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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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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进正为刚才没有答应他而心生愧疚,想着什么时候回报一下,闻言便马上应承道:“此事不难。门主请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个个安然无恙的!”雷正刚却摇头道:“我希望你只在他们生死关头才出手。年轻人嘛,总要经历一些风雨的,不能事事都顾着他们。”

“好吧!”仕进爽朗的答应了。他想道:“话虽如此,既然应承了人家,总不能伤了人吧!”雷正刚道:“我会让他们三天后出发,时间还赶得及。领头的便是你今晚见到的这两个年轻人。他们都是挺不错的人,你说呢?呵呵”

又说了几句之后,老雷却来到门外,轻咳一声。仕进蓦地醒悟,雷正刚忙了一天,应该休息了。他马上起身告辞。雷正刚笑笑道:“也罢,凭你的修为,想必能轻易跟上他们。我便不留你了。”

他送仕进来到门外,瞪了老雷一眼,对仕进道:“我不送你出去了!呵呵,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吧!我可不想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江湖上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仕进笑道:“真要人带我出去,我怕还不自在呢?门主,告辞了!”他饱含深意的瞥了老雷一眼,拔身而起,霎忽间已消失在夜幕里。老雷登时面露惊色,喃喃道:“我还以为自己能跟他一较高下呢!……嘿,相差太远了!太远了……”雷正刚拍拍他,微笑道:“不只是你,恐怕这天下已无人是他敌手!嘿嘿……”便转身进了屋。

老雷发了一下楞,回神后发现雷正刚还在继续翻着案卷,不禁又埋怨道:“少爷,你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歇息去吧!”雷正刚摆摆手道:“还不晚嘛!我再看一会,你先去睡吧,嫂子只怕等急了呢!呵呵……”老雷嘟囔几声,却站到了他身后,陪着他一起熬夜。

夜慢慢的流逝,天色渐渐的明朗起来。清晨的风分外寒冷,早出门的人无不缩头缩手的,只觉连心头都似乎被冻了起来。仕进来到西湖边上,任由这冷风包裹全身,想着昨晚听来的消息。“算了,想不出来便不想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的!还是趁着这几天,好好游玩一下这闻名天下的杭州美景吧!……”

第十二章 黑白未明

杭州因西湖出名,西湖可以说就是杭州的灵魂。无论是苏堤春晓的迷离,还是三潭印月的清辉;无论是南屏晚钟的悠扬,还是曲院风荷的轻灵,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诉说着西湖的倾绝天下。前人苏轼曾有诗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可见其景之灵秀清新,妩媚动人。

但杭州不仅仅有西湖,只不过是西湖太过耀眼,这才遮掩了其他的奇景。杭州人素来信佛,虽是弹丸之地,却藏有无数的佛门胜迹。即使历经朝代更迭,战火摧烧,留存下来的还是不在少数。像南屏山的雷峰塔,月轮山的六和塔,闸口的白塔

……还有烟霞洞里的十八尊罗汉石刻,赤山埠上的六通寺,灵峰上的灵峰寺等等,俱是寻幽探秘的大好处所。

仕进昨日围着西湖转了几圈,只觉心神大畅,不禁感叹造化之神奇,天工之细巧,竟能使诸般美景紧密的糅合在一起,众星拱月的捧出了风韵绝世的西湖。若单只西湖的话,孤零零的,便显不出其灵秀之气。只有众景会聚,彼此映衬,这才相得益彰,西湖之美,也才能得到真正的体现。

说起西湖,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天上的玉龙和金凤将一块白宝石琢磨成一颗光芒四射的明珠,明珠的光照到哪里,哪里就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后来明珠不慎坠落人间,遂变成了明镜似的西湖。玉龙、金凤舍不得离开心爱的明珠,便化成玉龙山和凤凰山永久守护在湖畔,这就是今日的吴山和宝石山了。

仕进虽身为地道的杭州人,却还是首次听闻这等传说。他不由得想起了刚观看过的雷峰塔,想起了那被压于塔底的善良的白蛇,心道:“玉龙和金凤为了心爱之物,可以化为实物,永守不弃;那白蛇为了报恩,即使遭受了永世镇压之罪,也是坚定不移的,不言后悔。这其中那深沉的执着,委实可悲可敬。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呢?”

他又想:“世人对法海和尚颇多诟病之语,难道他便真做错了?在他眼里,妖便是妖,捉拿妖孽加以镇压,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执着。白蛇是善良的,这不假!但她是蛇妖,法海为了他内心坚持的原则,只能也必须收了白蛇,事实上他并没有错。就像渔夫捕鱼,他是不会理会鱼儿是否善良的!又有谁能说渔夫错了?两边都没有错,那么,到底是谁错了?……”

仕进一阵怅然,这世间的对错,原是很难明说的。他很快振奋起来,向北高峰进发,决定参观一下那里的韬光庵。在那里转悠了半个时辰,仕进又转向了云栖的云栖寺。一路上是兴致盎然的四下观望着。

行到了一狭窄石阶上时,仕进发现前方有人,一袭灰衣,正缓缓的跨着步子。他虽想快点赶过去,奈何石阶窄小,只堪堪容得下两人,若要过去,须得前面那人让开一线来。仕进只能慢慢的跟在后面,心道:“怎么不走快一点嘛!”

他耐着性子跟着那人,直到道路宽阔了些,便抢步擦身而过。瞥了那人一眼,仕进楞了楞,脚步不觉放慢了点。那人却是前夜所见的华山弟子云辉涛。只见他合什于胸,低眉喃喃着,脚下缓缓移向前去,那样子,就像一名虔诚的佛门弟子。

仕进想道:“他来这干什么?样子真是奇怪!”云辉涛没有注意到仕进,仍自慢慢前行。那浓浓的黑眉紧紧的纠成一团,脸色甚是肃然,给人感觉就像一名在苦行之路上的行脚僧,正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在漫无边际的险途上,艰难的挣扎着,坚持着,但内心深处却是坚信,痛苦总会有结束的一天的。

仕进心里想着云辉涛奇怪的样子,人已是渐渐的走远。周围的奇花异草渐渐的吸引住了仕进眼球,云辉涛也终于被他慢慢的抛在了脑后。

云栖寺始建于北宁乾德五年,是吴越王为伏虎志逢禅师兴建的三座寺院之一,迄今差不多有六百年了,算得上年代久远了。仕进绕着云栖寺转了一圈,感觉它就像新建的一样,根本没有古迹斑斑的模样,不禁摇摇头,甚是没趣。他不知道,这云栖寺近百年前已是荡然无存,现在所见乃一代名僧莲池数年前重建而起的,自然缺了几分古意。

仕进再盘桓数刻,便怏怏的走开了。待走进那有名的“云栖竹径”时,他又开始舒畅起来。只见路边翠竹蔽日遮天,时而可见清溪并行,时而仅闻溪水潺潺。漫步其间,衣衫俱绿,让人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仕进再行得几步,却见前方一亭赫然而立。他快走几步,想进去歇息一下。但近前一看,里面已坐有两人,一名褐衣老僧,容色枯槁,却又隐隐透着一丝雍容。他正面带微笑,望着对面之人。仕进转眼瞧去,却是路上所遇的云辉涛。

他们二人对面而坐,中间摆着一楸木棋盘,看来已下了有些时候了。那上面白子白如蛋青,黑子黑如鸦青,黑白相间,密密麻麻的,局势甚是混乱。云辉涛拈起棋子,脸色恬静,浑没了路上的肃然。他微一思量,慢慢的将子放了下去,显是胸有成竹。

那褐衣老僧随手按下一子,脸有得色。云辉涛脸色变了变,思忖半刻,又下一子。褐衣老僧明显的棋力高上一筹,从容镇定,神情冲和。两人再下了数步,仕进虽然不懂围棋,却能瞧出云辉涛已是落了下风。只看他满脸细汗,涔涔而下,手执黑子,却迟疑不定,久久不曾落子,便可知晓。

仕进站在边上,饶有兴趣的观看起来。对于一日之间,竟能连连遇上云辉涛,他已是心生好奇,虽然不懂棋,但还是留了下来。褐衣老僧抬眼瞄了仕进一下,毫不在意,又盯着云辉涛不动。云辉涛却对外界毫无所觉,一心想着如何破解棋局上的难题。

他手指紧捏棋子,指节发白,甚是用力,其目光停在了棋局上,脑海里转过万般变化,却仍是不敢轻举妄动。随着时间的流逝,云辉涛脸越来越红,似要滴出血来,胸膛更是不住的起伏,显然这一着至关紧要,稍有差池,便是满盘皆输的局面了。

褐衣老僧一直微笑着,没有半丝不耐之色。他柔声道:“棋之一道,以正合其势,以权制其敌。施主若能想通这一点,这一步便不用如此艰辛了!”云辉涛咬了咬牙,手中黑子已是落了下去,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霎时吁了一口气,也不管棋局输赢,人马上放松了下来。

褐衣老僧眼神里微微有些憾意。他拈起白子,也不多看棋局,随手落了下去。仕进瞧着云辉涛,只见他脸色一阵灰白,低头轻声道:“大师高明之极,弟子输了!”

褐衣老僧摇了摇头,柔声道:“施主虽是走了一步错棋,却未始无挽回的余地。”云辉涛脸上顿时发了光,颓丧之色也一扫而空,忙急切问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弟子恭聆教诲!”

褐衣老僧微微叹息道:“棋道即人道,须安而不泰,存而不骄。安而泰则危,存而骄则亡。施主心中执念太深,只紧盯着一处死角不放,却迟迟没有发觉四围那广阔的场所。施主瞧这棋,你只须这般这般,又岂会落到现在如此地步?便是如今,施主之棋看似凶险,无路可走,但细细一瞧,施主会发现其中别有生机。只要应对得当,未始不能柳暗花明!”

云辉涛立起身来,朝褐衣老僧伏身拜下,道:“弟子得聆大师一席教导,胜于十年苦思,实在不胜之喜。请受弟子一拜!”褐衣老僧忙扶他起来,淡笑道:“阿弥陀佛,棋弈之术,本是微末之道,奈何世人相争之心不绝,这才盛行于世。施主何必对其如此看重呢?”

云辉涛抬起脸来,上面的凝重已是不见。他轻松笑道:“大师佛法精湛,对此自是不屑一顾!弟子不过反夫俗子,心中难免挂碍重重,自然会将一些东西看得重了一点。倒让大师见笑了!”

褐衣老僧摆摆手叹气道:“贫僧虽说身在佛门,日日诵经念佛,以为能摆脱尘俗之羁,说来惭愧,却始终没有放下这争强好胜之心。一见有人弈棋,便心痒难耐,非要对上一局不可。佛法精湛之说,那是当不得真的!”

他又道:“贫僧因这黑白之子的羁绊,已是耽误了自身佛法的修为,每次想将棋盘扔去,终还是抛却不了。嘿,贫僧说你执念太深,自己又何尝不如此呢?什么时候贫僧能放下棋盘,那便是得证大道之时了!阿弥陀佛!”

两人沉默良久,褐衣老僧又道:“施主两日来都到本寺虔心礼佛,倒真跟佛门有几分善缘。唉!可惜……”云辉涛道:“弟子确有向佛之心,若不是师门恩重,难以委去,只怕早就剃去这三千烦恼丝,遁入空门,求得六根清净了!”

褐衣老僧道:“贫僧观施主气色,似乎心中藏有一件难事,致使施主一直无法真正的心情平和,这才到佛门之地来,希望借助佛家无上法力来求得清净!不知贫僧说的可对?”云辉涛脸色变了变,才低声道:“大师高明,正是如此!”

仕进在一旁听着,不禁恍然想道:“难怪他会到这里来!嘿,不知道他有什么难事?”褐衣老僧叹息道:“施主若是真心礼佛,那一切苦恼自会变成虚光浮影,不萦于心,便不进寺庙,不拜佛祖,事情也能迎刃而解;但施主礼佛之时,心中存了侥幸,心事重重的,又哪能得到解脱呢?所以贫僧才说可惜啊!阿弥陀佛!”

褐衣老僧枯瘦的脸上露出悲怜之色,对云辉涛道:“人生譬如弈棋,棋道有四,曰品,曰势,曰行,曰局。品之道,简易而得之者为上;势之道,宽裕而阵之者为上;行之道,安徐而应之者为上;局之道,舒缓而胜之者为上。施主若能放开执念,现己真性,便能智慧常生,诸邪不侵。佛有偈云:‘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施主只须观照自心,止恶行善,即能开佛之知见,脱离苦海!施主,你还想不通吗?阿弥陀佛!”

云辉涛闻言身子晃了一下,马上站得稳稳的,道:“弟子懂了!只要能放开身心,放弃过去,便能见我佛真身,得以脱离大千世界之无穷烦恼了!”

他沉静的思考了半晌,脸色慢慢由惶急不安转为平静,瞧着便如那坚硬不移的岩石一般。他再次伏下身去,恭声道:“谢过大师指点!弟子此刻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弟子这便去了!”

褐衣老僧合什道:“缘起缘散,道生道灭,世间万事,皆有因果,强求不得!施主……一切随缘吧!施主一路小心了!阿弥陀佛!”老僧收起了那些棋子,挟起那楸木棋盘,便飘然远去。

云辉涛深深的望了那已然远离的背影一眼,再瞥了一下一旁站着的仕进,转身缓缓而去,但脚步已是从容不迫,远没有前来时的呆滞沉重了。自始至终,亭中两人都没有怎么在意仕进,浑若无人一般。

仕进瞧着那渐渐远离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不快,想道:“我偌大的人站在这里,他们居然熟视无睹!哼,便打个招呼也好啊!”但想及他们与己素不相识,不加理睬那是情理之中,便马上释然了。他细细咀嚼着那褐衣老僧之话,一时竟入了神,在那小亭里久久不离……

第十三章 马街书会

第二天,云辉涛带了全部的华山弟子来到正气堂的演武厅,却见司马玄早已笔直的站在那里,微笑着瞧着他们。在他身后,是二十名站的同样笔直的年轻人,就像二十杆锋锐的标枪。

云辉涛心中一阵惭愧,想道:“本来以为能赶了个早,好扬一下我华山之威,谁知道人家来得更早!唉!”他也不动声色,迎了上去。司马玄拱手微笑道:“云兄来得正好!此行前去,甚是凶险,在下才疏学浅。深恐带的这些兄弟们有所损伤。这主持大局一事,云兄便一力承担了吧!”

云辉涛瞄了那些正气堂弟子一眼,见他们眼里虽然闪着不解的光芒,脸色却沉静如常;再观自己派中门人,却都是脸有得色,兴奋之意溢于言表,心中不禁感叹道:“世间都传正气堂内实力深不可测,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不知这些是否就是他们的精锐子弟?唉!我华山派到底还是不如人家啊!”他不知道,若是老雷在此,定会揪着那些弟子大吼道:“站那么直干嘛?生怕别人不知晓你厉害吗?笨蛋!”

云辉涛与司马玄商议之下。便决定将一干人等分成数批。化妆前往宝丰,到得地头再行集中。再商定了联络暗号之后,众人便开始出发。

云辉涛和司马玄一起行动,两人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一路上谈文论武地,颇是投缘。

到了宝丰城,众人发出了联络信号,便陆续地住进了同一家客栈。待人手到齐之后,云辉涛和司马玄便分别派弟子出去侦听消息。他们则留在客栈里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司马玄忽地问道:“云兄,你可知这马街村是什么处所?为何他们要在那里集合?真是费人思解!”云辉涛道:“这马街村在河南虽说不是无人不知。却也说得上鼎鼎大名吧!司马兄,你难道没听过马街书会?”

司马玄微微笑道:“我昔年曾到过河南,似乎听过这个说法。莫非……”云辉涛轻拍大腿道:“正是了!这马街书会便是于马街村举行。话说每年正月十三。全国各地的奇人异士都要汇集到马街村。说书献艺,杂耍玩乐。可以说是盛况空前。渐渐的,便形成了这别具一格的马街书会。”

司马玄又道:“这和那帮怪人集中于该地有何联系?”云辉涛微微有些得意道:“这其中确实大有玄机!这马街书会看上去只是平常艺人献计之所,实际上却是那些邪门歪道暗中接头之地。他们每年都会借此盛会的遮掩而暗通消息,互相交流着对江湖大势的看法,以便相机而动。此次还未到正月十三,他们却如此大规模的汇集,个中意味,委实耐人寻味啊!司马兄想必是知晓个中缘由吧!”他紧盯着司马玄,目光灼灼。

司马玄打了个哈哈道:“哈哈,云兄果然消息灵通啊!在下听君一席话,却是长了不少见识!不过其中因由,也只有门中长辈知道,在下年轻识浅,哪里够资格知道呢?”他心中凛然道“华山派消息来源倒是不弱,说的都与门中给出的资料丝丝吻合,确实不容小觑!难怪门主再三吩咐,要多与华山交好!”

司马玄反问一句道:“难道陈掌门没有透露一二吗?我想,这个消息既是华山派探知地,只怕云兄知道的比我还多吧!如此倒要请教了!”云辉涛噎了一下,只得含糊过去道:“司马兄说笑了!哈哈!”

两人又再闲聊几句,派出去的弟子却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云辉涛倐地站起身来,问起那名华山弟子来:“张师弟,出什么事了?”那名叫张天的年轻弟子满脸的惊惶,急切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年轻地脸涨得老红。云辉涛有点狠铁不成钢地吼道:“快说啊!”

旁边的司马玄把目光转向另一名出去地人,那人是正气堂的人,虽然有些惊急,却能镇定答道:“回禀师兄,那伙人已经向马街村后方的山林移去,意向不明。”张天听到旁人将他要说的话道了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见云辉涛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云辉涛瞧向司马玄,却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于是问道:“司马兄对此有何高见?”司马玄踱了两步,道:“莫非他们已经知晓了我们的行踪?否则怎么会抛却马街村,匆匆而去?”

云辉涛摇摇头道:“不可能!我等昼伏夜出,行踪何等隐秘,断然不会被旁人发现的!除非……除非……除非我们当中有内奸!”他瞬时神色惊骇,显然对自己的推测甚为就震惊!

司马玄却坚决道:“不可能有内奸!我们正气堂是从来不会有吃里爬外之人!想来华山派也是如此!”他语气里隐隐透着不满,本来微笑着的脸也沉了下来。在他心里,别人如何对自己都不要紧,但若是说了正气堂的坏话,那便触及了他忍受的底线。若不是出来的时候雷正刚再三吩咐,加上他也只云辉涛实属无心,只怕他会当场发作。

云辉涛心中一凛,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道:“司马兄莫要见怪!云某一时口快,说错了话。万望司马兄见谅!”司马玄脸色慢慢的缓了过来。道:“没事,云兄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云兄对此有何良策?”

云辉涛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我想他们已然定下来什么行动,这才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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