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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荡八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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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足功力,抬脚没头没脑地踢出.势挟劲风,凌厉之极.龟田大惊道:“他是我的朋友!不可动粗。”再想出手阻止已经不及,耳听嘭的一声,料想必是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僧死于非命.睁大眼睛看时,那小僧还是纹丝未动躺在原地,巡海夜叉高大的身躯却已不知去向。正在惊奇之际,耳听身后噗嗵声响.回头看去,见那巡海夜叉已经落在三丈外的水中!更是大惊.

瑜珈神功在运行的时候,自然会产生护体真气,那巡海夜叉去捏张发嘴巴时,已经受到反震,再度踢出时使的力道愈大,受到反击的力量也就愈大。外界发生什么,运功中的张发自然不知不觉。

东瀛武功虽然流派繁多,奇功荟萃,但从未有这样的功法,是以神龟帮人众上自帮主,下至帮众,无人思到张发是在练门奇异武功。巡海夜叉爬上船来,只是在张发前连连叩头。

张发收功的时候,显得精力弥漫至极,神采飞扬.正午时分到达金塘岛时,在一头大龟带领下上了岛。张发离开人群,想去寻些野果来吃。

走出五丈,耳听声凄厉至极的呼唤随风飘来:“儿呀,我的儿,娘想得你好苦!乖乖亲宝宝,再不许离开娘亲了……”始时声音在数里开外,说到这里时,那声音已经在数十丈开外,端的行若飘风,鬼魅难以比拟。唬得张发向后退,刚回到人群中,那声音已经在身前发出:

“你们见到我的孩儿没有?”

大家均感来的不是人,在张发只是后退五丈的短短时间内,便是天下第一高手逍遥浪子,也不可能自数里外来到面前!几百只眼睛注目下,见到天空中—道人影飘落。那人面目虽是秀美,但却污垢不堪,样子足有几十天没有洗脸似的。身着的那袭披风早已破烂,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颜色.身后背着的一架风车兀自呼呼飞转,大家这时才明白她之所以来得这般快,原来是驾御风车飞行之故.

那邋遢妇人不理别人惊愕,径自来到张发面前,问道:“小和尚,你知道我的儿子在哪里吗?”张发吓得摇头不已,说不出话来。

邋遢怪妇人流下两滴泪水,幽幽道:“我的儿被你藏到哪里去了?快快还我的孩儿!”

忽见巡海夜叉高大的身躯在自己面前直晃,面现喜色道:“你是我的儿子!原来我的儿子已经长得这般大,怨不得我寻不到!”

神龟帮帮主踏前一步,道:“不许在此噜苏,快,滚开!”疯妇人根本不理,龟田吉野大怒,出掌击向疯妇人脊背。

那妇人头也不回,只是反腿踢出,“嘭”的一声,龟田吉野恁般厉害的高手,竟是避不开她漫不经心的一脚,硕大的躯体落到三丈外,好久才爬起来。忙制住欲上前拼命的下属道:

“且慢,咱们上去多少都是送死!”

幸亏那邋遢妇人并不回身痛下杀手,只是絮絮叨叨,自言自语道:“没良心的,不再理我们母子了。还有,天水帮的黄蛟——我们的干儿子天水帮主黄蛟,派出十四批人马到天竺探望你,你怎么躲着不见。”

众人见她絮絮自语,正感可笑之时,忽听天水帮帮主黄蛟是她干儿子,人人不寒而栗,想到昨日那名天水帮弟子临死时说的话,大有末日来临感觉。东瀛神龟帮虽是悍勇异常,却有自知之明,均晓得在这疯妇人——鬼魅难比的绝代身手面前,绝无还手余地.正在众人感到空气凝聚在一起,似已窒息.倏地,闪电似的金光划过长空,震耳欲聋的—声雕鸣响在众人耳畔,空气中漩涡立起,刮得人人身形晃动!忽地.劲风停止,一头金色大雕已经来到地上,自雕背上婀娜多姿下来位天仙样人物。那美人对旁人看也不看,径直走到疯妇人面前,劝道:“上官姑娘,不要听他们这些人骗你,江柳杨大侠现下好端端的在天竺纳福,这些可恶的人是在笑话你,小妹替你杀他个干干尽尽!”

张发听美貌女郎说出这话的时候,竟如吃萝卜样干脆,吓得魂飞魄散,晓得这女人说得出,便做得到。

东瀛神龟帮众这时都已呆住,以他们漂洋过海经历之丰瞻,也没见到过飞天美人接连天降的奇事。

巡海夜叉刚才受到疯妇人的侮辱,正自有气没处发泄,听到那美女恶恶之言,心道:

“难道她也会像那疯婆子一样厉害?不会,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高手。她是乘大鸟飞来的,显然轻功便是泛泛之辈。”想到这里,胆气大壮,偷偷跨步,双拳捣出,如两柄铁锤似的,风声呼呼。

美貌女人盈盈一笑,轻描淡写地挥出一掌,立时罡气席卷,两丈内的砂石飞上天空,再看巡海夜叉,就像风中的残叶,飘出五丈外,落地时七窍流血,命赴黄泉!那丽人仍是微笑不止,道:“急什么,我已经说过要杀尽这里的所有男人,何必急着送死!”

疯妇人突然吼道:“鹿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死我的孩儿,以为你的大力金刚掌功夫天下无敌么?”疯虎般扑上,形同拼命.

第 十三 章幼陷囹圄白发出

那美女怔住,呆呆道:“婵莲姊姊,我是在帮你出气呀?这些人睁着眼睛笑话你,个个该死!难道我杀他们不对么?”疯妇人正是上官婵莲,她虽因曾一失足铸成千古恨,精神失常,但也未疯到目下程度。自从儿子江尚武被那已遭雷噬的陆世鹏掠去后,至今生死未卜每日里她不停地寻找,这才急得疯成这等模样。

北坤罡斗宫几乎尽出所有人力,包括玄阴圣母与逍遥浪子母子,也乔装行走江湖寻找,可是那小尚武竟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鹿云娘亦在暗暗地寻找江尚武,以报答他父叔不杀自己之恩。半年前,无意中遇到上官婵莲,见她疯得连自己的生身老子都认不得,大是怜悯。那剑魔宫宫主上官啸云正在为寻不到外孙子而恼火之际,见到女儿又是这般样子,当场劈死剑魔宫的三名香堂堂主,大骂属下无用,正欲掌劈第四位堂主的时候,鹿云娘现身,劝住老剑魔道:“上官前辈,不要怪你的属下,现在寻找小尚武的又岂只是你们剑魔宫,北坤罡斗宫高手尽出,还有江湖上无数的逍遥散侠受逍遥浪子之托,哪个不是整日风尘仆仆,不惮辛苦,全力寻找你的外孙子。”

上官啸云何尝不知,只是抑不住烦闷罢了。总算给足鹿云娘的面子,放了那名堂主。鹿云娘已经看出他所担心的不仅仅是外孙子,还有他的女儿上官婵莲,便许诺道:“前辈放心,自今日起,我便暗中护着婵莲姊姊。她有飞衣,天下也只有我驾着金雕可以跟得住她。”自那一日起,以前的女魔头居然也是许人一诺、千金不移,每时每刻未曾离开过蝉莲周围。这时见她受到愚弄,当然不让。盛怒之下,已动屠尽眼前所有男人之意。

神龟帮帮主虽然见到自己得力下属死于非命,但自忖不是眼前女人对手,又见上官婵莲疯疯癫癫,龟睛转动,顿生鬼主意:“疯女人的功夫之高深,端的令人莫测,我何不以敌制敌,坐收渔利!”主意打定,不怒反笑道:“哈哈,姑娘好厉害的掌力!对,一掌打死这死鬼,看他的妈妈有无胆量寻你报仇?”

鹿云娘早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笑道:“你不要枉费心机,我的婵莲姊姊再疯癫,也不至于中了你奸计。”未料那上官蝉莲却道:“鹿云娘,你叫我什么?我是谁?不管我是谁,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拿命来!”

龟田吉野笑道:“对!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而且这女人还抢了你的丈夫!凭您怎可咽下这等恶气?杀了她报仇!”

上官蝉莲抱头苦苦思索好久,喃喃道:“夺去我丈夫的是这个坏女人么?”上下左右打量起鹿云娘来.

龟田吉野奸计得售有望,加紧摇唇鼓舌道:“是的,她是夺去你丈夫的人,夺夫之仇不共戴天!再加杀子之仇,便是非但不共戴天,而且是不共立地。际还要犹豫,那好得很,打她不过便不要打,免得自己也像你儿子一样送掉性命。”

鹿云娘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胡言乱语,姑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娇叱声中,掌发若电,再不容情.

东瀛神龟帮帮主功力本来不弱,但在鹿云娘的掌力笼罩下,顿即呼吸不畅,欲要变招,感觉似是被裹在一团棉花里,手足滞窒再也难使出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鹿云娘的纤纤手掌挥向自己要害,就是欲躲弗能!

龟田心里叫道:“龟儿子都是长命百岁,怎么才活到四十四岁?要知这样,还是不做龟儿子的好。”胸口气血翻涌,念头乱转,闭上眼睛待毙之际,忽觉袭到自己身上的掌力竟是倏地撤尽,睁开眼睛,见到那疯女人正与漂亮女人四掌相抵.拼比内力。心下了然:“原来是我的那番说词起了作用,这命还是我自己救的。”

龟田吉野心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觑准机会,双掌狠命袭出,印向不能闪避的二女。正自暗喜得手,蓦地斜侧里伸来双白胖胖的手掌,与其双掌胶在—起,又成对掌比拼内力之势.顺那手掌向上望去,见与自己斗内力的,竟是前不久还是气息奄奄的小和尚.虽想问其究竟,苦于难以开口。

神龟帮中弟子见到便宜,抽出兵器,便要上前结果二女性命。

张发虽是重伤初愈,却感内气充盈,见状道:“吉野君,不可要你的属下乘人之危,快快发令阻止!”龟田吉野心头大惊;“这小子如此了得!这般以真气相斗,我若像他一样开口说话,早已败北。儿郎们要趁机除掉那两个女煞星,正是自救的唯一办法,不然,神龟帮有谁能逃过她们的辣手。”

鹿云娘与上官婵莲功力相若,一经拼比内力,便是泰山崩于前,也无法顾及,除非两人齐撤回罡气,才可安然无恙。若是一人先撤内力,必被另一人汹涌的内气所毙,故此谁也不肯先收功力。特别是二人中有一人是疯子,更是无法相商同时撤回内力。

张发在少林寺中,其师法圆大师曾传授过他佛家狮子吼,始终未用,今日见二女危机,心忖:“我佛以慈悲为怀,但能救人性命,便是自己死掉,也是值得的。”想到这里,收回内力,纵声高啸,吼声旱地霹雳样滚滚炸响,震得百余神龟帮弟子步履错乱,一个接一个倒下!

心说:“我的内力都撤回做狮子吼,那龟田的内力定是趁机而入。阿弥陀佛,这回小和尚定是圆寂了!”他耳听着自己的吼声震天撼地,既惊又奇,感觉对方内力仍然汹涌而来,竟是直攻入自己的丹田要穴,但半点不适的感觉也无,反觉那股真气居然汇同自己的真气一起化作吼声,此刻便想不吼,已经欲罢弗能。

“嗵”、“嗵”声不绝,神龟帮弟子接二连三倒下。张发的狮子吼愈来愈响亮,面孔也变得通红,而那龟田吉野的脸色,却纸—样苍白,渐无血色。

上百神龟帮弟子抱头掩耳,痛苦的呼号声入耳凄凉。

唯有那带头登岛的大龟伸出头来,瞪着双绿豆小眼,湛湛闪光,瞅着两对拼比内力的人,忽然慢悠悠向前爬来,张口衔住龟田吉野后颈,慢慢地倒着爬回.神龟帮帮主早想摆脱与张发对掌的局面,可是双掌已粘住,无论如何也撤不回来,内力不断汹涌外流,知道这样下去,结果必是自己虚脱而毙。万念俱灭之际,感觉到颈中一热,立即有股强大莫可抗御的气流自任督脉注入,经手厥阴心包经激射而出,震开对面小和尚,又拖着自己向后退去。

张发失去龟田吉野的内力,吼声立歇,如释重负,趋前一步深施一礼道:“神龟爷爷,多谢你拆开我们两个!在下的那身宝衣,你也应该穿上。”睨了眼龟田,心中大是不满:

“你假神龟之名,夺了我的宝衣,却穿在你身上。这时我已经不怕你,只需与你拼比内力,大做狮子吼,输的是你无疑。”以前不知少林绝技狮子吼与瑜珈神功相配合若斯神妙,这时有恃无恐起来。

龟田吉野苍白的脸上闪过丝红晕,讷讷道:“张君,我不要你的宝衣便是。你怎么可以帮助那两个女魔头呢?”说着脱下那黑色的宝衣道:“还你,不许再干涉我的事。”迈开虚浮的脚步,向二女走去。

张发望向二女,只见她们头上都已升出缕缕蒸气,心中骇异,愣了下后,晃身挡在神龟帮帮主面前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乘人之危!特别是两个女人,这样还哪里有一帮之主的作风?”

龟田大急道:“迂腐的小和尚,我若不做次小人,待得她们分出胜负,你和我们神龟帮人人雄逃活命!”

以内力相拼的二女中,鹿云娘神智清晰,对周围发生的了若指掌,忖道:“原来这小和尚是个汉人,并且是个好人.多亏方才没有莽撞出手杀死他,不然现在谁来维护我们!”

上官婵莲心道:“杀死我儿子的小悍妇好生厉害!我若不施展最厉害的功夫,看来是难以为儿子报仇:”言念及此,默运家传神功浩然罡气,以莫可抗御之势涌向对手。

鹿云娘身怀其师所遗注过来的一甲子功力,再加近年自身苦练,功力端的不可小觑。与上官婵莲相斗,实际上并没有全力以赴。这时见到那神龟帮帮主欲要乘机下毒手,勉强气分两股,边与上官婵莲拼比内力,边说话道:“姊姊,你的儿子不是拜在佛家大德门下,做了小和尚么,仔细想想,他并没有死。”

上官婵莲闻言,攻过来的内力弱了许多,道:“此话当真?”转头见到小和尚张发,喜道:“你是我儿子?”

张发俊面腾的一下通红,心道:“别看你披头散发,显得苍老,其实也不比我大几岁,怎可称是我母亲!”怕龟田吉野再上前袭击二女,晃身挡在她们面前道:“两位快快住手!”

上官婵莲道:“你若是我儿子,自然听你的话,是别的小和尚,胆敢在我面前罗嗦,割了你的舌头!”

这时,那龟田吉野已经举着黑黝黝的铁爪绕过张发,向二女靠近。小僧张发心中在剧烈的斗争:“若是我承认是这疯女人的儿子,便可保住她们的性命,但是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救了两命.既在佛门修行早已看透世间诸般幻相,莫说叫声妈妈,便是叫她声奶奶,只要她们可以停斗,救下二人的性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叫出.鹿云娘心道:“这小僧方才做狮子吼时,内力是如何的深厚,他虽有心救我们出困境,却是万万不会张口叫上官婵莲做妈妈的!”

谁也料想不到,内力高强的小僧只是脸红了红,羞涩地叫道,“妈妈,不要再打了!”

说完感觉脸上发烧,将头深埋胸前。

上官婵莲神智不清,闻听此言,惊喜得忘乎所以,内力一下子撤尽,多亏鹿云娘早有准备,随之撤尽内力,这才没有重创她。直至此时,双方胶在一起的双掌方自分开。

东瀛神龟帮帮主,探出的铁爪结结实实抓在鹿云娘肩头,正自庆幸得手,耳听张发叫出“妈妈”二字,接着听到啪啪声连响,但觉五指疼痛难忍,已知铁抓被对方惊世骇俗的内力震断。

鹿云娘转身骂道:“龟田,竟敢偷袭你老娘!招打。”张发急道:“打不得!”鹿云娘停掌问道:“为甚么?”

小僧道:“你怎可自称是他老娘?既然已经说是他的老娘,便不可再杀他!”暗想:

“这位神龟帮帮主虽然血债累累,恶贯满盈,但他对我还是不错,也得替他辩白两句。”

上官蝉莲出掌封住鹿云娘的攻势道:“你没听到我儿子告诉你打不得么?”回头叫道:

“儿子,你那和尚师傅早死了,不要再学他做个短命鬼!快快蓄起头发来,还俗后为娘给你娶老婆,生出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来。”

张发知她精神失常,也不见怪,道:“小僧并非你的儿子,而是佛门释子.阿弥陀佛,施主已陷入魔障,子非其子,母何其母!所以小僧方才称你声‘妈妈’,难道施主还不迷途知返么?”

上官蝉莲一怔,俨如受到当头棒喝,愕在当地。

鹿云娘心道:“婵莲已经是疯疯癫癫,再与这也是说话夹缠不清的小沙弥绞在—起,怕是更加疯上加疯。”忙道:“这个小和尚不是你儿子,你儿子要比他小得多。我知道你儿子在哪个庙里出家,要想见他,便跟我走。”话毕,点足掠上雕背,直上九天.金雕在半空盘旋飞翔,鹿云娘道:“小和尚,你的心肠善良,谢你救了我们。同时亦是因你与这些强人浅有交情,小女子便卖给你面子,不去斩尽杀绝。如此一来,我们扯平,两不相欠。”

上官婵莲早已振翼而起,直扑空中的金雕,道:“我的儿子在哪里?”

鹿云娘御雕而去,上官婵莲紧随其后,二人所过之处,劲风刮得树梢摇曳,霎时俱已去得远了,变做天边两点淡淡的影子,渐渐消失在蓝天里。

东瀛神龟帮众与少林小僧见了,相顾骇然,挢舌难下。

龟田吉野道:“那两个女魔头当真走了!会不会再回来?”张发道:“是真的走了,不知会不会再回来。”龟田道:“巡海夜叉死了。两个煞星若当真去而复返,可能轮到我死了。”

张发道:“不会的,我们是朋友,为救你的性命,小僧亦是不惜性命。”

神龟帮帮主疑惑之极道:“张君,你当真不记我曾假神龟之名,欲私吞你的宝衣之隙?”

少林小僧道:“阿弥陀佛。过而能悔,难能可贵!你既将我当做朋友,我自然会不顾性命救你.以前的错念头,谁都动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龟田吉野笑道:“张君磊落,鄙人钦佩。相信张君在我性命危急之际,也会甘愿做次疯女人的假儿子相救。”张发道:“世人着相,其实谁是谁的儿子,子焉知不是父,女焉知不是母。”龟田帮主大笑:“哈哈,对!人生轮回,生生不息,这辈子你是他的儿子,下辈子他又是你的儿子。幽冥的事,谁也说不准,且不管它,咱们喝酒!”

小沙弥微笑道:“你还是拿荤酒鱼肉来考验我的定力么?”龟田赧然一笑道:“岂敢,先前的做法,尚祈张君海涵。我马上派人去寻些素菇来,陪你食素。”张发眨眨眼睛,忽道:

“不必,其实我食荤也没什么。刚才不去吃那鱼肉,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目下已经通过考验,且做个酒肉和尚!”心道:“我目下破除一戒,然后在姬碧瑕的锲而不舍下,再破掉最后—戒,循序渐进的破戒,总比一下子还俗好承受些。”

龟田先是一怔,而后放声大笑道:“儿郎们,拿酒肉来!”霎时,酒肉流水价摆上。二人甫要大嚼特饮,忽听极其尖锐的声音入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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