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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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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说着。却是再度盯紧了赵尔冬的神色。却见后者只是轻舒了一口气,轻声道,“那也好。”

立在一旁的碧纹却自秦含霜的话一出,便眸光一紧,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敛了神情,垂首静立。

秦含霜眉头一紧,心中冷笑一声。赵氏真忘假忘,只等赵尔冬将她这一番话转告赵氏,看她有没有动静便可知晓了。她当初偶然听说了孙氏儿子出生不过三日便被盗走的事,费尽心机才找到当时的见证人,以此要挟赵氏。若是她知道自己要将此事向孙氏捅破,一定会急不可耐地派人去阻止自己。

望着文远候府高大的门楣,秦含霜阴厉的眼神中带着贪恋、不舍与憎恨,冷笑了一声,转身无视周围围观人的眼神,缓步离开。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她已一无所有,所谓的脸面又算得上什么。

大门内的赵尔冬松了松抓紧的拳头,脸上绽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让门房关了府门,自己返身回内院。

想到床上躺着的姑母这个时候该渴了,她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心中却思量着还是不要将方才秦含霜上门来闹的事告诉姑母,没得再惹她生气。

“玉儿,你去叮嘱门房一声,秦二小姐在府上闹的事不要让姑母知晓了,免得姑母再生气。”

赵尔冬顿住步子,对随在身后的贴身丫环玉儿轻声吩咐道。

“是。”

玉儿温顺地应下。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轻松地便将连表少爷都觉得难缠的秦含霜打发走了,想必表少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不由得也替自家小姐高兴,抬起的步子竟也轻快了许多。

秦含霜拖着病弱的身子走在大街之上,却是有些心神不宁。如果赵氏果真如赵尔冬所言,忘记了许多前事,那她揪着这样一个把柄对赵氏还有何震慑力?到时别说还妄想着回府,怕是会连这最后的一个藏身之处都没了。

而本来一切都在她的谋划之中,孙钧是她的,孙钧的嫡子是她所生,孙家的爵位与家产都将是她的囊中之物。如今之所以落得个如此下场,都是胡氏那贱人和她所生的孩子所赐。若不是他们中途倒戈,瞒着她又攀到了另一棵树上,事情还是会向着她所预计的方向发展的。

胡氏想替她的断袖之子谋前程?哼,她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自己从前事之中抽身而出吗?她们母子既然不守信诺不顾她的死活,她也必不会让她们好过。

随在秦含霜后面的碧纹,看着她面现狠厉之色地向着秦府的方向而去,心中闪过一丝喜意,提步跟了上去:“听说胡氏自您上次去闹了几回之后,已吩咐了门房,一见到您出现,便紧闭大门。”

“除非她一辈子躲在府中做个缩头乌龟,否则她以为我就没办法见到她吗?”

秦含霜眸中寒光一闪,咬着牙齿冷冷地迸出几个字。碧纹唇角一勾,露出一道得意而诡异的笑来。

秦含霜对胡氏母子早有恨意。如今再借着这些事,她只要时不时地在秦含霜的身旁烧几把火。凭着秦含霜的手段,她不愁自己的大仇不得报。

******

火红的太阳尽职地高挂在空中,将自己的每一分热度都传递给地上的人和动植物。仿佛并不知道已入夏的季节,这样炙热的阳光容易让人喘不过气来。枝头的树叶葱翠茂盛,却也经不起阳光的灸烤,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树上的蝉儿早已受不了,“知了知了”没命地叫喊着。

比起院中的炎热。宽敞明亮的书房中,因着四角摆放着的几个大冰盆而多了几分凉爽。轩辕翊斜靠在铺着凉席的软榻上。手抚着画轴,脸上仍是一派儒雅之气,心里却是比鸣叫的蝉儿还要烦燥。

“王爷,可是还觉得热?要不奴婢再让人添两盆冰?”

一旁轻摇扇柄的绿衣丫环体恤地轻声询问道。

“不用了。”

轩辕翊轻轻摇了摇头,对着服侍在侧的丫环挥了挥手,“你先去一旁歇着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屋里冰盆里有一阵阵的凉气袭来,身旁还有美婢扬扇。他身上并无一丝汗意。但所谓心静自然凉。无论身周多么凉爽,他心底的那份燥意却始终无法驱除。

再过五日,他便要离开玄城。下一次回来。按照惯例,最早也得年前。而且父皇母后已放出话来,这一回不容他再推辞,已着手为他特色王妃人选,年后必须得完婚。

若在以前,他寻寻觅觅这么多年,始终对心中所描绘的女子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答应下来也就是了。可是现在,他明知道自己与王卉凝之间的距离,知道母后便是再念她有情,也定然会同父皇一般,不可能允许他将她娶回家作为皇家媳妇的。但他心里这样的想法过了千遍,却怎么也放不下,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天下间,除了她,怕是再没有人能如此称自己的心,如自己的意吧?

打扇的婢女偷瞅了一眼面前的俊美郎君,嘴唇抿了抿,目光触到他紧蹙的眉头时,收起扇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带上,隔着门上的纱纸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屋内的颀长身影,准备返身离开时,一转身却被悄然立在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轻拍了两下,才有些嗔意地道:“阿文,你怎么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吓了我一跳。王爷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没什么要紧的事你便在外面候一候吧。”

“嗯。”

阿文迟疑了一下,最终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不料里面传来轩辕翊的声音,“阿文,可是有什么事?”

“王爷,外面有人送了四幅您送裱的画来,可要现在拿进来?”

阿文心中狐疑,话语间却一丝不漏。他一直随在王爷的身侧,从未见他让人拿画出去裱,这突然地怎么就冒出四幅画来了?

“速去让人送进来。”

轩辕翊透着喜意的声音更是让阿文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是快速地应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便有家丁捧着裱好的画轴进来放到轩辕翊的书桌上。

四卷画轴只是普通的材质,比起轩辕翊桌案上几幅不乏珍品的画轴逊色不少。却因卷轴上各自伴着花纹的篆体小字,而让人眼前一亮,不由得多看它们几眼。四幅画的卷轴之上,分别是两枝桃花相对而望的春字、一朵盛开的荷花烘托出的夏字、一簇簇金桂环绕的秋字和一株斗雪而开的寒梅枝节扭成的冬字 。字画并不大,只是够看画之人分辨它们而已。然这样新奇的创意,却让轩辕翊爱不释手地轻抚了一遍所有画轴,尔后迫不及待地依次将画卷缓缓展开。

春光明媚,小桥流水;荷开满塘,红鲤嬉戏;秋桂飘香,红枫掩映;晨雾缭绕,冬雪寒梅。流畅的画笔,丰润的色彩,截然不同的景致,使得轩辕翊仿佛此刻便置身在玄城的四季当中,只要一深呼吸,便能闻到那股属于玄城的特有气息。

“王爷,这是您画的吗?可真美!”

持扇服侍的美婢有意拍一拍主子的马屁,双手握在胸前甚为陶醉地赞叹道。

“嗯,你说得不错,确实很美!”

轩辕翊俊脸上绽出笑意,方才的烦燥完全被惊喜所替代,美婢得意一笑,却听得轩辕翊顿了顿,道,“不过,这并不是本王所作。”

这四幅画无论是从下笔还是上色,又或者是画中的意境,都称得上佳作,便是他名师教导习画十数年,也未必能作出如此佳画来。她倒好,明明有着如此才能,却还一味地说只是随意涂鸦,叫自己不要嫌弃。她若潜心描绘,岂不是要让人惊为天作?亏他当初还真有几分相信了她的谦虚呢。

这个凝儿,沉稳淡然的心性,实在是容易让人迷惑。

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轩辕翊忍不住唇角一勾会心一笑。下一瞬,笑容却僵在了唇边。在他的心里,竟是已将她放在了如此亲密的地位了吗?

美婢原是想奉承一番自家王爷,却不想马屁没拍准,不过得到轩辕翊如此一夸,倒也是眉开眼笑,接着道:“那也是王爷眼光好,这样的画若是摆在书房里,王爷不用出门也能感受到四季的气息了。”

原以为还得能主子几句夸,美婢双目一眨不眨地望着轩辕翊,却不想他神情突然一黯,只淡淡地挥了挥手:“先把这五幅画一总收到带走的箱子里。”

说完,缓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打蔫的树叶出起了神来。

阿文抬头望了望轩辕翊的背影,见他并无再吩咐他的意思,便悄声退了出去。那美婢满心期待化为了空,心中微有失落,却也只得点头应是,按着轩辕翊的要求将画小心地收在了箱子里。

不知过了几时,轩辕翊方才感受到一股股的热意夹杂着蝉儿的鸣叫声,透过窗格从外面涌入。他以手撑在窗格上,轻叹了一声,下一瞬却是转身急急地往外而去。

“王爷,现在可是正午,您这个时候要去哪儿?容奴婢打了伞送送您吧。”

美婢见轩辕翊不顾外头的日头径直走出去,转身拿了把伞便急急地追了出来,却哪里还有半分轩辕翊的影子?

第十三章 装疯卖傻

玄城的盛夏虽不似南边诸国那般酷热难耐,中午的烈日直照在身上也能令人感受到一股股的热意。到了这个时候,早晨无疑是行事出行的最好时段。

户部秦郎中府大门微开,门房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府外,随即又缩回头去将门合上。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秦府侧门缓缓打开,一辆青油帷布小车驶了出来。

“哎呀,娘,您放心好了。自上次她离开后,便再没在咱们府门前出现过。便是这一回,女儿也是听了您的话,小心行事,让人察看了一番周围,确定她不在,才出来的。”

小车内一位十三四的黄衣少女紧搂着身旁心思重重的妇人,略显沙哑的声音难免透着几许撒娇之意,“何况,咱们故意走的侧门,想必她就算是守在门外也料不到的。”

妇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容貌端正,微挑的凤眸间不自觉地含着几丝媚意。她看了一眼身旁与自己八成相似却发育得不够完全的少女,爱怜地抚了抚她垂下的长发,轻叹一声:“含蕾,娘也是为你好。眼瞧着再过几月你便要及笄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与秦含霜纠缠,与你有害无益,定然是要影响你将来议亲的。”

“女儿知道娘是为了女儿好。”

秦含蕾含蓄将头埋在胡氏的臂膀里,摇着她的胳膊低声道,“女儿也一直听娘的话,无事尽量不出门。但这不是才知道过几日便是李尚书大女儿的寿辰吗?您既让女儿借机跟着哥哥去贺一贺,这身衣裳怎么出得了门?”

“好了,好了。娘不是都已经同着你出来了么?你呀。比你妹妹还会说话。”

胡氏轻撩帘子看了一眼外面,回手点着秦含蕾的额头无奈地浅笑道。虽然那钟云不是什么善类。他的姐夫刑部李尚书却颇有实权,若能通过他让丈夫升个官,或是给之儿谋一份前程,又或是为蕾儿物色一户好人家,便让之儿与他再厮混两年吧。早知道他们能好到今日这种程度,当初她便不会冒险与秦含霜合作,希冀借孙钧之力为丈夫和儿子谋前程了。

待到马车一直平安无事地停在惯常光临的成衣铺子门前,胡氏由女儿扶着一直走到铺子里面,方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秦含霜看着比秦含雪乖巧单纯多了。谁曾想竟是比淡然无畏的秦含雪还要难对付多了。就从她对自己的亲姐姐能下得如此手去,也能知道她是个多么恶毒的女人。

她虽是权衡各种利益将秦含霜阻在了秦府门外。但她拿不准秦含霜会不会就此不再纠缠她,又会不会再把以前她们共同做下的那些旧事再出来说事。不过,好在每回她做事都暗地里让人善了后,想必就算秦含霜想旧事重提,也再抓不到她的把柄。只是她不想让秦含霜坏了自己儿女的名声。

“秦夫人,秦小姐!二位可是许久不曾光临敝店了,可是最近一直忙得紧?”

掌柜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见着二人在伙计的引领下走进来。陪着笑脸迎了上来。

“呵呵。家里最近事儿多。”

胡氏礼节性地点了点头,见秦含蕾看都没看一楼的布匹与样衣,举步便欲向二楼走去。便对掌柜地道,“我想给孩子们做身花纹时新些颜色鲜亮些的衣裙,你这店里可有合适的推荐?”

“有,有!店里前些日子进了一批好货,花纹正是秦大小姐喜欢的花鸟纹,材质也有好几样。就是衣服样式,二楼的厅堂里也新添了好几种呢,大小姐瞧着肯定喜欢。”

作为店里的常客,掌柜的自然知道秦含蕾的喜好,听胡氏一问,便忙不迭地将店里的新品介绍了出来。知道秦含蕾不喜欢店里的货计亦步亦趋地跟着,便也没点伙计陪同。

秦含蕾一听掌柜的此话,更加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提起裙子便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胡氏叫了随行的丫环跟上,自己对着掌柜的道了一句:“那我们先上去看一看,看好了再唤你们。”

说着,也在丫环的搀扶下跟了上去。

二楼偌大的厅堂里,墙的上方挂着十数件式样各异的成衣,有宽袖的,有窄袖的,有袖口滚了花边的,有袖口直接做出花纹来的。下面的货架上,更是摆满了各式花纹各种材质的大小布匹。同往常一样,靠南边的货架上,摆放的正是秦含蕾最喜欢的花鸟纹的新品。

只是,与以前的情形不同,今日的南边货架旁,多了一主一仆两道身影。一位水蓝色衣裙发髻高耸的女子正先了她们一步,在低头细细地挑选着。

秦含蕾脚步微微一滞,随即不管不顾地走上前去,指着其中一匹印粉红缠枝蔷薇纹的鹅黄绸缎和一匹白色轻纱,叫身旁的丫环抱在怀中,生怕被别人抢先选了去。回头见胡氏已经上来,她便笑着道:“娘,你看,这两匹布做一套掐腰的双层长裙好不好看?”

一边说着,还一边取过丫环手中的布匹叠在一起放在身前比划了一下,越看越觉得喜欢。

“嗯,不错。”

胡氏含笑点头,目光落在屋中先到的身形似乎有些眼熟悉的两人身上,眉头微微一蹙,旋即却是轻摇了摇头,心道是自己多想了,便指着货架复又对秦含蕾道,“再为你妹妹选一套吧,她喜欢的可是偏绿些的颜色。”

“秦夫人,别来无恙啊!”

不及秦含蕾回答,一直低头挑布的人突然回过身来,一脸好整以暇地望着胡氏,似笑非笑地道,“我竟不知道,秦家去年才死去的大小姐竟又活过来了。那岂不是我还得尊称一声姐姐。”

眼角余光却在秦含蕾发髻之上的一支牡丹花步摇上扫了一眼。

她骂人完全不带脏字,还让人不寒而栗。此话一出,胡氏一行均面色一变。虽然排行老三。却一直以秦家大小姐自居的秦含蕾被秦含霜这么一噎,顿时气急败坏地伸指指着她:“秦含霜。你……”

秦含霜却只是伸指轻轻地拨开她的手指,眼角余光再不曾扫一下她,只对着脸色唰地一下变白的胡氏笑得更甜:“我亲爱的母亲,瞧您这表情,怎么竟有几分害怕见到我似的。我虽不是您亲生的女儿,可您却一直把我捧在手心里长大啊,弟弟妹妹们的前程婚姻,您不是还指望着我么?这会儿咱们怎么倒疏远起来了?”

“来来来,您不是还要给四妹妹挑衣料么?”

秦含霜身子一侧。随手从货架上取过一匹粉红色的荷花纹绸缎,双眼一眯。似有所指地道,“我瞧着这颜色比大红的可好看得紧,若是两位妹妹一辈子穿着,倒也未尝不好。”

这话,却有咒秦含蕾和在家躺着中枪的秦含萱一辈子给人为妾的意思。这一下,便不只秦含蕾满脸气愤,胡氏的心和眸光同时迅速地沉了沉,紧张地望着她道:“秦含霜。你想怎么样?”

一个连自小维护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能害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当初之所以答应与秦含霜合作,为的便是为儿子谋前程,为女儿谋一份安定幸福的婚姻。若是反而因此事而将她们害了。她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怎么?胡氏,你终于怕了?”

秦含霜仰头低笑了两声,再次望向胡氏的眸光中便是冷意乍现。

“哼,你将自己的亲姐姐和亲外甥都害死的人尚且不怕,我一个在家理家侍候家人的妇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胡氏虽然害怕她对自己的子女做出什么,却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人,短暂的惊慌后,便强作镇定地道。

“哦,是吗?”

秦含霜冷笑一声,忽然一把拉过离她最近的秦含蕾,右手一抬,一根银簪簪尖精准地抵住了她的喉咙,“你信不信我一簪子下去,马上让她去见真正的秦家大小姐?”

秦含蕾被这突然一拉,垂眸看着喉间锐利的簪子,竟是身体微颤着不敢挣扎,只对着胡氏哭道:“娘,救我,快救我啊。”

跟来的几个丫环见此情景,亦是吓得脸色惨白,想要上前拉住,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也齐齐望向胡氏,等着她拿主意。

“秦含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便是杀了你妹妹,你以为孙家会容你重回候府吗?”

胡氏心口一紧,垂在身侧的两手亦捏出了汗,却强压下心中的害怕,有意提高了声音对着秦含霜喝道。

秦含霜却仿佛没有注意到她有意提高以让下面的人察觉到的音量,像是被她说得神情一黯,握着的簪子微微一松,胡氏一见,慌忙对着秦含蕾使了个眼色。就在秦含蕾收到胡氏的暗示准备挣扎之际,秦含霜却似乎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伸手去拉秦含蕾,直将她拉扯得撞到了一旁碧纹的身上。

却不等楼下的人听到动静赶上来,眨眼的功夫,秦含霜忽然一把抱住发髻有些凌乱吓得脸色苍白的秦含蕾,迅速地将银簪收入袖中,抹着泪道:“妹妹啊,姐姐只是想告诉你,世事无常,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遇事更要学学母亲这般沉着冷静,切不可一遇着事便慌了神。她日嫁到夫家如何能拿出主母的风范来?”

就在楼下掌柜的欲领着伙计抬步上来一看究竟的时候,她抬起微红的双眼望向胡氏,抽噎着问道:“母亲,您说是不是?当初我但凡多听一点您的话,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等田地。”

说着,已搂着秦含蕾来到了胡氏的面前,还伸出手轻轻地帮她理着散乱的发髻,轻声道,“让妹妹受惊了。哈哈,让妹妹受惊了。”

一边说着,她又兀自一一指着墙上的成衣,独自发笑着。

“秦含霜,你发什么神经?”

终于从惊魂中回过神来的秦含蕾怒不可遏,转身便欲冲上去扇秦含霜几个耳光。胡氏一见秦含霜神情似乎有些不对,连忙喝止了她,“蕾儿,不可!”

这一时之间,她竟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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