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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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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碧纹藏着的不是让那些人逼出来交给自己烧掉了吗?如今她这些却是从何处而来?

“这是我们大小姐写的?”

紫兰看了一眼。双眼睁大,随即从王卉凝手中夺过纸条,拿在眼前端详,接着却是一个转目怒视着王卉凝,“可我们大小姐天天待在清月阁带小少爷,什么时候邀约了你去冷月亭中。”

转瞬。她想到了自己的大小姐正是在冷月亭中落水溺亡,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心中更是恨意难平。低头再细细看了纸上的字迹后,抬起头红着两只眼睛瞪着王卉凝:“不,这不是我们大小姐写的。这是你弄出来的花样。”

“这自然不是你们大小姐亲手写的,但同样也不是我弄出来的。”

王卉凝敛容将另一张纸条递向翠竹,冷声道,“翠竹,你看看这张。可是去年冬月十六你拿去清月阁的那张?”

自始至终,翠竹的神情都有些萎靡,似乎藏着莫大的心事。听到王卉凝让她看纸条,她还有些疑惑,正凑了头过来看,听到王卉凝此话,却是惊得脸上陡然失色,双腿一软,趔趄着后退了一步,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猛然顿住,却不敢抬头去看那张纸,强忍着要去偷瞅秦含霜脸色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抖得过于厉害,将头垂得更低了,声若蚊呐:“奴婢不明白王姨娘的意思?”

纵然翠竹慌乱之下没忘了秦含霜的话,仍努力抑制着自己心中的惊恐,孙钧锐利的目光一直扫视着她,却还是看出了异样。接着眸光一窒,起身自紫兰和王卉凝手中接过纸条,一手捏着一张纸条,随意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后,又细细地对着那笔迹端详着,尔后眉头一拧,眸光紧了又紧,双手捏得关节都微微泛白,冷声道:“这是自哪儿来的?”

一句话,却不知是问翠竹还是王卉凝,众人只觉得那道声音便如寒冬之际呼啸的北风,冷得刺人心骨。

秦含霜抓着扶手的手紧了又紧,终于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柔弱的脸上装出几分狐疑之色,凑到孙钧面前看了一眼纸上的字,随后脸色惨白,惊呼一声,指着其中笔迹为王卉凝的纸道:“这纸上的字竟写得与姐姐的有**分相似,王姨娘弄出这个来究竟意欲何为?”

接着她又指了另一张纸:“当日这张纸莫名没了影踪我便觉得奇怪,如今看来,怕是王姨娘使了什么人去偷来的,当真是好手段啊。”

她先前还以为碧纹终于在那些人的逼迫下,将东西交出来了。此时看着王卉凝拿出来的这些,却有些无法断定到底哪一份才是心思居然如此深沉的碧纹另外伪造的。不过好在如今碧纹已是死无对证,便是王卉凝手中拿的便是当日她让碧纹销毁的证据,她亦能诬蔑她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就算王卉凝知道得再多,没了碧纹,那也只是无凭无据。

王卉凝抬头冷冷地扫了一眼秦含霜,见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无半点悔改之意,竟是还一个劲儿地把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心中的气怒愤恨更甚。

“至于它们的来历,自是有人比我更清楚。”

王卉凝一边说着,一边扫向捏着两手似乎已然没了气息的翠竹,沉声唤了一声,“翠竹,你说是不是?”

只可惜还不等她谋划周全,不等她将翠竹被秦含霜拿捏住的死穴找出来,今日便要匆匆将这些东西抛出来。她不能直接指证秦含霜,否则反而会让人觉得是情急之下胡乱攀咬。如今之计,她只有让一向有些胆小的翠竹自乱阵脚,在这强大的证据面前,她就不信翠竹还能如秦含霜一样扛得住。

因此她取出这两张纸条时,却是将碧纹写的那张悄悄地塞入了袖中。

第三十四章 指认

“奴婢……”

王卉凝的一声唤令得翠竹再度双腿一软,几乎要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但秦含霜才给她打过的一针强行针,却是让她硬生生地扛住了那抹惊恐。咽下一口唾沫,声音极低地道,“那张纸条是……奴婢当日在清月阁发现的,另一张奴婢却是不曾见过。”

她原以为什么都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让王卉凝拿到了这些东西。原本她还在心里埋怨秦含霜狠心,毕竟是十几年的主仆情分,她就这么让人结果了碧纹实在让人寒心。此刻她竟有点庆幸她的狠辣。至少,碧纹死了,除了秦含霜本人,便再没有人知道这桩事,她只要紧咬着不承认,她和弟弟的命便能保住了。

“哦?是吗?”

王卉凝双眼眯了起来,故意放低声音附和着反问了一句,接着却是半带戏谑地道,“那碧纹去西街永兴书画斋里找那位擅模仿人字迹的少年时,你在何处?”

秦含霜抓着帕子的指节白了白,翠竹的身子却是颤得明显,王卉凝冷笑了一声,紧接着追问道:“碧纹当日将紫衣紫兰等人引去小花园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碧纹去唤忠管事和陈妈妈来拿我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你看着夫人落入那冰冷刺骨的湖中,难道就不曾想过夫人在娘家时曾经是如何对你的吗?”

“翠竹,你不必气成这样。你在我身边服侍十几年,对姐姐的感情不比对我差,我自是相信你。王姨娘口口声声都是碧纹,难道这些都是碧纹与你讲的?”

秦含霜暗地里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眼角瞥见翠竹身子颤抖得厉害,眼见着就要支撑不下去,急中生智立马横插了一句。

幸亏她为求稳妥,花银子让人将碧纹彻底解决了。否则,她竟将一切都告诉了王卉凝。若是让她出现在这里当面对质的话,便是十分棘手了。而她说翠竹是被王卉凝气得发抖,竟是将屋中的众人瞒住了大半。唯有孙钧的眸光闪了闪,紧紧地盯了翠竹一眼。

“我原以为碧纹与翠竹从小共同服侍我,早已是情同姐妹。却不想如今竟是被你一吓。就编排出这些话来诬蔑翠竹,当真是人情寡淡。”

秦含霜紧接着竟是又伤心又气愤,指着王卉凝恨恨地道,“你逼死碧纹也就罢了,何苦还要拿这些话来伤了她与我们多年的感情。你以为凭着你这样几句胡言乱语,老夫人和候爷就会置我姐姐的死与不顾,就此放过你吗?”

“你能凭着几句话便将谋害夫人的罪名诬到我身上,我自问却是没有同样的本事能令得老夫人和候爷相信我的话的。但我行得端坐得正。老夫人和候爷只要弄明白这些东西的来历,自然就能知晓我的清白。”

王卉凝冷冷的声音中带着几丝自嘲,听得赵氏和孙钧俱都神色微变。

却在这时。外头守着的丫环悄悄对着青枝招了招手,青枝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撩帘进来。却是径直走到赵氏身旁,对着她耳语道,“老夫人,方才有人说在西角门处看到有位少年探头探脑的往咱们府里瞧,门房将他轰走时他却说是有要事要回禀老夫人和候爷。他们不敢怠慢,派了人过来传话,我方才去看了一下,他竟说是碧纹让他来的。”

“什么?”

赵氏眉头一拧,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青枝,尔后又扫了一眼低垂着头的翠竹,沉声问道,“现如今他在何处?”

方才翠竹口口声声说自己昨日亲眼见着碧纹被毒死了,秦含霜又指斥说是被王卉凝所逼。此刻却又有人自言是碧纹叫来的,却不知又要曝出什么令人吃惊不已的事来。

“奴婢瞧着这其中怕是有蹊跷,便将人带来了,此时就在院外。”

青枝低声回道。

“去让他进来。”

赵氏若有所思地扫了王卉凝一眼,对着青枝道。

青枝答应着走了出去,秦含霜的一双眼睛却一直紧紧地跟随着她,看着她与赵氏耳语的情形,特别赵氏扫向王卉凝的那一眼,似乎饱含着深意,却反而让她心头忐忑起来。王卉凝先也是有些疑惑,待青枝掀帘出去,她无意中瞧见飘雪如老僧入定般远远地站在那儿时,心头不由得一喜。

她离开前说的那些隐讳话语飘雪必然是懂的,她既已来了,还能表现得如此淡定没有一丝异样,怕是求到了孙氏的帮助。

“有个人在候府角门外说有要事要来禀报与我和你,据说还是碧纹让他来的,我让青枝去把人叫进来瞧瞧。”

赵氏收到众人各异的目光,对着孙钧道。

众人脸色突变,秦含霜的眸中咻地闪过一道惊色,翠竹则是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孙钧扫了一眼她的神情,拧着的眉头反而松了松,身子往椅子里缩了缩,只有那微眯眼睛里的眸光越发让人觉得害怕。王卉凝却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碧纹?翠竹,你方才不是说碧纹被她毒死了吗?”

感受到众人怀疑的目光,秦含霜骤然指着翠竹假意冷斥道。

“奴婢……奴婢不知,莫不是……莫不是碧纹演了一场戏骗奴婢?”

翠竹早已吓得不轻,听闻秦含霜的呵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从一开始你便入了旁人的圈套之中?”

对于翠竹情急之下这样的回答,秦含霜心中甚是满意,忙接口道。

“碧纹死与未死,那人既说是碧纹叫来的,一会儿他进来后不就能知晓了么?夫人又何至于如此着急?”

王卉凝适时地开口,平淡淡的话语却难免让人多看了秦含霜两眼,立时使得她一噎。

面对这两张纸条,翠竹竟能这样死扛着不松口,想必是早得了秦含霜的嘱咐,或者应该说是威胁。若她所料不错的话,飘雪让孙氏帮忙找来的,必然就是那擅模仿的,连秦含霜都未见过还未来得及除去的少年。

片刻,便见帘子一掀,青枝领了个穿着普通大约十五六岁的青衣少年进来。他微垂着头,随在青枝身后的步子有些不稳,垂在身侧的手亦有些发抖,抿着的唇却带着几分强迫的坚定。待到青枝站定,他仍垂着头,对着上首跪下,深吸了一口气,道:“小人栓子,有要事禀报老夫人和文远候爷。”

王卉凝已然明白了他的身份,虽不知道孙氏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主动到候府里来,对于他的出现却是兴奋之极。再转头去看翠竹,已见她跪着的身子几乎要瘫软在地,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得有如见到了黑夜里的魔鬼。

而秦含霜呢,纵然脸上还能装出几分柔柔弱弱的伤心表情,抓着扶手的手指指甲都几乎要掐断,一双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少年身上。

“你方才说是碧纹让你来的,她却是什么时候对你说的?”

赵氏眯了眯眼,对着那少年上下打量了几眼,不无威严地道。

“就是小人来候府之前。”

栓子伏在地上撑着身子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不知道是被赵氏的威严所摄,还是被孙钧冷箭似的寒光所刺,又抑或是他的心里另有所惧,“她说让我来认认以前写的两张字条儿。”

一句话,却是让屋内的众人心中更是疑惑。狡猾的秦含霜却只凭着那一声喝斥,便轻而易举地让大家只拿着怀疑的目光望向翠竹。

“你以前写的字条儿?”

赵氏眉头一紧后,眸光骤然深沉得骇人,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少年道,“你以前写的字条儿如何会在我们文远候府?”

“小人也不知。”

青衣少年被赵氏一骇,越发紧张害怕,却是啰嗦着回答,“去年腊月初二,有两位姑娘到永兴斋找到小人,说让小人模仿着两个人的笔迹写上两张字条儿。因着小人从小在永兴书画斋里做事,平时又喜欢模仿着那些字画儿涂上两笔,模仿起他人笔迹来,倒是有*分相像。见她们许的银子多,便也就答应了。原以为这事儿写过也就罢了,今日其中的一位姑娘却让人找到我,说让我到文远候府里来认认那两张字儿。还说我若是不来,怕是要惹上官司。”

“小人平时除了偶尔弄出几幅膺品当真迹卖几个钱儿,真没做其它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还请候爷千万要饶过小人和小人的家人啊。”

青衣少年说着又是对着另一旁着一双皂靴的孙钧磕起了头。

孙钧的菱唇抿得越来越紧,却是不发一言地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少年面前。少年骤然见到面前出现的纸条先是一愣,旋即低头一看,不由得道:“对,对,就是这两张纸。这上面的字就是小人当日所写。”

他正为自己认出了当初的东西而庆幸,怯怯了抬了抬头,却正对上一张几乎能将人吞噬的眸子,立马吓得身子一个啰嗦,连牙齿都上下合动发出了声响。

孙钧却是一伸腿将他往下的身子勾起,转而脚尖指向翠竹,极冷地道:“当日可是她与另外一位姑娘去找的你?”

青衣少年自进来后便因为心中的恐惧而一直低垂着头,只凭着屋子里各色的裙子和空气中弥漫着的脂粉香气判断屋子里除了孙钧便只他一位男子,却是并未看到屋内任何人的脸。此时听到孙钧冰冷的命令口吻,抬头随着孙钧脚尖所指的地方一看,立马指着翠竹道:“是她,虽然她们那天晚上均蒙着面纱,但她们离开时,正好一阵风刮过,将她们的面纱吹起了一角。我躲在屋内却是瞧到了她们的容颜。”

第三十五章 全力揽下

翠竹瘫在地上听到青衣少年说得如此笃定,心内早已乱得不行,仅剩的那点强装的理智也没有了,原本还算墨黑有神的眸子,竟如死鱼眼一般,瞬间目然无神。

“怎么?翠竹姑娘生起气来身子发颤也就罢了,怎么还有瘫在地上的习惯,这让人瞧着却是有些骇人。”

王卉凝神情平静,声音浅淡,一句话却是将众人的目光齐齐引到了翠竹身上;看着她的眼神中瞬时带上了疑惑、审视、怀疑甚至了然的意味。

老夫人微拧着眉头,望着翠竹的眸光异常锐利。却是对着青衣少年道:“这原本只是下人们之间的玩闹,后来竟较起了真儿,却也不像你想的那样严重。你特意来指认也就罢了,便是没来,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便将你们一家人送去官府。只是,文远候他毕竟吃着朝庭的俸禄,既然知道了你以次充好的那些糊弄人的事儿,总得管上一管。这次候爷可以不追究,下次你若再犯,却是不会再客气了。”

候门中的事有多少是不为外人所道的,如今且不说他知道得并不多,只说他是光明正大地走进候府,便还得让他光明正大地再走出去。否则,以孙钧的冷漠性子,朝堂之上如何会没几个对头,若是被他们察觉到了什么,便又是了不得的把柄。

“是,谢谢老夫人,谢谢候爷,小人以后定然奉公守法,必不再做那些亏心事儿。”

青衣少年心中一喜,忙对着赵氏磕头。赵氏便对着青枝使了个眼色,她会意地点点头。很快就将人领了出去。

“翠竹,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屋内又只余下府中的亲信后,赵氏和孙钧还不及开口,秦含霜竟是头一个愤然起身。满脸怒意地指着翠竹大声喝问。绵软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哑然,一向含笑柔弱的表情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愤慨与痛心。“这两张纸条既是你们二人精心谋划,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的一切……”

说着竟是涕泪长流,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神情极为痛苦地闭眼仰头。已是气怒加痛心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实在让人顿生同情。

而王卉凝却似乎看到她脸上的震惊与慌乱一闪而逝,接着竟是比先前还淡定,便仿佛她心中已有了什么决定,这令王卉凝心头再次闪过不妙的念头。

“翠竹,怕不只是夫人的死,便是小少爷腋下藏着的那枚银针,也定然是你蓄意为之吧。”

王卉凝声音冷然地对着翠竹道。“你如今的情形,已向老夫人和候爷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你曾做过些什么。可凡事都有个因果,难道你便是因着不喜我想诬蔑我。便将你们大小姐的一条命甚至小少爷的安危搭进去,而以此陷害于我吗?”

这样的问题。便是翠竹不回答,大家也知道答案是否定的。没有谁会为了不喜欢某个人,而拿曾经对自己十分好的主子的性命来陷害她,对于翠竹的企图,便越发关注。而这,正是王卉凝所想达到的效果。

与其她口口声声问翠竹是不是受了秦含霜的指使,倒不如让她在赵氏和孙钧的逼迫下招供出来更让人可信。此时的翠竹,已失了分寸,正因过度的惊恐而开始神情呆滞。这样的状态,是很容易被逼问出实情的。

孙钧忍住了起身一掌将翠竹劈死的冲动,俊朗面容下那份由内而外的无法掩饰的杀机却是令人几乎要窒息,仿佛空气中都流淌着丝丝血腥味。王卉凝的话说完,他差点掐进红木椅子里的手指上仅有的一点指甲因为再次用力而变形外翻,若是谁将他的手指抓起来看,必然能看到他十指上一团一团的瘀血。

“你说,你为何要害死你们大小姐?若有半点隐瞒,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孙钧嘴唇微张,两句话从他唇间轻飘飘溢出,却有着千钧之重。神情呆滞的翠竹,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被他冷漠至极的气势所震醒,混身打了个啰嗦。

“啪!啪!”

紫兰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对着翠竹便是两巴掌,一把揪住她胸口的衣领,怒目圆睁极度愤恨地道,“枉我们大小姐将你和碧纹当成亲人对待,却没想到竟是将两头恶狼养在身边。你快说,你到底是心黑了还是肝黑了,要害死我们大小姐,还要害我们小少爷。”

在紫兰用力的摇晃中,翠竹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抬起眼睛望了望紫兰,目然如死鱼的双眼中闪过一道光亮,嘴唇嚅了嚅。直看得王卉凝心头一喜,心想着翠竹马上便要将秦含霜的企图说出来。

“你倒是说呀,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们若是觉得我对你们不够好,你们只管冲我来就是,却为何要对姐姐下毒手。”

秦含霜上前一步指着翠竹,香肩乱颤,手指发抖,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你们为何不干脆连我也一起害了,也好让我们母女三人在地下团聚啊。”

说着,竟是转身一头撞向身后的茶几,哭叫道:“姐姐,是妹妹对不住你,竟养下两个如此狼心狗肺的牲畜,不但害了你,还欲对熙儿下手。妹妹现在就去找你,向你请罪。”

老夫人立时慌了,青枝、青柳和紫兰一见,哪里敢怠慢,赶忙上前去拉,却是孙钧身手最快,倾身上前伸手一拉,却还是晚了一步,秦含霜的额头已经撞向茶几的边缘。乌黑的鬓发下,她白皙细嫩的额头上,已是起了一个鸡蛋般红肿的血包。

“候爷,妾身对不起你,对不起姐姐。”

顺着孙钧的手秦含霜竟是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两眼微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过度的痛心而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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