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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心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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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让世人知道,周雨心还没到江郎才尽的时候,不是一个连省级比赛都无法夺冠的凄哀角色。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贺佳看着我,好像在沉思什么。 
  半晌,他说:“我想起一种动物。它们身体柔软,却在坚硬的泥土里生存,身体被截断以后,很快又能长出新的来。” 
  “蚯蚓?”我猜,不明白他怎么会提起那种想起来就让人浑身鸡皮的动物。 
  “对,你们很像。” 
  “我和蚯蚓?”我大叫,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我。 
  “对,再生能力都很强。” 
  我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想:“你这是夸我吗?有没有更好一点的比喻,例如、例如……” 
  他呵呵的笑起来:“对不起,我是个商人,没有艺术家的想象力,能想到蚯蚓就已经很不错了!” 
  商人,商人。 
  这也让我联想起一句古诗,白居易的:商人重利轻别离。 
  见我不语,他接着说:“你以后会了解我的,其实我也没那么乏味,不过在你们这些艺术家面前,总是有些自惭形秽。” 
  “为什么?” 
  “高雅艺术,我一点都不懂,总觉得很艰深、有一种望而却步的感觉。搞艺术的人,给我的印象不是特别深沉,就是格外敏感,尖锐。他们平时说话都不说白话文。” 
  “那说什么话?” 
  “书面语、或者文言文。” 
  我笑了:“怎么会?真正的大师很是很亲和的。其实古典音乐并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测,如果能把用在聊天和看电视的时间抽出一些来,静下心细细听,一定会喜欢、了解它的。” 
  “是吗?” 
  “是啊。如果你喜欢弹吉他,你一定也会喜欢上小提琴;如果你能区别贝克汉姆和贝利,你一定也能区别开莫扎特和勋伯格。也许你喜欢贝多芬和韦伯的速度比你喜欢咖啡的速度更快。”我不禁感慨:“都说是曲高和寡,其实是人心太浮躁,已经没有了静心赏月的心境。” 
  “可我还是听不懂。前几天在英国我领着炎炎去听音乐会,云山雾罩的,不明所以。真的不懂。” 
  “什么音乐会?很乏味吗?” 
  “柏林爱乐乐团的欧洲巡演。” 
  “哇!羡慕死了!” 除了哀叹,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拉了二十多年的琴,都没有机会听到这么高级别的音乐会;这个乐盲却在柏林爱乐乐团的专场中“云山雾罩”。 
  “很著名吗?” 贺佳的表情依旧迷茫。 
  “唉,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幸福!”我一定得刻苦练琴,一定要去柏林决赛,听一场世界顶级的音乐会。 
  “看来我真的是‘对牛弹琴’里的那只牛了!”他好像有些泄气。 
  “别这么说,其实没什么,这很正常。高雅音乐难以普及,现在是全社会的普遍现象。交响乐又是从西方传来的,中国人买帐的就更少了。” 
  “其实我最近对这些东西挺感兴趣的,可惜身边没有氛围,每天接触的人都在谈论:股指、期货、汇率、融资、利率、还有数字、报表……” 
  “你说的这些我听起来就‘云山雾罩’了。”我笑言,真是隔行如隔山。 
  “周老师有没有兴趣教我如何听得懂莫扎特、贝多芬?帮我这个乐盲扫扫盲?”说着,贺佳漫不经心的把水杯放在窗台上。 
  “可以呀。”忽然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太快了,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头。唉,我向来如此热心的。 
  贺佳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的弧度,久久不散:“用不用安排课程呀,我会是一个好学生的。” 
  “安排课程?” 
  “对呀,不然怎么学习?” 
  “不用不用,你那么忙。”我想了想:“你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 
  他看着我,不说话,应该是我表达的不清楚;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水平?如果仅仅是想闲暇的时候放松一下的话,我可以推荐你一些曲子,从简单到复杂,慢慢的你会了解,这样也不费时间和精力。如果……其实你也没必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在这上面,做一个业余爱好者就行了。其实音乐嘛,不就是娱人娱心的嘛,太把它当回事去下辛苦,反而成了负累,也就失去趣味了。” 
  “那你呢?日复一日的拉琴,会不会也失去了趣味?” 
  “那你呢?年复一年的上班工作,会不会失去了趣味?”我反问他。 
  这回他没有笑,倚在窗台上,双手环胸,好像陷入沉思。本想调节气氛的一句话,没有收到效果,我有些尴尬。时间好像静止了,我们静静的呆在房间里,贺佳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什么都没想,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发呆,看着手里的玻璃杯,直到它变凉。 
  后来,我们吃过晚饭,贺佳送我回了学校,他很少再和我交谈,只有他宽厚的微笑,话语好像都在下午的房间里说完了。 
  我有些奇怪,贺佳一曝十寒的态度有些让我捉摸不透,大概是他对我的好感到结束的时候了。原来我的魅力居然如此短暂。 
  不禁有些自嘲的对自己说:原还觉得贺佳对我有意,心下想着如何推拒,现在岂不省了许多的力气? 
  心底里还是有些难以名状的异样情绪,似乎有些不甘的意味,让我变得懒懒的。也就不再主动找话题,倒也自在。 
  车子开进了学校,停到了宿舍楼门口,我感到一阵即将到来的轻松,终于可以不再和他闷闷相对,转过脸想跟他告别,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呢?却望进了一潭秋水般的眸子: 
  幽深、清洌、似在很遥远的地方让你触摸不到,却又荡漾着无比的深情,热烈的燃烧着。他的笑容也同样的似有若无,却饱含深意。我怔怔的看着他,告别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的笑容扩大了:“我想看看能憋多久不和你说话。” 
  我对他微笑:真的只是这样吗? 
  “开个玩笑。给。”说着他从车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什么?”我接过来,打开。是门诊病例、处方复印件、还有医院的收据,日期是五月二号,患者姓名是:周雨心。 
  我讶异的看着他,是提醒我没有还他看病的钱吗。对了,我真的没想起这码事儿,还真有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不过在他的农庄里吃喝住了好几天,他都没提钱的事儿,贺佳没这么小气吧。 
  “我听说这次大奖赛你们的院长很重视的,你误了比赛,院领导会不会责怪你?这可是你生病的证据哦,最好一上班就交给他,别让领导误会。” 
  “贺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我的感谢,不,是感激之情。 
  看着手里被整理的条理清晰的一摞纸,不知该说什么。 
  渐渐的从他一路的沉默中缓过神来,这才是我习惯的贺佳,宽厚、温柔、细致、不疾不徐,有条不紊。我的心也好像缓缓的安了下来。 
  “被感动了?” 
  我想重重地点点头,可是不敢。 
  “怎么谢我?” 
  “这可是个难题!”这真的是个难题。  
 
  结束的不仅是长假   

  “有那么难吗?” 
  “对呀!”请他吃饭吧,他什么好吃的没吃过?而且请他吃什么他都不会在意,花多少钱他都觉得平常,可是钱花多了我心疼;送礼物也是这个道理。 
  “那你平时对别人怎么表示感谢呢?” 
  “吃饭!” 
  “确实不是个好建议。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拉琴给我听吧。”贺佳看我为难的样子,微笑着说。 
  “拉琴就可以吗?”我睁大眼睛。 
  他咧嘴一笑:“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样吧,选日不如撞日,今天还早,你今天拉琴吗?” 
  “嗯,我正好打算练琴,可是你不累吗?下了飞机就开车,都没休息。” 
  “听你拉琴不就是休息了?” 
  “那好吧,上来吧。”说着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贺佳也下了车。 
  “你不用去琴房吗?” 
  “不了,琴房长假期间锁了,宿舍楼里没几个人在,我最近一直在宿舍练,琴也在宿舍。”说着我领他进了楼门。 
  “周老师,出去玩了?才回来呀。”门房的阿姨大声和我打着招呼。我笑着点头算是回答。她以为这几天我不在是外出玩儿去了。 
  看到我身边的贺佳,她眯了眼睛打量了一眼,从头到脚很仔细,却也很快的一眼。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盯着看,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儿不时的撩一眼他:“周院长让我告诉你,一回来就找他,他有事儿找你。” 
  等她话音落了,我已经领着贺佳走上二楼了,我大声说:“知道了,谢谢你。” 
  周洲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可能是比赛的事儿吧。自从上次他找我以后,我们就没说过话,见面就是点头,他连微笑都吝啬的不赏给我。可是现在夹着李晓楠,我实在也没心情应酬他。 
  如我所料,李晓楠不在宿舍。“欢迎光临寒舍,贺总。”我开门,把贺佳让进房里。 
  贺佳饶有兴味的在我的蜗居里转了几步,房间不大不小,他也就是转了转身。 
  两张床,两个书柜,两幅桌椅,两个衣柜,分别摆放在房间的两侧。入口处有一个宽敞的洗漱间,五脏俱全。窗户很大,窗外就是一株很茂密的桑树,半遮着窗户,夏日阴凉,冬日暖阳,还可以看到楼下的篮球场,远处的排球场。 
  我推开窗户,微风迎面而来,带着树的芬芳,很是清爽。 
  “收拾的蛮干净的嘛。是两个人住吗?” 
  “嗯,我和同系的一个老师,她家就在市里,经常不在。对了左边的这半区你是不能碰的,李老师爱干净,我都不能坐她的床,你坐这把椅子吧。” 
  很明显,我的床和书桌比李晓楠的乱多了,她的东西向来是井井有条,床单、枕巾、毛巾都是洁白的,被子都快叠成豆腐块了。我的东西就不同了,如果都换了白色我会晕死的,东西虽然基本上都在各自的位子上,但都是很随便的放着,比不上她的整洁。 
  我平时是这样形容自己的:干净且比较凌乱。 
  把他让在我的书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水壶和杯子都好几天不用了,我拿到洗漱间洗干净,用电水壶烧上开水,然后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茶叶。 
  “找什么呢?” 
  “茶叶呀,放哪儿了?”我正蹲在地上低头翻着书柜的底层,里面有速溶咖啡,却没有茶叶。 
  “别找了,我不喝茶。” 
  “哦?真的?”我抬头看他,他眼含笑意,微微点头。 
  “那你喝咖啡吗?”我摇摇手里的袋装速溶咖啡。 
  他还是摇头:“现在只想喝白开水。”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正好找不着,我直起身,心下还是有些歉意。眼睛正对着书柜的第三档,看到一个花花绿绿的盒子:“呀,这不是嘛,害我找半天。” 
  我拿出那个盒子,冲贺佳晃晃:“上等好茶,要不要试试?” 
  “是吗?我看看。”贺佳接过茶叶盒,打开来,仔细看看,又闻了闻:“是不错,想不到你还懂茶叶。” 
  “我可不懂,什么茶给我喝都是一个味儿。这茶叶还是前几天赵阳给的,他说是好茶。赵阳的爸爸可是茶道高手,他说好的一定好。” 
  贺佳笑着不搭声,正好水开了,我去拿水壶。 
  “我真的不喝茶,你不用忙了。我喝茶睡不着觉,还是喝水吧。” 
  看他说的认真,就真的只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我拿起床上放着的琴,那天走的匆忙,没有把它放进琴盒,有些细细的灰尘蒙在上面,拿起绒布,坐在床边,轻轻的擦拭着。 
  “这是你的琴?” 
  “嗯,很多年了。”琴的边缘磨得都有些旧色了,可还是很亮,我一直养护得很好。手指恋恋不舍的轻轻的划过它的曲线,蜿蜿蜒蜒,像连绵的山,像起伏的水波。这是父亲留给我的琴。 
  “我还记得对面的琴行里的那把小提琴卖五十万,当时吓了我一跳。你的这把呢?”我没有看贺佳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是微笑的。 
  “无价。”我毫不犹豫的说。站起来,歪歪头,把头发甩到一边,我架起琴:“想听什么?” 
  贺佳裂开嘴笑了:“什么都行!”白白的牙齿,很齐整。他侧坐在桌边,靠在椅背上,一只胳膊搭在书桌上,交叠着双腿,很悠闲舒适的样子。 
  我微微一笑,转身背对着他,看着窗外微风过后婆娑的巨大桑叶,闭上双眼,轻轻的划开琴弦,一曲《滚滚红尘》,我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小提琴的音色极高极细中有极低极沉,哀婉细腻的让人荡气回肠。当最后一个音符于无声处渐渐滑落,我还沉浸在其中。 
  “真好!”我听到了贺佳的赞叹声。 
  微笑在我的嘴角划开,我转过身:“谢谢!” 
  “不是恭维,真的很棒!”贺佳认真的说。看得出是出自真心。 
  他接着说:“才知道小提琴也可以拉流行歌曲。” 
  我笑:“当然,还想听什么?” 
  “可以随便点吗?” 
  “贺佳的专场。”我非常严肃的说。 
  他开心的笑了:“《真的爱你》。”眼睛亮晶晶的。 
  “啊?”我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黄家驹的,《真的爱你》。” 
  吓死我了:“哦。这首歌其实最好用吉他,不过我可以试试。”我靠着窗沿,轻轻起弦。 
  效果还行,然后真的就是贺佳的专场了,他一首一首的点着,我一首一首的拉着,还真的难不倒我。最后他报了一首子虚乌有的歌名,我呆愣愣的冥思苦想,直到看到看到他诡异的笑容才恍然大悟。 
  我斜睨着他,假装很生气。他爽朗的笑了:“你不是无所不能吗?” 
  “那我也不能无中生有呀!” 
  正说笑着,房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脸怪异的李晓楠和满面严肃的周院长。 
  我的笑容敛住了,贺佳回过身看见进来的两人,站起身来,看着我,等我介绍。 
  “你终于回来了!有客人?”周洲先开口了,语气一点儿都不善。 
  我僵硬着表情和声音:“贺佳,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舍友李晓楠,这位是她的未婚夫,也是我们学院的副院长—周洲。”未婚夫三个字儿我第一次说,实在别扭。 
  正准备给他们俩介绍贺佳,贺佳却先开口了:“我是雨心的朋友,贺佳。你好李老师,你好周院长。”说着和周洲握了握手,对楠楠则是点头微笑示意。 
  我很喜欢他这种自我介绍的方式,不用别人说“这位是瑞安集团的总裁。”而且他自己也从不张扬。 
  周洲很认真的看了贺佳一眼,楠楠则是用判研的眼神打量着贺佳,却不看我,心虚了吗?我懒懒的不想和他俩说话。 
  气氛一时不太融洽,贺佳和周洲客套几句,就说要走了,我把他送出楼门。又遇到门房的阿姨,闪烁的目光游移在我和贺佳身上,贺佳微笑着和她点头示意。 
  “晚上干嘛?”做进车里的贺佳落下车窗玻璃问我。 
  “还没想好。”我站在车边答道。 
  他微笑:“记着答应我的事儿。” 
  “啊?” 
  “这么快就忘了?帮我培养艺术细胞啊。”他笑了,带上墨镜,看不清眼神。 
  “这事儿呀,放心,我的信誉可是有口皆碑的。” 
  “那就好。好好想想,做一个长期计划。再见。”说着冲我抬抬手,以示告别,发动车子,走了。 
  长期计划?夸张!对付你这种乐盲两下就够了! 
  我转身仰头看看宿舍打开的窗户,不想上去了,就向校外走去。 
  在门口一家网吧里,我报了名。国庆长假后开赛的全国选拔赛,决赛在十一月底,为期一个多月。如果胜出的话,可以去柏林参赛,柏林决赛的日期定在圣诞节期间。 
  我对自己说:去柏林!去柏林!去柏林!去柏林! 
  然后我打开了QQ,看到了魏然的留言: 
  小雨,我走了。回北京,不回来了,都是因为你。 
  走的那天本想约你出来吃顿饭,顺便赔礼的,可是周洲和阿敏翻遍了世界也没找到你。李威说你被贺佳带走了,那几天贺佳也找不到,他的助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你俩是不是私奔了? 
  开玩笑的,别生气。 
  没有你的送行酒喝起来其实也挺痛快的。 
  别生我的气,喜欢你又不是我的错,我还受罪呢! 
  你每年假期不是要来北京上课吗?到时来找我,请你下馆子。 
  别不理我,别小气,我争取找个比你更好的女朋友。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来找我,但愿那时候我还爱你。 
  不过我会永远喜欢你的。 
  魏然。 
  我轻叹:真是魏然的风格,洒洒落落,爽爽快快。 
  他不再线,我给他留言: 
  魏然小朋友:不好意思没有给你践行,也好,不然我会哭的。暑假我就会去北京的,补请欠你的酒。然后你再请我吃涮羊肉吧!然后我再请你喝啤酒,然后你再请我吃烧烤。 
  然后我给他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也开心的笑了:魏然这个朋友我没有失去。真好! 
  说开了就好,彼此间好像更清澈了。不像和周洲似的,总是别扭。 
  心情真的很好,长假也结束了,该好好的安排一下。等赵阳毕业汇演结束,我就去北京,找黄老师多指点指点,然后就是比赛。 
  我要去柏林!对!我要去柏林! 
  加油!加油!加油!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回到宿舍发现周洲居然还在,和楠楠并肩坐在床边。受了魏然爽朗情绪的影响,我倒觉得对这李晓楠没有那么别扭和讨厌了。开心的和周洲打招呼: 
  “咦,周院,今儿稀罕,还在呀!”然后向李晓楠笑笑,她好像有点惊慌。 
  “你这几天去哪了?”周洲问。 
  我没回答。 
  “刚才那个人就是送你去医院的贺佳?”周洲已经是质问了。看来那天我和魏然吵架的事儿他也知道了,他知道多少呢? 
  “是。”周洲的质问又把我打回今天初见他们时的烦闷心绪中。我感觉心里那种艰涩的情绪又在上升。 
  “你这几天就和他在一起?” 
  “对!”不知为什么,我故意这样说。 
  “你……”周洲“嚯”的站起身来,瞪着我,他的目光里在冒火,可是我不怕,我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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