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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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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皇上面前,跪下后声音平静地道,“民妇王卉凝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飘雪亦不敢怠慢,慌忙随着王卉凝跪倒在地,只自称自己是民女。

皇上和金公公都不是普通人,一个说话总要在心里掂量一番,另一个却是极擅于揣测皇上言语的,此时只略将恪王的言语和王卉凝的行动联系在一起,便将王卉凝的身份捉摸了个透。金公公落在王卉凝身上的眸光更多了几分打量,皇上的眸光却越发沉凝,只紧紧地盯着那张似男似女的脸庞,并不开言让她起身。

王卉凝心中也有些发虚,不知道恪王这样暗示她主动自陈身份,会不会触怒容颜。但既选择了相信恪王,自也只能屏息等待,抓着死老鼠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你既是恪王的徒弟,医诺医馆中的医者,因何又成了仇将军的侍卫?”

半晌后,皇上隐含沉怒的声音终于从头顶传来,“你乔装入宫私见皇后,又有何目的?”

那“私见”二字,分明加重了语气,任谁的心中都知道,这二字在这个当口从皇上的嘴里吐出来,意味着的是什么?

王卉凝跪伏着的身子轻轻一颤,深吸一口气却是缓缓地抬起了头,清冷的目光迎上皇上深邃锐利的眸子,坚定地道:“民妇该死!民妇在寿德宫中和文远候府中受皇后娘娘照应多年,心中感激,害怕她亦与安王爷一样受奸人所害,只好求了仇将军将民妇带进宫来,想着用自己从恪王那儿所学的医术为皇后娘娘的身子作一番细查。”

这铿锵坚定的话语,既表明了她与皇后的关系,将她的身份清清楚楚地告知了皇上,又将乔装一事扯离了不良企图的轨道,只是因着她的一片感激之心,因而也巧妙地将皇后和安王爷从中摘了出来。事到如今,她已不得不先一步将皇后和安王爷被暗害之事说出来,只希望能减少皇上对他们的猜忌。

皇上没有收回深邃沉冷的目光,旋即却是眉头一拧,冷声道:“你说安王爷受奸人所害,却是何事?”

第五十九章 暗告皇上

纵然一股无形的威严压迫感让她有些压抑,王卉凝仍勇敢地抬眸迎着皇上沉沉的眸光,言词简洁地将安王爷如何中了茉莉根之毒差点在她的医馆中殒命,皇后娘娘又中了暗影之毒,体内毒素虽然尚未堆积到立时毙命的程度,若不及时解毒,精神不振甚至体力不济的症状必将会逐渐加重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临到末了,她将被毒死的老鼠托于手上,对着皇上郑重一叩:“皇后娘娘待人和善,安王爷更是心性至纯至真,实在不应应了那句‘好人不长命’的荒唐戏言,民妇今日犯下大错,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只求皇上能体会到皇后娘娘的一片忠君爱民之心,救她于水火之中。”

清脆的声音如黄鹂鸣叫,却字字扎在皇上的心头。看着那清冷纯黑的眸子中始终坚定无伪的光芒,皇上放在厚重椅臂上的手握成了拳头,重重的一拳捶下,结实的梨花木椅臂瞬间裂为了两半,直将多年随侍身旁的金公公震得手中的拂尘一抖,慌乱垂首低劝:“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连带恪王也收起了那玩世不恭之态,与皇上几乎无异的眸子敛了敛,冷哼一声:“怪不得当初我给皇后用药时总觉有异,一番细察后却未瞧出端倪,待到最后倒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却没想到,有人的手段竟是越发刁钻隐蔽了。”

这一席话,直接将皇上眸底尚留着的那一丝怀疑击碎,使得他双手一撑椅臂霍然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竟是凝眸紧紧地盯着窗外一株在寒风中飘摇的光秃秃的大树。枯叶落尽,只余错综伸展的树枝展示着它曾经的繁茂,缠绕其上的斑驳树皮。却似乎是它饱经风霜的见证,想要告诉人们它在此伫立了多少春夏秋冬。

一阵猛烈寒风袭过,粗壮的树干晃了几晃。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努力地坚挺着自己的身子,却终究无法掩饰岁月的侵蚀,下一瞬,只听“咔嚓”一声,这棵在御书房窗前伫立了近三十年的老树,树干从中间断为了两段。

皇上眸光瞬间一变。对皇上的心性摸得极准的金公公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妙,正欲快步而出,却见皇上已转了身,对着他摆了摆手,威严十足的脸上却仿佛更添了几分沧桑:“不必去忙活了。人老终死,树老终枯,这本是世间亘古不变之事,又岂是人力所能为?”

说完,更是重叹了一声,王卉凝却好似从那声重叹中听出了他的疲累。

“皇兄!”

恪王上前轻唤,也只有他才会在人后唤出的如小时候一般的称呼,让皇上的目光缓了缓,勾起似乎已然沉重的嘴角。露出一抹牵强而久违的笑意,“朕不是一时感伤,朕也是凡人,连你都老了,朕是你的兄长,怎能不老?”

说话一向沉厚威严的皇上。突然吐出这样充满寻常百姓家温情的话语,连飘雪这个冷淡的人心头都划过一抹感伤,金公公则是抬袖拭了拭泪。

看了一眼手托着死老鼠仍一动不动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的王卉凝,皇上淡淡地道了一句:“你们且平身吧。”

“谢皇上!”

王卉凝和飘雪同时叩谢过后,方才无声地站起身来,却又听得皇上道,“既是恪王的徒弟兼义女,能名满京城朕就不奇怪了。你今日乔装入宫虽不合规矩,但你既救过皇后和安王爷,此次又是因心里忧心皇后的身子,朕若再责罚你,倒真成了无情帝王了。你且放心,”

长吐一口气,皇上似乎是在安慰王卉凝,又似乎是对着自己所说,语气再次变得斩钉截铁:“皇后是朕的妻,安王爷是朕的儿子,若真有人敢对他们下毒手,不用你求,朕也绝不会轻饶。”

若是皇后知道皇上竟是在有人陷害她之后,当着王卉凝几人的面对她用上了如此看似朴素却是她梦寐以求的称呼,心中不知该是何样的欣慰与欢喜?帝王家富贵,却少了普通百姓家的那份温情,而这,正是不贪不恋的皇后所渴求的。

“民妇谢过皇上不罚之恩。民妇尚未来得及将皇后娘娘的病情告之,若是娘娘知道自己体内的毒尚不曾危及生命,再听到皇上这番话,不知道心中会如何高兴。”

王卉凝再次跪地叩头后,脸上绽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状似高兴地道,双眼却不忘观察着皇上的神情。

待到见皇上微一蹙眉后,眼中闪过一丝貌似了然和愧疚之色,继而更是脸色松了松后,几番的紧张过后,王卉凝的心头终于露出几丝喜意来。面对皇上的怀疑,皇后即便知道自己身中奇毒随时可能殒命,却没有用此为自己辩解,顾忌的是什么,或者说期盼的是什么,皇上自比她更清楚。而以皇后的善良,也定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徐贵人被人置于死地,到时,皇上定然能将皇后看得更真切。

这一番自陈身份,既能使她与飘雪免于受惩,又能替皇后说出隐情帮她重获皇上的信任,更是将某人的阴谋搬到了皇上的御案之上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也间接地将袁轶涵的计划推进了一步,对王卉凝来说,今日虽然受惊不小,却是收获颇多。

“皇上,这比医之事……”

对于皇后和安王爷收到如此暗害,金公公也是受惊不小,目光触到王卉凝仍抓在手中的死老鼠,眸光不由一闪,犹豫了一瞬,还是凑到皇上耳旁低声询问道。

“让人把那死老鼠扔了吧。你们既是师徒与父女,无论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也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好,再比下去,却要说是朕逼得你们伤了和气了。”

皇上将目光落在王卉凝手中抓着的老鼠身上,想着她一个女子不但年纪轻轻便有着一手好医术,那份沉静淡然更是比之皇后都不差。当真是难得,眼中不由露出几分赞赏来。一向不羁的弟弟能将她又是收徒又是收为义女,怕也是因着这一点吧。

“皇兄,臣弟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别扭呢?”

恪王唇角抖了抖后。脸上再度露出了随性的神情来。皇上却是无声一笑,冲破了脸上堆积的阴霾,“都一把年纪了。还与年轻人争个什么劲儿。你既回来了,皇后身上的毒,却少不得你们师徒去操操心了。”

见恪王和王卉凝先后应了,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渐渐浮现疲惫之意,却在他们准备告退之际,望向王卉凝道:“你若是再遇到仇将军。便对他说,朕一向欣赏年轻有为有勇有谋的将士,今天……让他受委屈了。”

对这位在战场之上竟是比孙钧还多了几分传奇色彩的将领,他确实是心存欣赏。而他也看得出,王卉凝既能求得他带进宫来。关系自也不普通。

待到王卉凝恭恭敬敬地应下了,他方才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一个人坐在御桌前出神。

走出皇上所在的宫殿,在恪王的挥手示意下,领路的太监乖乖地原路返回,只余下王卉凝和飘雪随在他身后缓步行走着。戴着帷帽的飘雪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虽然没了前后随行的太监,一路上却还是会偶尔遇见宫人。嘴唇动了动,终是紧紧地抿了起来,只暗暗地在心中担忧着。

“师父怎么突然回了京城?”

王卉凝加快步子追上恪王轻声问道。今日若非恪王相助,一切不可能如此顺利。可是,恪王向来是行踪无定,突然返回京城。怕是有什么事吧?

“我若不回来,谁来替你说陈贵妃中的是茉莉根毒?”

恪王稍顿步子,眸光晶亮地向着她笑道。

王卉凝刚欲点头,忽然察觉出他话中的异样,双眸瞪大,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根本不曾查验?”

怪不得他只是捏着下巴观人下棋般地盯着陈贵妃看了,她还好奇那么难以察觉的毒他怎么能靠看一看就判断出来,敢情人根本只是做做样子。

“师父赶到时正好在殿外听到了那小子的话,飘雪又告诉了为师你与他一起救安王爷的事,没有你的暗示,他肯定不敢当着皇上的面随口胡掐,为师自然相信你。”

恪王的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王卉凝心头一阵感动,下一刻却听得他轻笑道,“倒是那姜提点,想是想看看为师如何验毒,待到见我拿过他的银针只是抓了抓痒,那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害得为师差点笑场。”

这一番话,愣是将王卉凝和飘雪说得唇角一歪,“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三人的步子当下轻快了许多,王卉凝二人一面走一面听恪王说他是如何闯荡得无聊了才突发其想想来王卉凝的医馆中玩玩。

很快,三人便离停放马车的地方不远了。王卉凝一抬头间,便见一身玄色衣袍的袁轶涵懒懒地靠在马车车厢上,目光触到她的身影,立时直起了身子,唇角不可自抑地扬起一个弧度,尔后一双墨黑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末将见过恪王。”

直到三人快近眼前,袁轶涵才迅速地收回目光,上前两步对着恪王抱拳施礼。

“倒难为你小子还看到本王了。”

恪王随意地摆了摆手,调侃的话语说得王卉凝双目一闪,却对上袁轶涵再度投过来的关切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她竟觉得心中一阵暖意涌来。

“没事吧?”

让了恪王坐上马车,袁轶涵终是忍不住在王卉凝踏上马车的那一刻低声问道。王卉凝摇了摇头,却别开了眸子,最后道了一句,“没事,皇上让我转告你,他说他一向欣赏年轻有为有勇有谋的将士,今日一事让你受委屈了。”

说完却是一掀帘子快速地入了马车,在恪王的斜对面坐了。

袁轶涵回味着王卉凝的话,立时将她在御书房所做猜了个大半,想到今日的一番收获,亦是喜上眉梢,心中欢愉。

第六十章 熙儿丢失

王卉凝原本以为没了早上的紧张,此时事情的结果又比预想中的还要好,回去的路上,心情应该是愉悦而轻松的。却不想,马车一驶出皇宫,飘雪的一句话却让王卉凝差点因马车的颠簸而从铺着软垫的长凳上摔下,被袁轶涵一把扶住才稳住身形。

“都是奴婢该死,没有看好小少爷。”

已取下了黑纱帷帽、脸容与原来略有不同的飘雪抿着唇低垂着头跪在马车中,神情黯然,“宫中人多眼杂,奴婢怕主子神情有异惹人起疑,不敢直禀此事。奴婢被李公公催来时,已让了紫衣她们去寻,小少爷从未出去过,想来不会走远,紫衣她们这会儿应该已经寻着了,主子莫要过于担心。”

“我怎能不担心?”

王卉凝心中已是万分慌乱,直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方才紧闭双目道,“这不怪你,若是我能少一点拖泥带水,兴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只盼着这会儿紫衣她们已将人寻到了,否则,”

否则这一场场的变故接踵而至,她真的会疯掉的。

王卉凝紧紧地抿着唇,却仍然无法驱除心中的那丝慌乱。纵然当初在候府里熙儿的处境也很危险,可每回都有紫衣或是紫兰守在身旁,总能给她忧惧的心增添一丝慰藉。这一次却是熙儿独自一人,他才不过一岁半,步子才刚刚迈稳,若是遇着个什么事,哪里能有一丝应对的能力?

越是这样想着,她越恨不得立即飞到医馆中去,看看儿子是不是已经找着。当下便觉得马车行驶得比蜗牛还慢,攥着手坐在长凳上,竟是烦燥得坐不住了。

看着她这样焦急的模样,恪王和袁轶涵的眸子都一闪。就在王卉凝一个起身准备去撩帘子看看到了什么地方时,袁轶涵却一个起身,对着她道:“你且再忍耐一下。很快便能到医馆中。”

他一把撩起帘子竟是径直坐到了马车外,接过车夫手中的马鞭,往空中一扬,重重地一鞭敲在马背上,吃痛的马儿当即撒开蹄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刺骨的寒风扬起他的墨发,刮得他的眼睛流泪,他却丝毫不躲避。仍两眼紧紧地盯视着前方,只向着后面抛下一句:“你们坐稳了!”

恪王伸手扶了一把因着马车骤然加速而没坐稳的王卉凝,盯着已然垂落的车帘子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

马车穿过皇宫前的官道,直接绕过繁华的城东一路疾驰到了城西,竟是比预计中的足足快了近两刻钟。当马车卷起满地烟尘一个急刹停下时。王卉凝差点便要撩帘冲下马车,却被恪王落在她身上的一个眼神激得回过神来,待到恪王先一步下车后,她方才与飘雪互换了衣服,并将那顶黑纱帷帽戴在了头上。

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王卉凝方才在飘雪的搀扶下缓步步下马车,一副病态的倚靠在飘雪的身上,对着恪王道:“恪王能来敝馆之中。实在是民妇的荣幸。”

“呵呵,本王只是好奇京城之中盛传的名医馆是个什么模样,你既有恙在身,便自去歇着吧,本王与仇将军一块儿转转便可。”

恪王知道王卉凝心中的急切,随意地对着她挥了挥手。便率先抬步入了医馆。

看着面目狰狞的仇将军竟然亲自驾着马车将王卉凝送到了医馆门前,这样的举动已令得一众人瞪大了双眼,待到此时听到面前长相不差却衣着并不名贵的老者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恪王,一时似乎有些了然。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恪王身上,王卉凝与飘雪同时加快了步子,一入后院见着她们回来的翠儿便立马跟了过来,却说出了让王卉凝双腿发软的话:“主子,紫衣和白芍她们出去寻小少爷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婢悄悄通知了阿文帮忙去寻,此刻也没有一丁点儿消息传来。”

翠儿的话声落下,王卉凝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是真的没有一丝力量了,整个身子完完全全地靠在了飘雪的身上,否则,她怕是要跌坐在地上了。

熙儿那么小,便是真走出去,凭着他的一双短腿也走不了多远的路。依飘雪所说,李公公从传话到离开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其中熙儿单独待着的时间更是不多,那么短的时间,他走出暗巷后不可能还能走出很远的,便是走出去也该有附近的邻居见着才对。可紫衣和白芍至今没把人寻到,难道,熙儿竟是被有心人带走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主子!”

“主子!”

在王卉凝极度惊恐时,紫衣和白芍的声音先后在后院的窄门处出现,看到她们只涂抹了两把药渣的脸上的愧疚惊恐之色,王卉凝已什么都明白了,尽管双腿发软,却沉着声问道:“有没有问过周围的住户,他们可有见着熙儿走出去,或是,见着什么人抱着孩子出去?”

白芍咬着牙流泪,紫衣却是快步扑上前跪在了王卉凝的面前:“附近几条街奴婢都问过了,大家都说没见着大街上有单独出来玩的这么小的孩子,倒是见到过有人抱着孩子从这条街上路过,奴婢一一去看过之后,却根本不是咱们家小少爷。奴婢该死,奴婢把小少爷丢了。”

“是奴婢,是奴婢没看好小少爷,这才把他弄丢了。”

白芍下一瞬也扑倒在王卉凝的面前,流着泪重重地磕着头。

见她们如此,飘雪和翠儿亦跟着跪在了王卉凝的身前,流着泪各自指责起来。

“够了!”

王卉凝第一次如此大声,面对面前一众用生命护卫自己的仆婢,却半句指责的话也说不出来,闭上双眼,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一瞬,她却快速地睁开双目,拭干眼泪后准备冲到前厅去找袁轶涵帮忙,却见院中人影一闪,阿文从屋顶上飘落了下来。

“怎么样,你可有熙儿的消息?”

王卉凝急顿的步子令得身子晃了晃,却是急步来到阿文身前,定定地望着他,希冀他能带来好消息。

阿文摇了摇头,却抬起手对着王卉凝露出了抓在掌心的一件东西,下一瞬便见王卉凝急急地将东西抓在了手中,眸中的惊恐更甚。

第六十一章 被拐了?

“这是熙儿鞋头上的!怎么会有血?”

王卉凝的声音打颤,两眼紧紧地盯着托在手中的布蝴蝶,目光触到上面混着灰尘的血迹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恐感骤然滋生。

为何她为他缝制在鞋头上的布蝴蝶会掉了一只,这血迹又是从何而来?熙儿到底遭遇了什么危险?

这蝴蝶正是她特意缝制在熙儿的鞋头上的,左右各一只,由红黄蓝绿紫等多种颜色的碎布帛缝制而成,色彩繁多,形态小巧可爱,伫立在鞋头远远看去便像一只真的蝴蝶停落在上面一般。每回走动时熙儿总是要低头看一看在鞋头上仿佛振翅欲飞的两只蝴蝶,墨黑的眸子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可是,现在熙儿不见了,独留下这只带着血迹的布蝴蝶,犹如将王卉凝推入了刺骨的寒水之中,让她从头冷到脚。

“这是在哪儿寻到的?”

王卉凝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缓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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