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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闯北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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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出水面。数秒钟后,大冰块又将海面牢牢封死。大家直吐舌头,好险哪!网中
拖上40公斤重的海冰。

    第二次遇险是在早上6时, 海洋所李超伦与张武昌的拖网被海冰卡住,无论如
何拿不下来。冰块太大,绞车根本带不动,憋得直叫。队员们只好继续放钢丝绳,
海冰带着钢丝绳越漂越远。 忽放忽收,直到放出160米钢丝绳,海冰在远远漂过船
尾后的一次旋转中,突然放开了钢丝绳。李超伦博士高兴地告诉我们,他们P5站拖
到了纯大洋种的浮游动物,与北冰洋其它测站的群落结构完全不一样。

    当问起如果拖网真的被卡断有多大损失时,队员们都说,网具损失多少都不可
惜,可惜的是那些从500米深海拖来的样品。这些北冰洋的深水数据,太难得了。

    P5站与其它测站不同的是,它不是计划内测站,可以干,也可以不干。


    0808-1(BJ0809)北冰洋,一个老人的最后战场


    《送曲老上冰》,写我目送中科院大气所59岁的曲绍厚研究员从准备到登机去
冰上进行24小时作业的经过,登在第六期《北极探索》报的头版头条。

    队长陈立奇看了,对我说:没那么严重吧,你写得也太悲壮了,我也觉得有点
“过”,上冰又不是上战场。可8月7日晚,我、张岳庚和曲老又聊一聊,发现写的
还不到位。北极的冰就是曲老最后的战场,只是他表面很轻松而已。

    这次曲老他们被直升机送上冰后,赶紧搭帐篷,花了两三个小时。不敢歇口气,
又赶紧做测试。他们的测试手段,就是用一个充满氮气的飞艇,下面拖着一根尼龙
绳,绳上挂着一串传感器。尼龙绳长1000米,飞艇像风筝一样飞上天,传感器在此
间就会把大气中的温度、湿度、压力、风向和风速等数据发送到接收机上。

    一上一下, 得四五十分钟。而在24小时里,曲老他们收放了8次。这之间,他
们只吃了两顿饭。第一顿饭是速冻饺子。开始煮的时候,发现忘了带水,就用矿泉
水煮。 4个人吃了6袋,一个没剩。“最好喝的是汤,全喝完了。”凌晨2点多,大
船到了大浮冰的边缘。我们坐吊车上冰面,赶到营地时,他们刚喝下最后一口汤。
这时离前一天的晚饭己过了9个小时。

    我看见曲老一个人站在红色的系留飞艇下面,在北极夜晚藏青色的天、藏青色
的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独。

    我飞奔过去,问曲老:“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他告诉我,飞艇已经升空
了一次, 取得了900米高空以下的各种气象参数。刚才发电机没油了,我们运来了
油,就可以继续工作了。“我怕飞艇被风刮跑,所以就在这儿守着。”

    原来聊天时,我曾问他:您一辈于放过多少次飞艇?曲老想了想说,应该不少
于2000多次。青藏高原、西太平洋以至南极、北极,都曾留下曲老和他的飞艇的影
子。

    “那飞艇跑过吗?”

    “从来没有!”

    “那您为什么还担心?”

    “飞艇常发生跑了的现象。中国环境科学院、国家海洋局的飞艇都跑过,原来
在西太平洋考察时,美国人也跑了不少艇!不过他们有钱。”

    “这一跑能损失多少?”

    “艇加传感器2000多美元呢。”

    “您带了几个飞艇?”

    “3个,以防万一。如果来到冰上,因艇飞了做不成测量,那该有多遗憾!”

    在冰上呆了两三个小时后,我们觉得又累又饿,就撤回了船上。而曲老他们又
坚持一个白大,直到晚上7点。这期间,他们对付了几个饺子、4个鸡蛋,“胡乱塞
下去的”。

    我目睹直升机把他们接回船上的全过程。 第一次,飞机落在离他们有200米远
的地方,他们只好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把各种物资搬上飞机。令人不解的是,只乘
下几个人时,第二次飞机反而直接向他们落过去。直升机带起的风把几米长的大海
绵垫于吹起来,飘得老高。

    曲老说,来极地考察,得耐寒、耐饿、耐疲劳。

    您这么大年纪,还非得跑未受这个罪吗?我们试探着问。

    曲老说,他老伴原来是部队文工团的,京剧唱得好极了,是梅兰芳的关门弟子。
“我们青梅竹马,由父母包办。我父亲和她母亲认识,两家关系不错,老人就把亲
事定了。”曲老有一儿一女,都已经工作,日子过得很不错。“咱们出来前,不都
得让家属签字吗?我自己签的,变个笔体,”曲老说,“老伴坚决不同意我来,可
我就是喜欢来!”

    “我来之后,别人都不想,就想我的外孙。我拒绝和老伴她们联系,邮件、电
话都没告诉她们。反正有事也解决不了,反而让我分心。还是踏踏实实干点工作的
好。”

    曲老他们被飞机接回来后,第一件事是吃饭,第二件事是睡觉。一脱靴子,左
脚袜子是湿的,脱了袜子,才发现三个脚趾头变黑了。“我在冰上一点都没感觉出
来,可能进了湿气。”

    “下次您还会来吗?”

    “不来啦!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么大年纪,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了!”

    不过,曲老没把话说死:“如果人家请我来,我还会来。

    这使我想起第一次进人浮冰区,曲老在船头脱光膀子的事。显示一下身体健康,
我猜想曲老还想再来。

    “您在下面守着,飞艇就不会跑吗?”我最后问。

    “就是飞,我也得看着它飞。如果我到帐篷里休息,一出来飞艇没了,我心里
多难受!”


    0808-2(BJ0809)直升机上察冰情,置身人间仙境


    ㈠ 机会从天而降

    直升机马上起飞,请有关人员到后甲板集合!

    我听见这广播,赶紧跑到停机甲板。我知道,这是到加拿大之前的最后一个冰
站了。

    从8月8日早上起,我们的船就停在这儿。风很大,雾也很大,小艇放不了,飞
机也飞不了,大家都在等着。晚饭后,天放晴了,阳光普照冰面。

    这是一次冰情侦察,主要有首席科学家陈立奇和他的几个助理。我拎着相机,
对陈立奇说:“我交给你一个任务……”陈立奇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你甭给我任
务,想拍照片跟我上去吧!不过你得跟吴金友说。”

    我差点跳起来,盼望己久的机会就这么到手了!我跑步去找吴金友,有人说,
他已到了后甲板。拎着救生衣,我马上又跑到后甲板。陈立奇已经和吴金友说过了,
可吴金友说,跟随的记者己定好了四川电视台。

    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我的心情,可想而知。又过了两分钟,机组的徐勤和、
齐焕清说可以多挤一个人,“空军司令”胡传功对吴金人说,让任建民上吧。又是
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直九两排座,共8个座位都坐满了。我只能挤在两排之间,蹲着。秦为稼问我:
“你上来老胡知道吗?”他不放心,又用对讲机确认了一下。老胡回答:机长同意
了。

    直到飞机起飞,我才放心。


    ㈡ 置身人间仙境

    直升机径自向北飞去。

    向下看,我们的船在冰区边缘,外边是开阔的水面,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浮冰。

    浮冰的形态多种多样。浮冰之间有冰间水道。冰间湖,浮冰表面有冰脊、融池,
感觉如同从飞机上看江南水乡差不多,仿佛阡陌交错,有如良田万倾。可以明显看
出风的痕迹,冰面上好像一片软软的白沙,被风一吹,凝住了。

    向北飞了约半个小时,一路上冰都很薄的样子,仿佛用一根手指轻轻一搅,就
会支离破碎。我担心如果飞机找不着一块可以降落的冰,队员就没法上冰作业,我
也就无法拍到作业场面。

    但行家就是付家, 俄罗斯领航员伏拉基米尔手握GPS定位仪,不停地在纸上写
写划划。飞机开始降低高度,可以看出下面薄冰原来是一块很大的冰,冰间湖很多,
造成冰很碎的感觉。 秦为稼问领航员:“Old Ice?(多年海冰?)”伏拉基米尔
很肯定地点点头:“01d lce !”

    “飞机转了半圈,看准一个较平的地方落下去,触冰后马上升起,移了一下,
才落地。副驾驶齐焕清先调机,走了几步,确认没有问题,才把舱门打开。

    康建成马上找到一块雪地, 用手钻取冰样。钻到1。4米深时,有融水渗出,表
明冰中间有部分融化。 这块冰上有3厘米厚的雪,康建成马上打开密封塑料袋,取
出一只洁白的手套,把己断成四截的冰样小心翼翼地装进样品袋,再放到一只箱子
里。陈波则用汽油钻测厚度,碎冰渣被带出来,飞出老远。钻了两米,没有到底。

    这时候,我有时间看一眼周围的景色。雪,干净极了,比以前见过的颗粒粗得
多,也硬得多。雪层上分布着几米到十几米宽窄不等的融池,其中水呈淡绿色。雪
的表面有如轻风理过的细沙, 线条柔和细腻。快到晚上8点,极地的太阳亮亮地、
斜斜地照过来,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

    秦为稼说,有没有置身人间仙境的感觉?的确,就像在云中,除了直升机的声
音,静极了。捧起一捧水尝了尝,一点不咸,感觉有点甜甜的。我有点渴了,索性
连喝了三四口。

    伏拉基术尔也伏下身去尝水,我想拍张照,一脚踩到融池的边缘,左脚滑了下
去,赶紧抽身,水沾湿了鞋面。看来往冰面上救生衣不离身,还是对的。

    这块冰位于北纬74度02分,离我们的船大约70公里远。


    ㈢ 发现“作战”目标

    有了这次的经验,再看下面的冰,我也知道,颜色发蓝的是薄冰,发白的是多
年积冰。

    飞机往回飞,远远看见雪龙船,如小指甲大小。这时,我们又发现了一块较大
的浮冰。 飞机又落了下去,康建成拿冰刀挖了挖,表面的雪有7厘米深。他打定上
意要带他的小组到这儿取样。

    只停了10分钟就又起飞了。 这儿离雪龙号有6海里。在准备降落时,又有了意
外收获: 在距雪龙号只有1。5海里的地方,有一块面积不大但很厚的浮冰。“飞机
在上面盘旋了一圈,冰上融池也不多,适合联合冰站作业。当即决定,把船开过来,
靠到冰边缘。于是,我们找到了两个“作战”目标。

    我本人则已是战斗了一场: 数码相机两张卡都满了,200多张,两个胶卷也一
张不剩。下了飞机,两个膝盖蹲得酸酸的,几乎走不动路。后背凉凉的,全湿了。


    0810-1(BJ0811)小艇放球,来一曲“老王卖瓜”


    ㈠ 时我不待,“顶风”作业

    北极的晴天,蓝天如洗,白云如丝,冰面覆雪,照出来的照片美极了。

    可惜晴天太少, 大部分时间阴沉着脸。因此,从上个冰站作业结束,已经5天
了,第二次小艇作业一直没做。

    这中间, 放艇计划一再推迟。昨天午饭后,广播说全体上艇人员注意,1点30
分放艇, 隔了一会儿又说,l点45分准时放艇,全体上艇人员在甲板集合。又过了
一会儿,广播里又说::“停止放艇,全体考察队员二楼大餐厅开会。”

    大家开玩笑说:“现在科考计划的改变不是按天说,而是按分钟计,10分钟一
变。”其实谁也不想乱改,天气太差。昨天早饭时阳光灿烂,只是风很大。可到中
午已是大雾弥漫了。

    8月10日早上, 我还在睡觉,听见广播说:“全体上艇人员准备,10点钟准时
放艇。”

    小艇名叫长城艇,雪龙号每次为南极考察站运送油的补给,都是用这个小艇作
为“登陆舰” 。它长约25米、宽6米、载重25吨,平时藏在雪龙号的“肚子”里,
要用的时候,先打开大舱盖,用两台大吊车把它吊到甲板上,再从甲板上吊到海里
去。

    今天的天气非常糟糕,阴沉沉的,风呼呼地刮,船上风速达到10米/秒。但时
不我侍,再不放艇,考察队到加拿大之前就没有机会了。


    ㈡ 东拼西凑,尽数“上身”

    我赶紧爬起来,到处借衣服。问了4个人,第5个考察队员拿出了暂时放在他那
儿的一套公用羽绒服,上面还有中国南极考察队字样。

    在这件又肥又大的考察服里,我穿上了发的、自己带的所有衣服。上身从内到
外依次为:平时在北京冬天穿的保暖内衣、这次发的保暖内衣、发的羊毛衫、自己
带的厚毛衣、 发的夏考服、发的防寒服、借的考察服,共7层;下身穿有:平时在
北京冬天穿的保暖内裤、这次发的保暖内裤。自己带的羊毛线裤、夏考服、考察服,
共5层; 脚上有:自己带的厚线袜、发的厚袜套、带有毛毡的深筒胶鞋;头上有:
带有护耳边的考察毡帽、防寒服帽子、羽绒服帽子;手套三双:线、绒、皮各一。
眼睛上除了平时的近视镜,还挂了副墨镜。

    队长陈立奇亲自跑到我的房间,替我拉上羽绒服的拉链,系上救生衣的带子,
令我既感动又觉得似乎有些悲壮。

    之所以如此打扮,实在不是夸张。上次上小艇睛空丽日,一帮记者还被冻得鼻
青脸肿,今天这天,还飘着一种看不见、觉不出的细雨,而且计划在寒风凛冽的海
面上呆六七个小时!必须做好1分钟也不能躲避寒风的准备。

    《解放军报》的于春光没借到考察服,一身“便装”就要上阵。一位考察队员
有点不忍心,临上船前把考察服塞给了他。


    ㈢ 遵守“纪律”,饥寒交迫

    出发的时候, 3位“头儿”分别叮嘱我们记者三段话:谢思梅对大家发表“动
员令”说,晴空丽日体现不出我们科考队员的精神,必须迎着困难上,这是考验意
志的时候。吴金友接着把记者叫到一起说:你们记者尽可能不要进驾驶台,不要给
科技人员带来不便。下小艇时,秦为稼对我们说:“你们千万不要冒傻气,该进驾
驶台避风就进去一会儿,不要硬抗着。实在抗不住,给我说一声,我让你们回来。”

    三段话,各有背景。解思梅是小艇观测的倡议者,但一开始就遭到很多反对,
许多人认为小艇不安全。到了北极之后,大家实地看了小艇,感觉小艇还不小,就
愿意上艇做实验。

    今天放艇,不少科学家觉得没有太阳、风太大,恐怕没有效果,但老谢觉得再
不做就没有时间了。 前儿天第一次放艇时,科技人员原本只同意4个记者上艇,结
果有5个记者上艇,遭到强烈反对。

    他们担心人太多会影响工作。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没有在冰海小艇上呆过,不
知道这么长时间会冷成什么样。如果记者都躲到唯一的“避风港”——驾驶台中,
他们到哪儿休息呢?”

    负责协调新闻记者的吴金友十分为难,他一方面想为每一个记者都创造一次上
艇采访的机会,但又不敢戴“影响科考”的帽子。所以,第一次上艇前,他交待记
者不要进驾驶台避风。寒风中的七八个小时,记者们果然没有一个进去,当时上艇
的唯一女记者袁力,由于上艇前写了一宿的稿子,在小艇甲板上的寒风中睡着了。


    ㈣ 地利占尽,不得天时

    小艇在驶离雪龙号几百米的地方停住了,透过浓雾,可以看见大船影影绰绰的
影子。科技人员开始架设便携辐射仪,这是一个铝合金架子,伸出船外两三米的地
方绑了个陀螺,从而使幅射仪在船体晃动情况下始终能保持水平状态。小艇靠在浮
冰边缘,辐射仪上有一个镜头测太阳光的强度,另一个镜头测反射光强度,两者相
减,就可以测得海冰对太阳辐射的反射率。谢思梅说,除了保持水平之外,要准确
测量反射率, 还要求幅射仪必须距冰面2米之内。因此,这个项目必须在小艇上进
行。

    但不幸的是,今天根本没有太阳,幅射量太小。

    第二个项目。邹斌拿出一个橡胶气球,打开旁边的钢瓶,用高压氮气充气。谢
思梅介绍说,把气球拧在电动绞车的绳子上,由于氮气密度低于空气,球就会往上
升。在球的下端栓着一个探测仪,随着高度增加,每10米向大船上的接收器发送一
次温度、压力和风速的数据。

    小艇刚停时, 测了一下风速,6。2米/秒,比大船低。但风在不断增大,放球
时再测, 已达到7。8米/秒。气球是中科院大气所邹捍提供的,他通过对讲机遥控
指挥。 他要求把球充到100个大气压,但只充至40个气压时,风就已经把球吹得快
拉不住了。不得不放放看。

    随着缆绳放长,球不是一点一点往上升,而是与海平面成不到10度的夹角,被
风径自吹向左边。是不是压力不够?绞车回转,把球艰难地收了回来。再充气。我
们记者都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帮着一块儿托着球,以免球被风吹到艇的栏杆上,碰
破了。

    终于充到100个气压, 重新把球放出去。结果是没有任何改观,绳放得越长,
气球沿海平面飞得越远。球总的趋势是向上走,差不多升到了六七十米。正在这时,
邹捍问:“怎么没有信号了?”

    赶紧把绳子往回收。风太大,绞车的电动机带不动,走走停停。我们四五个人
像拔河一样往回拽绳子,一边拽一边喊着号子。球离船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可以看
见球下面的探测仪已经不见了。

    再往回拉几下,手突然轻了,气球顺风直上,飞了,绳子头上,只剩气球的嘴。
大风生生把球拉断了。据邹捍说,充一个球的气是700元,球300元,探测仪2000多
元。在极地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想测得一点数据,真是不容易。

    ……这次放小艇可谓占尽地利,可是不得天时。从大里说,没有太阳,风太大,
两个重要的项目没法开展。往小处看,我们拍出的照片光线不好,也没有像第一次
那样看见两群海象。不过,海象都是以底栖生物为食,只有浅水区才有。


    ㈤ 记者“卖瓜”,自卖自夸

    我这次下艇,用谢思梅的话说,是请来的。因为她除了记录数据外,还要留下
周围冰情照片以供参考。我带的数码相机好,很荣幸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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