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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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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王卉凝如此做,便如当初害大小姐一般,是处心积虑地妄图借这些话将自己拉拢,或是与她一起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莫不是她方才才在老夫人和候爷面前夸下海口要将她的冤屈洗清,此时便想拉着自己为她作假证?

“同流合污?”

王卉凝凄然一笑,望着紫衣的目光令紫衣没来由地一阵心疼,“秦含雪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如此待她,实不枉她当初将你从人贩子手上救下一场。”

“你……”

王卉凝的这句话,便如施了一个定身术,将紫衣整个人都震住了,两眼直直地望着她,唇角颤抖脸上的肉都微颤着,面上的冷肃之情一时竟不知道该转换成什么。

难道,竟是自家小姐还魂了?若说大小姐为她作的那幅画见到的人极少,当年她从人贩子手上被大小姐买来的事,整个秦府里除了大小姐,再没有旁人知晓。只因当初她在人贩子手上受尽苦楚,小小年纪便遭到凌辱,那时只要谈到人贩子三字,她便会惊恐至极,整个人会禁不住地颤抖瑟缩起来。所以当时大小姐将她带回府时,只说是自己在街上看中了买来的丫环,为了将她留下,更是与老爷大闹了一场。

可是,还魂一事只有戏文里才有,这世上哪个死了不是只余下一具枯骨,又有谁真的还能借着别人的身子再活一世。纵然当初大小姐死时,她也曾傻傻地期盼着躺在那儿的大小姐能睁开眼睛爬起来,却终究只是她的奢望罢了。

“如果我说我便是你那死去的小姐,你会相信吗?”

王卉凝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酸楚与眸中要溢出的泪水,再次睁开眼时,墨黑的眸中带着的是满满的期盼。

她一直都坚信紫衣对她的情意,坚信不管时事如何变迁,紫衣对她的情意永远不会变。因为如此,她才会决定将自己借王姨娘的身体还魂之事,告诉紫衣。

“小姐!”

紫衣再次泪眼朦胧,心中既喜且惊,几乎就要扑上前将王卉凝抱住了,下一瞬却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前扑的动作一顿,迟疑而审视地望着王卉凝,“你可还记得奴婢当初被烫的痕迹是在左臂上还是右臂上?”

说完,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王卉凝,眸中既有戒备又有期盼。她既害怕这一切是王卉凝设的骗局,利用她对自家小姐的感情诱骗她作假证。同时又希望王卉凝说的是真的,只要她的小姐还活着,莫说是换了一具身子,便是只剩一具残体,她亦会激动不已。

王卉凝敛神看着紫衣,心中赞叹着她的谨慎与聪慧,下一瞬,对着她灿然一笑,轻声道:“你的双臂倒还算光滑,只那可恶的人贩子曾将一整壶热水放在了你的右脚上,致使你的右脚背上至今仍留着一大摊疤痕。”

紫衣果然不愧是紫衣,明明心里激动得紧,却还能如此冷静,同时还挖下这样一个极容易误导旁人的陷阱。只可恨秦含霜的身份和伪装蒙蔽了她的双眼,竟让她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她。

“小姐,你真是我的大小姐。”

紫衣心中的欣喜与激动无可名状,猛扑上前紧紧地搂住王卉凝低声地抽泣着,“老天怜见,竟让奴婢此生还有机会再见着你。”

是了,这是她的大小姐无疑了。从小因着怕人问起,那处疤痕便是一直与她住在一块的紫兰也未曾看见过,这个疤痕只有她家小姐才知道。

“小姐,奴婢不忠,奴婢对不住您!”

紫衣突然身子一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抬头望着王卉凝,脸上全是罪恶感,“奴婢不但独自苟且偷生,还一再地对您不敬。”

若不是因着放不下小少爷,便是听到自家小姐落水身亡的那一刻,她就要以身殉主了。原本以为只有死后到得地下,才能向小姐忏悔,却不想老天竟让她梦想成真,小姐真的又活过来了。

可她都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不但故意对紫兰打主子的行为不及时阻止,便是她自己,方才亦是对小姐一番冷言冷语啊。

“不,紫衣,以身殉主是愚忠,你若是也像他们一样,只会让我痛心,让我更放心不下熙儿。”

王卉凝一把将紫衣拉起,面色沉凝地望着她,“若不是有你,我如何能在柳家庄待到现在,怕是早已因着心忧熙儿的安危而成疾了。”

纵然她安心待在庄上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听着了秦含霜的打算,亦同样因为放心有紫衣在熙儿的身侧,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不,二小姐将小少爷视如己出,将小少爷带得极好,是奴婢贪生怕死。”

紫衣流着泪摇着头。

“视如己出?”

王卉凝出乎紫衣意料的冷哼了一声,眸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直看得紫衣不明所以,惊愕不已,摇了摇她,“小姐,我说的是二小姐啊,是您一手带大的二小姐啊。”

小姐以前最疼的便是二小姐,甚至愿意为了她牺牲自己的一切,为何此刻会露出如此仇视的目光?

“你真的以为是曾经的王姨娘将我推入湖中的吗?”

王卉凝压下心中的恨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望着紫衣,“曾经的王姨娘性子和善,怎么可能将我推入湖中?她亦是受害者,若不是因着被诬心中积郁成积种下病根,后又因着被赶到柳家庄病情加重,被自己的贴身丫环一剂药送了性命,如何会让我得以重生。”

“那……可二小姐拿出的那些证据……”

紫衣惊诧之余一边说着又一边想到王卉凝的反应,不由得面色一变,心往下一沉,颤抖着声音对着王卉凝道,“难道……竟是二小姐她……

不,不可能,她和大小姐可是唯一的嫡亲姐妹啊。若不是有大小姐在,她早已不知被府里的夫人害成了什么样,哪里还能有今日。她从小乖巧懂事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第十二章 被偷听

“我永远不会忘了那一刻她将我猛然推入冰冷湖中的情形。”

王卉凝咬碎了一口银牙,目光沉冷而深邃地望着窗外摇曳的桂花树枝叶,“我将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甚至为她有了心上人而欢喜雀跃,她却因为要无耻地抢夺自己的姐夫而亲手将我置于死地。”

“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下得了手?”

紫衣心头一阵发冷,身子颓然无力,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神情痛苦。

她在大小姐身边待了近十年,亦可以说是看着二小姐长大的,对二小姐的感情实不亚于大小姐。更是在大小姐死后,她已下定决心永远随在二小姐身侧。却不想,真相会是如此令她始料未及。她心痛绝望的程度,绝不会比大小姐少太多。

平时看二小姐不是对大小姐甚为依赖体贴么,从小也是一副单纯没心机的模样啊,怎么能做出如此夺夫弑姐的恶毒之事,还将之推在王姨娘身上?便是大小姐死后,她对小少爷不也是悉心照顾、体贴入微么?难道她竟一直在人前伪装?

“别说你,便是我自己,若非亲身经历,又如何会信?”

王卉凝紧抿着双唇,右手几乎要将桌沿抓下一个角来,强忍着心中的疼痛道。

她一直都知道,她唯一嫡亲奉若至宝的看上去单纯至极的妹妹,只因着喜欢上了她的丈夫而将她推入湖中,这样的事实,若是没有证据,便是她说破嘴皮子怕也无人会相信,更逞论她现在顶着的这个嫌疑,空口无凭地说出来。只会让人以为她是想替自己开脱。

“她如此恶毒,简直不是人。”

紫衣咬着牙恨恨地说完,想到秦含霜对孙雨熙的照顾,重重叹息道,“她能对小少爷如此,怕是为替自己赎罪吧。”

若非她确定面前这个换了一副容貌的人,的的确确是她曾经的大小姐,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的。但,大小姐将二小姐护佑带大一场,便是只凭着她们之间那层亲密的血缘关系。二小姐行下如此恶行,也该心里愧疚坐立不安。对小少爷好,实是她赎罪的唯一途径。只是,她可有想过,只因她一时的贪念,致使小少爷幼年丧母,便是她再做什么亦是无法弥补她造成的一切。

“赎罪?”

王卉凝冷笑一声,“她若是会赎罪。当初又如何会将我推入湖中。她用尽心机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觉得她对熙儿好,为的,也就是顺当地坐上这个文远候夫人之位。然而她想要的,又何止于此?便连候府偌大的家产,候爷的爵位,她都早已算计在内。”

她竟不知道。她费尽一切拉扯保护长大的,会是一头贪婪恶毒的“狼”“候府的家产和候爷的爵位?”

紫衣喃喃重复了一句,下一瞬却是脸色刷地惨白,惊慌地望着王卉凝。“那她对小少爷……天哪,奴婢竟是将小少爷放在虎穴当中。”

勋贵家承袭爵位的莫不都是嫡长子。只要有小少爷在,二小姐便是再能干再会算计。也是绝对没法再生出一个嫡长子来的。她若是想自己的孩子承袭爵位,或是独占候府的家产,唯一的可能便是……

紫衣惨白着脸庞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双腿发软,想要急切地回去,竟是半天挪不开步子,王卉凝感激地一把拉住她,安慰地对她摇头道:“紫衣,你先不必如此担忧。此刻熙儿是她向老夫人和候爷邀宠的最好工具,在她无法确定自己头一胎一定能产下男婴之前,暂时还不会危及熙儿的生命。”

虽是如此劝慰着紫衣,然而她之所以决定向紫衣摊牌揭穿自己的身份,还是害怕有个万一。万一秦含霜仗着有了身孕不想借助熙儿邀宠,或是打算破釜沉舟不顾一切,熙儿是她前世唯一的骨肉,她如何也不能拿他的生命去冒险。

“可万一她……”

紫衣的脸色依旧难看,抓着王卉凝道,“姨娘,您快想想办法,若是能把小少爷要到这儿来,小少爷就能彻底安全了。”

“我何尝不想!”

王卉凝心头酸涩难当,眸中泪光闪烁,接着却是面色坚定,“我这次回府的目的,便是要揭穿她的真面目,将熙儿安全地从秦含霜的身边带离。只是,我还需要些时间。”

说完,她拉着紫衣的手,恳切地道:“我今日特意让飘雪把你唤来,便是叮嘱你一定要提防她对熙儿下手……”

“谁,是谁在那儿?”

屋后忽然传来的白芍的声音令王卉凝和紫衣同时大惊失色,紫衣心头一沉,急急地看向王卉凝,极小声地道:“小姐,奴婢方才进院时碰到的那丫环昨日曾被二小姐叫到清月阁去过,会不会是她在那儿偷听?”

秦含霜将那丫环叫去,无非是让她监视或是为难王卉凝。原本紫衣处在秦含霜一边儿,自是对此事不会放在心上,此时知道了真相,想到后却是替王卉凝担心。

王卉凝眉头紧蹙,眸光冷寒。紫衣说的那丫环除了茉莉再无旁人。若真是茉莉有意偷听,却又将她们的对话听去了多少。

初入凝香阁时见到茉莉,看着她的长相,王卉凝便对她没有丝毫信任感。对于她听命于秦含霜并不意外。但方才她同紫衣说的许多话,即便刻意压低了声音,谁又能保证茉莉刻意之下不会听到。如果茉莉听了去告诉秦含霜,她哪里还能抓到秦含霜的把柄,再想要翻身怕是就难了。而她的真正身份,便是连飘雪尚且不知。若是被茉莉听了去,再告诉其他人,必然在府内掀起轩然大波,搞不好明日便会有人来府里捉妖除怪。

“谁?快出来!”

飘雪冷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回答她的却是一声猫叫声,“喵!”

“飘雪姐姐,像是一只猫。”

屋外传来白芍的驱赶声,“飘雪姐姐你看,这不是小黑吗?”

猫?王卉凝的眸光闪了闪,心中仍存着怀疑,转身对着紫衣将声音压得更低,叮嘱道:“你先回清月阁吧。我方才所言,你一定要放在心底,切不可在面上表露半分,更不可让紫兰或是其他人知道。平时便是提防亦不可做得太过,否则便极易引得她起疑。”

也正是她瞅准了紫衣善隐忍沉稳的性子,才敢把真相告诉她。若是换成紫兰,她却是不敢轻易开口言明的。

“嗯,奴婢一定保护好小少爷。”

紫衣应着点了点头,看着王卉凝又禁不住泪水长流,“小姐,奴婢却是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服侍您了。您需要奴婢做什么的时候,便让人去说一声便是了。”

王卉凝缓缓地点头:“嗯,我正想寻机见一见碧纹,到时少不得你在暗地里出些力。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我想好了,再让飘雪告诉你。你先回去,若是时间长了,怕是会引她起疑。另外,”

她望了一眼屋外,接着道,“若是茉莉今日去了清月阁,你多留心些。”

说完,她又自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紫衣,将自己的用意简略地同紫衣说了一下。

紫衣双眼通红,心里舍不得这曾生死相离了数月的自家主子,听了她的话却还是赶紧出了屋子,心里又将自己来时便已想好了的措辞在心里完善了一遍,以防秦含霜问起时好应对。

望着紫衣缓步前行的稳重背影,王卉凝心中再次涌出的是欣慰与感激。紫衣知道了真相后,一定会格外注意熙儿,有了她的提防,秦含霜若想做什么,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收回心思听着外面飘雪与白芍的对话声,王卉凝的神情又不由得凝重起来。她迅速地转身将桌案上的画纸收好藏在袖中,坐在桌前神色冷凝地望着珠帘,等着飘雪进来。

以飘雪的谨慎,一定会确定是否真的只是一只猫藏在那儿。

不一会儿,飘雪独自走了进来,见桌上的茶水已凉,她先上前替王卉凝换了一盏茶。

忽然,伴着两声“喵喵”的猫叫声,一条黑影迅速地从屋外窜了进来,带得珠帘哗哗作响。它在珠帘边停下,两只黄色的琉璃般的眼睛无神地往屋内望了望,带些迟疑地缓缓走上前,却是一只右后腿瘸了的全身乌黑的大猫。

猫儿走到飘雪身边,呜咽着叫了一声后先是在她的脚边绕了个圈儿靠着她的脚蹭了几下,接着又一窜,来到了王卉凝的脚边,仰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嘴里不停地叫着:“喵!喵!”

王卉凝并不很喜欢猫狗之类的小动物,像这样瘸了腿儿毛色黯淡还有些脏的形容极像野猫的家伙就更不会喜欢了。但这只猫仰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像极了被遗弃的孩童,那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叫声,更是没来由地让人心头发软。

听白芍话中的意思,再看小黑对飘雪的亲密举动,王卉凝心里有些怀疑,这猫与以前的王姨娘是不是也很亲近?

“方才我屋后便只有它?”

王卉凝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茶,望着黑猫,问道。黑猫听到她清莺的声音,却是欢快地轻喵了一声,身子一缩本欲纵身往上窜到桌上,下一瞬却是生生顿住。它抬起爪子挠了挠身上的毛发,似乎竟是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很脏,巴巴地在王卉凝的脚边躺了下来,半眯着眼睛将下巴搁在了前腿上。

第十三章 小小的恐吓

“奴婢四处都看过了,除了小黑没看到有人。”

飘雪清冷的双目望了小黑一眼,向着王卉凝答道。

“刘家的和茉莉此刻在何处?”

王卉凝右手转了转碗上的盖儿,不放心地问道。

“刘家的吃完饭便向奴婢请了假,说是回家一趟。茉莉却是被奴婢支使出去的,此刻还不曾回来。”

飘雪看着王卉凝蹙着的眉头间表露出来的担心,接着道,“奴婢一直在前院儿待着,她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而不让奴婢知道。”

“那后院呢?”

王卉凝问完飘雪又道,“后院的院墙那么高,四处又都是杂草,除非是会武之人,否则要想不借助东西爬进来又快速地爬出去,根本不可能。奴婢和白芍院内院外都看了看,并无异样。白芍后来想想也觉得应该是小黑弄出来的动静。”

说完,她的目光又落到了小黑身上,清冷的眸中竟意外地带上了一丝极淡的爱怜。这只猫的瘸腿,便是她亲自缝合的。那一晚这猫也不知是被人伤的还是被其他动物伤的,混身血淋淋地蜷缩在她的窗外。对着屋内的她叫得凄惨而哀怜,正巧她拿着树皮在灯下练习缝合,见它如此,便将它抱了进来替它医治缝合,后来便也没管它。

却不想一月后,这猫瘸着一条腿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屋中,对她格外亲密,后来便常常赖着不走,便连姨娘也渐渐地喜欢上了它,常让她们几个拿些吃剩的食物给它。最后,这只野猫竟几乎成了凝香阁家养的了,只是,后来姨娘去柳家庄时。并未将它带走。更没想到,这才回来,它便又出现了,对她和姨娘还表现得如此亲热,却是比人更有情意。

“虽是如此,你还是要谨慎些,多注意一下茉莉的行踪。她怕是秦含霜的人,我同紫衣说的那些话绝不能让秦含霜知道,万一被她听了去告诉秦含霜,我再想澄清就万难了。”

王卉凝将把玩着的盖儿放回碗上。蹙眉抿唇思量了一瞬后对着飘雪叮嘱道。

飘雪一向是谨慎细致的,既然她说没有人,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但是,她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着一丝不安,这令她有点害怕。

“嗯,要不奴婢让白芍出去寻寻她,看看她此刻在何处。”

飘雪并未亲耳听到。自是不知道王卉凝同紫衣说的是什么,但看她的凝重表情,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再听茉莉竟是秦含霜的人,便也不再多问,说完见她点头。便急急地走了出去。

白芍是在半路上遇着茉莉的,飘雪又拿了些话问她,她倒是答得流利,没让人瞧出异样来。只是。小黑自她进屋后,总是一双黄眼睛死命地盯着她。一脸的敌视。

王卉凝也亲自拿话探了探,见她不像听到了的模样。虽疑惑小黑的反映,却也只能让飘雪暗地里多看着她些了。这边便又开始思量着如何才能见着碧纹。碧纹便如那河流的源头一般,亦如一根重要绳子上面的结,她要做的一切,必须先将这个结解开才行。

晚饭后,飘雪和白芍默默地在屋里收拾着,王卉凝则静静地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本医书,两眼却是盯着烛台上的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的灯光将她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映照得越发诡异。

那张纸她现在应该看到了吧?看着上面的诗句和字迹,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摸了摸仍然微有些不适的脸颊,王卉凝微眯着双眼绽出一丝冷笑。这一巴掌可不轻啊,你让他打我一巴掌,我总得回敬你一点儿什么才公平啊。秦含霜,我说过,你讨诸在我身上的,我都会一点点地还回去。呵呵,你作为我曾经最亲近的妹妹,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才对。

清月阁中,廊下高挂的灯笼和室内暖色的烛光,将整个院落照得十分亮堂。微起的晚风将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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