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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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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小少爷的伤。”

王卉凝与一旁的紫衣一个对视,走到秦含霜床榻旁的摇篮边,对着轻轻摇晃着摇篮心中纠结万分的紫兰道。

秦含霜本因着讨好老夫人和孙钧,故意将孙雨熙的摇篮支在自己的床榻旁。昨日她以怕染病气为由将人才挪到厢房不过半天的时间,竟然就发生了那样令老夫人动容的事儿,哪里还敢将人再挪到别的屋子里去。

“啊?哦!”

紫兰回过神来,身体僵硬地往旁边挪了挪。摇篮里的孙雨熙正侧着身子一只手和一只脚搭在摇篮口上,见到王卉凝,先是咧嘴一笑,许是扯到了受伤的眼睛,他的小嘴一嘟,接着竟然身子一转,欢快地对着她挥起了双臂,嘴里清晰地叫着,“抱,抱。”

赶过来的紫衣听到,双眼一红,眼泪便要夺眶而出。难道这便是母子之间的心灵相吸,小少爷这是认出小姐来了吗?

王卉凝更是身子一颤,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欣喜,清冷的脸上也掩不住那丝喜意,嘴唇颤了颤,双目紧紧地盯视着孙雨熙,对着他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璀璨的笑容。原本小孩子都是有些怕为自己治过病的医者的,特别是经历了缝合的小孩子,一看到医者,便会想到刺入自己身上的针,身上便会再次浮现那种痛的感觉。却不想,他非但没有如此,反而表现得与自己更亲近,这是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能感受到我是他的母亲吗?

“痛痛,我要抱抱。”

看到王卉凝脸上露出的笑容,孙雨熙高兴得手脚并舞,嘴里叫得更欢快了。王卉凝哪里还能控制住心底的那丝柔软与激动,迟疑了一下,两手伸向他的腋下,将他从摇篮里托了起来。

紫兰见状,连忙要上前阻止,紫衣却是敛去眼底的泪水,对着她摇了摇头,假意道:“老夫人说了,以后姨娘来替小少爷检查伤口,我们只需在旁看着如实禀报便可,不能过分干预。”

一席话却是说得紫兰又退到了一旁。

孙雨熙的身子一离开摇篮,双腿立马在空中乱蹬着,连带着身子都扭动了起来,笑得露出四颗洁白的门牙,衬着微胖的小脸儿,真是说不出的可爱。王卉凝将他的身子拉向自己的怀抱,情不自禁地将嘴凑向了他的脸蛋上。

“王卉凝,你在干什么?紫衣紫兰,你们都是死人吗?”

秦含霜的一声冷喝令王卉凝的一道亲吻半途夭折,迅速反应过来,一瞬的惊慌后,却并没有立即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将脸凑向了孙雨熙,假意看向他的眼睛,尔后将人交到紫衣手上,转头淡淡地对秦含霜道,“妾身仔细看了看,小少爷的眼睛有一点儿发红,怕是伤口引起的。”

虽没正面回答,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她这么做只是在查看孙雨熙的伤处。她如何不知道,秦含霜做出如此大敌临前的架势,为的,是让大家心里始终拿她当杀人的凶手看待,故意大惊小怪。

因着有老夫人的吩咐,秦含霜一时无言反驳,王卉凝便对着紫衣道:“你抱着小少爷坐在矮榻上吧,我再仔细瞧瞧小少爷的伤口,看有没有肿起。”

说着,竟是当秦含霜不存在,一脸平静地开始为孙雨熙拆开伤口上的布条,引得孙雨熙时不时地伸手去抓住她忙活的手,却又使得她悸动压抑的心口发疼。一直到将他微微有些潮湿红肿的伤口重新处理好,王卉凝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淡淡地向秦含霜说了他的情形,竟是逃也般地离开了清风轩。

直到走出清风轩许久,无人处,她的两行清泪却是抑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却又因着怕飘雪瞧出异样来,只得迅速地借转头之际,用袖子拭了个干净。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她只觉得心头疼得无以复加。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如今却连抱一抱也要被喝斥,被一众异样的目光萦绕。

第二十八章 老候爷的侧室

怀着恼恨与不甘,迈着沉重的步子,王卉凝竟是在不知不觉之下,便来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清月阁外。看着月色下透着些冷寂的清月阁里亮起的几点灯光,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每晚孤寂时对灯作画的那一刻。

此刻,她陡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重活一世,失去的仍然不复存在,便连原本拥有的那一点点,也全然失去了。

“怎么?陡儿是怕师父前来讨要那几坛子好酒,故在此黯然神伤么?”

树叶簌簌间,传来怪医特有的略带着些苍老与磁性的声音。接着便是面前黑影一闪,怪医眯着眼睛捋着短须立在不远处望着王卉凝调侃地笑着。

“师傅这说的是哪里话,师傅能来看徒儿,徒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天黑夜深的,”

王卉凝对着怪医轻施一礼,却是往四周望了一眼,眸光闪了闪,“徒儿一时却是无法弄到好酒的。”

不辞而别的师父突然出现在面前,王卉凝的心头确实闪过了些许喜悦。可是,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却有些让她无语。她知道他一向性格、举止古怪,不喜受道德规矩的约束。可旁人并不知道啊,府里的侍卫未必能发现他的行踪,可万一被孙钧察觉到了呢?她要如何解释?

“放心好了,别说为师有意隐匿了行迹,便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除了那个醉成了烂泥的孙候爷,旁人也察觉不到。”

怪医很有些得意地说着,毫不在意地对着王卉凝摆手,“为师忙了一阵子,近日闲得发慌,便来看看徒儿在这文远候府里待得可习惯。你放心,为师这些日子天天都有好酒喝。那几坛子酒你暂且帮我存着吧,待到过几日我再来要。”

会不习惯吗?飘雪有些怪异地望了怪医一眼,姨娘本是在候府里待得好好的,去到柳家庄倒是不习惯,如今回来了,怎么会不习惯呢?

忽略掉怪医异于常人的问候,王卉凝听到孙钧醉成了烂泥,心中有些不解。却是放了心。轻声问道:“师傅上次离开,也是来了城中吗?”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又问道,“师父如何知道我回到了候府中?”

依着怪医话多的性子,他若是走了冤枉路去过柳家庄才知道自己回到了候府,一开始便要唠叨一大堆。而他没有。是不是表示他其实是知道自己回来了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怪医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为师来城中,其实是为着救一病重之人。前日恰巧在街上看见你们,才知道你回到了候府,故今日来看看你。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忙活开了。”

“是治一位侍婢的腿。”

看着他笑得有点心虚的模样,王卉凝虽轻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半信半疑。不过想想,她回府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知道的也就是府里这些人。怪医不可能是从她们的嘴里知道的。何况,他这人神出鬼没的,当真见着了也说不定。

“是治腿啊。”

怪医没什么兴趣地道了一句,接着却是眸光一亮,定定地望着王卉凝,“哎,对了,我听说城中十几日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缝合之术极为精妙的女人,之后又突然消失了。现在城中的医者对此事议论纷纷,只要谈起那人,便满脸的钦佩之色。我方才在暗处见着你的丫环头上还缠着绷带,所伤之处正像传言所说,那人,是你吧?”

这回却是轮到王卉凝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她从不想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当初本是情急之时,为着白芍的性命,她也顾不得会不会引起关注了。好在,她当时是易了妆容的,除了康王爷,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不过想到有些事不能隐瞒一辈子,便如她突然精进的医术和藏在身边的两本绝密医书,她既已决定在有人质疑时将怪医这个师傅拿出来做挡箭牌,此事便不能再瞒着他了。

“是。”

王卉凝对着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不过徒儿不想引人关注,所以并不想让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至于在府里的这些事儿,相信有老夫人在,府外之人是必然不会知道的。

“这个我明白,便如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便是怪医一样。”

怪医了然地点点头,接着一声感叹,“哎呀,真是名师出高徒啊,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句话直将飘雪冷淡的脸上炸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来,便是王卉凝也嘴角一抽。这手艺不是从您那儿学来的吧?您既已名声在外,就更不必如此自吹自擂了吧?

“嘘,有人来了,徒儿把酒准备好了,为师几日后随时会来取的。”

怪医伸出一指作出一个噤声的动作,临走前还不忘那些酒。接着身形一纵,竟是直接踏着树枝和墙头,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东面。

想到那些酒,飘雪却是有些为难了。虽说孝敬师父是应该的事,可姨娘如今处在候府之中,别说身边的银子不多,便是有银子,平白无故的让人买些酒回来,却要怎么同候爷和老夫人解说。

王卉凝却是一瞬的为难之后,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既不用花钱又能孝敬师父的好法子,不由得唇角一弯,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意来。

清月阁的院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各自提着灯笼的白芍和茉莉来。白芍一见王卉凝和飘雪站在院外,立马笑着迎了上来:“姨娘,您回来了?奴婢正想和茉莉一起去迎迎您呢?”

她怕王卉凝没带灯笼夜黑难行,一个人又不太敢走夜路,便生拉硬拽地将茉莉说服了。

“嗯,都回屋吧。”

王卉凝对着白芍点着头,眼睛却瞄了一眼不情愿的茉莉,对上她扫视的目光,茉莉垂了垂头,王卉凝心头的恼恨因着怪医的到来,暂时消散了一会儿,却仍是一夜的辗转反侧,第二日早上醒来,便觉得有些头疼。好在因着老夫人的厌恶和秦含霜的戒备,她不需每日去与她们请安,倒也乐得在床上多躺一会儿。再起来时,精神便好多了。

喝下飘雪热好的甜粥,略坐了坐,王卉凝便起身去往靠着凝香阁的绿影轩。

“王姨娘来了,我们姨太太刚从禅房出来,您可来得正是时候。”

开门的正是绿竹,因着昨日白芍来说了,见到她们并不意外,笑着将她们让到了院内。

这却不是凑巧,而是王卉凝从飘雪的嘴里知道了孙氏每日上午和下午都要理一个时辰的佛,才掐着时间来的。否则,怕是要扰了孙氏的虔诚。

绿影轩的大小与秀朱阁不相上下,却与秀朱阁里的布局完全不同,便是每一棵树和每一株花草都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却又显得那样自然,整个院落透出的是与孙氏的气质一样的幽然明净,让人全然没有走入秀朱阁的那种压抑无趣感,反而有一种融入自然释放自我的感觉。

瞧着这样的景致,王卉凝不难想像当初的老候爷为什么宁愿绕路来到偏僻的绿影轩,也不愿意就近住到赵氏的秀朱阁里。都说人如其物,能布置出这样的院落,不难想像孙氏是个怎样雅致的人儿。据说她当初在宫中便擅侍弄花草,甚得当时的怡妃也就是康王爷的母亲所看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王姨娘在柳家庄可还住得习惯?”

一道明净透亮的声音响起,着了一身浅灰色状似道袍衣物的孙氏缓步走入了厅中,身后随着一位发髻齐整的中年妇人。

“多谢姨太太挂心,那里虽偏远清冷些,住着倒还算习惯。”

王卉凝连忙站起身来,脸上异于以往的神情却是引得孙氏微微一怔,深深地望着她,半晌,才轻叹一声,“都说深宫之中是险恶之地,却不知这高门大户的后院同样非安全之所啊。”

一声感叹,仿佛道尽了她这么多年来在候府里艰难立足的辛酸,原本宁静的脸上,骤然透出几许疲惫来。

离得近了,王卉凝才将她的容貌看得更清楚,越发发现孙氏长得比赵氏好看多了。便是此刻穿得如此素净,也会让人一瞧便觉得比一脸精致的赵氏顺眼。

“自古以来女人之间的争斗便比战场上的厮杀更可怕,姨太太有此感叹,实不为奇。”

王卉凝微抿了抿唇,接口道。

“你变了,”

孙氏紧紧地盯视着王卉凝,仿佛以前并不认识她,对着她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开口道,“变得沉稳、成熟了,也变得淡漠疏离了。仿佛你已不是你了。”

那直直打量的目光,令王卉凝努力镇定的心有了些忐忑。

许是长年理佛下来形成的,孙氏脸上透出的是安静祥和的神情,此刻仔细打量人时,那透着宁静的眸光却同样不失犀利,仿佛要将人看透一般。

“经历了那么多,总要学会成长。”

王卉凝紧抿着双唇,强装镇定地道。

半晌,孙氏点了点头:“这未必不是好事。吃一堑长一智,人才不会在同一处跌倒两次。这世上有多少人是真心待你,对他人多一份防备,其实是给自己多一份保障。”

若是当初她也如王卉凝一般单纯,别说在候府里得宠多年,便是能保住这条命安然待在府中,都是一种奢望了。她是真心希望王卉凝经此一事后,能真正改变心性。单纯活泼纵然可贵,然在深宅大院里保住性命,才是最为关键的。

第二十九章 碧纹暴露

感受到孙氏眸中渐渐敛去的打量,王卉凝悄然地舒了一口气,深为赞同地点着头。孙氏的目光果然犀利,竟是比旁人将她看得更透彻,好在没有往其他地方多想。这话亦说得颇有道理,让深有体会的她深感赞同。

“她当初既将你遣去了庄子上,又如何会突然让你回来?这其中的原由你怕也要仔细想想。”

孙氏看向王卉凝好心提醒道,“你、我虽不是京城的世家女子,没有强硬的娘家,可同宫里的那层联系只要自己不抛弃,谁也不能忽视。”

赵氏是什么人,她与之斗了这么些年,又如何会不知晓。

王卉凝抬眸对上孙氏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的神情,知道她此言是提醒自己千万莫要主动断了与皇后娘娘的联系。略一沉吟,她缓缓地道:“此次回来便是得皇后娘娘相助。”

凭着孙氏的聪明,定然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孙氏平静的眸光闪了闪,接着点了点头:“看来你是真的成长起来了。”

顿了顿,她又将王卉凝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仿佛看到了她日后的打算,缓缓地道,“我如今虽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能力有限,更是多年不问府中之事,但若你需要,稍稍出些力还是能办到的。”

她知道,凭着赵氏的性子,其对王卉凝的厌恶与为难,多少有些迁怒的意思。对这个同是从宫里出来的女子,以前觉得她的活泼开朗可贵,现在倒觉得她的沉稳淡然与自己有几分相像。便越发想要帮一帮她了。

“多谢姨太太。”

王卉凝平静的脸上绽出喜意,一旁的飘雪也有些激动。

又在绿影轩略坐了一坐,王卉凝便带着飘雪告辞了。一番交谈下来,她发现孙氏并无意去提以前待在宫中的旧事,更觉得与孙氏谈得很投机,许多看法与想法都有些相似,这令她心中甚喜。

孙氏与赵氏斗了那么多年,对彼此的性格与为人处事应该都是极为了解的。有了她的帮助。或许能慢慢扭转赵氏对她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日,表面上的候府显得很平静,大家各自在自己的院落里生活休息。王卉凝除了间或去一趟清风轩看看孙雨熙,便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翻看医书,一边等着碧纹出府时将东西交于自己,另一边却让飘雪寻机再去查探一番翠竹家的情形。以免掌握到更全面详实的信息。

两日后,当飘雪把翠竹家搬家了的消息带回来的时候,王卉凝同时得到了碧纹突然被送出府外的消息。这令得原本与碧纹约好次日去看腿的她有些措手不及。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不妙,甚至觉得翠竹搬家与碧纹突然被送出,其中有着某种联系。

“怎么会这么突然?难道碧纹竟是再次骗了我们?”

飘雪不安而气愤地开口。脸上的沉郁之色更重。

“不像,我怀疑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被送走。”

王卉凝紧蹙着眉头,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难不成秦含霜听到了什么风声,或是察觉到了什么?茉莉呢?她这段日子可有单独出过院子?”

“自那日后。我一直让白芍有意看着她,不曾见她单独出去过。”

飘雪肯定地道。

王卉凝转念想想,若是茉莉那日真听到了什么而向秦含霜送什么消息的话,她与紫衣交谈中并未提起碧纹,秦含霜要对付的也应该是紫衣才对啊。难不成是那日在清月阁中被察觉出了异样?

“喵,喵!啊……”

窗外突然传来猫吼声,紧随其后的是茉莉惊恐的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飘雪快步拉门而出,便见茉莉一脸惊恐地跑下游廊,小黑则呲着牙向她扑去,很快便纵到了她的后背,两只前爪使命地抓挠她的发髻,吓得她拼命地甩着身子两手胡乱地拍打,嘴里一个劲儿地叫着“救命”飘雪看了一眼茉莉方才发出叫声的地方,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冷眼看着小黑将她的一头发髻抓成了一堆枯草,才对着小黑喊了一声:“小黑!”

“喵呜!”

小黑讨好地对着飘雪叫了一声,才收回爪子,转身一纵而下快速来到了飘雪的腿边。

这时白芍和刘家的亦从另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见此情形,都是一惊。

“你不是在小解吗?怎么弄成这样?”

白芍是亲眼看着她进到放了尿桶子的矮房里才进屋的,这才转身的功夫,便成了这样,不由有些不解。

站在屋门边的王卉凝却是赞许地望了一眼小黑,冷冷地对着茉莉道了一句:“进来吧。”

没想到,专门让白芍盯着都没能阻止她偷听,倒是让一只猫抓了个现行。看来,她真是没白将这只猫留下,倒是有些灵性的。

茉莉头发蓬乱、惊魂未定,听着王卉凝冷如冰霜般的喝声,更是吓得身子一颤。垂眸盯了一眼地面,才挪着步子随在王卉凝的身后入了屋子。

“你速去碧纹家看看情形,若是发现异常,千万不要现身。再让白芍在外看着,我要好好审一审她。”

王卉凝转身对着飘雪耳语了一阵,待到她点头离去后,方拿眼冷冷地盯着茉莉,沉声问道,“说吧,你立在我窗外,是想干什么?”

“不要拿我当三岁小孩,秦含霜是如何交待你的,我猜都能猜到。”

见茉莉身子微颤,眼神闪烁地抬眼偷瞅了她一眼,王卉凝再次冷喝了一声。她倒是机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有白芍特意看着,还能跑了出来。

茉莉再次一慌,双腿微微发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她没想到,姨娘去了一趟庄子上,竟再不像以前那般性子弱又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看这架势,也分明不再像以前对待张平家的那般。

“你一共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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