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医诺千金-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步子跟着进了屋。

蓝月却是眼中惊魂未定,颤着手捡起地上的扁担,默默地返身回到厨房里去拿挑水的木桶。

跟进院子的丫环婆子略一犹豫,也纷纷想随进去,却见白芍举着两只满是水泡的手,用身子把张平家的挤了出来:“娘,你也该把府里的规矩记起来。没有主子的使唤,你怎可随意进入主子的房间。”

“哎哟,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翅膀硬得竟敢教训起你老娘来了?”

张平家的说着便伸了手去拧白芍的胳膊,白芍疼得呲牙裂嘴,却硬是举着两只手直挺着身子挡在门前,坚决不让张平家的进去。

看到其他婆子丫环投射过来的看热闹的各种眼神,张平家的也没有办法,与白芍推搡了几次,无奈她虽被推了趔趄了几下,很快却又挺着个小身板坚韧不屈地把住了房门。便只得作罢,一路骂骂咧咧地与其他人一起站在房门口远远地看着。

听到姜妈妈慌乱的喊叫声,王卉凝侧了侧身子,用手撩起了浅紫色帐幔的一角,便见得姜妈妈跪在床前,一手搂了小男孩,一手拿着被血浸染了的帕子紧紧地按着孩子的额头,她已显出皱纹的脸上布满泪痕。

而被她搂着半跪半靠在她怀里的小男孩,双目微闭,满脸是血,姜妈妈稍稍挪了挪手中的帕子,男孩额头上敷着的一坨应是止血草药的绿色藤草掉在了地上,王卉凝便见到他的额头上一道触目惊心的极深伤口。没了按压,汩汩的鲜血立即更快地往下滴着,偶尔露出来几处未被血迹盖住的皮肤,在刺目的红色掩映下,显出如纸一般的苍白。

看着这样的情形,王卉凝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皱了起来,墨黑的眸子里散发出几许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才借着王姨娘的身子来了不过几天,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先是察觉到有人相害,接着持续高烧,此时身子还未好些又出了这样一件事,叫她找个什么借口才能推辞而不暴露自己已不能医的秘密呢?

“老奴素闻姨娘有妙手回春之术,又心怀仁慈,求姨娘救救我家小夏子。”

看着王卉凝眸中清冷深邃的目光,姜妈妈拿不准她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有意推辞而心生忌恨,心中越发害怕起来,忙不迭地对着床上磕了一个响头,哭求道。

对于王卉凝的医术,她也只是略有耳闻,刚刚不是有人提醒,她压根就忘记了。现在有求于人,场面上的话自然是要说得好听些。

“人命不可儿戏,我近日身体不佳心神不宁,恐一个不慎误了孩子,你还是速带他去最近的医馆求医吧,勿要在此耽搁。”

王卉凝收回目光,抿了抿唇声音低弱而清浅地说完,手一松,放下了撩起的帐幔。

此王卉凝已非彼王卉凝,现在的她跟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对医术根本一窍不通。而这孩子的伤口触目惊心,没有医术之人根本无法处理,她不是个拿人命当儿戏之人,如何能够滥竽充数置他的性命于不顾。

纵然她知道这位庄子里的管事婆子,对这个被送来养病的王姨娘并不怎么待见。但事不及无辜者,她绝不会因此事而祸害这个孩子。

可她又绝不能开口说自己不会医术,即便此事不一定能瞒得了很久,她也要努力隐瞒,直到寻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才好。

然而她这诚心不想耽搁孩子的做法,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明显是有意推辞之言,粉荷和白芍两个常服侍的人均愕然不已。

姨娘真的是变了,原来若是有病重之人到了面前,二话不用说,她主动会上前把人接过来医治。哪里会像此刻这般,出言推辞。

“啪答!”

寂静的屋内突然传来两声如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第十九章 触犯众怒

姜妈妈骤然之间惨白的脸色更白了,身子晃了几晃才堪堪稳住。

下一刻,她竟是把怀里的孩子平放在地上,猛力地对着床上的王卉凝磕着头,说话也没有以前那般有章法:“姨娘自来庄子上养身子,老奴多有照顾不周之处。老奴知道姨娘是个心胸开阔之人,定不会把对老奴的不快转嫁到我的小夏子身上,求姨娘看在老奴夫妻忠心为候爷办事的份儿上,救救我家小夏子吧。”

听着帐外传来的“咚咚”的磕头声,王卉凝却只能无奈地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张布满鲜血的小脸和那道惊人的伤口。

虽然她性子淡漠,却终究不是个完全无情之人。秦府里十数年的压抑痛苦生活,使她养成了有仇必报的性子,对于伤害过她或是试图伤害她的人,她会毫不客气地给予狠厉的还击。

对于无辜之人,或许她不会像其他人那般热心,却也不会冷情到对一切都视而不见,关键时候,她也会出手相助。然而此时她却真是无能为力,唯有狠心相拒。

“愚妇也斗胆恳求王姨娘救救小夏子。”

突然从房门口冲进来一位仆妇打扮的年轻妇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姜妈妈的身旁,流着泪对着飘摇的帐幔道,“都说王姨娘菩萨心肠,求王姨娘以孩子性命为重,出手相救啊。上天有好生之德,姨娘今日积下这份德,来日一定会有好报的。”

积德便会有好报?王卉凝扯了一下唇角,心里半分也不相信。据说她母亲善良大方,路上凡遇乞丐没有一回不施舍的,即便是坐着车轿错过了,也会让下人们捧了银钱追回去。最终,却也不过才活了二十一岁,余下她们两姐妹受尽人间冷暖。

“哼,我就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这般见死不救你们可都相信了吧?”

被白芍拦在屋外的张平家的歪了歪嘴,那听着让人极不舒服的说话口吻也不知是带着对王卉凝的揶揄嘲讽,还是为了让大家更加相信她原来的话。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平家的那一句话,便如鞭炮般在人群中炸出一片火花。围在屋外的众人纷纷议论开了,啧啧的几声感叹之后,便是一味的指责:“都说大宅院里的女人心肠硬,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怪不得会被丢到这么偏远的庄子上来呢,原来竟是一个心肠如此坏的女人。”

“哎哟哟,你看小夏子多可怜,她怎么就狠得下心不救呢?”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王卉凝的房门口老老少少站了五六个。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句句击在她的心头,让她有些烦燥,心里对张平家的气愤也越来越甚。

她一句火上浇油的话,便让她有了触犯众怒之嫌,若是继续下去,不出一个时辰,便会让全庄子的人都认定她见死不救妄顾性命了。若是如此,她要如何在这个庄子上呆下去。

可是,除了拒绝,她又能做什么?对于医术她一窍不通,要拿什么去救人?

帐幔动了动,露出了王卉凝通红的一张脸,两腮和嘴唇红得像是要从里面滴出血来。姜妈妈和那位妇人见着她的情形先是一愣,接着却是脸上一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咳咳咳……”

王卉凝侧着身子一手用帕子捂着嘴猛烈地咳嗽了数声,本就烧得通红的一张脸,涨得更红了。急急地喘了一口气,她刚想略抬一抬头对着姜妈妈说句什么,一口痰却又把她呛咳嗽了。

“你们还是速去把最近的医者找来吧,孩子兴不得这样耽搁。”

王卉凝眸光微有些迷离,吃力地吐出一句话来。

看着她似乎难受至极的模样,姜妈妈微有些迟疑,可是看着躺在身旁还在不停流着血的儿子苍白的面庞,却又让她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希望,再次祈求道:“老奴知道姨娘凤体欠恙,老奴所求有些强人所难。可老奴好不容易才于中年得了这么个儿子,还求姨娘同情老奴的一片爱子之心,勉力相救啊。”

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外面张平家的却又突然插嘴道:“有些人是自己落难便也看不得别人好,指不定人家是记着你没有把好东西拿出来,便想眼睁睁地看着小夏子出事呢,我看姜妈妈还是别……”

“你给我住嘴!”

姜妈妈的声音哽咽着带些歇斯底里,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满脸通红的王卉凝,那一眼里,王卉凝看得清清楚楚,里面分明含了恨意。

一个转身,她一拳捶在了身后年轻妇人的身上,眼泪吧嗒地流着:“李福家的,我们小夏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老头子也不要活了,上天怜见,我们千般磨难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被你那狗崽子害成这样,你干脆一棒子打死我们全家算了。”

那妇人一只手按紧了小夏子的额头,任由姜妈妈的拳头捶在身上,一句话也未曾反驳,看着双目紧闭血人似的小夏子,也是又惊又怕,哭得泪人儿似的:“小夏子不会有事的,姜妈妈,小夏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兴许孩子他爹能在半路上遇上医者呢?”

说完之后,却是同样看了王卉凝一眼,神色间难免带上了些责怪之意。这话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别说姜妈妈和众人不相信,便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若有那般好运,面前的王姨娘也不会放着不医了。当真是大宅院里出来的女人心肠硬些。

“小夏子,我的小夏子。”

姜妈妈捂了嘴巴越哭越伤心,想到可能会产生的可怕后果,身子都禁不住颤了几颤。

姜妈妈的声音凄厉中带着颤抖,直让闻者落泪,听者心酸。外面围观的人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议论:“这个姨娘,忒是狠心,姜妈妈和李福家的求了这么久,她竟然还是不肯医治,这样的人也活该被弃到这庄子上来。”

“这样的主子不侍候也罢,依我看哪,日后便就把她丢在这小院中不闻不问,看她还嚣张什么!”

第二十章 飘雪的医术

姜妈妈二人的神情和外面激愤的议论声,王卉凝自是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眼看着事态再发展下去,她不只要成为众矢之的,还要成为柳庄人眼里的仇人,不得不开口试图缓解一下气氛:“我若不是以孩子性命为重,便不会劝你们另寻医者。如此做也不过是惹你们一时不快,可若我随意敷衍,能换得你们一时的感激涕零,却也会惹你们忌恨一辈子啊。”

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王卉凝取了帕子拭着咳出来的眼角的泪水,拿着帕子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对自己现在的情形却是明白的,小夏子这伤口甚深,我这手却是连拿针都拿不稳;一旦稍有失误,便是遗憾终生的大事。人命关天,我怎能因为一时好心而行儿戏之事呢?”

冷淡暗哑的声音还带着些虚弱之气,却字字句句敲在众人的心头,迅速地平息了屋外的议论声。

看着王卉凝红得不正常的脸和微微颤抖的手,姜妈妈眼神敛了敛,心中升起的恼意却无法完全消散。看着儿子的情形,心里更是无助惊慌,万分难受:“原本张家庄有个略懂些医的青年,前段时间却突然辞世,最近的医馆又远在数十里之外的镇上,小夏子这样,如何能够撑到医者前来啊。”

“小夏子,小夏子你不要吓娘啊!”

姜妈妈重新搂入怀中的小夏子忽然抽搐了一下,立时吓得她尖叫了一声,又对着王卉凝猛力地磕着响头,“求姨娘救救我的小夏子啊,老奴求姨娘了。”

“姨娘就行行好试一试吧。”

年轻妇人也再次求道,“如今这个情形,就只有姨娘这儿还能给我们一丝希望啊。即便……即便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也绝不会有半点怪姨娘之心的。”

话虽难听,说得却是这个理儿。姜妈妈泪流得更欢,手都颤抖了起来,却是极其痛苦地点头附和道:“老奴只会铭记姨娘相救之情,绝不敢有半点责怪之心。”

“王姨娘发发慈悲救救小夏子吧。”

年轻妇人诚恳地对着王卉凝磕了一个头。人是她儿子弄成这样的,要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一家如何向人家交代啊。

“姨娘就发发慈悲吧。”

屋外有谁忍不住附和了一声,其他人立马也跟着叫了起来。

沉目看着床前两双满含期待、祈求之情的眸子,王卉凝只觉得自己被推到了一个她无法站立的高度。面对屋内屋外投射过来的数道目光,她竟有些慌乱。

怎么办?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她若再推辞不救,姜妈妈定是真真切切要把她忌恨上了,继而她的臭名立刻便要在全柳家庄散播开来。谣言可畏,这个恶名一旦传扬开来,谁也料不到会是个什么样子。若是传到京里去,她重回候府的路便又多了许多阻力。而若是一时回不了候府,她要在这里立足也是万难。

可她分明半点不会啊,难道,竟要在这个当口把她不会医术的事说出来?可是此刻,就算她说自己不通医术,有人会相信吗?是否会让人觉得她仍是一派推辞之言?

她一直都知道,不会医术,是她承了王姨娘的身体后,最最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始终希望寻找到最好的办法来解决,却没想到,这一刻会来得如此之快,让她避无可避。

“孩子他娘,小夏子……他……他怎么样了?”

恰在两厢对峙之时,小院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子粗犷的声音,焦急而微微有些发颤,略顿了顿,又急急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告诉我啊。”

“孩子他爹……”

姜妈妈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捂着嘴哽咽着应了一声却答不下去了。数番哭求看似耽搁了许久时间,其实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因小夏子的伤口很大,纵然捂得紧,血还是顺着帕子渗下,胸前的衣襟被染红了一片,身下的青石地板上也有一小摊血迹。

“人家不肯治,你儿子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流干血了。”

张平家的似乎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往火里浇一把油,令大家的心火烧得更旺一些。

“他……他不会有事的,对不?”

院外的男子脚下一软,靠在了身后的院墙之上。缓了缓便想冲入院中,被随在身后的几个人拉住了。

“孩子他娘,你快求王姨娘帮忙救一救啊。”

男子的声音即便努力压抑仍然能听出其中的哽咽,到最后竟是放声哭了出来,“好好地求一求啊……”

姜妈妈听了外面丈夫的话,果真把孩子放入青年妇人的怀中,膝行几步趴到王卉凝的床头,拉着她的手再次哭求:“姨娘是菩萨心肠如来转世,老奴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哭求之际,额头竟是在床沿上磕得咚咚作响,屋外的人群便又燥动起来。

“你这又是何苦?哪里是我见死不救。”

滚烫的小手托向姜妈妈还要往床沿上撞的额头,立时被带着重重地砸向了冷硬的床沿之上,酥麻钝痛身手背上传来,立时使她痛得发出了声,“咝!”

在姜妈妈愣怔之际,她又抓了身上的被子轻轻地往上掀开,吃力地挪着身子下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只觉得眼花瞭乱,双腿一软,靠着跪着的姜妈妈倒在了床前。

如今这个情形,光说已是无用,她必得做些什么,才能不让自己的恶名继续生满根须,深深地驻扎在众人的心中。

“姨娘!”

正端着一盆凉水进来的飘雪一抬眼看到王卉凝歪下去,手中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顾不得湿漉的有些凌乱的裙摆和布鞋,一个箭步冲了上前。

看着面对旁人总是波澜不惊的飘雪此时脸上露出的担忧,王卉凝感动的同时,心中闪过欣喜,身子软软地靠着姜妈妈和飘雪,却挣扎着向地上的小夏子而去,飘雪淡淡地扫了一眼血人似的小夏子,看向王卉凝时却满含担忧:“姨娘如今连坐都坐不稳,为何还要强撑着替他人医治?”

王卉凝努力地扯出一丝苍白而凄楚的笑来,努力地伸了几次手都没能勾到小夏子垂在身侧的小手,“如今这个情形,我怎可袖手旁观?”

飘雪无声地伸了一只手握住了小夏子的手腕,双指扣上他的脉膊,双眼冷冷地睃了一眼屋外抄手站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张平家的,生硬地吐出一句话来:“天下妇人哪里个个如姜妈妈这般聪明识大体,碰上那愚蠢至极的,便是姨娘这般为他人不爱惜自己,也只说是应当的,又岂会说姨娘半个好字。”

第二十一章 缝合之术

飘雪这一席话不轻不重,生硬不带一丝感情,重重地敲击在屋外众人的心头,甚合王卉凝的意。于是,王卉凝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又吃力地道了一句:“我又岂是想让谁说我一句好?不过是凭着良心罢了。”

现如今为了以后的生计,为了日后顺利回到候府去,她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声。若在以前,便是恶名她也不惧,又何谓别人说她好还是不好。

“只是如今,我却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王卉凝把手举到眼前,却只看到十指抖得厉害,墨黑迷离的眼眸中溢出遗憾难受之色。

飘雪微敛着神色快速地探完小夏子的脉,看了一眼王卉凝盯着小夏子的额头微微发愣的神情,示意一旁的粉荷扶好王卉凝,便转身到药箱旁,从里面的一堆瓶子里取出一个,倒出一粒药丸回来塞进了小夏子的嘴里,托了几下他的下颌待他吞下药丸后又取出一块厚厚的软棉布蘸了些药汁把他头上已沾满了血迹的帕子换了下来。

忽略掉姜妈妈和年轻妇人的目光,飘雪对着王卉凝道:“奴婢瞧着他的脉搏虽弱却还算平和,刚刚又给他服下了姨娘自制的药丸,应能减缓出血的速度,”

顿了顿又道,“姨娘这个样子,是万万捏不了针的。”

“我又何尝不知?”

王卉凝应景的一脸无奈与内疚,心里却是叹息了一声,便是身强体壮时,怕也捏不了针了,除非是绣花针。

正在姜妈妈和年轻少妇神色变幻,姜妈妈脸上几乎现出绝望之色时,飘雪却又道:“因钦佩姨娘的缝合之术,奴婢曾私下练过,姨娘若相信奴婢,便让奴婢代劳一次吧。”

小夏子要治的是额头上的大伤口,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本不需要如何断病医治,只需要一位擅缝合的医者,再敷上或服下一些止血补血的药物便可。

她没有学医的天赋,跟在王姨娘的身后也不过学了点皮毛,比旁人多认识些草药罢了。却唯独对王姨娘的缝合之术甚感兴趣,夜间无人寂寞之时,她便找树皮、猪皮等各种材料练手。就在姨娘出事的前几天,她还为伤口深及骨头的猫做过缝合,堪堪救下它一命。然而这些,她却没告诉王姨娘。

而少年时被弃的遭遇使她觉得人性是那般的冷漠无情。直到后来多次得王卉凝相救,她冰冷的心才开了一个小角,却也只容得下王卉凝一人。除了她,飘雪仍然不想去关心任何人的生死。

今日若不是为了不让庄子里的人对王姨娘存下见死不救的冷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