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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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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凝沉冷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令那抽泣的妇人一愣,柳老夫人忙对一旁站立的两位妇人道:“你们快帮着将小少爷小心地放在床榻上。”

那俩妇人听了,忙上前自年轻妇人手中接过还在抽搐的柳金玉,一人抬着一头,小心地平放在床榻之上。见他的身子因为抽搐而,便要上前按压。

“不可!”

王卉凝厉声制止,一边快速地上前将柳金玉的头轻轻拨向一旁,一边对垂了手站在一旁的绿衣丫环道,“快取了干净的厚帕子来,白芍,将药箱打开。”

“用民妇这块吧。”

柳老夫人忙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帕子来,亲自递到王卉凝手中。王卉凝接过帕子,紧紧地盯着柳金玉,见他一直抽搐的身子动作缓了缓,紧闭的牙关也有了一瞬的松驰,忙迅疾地伸指将他的牙齿掰开。

却不料,她的手指才刚伸进去,柳金玉便又是一阵抽搐,才刚刚开启的牙齿再次紧紧地闭合着,硬生生地将王卉凝的探开他牙齿的中指指节紧咬其中。

众人脸色一变,王卉凝却是面不改色地任他咬着,几瞬之后见他牙关又一松,才快速地撬开他的牙齿,将另一只手中的帕子费力地塞了进去。取出来的右手中指指节处,却是几乎要溢出血来的几个深深的牙齿印。

无视柳老夫人不安的眼神,王卉凝忽视掉手指关节处传来的疼痛,从已打开的药箱里取出飘雪已经处理好的银针来。

取出一根毫针,王卉凝左手取出湿布擦拭了一下柳金玉的鼻下片擦拭了一下。右手将毫针轻轻地插入他的人中穴,再缓缓地往下一点点地深入。略略一顿,却又快而用力地将针猛地拔了出来。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法子,在柳金玉的百会、后溪和涌泉穴上一一刺过。此法,乃是针刺中的泻法。凡提插急提慢按如冰冷,泻也;慢提紧按火烧身,补也。也就是说,将针体由深层向浅层上提时,用力大、速度快。而针体由浅层向深层下插时,用力小,速度慢者为泻。

即便判断柳家少爷患的是不是癫痫,仅凭两次频繁的发作还不够,尚需她进一步的诊断,但此法缓解他此时这样的症状却是无妨的。

如此反复用针将人中、百会、后溪和涌泉四穴刺过两次之后,柳金玉四肢的抽搐开始放缓,一直僵直着的身子也在一点点地放松。上翻的双眼一点点地往下滑着。放下手中的针具,王卉凝又伸手握住了柳金玉胖胖的小手,伸指探向他的腕脉。

一直屏息静待的柳家人,看着柳金玉转的情形,才缓缓地呼出一口长气。柳老夫人含泪对着王卉凝的背影投去赞许感激的目光,年轻妇人闵氏梨花带雨般的小脸上绽出一抹欣喜激动的笑意。立在一旁的柳妈妈和奶妈互看一眼后。同时拾目看向王卉凝帷帽下的娇俏容颜。

一直默然静立的柳大富,看着王卉凝的目光中又多了几许痴迷,心中却是闪过深深的遗憾。这样美貌大方又多才的女子,岂是他这样一个小小财主能觊觎的。如今能看上一眼,已是艳福不浅了。

“娘!祖母!”

片刻后。一道低弱稚嫩的童声打破了屋中各人的心思。

众人抬眼看去,便见柳金玉如平常一般。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了王卉凝一瞬,又好奇地看了看屋中围着的许多人,胖胖的小脸上满是不解,身子在床上翻了个个儿,便准备爬起来扑向站在床旁的闵氏和柳老夫人。

若不是他的嘴角还挂着些许未拭净的唾沫,大家几乎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根本未曾发生。

“玉儿,我的玉儿!”

闵氏一把抱住要起身的柳金玉,挂着泪水的笑脸昭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与喜悦。抱住柳金玉后又偷偷地瞅了一眼柳老夫人,见她并没有投来责怪的眼神,才又紧紧地搂着他。

“姨奶奶当真是妙手回春,医术了得,几针下去,竟是令他同往常一般无二了。”

柳老夫人感激而赞叹地对着收拾着针具的王卉凝道,略顿了顿又试探地道,“他这情形可要服药,怕是还要劳烦姨奶奶了。”

“暂时无需用药,只是平常饮食上要节制,注意清淡营养,不要给他吃刺激性很强的辛辣之物。”

王卉凝将针具放入药箱之中,令白芍将药箱收拾好。

“大富,还不快带着玉儿来谢过姨奶奶的救命之恩。”

王卉凝的话令柳老夫人完全放了心,忙高兴地对着柳大富招手,却被王卉凝拦住了,看了一眼在闵氏怀里撒娇的柳金玉,面色微微一凝,“老夫人,虽说无需用药,我却是还有几句话要说……”

“姨奶奶若不嫌弃,便去隔壁民妇的屋里喝碗茶吧。”

王卉凝微微一凝的神情令柳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却是沉着地对一旁年纪大点的妇人柳妈妈道,“云香,去取了最好的茶叶沏一壶茶来。”

柳老夫人毕竟年纪大,又是一贯掌家的,一下就从王卉凝的表情和言语中听出了端倪,心想着这个孙儿怕是还有大问题。

“嗯,好。”

王卉凝点点头,令白芍提着药箱跟着,由柳老夫人和柳大富引着来到隔壁的一幢屋子里。

第七十二章 癫痫

将王卉凝让到萦绕着檀香的厅中主位上坐好,柳老夫人一直悄悄紧抓着衣襟的手心沁出了汗。她微倾着身子,压下心中的担忧,硬着头皮望着王卉凝道:“姨奶奶可是瞧出民妇的小孙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姨奶奶能如实相告。”

她眸中闪过的一丝惊慌却是没能掩饰她内心的紧张和惊恐,紧揪着的心底更是十分期盼着王卉凝不要说出太令人难以接受的消息。柳大富是她唯一的儿子,娶了两任妻子,于三十二岁才为她生了柳金玉这么一个孙子,正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她实在承受不起太大的打击。

“姨奶奶还请……如实相告。”

柳大富眸中的那丝痴迷早已消逝,圆胖的脸上尽是担忧,说话的声音都有微微的颤抖。

与前任妻子崔氏婚后盼了十年,他都未能得一子半女,如今好不容易于中年得了这么个可爱的儿子,一直便如珍宝般放在手心里呵护着,倘或其真的有什么事,别说母亲和妻子会如何,便是他也是承受不住的。

然而即便害怕听到王卉凝说出令人无法接受的坏消息,他们却又不得不让王卉凝说出来。他们家还算殷实,早点知道,说不定还能早点想办法拯救,兴许能不留下遗憾。

捧了茶进来的柳妈妈见到这一幕,脸上也挂上了担忧惊恐之色,端着茶碗的手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缓了缓才将茶放在三人面前的几上。却在放到王卉凝面前时,手一抖,碗中的茶水溢了几滴在手上。

王卉凝看了一眼她慌忙拿帕子拭几上茶水的举动,望向各自担忧着的柳老夫人母子,清冷的声音缓缓溢出:“二位可能误会了,小少爷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般严重。”

柳老夫人猛地抬起头来,望着王卉凝丝毫不作假的神情,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柳大富却是轻拭了一下两鬓的细汗,脸上崩着的肉松驰了些许。

王卉凝端起几上的茶碗。轻合茶盖,掀起帷帽下方垂着的轻纱一角,姿态优雅地吹掉浮在上面的绿茶叶,轻轻抿了一口,又将轻纱放下。立时便觉得一股淡雅甘甜之味流入喉中,虽比不得候府里的上等茶叶,却是比如今自己小院中的要香醇些许。

“虽说无性命之忧,但小少爷的情形。我瞧着却并不是高烧惊厥。”

咽下口中的清茶,王卉凝抿了抿唇,缓缓道。

“那依姨奶奶瞧着应是什么?”

柳老夫人皱眉不解,忽而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倒抽了一口气,急急道。“莫不是得了痫症?民妇记得以前曾听人说过,得了痫症之人时常会突然晕倒在地人事不省,还口吐白沫。”

好端端地,为何会突然晕倒抽搐。而说到口吐白沫。柳老夫人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惊慌。方才玉儿嘴角流溢出的,不正是白色的唾沫么。

“这不可能。”

柳大富却是急忙否定。“我们族中数代,从未听说谁患过痫症。便是晴儿家也没有,玉儿怎么可能便突然得了此病。”

王卉凝沉目看了柳大富一眼,并未否定她的说法,而是略一沉吟后问道:“小少爷近日可有摔到头部?”

除了上辈亲人遗留,头部摔伤或是产伤还有其他一些原因,亦能引发癫/痫。

“不曾有丫环禀报过。”

瞧着王卉凝认真的模样,柳老夫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皱眉想了片刻又向柳大富确认道,“你可曾听说?”

“奶妈对玉儿一向照顾得紧,近段时间并不曾摔到头。”

柳大富也想了想,肯定地答道,“便自他生下来后,头也不曾摔到过。只是小胳膊小腿难免磕碰到。”

对着柳老夫人母子齐齐看过来的目光,王卉凝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柳夫人当初生小少爷时,可否顺利?”

见柳老夫人和柳大富对视一眼,她又补充道:“痫症并非只有祖辈亲人得了才会患上,头部受到重击或是生产时受到挤压/创伤,亦可能在日后引发痫症。所谓望、闻、问、切,如今我只有问清楚了,才能寻到小少爷今日出现如此情形的缘由。”

看来,这柳家小少爷出生时,还真是出了什么柳家人不愿提及的状况。

柳老夫人对着儿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后怕,叹了口气道:“不瞒姨奶奶,闵氏生这孩子时,确实是经历了一番磨难。”

若非因为闵氏为柳家生下男丁,又经历了一番磨难,她对这个儿媳越发没有好感。

“由于玉儿;比一般的婴孩大,闵氏生他时,足足折腾了三天,才刚生出来一点;却又卡住了头。请来的两个最好的稳婆想尽办法,又是按压;又是用手勾的,待到第三天夜晚,就在众人以为母子都难保时,却听得一声婴儿低弱的哭声,这孩子方呱呱坠地。”

柳老夫人说起当时的情形,言语间还是难免带着后怕。

“如此说来,玉儿果真患上了痫症?”

柳大富看了王卉凝一眼,又微低着头,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担忧与着急,“还请姨奶奶妙手仁心帮着救治。”

若说产伤,玉儿出生时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当时是定然受到了些伤害的。他一直庆幸、心疼这孩子出生时受了一番罪,后来却比其他的孩子还健康些,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隐患存在。

今日一番折腾,他已吓得不行,若是玉儿此后还经常受此折磨,他要如何处之。

“这也只能说小少爷有患上痫症的可能,至于今日情形是不是痫症发作,仅凭一次,还不能妄下结论。”

王卉凝对着柳老夫人道,“况痫症比不得普通的伤寒,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治愈的。”

“那如今要怎么办?”

听王卉凝如此一说,柳老夫人心中一时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脸上神情闪烁了一下,探出身子对着她问出一连串的疑问,“要如何才能确定这是不是患了痫症呢?万一患了,又要如何医治?民妇愚笨,还望姨奶奶指点指点。”

微微有些口渴,王卉凝端起几上的茶碗又轻轻地啜了一口茶,借此略一思索后道:“若是痫症,病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毫无征兆地突然倒地,继而全身僵直、四肢抽/搐。病情越重,发作得越频繁。为了以防万一,避免意外发生,小少爷身边最好不要离人。还要叮嘱身边跟着的人,万一出现今日这样的情形,一定要顺势将他放倒在平坦安全之地,不要强行掰直他的身子,要趁势将帕子等软物塞入他的嘴中,以免牙齿伤了舌头。”

看到王卉凝右手中指关节处的深红牙印,柳老夫人和柳大富都能想像得到,若是柳金玉先前咬的是自己的舌头,该是个什么情形。因此听了王卉凝的话,都忙不迭地点头应了,看着她手上的齿印,心中的感激之情也更甚。

稍缓了一下,王卉凝又接着道:“这种情形虽看着凶险,发作过后症状却会自行缓解,只是有可能时间会稍长些。因此,即便一时不能唤来医者,也不必惊慌,只要保护得当,便不会有事。也不必令人去掐他的人中或是随意按揉,若是一个不慎,反而伤害了他。”

口头上虽说万一,依着王卉凝的猜测,柳家小少爷患癫/痫的可能性却是极大的。只是,作为医者,话不能说得太满。凡事留点退步,若万一不是,自己也好有个台阶下。

见柳老夫人母子都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应承,王卉凝说完看了一眼外头渐渐升高的太阳,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时候不早,我便先告辞了。”

应柳老夫人之邀,她前来施针减缓了柳家小少爷的症状,又提醒他们随时注意他的安全,已算是完成了她这一次的使命了。她有意展露医技的那一点私心,也算是达到了。至于如何医治,还需得进一步确定病症。

只是,想到医治一事,她的眉头却免不了皱了皱,心底略略地有一丝遗憾闪过。

“姨奶奶妙手仁心,对小孙儿施针救治,又想得如此周到,将一应事项叮嘱得这般详尽,民妇一家实在是感激不尽。”

柳老夫人忙也站起身来,一脸感激地对王卉凝说完,柳大富便又亲自向着她道了谢。

柳大富向王卉凝道谢的间隙,柳老夫人却是对着身旁的柳妈妈一阵耳语,不一会儿便见柳妈妈悄悄地走了出去。

“二位不必如此客气,邻里之间互帮互助乃是再平常不过之事。”

王卉凝对着一再道谢的柳老夫人和柳大富道完,在他们的相让下走出柳老夫人的屋子。

出了屋子,柳老夫人又坚持要让柳金玉来给王卉凝磕头谢过救治之恩,王卉凝一番言语推辞,方作罢,三人缓步行往前院。

才出得拱门,远远地便见柳妈妈领着两个丫环站在前面的甬道之上。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布衣丫环,手中均托着个木匣子,双目注视着这边静静地站着。

王卉凝清冷的眸子几不可见地扫了一眼,又继续视若无睹地与柳老夫人一边交谈一边往前走着。直到走到柳家大门处,柳老夫人才悄悄地使了个眼色令柳妈妈将那两个捧着木匣子的丫环叫到近前!

第七十三章 怪老头

“姨奶奶的一番恩情,民妇自是无法报答,只能铭记于心了。”

柳老夫人顿住脚步,让两个丫环打开了手中的木匣,露出里面的东西,她指着对王卉凝道,“民妇这里有些方才姨奶奶喝的绿茶和几件粗陋的首饰,却是不能与候府里的精致之物相比的,可好歹是民妇一家的一片心意,还望姨奶奶不要嫌弃。”

只见其中一个木匣之中盛满了翠绿干燥的茶叶,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时不时地飘入离得近的王卉凝的鼻中。另一个木匣之中,却是静静地躺了几件式样还不错的首饰。一支镀金兰花簪子,两支梅花银簪子并一对成色一般的玉坠子。

“柳老夫人又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怎可受老夫人如此大礼。”

王卉凝帷帽下的眼角一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红唇微启,轻声道。

心里却是佩服柳老夫人如此观察入微,不过见她多喝了一口清茶,便猜测出她喜欢那个味道。而送这几样首饰,怕也是见她发髻上没有簪任何首饰的缘故吧。这却是个玲珑之人,莫说只是在这财主之家,便是放在官宦权贵那样的大户人家,也是掌家理家的料儿。

因此,她推辞得也格外小心,既不能让柳老夫人觉得她需要这些东西,又不能让柳老夫人觉得她是嫌这些东西粗鄙看不上。

看着王卉凝脸上只有客气的推拒,却无半点嫌弃之色,柳老夫人便忙道:“民妇知道姨奶奶是个不拘小节的热心之人,否则岂能做到非但不怪玉儿无礼,还不顾手指的疼痛全力为他施针。正是如此。民妇才敢拿出这些粗鄙之物,想着姨奶奶即便是看不入眼,也定不会怪民妇怠慢的。”

“姨奶奶便将这些东西收下,回去赏给下人们吧,好歹全了小民母亲的一片心意。”

柳大富悄悄地看了一眼王卉凝帷帽下的淡若如兰的容颜,上前劝道,“否则,她怕是要因此睡不着觉了。”

这个女人,施针治人时,沉稳清冷淡然如菊。而此时。浅然一笑间,又似那百花丛中的一簇幽兰,清雅高洁得仿如云端的仙子。这样的女人,为何会来到柳家庄这样一个偏远的庄子上一住就是两个月?那个据说能征善战的文远候,竟一点都不想念她么?

自见到柳大富起,这一句话是最令王卉凝称心的,给了她一个收下这些东西的极好的理由。然,她却不是个贪财之人。该她得的。她不会任由旁人取走,不该她得的,她亦不会贪图。

今日于柳家小少爷一事上,她确实出了一些力,却也没到救人性命的地步。若将这些东西全然收下,却是有些利大于功了。而既然要选择收下。她自然要选择能够换钱的,那一匣子茶叶,便是她喜欢那个味儿,只收下它却也是一种奢侈。

“老夫人和柳老爷既如此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了。”

王卉凝再次浅浅一笑,目光落在装着首饰的木匣子里。“这两支银簪子我瞧着样式倒还好看,便收下它们吧。其它的。我却是万万不能收下的。”

这一次的语气,却是异常坚决。这两支银簪子,既能换钱,又不是里面最贵重的,收下它们,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而王卉凝此举,在柳老夫人看来,却显出一种不拘泥于小节的直爽,她很是喜欢。便伸手从首饰匣子里取出那两件梅花银簪子来,递到一旁的白芍手上,却又转身将那盒茶叶取了过来,笑着道:“这是民妇自家园子里产的茶叶,不值什么钱,喝起来却别有一股香醇甘甜,偶尔喝喝还是能入口的。姨奶奶将这个也收下吧。”

说着,也不等王卉凝答应,便直接将木匣子塞入了白芍的手中,那架势,便是怕王卉凝再拒绝。王卉凝见了,只得点了点头一笑置之。

柳老夫人和柳大富又一直将王卉凝送到门外,看着他们似乎要亲自将她送回候府庄院里去的架势,王卉凝只好笑着道:“老夫人和柳老爷就此止步吧,我平常窝在小院里极少出来,今日出来一趟,却是免不得要四处去走走的。”

一番话,方才将柳老夫人母子劝了回去,却又嘱咐了祈柔儿帮白芍拎着东西,先送回去。

王卉凝不好再推辞,便让白芍拎了药箱,让祈柔儿端着那匣子茶叶随在后面,缓步走着。

柳家庄里因居住着上下几等人家,因此庄中马路两旁的房屋也高矮参差不齐。像候府庄院是个偌大的庄院,宽阔高大的门楣上书着“文远候府别院”几个大字,而那些普通百姓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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