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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这个贱女人到底值不值你为她卖命,我倒要看看,你霍家驹痴情到什么地步?”
“不要骂雨竹贱女人,这一切与她无关。”家驹看了一眼心爱的女人,有些激动地说:“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好不好?”
“哎哟!这会儿就心疼啦!以前也这样怜香惜玉的吗?”思琦面带鄙夷的神色。
“你要怎样?我全答应你。”家驹不愿和她说下去了,他怕伤害到雨竹。
此时,金名的车子已经赶来了,随后,也想起了警笛声,周围的村子听到了这里的动静,陆陆续续的,有人围了上来,当然,离这最近的霍老二两口子也听到了消息,颤颤巍巍地跑了过来。
“媳妇啊!快放手,有话和妈说。”霍老二两口子带着哭腔央求着。
“不要叫我媳妇了,我受够了。”思琦狠狠地说。
这丫头,怎变成这样了,原来不是好好的吗?“家驹,让你媳妇松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霍老三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
“都离远点,要不然我开枪了。”思琦怒吼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围的人。
“霍家驹,最后一次问你,你爱没爱过我?”思琦眼中含着泪,有些动情地看着这个昔日的恋人。
“对不起,我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我…”
“够了,当你落魄的时候,也把我当做妹妹吗?找不到资金的时候,是怎样和我爸爸保证的?”思琦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质问这个负心汉。
“对不起,那时候,我以为我会忘了她,可是,我做不到。”家驹愧疚地望着思琦,有些动情地说:“我知道,我深深地伤害了你,如果你觉得痛快,就了断我,我不怨你。”
“家驹,不要啊!当初,都怨你爹我俩啊!都是我逼你的,要死,就让我替你死吧!”霍老二媳妇大声地嚎哭起来,人群中一阵涌动。
“这丫头也太倔了,又不是只有家驹一个男人,犯不上丢了命……”
此时,雨竹不知什么时候,踹开了车门,踉踉跄跄地跑到家驹面前,“不,思琦,就让我去死吧!放了家驹,求求你。”
“雨竹,你走开。”家驹猛地甩开了雨竹,也许用力太大,雨竹一下摔倒在地上。
“哟!真是一对患难夫妻,感人至深呀!好!我就成全你们。”话音刚落,疯狂的思琦叩动了扳机,千钧一刻的时候到了,雨竹不知是什么力量,从地上一跃而起,猛地挡在了家驹的胸前,随着“啪”的一声,她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鲜血立刻染红了胸口。
周围一瞬间静止了,只有家驹野兽般的喊叫声,此刻,他抱住了要倒下的雨竹,大声地喊:“雨竹,不可以……”男子汉的泪水像泉涌一样流了下来。
他绝望地看了一眼思琦,眼神中含着哀怨,哀怨得让思琦心痛,然后沉痛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放过我们?为什么?”
此刻的思琦好像也震呆了,眼睛盯着倒地的雨竹,呆呆地说:“我也可以替你死的,我也可以的,真的,我也可以替你死的……”
思琦疯了,她扔下手枪,猛地回头,往悬崖边走去……
事情都是在一瞬间发生,也是在一瞬间发生改变,当思琦要迈向悬崖的一刹那,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拽住了一心求死的思琦,“这样死掉,是不是太不值了。”
关键时刻,金名快步冲上前去,死死地拉住了麻木的,近乎呆滞的思琦,警车很快带走了这个执拗的女人。
众人这才想到一旁抱着雨竹大声呼唤的家驹,赶忙把他们带上了车,车子飞速地向县城驶去……
“唉!看来,是分不开了。”霍老二看着车子扬起的灰尘,自言自语地说。婆娘此刻也许吓傻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傻儿子呀!你怎么这样倒霉,一个丧门星,一个杀人犯,都让你遇上了………”老远,还传来婆娘的嚎哭声。
慌乱中,有一个人背着手,悄悄地离开了,此刻,自认为罪魁祸首的霍老三哪还敢言语一声,只能恨恨地骂自己,当初昏了头,差点把延续老霍家的唯一香火断送了……
雨还是下了起来,濛濛细雨,好像是为洗刷世上的罪孽而来,又像是来浇醒那些迷茫的人们,反正,天晴了,空气清新了好多………
第九十章 雨竹醒过来了
霸县第一医院的手术室,灯已经亮了四个小时了,站在外面的家驹,双手合十,不断地祈祷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刻,恐惧的双眼已经告诉了人们,他此刻的焦急与惊慌。
“家驹,相信我,雨竹会没事的。”金名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时间,在人们的等待和煎熬中,慢慢地走着……
“雨竹,你要挺住,没有你,我也不活了。”家驹孩子似的呢喃,他不知道,如果这次雨竹离开他,会怎样?他悔恨着,为什么不拦住雨竹,这个笨女人,就知道蛮干,家驹又埋怨起来。
“闺女,还我闺女。”李老倔已经被人接了过来,一路小跑着,嘴里大声地嚷着,身后是抱着小镇的婆娘,嘤嘤地哭泣着,小镇看到了家驹,自然地就扑向了他。
“爸爸,我怕…”小镇的一声爸爸让李老倔睁大了眼睛,忘了找女儿,走到家驹面前,死死地瞪着他,“什么?小子,是你欺负了我闺女,让她受了这么大的苦,我饶不了你。”李老倔突然想起了花儿死的时候,这个后生对自己的威胁,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此刻,恨不得揪住家驹打两下。
家驹那还有功夫和他争论,抱着小镇往手术室门前走去,他要让雨竹感受到,儿子和他在外面为她加油,爷俩在等着她………
“嘿!混账东西,还敢抱我外孙,你算哪根葱?”李老倔说着就去抢孩子。
“叔,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个没完?”金名实在看不惯李老倔的蛮横,上前劝解道。
“都是你,害了我闺女,要不是你,她也不会落这个下场……”李老倔把责任都推给了别人,此刻,倒像是一个疼惜女儿的好父亲了。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雨竹怎么样了?呜呜……雨竹,你一定要活过来,妈妈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婆娘小声地哭泣着,说也奇怪,李老倔此时倒真住了嘴,拿起烟袋锅子,蹲在门外面,滋滋地抽了起来。
灯灭了,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人们的心跟着揪了起来,“手术还算顺利,不过,病人失血过多,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医生下面的话,家驹已经听不见说什么了,他抱起小镇,激动地说:“妈妈,活过来了,雨竹,谢谢你。”看着家驹失态的样子,金名长出了一口气,唉!也许挽救了两条人命,也说不定。
病房中,雨竹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了和金名在北京的快乐日子,梦到了参加金名和雷子怡的婚礼,自己还是她们的伴娘呢!
最长的梦,当然属于她和家驹的,那个漆黑的山路上,家驹放荡不羁的一吻,车站里,远望那个坏小子离去的一种感动,与家驹那刻骨铭心的夜晚…突然,耳边想起了儿子的呼唤声,“妈妈,你醒醒……”
“对了,我还有儿子了,我和家驹的儿子。”雨竹清醒了过来,这不是梦,是真的,慢慢地,雨竹睁开了眼睛。
“雨竹,你醒了,太好了。”家驹说着,眼圈没出息地红了起来。
“家驹,你没事吧!这是哪?”雨竹盯着周围的人,思维还在短路中,“你在医院,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哦!想起来了,当思琦扣动扳机的时候,雨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家驹不能死,挡住那子弹……
伸手摸了摸家驹那有些疲倦的脸,笑容挂在了嘴边,没错,家驹好好的在自己的面前,家驹轻轻地握住了雨竹的手,“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没有你,我还能活吗?”
“妈妈,不理我,只看爸爸。”小镇在旁边吃醋起来,天真的话语引得周围的人笑了起来。
“好,妈妈看你,对不起啦!”雨竹亲了亲凑过来的小镇,笑了。
“雨竹,好好养伤,家驹的事情交给我了,放心吧!”金名走到雨竹面前,安慰道。
“谢谢你,金名,”雨竹看着亲如大哥昔日恋人,感动得要流下眼泪。
“不许哭,以后,只许笑。”金名赶紧风趣地打断了雨竹的伤心,病房里传出了舒心的笑声。
医院的走廊里,家驹和金名在谈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金名,我不想起诉思琦,看能不能把她的量刑放到最低……”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雨竹的?”金名惊奇地看了一眼家驹。
“这是我俩的意思,其实,思琦以前不是这样子的,都怨我……”家驹眼睛不敢直视金名,想到思琦,家驹充满了愧疚。
“好像小镇的丢失,也与思琦有关,这个,也不追究了吗?”
“给你,雨竹的谅解书,她希望思琦好好的。”
金名呆住了,他为雨竹的善良再次感到欣慰,看了看真诚的家驹,不禁感慨起来,“但愿,她会看到你们的真诚与善良。”
“她会的,相信我。”家驹对金名保证道。
医院的玫瑰花开得正盛,金名不禁想到“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句话,心情轻松了好多,告别了家驹,向律师事务所走去。
他要挽救一个被爱蒙住了眼的女孩,像他一样,潇洒地放手,不是另一种解脱吗?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各得其所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舒服极了,也映照在205病房内,雨竹的伤已经慢慢痊愈,能下地慢慢走路了,小镇学着大人的样,搀扶着妈妈在病床前来回遛着。。pnxs。
今天是思琦宣判的日子,雨竹心里忐忑起来,虽然自己已经向法官求情,但思琦的案子涉及到私藏枪支等罪名,怎不让人心急。
这几天,雨竹经常想到和思琦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个善良热情的小姑娘不时地萦绕在自己脑中。
“家驹,判的怎样?”雨竹抬头看见了从外面走来的家驹,着急地问道。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家驹扶着雨竹坐回到床上,眼中带着一种释放的喜悦,“多亏你的谅解书,还有金名的辩解,思琦被判了两年,由于身体的原因,先缓期执行。”
“太好了,思琦还好吧!”雨竹关心地问道。
“很好,小镇的事情你早知道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家驹充满感激地看着这个善良的女人。
“呵呵,儿子好好回来了,我们不要再追究了,岂不很好吗?”雨竹亲了一下儿子,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是,你说得对。”家驹突然忍不住亲了雨竹一下下,惹得小镇咯咯地笑,“妈妈,好羞羞……”
一家人正在温存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家驹一抬头,一种惊慌的神情挂在了脸上,赶忙站起身来,有些着急地问:“你们怎么来了,我们出去。”说着,就要阻拦自己的爹娘。
“你先别撵我们,这次我们是来看雨竹,不,媳妇的,好不好?”霍老二赶忙说。
“什么?媳妇?嗯?是真的来看病人吗?”家驹一听爹的称呼,脸上立刻欢喜起来。
“你这孩子,咋不信我们呢!小镇…”婆娘也堆满笑容,挤了进来。
雨竹一看霍老二俩口子,心里虽然还有些发慌,但看表情,稍微也就放下了心,“二伯,二娘,你们来了。”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
“哟!孩子,快躺下……别动坏了伤口。”婆娘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家驹有些接受不了呢!
“孩子,我们这次专程来向你道歉的……”霍老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也显得有些尴尬,“你别和我们老人一般见识,就…就原谅我们以前的行为吧!”
“哪有,二伯,都怪我,你们应该骂的。”雨竹有些不知所措所措。
“媳妇呀!要骂,应该骂我们这对老骨头,我们看出来了,关键时刻,只有你,替家驹死,为他着想,我们眼睛全瞎了,好赖人不分那!”婆娘动起情来,撇撇嘴,就要哭,整个一副忏悔的样子。
“妈妈,他们是谁?”一旁的小镇才不愿受冷落,打断了他们。
“哦!他们……”雨竹抬头看了一眼家驹,没有往下说。
“儿子,他们是爷爷,奶奶。”家驹蹲下身,指点着小镇。
“哟!大孙子,我是爷爷,嘿嘿…长得和家驹小时候一个样。”霍老二嘴裂得开了瓢,看着这个现成的大孙子,激动得嘿嘿直笑。
“我是奶奶,来,让奶奶抱。”婆娘早等不及了,早蹲下身,抱起了他们盼了多少年的,霍家香火,喜悦,兴奋之情,可想而知。
家驹此刻,在一旁只顾傻笑,别说,因祸得福,两个老顽固转变的还够可以啦!病房里,不断响起了温馨的笑声。
两年以后,省城机场,家驹一家三口在送要回美国的金名,“金名兄,这次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相见。”家驹露出不舍的神态。
“有缘自然就会见的,希望你们来美国玩。”金名抱起了小镇,笑着说:“到时候,去那边找姐姐,好不好?”
“金名,代我向子怡姐问好,有时间我一定会看她的。”
“对了,家驹,思琦的委任书和文件我都准备好了,都在我的助手小李那里,他接替我的职位,绰绰有余。”
“还不错,站好最后一把岗,不愧为金牌律师。”家驹风趣地说笑,把离别的伤感驱走了好多。
抬头看着天空中翱翔的飞机,雨竹感慨万千,但愿,金名和子怡姐抛弃隔阂,重归于好。
“放心吧,上次去美国,看不出子怡姐心里只有金名吗?只要金名回去,她一定张开双臂欢迎呢!”
飞机飞去了美国,带走了金名,连同他那颗重拾的心,也带去了雨竹深深的祝福……
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坐着痊愈的思琦,手捧着家驹两口子留给她的书信,读着读着,思琦的泪水像溪流那样流了下来,这里面,有悔恨,感激,当然,更大的是感恩。
思琦,好妹妹,祝贺你痊愈,也祝贺你再一次胜任董事长,我们不是把这烂摊子全丢给你哟!我们是想把集团创建得更大,更好,你要守住总部,到时候,我要收回我那部分租子的。
你不要内疚,其实,雨竹我俩早就有这个想法,去甘肃,去小镇养父那里,像原来我们柳庄那样贫穷的地方,也是等待开发宝藏的地方,我们再大干一场,带动那里的老百姓,让孩子们有学上,有饭吃……对了,更希望再也不会发生像雨竹那样的事情了。
好了,我们走了,你要好好干,再见时,我们看到的是那个活泼快乐的黄思琦………
思琦的泪水咸咸的,透过信纸,她仿佛看到雨竹一家三口迎着朝阳,向前走去……
柳庄又响起了鞭炮声,听说,是村东头老杨家娶了城里的新媳妇,新娘子漂亮极了,还是被他家救过的干女儿,怎么成了媳妇呢?
有人小声嘀咕,听说都有两个月身孕了,到底怎么回事?又一个女人的爱情故事诞生了,亲爱的读者,咱瞧瞧去……
接下来的新文《偷情的女人》,希望你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