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云龙山寻宝记-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目相对,有相思,有同情,有眷恋,有猜疑,有憎恨的火花。

王蒿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倩腰后仰,娇态可掬,玉指一点罗成脸颊:“夫君,看啥呢?快点走嘛,俺要看看兴化寺是个啥样子。”

罗成这才回过神,手抖缰绳“驾”进了兴化寺。

茶客纷纷议论:“白马上的小子长得不错。”“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他住过金家客栈。”“叫罗成,与那死了的李闯手下打过架,小子身手不凡。”“媳妇挺美,看样子娶了不久,黏糊着呢。”

接下来的几天,金小姐以烧香、送水、找和尚办事为由,几乎天天进出兴化寺,她的目的是打探罗成的行踪。这寺后的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两扇角门,平时很少打开,幼时的金小姐有时跟着和尚从这里进出。

这夜,天际边滚来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金小姐撬开兴化寺西北角的门进入了寺内,摸到马棚下把罗成的马牵到了客栈。又想起负心郎罗成,怒火升腾,再次潜回兴化寺,摸到白天早已探清楚的罗成夫妻的房间,掏出匕首对床上的人一刀刺下去,然后逃之夭夭。

天亮后,和尚们发现死了一个小和尚。丰县县令李荦被罢了官,贬为庶民。新任县令带人来查验,手下的人来报说,马蹄印迹直到金家客栈,那父女和白马不见了踪影,金氏家族全部不知去向。

“阿弥陀佛——”明空沉痛地对身边的罗成说,“施主意念朦胧,结情结怨,误入邪宗,罪过——罪过。”

这时小智建来报:“师父,外面跪着黑压压一群官兵,不知要做什么。”

众和尚随明空出了寺门,站在高台上看去,下跪着的人群中款步走出一人,赤裸着膀子,上身挂满荆条,向兴化寺一步一叩头走来。

宗马看得真切,双拳攥得“嘎嘣嘣”响,叫道:“李世民!拿命来——”

明空、澄济、智建几乎同时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这时一个年过半百,生得面黄肌瘦的和尚撸起褂袖,忿忿不平地说:“乖乖,大胆李世民不知廉耻,有脸再到兴化寺来,宰了算了!”

明空向他瞪眼呵斥道:“侯班!你曾发誓再不出兴化寺一步,忘记了你的承诺?回古佛洞去,这里没有你说的话!”

要知李世民为何请罪于兴化寺,请看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七回世民河渡受启蒙请罪古寺身负荆

【云龙山寻宝记】

诗曰

亘古得志为王候,他日落魄沦为寇。

虎踞龙盘长安地,霜雪漫空草木秋。

凤辇飘飖出禁城,虚掩旌旆皇威丢。

万种忧郁积寸肠,紫箫声断空嗟呼。

李世民出生于隋文帝统治后期,曾亲眼目睹了一度极为强大的隋王朝由盛而衰,终至灭亡的全过程,并亲身参与了其父李渊弭平战乱、创造唐朝的各项活动。隋末唐初这一段动荡混乱、震撼人心的历史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作者摄取的正是这一段时期发生在云龙山兴化寺与皇朝之间的矛盾,一个微不足道的波音点。

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李世民登基掌权后,注意总结和借鉴前代统治者治国御民的经验教训,正视社会现实,制定和实施了一系列有益于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的较为开朗的政策,从而有效地调和了不同阶级、不同民族之间,以及统治集团内部的矛盾,使帝国境内逐渐出现了太平治世的景象。“贞观”时期政治修明,百官清廉,刑法不苛,民风纯朴,出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安定局面。且不管史实是不是偶有无夸大、不实之处。尽管“贞观”后期由于唐太宗的懈怠,政况大不如前,但是“贞观一朝”总的情况还是很好的。二十余年间,老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没有出现大的变乱,社会经济蓬勃发展,国力趋于强盛,文化艺术方面的成就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为此后唐王朝的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大唐王朝正是由此走向了中国封建社会的顶峰,成为后世与邻国歌咏怀念、赞叹不已的对象。恕论国政。

话说李世民带领宫庭人马仓惶逃离了长安,他想,无论哪个城池被攻陷,他李世民绝不会束手就擒。所以逃到了黄河边一个名叫壶口的不引人注意的小镇。这小镇一下涌入几千人马,显得非常拥堵。所谓败者为寇,李世民龟缩在镇里,下令所有人等一概不准出入,只派少许人在镇周围观察外边的动静。大臣们哀叹,家眷们埋怨,将士们灰溜溜地萎靡不振。看到此李世民触景生情,垂首顿足,不禁独自潸然泪下。

这日,他脱去龙袍,换上一身百姓装束,独自一人外出散步,不知不觉来到壶口瀑布。时值已是农历三月,遍野的山桃花盛开,岸边冻结的冰崖消融,河边众多山泉小溪汇集成大量清流,形成了驰名的壶口瀑布,远远望去烟波浩淼,威武雄壮,大浪卷着水泡奔腾咆哮。正值阳光直射,彩虹随波浪飞舞,景色绮丽。有诗为证:

春风卷起千层浪,晚目迎来万丈红。

水底有龙掀巨浪,岸旁无雨挂彩虹。

看到这汹涌澎湃的场景,李世民不觉打了个寒战,暗自默念:朕的身边正是失去了像山泉小溪汇集的大量清流,才落得亲离友散,人心向背,如今流离失所啊;朕不如这滔滔黄河之水,粗犷、深厚、庄严、豪放!得道多助,朕却失道寡助啊!他浮想联翩,不经意间目送着黄河水踏岸而下。

走不多远,只见河床渐渐宽阔,水面也平稳了许多。这时看见岸边拴一叶小舟,舟边有一位中年渔人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在拣拾网里的鱼儿。那人看到李世民过来,友好地笑了笑,迟疑地问道:“先生买鱼?”

李世民没有正面回答,他看那男人鱼篓里也没有几条鱼,便问:“这鱼好打?”

“怎么说呢,”渔人说,“以前不好打,这几天当然好打了。”

“噢?”李世民奇怪地问,“因为何故?”

“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渔人抬头向四周努努嘴,说,“你看哪有打鱼人啊,都是胆小鬼,听说高句丽部落打过来了,怕与往常那些兵痞一样又抢东西又抢人,都跑进山里藏了起来不敢露面。”

李世民瞭望四周,的确行人绝迹一派冷清,他问:“你不怕?”

“怕啥?”渔人眼一瞪说,“俺就不信他娘的高句丽真那么厉害,谁当皇帝无所谓,只要不欺负老百姓,那皇帝李世民兴许还不如人家呢,要钱要粮要美女还抓民夫,可苦了百姓。”

“大……”李世民一听怒火万丈,习惯性地喊出一个“大”字,“胆”字却没有喊出来。

“大的?”渔人以为李世民要买大鱼,便说,“大鱼打了几条,在对岸鱼筐里。先生跟俺去挑?”见对方茫然,又补充说,“放心,回头再把你渡过来。”

李世民龙颜不悦,只有强压怒火,鬼使神差地跟渔人上了小舟。那渔人一边双手摇桨,一边还在絮絮叨叨:“他娘的,不开河的时候砸冰捕鱼,虽然逮不了多少,也卖几个小钱;现在开河了,打得鱼不少,遇上兵荒马乱又卖不出去了,你说谁的过错?”

李世民说:“怪只怪那高句丽部落野心勃勃,妄图吞噬我大唐,才让百姓们不得安宁,沉溺于水火。”

“照你那么说,皇帝老儿没有错了?”渔人不以为然地说,“李世民小子无能啊!绵羊愣充大尾巴驴,听说老窝都让人家给端了,让人家撵得到处跑,没本事当皇帝干脆回家种地,捕鱼得了。”

“朕!不是……”李世民又要怒气发作。

“真不是东西吧?”渔人把“朕”听成了“真”字,“兄弟也有同感?”

李世民尴尬地苦笑着说:“略同,略同。”

“砰——”突然小舟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摇摇摆摆眼见就要向右侧翻,渔人连忙压住左侧。“哗——”水面下有一条黑影在游动,渔人示意李世民不要声张。只见他纵身跃入水中,主动与黑影近距离接触。李世民探头看去,惊得魂飞魄散——一条丈余长的大鲨鱼,张着血盆大口正迎向渔人。奇怪的是那条鲨鱼好像并不介意渔人的存在,只用尾巴轻轻扫了他一下,然后悠闲地游走了。

少顷,见渔人毫不惊慌地爬上小舟,李世民这才喘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问:“兄弟,虎豹之胆啊,那鲨鱼怎么不吃你?”

渔人又摇起双桨,说:“鲨鱼逆水而上,从渤海来到壶口是极少发生的事,除非它迷失了方向或者有别的原因。这时候它的性情极为不稳定,它的攻击性极强,只要被它发现,就是在这样的小船上也很少有人能够逃生。”

李世民问:“兄弟可有妙招,或者特异的功能?”

“不。”渔人像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毫不在意,他说,“只要你见到鲨鱼时心情坦然,心里不害怕,那么你就很安全。一般人在遇到鲨鱼时,心率加速,正是那快速跳动的心脏引起了鲨鱼的注意,看到它你就吓得浑身发抖,尖声惊叫,只想快点逃命,那样你注定成为鲨鱼的一顿美餐。刚才我不跳下去的话,它还会对小船再次发起进攻,或者一而再再而三,小船一旦被撞翻你必定是它的口中食了。”

李世民一听,心有余悸地说:“多谢兄弟舍身相救,他日东山再起,定会报答。”

渔人好像听不明白李世民的话,回答说:“他日?他日太阳当然从东山再起,从西边升起,就像现在高句丽夺了大唐的江山一样,不变了天了。”

说话间船到对岸,渔人在岸边鱼筐里挑了几条大点的鱼,用荆条穿腮连了,把李世民送回彼岸,又把鱼串托到他手上,说:“先生就给个功夫钱吧。”

“钱?”李世民呆住了,“朕……没钱。”

“真没钱?”

“朕没钱。”李世民一脸无奈,“要不这鱼朕不买了。”

“怎么?你要耍赖?”打渔人脸色陡变,“这送你去送你来,拿俺当猴耍!”说着操起鱼叉怒视李世民。

“皇上!”堤坝那边跑来两匹马。

“皇上?”渔人吃惊地盯着李世民。

“鄙人姓黄。”李世民知道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撒谎说,“单字一个和尚的‘尚’字。”

渔人惊喜地一拍屁股,说:“呀,俺也姓黄,单字一个‘上’字。别人把俺名字喊白了,都叫俺皇上,与那李世民平等级别,晚辈们见了俺都说‘皇上吉祥’。你不过三十左右吧?”见李世民点点头,渔人又说,“俺四十五了,都说属驴的,这么说你是黄尚小弟,俺是黄上大哥。”

此时,那两人跑到李世民面前双双下跪:“皇上吉祥!”

李世民刚说出一个“平”字,那黄上也许是习以为常了,“爱卿平身”脱口而出。

那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缓缓站起身,其中一人对李世民说:“娘娘说有急事,派属下到处找您。”

李世民问那两人:“二位可曾带钱?”

那两人目光对视,摇了摇头。

黄上一头雾水,这时似乎悟出了点门道,慌忙手摆得像荷叶:“免了免了,黄上怎么能要黄尚的钱呢,你我本是一家人,你要真是宫里的皇上,这钱更要不得,就算俺为早日赶跑高句丽部落尽一点力吧。”

李世民双手抱拳,诚恳地说:“多谢黄上大哥,三人行必有我师,今日二人行,你即为师。不但救了朕一命,还让朕知道了看似凶险的东西,只要坦然地面对,有条有理地处理,其实最终都可以迎刃而解。恩德改日再报,告辞!”

“他真是李世民?恩德改日再报?”这黄上猛然醒悟,看着李世民三人离去的背影,做了个狰狞的鬼脸,一蹦三尺高,心想俺的穷日子看样子快到头了,“噌”地跳上小船,抓过双桨,在水面上洒下一韵歌声:

穷无根来富无苗,奶奶种下灵芝草。

祖辈坟上灵光照,爷爷埋到卧龙壕。

流肩膀要穿大红袍,蒜臼头要戴乌纱帽。

马蜂腰系着皇玉带,巴狗蹄蹬着粉底朝。

……

李世民回到壶口的临时避难所,由那山泉小溪汇集成的荡气回肠的瀑布,由那渔人坦然面对巨鲨的镇定自若,深受启发,信心倍增。为此,李世民千里迢迢叩拜兴化寺,便出现了他来到云龙山负荆请罪的一幕。

再说宗马看见李世民一步步向兴化寺叩头走来,两眼放射出不可名状的仇恨火焰,脸部肌肉急促地颤抖,牙关紧咬,叫道:“李世民!拿命来!”冲下高台。众人未及反应过来,李世民被宗马一脚踹得仰面朝天,他刚要起身,“啪啪”又被掴了两记耳光,也不躲闪不还手。两名侍卫箭步冲过来,拔出佩刀护住李世民,其中一人问道:“宗总管以下犯上,对吾皇大打出手,是何意图?”宗马见是李世民身边的贴身护卫蔚迟贤、冯泽二人,瞪着血红的眼睛说:“昏君心狠手辣,杀了我一家,冤有头债有主,请二位闪开!杀父之仇不报枉为人世!”李世民站起身对蔚迟贤、冯泽喝道:“退下!”宗马顺势夺过蔚迟贤手里的钢刀,架在李世民脖颈上,恶狠狠地说:“昏君!你死前还有何话说?”“无稽之谈!”蔚迟贤对宗马叫道,“你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你的家人原本平安无事啊!”宗马一手拎住李世民发髻,疑窦丛生地问:“他的话可是实情?”李世民倒地后,赤裸的脊背被荆棘刺伤,流出几处殷红的鲜血,他痛苦地摇摇头说:“国破哪还有家啊,朕不仅仅是害了你全家,也害了大唐的国民,死不足惜。”冯泽接着说:“长安失陷前一天,末将还亲眼看到过令尊。吾皇当初要罢你的官是真,一气之下却也下过理应满门抄斩的圣旨,理应!你懂吗?真的杀你全家纯属乌有呀,定是有人从中渔弄是非,挑拨离间。”

“纯属乌有?挑拨离间?”宗马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明空曾让他看过的一封信,“师父:宗马被李世民判定为卖国投敌等多项罪名,双亲和两个姐姐一家四口已被李世民斩首,幸有大臣力保尚未诛连九族。勿让他进宫面君。拜托!玉。”,眼前萦绕着东郭玉狡黠的笑脸,这才悟出什么。“当啷——”宗马的手一颤,钢刀落地。他一脸迷茫,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喃喃地说:“臣听信谣言,青红不分,皂白不辨,请皇上赐罪!”

李世民扶起宗马说:“爱卿请起,你这一脚两耳光倒让朕清醒了许多,内心也减轻了些许内疚,感激不尽啊!”

宗马无地自容,羞愧地说:“金矛在臣手里丢失,御林军的马不知去向,惠山一战几乎全军覆没,而今罪臣又对皇上动粗。”说罢捡起地上的钢刀,对天吼道,“臣无颜在世”对准颈上便要自刎。

要知宗马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二十八回李世民恕罪古寺东郭玉螳螂扑蝉

【云龙山寻宝记】

西江月

知苦知过知廉,

自信自强自勉。

亡羊补牢时不晚,

鸿鹄凌云再展。

蛇蚯雄心吞象?

狒猿一手遮天?

乘胜追击捉穷寇,

搅得古寺难眠。

话说宗马捡起地上的钢刀便要自刎,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刀来,深情地说:“些许事情与高句丽部落不无瓜葛,只不过我们忽略了他们的聪明罢了,倘若你我君臣一死,敌人拍手称快,不正合他们的意图吗?眼下我们要想方设法对付高念臣与他的女婿丁玉才是明智之举啊。”

“丁玉?”宗马仍然一头雾水。

“他是叛贼丁风的儿子,还有个名字叫东郭玉。”李世民说,“此人跋扈自恣,虽然青春年少,办事老成持重,据说战场上剽疾轻悍,是高念臣的精明强将。朕一度轻视于他,才落此下场。”

“原来如此。”宗马这才如梦初醒,咬咬牙说,“东郭玉!末将三番两次被他欺骗,的确是个智勇双全、诡计多端的人物,如吾皇所说,不可小觑啊。”

李世民不解地问:“宗爱卿与他相识?”

“都怪俺有眼无珠,与他路途偶尔结拜。”宗马恼怒地自言自语,“金矛,马匹,惠山失利,东郭玉机关算尽!用心何其良苦!相比之下,末将多么可悲可叹啊!”

李世民劝说:“宗爱卿不必自责,吃一堑长一智。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下一步就看爱卿的了。”说罢,回转身仍旧向兴化寺一步一拜。宗马领会他的意图,也加入了跪着的人群行列。

然而,兴化寺大门已经紧闭。寒意犹存而不乏温馨的初春的风,轻轻拂醒了大地,眠了一冬的大地欣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它像生命的使者,随即又播下希望的种子。在那畏惧严寒几茎折枝断臂,垂头丧气的小草下面,又增添了朝气蓬勃的新绿。云龙山上的松柏和常青藤伴着枫芽的点点杏红与抢春的野花,显得格外耀眼。有诗为证:

春回云断雪初晴,返照孤山暖复明。

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蘋生。

白雁翅低飞仍重,黄鹂舌涩语未成。

黄昏掩面残月夜,鸟栖人罕息鼓钟。

次日,东边天上又泛出鱼肚白。增成睡眼朦胧,缓缓步入明空的禅室,对正襟危坐的明空说:“师父,李世民仍然在寺门外跪着,他身边除了宗马以外,仅剩下七八个手下,其余的官兵半夜时分撤走了。”

“老衲知道。”明空说,“烦劳你夜不能寐,把你澄济、智建师父叫来,休息去吧。”

不一会,增成回到明空身边说:“师父,弟子到了智建师父卧室,师兄弟们说他一夜都没有去睡觉,找遍了全寺没有他的人影。”

“噢?”明空沉思片刻,自语着,“莫非他……”

“智建师父这些天心神不定,莫非是他去寻金辣椒了?”增成反应极快,接过话说。

明空兀自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瑞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茱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地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增成揣摩着师父的话,试探着说:“这么说弟子猜对了?”

明空点点头,说:“自从小楼子的金氏家族销声匿迹之后,他一直牵肠挂肚那金有莲,也尚在情理之中,清规戒律束缚不住他了,难怪有人称他半佛门”。

增成自语着:“金氏家族的人会逃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澄济进来,说:“师兄找我?”

明空脸上像是又多了些皱裥,隆起的一块块肉瘤里囊括着让人费解的遐思。他问澄济:“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