐。
  
  也正因为这样,我和舒予憾成了不分年龄辈分的好朋友。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偷窥他们的幸福。
  
  很平凡俗气随处可见的暗恋故事,却将我怅惘的青春诠释得完完整整。
  
  哼着徐佳莹的《身骑白马》拖拖拉拉地起床走出房间。这段时间,这首歌是我的大爱啊,虽然我哼得很没调调——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过中原,放下西凉没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满身伤痕累累,也来不及痛,那是指引我走向你的清楚感受……
  
  他早已成了别人的白马,而我,只能从悲凉的歌声中寻找绮念。
  
  懒洋洋地刷完牙洗完脸,我踢踏着脚步回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闻到一股粥的香味。
  我愣在原地使劲吸了几下鼻子,才确认那确实是粥的怡人味道。
  轰隆隆!天要下红雨了吗?顾清雨居然这么早起来做早饭?而且他会煮粥?
  
  我甚为不可思,飞身晃到厨房门口,扒在门上张望,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平素里被我藏到柜子里的一口大号奶锅被搁到煤气灶上。凑过去掀开锅盖,一阵热气伴随着更浓香味扑鼻而来。我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是皮蛋瘦肉粥,上面还撒了密密麻麻的葱花,香有色也有。
  
  食指大动,胃口大开,拿了碗筷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倚着流理台就稀里哗啦地开吃了起来。没想到顾清雨煮粥的手艺这么好,不仅色香有了,味也俱全啊。
  
  这孩子天天吃我现成的饭,居然还偷偷地留着一手,深藏不露!看我不使计让他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我忿恨地边吃边算计,一口气吃了两大碗还尤嫌不过瘾,奈何不大的大号奶锅已经快要见底了,这才不情不愿地给他留了一小碗。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房换了衣服,收拾好房间准备出门上班。打开房门一鼻子撞上一个人影,我以为是顾清雨那不长眼的混蛋又横冲直撞地去洗手间(这事他不是第一次两次干了),破口就喊了一嗓子,“死孩子,你没长眼啊,又乱冲,要死人的知不知道?”
  没有人应。
  
  我低头摸着疼痛的鼻子,恍然间看到两条明显不是顾清雨的穿着笔挺西装裤的长腿。
  
  刹那,灵光闪现。我猛地抬头,果然看见某人正摆着一张死人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脚底寒烟四起,我干笑两声,僵硬地道歉,“啊哈,对不起,我没看见。”
  
  顾春晖顾流氓挡在我面前不说话,死人脸似乎松动了一些,不过仍然紧紧地盯着我。我拉开脸皮恬不知耻地冲他笑,“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要命啊,一大早就碰到瘟神,简直是前世造的孽今生偿还。此时,我才忆起自己太没心没肺,浑然忘了昨天晚上的倒霉事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亦步亦趋地刚移动一脚步,突然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个忿忿不平的嚎叫声,“哥,你太过分了,煮粥吃也不知道给我留一点!”
  我脚步立马一顿,听见旁边人低哑的回答,“不是给你留了很多了吗?”
  
  顾清雨举着奶锅和勺子边拍打边猴子似的蹦出来,哭丧着脸不顾形象地大叫,“放屁,这叫很多的很多的很多的?啊?你当你喂鸡啊!鸡吃的也比这多!”
  
  什么逻辑啊!我冷汗连连!猛然想起刚刚貌似是我吃光了锅里的粥!
  
  “我明明留……”顾春晖想要辩解,说到一半突然转头看我,锐利的眼神直直射在我的身上,当真快将我戳了一个洞。
  
  我被他盯得快要哭了,不就是几碗粥么,小气鬼,也不知道多做点!家里又不是没米!
  如此一想,我觉得我又有理了,挺了挺胸膛,毫不畏惧地拿正直的目光和他对视。
  
  就在那一瞬间,只一秒钟,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笑,随即消失。他蹙眉,不悦的转头,语调清淡的对顾清雨说:“你吃那么多做什么?你那肥膘能卖几两钱!”
  
  顾清雨愤怒地闭了嘴,苦大仇深地瞪着他。
  
  顾春晖不为所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提腿落坐到沙发上。
  
  我赶紧一股作气飞奔出门。走廊上差点绊了一跤,这才注意到匆忙中自己竟忘了换鞋。
  
  欲哭无泪。无可奈何。自我唾弃。
  
  在纷杂的心绪中,我只好百般无奈地掉头换鞋。
  
  才一会的功夫,顾春晖的屁股已经换了个地方,此刻正坐在餐桌前拿了一份报纸一本正经地观看报纸,眼前还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脚下匍匐着犯困的嘟嘟。这只狗仗人势的大白看到我回来,鼻子一个冷哼,微掀了眼皮瞄我一眼,闷头继续打瞌睡。那表情要多鄙夷有多鄙夷,看得我恨不得一刀宰了它。
  
  想我刚刚从门里出去到现在进来不过一分不到的时间,顾春晖居然老神在在地泡了咖啡,挪了屁股。神速啊!
  我暗地里腹诽了他一顿,脚上的鞋也已换好。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我已然不怕他了。大概还是因为他没有提起那四十万的缘故。
  其实吧,我觉得我没必要为了那个花瓶感到内疚,毕竟罪魁祸首是嘟嘟,不是我。而我会爽朗地承担责任,不过是因为我善良!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碍眼的嘟嘟竟突然不满地冲我嚎叫了一声。
  我愤怒,无声地咒骂了它一句。
  “嘟嘟,别这样。”顾春晖出其不意地叱责它,它昂着鼻子不满地哼哼。
  我捂嘴偷偷地笑看嘟嘟,让你得意!
  
  然而我也没得意多久,顾春晖那流氓又给了我一记闷棍,“昨晚上你回来得够早的啊?”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呃,谁说的!昨晚上我是上厕所而已。”
  说完了,我才感觉到这话也忒欲盖弥彰了点,讪讪地正想补上什么,又听得他道:“哦?上厕所需要拎包?”
  
  我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晚上我就站那儿。”他指指他和我房间相对的门口。
  
  我的气血全往上头顶上冲,两颊发烫,尴尬得要命。靠!昨晚上我居然没看见他!
  
  “以后别那么晚回来了,否则你就搬出去。”
  
  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满心不屑地撇头,“切,你以为我愿意住这儿?”
  
  “口是心非!”
  
  




6

6、第六章 猥琐 。。。 
 
 
  一整天我都在咀嚼着顾春晖那句不屑一顾的“口是心非”,这让我恼羞成怒。说实话,如果顾春晖不光顾的话,我还真喜欢住那儿,环境好,条件优,有小正太给我欺负,离我公司近让我每天有了睡懒觉的借口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优点数下来,我不承认喜欢还真不行。
  
  虽说有句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但是说实话,我父母家那狗窝真不如这窝舒服。那房子只有五十平方,当年是我妈单位里分的,现在已然有了些年头,外墙斑驳,内里三个人住是有点拥挤,所以我一直怀疑老妈用我不肯相亲的理由将我赶出来!
  可谓用心良苦啊!
  
  做不了米虫只好自力更生。奈何我现在身无分无,还欠了银行一屁股债,这时候要是搬出这地方,不流落街头才怪!所以我满心祈祷着晚上下班回去看不到顾春晖,否则我去撞豆腐块算了。其实吧,没钱都是借口,主要原因我还是不舍得离开那房子。
  
  正神思飞千里外之际,坐我对面的同事夏宓儿紧张而神秘地凑过来问我,“衍琛,虎头走了?”
  我被吓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胸口,愤怒地拍了她一下,没好气地道:“干嘛?”
  宓儿神经兮兮地冲着门口方向微扬下巴。我转头望去,恰好看见虎头疾步而去的背影。
  
  虎头是我们老板,姓宋名飒,平时里凶得要命,管我们管得特严,连背后都长眼睛窥视你的一举一动似的,更可气的是还一毛不拔。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名,谁先带的头,背后我们都叫他虎头。他还有个虎头铡——动不动就威胁说要开除我们。当然我们不是三岁小孩,不畏惧,不服气,只感到好笑。
  
  现在虎头出门了,公司里没人管我们了,自然就成了我们名正言顺休息的好时机了。
  回头做了然状,夏宓儿笑嘻嘻地冲我勾了勾手指,后又指指她的电脑屏幕。
  
  我小心翼翼地左右扫视了一下,格子间里的众同事们显然放松了下来,人头松动,转瞬没了刚刚虎头在时的严谨态度。
  我放下心,猫腰摸到夏宓儿身后,故作凶巴巴地问道:“干嘛?”
  她一扬头,“你看。”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了她让我看什么。
  电脑屏幕的土豆网上正播放着昨天晚上卫视频道举办的亲民晚会。
  此时,主持人正在说话。他手持话筒,身着一身银灰色正装,配上深蓝的领带,一丝不苟的发型,站在台上倍加夺人眼球。
  我是多久前才见过他?想不起来了,好像隔了好久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这台晚会很好看的呐,你要坐下来看吗?”夏宓儿递给我一个耳塞,嗲嗲的询问我。
  我的视线完全胶在了屏幕上,头也不回地接过耳塞,“废话,就是不好看我也要看。”
  夏宓儿不知道我认识顾沉康,但知道他是我梦中情人,这时候免不了揶揄我一顿。
  
  我完全忽略了她的自娱自乐,认真倾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时而幽默,时而优雅,时而正经,毫不费力地挑动起现场的呼喊气氛。
  很难想象,这么幽默机智风趣的他平日里是个温润儒雅的男子。
  我想,也许我喜欢他的理由也并不是那么肤浅。
  
  夏宓儿突然狠狠地撞击了我一下,表情嗔怒,“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茫然转头,“啊?什么?”
  夏宓儿扑哧一声笑出来,“完了,你被顾沉康给蛊惑了!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我抛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本来就没有机会。”
  “我本来还指望能打击到你。”她摇头叹息。
  “什么?”
  “听说顾沉康结婚了,这两天网上新闻炒得很厉害。”
  
  我顿了顿,沉声道:“切,网上的言论你也相信?那都是没事找茬型的。”
  话虽这样说,可心里还是忐忑的紧。
  苍蝇补丁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未必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如果他们结婚了,会不通知我吗?
  好吧,如今的我心里真没底。
  
  不着痕迹地扔下耳塞,丢下一句“我还有活要干”就蹿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打开百度,输入“顾沉康结婚”五字。果然,不到一秒钟,关于这他的新闻扑卷袭来。红色的字体刺痛了我的双眼,颤抖的手握着鼠标久久不敢点击。
  我极力稳住自己,想打电话给舒予憾确认消息的真实性,终究还是因害怕而终止思想。
  
  罢了,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如此告诉自己。
  
  一排排的新闻突然让我注意到了一件事,不知何时开始,顾沉康竟已这么红了。
  原来,我的爱恋还是如此浅薄。我从没关注过他,只沉浸在自我塑造的世界中。除了他的名,其他我一无所知。
  
  穷人问佛:我为什么这样穷?
  佛说:你没有学会给予别人。
  穷人道:我一无所有如何给予?
  佛曰:一个人即使一无所有也可以给予别人七种东西——颜施、言施、心施、眼施、身施、座施、房施。
  
  我想我就是那个穷人。
  
  —————
  
  我选择性的将这件事遗忘了。一并忘记的还有顾春晖这个流氓。
  我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买菜,做饭,闹闹顾清雨,逗逗大白狗,完全忘记了曾经的心结。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我兴奋地拿着从老妈那里领来的生日礼金买了一堆好菜准备回家和顾清雨一起庆祝我一年一度的生日。当然我也有私心——想从顾清雨那抠点什么出来充作我的生日礼物,好安慰我二十五年来爹不疼娘不爱的孤独寂寞的心灵。
  
  房子里空荡荡的,没人。
  这死孩子,估计又去找人打篮球去了,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
  
  我一边咒骂一边把菜提到厨房,悉悉索索地忙活了起来。
  待四菜一汤新鲜出锅,时针已经指向8点。
  
  客厅还是没人,餐桌上方的乳白色吊灯一晃一晃的,晃出一个个可爱的影像。窗纱随风轻盈晃动,从窗户外望去,对面的楼层里间或点着明亮的灯光,偶尔有人影晃动,这更凸显得这边异常的清冷。
  
  我心头火起,抓了电话就要拨打顾清雨的手机,看我不给他一顿好骂。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未老先衰,成了小正太的老妈子了,事事都要伺候到底。当初的想法真没错,此地不宜留下啊!
  
  玄关传来砰的一声开门声,我以为顾清雨回来了,放下电话就冲了出去,“你还知道回来啊?也不看看几点了?”
  
  骂完我才看到眼前人!回来的居然不是顾清雨,而是顾春晖那个流氓浑蛋!
  
  他仍旧摆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地瞥我一眼,若无其事地弯腰换鞋,不为我的骂声所动。
  
  我站在原地囧囧有神,“那个,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他三两下换好鞋子往客厅方向走。
  
  废话,当然不能来!你不住这儿,来这儿干嘛!
  我暗自反驳,嘴边讨好地笑着,“哪能啊。”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无声地将手里一个盒子递给我。
  
  状况不明,我不敢接,“什么东西?”
  “清雨买的。”
  “啊?他人呢?”
  “回家。”他利落地说了两个字,把盒子的绳子挂到我手上,摇摇晃晃地回了卧室。
  
  这什么情况?我低头研究盒子,原来是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前几天我无意时告诉过顾清雨今天我生日,没想到他不但记住了,还给我买了蛋糕。
  我很受用,感动得差点落泪。
  只是顾清雨不回来,让我觉得有点遗憾。那满桌的菜一半可是为了他做的。
  
  我还站在原地哀思呢,顾春晖已经换了一身家居T恤从房间里走出来,毫不客气地在餐桌旁落座,甚至都没跟我打声招呼。
  
  我大怒,“喂,你干嘛呢?”
  顾春晖疑惑地望向我,“吃饭啊!”
  我气结,“那是我做的!”
  顾春晖微眯起眼睛,偏头思考了阵子,纳闷说:“我知道啊!”
  我暴躁地跳脚,一把夺过他面前的醋鱼,怒上加怒:“谁说让你吃了!”
  他顿了顿,很无辜地摊手:“你没说不准吃啊!”
  
  我哼了声,不是我小气,实在是我们俩是对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深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绝对不可以向他低头!
  我假笑,故意发嗲:“吃可以,但我不负责买泻立停哦!”
  顾春晖似乎被我给囧到了,假意咳嗽了声,故作镇定地回头向佳肴继续伸筷子,“不用,我自备。”
  
  我先他一步又抢走那一盘菜,揽在怀里,郑重其事地高声宣布:“这是我的!”
  顾春晖抬眼皮瞄了我一眼,继续把筷子伸向另一盘。
  我保护了这盘,保护不了那盘,郁闷得只能翻白眼。最后索性视死如归地把菜都推到他跟前,“算了,你吃吧,全给你。”
  
  他挑高眉毛看我,我傲慢地抬高下巴,“你口水过的东西我才不要。”
  “哦,是吗?”他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这样的表情我有点畏惧,好像谋算什么似的。
  “我不犯你总成了吧?”我解开围裙,心情沮丧地抬脚走人。
  
  经过他时,被他一把拦腰围住。
  “我口水过的东西你不要是吗?”他紧盯着我,脸皮子似笑非笑,话里带有几分威胁。
  我冷汗直淌,挣扎不开他紧固的手臂,怒叱道:“放开我。”
  “回答我。”他的威严不容置疑,循循善诱。
  虽然好女不跟恶男斗,但我也不能示弱啊,“呸,傻子才要呢。”
  “我亲过你,你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记啊,不过,“那不算数。”我把头扬得更高,振振有词。
  
  他嗤笑了声,猛然低头啜住了我的双唇,左吸右吮,绕着唇棱反复描绘了几下。
  我被这样的状态惊呆了,傻傻地任由他在我唇上肆虐而为。
  
  待我反应过来时,差点喘不过气来。这臭流氓可真龌龊,居然再次亵渎我。
  我怒火滔天,“流氓!浑蛋!”
  
  他阴谋得逞,猛然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怎么样,你还要你的嘴巴吗?”
  
  




7

7、第七章 生日 。。。 
 
 
  我愤怒地拼命拿手背狠擦嘴唇,怎么也搓不去那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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