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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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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发女子转头对想出家的女子说,“看来没有真心出家的人了,你嫌他是男的,他嫌你是女的,心都没放得下。你们呀,都没有看破红尘,还说出什么家呢!” 

  出家女子拉了拉短发女子说:“走吧,别管我的事。” 

  短发女子并不想立即走,对林易渺说:“既然你没诚心出家,我就去帮你把广告拆掉,免得别人空跑!” 

  林易渺火了:“你敢!” 

  短发女子咯咯地笑起来:“出家人还会发脾气啊!我就说嘛,诚心出家的人像前面博物馆里的动植物标本,灭绝了。你们都只是做个样子。” 

  林易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还没听说过博物馆,就问:“什么博物馆?” 

  短发女子说:“交大旁的峨眉山博物馆啊,不知道吧?那就借此机会给你宣传一下。” 

  林易渺说:“要出家直接上山修行就是,庙门一摸就准,找到这来是找错庙门了。” 

  短发女子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在玩玄虚,只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把出家当口头禅喊的人,究竟心有多诚。结果,经不起验证。” 

  林易渺被击到了软肋,问道:“她还有你这样的朋友,何必出家呢?” 

  短发女子纠正说:“不是朋友,是亲戚。考到这里来读大学,就想出家了。” 

  出家女子又冒出一句话说:“哎呀,别说了!我们走,你把我当小丑玩!” 

  “怕什么呢?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们。想出家的人,还怕别人笑话?”短发女子不顾出家女子的拉扯,又挖根就底地问林易渺:“你出家又是为什么?失恋,失业,失学,失意?” 

  林易渺心不在焉地说:“我把它们囊括完也只能算一部分。” 

  短发女子不太明白,正欲追问,想出家的女子强拉着她要走。她只好向林易渺说了声:“既然无缘那就打扰了。” 

  短发女子挽着出家女子往回走,只管对着那位沮丧的女子乐着:“你再给我说出家的话,下次就把你拉到寺庙里,看你还想不想在那里守油灯、敲晚钟!”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67章 雨行
林易渺等她们一走,对短发女子提及的博物馆好奇起来,于是就去寻找,不问任何人,也不看地图。他来这里半个月就是这么过来的,来去都凭直觉,哪个方向吸引着他,他就去哪里。

  原来客栈街道的尽头并不是西南交大,道路远处竟然还有一座博物馆,隐藏在一片阔叶林后面,像披上了伪装色一直没有被他发现,有点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博物馆看起来并不大,白色的瓷砖嵌的外表,阳光下十分显眼。现代风格的博物馆与小镇、与峨眉山并不相配。如果说博物馆是用来盛装一种文化,那么这个文化的包装盒只能算简装。

  走进大门就是昏暗的灯光。有一座假山,做工非常细致,配以恰到好处的灯光,在昏暗中熠熠生辉,那是峨眉山的全景模型图。他仔细看了模型图中的每一处寺庙,对峨眉有了直观的了解,上山的路线有了清晰的眉目,只叹五月峨眉须近火,茫然我心只如冬。

  再往里面走,灯光更暗,陈列品在射灯的照射下显出神秘的色彩,博物馆的精致方才浓厚地体现了出来。那些动植物的标本栩栩如生,美丽如孔雀,细小如蝴蝶,凶猛如豺狼,温顺如绵羊。标本旁边的注释里说,那些都是峨眉山很久以前的生物,现在很难看到了。这些古老的东西,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神秘故事,只是少有人来欣赏研究,一切都被忽略了。遗落在阴暗里的东西就如一个人的心事,不容易被查觉,却顽固地存在。林易渺凝视得有些呆滞,似乎回到了远古。这让他反问着自己有没有前世,以至于今生不会做人,做得这样艰难坎坷走到了如此境地。  

  博物馆分为两楼,底楼全是峨眉山古老的生物,上面就全是峨眉山的历史和一些宗教典故。回廊里就挂着一些佛教偈语,他似懂非懂。里面就是一些佛像,最多的都是关于普贤菩萨的一些雕像,骑着白象,十分和善。峨眉山是佛教圣地,是普贤菩萨的居住处,传说普贤菩萨就是骑着白象上峨眉山的。但这也只是传说,峨眉山最先兴起的是道教,后来才传入佛教。除了普贤菩萨,还有观世音菩萨,地藏菩萨和文殊菩萨。地藏菩萨说过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渡尽,方证菩提,观世音菩萨也说过众生不成佛,我誓不成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林易渺不觉想起在拉萨主持的最后一个节目就是《荷花度母》,那么多的度母齐心协力普渡众生那么多年,众生还是未渡尽,地狱还是未空,谁又真正成佛了?

  文殊菩萨代表智慧,而菩萨不是众生想的那样。须菩提说,众生皆可以成佛,其实菩萨和佛都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如人们的信仰一般,认为它有它就有,认为它是它就是。而普贤菩萨对人世间的一切虚幻看得很是透彻,他说过众生幻心,还依幻灭。峨眉山就是供奉他的地方,而诸多来峨眉山观光的人,几人又把人世间的一切虚幻看得懂、悟得透?

  人世间的幻生幻灭还是随心,心不灭,一切虚妄也就不会灭。林易渺沉吟。

  那我呢?心灭了?不知道,心灭如心死,我的心却还是鲜活地活着。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我只是想找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清净地方。

  须菩提说过成佛不一定要出家,万物皆空,出家只是成佛的一条道而已,如果看得空了,在家亦出家。人们总以为只有从寺庙里才能找到清净,就如在这门可罗雀的博物馆里,听不见外面的嘈杂,心反而平静下来。

  过后,他看到里面还有些到过峨眉山的历史名人,他们留下了诗篇与墨宝就与这峨眉同在了。名人与非名人登峨眉,对峨眉山来说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倒底是谁把人与人区别开来了?博物馆以知名度加以区别,旅游者以登山方式加以区别,佛主大概是以信佛与不信佛加以区别……同样的人,总在以不同的标准不尽地归入同类和不同类,永无休止。自己不知被归入了哪些类。

  回廊的一边有扇玻璃窗,他轻轻拉开,双眼锁向窗外。外面有些朦胧的烟雾,修长的树林若隐若现,而峨眉山陡然站在了眼前,巍峨无比,眼光能看见的就是它全身很小的一部分。烟雾缭绕处有一座寺庙,隐匿在丛林中,香火不断,徐徐有清幽的味道。那是报国寺,康熙年间整修过后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个样子,现在连寺牌都不见了,很多游人只是在庙外拍摄,却连那寺庙门都没进甚至也没靠拢。林易渺望着峨眉山最大的寺庙之一莫名地幽叹:这里已经不是佛教圣地,而是游览圣地,门外来者如云,门内又有多少人愿进。

  如果走进那道门,尘世间的一切真的能解脱了,或许早就该进了那道门了。那道门离他所住的客栈并不远,他却一直没有走进。

  记得客栈老板说过:“如果想出家,就去报国寺,收入比外面的白领还高。”

  当出家之人在乎起收入来……那也叫出家?据说和尚也职业化了,他没有去考证。

  林易渺仰望峨眉山,想起一句话: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原来自己连小隐都算不上的。

  这一趟没有虚走,当晚就下起了大雨,一直下到天亮,林易渺认为佛主在通知他出家时辰已到,博物馆的峨眉山模型已经为他指明了行走路线。

  门外那张小广告已经被雨淋湿,墨汁流失得看不清字迹。身穿蓝色雨衣的林易渺在那幅行将过期的广告前伫立了一会儿,仰望了一眼被雨雾笼罩得仿佛如来仙境的峨眉山,手拄青绿色的竹棍,带着一瓶装着白开水的绿茶饮料瓶一早出发了。他不会带多余的东西,不想让还安有钢板的左腿在登山途中过度劳累受伤,他不想成为铁拐李那样的跛脚僧人。他得在体力能支的情况下像唐僧取经一步步去寻找有缘的寺庙,不坐任何汽车、缆车和滑杆,哪怕用上一周时间慢慢登顶。

  他不知道哪座寺庙打动自己,哪位受戒高僧会收自己为徒,让自己真正皈依佛门。他得去寻找,在这仙境深处去寻找。他没有去报国寺,这座寺庙人气旺盛,他不需要那么多的人气,甚至讨厌太过兴旺的人气。

  他沿着一条奔腾的浑黄溪水而上,雨小了些,游客少了很多。雨点在雨衣上啪啪声响为他伴乐,诵经一般充满着禅意。他来到有很多古树的伏虎寺,雨已小,游客寥寥,这正是他需要的。他在寺门外的香坛边上了三柱香,虔诚地拜了几拜,然后朝寺门走去。

  有工作人员拦住他说:“请买门票。”

  他说:“我是来请高僧收我为徒的。”

  工作人员并没有在乎他的话,说:“买了门票再进去请你的高僧吧。”

  他踌躇了一下,自己不是从前参观西藏大昭寺的游客,是来选择出家之地的出家人,既然在寺门外被人拦住了那也就是无缘了,于是放弃进门的念头向寺门边的一条回廊走去。

  石板铺就的回廊是连成一片的亭阁,有一些卖小型装饰品的商贩。他走到一位老太婆面前看她摊上悬挂的一串小佛珠。老太婆急忙取出佛珠递来:“小伙子,你真有眼光,这是檀香珠,挂在屋子里,满屋子都是香味。这串珠子质感好,看见没?上面有一百零八尊佛像,是大师开了光的哦。”

  “我不想挂在屋子里,我想像大师一样拿在手里。”林易渺欣赏着那串佛珠说:“多少钱?我要了。”

  “一百零八元。”老太婆见他掏出了钱包缓缓说,眼睛盯在他的钱包上。

  “这么贵!”林易渺记得在西藏时有朋友买过类似的珠子,三四十元的样子,他犹豫着说:“五十呢?”

  “那怎么行,一百零八元。求佛的人要心诚,这可是在请菩萨,怎么说了就反悔?”老太婆说。

  林易渺有些后悔先说买珠后才知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起她是一位在雨天还守摊的老人家,虽然心痛手中的百元大钞还是二话不说地买了那串珠子,捧在手上一颗颗转动,以求断除一百零八种烦恼。

  他且走且停地路过了几座寺庙亭阁,都只是在寺庙外观向内望了一下,没有找到感觉。中午正好遇上清音阁吃斋饭,他也跟着和尚们吃了点斋饭体会了一下和尚的生活,那斋饭并没有他想像中那么难吃而且并不贵,饭前还要念念经,他觉得挺有趣。

  穿过栈道上的一线天,来到了栈道尽头的生态猴区,有些游人在那里欢声笑语。很多猴子湿漉漉地在那里玩耍,树林被摇得沙沙作响水滴从树叶上簌簌坠落。游客们逗着猴子开心地笑着,给他们喂食,与它们合影,一幅人与自然的和谐画面。

  林易渺的衣服被几只猴搜身一样地翻动着,看着那些眼巴巴望着自己又失望而去的猴子,他后悔着没有带点食物作为见面礼。突地,手中的饮料瓶就被一只毛绒绒的手抢走了,他转身看去才发现一只灰色的大猴子拿着那饮料瓶跑到一边熟练地拧开瓶盖畅饮起来。可能是发现那里面只是冷开水,大猴朝他吼叫了几声就把饮料瓶向他扔来,打中了他的左小腿。

  林易渺还没来得及叹那猴子的无理,却遭到这样没有准备的一击,惊叹之余生出些愤怒来,如同愤怒幺叔用凳子砸到了自己,顿时对猴子们统统没有了兴趣。 。。

第68章 佛门
林易渺离开了猴群,因为主要靠右腿登梯有些累,就在路边一块湿漉漉的石头上坐着歇息。四周依然雾蒙蒙一片,树影婆娑,一级级铺上去的石阶就是从人间到天堂、从凡尘到佛门的天梯。

  这时,一群学生模样的人说说笑笑走了上来,或打着雨伞或身穿雨衣。他就四处张望不想被他们注意,无意间,他发现旁边一棵松树横枝上有只棕色的小松鼠忽闪着大眼睛捧着什么啃得正有味,并不怕树下有人走动。

  那群走上来的学生见他看得专注,也注意到了那只小松鼠,停下脚步观看起来,充满惊喜。

  “好可爱!这是大自然给我们的馈赠呢!”一个女声传来。林易渺觉得声音有点耳熟,转头一看,说话的是客栈里遇到的那位短发女子,她和那位想出家的女子共用着一把雨伞。

  “来,我们一起尖叫,吓跑它!”有位男学生说。

  “你怎么这样?你吃东西,我来吓跑你好不?”短发女子赶紧对那男学生说,等她再回头去看那松鼠,松鼠已经轻捷地跳远了。

  学生们又开始登山。短发女子这才发现了林易渺,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看了看他手中的佛珠,招呼道:“嗨,你一个人,看这架势,真要在雨天出家呀!”

  林易渺说:“嗯,是的。你们交大生风雨无阻也上山,真不错!” 

  “他们是交大的,我不是。”短发女子似乎要和其他人划清界线,又指了指身边那位想出家的女子说:“我表姐才是交大的,我是从上海来陪她的。现在大家都在陪她散心呢,她不会出家了。你这么年轻,可别真出家啊!但愿你是说着玩的。”

  林易渺说:“谢谢关心!” 

  短发女子说:“要不,你加入进来,和我们一起登山吧?有个照应。” 

  林易渺不好说明自己有腿伤,更不能说自己就是要去出家,只好说:“我喜欢边走边看,不用管我。”

  学生们也就不再邀请他,边说边向山上走去。 

  林易渺拄着竹棍吃力地登到海拔一千多米的洪椿坪时天色渐晚。雨天把整个山道封得严严实实的,浓密的树林间只听得见沙沙的声响,近处能见隐约如剪影如水墨画般的树,远方是什么,再也不入视线。庙宇的右侧停留着几个抬滑杆的脚夫,似乎还在等待上山的客人。禅院内提供食宿,他趁着雨天的冷清把多人间的房钱从三十砍到了二十,砍完之后才觉自己还是俗人一个。这里的饭菜不便宜却不能砍价,那里面融着挑夫的汗水。

  第二天一早,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林易渺从洪椿坪出发,向洗象池方向登去。途中首先要经过壁陡的九十九道拐,这里又窄又陡,峰回路转,从下往上看漫长无边,好不容易走到头,转眼一看又是同样长同样陡的石道等着,就这样不知道反反复复了多少次。偶尔有一两个挑夫从他身边路过,赤肩裸膀,一根竹担子横在肩上,两边是两个大大的箩筐,里面装着满满的新鲜蔬菜,他们要把那些蔬菜送往各个寺院。那些健步如飞的挑夫让连走带爬的他好生感慨:他们也是英雄,自己却是被担子压垮的懦夫,什么担子也担当不了。

  他走走停停地去了其它几处寺庙,感觉大同小异,一直走到了黄昏,走到毛毛雨也不再飘,走到浓雾也开始退去,终于走到了洗象池。

  洗象池坐落在山脊上,两边是幽深的悬崖,站在庙宇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冰冷,冷得几乎冻结了杂念。这里不只是一个池子,也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庙宇,天宫一般。池子就在庙宇前,传说普贤菩萨的白象在那这里洗过澡,洗象池由此得名。据说洗象池最好看的就是夜晚,洗象夜月最漂亮,看这天势,这样的美景在今晚只有错过了。

  这晚,疲惫至极的他在寺庙的宿舍里泡了热水脚就早早睡了,多人间的房里只有他一人。半夜里,他在风声中醒来,发现屋里有了薄薄的月光。他起身来到窗前,只见一轮明月被寺庙挡住了大半,同样也像菩萨头顶奕奕生辉的光环。

  在几乎不可能有月亮的夜晚看见了月亮!也许是天意,也许佛缘真的到了,洗象池就是与他有缘的寺庙!林易渺有些激动,他想这次峨眉之行,这里应该就是他的终点站了。

  屋里有些冷,外面会更冷,他披上被单像披上了袈裟,他走出房间就像离开凡尘,他要去洗象池庙门前独赏那轮禅月接受佛光普照,他要和天地融为一体不再陷入红尘泥潭,他要在今夜里用心去感悟佛的一切一切,带着微笑让心比身早一步抵达佛门……

  他惊喜地走出房间,要去外面静观那轮皓月。刚走出几步,前面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位灰衣和尚气冲冲走了出来,一阵争论声也传了出来。

  林易渺走到那门前停住了,门留着一道缝,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人,却能听到里面有三人正争论着打牌的事,似乎有人赖帐,赖帐那人就是刚出去的那位和尚……

  也就在这一刻,他毅然放弃了看月的念头,原来峨眉山的月、洗象池的夜月、利音的月、乡里的月没有什么不同,如同外国的月和中国的月是一样,别人的天堂并不是自己需要的天堂,梦想中的圣殿也并非自己最爱的地方。他也不打算出家了,决定明早就下山,无需再去看金顶看佛光,再晴的天空那里也是弥天大雾。

  他匆匆走回房间,倒在有月光的黑屋内发了一阵呆,想起好久没有和家人联系,应该和他们说说话,他们一定还担心着自己;他也想起高考马上要开始,该回家考自己的大学,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至于幺叔那方,也得回家再想办法解决。

  天一亮,林易渺就打电话告诉父亲要回来参加高考。

  木家直一听,紧张万分地说:“回来找死啊!你幺婶不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你幺叔就不可能放过你!”

  林易渺说:“她不回家,关我什么事?”

  木家直说:“你怎么还不懂事!事情因你而起,发生在我们家里,你是脱不干净的!”

  林易渺说:“什么脱不干净?我干干净净!”

  木家直说:“不管怎么样,你幺叔成了独眼龙,这个,你是脱不了关系的。现在你幺叔豁出命也要找你算帐,你在外面小心些,别让他知道你去了哪里,最好也少和我们联系,以免走漏风声。”

  林易渺说:“伤他眼是他逼我的,我是正当防卫,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再那样我就去报警!”

  木家直说:“报什么警!都是一家人,非要弄得有人坐牢才好是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易渺说:“我要考试了!”

  木家直说:“你不要命了,还敢回来考?你幺叔就等着这天!渺儿,我看你命中不能读书,在外面找个工作也不比读书差。实在没法就和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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