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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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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待遇再加上他传奇的经历和俊美无俦的容颜,越发使他成为京城无数少女倾慕的对象。因而当他与飘雪乘着马车从恪王府高调地回到隔了两条街的武卫将军府时,一路之上围观人群越挤越多,竟毫不输于状元骑马游街的盛况。

在众丫环看着大门口心情失落之时,王卉凝心中同样有些怅然。虽说身边的人都有了个好归属,她应该感到高兴,然而看着他们一个个远离,心中那股失落感却是难以抑制的。

翠儿死了,熙儿和白芍已入了候府,飘雪也即将为人妇,便是身旁的紫衣,她又如何没有看到其与阿文之间暗暗流淌的那份情意,用不了多久,也是要离开她的吧?

到头来,终究还是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个?王卉凝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两世为人,她似乎在感情之路上从来就没有顺畅过。或许,孤独终老,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第九十八章 路遇袁夫人

微仰头望着深远的蓝天,眸中闪过惆怅之色,王卉凝的脑中竟是鬼使神差般地浮现出昨晚被袁轶涵强吻的画面,忍不住抬手伸指触了触唇,竟仿佛上面还残存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更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对那唇齿相依的感觉,她竟是生出了一丝留恋。

“紫衣,随我去西街看看那间铺子,顺便去庄子上看看。”

赶紧压下心头冒出来的令她双颊泛红的怪异念头,王卉凝轻声对着身旁的紫衣道。

如今终于安定下来,那毁在她手上的铺子也该重新修建整饬好还给柳大富的亲戚了,而她,也该回到自己的庄子上去过悠然田园般的生活了,有些东西,并不是她该留恋的。

虽还只是在暗夜里瞧了一次庄子的模糊轮廓,但从当初翠儿的描述和王家人住过后反馈来的信息,那处庄子还是不错的。住过去之后,既能避开城市的喧嚣,若想看看熙儿和白芍飘雪他们,也离得并不远。

王卉凝开医馆原本是赚了不少钱的,如今除了还剩下一个庄子,其余的都葬送在了火海之中。好在皇上因着她治皇后娘娘有功,不仅给她赏下不少的好东西,还赏了一千两纹银。因此,修建铺子所需的银子,她倒不必再打嫁妆的主意了。

主仆二人一番收拾后,便坐着恪王府里的马车出了门。马车行至医馆门前,二人方才下车,却见得被烧的废墟前竟有人在忙着砌墙。一番打听后,才得知是柳大富入了京。他竟是在毫不惊动王卉凝的情况下,自己出钱请人在原址上重建了房子。

王卉凝知道柳大富此举是想报她救柳金玉之情,然而她本是收钱替人治病,这恩情却又从何说起,当初赁下此处铺子已是得他相助,此时哪里还会让他掏钱替自己善后。正当她寻思着是现在去找姜妈妈帮忙寻柳大富说清此事,还是先去庄子上时。却见柳大富从一旁转了出来,见到她,当即便噙了笑意迎上来。

说起建房之事,他却只说一切都是歹人所为。本不是王卉凝之力能够改变的。如今王卉凝能平安无事已是万幸,哪里有遭了险还赔房子的事,却全然未提及他一个帮忙找铺子的人却要行赔房之事理由更牵强。几番交谈下来,他终是在王卉凝淡然浅笑的话语下败下阵来,不得不同意建房所用银子由王卉凝来出,却坚持一应繁杂之事要让他来帮忙协调。

王卉凝知道他是诚心帮忙,遂笑了笑后不置可否。尔后又听柳大富说了柳金玉病愈和得了次子的事,免不得又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却是宛然谢绝了柳老夫人还要进京亲自相谢的心意。

不过站了一会儿的功夫,附近的乡邻见到王卉凝的出现,已纷纷过来问好打招呼,更有红着眼睛一脸愧疚地为上次闹恪王府之事而致歉的。眼见着上来向她道歉的人越来越多,王卉凝又还要去庄子上,自不好再逗留。略略地同众人打了声招呼,便钻进了马车中。

事情既已过去,那些人又是受人挑唆。王卉凝纵然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想看着他们一个个流着泪向自己表达着歉意。坐在马车里,直到众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她的心便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感觉到马车已经驶出了城,她轻轻地掀了帘子,闻着扑面而来的清风中独特的气息,看着路旁和远处的田野里冒出的簇簇新绿和偶尔夹杂着的点点花色,却是喃喃地道了一句:“春天来了。”

“是啊,主子。处在恪王府中看着院里四季都会开的花,倒还不觉得。此时看着路旁树上的绿芽和小道上的嫩草,却是感受得更真切些,这空气中带着的新翻泥土的气息,不就是春天所独有的么?”

紫衣伸手将帘子撩得更大些,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王卉凝笑道。

“嗯。最是一年好时光,农人们很快便要开始播种了吧?”

王卉凝含笑轻轻点了点头,便干脆就这么撩着帘子看着车外田园风光,待到越过对面停在路旁的马车和人时,也不过只是拿眼随意地瞟了一眼。

“王……大小姐!”

待到两辆马车错身而过,王卉凝所乘马车已走出了几丈开外,却听得有人迟疑的唤声,紫衣一回头看到来人并不认识却是一脸急色地奔着她们的马车而来,不由向着面露询问的王卉凝道,“奴婢也不认识他,不过看他一脸急色,倒像是有什么急事?”

王卉凝一颔首间已叫了车夫将车停在路旁,待到那灰衣男子跑上前来却是急急地道:“请问您可是恪王府中的王大小姐?小的是袁将军府上新买的家丁阿奇,奉命出来迎夫人的。谁知夫人腿疾患了,又因一路颠簸受了寒气,呕吐了几回,此时正难受得晕厥了过去,小的正不知如何是好,还请大小姐施手救治一番才好。”

那阿奇虽不过二十左右,人却挺机灵地,见王卉凝蹙眉望了一眼那辆马车的方向后却是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忙又垂首道:“大小姐定然不认识小的,但当日孙将军让人领着小的去恪王府让袁将军过目时,小的曾远远望见过大小姐一眼,故而能一眼认出来。”

王卉凝见他额间微现冷汗,脸上焦急却并无伪色,方才点了点头,掀了帘子跳下马车。走向对面的马车时,想到竟是这么巧,在路上便遇到了袁轶涵的母亲,再想到与袁轶涵的关系,心里又不免有些异样,脚下步子却未见迟疑。

她虽没见过袁夫人,但她能只凭着袁轶涵的一封书信便答应将飘雪认成袁家女儿,想来也是一位和蔼善良好相处的妇人。纵然她心里并未存其他的心思,对于其对飘雪的这份情,心中却是感激的。

“青管事,王大小姐来了。”

王卉凝快步走到马车前时,阿奇微显恭敬地对着车前立着的另一位青衣男子道。

青管事?阿青?王卉凝不由得抬眼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舍命从大火中将袁夫人救出来的男子,他方面大耳,身形高大魁梧,容颜算不上英俊,却自有一股习武人的挺拔与刚劲。比起阿离的冷漠与别扭。阿青则显得谦逊和气得多。

他上前一步来到王卉凝身前,微微垂首道:“听说王大小姐医术精湛,还和少爷是旧识,夫人的病就有劳您帮忙了。”

“无碍。”

王卉凝淡淡地点了点头。阿青方才亲自撩着帘子将她让入了马车内。

帘子掀起,一股夹杂着污秽气息的暖香扑鼻而来,闻着十分怪异,王卉凝却只是几不可见地皱了皱鼻子,目光先是在车内守在一旁手足无措的两位布衣丫环身上扫了扫,尔后落在车内矮榻上躺着的妇人身上。

一看到袁夫人的脸,王卉凝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袁轶涵随了母亲的长相。那修长的眉。紧挺的鼻,长而微薄的唇,整个精致的五官,与袁轶涵足有八成想像,只是她的凤眸中少了他那份怪有的调侃,脸上则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此时更多了几分病后的苍白与行路的风尘罢了。

这一番打量也不过是一瞬的时间,待到王卉凝钻进马车。守着袁夫人的两个丫环已让到了一旁,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更是主动将袁夫人的情形简单地与她说了。

“嗯,看夫人现下的情形。应该是受寒所致,身体疲累亏虚,痛病交加,才会在几番呕吐后昏厥过去。”

王卉凝轻轻捏着袁夫人的腕脉,望着车帘道,“只是,青管事,我现下身边并无适用的药物,只能施针将夫人唤醒,再稍稍缓解腿部的疼痛。尔后你再按着我所说的药方去城中抓药。一回将军府便给夫人熬上。夫人身上的寒气服用几味药后应该就没事了,至于这腿疾,怕是要回府之后再慢慢针炙,才能逐渐缓解。”

“好,一切都听王大小姐的,还劳您施针先将我家夫人救醒才好。”

车外的阿青微躬身子。语气谦恭有礼。

“好。”

王卉凝轻应了一声,叫了身旁的丫环将袁夫人的头扶正,将携带在身上的银针取出,轻轻扎入她的涌穴泉,尔后缓缓地捻动。

不过片刻,便见袁夫人眼皮动了动,尔后在两位丫环惊喜的注视中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方才缓缓睁开双目,一眼看到身旁捏针浅笑而坐的女子时,微微迷蒙的双目瞬间一清,却是轻轻地问出了口:“这位是……”

“回禀夫人,这位王大小姐乃是恪王的义女,少爷的旧识,多亏了她,才将您从昏厥中唤醒来。”

车外的阿青及时替并不知道详情的两位丫环答了袁夫人的话。

“你……就是涵儿信中所说的王大小姐?”

袁夫人讶异过后,非常友善而感激地对着王卉凝一笑,动了动身子便欲坐起来,却被王卉凝轻轻一按给制止了。

袁轶涵因着怕母亲担心,并不曾将自己受重伤的消息告诉她。王卉凝见到她眸中的感激之色,立时猜到她肯定为的是当初柳家庄她救袁轶涵之事,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告诉自己的母亲的。

“没想到夫人竟听说过我,只是您现下有疾在身,需要好好躺着。”

王卉凝浅浅一笑,眸光清冷,却并无居功之色。

“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谢谢你的。”

瞧着王卉凝这样的神情,袁夫人眸中闪过满意之色,只是,当她的目光无意间触到王卉凝头上的妇人发髻时,立时有些讶异,却也只是眨眼之间便神色如常,倒是腿部持续的疼痛令得她一时隐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只是举手之劳,夫人不必记挂于心。”

王卉凝浅浅一笑,看到袁夫人隐忍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便移了移身子,坐到她的腿旁,稍稍撩起她的一条裤腿,开始在她曾经摔断的膝盖周围施针,不过盏茶工夫,袁夫人的呻吟声已渐渐减弱,两只眼睛却是含笑地望着她,温和道,“怪不得涵儿说王大小姐医术精湛,今日一见,果然奇妙。”

第九十九章 超大的庚贴

待到一番施针后,袁夫人腿部的疼痛已得到了缓解,呕吐的感觉也暂时压下了,王卉凝又将药方子说与阿青记下了,方才告辞离去。

顺着丫环挑起的帘子望着王卉凝登上自己的马车,袁夫人用手轻揉着当初被追杀时摔断过的腿,目光柔和地赞叹了一声:“瞧她一介女流,年岁也不大,竟有一手如此好的医术,当真是不简单。”

“可不是呢,王大小姐当初在城西开了个医馆,才不过几天的时间,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便让京城周边的人趋之若鹜,当初醉仙居掌柜的媳妇若不是得她相救,怕是早没命了。”

自己找来的人被夸赞阿奇也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少不得跟着附和了一声,转而又略有几分不理解地轻叹了一声,“这样好的一位女子,却不知为何竟是从文远候府里和离出府了,京城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替她和文远候爷惋惜呢。”

“她曾是文远候夫人?”

袁夫人听得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慢慢驶离的马车。

“那倒不是。”

阿奇摇了摇头,“是皇后娘娘当初赐给文远候的侧室。不过,说起那位文远候,在婚姻一事上倒也传奇……”

见阿奇正说得起劲,袁夫人也不好打断他,便干脆叫了车夫赶车,乐得坐在车里听他说说京里的事儿。

王卉凝与紫衣从马车上下来,叫了下人将带去的一些吃食和用物搬入里面时,袁夫人一行也被阿奇直接引到了武卫将军府中。

“娘,您总算是到了。”

清越的嗓音响在车外,一年多来无时无刻不担心着儿子安危的袁夫人听到后,眼眶不由得一热,急急起身之际已见得车帘微动,袁轶涵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的俊脸上,正噙着笑意关切地看着她。“娘,听阿青说,你一路上都不舒服,现下可好些了?”

“娘没事。就是受了点寒。”

久别重逢后再次见到这世上仅剩的唯一亲人,袁夫人心中暗涩之余又澎湃激动,挣扎着在丫环的搀扶下起身又在袁轶涵的亲自扶持下下了马车,当即便拉着他的手一脸心疼地道,“涵儿,你怎么了瘦了这么多?可是这一年间吃了许多苦头?”

她只知道儿子将她藏在离京城极远的一个偏僻村落后便带着阿离踏上了报仇之路,却并不知道他预备如何做。只能心惊肉跳地靠着信念支撑自己等着儿子顺利归来。待她知道儿子不但报得家仇,更是成了四品武卫将军,光耀了门楣后,以前的担心与惊恐便也一并压下了。然而,当她一眼看到儿子那张消瘦之中更比以前添了成熟魅力的脸时,当即便满心里都是心疼,红着的眼眶再也止不住地落下泪来。

从当初被人追杀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到现如今掀翻了李淑妃一党。更得了武卫将军的头衔,她纵然只是一介妇人,其中的艰辛与险阻。她却是能猜到几分的。这一年多,儿子肯定时常居于危险之中吧?好在老天爷怜惜,现下儿子无事,她们母子还团聚了。

“这不是儿子最近天天想着什么时候把您接回京来好好孝顺着么,想来想去自然就瘦了。”

袁轶涵揽着袁夫人的肩头,调侃的话语立时让袁夫人忍俊不禁,笑嗔道,“天大的事儿到了你嘴里也不过芝麻点儿大,就知道顾左右而言他。”

想到儿子此举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当下便也不多问。只任由他搀着走向内院布置好的居所,倒是并不曾瞧出袁轶涵还有伤在身。

待到袁轶涵将母亲送到按她的喜好布置得妥妥当当的屋子里,母子二人在榻上坐着说了一会儿,已有丫环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袁夫人接过药碗,想起路上遇到王卉凝的事。便对他道:“涵儿,娘先前在来的路上正巧遇见了曾救过你性命的王大小姐,多亏了有她,才将娘从昏迷之中唤醒,不仅替娘止了呕吐,连腿上一直难以摆脱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呢。”

“嗯,我知道,阿奇都对我说了。”

袁轶涵看了一眼袁夫人的脸色,最后只是勾唇笑了笑,“她瞧着性情有些冷,内里其实还是肯帮人的,而且她的医术几乎能与怪医相媲美,等明儿个儿子就亲自去恪王府请她来为娘针炙,务必要将这一直纠缠着您的腿疾治好。”

“好,只是这针炙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时常麻烦人家,会不会不好?”

袁夫人端着碗将药喝下,接过丫环递来的帕子拭了拭嘴,脸上露出些顾虑来。

“这个娘就不用担心了,你只管好好地与她处着,安心接受她的治疗便是。”

袁轶涵眸中闪过一抹贼笑,安抚地对袁夫人道。

“听说她竟是文远候曾经的侧室,如今和离了才住到了恪王府中?”

袁夫人并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却有些可惜王卉凝的遭遇,“我瞧着她倒是个知进退聪慧大度的人,虽是初次接触,心里倒是生出几分喜欢来。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将来能不能再落个好人家,毕竟和离了一回的女人和未出阁的女子总归是不一样的。”

袁夫人的一句喜欢,听得袁轶涵心中暗喜,噙着的笑意更深,若有所指地道:“有娘喜欢就好,等着她的,一定会是一门好姻缘。”

袁夫人微愕于王卉凝的好姻缘与她喜欢有何关系,却听得有丫环禀报飘雪来见她了,当下也不及细思,便让人去请了进来。

“飘雪见过袁夫人。”

飘雪莲步轻移,在丫环的引领下目不斜视地在袁夫人榻前站定,待到丫环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才微低身子轻言道。

“你便是飘雪?阿离果然好眼光。”

袁夫人含笑望着飘雪,虽不甚貌美,却进度有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飘雪脸颊微红之际却亲切地执了她的手,温和地道,“现下你既已是我们袁家的女儿,自然得跟着涵儿一块儿喊我娘,我这辈子一直羡慕那些有女儿的,却不想如今老了倒是如愿了。”

含笑的脸上含着的是真诚的喜意。

看着数人为着自己的幸福奔走费心,飘雪自没再如从前那般坚持,感动的同时,原本自被亲人抛弃后滋生的疏离与冷漠也自然而然地少了几分,此时见着袁夫人不但不挟恩以报,还对自己如此亲切和蔼,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感激,抿了抿唇,竟是就着榻旁跪下:“夫人和少爷的恩情,飘雪终生难忘。”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袁夫人忙一把将她拉起,笑着道,“我没费一点心思凭空多出一个女儿来,已是占了便宜,何况阿离还是从小随在涵儿的身旁,是我看着长大的,能看着你们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后哪怕是在人后,都切莫在我面前如此生疏,要知道习惯成自然,万一哪一日在人前露了马脚,岂不是空负了你们主子一番心意?”

字字句句,仍无一点施恩的意思,飘雪抬起蒙蒙泪眸,却是轻轻点了点头。心里亦暗叹着,若是主子真能与袁将军成就佳缘,能得这样一个婆婆,以后的日子定然会幸福美满。

自袁轶涵回到府中,唯一的能主事的长辈袁夫人亦入了京中,那些原本存了心思的人便再也按捺不住了,提亲的庚贴是一封接着一封如雪花一般被送到了武卫将军府。因着飘雪的事本是有意而为,袁夫人只需从并不多的庚贴中找出阿离的就行,更关心的自然是那些前来向儿子提亲的。毕竟,袁轶涵现如今也已二十有一了,也是时候娶亲为袁家续香火了。

而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人动起了王卉凝的心思。姣好的容貌,连皇上都赞誉的医术,恪王义女的身份,虽有曾和离的禁忌,却难以阻挡某些鳏夫求娶的步伐,更有一些想着以此为踏脚石的低品秩官员为自家儿子求娶的。

只是,那些被送到恪王府中的庚贴,还不曾到得王卉凝的手中,便被袁轶涵派人一一送回了原主的手中,一句“好花还得闻香者采”立时将所有提亲者都噎了个半死不活,却又惧着他的身份地位,敢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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