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瘢∨⑷∶∨濉V魅擞械氖乔噶肆轿凰桔酉壬土轿唤魑涫浚毯⒆酉拔湎白帧A礁龊⒆右∩硪槐洌闪硕⊥醺纳僖托〗恪U接懈2挥妹Γ薷E芏铣Γ狭朔估凑趴谝吕瓷焓值纳睢H晗吕矗癫唤龀雎涞孟嗝蔡锰茫以谒奈徊鸥甙硕贰⑽湟粘旱难鲜痰枷拢由纤炭嗪醚В缘么厦鞴耍肪鸵簧砦奈渌谋玖臁S绕涫撬晃恍漳驳氖Ω秆У靡皇值ケ蓿返搅寺鸫壳嗟牡夭剑芨羟交鞯啊⒀锉薏踝梗俜僦校顺啤耙恢П蕖薄K远》绶蚋净旧习僖腊偎常暗心铩V皇怯幸桓龉制⑵坏┒》绮辉谏肀撸褪遣蝗萌顺扑∮瘢且远褡跃硬豢伞F妓喾甑亩∨逍∷碓拢嵌思讶耍癯R浴耙淮愠侵鹄嘶ǎ夤找渑摇PΧ谂钒紫呱芯O纱。腹中墨书三百斗,武镇四海巾帼侠。”来赞美她的美貌、才学和非凡的武艺。东郭玉非常疼爱丁佩,陪她秉灯夜读、陪她抚琴书画、陪她论刀试剑。心里虽然有一种冲动,毕竟是兄妹关系,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在灯下,丁佩常常痴呆地凝视东郭玉,想到自己既要女大当婚离开东郭玉,她手托香腮,不免眼睛潮红。倒是丁风夫妇成全了彼此的夙愿。丁风想,两个孩子虽为兄妹,但与血缘关系毫不瓜葛。干脆让他们结为夫妻,也好永久留在自己身边。东郭玉与丁佩听到此言欣喜若狂。不几日,丁王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席,喇叭号角,官宦亲友宾客盈门,丁风专门聘请了天下闻名的匡家戏班助兴。新郎新娘喜庆欢颜,但见:
添胭脂粉轿门前,早有两人倒红毡。
香案桌上供香斗,一对红烛列两边。
香斗直插一杆秤,勾上挂着青铜钱。
一张弓配三支箭,古铜镜子放中间。
夫妻双双拜天地,伴郎伴女洞房搀。
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沼花开并蒂莲。
就在东郭玉与妻子丁佩缠缠绵绵,刚度完蜜月的一个晚上,丁王府内灯火通明,人声吵杂。丁风指挥着人们纷纷往早已备好的二十余辆马车上搬倒东西。
原来,当年尚书令李锋与辅国大将军吴长君密谋要在元宵节灯会刺杀李世民,全是丁风和掌管军权的副将于继明主谋,四人商定由吴长君在元宵灯会之际,领兵名为护驾,实为制造混乱趁机下手。成功之后四人各为其主,将怏怏唐代大国平分秋色。李锋、吴长君被明空带领的兴化寺僧人诛杀之后,丁风一直揣揣不安,经常被噩梦困扰,心里总有一股不祥的阴云笼罩。前几天,一位大臣与他闲聊,偶尔间提及李世民不忘欲刺杀他的李锋、吴长君两人之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从那天起丁风夜夜梦见自己上了断头台。事不宜迟,他同于继明沟通之后,征得了高句丽部落首领高念臣的欢迎,这天晚上各带亲信家眷并率领两万余人马投靠了高念臣。
高念臣作为高句丽部落的首领,自封为皇,封丁风为嗣王、于继明为郡王,二人官升一级。封东郭玉为怀化大将军。后来,东郭玉在几年的征战中忠勇自效,威震边陲,为高念臣立下赫赫战功,深得信赖。为打探李世民军队的动态和瓦解军士其斗志,高念臣又派东郭玉假扮赶车帮人送货的车夫深入敌人心脏,顺便在李世民与方丈之间制造矛盾,拉拢兴化寺联手对付李世民。他知道兴化寺的明空虽然是一个和尚,但是在黎民百姓心目中无不敬仰,在佛界、道界、儒界都能呼风唤雨,只要他同意共同对付李世民,唐朝的僧、道、儒们便会一呼百应,灭李指日可待。
这日,高念臣把东郭玉叫到跟前,面带喜悦说:“爱卿,据你的情报,目前我们已经攻下敌人三座城池,这次你又把在兴化寺门前赶来的二百零一匹战马和物品献给了朕,功不可没,朕不会亏待你,下次回来,一定给你加官晋级。”
“谢万岁!”东郭玉胸有成竹地说,“那明空与李世民渐渐产生了隔阂,还派宗马讨伐兴化寺。宗马、罗成都是李的得力将帅,目前罗成琐事缠身,李世民正要他‘提头来见’。宗马不仅如此,这次他带去兴化寺的二百余匹战马又被末将偷了来,想必得不到李世民的好感。另外,在朝中德高望重的罗艺又同曾莽的表弟,当朝一品的邓文玲因为一个李闯闹得沸沸扬扬。说句真实话,这李闯本该死在臣的手中,我不杀他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依臣看,李世民的江山摇摇欲坠了。”
“哈哈哈——”高念臣高兴地大笑,“分析得头头是道。”
东郭玉请示:“臣还有一件事。”
“爱卿但说无妨。”
“臣这次去云龙山必须带精明强干的兵将。”
“朕派两万精兵供你调遣如何?”
“不,只可挑选三百名英勇善战的步兵,全都换成百姓衣服佩戴兵器即可。”
……
兴化寺看似如往日一样平静,周围的男男女女,远道而来的信徒,即将喜结秦晋之好的新郎新娘,病魔缠身的童叟等等,怀着对美满生活的希冀和驱除灾祸病魔的愿望崇拜兴化寺。似乎那并不高大却在佛教界有海纳百川声誉的云龙山,那庄严肃穆的大殿,那袅袅升腾的缕缕青烟,那浑厚悦耳的钟鼓声和清脆富有节奏感的木鱼击打声,那“呜呜呀呀”的诵经声,都在他们心上烙下了平安幸福的印迹。他们感激兴化寺给自己带来的恩惠,兴化寺也感谢施主们的施舍。一切像在做平等的交易。从那零零碎碎的银两中,从那絮絮点点的棉纱中,彼此换来宽慰和信任。或许有人认为这不是等量交换,因为钱财有价,恩惠无价。
只有僧人们与往常有别——方丈令寺里所有人等习武多日。不少和尚闹不清方丈的用意何在,不晓得一场劫难在所难免。
这日紧鞍大道上马蹄声声,尘土飞扬。迎面旗帜分明写着一个“袮”字,千余骑士潮水般向兴化寺涌来。一干人马来到兴化寺门前,李荦叫道:“把兴化寺围了!一个都不许跑掉!”
明空手扶禅杖,镇定自若地站在门外台阶上,对台阶下的人道:“阿弥陀佛,施主烧香许愿吗?请下马入寺,以免践踏了清净佛门。”
“这秃驴就是方丈。”李荦指着明空对身边的将领说。
“噢,”那人凝视明空说,“久闻大名,末将还以为多么可怕,三头六臂呢。”
“就这么一个拉拉踏踏糟老头子。”身后有人说。
“阿弥陀佛——”明空仍然毫无表情地问:“施主是何人?”
“我?”那人趾高气扬,“我乃吏部侍郎曾大人手下先锋官袮丛,奉命捉拿你与几个和尚归案。”
明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老衲与弟子们犯了何罪?”
“呸!”李荦抢着说,“你这秃驴与智建都有人命在身,你是位经人粉饰的偶像,却目无国法,威逼本官放了几个重犯,我家侄子李闯因你们兴化寺的和尚从中捣鬼死于非命,还不快快受缚!免得伤及无辜。”
“休得无理!”这时宗马从寺内走出来。
“宗总管?”李荦朝中有亲戚,也认识宗马,他一见慌了神,连忙下马施礼:“给宗总管请安。您怎么会在这里?”
袮丛听说是宗总管,连忙效仿李荦下马一跪道:“宗总管万福!”
“不必多礼。”宗马一挥手说:“原来二位带兵来兴化寺寻衅闹事来了?奉谁的命啊?”
袮丛起身回答:“奉曾大人曾侍郎的命令。”
“他算个屁!”宗马把眼一瞪,“给我滚了!如若再敢骚扰兴化寺,待本总管奏明皇上,定斩不饶!”
李荦接过话,拱手擎拳说:“是皇上的旨意,宗大人可向国公邓文玲大人一问便知。”
“邓大人有奏瞒不了在下,我怎么会不知道?”宗马看李荦神色诡异,料定其中有诈,趁机说,“尔等假传圣旨,愚弄九五之尊,小心脑袋!”
李荦定了定神,心想总不能白跑一趟,有邓大人撑腰有何畏惧。他向袮丛递个眼色:“不管他,抓人!”
袮丛向身后挥挥手说:“谁来拿这和尚?”
“夺命锤来也——”随着话音,一人扬起双锤驱马出列。
要知明空如何对付“夺命锤”,且听下回分解。
【本节完】
第十三回宗马东郭助古寺袮丛骑兵尽覆没
【云龙山寻宝记】
诗曰
清规戒律活运用,惩恶扬善不留情。
管得天下不平事,魔鬼小人冷眼横。
劝君胸襟莫朦胧,佛法灵犀一点通。
兴化寺僧敢诛害,方才念得一真经。
话说“夺命锤”大喝一声出列,众人见他虽然生得五短身材,但是虎背熊腰,黑脸膛上带着杀气。这时兴化寺大门高台之上站满了跃跃欲试的和尚。澄济拦住师兄明空,正要迎敌。
“师父,我来,杀鸡焉用宰牛刀。”众人看时,独臂和尚头在前脚在后,已经箭步飞入台阶下的圈内。
方丈马上跟上一句“手下留情”。
“夺命锤”观和尚悟能鼻子上的皱纹与抬头纹连成一片,嘴半张着,五官不正,一只袖筒内少了只胳膊,另一只也手无寸铁。暗想,兴化寺让此等人才出马打头阵,看他经不住一锤,岂不是戏弄于人?他摇摇头道:“去去去,换个能杀管战的和尚,就凭你,在下赢了也玷辱俺的名声,说俺以大欺小,以强欺弱!”悟能生气道:“看你那黑脸,像头笨猪!不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夺命锤”绷着嘴,用两腮的肉笑笑,道:“既然如此,也该和尚短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悟能刚念出“阿弥”两字,见对方双锤带着风声已到眼前,他侧身躲过,双锤又迎头顶砸下,他就地一滚,脚还没有站稳,双锤变换招式一左一右夹击过来,悟能“呀”地一声大叫,旱地拔葱,跳起一人多高。“夺命锤”心里吃惊,料不到和尚身手如此灵活,便使出浑身解数。但见那锤:
锤似流星声嗖嗖,龙头狮子滚绣球。
孤山炼丹飞神火,二龙戏珠似湍流。
光闪闪左右难挡,如雨点难以抬头。
海底捞月无处闪,和尚惊魂汗直流。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双锤一阵紧似一阵,片刻过后,双锤的招数渐渐慢了下来,“夺命锤”累得张口气喘。悟能虽然没被砸中,但是双锤也几次擦肩而过,惊出一身冷汗。他见对方渐渐招数已尽,一边躲闪一边向对方靠拢,“夺命锤”突然使出看家本领——双锤脱手。这双锤的尾部各有一根二三尺长的弹簧,连接在执锤者的手腕上,甩出去还能自动收回。一般人只注意锤与自己的距离来判断如何躲避,极少小心这一招,的确是十个大将九个愁,故曰“夺命锤”。不过这招有利也有弊,甩出双锤的当儿,也留给对方还手的空档。澄济担心悟能,刚要上前助阵,明空用手阻挡。这是古战场上规矩,敌我双方单独交战,如有第三者插手相助实属不义之战。只见双锤“砰”地落地,砸出两个碗口大的坑。众人再看悟能已经骑在了“夺命锤”身后的马背上,“夺命锤”发觉身后不对劲,想转身哪里还有机会,悟能单掌从他肩部劈下,只听“喀嚓——”一声夺命锤疼得“哇哇”直叫,估计肩胛骨断裂,半个膀子耷拉下去,一头栽于马下。悟能跟着跳下马来,正要二指掏心,猛然想到师父交代手下留情,这才收回手说:“俺的独臂就是这么来的!”话音刚落,袮丛的队伍中又冲出一人,挺枪直刺悟能。悟能边躲闪边叫道:“又要多一位独臂的伴儿!”马上人毫不理喻,恨不得一枪结果悟能性命,一杆长枪舞得呼呼作响,密不透风。马下与马上交战,马下的人本来就好比狗咬骆驼——不沾耳,处于劣势。兴化寺武僧常常以步下功夫制胜,极少同骑士对垒。悟能左躲右闪之际突然跳出圈外,向马上人一摆手说:“小子,你敢下马与本僧论论拳脚吗?”马上人勒住缰绳,歪着头,看悟能嘴唇上下颔动,以为悟能不是嘲笑就是辱骂自己,他把长枪一立,伸出拇指点点自己的鼻梁,又伸出小指点点悟能。悟能以为对方意思是答应下马奉陪,他脱了长衫,想把它放置一边。不曾想在转身的一刹那,枪尖“扑”地从后面刺入肩部,马上人把枪一带,喷涌出一股鲜血。悟能转身骂道:“小人!……你不仗义!”在他疼痛难忍,身子摇晃之际,枪尖又直刺咽喉。危急时刻只听“哎呀”一声,再看马上人被一颗飞弹击中,他一手捂住面门,手指缝里渗出鲜血。台阶上的增成暗自一笑,他收回右手拇指,左手里也攥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铁弹。身边的增收和尚伸出拇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悄声说:“不愧为流星神弹。”
袮丛看“夺命锤”灰溜溜地负伤败下阵来,却没有看见是谁又对第二员大将暗地里下手,愤愤地骂道:“君子明抢朗三尺,小人暗箭唾寸长。哪个小子丧失道义?暗下毒手!”
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字六月寒。胖和尚增成禁不住凌辱,跳下台阶回应说:“你手下才是小人,答应下马与师弟交手,为何又趁机行刺?出家人戒出口伤人,否则俺会骂你八辈祖宗!”
“你!”袮丛叫道,“他是个聋子,尔等有眼无珠?今日本帅就与你论论拳脚,拿命来——”说罢把双枪抛给手下,飞身下马。
众和尚观这袮丛不过而立之年,一表人才,威如天王。只见他:
灰银盔,双龙头,簪缨摇,蓝绣球。金抹额,将钉扣,勒颔带,项下搂。护背旗,背脑后,日月袍,蟒龙绣。山河带,把腰抽,身上穿,银甲胄,绊甲绦,蝴蝶扣,护心镜,分前后。素征袍,分左右,鱼托尾,吊金钩,红中衣,裆不瘦,虎头靴,底子厚。
胖和尚增成身材高大,肩宽四肢粗,头圆耳大,鼻直口方,生的眉秀目疏。远看毒龙离石洞,近观飞虎下云端。
两人拳来腿往二十余回合不分输赢。明空仔细观看那袮丛的套路心中蹊跷,分明是少林驰静长老的独创拳路。突然袮丛双掌翻飞,大叫“呔——”,明空刚说出“不好”两字,增成后背接了一掌,“噗通”倒地。明空倒舒一口凉气,他看得出袮丛只用了七分的力量,不然增成定会五脏开裂,一命归西。
李荦早已心急如焚,他对袮丛喊道:“这不是谈情说爱,用不得给他们斯斯文文,快快一拥而上,铲平云龙山!灭了兴化寺!”
袮丛稍有犹豫,向部下一挥手:“擂起战鼓!上!”瞬间,激越的战鼓声如滚滚惊雷,隆隆响起。“冲啊——杀啊——”惊天动地,一千骑兵飓风般向僧人们杀过来。兴化寺早已严阵以待,个个精神抖擞冲下高台。矛锤弓弩铳,鞭简剑链挝,斧钺并戈戟,牌棒与枪衩,十八般武艺和盘托出。
宗马一挥手:“上!”一个副将疑惑地问:“总管大人,咱们帮谁?”“蠢才!”宗马怒吼,“在兴化寺白吃白喝?当然帮和尚!”二百御林军都是精选出来的精兵强将,只可惜马匹连同兵器都在兴化寺门外丢失,个个手无寸铁,便有的摸了和尚棍,有的操持长凳,有的手拿和尚种田的爪勾、锄头、铁锹,甚至用上了笤帚。兴化寺门外狼烟滚滚,杀声震天,兵器碰撞“乒乓”作响,火花闪烁,好一场厮杀。正是:
灰沉沉雾蒙蒙天昏地暗,只闻见乒乓乓火星飞溅。
马斯声呐喊声交织震天,喊爹声叫娘声凄凄怜怜。
落马下头颅开命丧黄泉,古佛经未念完魂魄西天。
坠马下忍伤痛胳膊腿断,从军到御林中辞离阳间。
身上衣口中食各保其主,生无仇长无怨以命相煎?
夺钱财争官宦鱼死网破,孤殉情贿仗义宁肯血染。
明空仿佛一尊雕塑,手扶禅杖,身披袈裟,单手擎在胸前,双目微闭口里念念有词。他稳如云龙山,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毫无关联。突然,一只被砍飞的胳膊旋转着接近明空头部,他偏头让过。擎在胸前的单掌缓缓攥成了拳头。
袮丛的军队看似装备精良,但没有兴化寺僧人那般同仇敌忾、血气方刚的精神,也没有精挑细选出来的御林军个个英勇善战。此时,又听得一声呼哨,东郭玉率领部分百姓装束的精锐部下好似从天而降,对李荦和祢丛的队伍发起攻击。东郭玉身先士卒,一鞭一个,打在马身上那马四蹄刨地,疼得“咴咴”怪叫,再也不听主人使唤;打在人身上,衣破入肉;打在面部、项部,留下一道深红的血沟,不死也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哈哈,不让我出门,甭想!”突然,从寺内奔出一个面黄肌瘦的和尚,他大叫着“杀呀——总算找到机会了”,只见他施展如来神掌,如风卷残叶一掌倒下一片。每当挥去一掌就喊一声“去吧乖乖”。三股力量把袮丛的军队分割开来,各个击破。李荦老奸巨猾,看势头不对,一夹马腹“驾”,脚底下抹油——遛了。袮丛眼见兵士死伤惨重,不少举械投降。他呐喊一声“撤”,只有身边的百十号骑士闻听号令,随着他向来路仓惶逃窜。剩余的人马被团团包围,这些人见大势已去,连蜘蛛网上的苍蝇都不如,失去丝毫抵抗的能力,索性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袮丛带领残兵败将沿紧鞍道向西逃遁,约莫二里路程逃到一个叫马庄的村头。村子紧挨通往兴化寺的唯一大道。东郭玉带来的一部分人早已在这里设下埋伏。败兵一到,草丛里,土坡下,丘陵后“嗷嗷”呐喊着冲出一干人,祢丛的逃兵经不住箭林石雨,兵败如山倒,那些骑兵一见闻风丧胆,失去控制地拨转马头又往回逃。哪知跑不多远,又迎面遇敌,骑兵们钻进了东郭玉布置好的“口袋”,一个个把兵器扔在地上,举起双手。袮丛勒马在原地转了两圈,慌不择路,沿着云龙湖岸边的一条羊肠小道逃去。这是一条通往云龙山后山的断头路,两旁树密草盛。袮丛听见身后马蹄“嗒嗒”有人追赶,他策马飞奔。忽见路上横着绷直一根绳索,袮丛哪里来得及收住缰绳,“噗通”绊倒人仰马翻,摔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东郭玉飞身下马,一脚踏住袮丛,路两旁立即钻出俩人,帮忙把落马者捆绑了,按原路返回。
这时,东郭玉的部下全部集中在马庄村头,东郭玉向其中的一人耳语几句以后,将袮丛捆绑在他自己的战马上,缰绳连住了自己的马鞍,得意洋洋奔兴化寺而来。
兴化寺门外一片狼藉,片片血迹染红了铺地石,僧人们在清理战场。
东郭玉看到宗马过来,连忙问安:“哥哥可曾受伤?小弟有礼了。”
宗马一边脱去血衣,一边回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