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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闻言却奇怪的问道:“新吉服嘛,是因为不合身?不合身让人修一修或是送人也就是了,剪破它做什么?人要上体天心——”
红裳连忙打断了赵一鸣,不想他讲大道理:“夫君,这几个丫头不是那种不知道惜物惜福地人。”
侍书在一旁接了一句:“那吉服是今日表姑娘来时送给夫人的。”
原来赵一鸣到花厅时,倩芊已经送完了衣服,所以他并不知道
送了衣服给红裳。听到侍书地话后,赵一鸣的眉头:倩芊对于他来说,堪比洪水猛兽。
赵一鸣看向红裳:“她送你衣物?”这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红裳便把当日倩芊把汤“不小心”泼到身上,穿了自己一身衣服走地事情说了一遍。赵一鸣听完眉头皱得更紧:薛家表妹难道是早有预谋,还是后来得了裳儿的衣服才生出来的心计?
当日赵一鸣偶遇倩芊,差点儿被撞满怀的事情生之后,他还认为当晚是自己醉酒不清醒,看到红色衣衫就当成了是红裳的衣物——原来那一件真得是自己妻子的衣服!薛家表妹的不顾礼仪廉耻已经让赵一鸣大开了一次眼界,现在听到红裳的话后,对于一个有如此心机手段的女子,更是深恶痛绝。
侍书在一旁又加了一把火:“当日的宴席上,表姑娘也是不小心把汤泼了一身,所以才回去换得衣物——她原本穿在身上的不是夫人的吉服。”
赵一鸣听完侍书的话,已经完全确定倩芊是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赵一鸣想到薛家表妹的心计,对于她送给红裳的衣服,感到非常的不放心:“侍书,让画儿把那件衣服拿来我看看。”
侍书等得便是赵一鸣的这一句话,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和画儿一起进了屋,手里拿得便是倩芊送给红裳的蓝色吉服。
侍书和画儿把衣服展示给赵一鸣看:那衣服还算是完整的,没有被破坏很多。
赵一鸣仔细的看了看衣服,没有看出哪里有什么不妥来,只是有一点儿他不明白;赵一鸣指着那衣服上绣得花儿问道:“这是什么花儿?”
他虽然识得绣子,可是他认识的花儿却极为有限,不过就是最常见的几种而已。
红裳淡淡的答道:“妾身原也不识的,只是因为一时好奇取了百花谱来看,才知道这是竹子花。”
赵一鸣一听头上的青筋便跳了跳:竹子开花的下场,他一个读书的人当然知道。而且赵府至今无后,红裳进门也不过半年,便收到了这种礼物,能不让赵一鸣爆怒吗?
赵一鸣一把扯过衣服来扔到地上,连连喘了几口气后,终究是压不下胸腹中的怒火:“来人,备车,我要去见老太爷。”
红裳拦下了赵一鸣:“夫君要去做什么?”
赵一鸣道:“我要回明了老太爷,把这个贱、贱,把她送回府去!”赵一鸣那一句贱人强忍下没有骂出口来。
红裳连连摇头,示意侍书和霄儿扶赵一鸣坐下:“夫君,小心脚上的伤,这几日连连泡脚,很不容易好多了,莫要不小心再伤到了。”
赵一鸣现在没有心思管他的脚儿:那么恶毒的一个女子,是绝不能容她留在府中的。赵一鸣又喘了一口气:“我的伤没有事儿了,我现在就去见老太爷,说什么也不能容她在我们府中再住下去。”
红裳又一次拦下了赵一鸣:“夫君,你现在去回了老太爷,他和老太太听了以后能不能受得住?如果气个好歹怎么办?”
赵一鸣经红裳一提醒,气晕的头立时想起老太爷因为心疾而赋闲在家,他一下子坐了回去;不过,他立时又站了起来:“就是不回老太爷,就凭她如此恶毒,我们府里也容不得她!我现在就让赵娘子安排人送她回家。”
红裳叹道:“夫君——!你好好静一静,想一想再去处置事情好不好?只要你静下心来,消了气儿,你想如何做,妾身绝对不拦着你。”
赵一鸣平日里虽然并不是十分在意子嗣的样子,但是他心中同他的父母一样,很在意自己年届而立,却依然没有一子承欢膝下。
所以,他才会看到倩芊绣得竹子花后,气得失了一贯的冷静。
听到红裳的话后,赵一鸣脸上一红,掩饰的甩了甩袖子坐了回去:自己让人半夜送一个大姑娘回府,的确是好说不好听;如果薛家表妹再不要脸面的一闹,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赵一鸣道:“那明日吧,明日老太爷和老太太用过早饭后,裳儿你就打人送她回去吧!莫要让她带累了我们家姑娘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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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章 文社相亲宴?
一百八十一章 文社相亲宴?
裳心中一凛:真是如此,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哪里会想到这些。
红裳知道:倩芊真要好好看住才可以,她日后会如何不要紧——那是自作自受,可是连累了凤歌三个小姑娘却是不行的。
红裳想了想说道:“明日打她回府,也要有个由头才成啊。”
赵一鸣想了想道:“老太太那里问起,你就说是我的吩咐就成。想送她走,她做出的事儿只要一说,没有人会阻拦,但是那些事儿又不能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为了凤舞的事情,老太爷这两天的药已经用得勤了,听老太太说,又开始常常心口疼痛了,哪里能同他们说呢?不说,那借口哪里能找的到?所以,老太太有话还是让她来问我吧。”
红裳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还是送走的好,薛家姑娘一走也就用再担心她会给自己添什么麻烦了,倒也省心。老太太那里到时再说吧,反正有赵一鸣顶着呢。
红裳长叹了一声儿:如果不是老太爷有心疾,这次的事儿只要一说,薛家姑娘也就能送走了。
忽然,红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夫君,我们送薛家表妹走的时候,万一她、她闹将起来怎么办?”
赵一鸣呆了一呆:“应该不会吧?”可是他说得极为不确定,因为赵一鸣实在不知道,他的那个表妹还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
红裳和赵一鸣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一件事儿:看来明日是送不走薛家姑娘了。
赵一鸣一拍桌子,恨恨的道:“我立时就写信、托人,到南边儿去找她的父母回来,让她能早些回她们家去。”赵一鸣说完后,忽然又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儿:“还是不能让她父母回来。”
红裳明白赵一鸣话中地意思。她也是一叹:薛家姑娘如果豁出了脸皮来闹。她地父母只会跟着一起闹——他们正巴不得让自家地女儿进赵家地门儿呢。不然也会送了女儿上门来住着;他们回来了只会添乱。
只得另外想办法了。红裳和赵一鸣又都是一声儿长叹:薛姑娘怎么像一块膏药。想扔也要揭下来才可以。
赵一鸣和红裳都不想再留薛家姑娘在府中了。两个人绞尽了脑汁地想法子。最终夫妻二人也不过是商量出了一个算不得法子地法子:想个办法把倩芊嫁出去!不。不是。是想个法子。给倩芊订门儿亲事儿——反正她父亲只是想利用她给自家找个靠山而已。只要是个官职过得去地人就可以;到时候他地父母来了以后。便可以大大方方地把薛家姑娘送出去了。
虽然这个法子不是最好地。却是眼下唯一能用地法子了。
红裳在心底叹息道:人不要脸了。还真是不好对付!薛家地老太爷好说。只是想找个靠山。可是薛家姑娘地意思。可是对赵一鸣有了些心思地样子。想把她嫁到别家去并不容易啊。不过。怎么也要试试。
红裳和赵一鸣都不敢惹得薛家姑娘恼了。说到底。是因为赵一鸣地官声儿要紧。所以不可以让薛家姑娘子有机会撒泼闹将开来。
夫妻二人商议妥当后,便准备要睡了。
红裳先出去洗了澡,回来后现赵一鸣居然已经睡了——他没有睡到床上去,还是睡在了软榻上。
红裳微微一呆:她不明白赵一鸣耍赖进了卧房后,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继续赖到床上去?红裳本来打定打意,如果赵一鸣上了她的床,她便去厢房睡的。
红裳看了一眼熟睡的赵一鸣,悄悄的上了床躺下,不过一时间却没有睡着:哥哥要回来了,自己不能到时候一问三不知吧?怎么应对不会被哥哥怀呢?像电视上的狗血剧情学习来个失忆?红裳轻轻叹息,自己穿来地时候没有失忆,被赵一鸣踢到的时候也没有失忆,现在好端端地装失忆,还真有难度呢。
而且现在也不是失忆的好时机,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失忆”了,那赵府地姨娘们与那些居心叵测的奴仆们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不用想都能知道。她自身地安危到时候都会有危险,而且,如果她应对姨娘那些人的算计时,被人看出是装作失忆,那她的下场不是更惨?!
更何况,赵一鸣还认识一个老御医,装作失忆了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些—此路不通。
红裳又翻了一个身:看来要想法子多探听些哥哥的事情了,然后见机行事,小心应对吧;嗯,找谁了解哥哥的事情呢?赵一鸣算一个,还有,那个老太医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如此想着,红裳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赵一鸣在红裳进屋时并没有睡着,他假装熟睡不过是不想让红裳为难:红裳没有解开心结原谅他
他还不能回到床上去睡,而红裳也不好叫他睡到软榻己也不想当着红裳的面儿说出他喜欢睡在榻上之类的话,所以装睡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后来红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赵一鸣当然听到了,他认为是红裳是在烦心薛家表妹的事情,除了更加厌恶薛家表妹以外,他更是有些心疼红裳身子有伤,还不能睡好,那不是更对身子有害吗?
红裳呼吸沉稳后,赵一鸣才轻轻的起身,走过去掀开帐幔凝视了好久红裳的睡颜,然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苦想:难道没有什么更好更快的法子把薛家姑娘弄走么?
想了好久,赵一鸣也没有想到办法,最终只好躺回榻上睡了:不过他决定一定要快些起文社,然后利用文社,以红裳和凤歌的名义邀请他认识的官家夫人与姑娘到府中作耍,到时候——就让文社变成薛家表妹的相亲宴好了!
赵一鸣打定了主意,加上夜已经深了,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外间的侍书又等了半晌,屋里终于只有人熟睡后的沉稳呼吸声儿,她才放心的打着哈欠躺下睡着。
第二日一早,赵一鸣和红裳到了上房后,刚刚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老太太便笑道:“现在府中有媳妇掌理一切都好,我终于得了清闲,可以出去转转了;今日我就出去转转,中午也不回来用饭了,你们老太爷也不在家,你们小两口可以清闲一些了。”
红裳有些惊愕,赵一鸣已经问道:“母亲今日要出府,去哪个府上赴宴?儿子怎么不知道有人请了母亲去做客呢?可备好礼物了?”
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不是要去他人府上做客。是我昨日和芊芊说好了,今日到庙里去拜拜;这几年去庙里敬香的时候真得很少——家里没有人走不开啊。芊芊昨日说得我真还动了心,现在都有些等不及的意思呢。”说着老太太还笑了起来,她实在是很久不曾出府到庙里随喜了。
红裳和赵一鸣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明白,倩芊这是在巴结老太太。
赵一鸣咳了一下:“母亲,现在这个时节有些冷了,您是不是过两天,让家里把暖轿整理出来再去呢?”
老太爷闻言笑了起来;“这才什么时节,便要用暖轿了呢?你母亲总在家中不是好事儿,能出去走走很好;你们不用担心,就让她去走走吧。”
说完,老太爷转过头去对老太太道:“你儿子有孝心啊,怕你冷着,你可穿得暖些,再让人替你拿几件厚些衣物,山上倒底是凉些。”
老太太笑着点头:“放心,放心,我身子硬朗的很。衣物让她们多带两件吧,不过我又不会在山上过夜,下午会早早的回府。”
赵一鸣只得躬了躬身子答应了一声儿,不好再强劝老太太不要出去了。红裳更加不好说什么,老太太去庙里的事情便定准了。
老太太兴冲冲的催着丫头们摆饭,都没有像往常一样饭前先同老太爷、儿子说会子闲话儿,用罢了饭老太太便急急回房更衣去了。老太爷看老太太这样儿,笑着摇了摇头,他去书房了。
赵一鸣和红裳只能相视一叹:他们两个人现在绝对没有这个闲功夫陪着老太太上山去——恩旨也就这两天儿了,需要准备的事情正多呢。
自上房出来后,赵一鸣去了外书房:他的脚已经好了大半儿,在自己家中理事儿那是无妨了。
红裳回到了房里,黄婆子已经到了。
红裳也没有多话,便让人把娇杏儿和娇云带了上来。
两个丫头几天不见,已经是蓬头垢面,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娇杏儿先扑倒在地上哭着给红裳见了礼:“婢子见过夫人。”娇云也上前跪了下去:“见过夫人。”
红裳没有让她们起来,只是看着她们淡淡的道:“你们做错了什么事儿现在还不知道吗,你们还没有真心悔过,还想着脱罪不成?”
娇杏儿哭着伏在地上说道:“夫人,婢子知道错了,就是因为婢子知道错了,所以才要求见夫人一面;婢子要把夫人不知道的事情都说与夫人听,以赎婢子原来的错儿。还请夫人——”
娇云这时却大声打断了娇杏的话:“夫人,不是这样的。您不要听娇杏乱说,她只是想胡乱攀咬几个人,然后以此来求夫人的恩典脱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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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二章 狗儿对咬:都是男人惹得祸
一百八十二章 狗儿对咬:都是男人惹得祸
杏儿听到娇云的话后一时间呆住了,她一脸不敢相信云:“你、你——!”
娇云却不看娇杏,只是对着红裳叩头道:“夫人,婢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夫人轻罚,只想以后好好做工以赎自己的罪过;可是娇杏儿却不思悔改,一心想着欺骗夫人以求得从轻落,还请夫人明鉴,不要被娇杏儿的胡言乱语给欺骗过去。”
黄婆子却听得一惊一乍的:怎么娇云来了以后说的话,同她在自己那儿完全不一样了呢?!她不是同娇杏儿一样闹着要见夫人吗?黄婆子想了又想,想起来是娇杏儿先闹的,后来娇云才跟着一起闹的——她原以为是娇云看到娇杏儿闹,认为有希望不用去做苦工才跟着闹将起来。
红裳和侍书等人听到娇云和娇杏儿的话先一愣,然后相视一眼后大家都没有说话。侍书等人都看向了红裳,红裳轻轻摇头示意大家不要开口;娇云两个人的心思不一样,倒底怎么回事儿,由她们先吵一吵好了。
红裳若有所思的看向娇云:宋姨娘居然会有忠仆?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宋姨娘和大姑娘都是薄情寡恩之人,娇云居然为了这样的主子做一辈子苦工都认了,实在是有些奇怪。
娇杏儿瞪着娇云,她恨得双目通红:“你居然含血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胡乱攀咬,夫人难道听我一人之言就会相信吗?夫人不会去查上一查?不是真事儿,我娇杏儿现在敢说嘛。娇云,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你休想再压在我的头上指手划脚!原来在宋姨奶奶面前一直压着我,现在宋姨奶奶送了官了,你还想压着我?没有门儿!你想向宋姨奶奶尽忠,好啊,随你!但不要拉着我一起去给宋姨奶奶做陪葬!”
娇云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娇杏:“我就知道你一直恨宋姨奶奶看我比看你近一些,所以你才想到夫人跟前乱攀咬,一来出口你地恶气,二来你也想借此脱身不被卖去做苦工对不对?!你自己都说出了口,夫人当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会被你骗过去。”
娇杏儿这次真得是杏目圆瞪,她气得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娇云你个死蹄子,到现在了还想阴我。
你原来在宋姨奶奶跟前用得手段以为我不知道吗?好,好,看来你是早有准备,铁了心是要我不得好死了,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了——原不想牵扯这些的,想给你给张脸皮,不想你自己已经不要脸皮了,那我还替你遮着、掩着做什么!”
娇云的脸色大变,喝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娇杏儿冷冷一笑:“我含血喷人?是哪个来了良心地东西才含血喷人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护得人根本不是宋姨奶奶。也不是大姑娘。你一心想要保住地是那个不要脸地男人!你想为了他去死是你地事儿。我却是不会跟着你一起疯地。是你不放我一条生路地。娇云。”
娇云听到娇杏儿说出什么男人地话来。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急急喝道:“你乱攀咬什么。你就是一个疯子!为了你自己日后能有个好日子过。连我这个姐妹地名节你都拿来乱说。你还是不是人?!夫人是不会相信你地!只有疯子才会说出这样地话来!没有人会相信你地。我当然不是为了宋姨奶奶。我也不是为了大姑娘。我只是因为自己知道错了。所以甘心领罚!”
娇杏儿指着娇云道:“哪个是疯子。你才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像你一样。性命不要去保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家有室地男人!”说到这里。娇杏儿忽然收起了愤怒地神色。不过她带着十二分地恨意道:“娇云。一直以来你都在宋姨奶奶跟前压我一头。什么事儿都由你说了算。现今宋姨奶奶没了。我娇杏儿地命我自己来做主。哪个再也休想摆布我!你地事儿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夫人只要让黄婆子去问问我们院子里地丫头们。自然会知道我们两个人哪个说了谎。娇云。没有了宋姨奶奶。你什么都不是!没有人再会怕你、为你遮掩你地丑事儿!”
娇云不知道是因为气地。还是因为羞地。全身都在抖个不停:“你。你。你以为你就是个好地了。你做得事儿也不只我一个人知道!我不像你。一心只想着扮娇媚了去勾搭主子、做姨娘。以为我不知道你原来同二老爷地事儿嘛。让二夫人知道了。看不扒了你地皮!”
娇云和娇杏儿互相指责谩骂着。看她们地样子。恨不得吞了对方下肚方能解恨;红裳却一直坐着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