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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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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头输了,哑口无言,在大家的追逼之下不得不喝起酒来。一瓶,二瓶,当他举起第三瓶,手已经拿不稳了,一脸都是痛苦的神色。他那两个朋友向大家说好说歹求着情把他扶了下去。黄麦麦不许,林易渺劝她穷寇莫追。

  晚会演出随着篝火的熄灭有惊无险地谢幕了。

  藏歌演艺团把所有的设备和道具搬上车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他们挤挤地坐在演出专用大蓬车上往回赶,疲惫得东倒西歪。

  梅朵泽玛怀着好奇,问林易渺:“我一直没想明白,你怎么还能空手变出花来?”

  林易渺笑起来:“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我今天才发现应该是——天算不如人算。我当初就特意留了这一招,作为晚会结束前的压轴戏,再给大家一个惊喜。哈哈,结果让那个聪明人给撞上了。对,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我算。”

  林易渺笑完,忽地一下又从右手冒出一朵格桑花来,他把花送到身旁的黄麦麦眼前,说:“傻瓜,为那些人喝酒值得吗?”

  黄麦麦接过花笑道:“那些人和我拼酒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用大碗喝酒的人,他们喜欢用杯子喝!你别小看我。”

  林易渺想起了她在火车上喝醉的情景。

  这时,全车人都要找林易渺变花送花,一片闹腾。

  林易渺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第39章 改期
林易渺在多吉宾馆演艺吧连续主持了三天的晚会,第四天临近傍晚,演艺吧主管波瓦给他打来电话,说是宾馆入住的一家大旅行团因为看过几场民族节目,要求这晚能欣赏搞笑节目。演艺吧正按客人的要求重新选节目,也打算另换一位主持。波瓦的意思,林易渺这晚的主持改在以后补上。

  这家演艺吧离演艺团住地并不太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按合同林易渺要在这里主持七天时间,其它节目均由演艺吧根据宾馆客人情况灵活安排,通常是民族歌舞类节目,今天这种要求娱乐搞笑节目的情况还比较少见。他知道波瓦的意思,是说他不适合主持搞笑节目,不得不另换主持。他理解波瓦的无奈,但反感这种临场失约,即使像波瓦说的那样,改天来补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他的场子每晚都有,找波瓦安排场子的主持人应该还排着队等着,要特意补上这天不知又会是哪天了。他不只是在乎这晚打乱了原定计划,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纵容这种临场失约的行为。他不乐意地说:“这岂不是违约了?”

  合同里,违约一方要按百分之百的出场费标准对另一方进行赔付,也就是如果波瓦擅自另换新主持,林易渺的出场费得照拿无误。这个波瓦是知道的,他解释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来和你商量嘛。你看这样好不好,今晚的这场在下周你有空的时候补上如何?”

  林易渺说:“这个,你得和扬幡公司商量,我听从公司安排就是。”

  波瓦说:“这次我请的主持与扬幡公司无关,扬幡肯定不会轻易同意。我俩约好就是,不必再让扬幡插手,就今天一场,不必弄那么复杂。怎么样,下周我给你补一场?”

  林易渺心想自己只要不影响扬幡公司的安排,也有安排场子的主动权,就说:“下周我没空,时间都排满了。”

  波瓦为难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客人要换节目,只有调整一下了。这样吧,哪天你没有场子了,提前两天告诉我,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你安排,怎么样?”

  林易渺驾驭不了一台搞笑型的晚会,也不想太为难他,毕竟以后还要合作,于是说:“好吧,你可不能失言。”

  波瓦笑道:“绝不失言,放心好了。突及其(谢谢)!”

  黄麦麦得知林易渺晚上有空欢呼雀跃起来,要他陪她去跑演出,看她表演就行。平时她一晚可以跑三四个场子,大场小场都有,而他只能坚守一个场子,两人同台的机会并不多。

  林易渺却不想去看她的表演,她的歌他听过了,其它歌舞表演他看得太多,也就不再图新奇。以前他陪她晚上出门是为了保护她,后来才明白她根本不需要这种保护,她早在几年前就独自跑场子了,胆子大不怕走夜路,运气好没遇到歹徒,人机灵不会去混乱的场子。他只觉黑白颠倒地生活了这么久,有些累,很想休息一下。

  正在黄麦麦扫兴之时,梅朵泽玛给她打来电话说多吉演艺吧选中了团里的一个搞笑节目,叫她整理好那批演出服装和道具赶紧送到演艺吧去采排一下,演员们很快就到那边了。这个节目是挂靠在藏歌演艺团名下的,内容是关于藏族婚俗的群舞,因幽默性较浓平时出演的几会并不太多,这下正好派上了用场。黄麦麦提醒道那些演员也许晚上有其它表演的场子,梅朵泽玛说没事,已经协调好了。

  黄麦麦和林易渺抓紧时间把那批服装与道具送了过去。却见波瓦与前几天的演员们正吵得乌烟障气。梅朵泽玛和团里的演员们不想和他们搅在一起,呆在演艺吧的观众席上坐山观虎斗。

  原来,演艺吧为了迎合旅客的偏好,在傍晚重新确定了晚会节目,另请了一些搞笑娱乐节目过来,前两天出场的一些外地演员被刷了下来。那些演员见压低出场费也不成,围着波瓦评理,直骂演艺吧是不讲诚信的黑场子,波瓦则是见利忘义的势利小人。

  波瓦气急败坏地说:“我们是黑场子,你们就是黑演员!我是小人,你们同样不是君子!你们这种散兵游勇有什么诚信可讲?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场子时当我们是神灵下跪磕头都行,有更好的场子就翻脸走人,不管我们死活!你们变卦是为了自己快乐,我们变卦是为了客人需要。”

  有演员不服,质问波瓦:“为了这个场子,我们把其它场子都推掉了,从日喀则千里迢迢赶过来,你考虑过没有?你不能太亏我们!”

  波瓦理直气壮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是靠节目拉客的时候!游客是神,客人想看什么节目我们就献上什么节目。考虑你们?那你们怎么不考虑我们?我们总不能让客人在这里住一晚还怪我们节目不合胃口吧,人家不喜欢你们的节目,要另选,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也要体量一下我们的难处。”

  演员说:“我们就是太体谅了你了,你把出场费压得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我们都在拼命给你出场,你体谅我们没有呢?”

  波瓦说:“现在找我们的演出团多的是,好节目一大把一大把,让你们演出了几场也是对你们开恩了,哪里亏过你们?你们最好趁早重新联系场子,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等这批贵客走了,你们再继续演,我们再合作也不迟。”

  一个身着藏服的男领队哼了一声说:“今天说不演就不演了,明后天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波瓦说:“等不及就算了,早早回去吧。现在场子多的是,缺了我这个也不稀罕。”

  男领队说:“我们是群舞,藏歌演艺团这节目也是群舞,我们不比他们差,为什么改选他们,不选我们?”

  波瓦解释说:“这个还用问,他们的节目是签了约的,优先。谁让你们不敢和我们签约?你们不是喜欢打游击嘛,你们可以自由来、自由去,我们也可以自由地要你们、不要你们。今天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大家好说好散好不好?到时有场子才能合作愉快。你们另找场子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几经争论,那些淘汰下来的演员们无力改变波瓦的态度,只好悻悻地收拾道具之类出去找其它场子了。场子,在客人面前被动;演员,在场子面前被动。

  争吵结束了,藏歌演艺团的节目赶紧采排起来。林易渺注意到了新的节目单,指着一个名为《气的艺术(口技)》的节目标题问波瓦:“这是什么节目?”

  波瓦看了一眼,说:“不清楚,扬幡公司推荐的,听说这个节目在海南很搞笑。演员等会儿就来了,到时就知道了,如果效果好就多演几场。”波瓦见林易渺还纳闷着又说,“今晚就对不起你了,到时我会和你联系的。”

  林易渺说:“好的。”

  正说着,一个身宽体胖的络腮胡穿着真丝黑马褂摇摇地走进来了,原来他就是表演这个口技的演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波瓦对络腮胡的节目也好奇,等群舞采排结束,也就让络缌胡采排一下。

  络腮胡笨重地走上台拿起麦克风嗯嗯啊啊地测试了一下,感觉音质不错就开始表演起来。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中气十足很悦耳,他的台词风趣幽默逗得大家在台下笑起来。正当感觉不错的时候,络腮胡正式表演起了他的拿手口技,大家才发现所谓的“气”居然是指“屁”,所谓的“艺术”就是从他肥厚的嘴唇里能维妙维肖地冒出各种场合、各种情况下大大小小的屁来。

  口技表演得好可以带人去花香鸟语之境,但这个口技表演得也太好了,一股臭气似乎扑面而来。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但还是仍不住发笑,一种难堪的笑。见过*舞那样低俗加发黄的,还真没见过放屁这样低俗加无聊的。

  波瓦显然也听不下去了,摇摇头说:“这个不行,客人不骂我们才怪!”

  络腮胡说:“绝对放心,我表演这个口技从没挨骂过。你想啊,谁个不放屁呢?我跑了那么多场子,鼓掌的多呢。”

  黄麦麦直截了当地说:“那是鼓倒掌吧。喝彩也是喝倒彩。”

  林易渺说:“我建议你换个别的口技看。”

  波瓦说:“对,必须换个。我不喜欢。”

  络腮胡说:“换别的?我靠这个在海南混了几年了,照样火。”

  林易渺说:“既然火,来这边做什么呢?这边不是海南,海南有人妖,大家可以理解。这里如果有人妖,没人理解的。”

  波瓦催道:“时间不多了,你换不换个?不换我们就换节目。”

  络腮胡不解地说:“你们太怪了!你们不喜欢不表示客人就不喜欢。”

  林易渺说:“鼓掌也不表示他们就一定喜欢,只是出于礼节。”

  波瓦说:“今晚来的是大团,别把我们的名声打坏了。必须马上换个。”

  络腮胡想了想说:“那就模仿海浪声吧,只是,这个节目就不怎么搞笑了。”

  波瓦说:“好好好,就这个,口技总算是新花样吧。比刚才那个节目好就行,我不觉得那个就好笑。”

  络腮胡开始表演海浪的口技来,虽然有身临海边之感却在林易渺心中大打了折扣。

  

第40章 愁思
拉萨的夜总是姗姗来迟,演员们都跑场子去了,黄麦麦也去了。林易渺因为波瓦的变卦有了一晚的空闲时间,他像学生没有了家庭作业,在宿舍里轻松地倒在床上,枕着双手望着绘有佛教图案的天花板,想一些深不可测的事情。

  他特意找出那首《轻舞飞扬》反复播放,一遍接一遍,用着低低的声音。他想宇宙想社会想学校,想现在想今后想从前,想亲人想朋友想梁芝洁……音乐带着他回到了她的身边,那些曾经的细节历历在目,曾经的话语还在回响,想起他们从最初的心照不宣,到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再到满城风雨,他不禁连声长叹。当他又意识到那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有了,眼泪就夺眶而出,他就让它尽情地流,指望那些绵绵的泪水早点流干,直到再也流不出。那首音乐虽然让他沉浸在伤心的回忆里,但他也不愿意关掉它,指望早些把它听厌烦,也就不会再对它如此伤感。

  想了一通,他又想起了黄麦麦,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女子,一个温柔善良的可爱女子。

  他不管她如何请求,也没有陪她去跑场子,他还没有把陪她当快乐,以前当成一种义务,现在他不想尽这样的义务。他知道她喜欢他,以前也有女同学喜欢他,对这种并不打算去爱的女孩子,他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并给予尊重,既减少误会也减少伤害。他不会像有人那样,把惹女孩子喜欢当成到处炫耀和卖弄的资本,甚至把拥有多少女人的心和身作为成功的标尺。对他来说,只要他爱的人爱他就足够了,他的心只有一个,只用心去爱那么一个,不会再分给另一个。但是,他唯一爱上的那个却不再属于他,心中的空落用全世界的女人爱上他也填不起。

  黄麦麦把演唱当享受,哪天若不唱上几曲她就若大公鸡没打鸣一样难受,只要有场子,她就乐此不疲。很多时候她觉得没有人懂她,就让歌儿来懂她,也让别人通过歌儿来了解她。她也会用情歌引起林易渺的注意,改变他对她的冷漠,但他听着也只是听着,装着不知她的用心。她也把演唱当逃避,除了唱歌,别的她几乎就不喜欢,如果没有场子她就觉得被世界抛弃,就会用网络游戏去麻痹,就会拉他陪着玩游戏。他也就希望她天天有场子可以寄托。

  林易渺并不把主持当乐事,曾经的表现欲在这个职业面前没有了它应有的乐趣。他乐于在梁芝洁面前表现自己,没有了她,再好的表现也不过是一只躲在角落为别人的彩色手帕勉强开屏的孔雀。他努力让自己干一行爱一行,但爱一行也像爱一个人,靠勉强是不行的。为了谋生,他得像小裁缝一样把别人选定的各色节目用语言缝合起来,制作成晚会这样的拼图衣裳,无论他喜欢不喜欢都得穿上,还得随时创新让观众有视听新鲜感,让观众们认为他缝的拼图衣裳值得一看。看似普通的一场节目,哪怕是重复的节目,他都得神经紧崩如履薄冰。舞台上他必须抛开所有烦恼和杂事装作轻松快乐,下了场又得重新拾起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回归忧伤。正如那些杂技演员,舞台之上一身华美、笑颜照人、身轻如燕,舞台之下破衣烂衫、呲牙裂嘴、血泪横飞。做这行的日子其实并不久,纯粹还算短暂,但他有度日如年的恐慌了,觉得没有方向的工作失去了意义。当怀疑一件事有什么意义的时候,也就是不爱它的时候。

  想再多的杂事都是那么一会儿,一旦飞快地想起梁洁芝,他就会以她为中心,想一些与她有关事。许久没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专心而完整地想她,现在那些零星的想念如山洪涌来,一幕接一幕,他强行想些别的掐断想她的思绪,但是末梢神经还是会渐渐联接,让她在脑海里断续浮现,潜伏了很久的思念不是他想阻挡就能挡得住的。

  无法忍受夜晚带给他的思念,他翻身而起,打开笔记本电脑,在一家大型门户网站注册了名为“高原愁”的个人博客,想用很久没有动用过的文字宣泄一下。这些思念如泰山之石重压他心,他要让它们化为文字,愚公移山一般地把它们从脑海里搬出来,移到网络上,让她的身影从自己的身体里渐渐脱离。他不知道这样是否会有效,但他想寻找一种方式将她忘记。

  键盘噼噼啪啪地响起来,如同他心碎的声音。他的第一篇日志《我该如何遗忘你》飞快地写了出来:

  “洁,你离开以后,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静夜里去回想你。或许,想念不会中断,或许,所谓的坚强只是害怕脆弱害怕再次哭泣的借口。我不坚强,故作的坚强是伪装给别人华美的外衣,内心的悲伤,只能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回响。

  《轻舞飞扬》在屋里响起,这首学校常播的歌曲带我回到了校园时光,你的话语温柔回响,你的身影近在眼前,而你已经走了,远了。音乐可以重播,你我能否重逢?

  如何能够不去想你?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吃饭时想,睡觉时想,没有答案,只有眼泪顺着思绪的那头沉沉地掉下来,凉凉的。心痛得有时连眼泪都不忍擦去,只怕,一擦去,有关你的记忆会消失无踪。

  蒙着被子大睡,很晚才能入眠,睡觉也那样疲惫。再热的天都觉得冷,梦也是凉的。身边那么多人,总觉得还在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行走。观众们听我在台上欢笑,听不到我心中的哀嚎?

  清晨醒来,阳光激烈,照进窗户,知道新的一天又来临了,看着衣架上的衣物就会想起你为我缝补的校服、送我的毛衣,它留着你的余温躲在角落,躲在我心的最底层,不知道这样的温度还能保持多久。想起它我就会恍惚,会以为你依旧站在讲台上看着我,我也依旧傻傻地望着你;会以为我穿着那件红色毛衣拥抱着你,不曾分离。 

  洁,好想轻声唤你,更想伸出手去抱住你,只是指尖的冰凉与落空,如一盆冷水直直地浇灌在心里,瞬间的无助,长久地痛哭,直到眼泪干涸,才开始新的一天的生活。

  这样的习惯,会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减淡还是会随着时间愈陈愈浓?无法知晓,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忙碌,忙碌成了唯一逃避去想你的办法,可是每当工作完毕,都会痴呆地回首去想你。就这样傻,能傻到何时?

  从不曾想到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有那样的离别。或许,我是那样一厢情愿地投入,以为寻着了,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只是忽略了,天长地久是一个多么遥远的誓言。有时想来,多虑的你,真的没有给我那样的誓言。只恨我来不及为你展示一个未来。我们,就这样永远地错过了。现在的你,是否又这般想着我?是否过得真正地幸福?

  不会忘记你在北京留下的那张纸条,你用那么纤秀的字迹留下了那样无情的话语,犹如你迎面而来的柔软的身躯最终给我一个绝决的转身,破碎了我多少怀想。也不会忘记你那句‘忘了我吧’,你淡若浮云,我惊若霹雳。我能忘得了吗?是啊,你真的走了,就连我想在梦里寻点温暖,都变成了最遥远的奢望。冰冷的决绝,只是不知你在写下这样的字句时,眼泪是否在眼眶盈转了三天三夜?那临近新年的婚礼,在祝福中变成了多么嫣然的苦笑,那苦笑,撕碎我心的痛楚,你是否能够明白?

  离开中学一年了,离开你也快半年了。也许,时间在我的概念中并没有多大意义,但因为你,我一直在想会用多长时间去遣忘你?又如何去遗忘?也许,要用一生一世;也许,只有完全忘掉自己,才能真正地忘掉你。

  只想让忙碌代替想你的空隙,而这忙碌的日子于我,又有何意义?”

  林易渺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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