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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女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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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对孩子始终是充满信心的,哪怕有一线希望,他们也在等待着奇迹。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也听到霍老三媳妇的嘟囔声,但没做过太过分的事情,雨竹很欣慰。家傲,整天只知道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光迷茫着-----有时也犯病,偶尔的还抓打雨竹,但雨竹脾气很好,始终忍着。

    老的老,病的病,又受这样的打击,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就当替阿爸赎罪。雨竹想到这,干活更卖力了,对所谓的丈夫也越来越好了,照顾家傲很周全。难怪霍老三两口子知足地说:“唉!一定是花儿附体来照顾哥哥来了。”

    家驹呢!自从上回接雨竹回来,始终没照过面,雨竹偶尔透过隔断墙听到一两句说话声,但始终没见过。不见更好,省着心堵。雨竹这样想。

    听霍老三两口子道家常,雨竹初步了解了这个小叔子大概:“高考后死活不复习,气得霍老四追着打,说什么自己干大事业,一定也能闯出名堂。这不,靠着一个同学的父亲,说是什么行长,贷了几万块贷款,说是搞什么山货加工批发一条龙的有限公司,自己任总经理。

    难怪霍老四整天唉声叹气道:“这败家子啊!好几万块钱,要是赔了,倾家荡产也不够啊!还得坐监狱-----怎么办啊!”但说归说,也拿家驹没办法。

    看着老两口说起家驹的样子,好像很幸运家傲的省心。是啊!到不至于倾家荡产,山里人就满足了。

    家驹的霸县农产品加工有限公司成立了,靠着几个同学的关系,家驹还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在村头承包了几亩地,盖了厂房,自己任命为总经理。先雇了村里的几个后生和婆娘,开始手工做起,起早爬半夜的,很是辛苦。

    雨竹就这样在霍老三家熬着,慢慢的,家傲接受雨竹了,开始让雨竹穿衣服,洗头,端饭了。霍老三何乐不为,轻松了许多。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雨竹看着灯光,陷入久久的沉思。她把回忆金名当做了每天的功课,北京的一切,包括金名的每句话,她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了。有时雨竹会不自觉地笑起来,一定是又想到了和金名幸福的时刻,丈夫酣睡的呼噜声,又把雨竹拽回到现实;有时雨竹会流泪,她为自己的处境而难过,听着别人谈论着上大学,她知道,自己的梦已经结束了。

    灯光就这样亮着,雨竹的心却越来越黯淡了下来。

    家驹这几天真忙,厂里进了一批机器,虽然请了技术员,但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家驹还是不放心。这不,都半夜了,家驹才刚从公司回来。

    透过低矮的围墙,家驹看见雨竹屋的灯还在亮着,不自觉地凝视着,脚步随之慢慢地停了下来。

    呵呵!这个所谓的嫂子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现在怎么样了呢?与其说自己很忙,倒不如说是自己在躲避着她。家驹不知道,他在怕什么?这段时间,他会不经意地想起这个人来,想看看她在做什么?是在照顾着家傲吗?还是在伤感着自己的命运呢?

    雨竹屋里的灯灭了,家驹沉重地推开了自家的门。
第十八章 莫名的关心
    家傲犯病了,这次闹得很厉害,开始时,漫山遍野地疯跑。在他的眼里,没有荆棘,没有悬崖,一直沿着一条直线跑下去------这可苦了新媳妇雨竹,霍老三两口子年岁大了,追不上他,两个姑娘也都嫁去山外了,更指不上。

    站在村子里,老远就看见雨竹在家傲后面紧追着,呼喊着。

    雨竹不能轻视这个职责,霍老三吩咐了,不能让家傲逃离了她的视线,否则,有雨竹好受的。

    山里的路崎岖不平,石头瓦卡垃哪都有。雨竹已经跑了一天了,嗓子都喊哑了,家傲根本听不见,依旧向前奔去。可怜的雨竹,鞋跑丢了,捡起来继续跑,脚扭了,忍着疼一拐一瘸也要不停,山里的每个角落,几乎都有雨竹的脚印。

    有的时候,雨竹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场,自己究竟在追着什么,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真是生不如死。但看着越跑越远的家傲,雨竹咬了咬干裂的嘴唇,继续向前追去。久而久之,这道风景村里人也就习以为常了。

    山风呼呼地刮着,雨竹的头发乱了,她顾不上去梳理,手被荆棘划破了,也来不及包扎,在她的心里,前面的那个人就是她的目标,她的方向。

    她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无奈的眼睛,始终在注视着这一切,有双脚步随着雨竹弱小的身影移动着,那双深沉的眼睛里,不时有一丝痛惜在闪过,他就是霍家驹。

    一会儿,雨竹摔倒了,家驹的心跟着莫名地颤了一下,一会儿,雨竹的身影不见了,家驹着急地寻找着。家驹奇怪了,为什么此时自己那样的关心堂哥,以前花儿也是这样追着,开始时的担心随着次数的曾多已经麻木了。

    为什么看着雨竹跑,那颗麻木的心又跟着痛呢?也许,是人性的本能,同情吧!

    好不容易,家傲被家驹几个年轻的后生抓住了,在回家的路上,家驹不时地瞥一眼雨竹那满是划伤的胳膊,无奈地扭过头去。

    夜深了,听着隔壁家傲犯病的怒吼声,厮打声,夹杂着新嫂子的哀求声----家驹坐不下去了,飞快地跑到西院。眼前的情景让人无法看下去:家傲正在拽着雨竹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嘴里还狠狠地咬着雨竹的手臂,鲜血已经从雨竹的胳膊上流了下来------霍老三老两口子正在无力地拽着。

    这样的情景,邻居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知道,家傲闹一会就会消停的。

    看一眼这个嫂子,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流着血,脸色苍白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等着家傲的发泄,简直像个木头人。难道就这样一点反抗都没有吗?

    想到这,家驹赶紧走上前,用力掰开了家傲的手,把发抖的雨竹拉到了自己的后面,有些生气地说:“笨蛋,你不会躲着点吗?”

    听着这句话,雨竹突然委屈地掉下了眼泪,她抬起头来看着家驹,眼里的冷漠突然被一种感激代替了,虽然只一瞬间,但家驹读懂了。

    家傲也许把雨竹当成了死去的花儿,因为以前家傲一犯病,就只打花儿。

    被拉开的家傲还不停地往雨竹身上够去,嘴里恐怖地喊叫着。

    “啪---”的一声响,家驹的手愤怒地落在了家傲脸上,由于力气的突然,家傲没站稳,半歪在地上。

    “闹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家驹大喊着。

    “哎!你怎么敢打你哥,他还是个病人。”霍老三婆娘心疼地护着儿子,有些生气地跑上前,边说边检查家傲的脸伤了没有。

    “是病人就这样胡乱打人吗?神经病----”家驹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有别人说的,有你说的吗?你个混小子,抽的哪根神经------天杀的-----”婆娘继续骂着。

    家驹受不了了,他飞快地跑了出去,此时家驹的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着,他想大声地喊出来,他真的要疯了。

    寂静的小河边,平静下来的家驹坐在岸边,烟已经抽了半包了,但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怕回家,怕再听到那些声音,特别是那个女人隐忍的抽泣声。想到这,莫名地生起气来:“笨女人,为什么不躲着点?想死啊!”一会儿,又气起了自己:“多管闲事,又不是你的女人,心疼个啥?”

    突然,家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说:“既然逃跑了,为什么还回来受这样的罪呀----”

    家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新嫂子,对她的一切,家驹充满了好奇,一定要弄明白她为什么回来------

    雨竹静静地听着老两口的絮叨,婆婆嘴里一直对家驹咒骂个不停,家傲可是她的心头肉,谁也不能欺负,过不了几天就好了呢!这一直是他们所希望的的。

    也许巴掌起作用了,家傲到了晚上,恢复了平静,老早就睡着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家傲,雨竹陷入了沉思,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守着吗?“笨蛋,不会躲吗?----”耳边又响起了家驹的话语。雨竹的心忽然热了一下,感觉头上的伤不那样疼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雨竹就起来做饭了,去院子里的时候,雨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抬头寻找,又什么也不见了。雨竹有些纳闷起来,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头不会被家傲打坏了吧!

    墙头的那一侧,家驹静静地看着西院的嫂子,一宿没怎么睡的家驹听见院子里的响声,急忙想看一看她,哪怕一眼就放心了。想到厂里还有好几车货要装,家驹赶紧骑上摩托车奔向公司了。

    东院的大门响了一下,雨竹知道那是家驹去工厂的声音,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她感觉原来的讨厌好像不那么强烈了。

    自从那次拉架以后,雨竹见到家驹的次数多了起来,有事没事的,家驹会在门口,墙头上出现。脸色也不像原来那样难看了,每次欲言又止的样子。雨竹依然低着头,她觉得和这个人没什么话可说,虽然他救了自己。

    家驹的生意做得很好,慢慢扩大了规模,村里的年轻后生,姑娘们都到家驹的工厂打工了,每月下来挣的还挺多。听着村里人的议论,霍老三坐不住了。

    “家驹有能耐了,挣钱也不帮一下亲叔叔,我得找他去!”想到这,霍老三背着手走出了大门。

    “家驹,发财了,也不想着点三叔,得给我安排点活呀!”霍老三陪着笑脸对家驹说。

    “三叔,你说你能做啥呀!我这都是细致活,你岁数大了,机器可不照顾人啊!”

    “混账小子,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倒好,让别人家富,也不管管我---”霍老三生起气来。

    “这----那怎么办?打更的是我爹,除非你把他撵走。”家驹嬉皮笑脸地应付着,气得霍老三拿起烟袋锅子就要扔过去。

    突然,家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三叔,你想挣钱吗?不如让嫂子来,我这里都是年轻人的活,让她挣点钱贴补家用,也不错!”

    霍老三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她来了,谁照顾你哥----”

    “哥不犯病时候,不挺好的嘛!你俩照看着,万一犯病了,我可以给嫂子放几天假。”

    “这----等我回去商量一下吧!”说着霍老三急忙往家里走去。

    看着霍老三的背影,家驹不知怎的心情好了起来,多亏三叔来,要不然还想不到怎样帮一下他们,还是她?家驹理不清,但很兴奋。

    吃完晚饭,全家人坐在桌前,看着雨竹给家傲喝水的空,霍老三说:“媳妇,我有个事和你商量,你看-----”

    “爹,你说吧!”雨竹自从来到这家,对大人很尊敬,礼尚往来的,做得没得挑。霍老三两口子说心里话很喜欢这个媳妇。

    “咱家这情况你也知道,我和你妈老了,挣不了多少钱,家傲又得吃药,需要钱。”霍老三顿了顿,接着说:“家驹厂子做大了,咱村里好多人都在那里挣钱呢!我想去,但人嫌我岁数大。我想----让你去怎么样?”

    “爹,我啥也不会,再说,家傲怎么办?”雨竹抬起头来,诚恳地说。

    “这你就别管了,平时呢!有你妈我俩。万一家傲犯病了,你小叔子说,可以照顾你放假几天。”

    听着公公的话,雨竹打起怵来,说心里话,她不愿去,特别是家驹的厂子,平时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往人家跟前凑。也许是逃婚那件事在作怪,雨竹看见他,就想躲,她不想和这个人再扯上关系了。

    “这,还是----”雨竹推辞着。

    “好了,就这么定了,咱家我说了算,明天就找家驹去!”说完话,霍老三走出了房门,留下了无言以对的雨竹。

    明天,去家驹的厂子合适吗?该怎样面对这个人呢?他会不会-----雨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大门外传来家驹的摩托声,雨竹不自然地又想起了什么,脸红了。
第十九章 工厂里的风波
    一大早,雨竹就被霍老三领着来到了家驹工厂里。家驹的工厂和公司是在一个院,建在村东头的一块空地上,四周空荡荡的,离村子里还有一里多地,平时的时候,这里来的人很少,只听到机器的轰鸣声。

    霍老三直接来到了家驹的办公室。别说,办公室还真的上档次,屋子很大,一排沙发在窗子旁,看来是迎接贵宾的,宽大的老板桌上还象征性地插着两面红旗,显得很庄重,后面一排书柜,里面摆满了书。

    雨竹打量着书柜,心想,是学习用的吗?充其量是为了包装自己吧!嘴角自然地翘了一下,闪过一丝轻蔑的笑容来。

    仅仅一瞬间,却没逃出霍家驹的眼睛。

    霍老三到不客气,一进门就往沙发里一靠,嘴里奉承地说:“呵呵,娃子还真像一回事,真出息啦!”

    “哪里哪里----三叔,抽烟!”家驹拿出了一盒本地没见到的一盒烟递了过去,连忙给三叔点上了。

    随口说了声:“嫂,嫂子,你也坐。”雨竹没有坐下来,静静地站在霍老三的旁边。

    “家驹,今我把你嫂子带来了,你嫂子老实,你给安排个轻巧活----”霍老三吩咐着。随口又说:“第一次还不敢来啥,自家兄弟----太老实了,这人。”

    “老实”家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个拿着石块儿坐在他后面的瘟煞,还有刚才的一撇。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了声:“哦!老实,没看出来------”

    “啥,你说啥?”霍老三没听清侄子说什么,追问着。

    “没什么,叔,你就放心吧!”家驹糊弄了过去。看了一眼呆呆站在一旁的嫂子,煞有其事地说:“不知嫂子能做什么?看着挺有能力的,别屈才了。”

    此时的雨竹哪里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她正在发愁和这个小叔子以后怎么相处,怎么不让他抓到短呢!

    霍老三又墨迹了一会儿,拿着那包香烟走了。送走了三叔,家驹回过头来,脸色严肃地说:“跟我来吧!”说着径直向一个厂房走去。雨竹像犯人一样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厂房和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走着走着,前面的家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伤还疼吗?有事别闷着-----”

    “啥-----”雨竹有些糊涂地愣了一下。她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这张只会骂人嘴里说出来的。

    “没什么。”空气又静了下来。

    雨竹的工作是在机器的流水线上,把加工好的成品蘑菇,核桃等山货的次品从运输带上挑出来,活不累,但必须得聚精会神。临走时,家驹嘱咐了老工人们,又回头像对雨竹说了一句:“再大的能耐,也得谦虚点。”雨竹有些疑惑了,我怎么不谦虚了呢?忽然她又想到了那排书柜------

    众人毕恭毕敬地送走了厂长兼经理,回过头热情地和雨竹打着招呼。山里人对人很友好,特别是新嫁过来的新媳妇,都是充满着好奇。开始时,都热情地走近雨竹,希望更早地了解。雨竹呢!个性也很随和,一两天过去了,雨竹和他们混得熟了,苍白麻木的脸上开始有了色彩。

    工厂里除了机器的轰鸣声,也传出了工人们的欢笑声。

    雨竹心灵手巧,做事也很勤劳,很快就赢得了工人们的喜欢,每个人都愿意和她一组,特别是年轻的后生,都争先恐后地争着和雨竹排队,嘴里还甜甜地叫着嫂子长嫂子短的。在机器的轰鸣中,雨竹暂时忘记了烦恼。

    和雨竹同车间有一个叫志刚的小头儿,相当于车间主任级别吧!二十四五岁,做事很精明,深得家驹的喜欢。对雨竹也非常照顾,没事的时候,也爱往雨竹面前凑,说些暧昧挑逗的话语。那些年长的媳妇们有时打趣地说:“刚子,别不安好心啊!惹得起家傲,可惹不起咱厂长----悠着点。”听着这些话,雨竹戒备地远离着志刚这个人。

    人的某种**有时是面临死亡也不怕的,刚子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从雨竹刚进厂,她的美貌,就已经把刚子迷得神魂颠倒了,每天都热心地替雨竹做这做那,即使雨竹不情愿,但看着他那热情的面孔,雨竹也不好意思把脸沉下来,只能有分寸地应付着。毕竟自己刚来这里,先忍着点吧!雨竹这样想。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傍晚,雨竹还在车间里忙,别的组已经都收工了,同组大嫂的孩子病了,偷着先走了会儿,这样,雨竹就落后了。天越来越黑了,看着脚下剩下的一堆山楂,雨竹的手加快了速度。

    “嫂子,怎就你一个人,那个呢!跑了吧!”志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明天一定扣她工钱,什么人-----”刚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比划着。

    “别,千万别,我一会就好了-----”雨竹赶紧求着情。山里的女人,找一份工作不容易。

    “那,看在嫂子面上,就先放过她?来,我帮你!”说着刚子就凑到了雨竹的面前,斜眼偷看着专心做工的雨竹。

    眼前的美人由于卖力干活,脸红扑扑的,鬓角微微冒出的香汗,汗渍渍的,别有一番味道,顺着脖子往下溜去,雪白的肌肤-----欲火顿时在这个人身上升起来了,工友们的忠告,刚子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嫂子,你真香,我闻闻-----”随着话语,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一双飞舞的大手伸了过来,雨竹怕极了,急忙用手挡过去:“不要,你干什么?”带着哭腔的雨竹一边叫着一边往后面退。此时的刚子欲火难耐,天王老子也阻挡不了了,一直往前逼着雨竹。

    “嫂子,你真俊,我早喜欢你了-------你就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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