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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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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觉得她的动作快而轻柔,几瞬之后,便见地上老妪的手动了动,下一刻竟是睁开了眼睛,双眼迷茫地望了一眼蹲在身旁手中还拈着针的王卉凝,缓缓地侧身坐起,待到看到周围站着的人都在看着她,不由得又愕然又紧张,无措得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你方才急跑之后可是突然觉得心慌气闷,这才倒地不醒?”

王卉凝接过侍卫从车中取来的茶水递到老妪的手上,示意她喝下,轻声问道。

老妪怯怯地看了一眼王卉凝手中精致的青瓷小碗及内里散发着清香的绿茶,舌头不可抑制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王卉凝的一再示意下,方才伸出手接过,像品人间佳酿一般,轻抿了一口,对着王卉凝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回答。

先前议论的百姓见她果然认同了王卉凝说法,想到方才的话,脸上便有些讪讪。

王卉凝有意地转目扫了一眼人群,转而对着她道:“你的心跳比旁人急而虚,这样突然昏迷的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见那老妪再次点了点头,方才道,“以后要切忌不可再急跑或是做太过剧烈的举动,下次若是遇着车夫车技不佳,没能及时拉住马缰刹住车,怕就要酿成惨剧了。”

一句话竟说得众人都向驾车的阿福投去赞赏的目光,对轩辕翊方才毫不顾及身份与肮脏出手相助之举自然也称赞有加。其中便有嘴快地对着老妪道:“方才可亏了这二位贵人特别是这位夫人出手相助,否则你还不知道要在地上躺到什么时候呢。”

老妪起身磕头之际,王卉凝却是神色一僵。将老妪劝起之后,看着轩辕翊将老妪喝过的茶碗并车内的一些糕点赏给了她,她便轻声道:“拐过前面两个路口便是文远候府,妾身自己走回去便可以了,就不再耽搁王爷了。”

第四十四章 姐弟相遇

看了一眼王卉凝同捧着两匹布的飘雪渐渐淹没在人流中,轩辕翊转身跨上马车,却是自车内一人宽的矮榻下取出一幅画卷放在几上展开。画上高山流水,树木葱翠,意境高远,正是王卉凝送他的春日图。

原本,他该将这幅画原物奉还的,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捧在手上,他都有些不舍送回。便是方才,他亦有过将画取出还给王卉凝的想法,最终还是没能拿出来。从小到大,他收到的礼物或是父皇的赏赐,虽不至不计其数,却也是种类繁多,或许每样都比这幅画名贵,却从没有一件如这幅画这般称他的心。

并不是指这幅画多么难得,画中的景致多么难画,而是他觉得这世上似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如王卉凝这般懂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轩辕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画中的景致,浓墨般的眉头却是越锁越紧,眸中黯然积聚,心头的失落也越来越甚。三年前她明明就在皇后的寿德宫中,他为何却从来都不曾见过她。这样的错过,难道便是天意?

王卉凝和飘雪拐过一条街道,见看不到轩辕翊的马车了,抬头望了一眼前面的茶楼,对着飘雪道:“我去前面的茶楼等你。你换了妆容去金缕衣布帛店前看看,我瞧着那人卖的布匹若是仿的便工艺极好,凭着柳家的和钱家的那点道行,怕是难以识破。”

虽然她喜欢刺绣,以前在秦府还偶尔借着绣几件物件换个钱悄悄地给姐妹俩买件心仪之物。但对高档布料却是接触得极少,便是到了候府穿的衣服面料好了,却也没有刻意研究过。还不到只凭一眼便识出布料真伪的程度。但她瞧着那人的架势和所处的位置,直觉上感觉那人所卖不像正品。

“好,奴婢一定想办法将他说服。”

飘雪答应着。同王卉凝一道走入前面的茶楼。为免引人注目,要了个靠窗的小隔间。

飘雪放下布匹,摸了摸袖中藏着的用来修饰妆容的小妆盒,方才闪身出了屋子。

王卉凝坐在窗前看着飘雪转过街角向着布帛店的方向走去,才取过一旁的茶碗,边抿着茶边欣赏着街上风景。

却不想,对面的茶楼上,也有两人同她一样的好兴致。边抿着茶边探头看着底下的人来人往。其中一位年不过十五、六岁的绿衣少年收回目光时,随意地往这边扫了扫,竟正好看到坐在窗前的王卉凝。目光在她脸上落了落,随即伸手拉了拉对面的男子。脸上露出调侃之色:“钟大哥你看,对面的娘子怎么样?”

说着收回目光,对着对面的人晃了晃脑袋,蹙着眉头状似不解地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这人口味怎么这么杂呢?搂着南院里的清倌人能玩得不亦乐呼,抱着怡红院里的美人儿也能尽兴,倒是令人佩服啊。”

那被唤作钟大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也不理他的话,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对面看去,一眼瞧见王卉凝的容貌,不由得双眼一直,脸上渐渐露出痴迷之色:“这是谁家的娘子,以前只道你大姐长得美若天仙,却不想还能让我遇着这样的美人儿,却不知是谁有这样的艳福儿,能将她娶了回家去。”

“切,我就知道你看到后会丢了魂儿似的。”

绿衣少年颇为不屑他失魂落魄的神情,笑道,“我瞧着对面屋里似乎只有她一人,你若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娘子,过去一问不就什么都知晓了?”

“这话说得极是。”

青年摸着下巴深感赞同地点着头,再望了一眼对面有些简陋的茶楼,当真站起身来,“走,陪哥去问问去。”

说着,竟是伸手拉着少年的手,迫不及待便要走出去。

“哎,别,再美的女人放在我面前,我也毫无反应,让我去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少年摆了摆手想要拒绝,却被青年用力拽住,向着外面一推,“正是因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哥才要拉着你一块儿去见识见识。你是不知道,因着你那喜好,你娘急白了多少头发。”

“她那是瞎操心,传宗接代的事儿不是还有我弟弟呢么。”

少年被推出门外,只得无奈地随着青年一道下楼,嘴里却是不以为然地道。

两人一路说笑着,很快便从对面来到了王卉凝所在茶楼的楼下,也不要茶,只说找人,便径直上了二楼,向着王卉凝的小隔间儿而去。伙计先前还想随在二人的身后,被青年一瞪,再想到他往日的恶行,只得乖乖止步在楼下,半步不敢挪。大厅里坐着的也都是些普通的百姓,看着他们二人进来,便连在背后议论都将声音压得极低,谁也不敢惹他们。

“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王卉凝以为是伙计来添茶,刚想让人进来,突然发觉敲门的节奏与方才有所不同,不由问道,“谁?”

那婉转如黄莺鸣唱的声音立时勾得青年心头一阵酥软,张嘴就要应下,却被少年一手捂住了嘴巴,对着他摆了摆手,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些捉弄之意。青年笑着点了点头,果真不再出声,只默然地敲着门。王卉凝却是听得眉头一紧,心中有些疑惑。

便是飘雪能这么快便去而复返,也不可能听到自己的话不出声,难道是有人故意这样光敲门不出声作弄她?可以前的王姨娘自随皇后进京后便直接入了皇宫,便是后来入了候府也极少出门,在外根本没什么朋友,便是她回京后也不曾结交朋友。有谁会这个时候来作弄她呢?

屋外的敲门声响了一阵儿便停了下来,王卉凝刚想猜测或许是有人敲错了门,下一刻,那有节奏的声音便又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她不由得声音冷了三分。斥道:“到底是谁?”

“扑哧!”

这次门外响起了两道低笑声,接着一道像是捏住了嗓子的怪声响起,“是我。我给娘子添茶来了。”

纵然变了声调,王卉凝还是听出了那是一道男子的声音,且从那笑声判断。门外分明还不只一人。立时一股不安感袭上心头,右手迅速地将桌上的茶碗抓在了手中,看了一眼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缓了缓,开口道:“不必了,我已喝好了。”

“那我给娘子再加点糕点。”

青年这回干脆连声调也不变了,直接半带调笑地道,“顺便再加点其他的好东西。”

说着。竟是突然一脚用力,将从内拴好的门踹了开来,两人挺身而立早已将整扇门都堵了个严严实实。

王卉凝“嚯”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一眼扫到靠后的少年时,却是眸光一凝。心头一凛。

只见那少年一袭绿色长袍抱手而立,尖长脸上五官也算俊朗,厚薄适中的菱唇旁挂着看好戏般的玩味笑容。纵然已隔了数月不见,她却是丝毫都不会认错,那便是她前世同父异母的传言有着龙阳之好的弟弟秦蕴之。

而当先站立的那名身材魁梧的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王卉凝并没见过,但他国字脸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神情,令她几欲作呕,努力压抑住心头的恼恨之意,深吸了一口气,她方才冷冷地道:“二位有何贵干?”

若非记起她此时已不是秦含雪,她几乎要冲上前对着秦蕴之狠狠扇几个巴掌了。她还没去找他们母子算帐,他倒先一步找上门来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如此破门而入,倚仗的,难道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权势?他就没想过,在这天子脚下京城之中,比那礼部员外郎大得多的官数不胜数?

“钟大哥,这娘们儿似乎还挺烈。”

秦蕴之在对上王卉凝望着自己的冷冽中似乎还透着些恨意的眸光时,既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不适,再看到她手中紧抓着的茶碗时,不由得摸着鼻子开口道,顺便步子往后退了退。

“嘿嘿,哥喜欢的就是烈性子的。”

青年目光在王卉凝的胸前落了落,眸中的贪婪之色立现,嘿嘿笑着道。再次听着他的声音,王卉凝的眸光立时越发深邃。

秦蕴之的一声“钟大哥”使她陡然记起这道似曾听过的声音,正是那日在小巷中马车外钟云的声音。没想到冤家路窄,他上次砸伤了白芍,这回又找上门来挑衅。看着面前两个不算陌生的人渣,王卉凝心中冷笑连连。

“娘子莫怕,爷只是想请你喝壶茶,顺便吃些糕点聊聊天。”

钟云笑着跨入小隔间,对王卉凝指了指她身后的椅子,自己则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神色颇为和气地道。秦蕴之略一迟疑,跟着走到里面站在了钟云的身后。

王卉凝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伸手欲要取过桌上的布匹准备离开,钟云一见,立马伸手上前拦住。眼见着他一只手抓着布匹的一端,另一只手就要抓着自己的手,王卉凝眸光一寒,缩回手来,喝道:“你们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有一日连累得你们的姐夫和父亲受人弹劾罢官免职吗?”

一声冷喝倒是将钟云和秦蕴之唬得一怔,向她投去打量的目光,没想到她竟然认识自己还知道自己倚仗的是谁的权势。随即他们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早已臭名昭著,京城之中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并不少,或许王卉凝是依据什么判断出来的。

“呵呵,没想到娘子还认识我们,爷真是受宠若惊啊。”

钟云厚颜无耻地笑着,一眼见着王卉凝忽然身形一闪弃了布匹孤身跑出去,心中一急便快速起身扑上前想伸手将她拉住。

第四十五章 解围

“你太放肆了”王卉凝的动作已是够快,闪身便想避过,却还是被钟云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想要挣开却反而被他拉着往怀里拽,眼角余光更是扫到他的另一只手向着自己胸前的混圆之处摸了来。

立时,她眸中寒光闪烁,顾不得其它,一直紧抓在手中的茶碗陡然向空中一扬,坚硬的瓷器砸在了钟云还算光洁的额头之上,随即落在地上“哐当”一声摔了个粉碎。

被自己的弟弟带着人调戏,这已是世上少有的笑话,她原本想主动避开,暂忍一时之气,却不想他们竟已猖狂到如此地步,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对她动手动脚。便是她再能忍,看着那只令人恶心的咸猪手,也无法再冷静了。

“你,你敢砸老子?”

钟云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王卉凝,他绝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还敢以寡敌众率先动手。直到眼前一团黑影滑落,他用手指一抹,才意识到那是痛得麻木的额头上滴下的血珠。秦蕴之先也是一怔,待到看到他起了大血包的额头上还在往外滴着鲜血,慌忙从袖中掏出帕子欲要替他捂住。

钟云却是脑袋一甩,生气地避开了他替自己擦拭的帕子,双目圆睁怒不可竭地望了冷然而立的王卉凝一眼,随即眸中寒光乍现,就准备甩手去打王卉凝的脸。

因着姐夫是刑部尚书,在这高官密集的京城他虽不敢去惹地位更高的权贵,因着有几分识人的本事,在这一条街上也算是嚣张霸道得很。平日里只有那些平民百姓或是小富之家挨他的训斥与打骂,哪里有人敢对他动手。

凭着上次他在酒楼上的举止。王卉凝便断定他是个脾气暴躁的易怒之人,见他的手有抬起来的趋势,便眸光一紧,袖中的银针已捏在了手中,身子往后急退了一步。冷声道:“这会儿文远候和李尚书怕是下了朝吧?”

虽然她不得不借孙钧的权势压制他们,但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个不受夫家待见的侧室身份说出来徒惹旁人笑话也就罢了。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非但不会同情安慰她,更多的怕还是指责。她知道胡氏想巴结拉拢孙钧。背后定然也少不得叮嘱自己的儿子多讨他的欢心。想必这会儿秦蕴之不会想让孙钧知道他的所为吧。

秦蕴之拿着帕子的手果然僵了一下,一双美目若有所思地看了王卉凝一眼,便想去拉钟云。谁知钟云却不是个善茬,他只是愣了一下,旋即眼珠子一转,冷笑着望向她:“倒是个心思灵巧的妇人。只是这茶楼里的人一没见着老子犯法二没见着老子犯错,便是文远候和李尚书来了,那也是陪老子喝茶来了。”

王卉凝冷冷地望着他。心中怒意难平,双目微微扫了一下敞开的门外,果见原先还偶有人走动的长廊上。此时竟是人影全无,一时心中更是滋味复杂。钟云能这样有恃无恐。有靠山固然不错,又何尝与他们的怂恿怕事分得开?

看着王卉凝的神色变了变,钟云略顿了顿,咬着牙既恨又得意地狞笑着道:“倒是你,有秦家大少爷在旁亲眼所见,足够证明你这妇人心思歹毒,一言不合便用茶碗砸老子想取老子性命,老子如今便将你送去应天府衙讨个公道,看你如何向老子交代。”

说着,竟是不由分说便要去抓王卉凝的胳膊,王卉凝捏着银针的手再次一紧。她知道,以她一个弱女子之力,想要对抗钟云和秦蕴之两个男子已是极难,但只要她这一针扎中钟云的穴位,令得他暂时昏迷,就能利用秦蕴之怔住的瞬间快速地逃离。

王卉凝凝神准备下手之际,却是一道清风从门外袭来,身前暗影闪过,那只伸过来的手并没有预期中地甩向她的脸颊。

疑惑的她猛地抬起头来,见到的却是身前轩辕翊的半张侧脸,脸上的神情,与她方才在马车上所见截然不同。那一贯儒雅温和的脸上已凝上了一层寒霜,星辰般的眸子亦散发着几许寒意。

而他对面的钟云,却是龇着牙瞪着眼,甩向她的右手蜷缩在身前,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神情似乎又痛苦又震惊。待到王卉凝见着轩辕翊无声收回折扇扇柄的举动,已然猜到他方才吃了什么苦头。

“康……康……”

钟云张着嘴连着喊完两个康字,轩辕翊却是手中折扇一伸,抵住他的嘴,将他即将出口的话逼回了嘴中,声音清越却透着几丝冷意,“我原本还当真以为钟主事上次只是一时失手,此时看来,你竟是惯于欺负妇儒弱小的。”

“小人……”

钟云张了张嘴欲要替自己辩白两句,轩辕翊手中的扇柄却是又一抬,不容他开口,径直道,“你方才在楼下说的话我起先听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你当真是如此一张丑恶嘴脸。你若是还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和李尚书的脸面,就速速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本是因为突然撩帘看外面时瞧见飘雪孤身一人觉得好奇,心里有些不放心王卉凝一人行走在街上,便顺着飘雪出去的方向过来看看。在楼下时恰巧听到他们那淫秽的对话,本有些迟疑,待到听到楼上响起的砸碗声,才跑上来一看究竟,却不想他们欲行不轨的对象竟还是王卉凝,这令他心头立时没来由地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便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原本儒雅的他混身散发出来的隐约寒意,已令得人望而生畏。

钟云纵然因着上次在轩辕翊手上栽了一次,白白损失了五十两银子而心中置气,但他深谙自己与轩辕翊身份的差距,知道便是自己的姐夫李怀宝,也不能轻易撼动这位王爷分毫。因此面对轩辕翊的威胁,他即便心中恨得不行,也只能选择灰溜溜地逃离。

钟云捂着额头紧看了王卉凝一眼,似乎只是想狠狠地瞪她一眼,又似乎是要将她的容貌神情铭记在心,尔后便顾不得后面一时没搞清楚状况有些呆立的秦蕴之,便急急地往外跑去。恰巧飘雪踏着蹬蹬作响的楼梯走了上来,两人兜头一碰,差点撞到了一块儿。

幸亏飘雪走路与为人一向沉稳,身子往右边一别,堪堪让开了钟云。钟云怒目瞪了她一眼,刚想张嘴开骂,忽又记起不远处的轩辕翊,只能闭了嘴快步下楼。飘雪却是看了一眼他捂着额头的指缝间溢出来的鲜血,眼神闪了闪,随即快步走向王卉凝的小间,却又在门外遇见了匆匆走出的秦蕴之,她眉头一紧之余,心头也一颤。

飘雪急急地进屋之际,恰遇见王卉凝对着轩辕翊低身行礼:“方才多亏了王爷,他们才会主动离去。妾身身份低微,却得王爷一再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

待到看到地上的瓷碎片,想到方才捂着额头的钟云,飘雪望了一眼楼梯的方向,眸光一敛,随即寒意乍现,抿紧了唇捏紧了拳头,微垂头静静地站在一旁。

“王姨娘客气了,我先前便说过,我与孙钧从小交好,自然不能让他人欺负于你,你实在无需这般多礼。”

轩辕翊对着王卉凝虚扶了一把,拧着的眉头已渐渐松开,脸上又是一派温和之色,说完却是往飘雪的方向看了一眼。

王卉凝却是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头,方才对着他展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姨娘!”

飘雪喉头有些不适地轻唤了王卉凝一声,感受到轩辕翊投过来的目光,急急地对着她蹲身道,“奴婢未能寻到姨娘想要的绣花花纹。”

目光往地上的碎瓷片上落了落,眸中闪过后怕之色,抿着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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