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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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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脸色沉冷地对着他道:“我们姨娘从来都是谨守本份之人,自嫁入文远候府后,更是受到颇多赞誉,岂容你如此诋毁。”

“文远候”三字,更是被飘雪刻意加重了语气,音咬得极重。

虽然任谁也能想到被送到这样一个偏远庄子上来的姨娘,都不可能是受宠之人。可再怎么不得宠,王卉凝顶着的也是文远候的名份,任孙钧如何看不起她,外人却是不能轻视的。

莫说她不敢确定那二人是否真就藏在床上,便是没有他们二人,她也不容许有人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等有辱姨娘名声的话来。

“属下也是为姨奶奶着想,若有得罪,亦非情愿!”领头男子却微垂着头,看都未看飘雪,言语间毫无退意。

看着领头男子仍是低垂着头实则毫不示弱的模样,王卉凝越发怀疑他的来头不小,绝不可能只是小小县丞的手下。或者,他的背后,还有比孙钧更强大的靠山?

若是如此,那玄衣男子又是什么身份,何以招惹到如此强劲的对手?那一日,可是这帮人差点取了他的性命?

“官爷如此恪尽职守,实乃我们南黎之幸。”王卉凝淡然而语,接着话音一提,冷然道,“然而,我今日若让你搜查到床榻之上,传将出去,文远候爷将会如何看待于我,全府上下又将如何看待于我。”

“属下也是公务在身迫不得已,若不能搜到,自然能还姨娘一个清白。”领头男子依旧不卑不亢,言语淡漠,一双眼睛却是锐利地盯视着床上的每一丝动静,生怕漏掉一丝异样。

被子下的阿离右手紧紧地按着身下的长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黑暗下,却并不能看到玄衣男子仍微闭着双目,安静而悠然地等待着王卉凝接下来的应对。

“呵,官爷这话可是说得轻松。”王卉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定定地望着领头男子,声音越发冷了,“我自是不惧尔等搜查,若非如此,便不会放尔等进来。只是,我作为皇后娘娘亲赐给文远候的侧室,却被尔等怀疑在床榻之上藏了大名鼎鼎的花间蝶,毁了我的名声事小,却将皇后娘娘的颜面置于何处?”

第六十五章 去而复返

见领头男子一直无异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芒,王卉凝顿了顿,继续冷冷地道:“你若执意要搜,我绝不拦着。我不想落下个与淫贼同流合污的名声,没得使一直赞我端庄贤淑的皇后娘娘生生被人打了嘴巴子。”

说着,便要撩了被子起身。领头男子越是要搜,她越不能过于排斥,所谓欲擒故纵便是如此。否则,便极易被看出端倪来。

但,皇后娘娘这四个字的份量,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任凭这人的后台再硬,除非是皇上,否则,多少总有些顾忌的。

而从那男子听到她是皇后娘娘亲赐的侧室时微一闪烁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他的顾忌。“官爷,我们姨娘是什么人,那可是得了皇后娘娘亲赞的。官爷尽管放心便是,便是县丞老爷亲自来,也是能信的。”姜妈妈趁机陪着笑脸道。

尽管作为文远候府庄子上的管事,她不必巴结了眼前一个小小的县丞属下的官差。但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县管,柳家庄处在此处,本就是人家的管辖范围,平时有些事免不得要打交道,总不能事事都搬出文远候这尊大佛来,凡事客气些,总没有错的。

便像今日这人,实足一榆木脑袋,搬了文远候不说,连皇后娘娘都搬出来了,他神情间才稍稍有些波动。

领头男子神情间闪过几丝算计,回想着王卉凝的反应似乎并无异常,都在情理之中。便是一直紧盯着的床榻之上也未见一丝异样,想了想,便拱手道:“既是如此,属下便不再打扰姨奶奶了。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说着,对着旁边的三人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眼床榻之上,方率先走了出去。

正在此时,玄衣男子只觉得喉头一痒,一股气冲着喉头而来。竟是要咳嗽出声。他自是通过移动的脚步声,知道几人还未走出屋子,百般隐忍之下,憋得脸通红、眼泪都流出来了,终是闷闷的一声咳嗽出了口。

好在他情急之下,连忙侧了头将嘴对着身下的棉被,才堪堪将那一声蒙在被中的咳嗽声完全掩藏住了。但起伏的胸口却是带得被子微微动了一下。

不料,紧随那领头男子离开的三个兵丁。最后一位临走到门边,竟然也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卉凝,恰巧便瞧见床内侧的被子微微拱了一下,不由微蹙了蹙眉头,再看时,却又没见异样。

眼中闪过一抹犹疑。那兵丁脚下步子一顿,方彻底走了出去。王卉凝坐在被褥之上,如何会感受不到身下的异常,见着那兵丁微蹙了下眉头。

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妙。他怕是看出了点异样,只是不太确定。但是只要他把心中的犹疑对那领头男子一说,他们必然还会去而复返的。若是被他们发现玄衣男子的存在。怕是免不得一场血腥之战了。便是她的名声,也是彻底毁了,搞不好,还会被按上个窝藏犯人的罪名。

“快,快起来,他们可能会去而复返。”待到那嘈杂的脚步声出了院子,王卉凝骤然迅速地掀被而起,见飘雪要来撩帐幔,连忙阻止,“别乱动,我在帐子上撒了药粉,慢慢地将它撩起来,别带起风。”

这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将一些容易引起过敏的花粉收集起来,再添加了几样有安神作用的药粉。寻常闻着那淡淡的花香,只觉得清雅宜人,但若是借着风劲吸入太多的话,会让人的意识开始迟钝,只停留在花香上,便如同陶醉了一般。

王卉凝将之涂抹在帐幔之上,只是想扰乱撩帘之人的视线,关键时候赢得几分先机。

一边说着,她已一边伸手小心地撩起一片帐幔,缓缓地将其挂在铜钩之上。

藏在被中的阿离早已崩紧了全身的每一根弦,听到王卉凝的话,几乎是一跃而起,高大的身子将覆在身上的被子全数掀了起来,迅速地扶着玄衣男子坐起来。“快,扶你家少爷从这里出去,到飘雪屋中是最近的,他们刚才已经搜过那里,定然不会再去。”王卉凝让到床榻另一头,阿离快速而平稳地将玄衣男子扶下了床。

玄衣男子下床时目光扫到静静躺在床上的《绝世医书》封面上,略略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又看了王卉凝一眼,才由着阿离扶着离开。

王卉凝却是待他一下床便命飘雪取了香粉撒在被褥之上,又捂着鼻子将帐幔用力地抖动了一番,立时,整个床榻之上,便只有那花香味萦绕着。

“你,小心!”玄衣男子出门时回头对着缓缓放下帐幔的王卉凝轻声道,对上他凝视的墨黑星眸,王卉凝略一怔,轻轻点了一下头。

而一众官兵步出小院后,那心中存了疑惑的兵丁,略一迟疑,快走两步来到领头男子身边,凑到他耳旁轻言了一句。立时便见领头男子神色一沉,冷冷地盯了那兵丁一眼,沉声对一众人道:“速与我再返回去看看。”众人听令,自是不敢怠慢,立马便转了步子往王卉凝的小院走。

姜妈妈正随在他们后面,一见他们才刚出小院突然又返了回去,一时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出言拦阻,却被一兵丁冷言警告:“要命的话就闭嘴!”姜妈妈被兵丁冷寒的脸吓得闭了声,想到院中的王卉凝,略一迟疑,还是悄悄地随在了后面,心里想要提醒却是不敢开言。

一众十来人,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小院中。还是先前三人,同着领头男子按紧了腰间的刀迅疾地来到了王卉凝的房间里。却见房内似乎并无异常,紫色帐幔后,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子还如先前那般,手里正捧了本书低头安静地看着,先前将他们领进来的丫环,正提着壶往桌上的茶碗里注茶。

领头男子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对他耳语的兵丁,略一迟疑,走到床前,对着王卉凝拱了拱手,正欲开口,王卉凝已抬起头来,神情冷凝地盯着他:“你们去而复返,可是心中认定了我是那不洁之妇?”

旋即冷哼了一声,王卉凝闭了闭眼,状似气极地道:“罢了,罢了,今日莫说只是让你们搜查床榻,便是一死,我也定要向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没得平白往皇后娘娘脸上抹黑!”“如此,属下便只能得罪了!”领头男子沉声说着,转头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兵丁上前将帐幔撩开。

“慢着!”王卉凝冷淡淡的声音自喉间溢出,使得那兵丁伸出的手在帐幔前一顿。

第六十六章 艰难打发

无视兵丁顿在半空中的右手,王卉凝轻轻将身上随意搭着的被子掀起,挪动身子坐到了床角,方缓缓对静然立到了床旁的飘雪道:“飘雪,将帐幔撩起来,让这位官爷搜查!”

“是!”飘雪垂首应声,走到床前伸出纤纤玉手将紫色帐幔的一边轻轻拉起,挂在了床头的铜钩之上。

一股略浓郁些却依然淡雅好闻的花香味从床榻之上晕开,直冲床前挺立的领头男子和另一兵丁的鼻腔,让他们恍然如误入百花丛中,全身绕着花香味。

“阿嚏!”略靠前站立的兵丁,被萦绕的花香味触得鼻头一痒,隐忍不住侧头打了个喷嚏。对上领头男子冷然的目光,便又立马站直身子肃立而立。

领头男子用手摸了摸同样微微发痒的鼻子,蹙了蹙眉头,两眼紧紧地盯着床榻上仍如先前一样略拱起的被褥,冷声对那兵丁道:“仔细查看一番!”

兵丁和领头男子的不适,只是闻不怪花香所致。帐幔上的药粉已被王卉凝捂鼻轻轻抖落,只徒留下一片香气。玄衣男子和阿离既已离开,她自不能再留着帐幔上的药粉节外生枝,否则便要弄巧成拙了。

“是!”兵丁应声上前,看了一眼被飘雪护在另一边帐幔下的王卉凝,用手挑开了床上铺着的被褥。

微拱的被褥被挑开,露出铺着团花床单的平整床榻。床榻的内侧,整齐地叠放着一床折成长条形的厚被褥,和一个长长的绣花软枕。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王卉凝默然坐于床角,冷眼看着兵丁挑开铺开的被褥。忽然。她的目光扫到软枕下被单上的一片小指般大的殷红,随即一滞,一口气凝在胸口,两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裙角。

只见夹杂着玫瑰红、桃红、橙黄等多种颜色的团花被单之上,一朵硕大的花卉一角,颜色略略地比别处深了几许。只是因为被单的颜色本就过于鲜艳,才使得那一处殷红淹没其中,若不仔细查看,便极难发现。

但,王卉凝不敢保证。以领头男子刻意的查找,会不会发现那一处异样。若是被发现,她又要如何解释。

方才那兵丁已察觉到床上有异样,若是再被他们看到被单上的血色,怕是任她再解释,也是无济于事。倘若这些人真是县丞派来的,指不定还会顾着几分孙钧或是皇后娘娘的情面,若是有人恶意假扮。便是一怒之下悄然将她杀死当场,怕都无法查出是谁干的。

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结果,兵丁挑被的手一僵,神色间闪过一丝不甘,将手伸向了绣花软枕。他的目光略略扫过软枕下方,抓住了软枕的手却又一顿。

这样的举动。令王卉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大气都不敢出,脸上不敢表现出异色,一双眼睛却不知不觉地深邃了许多。

莫非?莫非他已看出了被单之上的异样?那可就糟糕了。若是阿离能带着玄衣男子悄悄逃离,她还能多作狡辩。若是他们也被抓住当场,她的名声。她的谋算,甚至她和飘雪、白芍的性命,怕都难没保障了。

那兵丁抓着软枕的手微微一顿,终于将软枕丢到了床头,又伸手将叠放整齐的厚被褥拉扯开来。立时,王卉凝一直担心着被看出的那一处,却是被被褥完完整整地遮挡住了。

被兵丁弄得凌乱铺在床榻之上的被褥,王卉凝此刻瞧着却甚为养眼。领头男子只是静静地立于床前看着兵丁查看,并没有亲自上前的意思,这也令王卉凝心中微微一喜。

兵丁见床上除了王卉凝和被褥枕头,再无他物,只得讪讪地缩回原处,又弯腰将床底看了个清楚,方对着领头男子禀告搜查结果。王卉凝紧抓着裙角的手方微微一松,却发现两手已抓得僵硬,十指都有些伸展不开了。

收到兵丁的禀告结果,领头男子无声地点了点头,略一伫立,竟上前一把抓过被头,缓缓将被子凑在了鼻端,两眼挑衅般地盯视着王卉凝。见着被单上的异样仍未露出来,王卉凝心头的大石稍稍放了放,强作镇定地抬头迎视着领头男子,目光淡然,脸上毫无异色。

只要那处血迹不被发现,其他地方领头男子却是查不出什么端倪来的。被头上已被她用熏香熏过,纵然原本残留了玄衣男子和阿离身上的味道,此时也已被熏香盖过了。

而看着领头男子谨慎细致的行为,飘雪的心里也闪过一阵庆幸与钦佩。姨娘竟是越来越能揣摩人了,竟猜到这男子会谨慎到拿起被子闻味道。只是,这被头已用香熏过,再加之萦绕在床榻之上的花香,纵然这男子鼻子再灵敏,也是闻不出半点异味的。

果然,领头男子细细地闻了一瞬便放下了被子,眉头微蹙冷声道:“行了,此处并无那花间蝶的踪影,我们再去别处追查。”

他鼻子一向灵敏,细细地闻了一番,竟只闻到女子常用的熏香味。若是藏了人,一定能闻出些什么来的,此时没有,看来,却是他多疑了。

“是!”随行的三个兵丁齐声应完,¨;w;é;n; ;ré;n; ;s;h;ū; ;w;ū;¨便转身向外走去。

“官爷便就这般离开了?”待飘雪放下帐幔,王卉凝重新坐回原处,抬起头来望着落于后面的领头男子,冷冷地道。

领头男子背脊一僵,半晌才转过身来,神色不定地望向王卉凝,微拱手道:“下官奉命追查逃犯,得罪之处,亦是迫不得已,还请海涵。”

虽然他带着人两度入得她的寝房,更是毫无顾忌地搜查了她的床榻,但此时他顶着的是公差,所追查的又是大名鼎鼎的花间蝶,只要他有所疑,便是逾矩一点,那也只能算得上是没卖文远候的情面禀公执法,并不是什么大错。

“呵。官爷既是奉命行事,我作为朝庭命官的家眷,更该全力配合。”王卉凝似笑非笑地两眼紧盯着领头男子,目光无意间扫过他领口露出的一抹黑色,眸光一紧,冷哼一声道,“所以,还请官爷细细地搜查一番,也省得两次三番入我一女子寝房,污我名声事小。若累得官爷落下个办差能力低下的名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领头男子微垂着头却挺直着的背脊,王卉凝心里隐隐猜到他心里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顶着公事的名头,一来又拿出花间蝶这样的大盗来压人,为的不就是肆无忌惮地搜寻么。

不过,看到他领间透出的那一抹黑色,却更让她怀疑起他的身份来。

有哪一个官差办案,会在里面穿上夜行衣?难道。这些人真的不是什么官差,而是借着官差之名前来追杀玄衣男子主仆二人的?而敢借用官差之名这么肆无忌惮地在柳家庄搜查的,又岂是随便什么人便能做到的?

然这份怀疑只能压在心底,是断断不能挑破的。莫说她此处当真藏匿了玄衣男子主仆二人,便是没藏,也只能暂将这口气压下。这群人身份不明。她以卵击石,无异是自找麻烦,绝对讨不了半点好处。

“我劝你们最好再仔细地搜查一番,只要出得这个门。想再进来可就不可能了。”王卉凝的声音再度一冷,“纵然我只是文远候爷的一个侧室。但若被逼得急了,同样有办法一一讨回来。”她冷淡淡的脸上。有着被质疑的气愤和恰到好处的警告。

任谁也会对一再怀疑自己又闯进寝房的男子生出恶感,此时她若不能表现出适宜的愤然,凭着领头男子的敏锐,搞不好便会怀疑她心虚。

如此一说,既能彻底消了领头男子的怀疑,更能绝了后患。若是他们再来一次这样的搜查,她又如何能保证一定不露出破绽。便是方才那一片血迹,若是领头男子亲自查看,指不定便被发现了。

领头男子盯了一眼她的神情,对着四处看了一眼,微垂头道:“下官已命人将四处都搜查过了,姨奶奶尽管放心,必不会有人再来打扰。”

两次搜查都未察出异样,看着这女子的神情也仍是冷淡淡的,没有丝毫慌乱或是心虚,如若藏了人,定然不会是这个情形。看来,那二人是真的跑远了。

“既是如此,那就不送了。”王卉凝拾起床头的医书,淡淡地说完后并不去看领头男子,脸上依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不悦与愤然,顿了顿,却又冷硬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想方才的情形,官爷定能保证没有人说出去吧。”

被人一再地怀疑在床榻之上藏匿了采花大盗,任谁也会脸上无光,颜面尽失。然而,王卉凝其实并不担心这群人说出去,他们既是伪装官兵上门搜查,又岂会四处张扬。况且这领头男子明显有些忌惮皇后娘娘,就更不会任人随意在外乱说。

领头男子步子略略一顿,目光再次扫了一眼王卉凝蹙着眉头不悦地翻着书页的神情,心底的怀疑彻底消除,抬步走了出去,对着一众人命令道:“去其他地方细细地搜查。”

待到渐远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王卉凝端着书的手猛然一颓,一直硬挺着的身子终于一软,彻底靠在身后的软枕上。一股凉意从后背传来,方发觉不知几时,冷汗已湿了衣襟。

刚才可是好险。她虽然早就猜到玄衣男子二人是被人追杀,却不想他们会兴师动众地搜查至此,更没想到还会遇上个如此敏锐的男子。那样冷漠中透着睿智的目光,让人毫不怀疑他的判断力。只一个不慎,便有可能被他看出端倪。

不过,他们既然要伪装成兵丁前来搜查,纵然有着强大的靠山,想必也不怎么光明正大。由此,她越发判断玄衣男子不是什么坏人。

“姨娘,你没事吧?”姜妈妈和白芍一直被兵丁拦在屋外,直到那群人走出了小院,才敢走入房中,瞧着王卉凝颓然的模样,姜妈妈担心地问道,“他们查探清楚也好,免得被他们污了姨娘名声。”

先前领头男子咄咄逼人的架势她已看见,方才站在屋外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此刻看着王卉凝的模样,只道她是心里不好受所致。

白芍却是愣愣地站在一旁,还未完全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毕竟只是个小丫环,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想到玄衣男子二人就藏在王卉凝屋中,见着那一群人进去搜,她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好在她一直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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