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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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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喉头有些不适地轻唤了王卉凝一声,感受到轩辕翊投过来的目光,急急地对着她蹲身道,“奴婢未能寻到姨娘想要的绣花花纹。”

目光往地上的碎瓷片上落了落,眸中闪过后怕之色,抿着唇道,“奴婢该死!”

王卉凝的心还扑腾腾地跳得飞快,仍有些惊魂未定,却很佩服飘雪在担心、自责的情形下,还知道有意无意地消除轩辕翊的疑惑,不由对着她轻摇了摇头,神情中透出几丝疲惫:“这不关你的事。”

“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吧。”

轩辕翊仿佛并未在意飘雪的回答,轻声向着王卉凝道。

想到方才若不是轩辕翊来得及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闯下祸事,王卉凝生怕途中钟云和秦蕴之去而复返,再来寻衅滋事,不再推辞,点头道:“如此,便多谢候爷了。”

三人一同下楼走出茶楼,途中免不了便有那略知情形的人向他们多看几眼,并小声地议论几句,却因为轩辕翊待在京中的时间极少,而王卉凝以前又几乎不出门,这茶楼里的又都是些普通茶客,认识他们的人几乎没有。

待到在众人的目送下走出茶楼,轩辕翊的侍卫阿文却立在门口。见到轩辕翊出来,对着他轻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往飘雪身上落了落。轩辕翊不动声色地看了王卉凝一眼,让阿文和阿福一并将她送回文远候府,自己则若有所思地缓步行走在大街之上。

待到马车将王卉凝主仆二人送到文远候府对面的马路之上,王卉凝掀帘下车之际,见到迎面走来的一男一女时,不由得眉头动了动。

第四十六章 周岁宴

只见前面那男子方脸圆耳,上身一件蓝色对襟长褂,下身灰色长裤配着一双软底布鞋,不只容貌,便连那挺着肚子微晃着身子的走路姿势都与忠管事像极了,却正是忠管事的小儿子孙钧的小厮孙栋。

王卉凝关注的却不是他,而是被他扶着后腰挺着肚子身形有些笨拙的怀孕少妇。看孙栋望着她凸起的小腹喜滋滋的表情,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那分明是他的媳妇。不过,看那妇人凸起的大得似乎已近临盆的肚子,王卉凝却总觉得有些异样,那隆起的形状,与她以前怀着熙儿时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些往一边歪了。

“姨娘?”

飘雪率先下了马车,撩起帘子却见王卉凝迟迟没有反应,只一味地盯着前面看,不由开口唤道。

“替我查查,看看孙栋的媳妇怀孕时可有异常,应该何时临盆。”

王卉凝收回目光,下车看着阿文二人离去后,对着飘雪道。

文远候府侧面连着还有一小溜矮房子,专供着府里那些几代都是候府里家生子的仆人居住,忠管事便住着其中最大最好的一处。那些婆子居于一处,闲暇时免不得东家长西家短地闲聊些各家的锁事,飘雪只需从侧面问问,便能打听出**分来。

主仆二人捧着布匹从侧门入了候府,先到清月阁放下了东西又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才去秀朱阁将入宫的情形向赵氏简短地汇报了一下。赵氏对王卉凝的话倒还满意,虽仍有一丝不信,但想到平时不管自己做得如何,表面上都掩饰得极好。便是皇后真要问下罪来,她也有话应对,心中的那些担心便放下了大半。

又略略地说了两句话,赵氏便称身子不爽,让王卉凝回了院子。转身却将陈妈妈唤了进来:“熙儿周岁宴的事儿,虽因着他娘新丧不能大办,只能在府里人自个儿热闹热闹。却要把那抓周的仪式办齐全了。可钧儿媳妇终归怀着身子,又是新媳妇,许多事情必然不懂。她既将这差事揽了去便让她去办。背后你却要多帮帮她。”

王卉凝那日的话着实让她心中一惊,直到将青枝拨了去心里才安心了些。秦含霜不顾有孕在身也要将此事揽了去,怕是为了向她和孙钧证明什么,那她便趁机看看她的表现。

只是,因着秦含雪新丧的原因,熙儿的生日竟是不能大办。京城权贵之家,哪家的嫡长孙一周岁抓周宴不办得热闹又大气,她又如何忍心看着自家的嫡长孙生生错过。想来想去。她怎么着也要在府里摆上几桌,即便没了那个氛围也不能少了那份意思,更是要将那抓周的仪式办齐全了。不在嫡长孙的童年留下遗憾。

“嗯,奴婢一切听老夫人的。”

陈妈妈低了低身子。又看了一眼王卉凝离开的方向,低声道,“可要将此事告诉王姨娘?到时”“她若要知道,自然有知道的途径,难不成还要我亲口告诉她?”

赵氏抬了抬眼,不以为然地道,“到时的事情到时再说吧。”

虽然如今已经知道秦含雪并不是王卉凝害死的,但瞧着王卉凝她的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能不看见她,还是不要看见的好。到时让不让她去,到时再说吧。

王卉凝走出秀朱阁不远,却见拐弯处一道粉色身影迎面而来,竟是紫衣。待到两相靠近,却听得紫衣耳语般地道:“老夫人已让了她为小少爷办周岁宴。”

说着话时,她眸中含着的,竟是只有王卉凝才懂的浓浓的期盼之色。

王卉凝知道,紫衣的意思是让她好好做个准备,在周岁宴上让老夫人和孙钧能对她刮目相看,最好是能引得孙钧能如从前那般喜欢上她,继而才有可能借着秦含霜怀孕之际将孙雨熙要到身边来。

紫衣那句话和那个眼神,都只是在她与王卉凝错身的一刹那间完成的,甚至连步子都未顿一下,待到两厢分开时,各自脸上又仍是平常的表情,旁人只道她们是普通的遇上了罢了。她们既然不能让秦含霜看出异样来,便自然要事事小心处处小心,在光天化日之下候府之中,谁也不敢保证远处就没有人看着她们。

紫衣离去后,王卉凝却是紧抿着双唇,心中滋味复杂。

赵氏没有向她透露半点熙儿周岁宴的事也就罢了,她执意要为孙雨熙办抓周宴的举动,更是让王卉凝心中生出说不出的难言滋味。是该为她没将前世的自己放在心上而生气,还是该为她疼爱熙儿而高兴?而想到自己的儿子作为孙家的嫡长孙,本该拥有一个体面的众人祝贺的抓周盛宴,却因为秦含霜的一己之私而弄到今日这个地步,她的心里便满是恼恨。

快步回到清月阁,王卉凝径直回了房间,飘雪随在她身后让白芍到门外守着了,方才对着她将自己先前办的事细细回禀:“那中年男子卖的布里,除了掺的一、两匹真品,其余的当真都是仿得极像的织锦缎子,打着替富贵人家卖布还债的幌子,用以骗人钱财。起先他还打死不承认,待到奴婢将其中的几处破绽指出来,他才心服口服心中慌乱起来,拉着奴婢不要告发他。”

她当初在服侍皇后之前,不只在宫中的浆洗房待过,还在宫中内设的织绣坊待过一段时间,虽绣工不够精湛及不上其他人,却因接触的上等布帛多,识别起来自然比宫外的普通人强。

“哦?”

王卉凝的眸光一亮,眯着眼睛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他可答应了与你合作?”

“商人最看重的便是利益,一次能赚到这么大笔的银子,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飘雪说完,却是顿了一下,道,“那人倒是谨慎,他惧于文远候府的权威,怕到时脱不了身,说是还得思量思量脱身的法子,方能答应奴婢。”

“这样却是最好。”

王卉凝敛着眸中的寒光道,“他这样惯于骗人的游贩,定然有一套脱身的法子。你只需到时配合他一二不让他察觉出你的真实身份便行了。”

“嗯。”

飘雪点头赞同,想到方才紫衣说的话,不由得问了一句,“小少爷周岁,姨娘可要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匣子里还有几两银子,还有您说的白芍的三十几两银子也在匣子里放着,是不是”王卉凝却不等飘雪说完便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两匹布,抬手轻轻抚了抚其中湖蓝色的缎子,却是心思一定,道:“这匹鸟兽花纹的缎子倒是很适合小少爷这样的小孩穿着,我便亲手做一身衣服送他吧。”

且不说对于紫衣的提议,她的心里还乱得很,没有定下心来。只说她即便是将所有的银子都用上,能买来的,也未必能与秦含霜所给的东西相比,到时同样难以出众,反倒不如亲手做的衣服。即便不能引得赵氏和孙钧刮目相看,最起码其中寄托了她这位母亲的一片爱子之心,她自己能感到满足。

纤长手指滑过另一匹藕荷色的碎花锦缎,王卉凝将之取过,对着飘雪道:“你一会儿将这匹布送去绿影轩姨太太那儿,只说我今日进了趟宫,这是宫里赏下的。”

孙氏能主动帮她,主要还是因着同从宫里出来,有着几丝同病相怜的意思。上次听孙氏言语间,虽没过多的提及宫中物事,神情间却还是对宫里带着几丝留恋的。除了箱子里几味调气养胃的药,她也没什么能用来谢孙氏的,这宫中出来的东西,或许能宽慰一下孙氏的思念之情。

“嗯,奴婢知道了。”

飘雪轻声应着,将藕荷色锦缎收到一旁,看着王卉凝的手轻抚着另一匹缎子似乎若有所思,她无声地倒了一碗茶递到她面前,“忠管事派去的那些人这两日似乎没了动静,碧纹她们一家接下来怎么办?”

此次姨娘借着孙姨太太的帮助,已是救了碧纹一命。可她们家如今已是毫无进率,若还让她们住在庄子上,姨娘欠孙姨太太的人情更多不说,便是她们家的吃喝用度,也总不能白蹭孙姨太太的。

“碧纹我将来还有用,你先自白芍的那些银子里取出十两来交给姨太太身边儿的许妈妈,就说姨太太的几番相助我记在心里,碧纹一家的吃喝用度却不能让姨太太破费。”

王卉凝略一沉吟,将早已想好的决定说出来,“至于白芍的那五十两银子,若是能谈得成这笔买卖,咱们倒是有一笔进帐,到时再将她的银子另存着,将来留着给她添妆。”

自重生以来,一步步走下来,她实在是有些疲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孙姨太太能且愿意助得她一二,她实在是不能白白地浪费。只是她必然会将这份恩情记在心底,但凡有机会,她定然会投桃报李。

飘雪抬头默然地望着王卉凝,点头答应着。王卉凝却是将手边那匹湖蓝色的鸟兽纹缎子缓缓展开,用手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它的柔滑,脑中不自禁地浮现出孙雨熙穿着她亲手缝制的衣裤蹒跚学步的情景。

第四十七章 学会走路了

怀胎十月又经历一番如入地狱般的苦痛才将儿子生下,王卉凝如何不知道四月初八便是儿子的生日?却因着如今的身份尴尬,又不受赵氏和孙钧待见,心里便是想送点什么,怕也只能引得旁人疑惑多想。如今赵氏既想设宴,便只是府里自个儿热闹一下,她送点东西倒也名正言顺。皇后赏的这匹布,更是极合她这个亲生母亲只期盼着儿子吃饱穿暖平安一生的最淳朴简单的愿望。

数日的挑灯夜作,四月初五这一日,王卉凝的手上终于多了一套做工精巧针脚细密的衣裤。湖蓝色的宽袖大摆的对襟长褂,袖口和前襟的滚边儿,用的是原来箱子里剩下的红缎子,再加上裤腿和其他几处的点缀、搭配。整套衣服既少了红衣的俗气,又不失那份喜气。孙雨熙若是穿在身上,定然既大气又不失孩童该有的活泼。

王卉凝将脸贴在衣服上蹭了蹭,仿佛已能感受到儿子的那抹气息,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直到听到飘雪进来的动静,她方才将脸移开,转过头来,却见到飘雪一向沉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极不明显的喜意,心中也跟着一喜,开口问道:“可是事情办成了?”

“嗯,”

飘雪哑淡的声音中都透着一丝隐约的喜意,“柳家的和钱家的已将全部三百二十两银子都交付清了,压根儿没到自己所收到的那些面料与刚开始看到的有细微的差别,此时怕也正为贪下的那几十两银子欣喜若狂呢。”

一面说着,飘雪又一面从袖中将两张银票递到王卉凝面前:“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咱们一共得了八十二两银子。那么多的银子奴婢带进府来怕引人注目。便直接趁着无人时存入了钱庄。”

王卉凝接过银票,脸上绽出一抹许久都没有露出过的愉悦的笑容来。只要等到有人发现那些布料是以次充好告到老夫人那儿,那卖布之人再跑个无影无踪,柳家的和钱家的贪下的,便不只是几十两银子。而是几百两银子,到时她们便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而迎接她们的,便不只是两个嘴巴子这么简单了。

“那中年人可顺利出城了?”

王卉凝捏着银票并没有急着看。再次问了一句。飘雪点点头,“奴婢亲眼见着他出城又再等了会儿才回得府来。”

王卉凝这才低头去看手中的银票,待到发现八十两银子竟是分别存了一张五十两的和一张三十二两的。不由又看了飘雪一眼。重新将银票交到她的手上:“白芍的,你也暂且替她收着吧。”

飘雪不只能揣摩她的心思,竟是将一切事都办得比她所要求的还要好。她不过说了一声把白芍的那五十两银子另外放着,飘雪竟是已为自己另外存了一张银票,却是省了她许多事。

飘雪答应着收好银票,又望向王卉凝道:“忠管事的媳妇余氏若按怀孕的日子推算,这几日怕是便要临盆了。奴婢打听到,自打怀孕以后。她便一直渴睡,平时身子也特别沉,一日里倒要睡上大半日。这几日更是一直喊着腰酸得很。整个人更不愿意动弹。”

见王卉凝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地将两只手的食指相互压着,飘雪说完。稍一停顿又道:“奴婢方才入府时,好似瞧着柳家庄的姜管事进城来了。”

“哦?是吗?”

王卉凝微皱着眉头,一番沉吟后,抬头对着飘雪急急地道,“你让白芍趁着无人时悄悄地对他说一声,让他这几日寻机多在忠管事家门口转转,若是恰巧他们家媳妇生产时遇着什么事,最好是能在适当的时候旁敲侧击地将我医术大进的话说出来,或许这次我能让他们一家回到府里来。”

她瞧着孙栋的媳妇余氏本就屁股不大,不是个好生养的相,再依着其自怀孕起便睡得多动得少的情况,生产时怕是不会太顺利。而再想到其微微有些扭曲变形的肚子,她越分析越觉得或许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卖忠管事一个人情。若是姜平还能在这件事上多出些力,她将他们一家弄回候府的把握就更大了。

飘雪先还有些不解,此次听王卉凝提到姜平一家回府之事,便立马明了了,将手中的银票藏在了王卉凝的妆奁盒子底层,便快速地出去对白芍说了。

这会儿姜平却是在秀朱阁里见老夫人,躬着身子站在堂下,带点粗嘎的声音道:“奴才与他好一番理论,他却丝毫不将奴才的话放在心上,仗着自己的表兄是当地的县令,仍是要强占了咱们府上的那十亩多地。奴才无法,只得来京城请老夫人的示下。”

“哼,难不成他还以为区区一个县令,便权力通天了?”

赵氏冷笑了一声,“他若是好声好气地求着,咱们便是给他也不过十亩地。他既如此仗势,咱们却是免不得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天底下的官儿也有高低之分。”

“老夫人说得极是。”

姜平恭谨地道。赵氏看了他一眼,语气缓了缓,“你既来了京城,便四处去瞧瞧,正好过几日是你们小少爷的周岁生辰,你便吃了酒再回去,到时让老忠拿了你们候爷的文书与你走一趟,去见一见那儿的县丞。”

“哎,那奴才谢谢老夫人赏酒。”

姜平躬身谢过,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事来,黝黑的脸上绽出憨实的笑容来,“奴才记着初八是小少爷的周岁生辰,又不知道该送点什么好,想着小少爷乃是属虎的,便在临行前的头一晚连夜雕了个木老虎,也不知道小少爷看不看得上奴才的笨拙手艺。”

“倒难得你有这份心。”

赵氏略略地望姜平的手上瞅了一眼,嘴上如是说着,脸上却很不以为然。叫青柳接过后正欲让姜平出去,却听得院中响起了青枝惊喜的叫声,“哎呀,这会儿小少爷走得越来越稳了。”

立时,便引得一片丫环婆子惊喜的附和声,赵氏前些日子才听到自己的孙子还只会扶着东西走几步,此时听到他竟然已经会走路了,脸上也是喜色难藏。正欲开口让青枝将人抱进来,却不想门口探进一颗圆乎乎的黑脑袋来,对着她咧嘴一笑,嘴里模糊地唤道:“母……母……”

或许是一日日长大的缘故,原先只赖着秦含霜和紫衣两人的孙雨熙已慢慢地愿意接近其他人了。除了紫兰,不只对赵氏这个祖母和孙钧这个父亲表露出了亲人间的亲昵,偶尔让青枝抱抱也不会太过反感。却因为刚刚学说话,对于“祖母”这样的双音节却是只能发出后一个音来。

“哎哟,我的宝贝孙儿都会自个儿走来祖母这儿了。”

赵氏一脸宠溺地对着孙雨熙伸出双手,脸上笑得乐开了花。

“老夫人可没白疼小少爷,他才刚走稳点儿,便向着您这儿来了。”

秦含霜在护着孙雨熙的紫衣身旁露出脸来,对着赵氏道。赵氏倒是喜不自胜地点了点头,笑得眼角和额头绽出细长的皱纹也在所不惜。在场的丫环便都在一旁纷纷称孙雨熙将来定是个有孝心之人,便连一向憨实的姜平也免不得称赞几句他聪明。

赵氏的笑容和众人的夸奖似乎鼓励了这个才刚刚能走稳一小段路的小人儿,他竟是起身还想爬过门槛往屋内走。一左一右紧紧护着的青枝和紫衣忙一把将他拉住,青枝将他抱在怀里,快步走到赵氏身旁几步开外,便将他放在地上,由着他缓缓地蹒跚着扑向赵氏的怀里。

“真是我的乖孙儿!”

赵氏早已半趋着身子一把将才摇晃着小身子走了两步的孙雨熙搂在了怀里,对着他的额头一口亲了下去。待到她察觉出异样后,却是将孙雨熙的身子拉开,对着他的额头仔细端详着。见到他原本缠在额头上的白布条已然没有了,伤口上的结痂也已经脱落,除了隐约可见一条略带点粉红的细线,他眼角伤口处,竟与其他地方一样,若是站远一点,便连那一条细线都难以看见。

赵氏瞧着竟是比王卉凝当初说的还好些,心里不禁很是高兴,在惊讶佩服于王卉凝的医术时,也免不得违心地将一些功劳归于府中的饮食调理了。

秦含霜腆着并未凸起的肚子缓步走入屋中,笑着解释道:“熙儿伤口上包着的布条方才走路时掉下了大半儿,妾身瞧着他伤口上的结痂已经脱落了,便直接让她们将布条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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