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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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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本是实在话,林易渺却想起父母买房让自己无钱可取的事。父母在城里有房住了,本应该是件让他高兴的事,但自己连唯一在乎的人也失去了,他为那套还没到手的新房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是一种不孝顺。

  女子说:“大姐才是幸福人,有一个人踏实地依靠,有一个人可以去寄托。”

  中年妇女的脸上立刻笑成了花,谦逊道:“哪里幸福哦!只是我家那口子踏实还是踏实,都过了大半生了,再不踏实就老了。小妹子,我看你的男朋友也挺牵挂你的,追着车赶了很远,你呀!将来一定比大姐幸福。”

  女子低下头去不搭话,然后说:“我还不知道幸福在哪呢!”

  中年妇女说:“怎么了?小妹子,他对你不好吗?不像啊!”

  女子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小妹子,看你不是很开心哦?和他闹矛盾,吵架了?”中年妇女有些好奇,林易渺也有些好奇,他想知道其他恋人是不是也有和他一样心酸故事。

  “我只是见他最后一面的,我们分手了。”女子勉强笑着说。林易渺能看得出来她是悲伤的,只有悲伤的时候那种笑是紧的,紧得皮肤都不自然。

  中年妇女有些吃惊,半张大嘴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问:“我看他对你挺好的,怎么就分手了?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我想不明白你们到底在追求的什么?”

  对啊!追求的什么?女子不明白。林易渺同样不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林易渺坐累了,站起身去了卫生间。卫生间的墙上横七竖八地写着“某某我爱你”之类的字样,林易渺看着那些各种笔迹和颜色的字恨不得帮他们擦去,在他看来恋人的名字刻在心里、丢进飘流瓶里、喊在山谷里,都绝不该落在这里。

  然后他又到车厢尾处去吸烟。他开始喜欢吸烟了,那里面有麻醉剂,可以麻痹一下他跌痛的心。吸烟是在宁文胜那里学来的,宁文胜吸烟是为了解闷,他也学着用这种方式解烦,他觉得吸烟会让自己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不再让别人总把他当涉世未深的学生小看,他不想再以学生的身份出现在别人面前。

  这时他见那位女子也站在那里,不过她在抽泣,双肩耸动。

  林易渺走到她身边又递出纸巾。他的身上随时都有纸巾,自从梁芝洁离开他之后,他成了泪人。看见那女子在哭泣,他就会联想起梁芝洁会不会也如她那般,不由得对她有了怜悯。

  女子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她擦完了眼泪又望着他,低声询问:“你去哪里?”

  “不知道。你呢?”林易渺不知道去拉萨做什么,会停在哪里。

  “也许去找朋友吧。”女子笑笑,然后邀请他去餐车共餐。

  林易渺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允,只是说:“AA制。”

  女子不悦地说:“你是上海人啊,还AA制?就不能请我了?”

  林易渺说:“我请不起,也不想被请。”

  女子说:“算了,就AA制。”

第29章 肉搏
女子还没吃菜,却先干了一两白酒,看得林易渺嗔目结舌。然后自我介绍说她叫黄麦麦,因为生在黄色的麦田里。她问林易渺叫什么?林易渺说名字并不重要,好好吃饭吧。她也就不再问,或许因为悲伤,她不停地喝,然后有些醉,开始自言自语,讲述着她和男友的故事。

  林易渺慢慢明白了,她和男友相识于歌厅,男友很喜欢听她的歌,经常约她合唱并渐渐喜欢她。但是男友是公务员,他父母均是处级干部,迫于父母的坚决反对和同事的笑话,男友放弃了只有初中文化而且没有正式工作的她。已经有人为男友介绍了条件优越的女子,她也不想让男友为难,当男友支支吾吾地说出下次不要来找他时,她就对男友打了个响指说你不来找我就行。哪知男友会再来车站送她一程,她有些高兴,更多的是心伤。

  黄麦麦醉眼看着林易渺,迷糊中有些错乱,眼神却柔情无限。说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他的前途?难道,他们是用官位作心的人吗,在乎的总是级别,谈论的也是县处级、正厅级什么的……我没有那些级别……”

  林易渺狠狠地吸着烟,他不好酒。他没有和公务员打过太深的交道,不知道公务员的感情生活是不是比其它人理性一点,也就更顺利一点或者幸福一点。印象深的只是人们更反对学生爱老师,尤其是男学生爱女老师,更尤其是他不但爱了还试图要做到。黄麦麦的男友抛弃了她,抛弃了爱情,为了前途,也为了父母。而自己却是相反的,因为一个女人放弃前途,报复父母……他又想起梁芝洁婚礼那天异乎寻常的平和目光,那个第一个爱上的女子,那个承诺要等自己的女子,却最终倒向他人的怀抱,并且去了一个他也不清楚的地方。

  往事涌上心头,他感觉难受,抢过黄麦麦的杯子喝起酒来,第一次,骨碌就灌了下去,然后剧烈地呛咳起来,咳得他脸通红。

  黄麦麦大笑起来:“你和他一样,第一次干杯都这样。男人说起来不得了,一杯就倒!”

  林易渺很快止住了咳,见她还在笑,狠下心把小瓶里剩下的一点白酒倒入杯中,一饮而尽,感觉喉如火烧。就在转眼间,眼前的黄麦麦开始模糊,并隐身于一片黑暗里。

  当林易渺头昏脑涨地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车厢硬坐上。他摇了摇脑袋,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却见黄麦麦正靠在自己的肩上,脸蛋红晕,睡得很熟。对面的中年妇女倒在椅子上对他笑起来,笑似乎是她永恒的表情。

  林易渺问道:“我怎么回来了?”

  中年妇女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也失恋了吧?”

  林易渺抬起头闭上眼睛不答,他反感别人问他的私事。

  “你别不承认,从我上车那一刻就知道,你一直把自己关起来,对身边的人都漠不关心,唯独对这个女孩子有反应。你一定是受过伤,否则啊,不会对她这样。”女人边说边笑,然后说:“你们都失恋了,倒真是一对天涯沦落人,呵呵!不要怪大姐说话不中听,你们看上去倒真像一对。刚才就是她把你扶回来的,还给你喂了些水呢!”

  林易渺心想黄麦麦这么妖艳的女子怎么和自己像一对了?只有梁芝洁才和自己像一对。想起黄麦麦吃力地扶自己过来的情景,他有些歉意,微微看了一下肩头的她,不忍将她唤醒,就让她那么靠着。

  “小伙子,你打算去哪里?”中年妇女问他。

  “四处走走,看看。”林易渺简单回答。

  中年妇女继续热心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失恋了都喜欢一个人出去旅行,也不管爹妈怎么想。我看你和她都是那种人。不过呢,旅途上多个伴也好,有个照应。有缘分才可能有感情,新缘分也许比旧缘分好……”

  林易渺有些厌烦,打断中年妇女的话道:“大姐,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中年妇女立刻止住了话,道:“好了,好了,不说了……”然后倒头睡了过去。

  夜清凉,林易渺有些寒冷,胃里也很难受,浑身不舒服。这时,黄麦麦陡然颤了一下,从他肩头醒过来,又踉踉跄跄向车厢的一头冲去。没跑几步她就哇哇哇地大吐起来,一阵难闻的酒气扑来。

  “啊——你这破烂女人!跑到我这里吐起来了!我他妈霉透了!”一个男人的骂声传来,接着只听见两耳光,黄麦麦尖叫一声哭起来。

  林易渺寻声看去,原来她吐到一个旅客脚旁了,呕吐物溅到了一个瘦脸男人的皮鞋上。她捂着脸斜倒在另一侧的坐椅背上哭着。

  林易渺明白了她跑开的目的,走过去对那瘦脸男人说:“大哥,她不舒服,想去卫生间,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打人呢?”

  “咋了,你不服气?老子偏要打这种霉里霉气的女人又怎么了?”男人站起来凑拢林易渺说,然后指了指皮鞋,“今天她不给老子把鞋擦干净我就让她把吐出的东西全部舔回去!”

  很多旅客也埋怨起黄麦麦来,怨她脏了车,污染了空气,影响大家休息。几位旅客过来劝那男子心平气和点,男子嚷嚷说让这臭女人吐到你们座位上,吐到你们身上试试看!

  黄麦麦清醒过来,停止了哭泣说:“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找毛巾给你擦干净。”

  男子不罢休:“擦干净我也不想穿这臭鞋了!年还没过完呢,这新鞋就被你弄霉了,走路都要栽跟斗,鬼才想穿!你,给我赔双一模一样的。给老子看清楚,鳄鱼牌的,过年才买的,一千八百多!”

  黄麦麦一听要赔一两千,把那男人的皮鞋看了看说:“穿一两千的皮鞋还会坐硬座?怕是冒牌吧!”

  那男人一听这话甩起一脚向她小腿踢去,她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男人的一个同行者指手划脚地说:“穷婆娘,你穿不起,别以为人家也穿不起!老大,今天不赔死她也要弄死她。”

  林易渺赶紧去扶黄麦麦,只见瘦脸男人一把掀开她的帽子,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椅背撞去并大骂道:“老子让你清醒一下,见识什么是名牌和冒牌!”

  林易渺还没见过这样凶恶的人,他见黄麦麦挣扎和惨叫着气坏了,一拳揍到那男人脸上,他很想去揍那人眼睛,但他不想伤人太狠。

  那男人唉哟一声放开了黄麦麦捂起了脸,然后转过来把拳头轮向林易渺的脸,林易渺闪开了。那男人上前抓起林易渺的领口用拳头打起他的腹部和脸来。林易渺一气之下对着他的眼睛和太阳穴击去,那男人松开了手。

  男人的同行者从水果袋里取出一把小水果刀向林易渺挥舞起来:“你找死!”

  尖叫声、哭喊声、谩骂声、打斗声一起袭击着整个车厢。

  林易渺见状不妙,伸手从行李架上拿起一个包裹抵挡挥来的刀锋。几个来回下来,刀子挑破了他的左手背,鲜血一涌而出,他气得扔掉包裹吼道:“老子给你拼命了!”

  有人见情况开始恶化,赶紧抱住林易渺,对那两位男人喊道:“住手,你们不要命了啊!”

  赶过来的女列车员已经控制不了局势,见状大叫道:“完了,你们杀人了!杀人了!”

  两名男子见鲜血飞快地染红了林易渺的衣服,还滴到了地上,也呆住了,已经停止了打斗。手握水果刀的男子一听列车员的叫喊,气焰顿时消了下去,惊恐地说:“我只是吓唬他!我没捅他!我没杀人!是他,是他自己把手凑过来的……”

  两位男乘警挤了过来,一人抓住一个,吼道:“你们都给我走!”

  “赶快给他包扎!”一位乘警指了指林易渺对女列车员说,又对林易渺说:“包扎好后你也过来!”

  列车员慌里慌张地去找纱布。有人掏出干净的衣服给林易渺扎上,说伤口可能较深,要打破伤风针才行。

  黄麦麦拦住乘警说:“他没错!他为了救我才打的,为什么要过来?有列车员作证。我来就是!”她见林易渺还在出血,又大叫道:“医生,快叫医生!怎么还不来?”

  林易渺靠在座位上,鼻子也流着血,身子不住地颤抖。很多人在他眼前说什么喊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他只注意到了那些鲜血,那像母亲手上的鲜血。他想,自己是不是要被母亲带走了,这样真好,不会再有痛苦和烦恼了,只是,梁芝洁会感知自己在离开吗……

第30章 伤情
林易渺在“咣咣嗒——,咣咣嗒——”的车轮声中醒来,发现天已亮,自己躺在了硬卧下铺,左手被层层白纱布包扎着,有些痛。一只吊针挂在旁边,一点点地滴着不知什么药品。

  黄麦麦坐在对面底铺上,正探着头专注地看着他,脸上还有红紫色的手印和泪痕,见他醒了笑了一下说:“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大祸……你满身是血吓死我了。那两个不要命的被弄去教育了,我要他们给你赔两千营养费,他们只赔得起五百。”

  说着她从身上取出五百元放到林易渺的枕前,说:“伤口缝了三针,不要乱动啊……你醒来我就放心了。”

  “怎么,我还没死?”林易渺看了看四周,感觉手有些痛,又说:“我死了,他们赔再多也是废纸了。”

  “你这么好,老天爷不会让你死的。”黄麦麦笑了,笑得很好看,她又问道:“哎,你叫什么名字?总得让我知道救命恩人是谁啊!”

  “别问我是谁。我求只别人把我忘掉。”林易渺说。

  “怪人一个!那你为什么要帮我?”黄麦麦问。

  “我没帮你,是我酒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易渺说。

  黄麦麦看了看快要输完的药袋,又说:“知道你在装醉,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心里的英雄,是我的救命恩人。”

  “当个烈士更好。”林易渺无动于衷地说,他感觉脸也很痛,就摸了一下脸。

  “别摸,你的脸被他们打红了,还流了鼻血。对不起,我也不想弄成这样。”黄麦麦说,“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就欠你一辈子的帐了。”

  “我又不让你还,你欠什么帐?”林易渺说。

  “欠你的会还你,我要等你的伤痊愈后才离开你。”黄麦麦说。

  “千万别,我不想有谁跟着我,就想一个人。你现在离开就最好。”林易渺连忙摆手说,他拿起枕边的钱,放在桌上说:“把这钱收着,我不需要。他们没让你赔皮鞋吧?”

  “我把皮鞋擦干净后他们才同意赔你的,这钱是你帮我挨打换来的。我也没有能力让他们多赔,那些假大款,全身穿的都是冒牌货,我一看就知道,吝啬得不得了。”黄麦麦有些失望和自卑地说,“我也许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如果你讨厌我,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在这旁边,喊我一声就是。”

  他们都沉默了,继续这趟似乎没有终点的旅途。

  列车在冰天雪地中行驶,偶尔出没的藏野驴、藏羚羊、野牦牛之类让单调得乏味的旅行有了兴奋的理由。即使极目远眺,一路上也不见一棵树,几乎也见不到人烟,分不清雪山与大草原,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中午,林易渺吃着半生不熟的夹生盒饭对黄麦麦说:“拉萨一定很冷很多雪了,现在过来虽然不是时候不过也别有一种景致。”

  黄麦麦说:“拉萨的冬天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冷,经常都是太阳当空。如果去林芝地区,那里就如春天了。”

  林易渺问:“你怎么知道?”

  黄麦麦说:“我有朋友就在拉萨一个歌舞团,我每年冬天都要去看她,对这边比较熟悉。”

  林易渺说:“你的朋友是藏族人吧,汉语藏语都懂吗?”

  黄麦麦说:“她是藏族人,不过和汉族人差不多了。”

  林易渺说:“你们隔这么远,怎么认识的?”

  黄麦麦说:“她父母在我们那边做藏饰品生意,那时我们是初中校友,我还穿过藏袍在学校跳过藏族舞蹈呢,她教我们跳,原汁原味的,真过瘾。后来她又随父母回西藏了。”

  林易渺哦了一声。这才发现她没有戴帽子了,于是问道:“你的红帽子呢?”

  黄麦麦说:“被那个臭男人弄脏了,不要了,这样也挺好啊!”

  林易渺说:“当然,小红帽是生活在童话里的,在这里不适合。”

  黄麦麦笑起来:“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帽子的笑话,是我亲身经历的,听不听呀?”

  林易渺说:“说看。”

  黄麦麦还没讲就笑了起来,见林易渺漠然地望着窗外,就清了清嗓子说道:“有一次,我的朋友穿了一套颜色很漂亮的绿色服装,连裤子、鞋子和提包都是绿色系的。我好喜欢那套服装搭配,想也没有想,就对她说,如果再配顶绿色的帽子就更好了……”

  黄麦麦见林易渺专心地听着,又说:“我以为她听了会很高兴这个建议,结果她却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又把那话对她说了一遍,她还是没反应似的。我就很没趣了。过后,她却再也不穿那套服装了。我就问她为什么?你猜她是怎么答的?”

  林易渺摇头说:“我怎么知道?”

  黄麦麦笑起来:“她说,你有兴趣,自己去戴绿帽子,也可以给你男朋友一顶绿帽子!”

  林易渺这才明白过来,他见黄麦麦哈哈地大笑着,说:“你还笑得出?”

  黄麦麦继续笑道:“我是笑我好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嘛。不过从那以后,我就不怎么喜欢绿色的服装了。我怎么笑不出呢?我没戴过绿帽子,也没给男朋友戴过……”

  林易渺见她声音越说越大,吸引了旁边人的目光,赶紧提醒道:“劳驾你小声点!”

  黄麦麦吐了吐舌头,又问:“好笑吧?”

  林易渺单手收拾起桌上饭盒,似笑非笑:“没什么好笑的。”

  “你别乱动,这些事我来做!”黄麦麦见他吃完了,赶紧帮他收拾起那些东西说。

  这时列车上传来一首熟悉的歌曲,水木年华的《轻舞飞扬》,那歌词每句每字他都记得:“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姑娘,她温柔地依偎在我肩上,她的屋里洒满了月光,我的心儿轻轻为她绽放,轻轻飞舞吧,轻轻飞舞吧,青春随着歌声在飞扬,我忍不住把爱恋对她讲,我以为她会一直在我身旁,我以为爱像永远那么长,在一个月光淡淡的晚上,她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林易渺很久没有听这首歌了,但这首歌他记忆极深,上次听这首歌是在高考前的最后一堂课里。

  那天,大家都准备着高考一战各奔东西。天南海北,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班主任章老师在最后一堂课上说:“此次一别,有的也许今生还可以见上一面,但有的也许今生都无缘相见了,不管见与不见,我都祝同学们走好,祝同学们一路顺风!”

  林易渺就对身边的宁文胜说:“有那么玄吗?还要来拿录取通知书,也没那么生死两茫茫嘛。”

  宁文胜不屑地说:“别信他!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见上一面还不容易?几小时的事。就是没空跑来跑去,还可以在网上视频呢!这些老师,没上网聊过天,不知道信息有多么发达!”

  但章老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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