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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心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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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周洲“嚯”的站起身来,瞪着我,他的目光里在冒火,可是我不怕,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让。 
  楠楠拽了拽他的衣角,低声道:“有话好好说。” 
  她还是不敢看我。这让我很难受:我多么希望她能坦然的对我说:我没改过你的手机日期。那样的话,我宁愿相信她。 
  我把桌上的信封递给周洲:“周院,这是我的门诊病例,那天我生病了,所以没去比赛。不过我知道楠楠拿到了第一名,帮助学院争得了荣誉……” 
  “好了!”周洲大声打断了我的话,叹了口气,接着说:“楠楠都跟我说了,比赛开始前,她哭着告诉我她改了你手机的日期……” 
  我怔住了,楠楠坐在床边低头 “嘤嘤”的哭了,她的眼泪滴在裙子上,一滴、两滴、三滴……周洲眼里的情绪我看不懂,无奈、愧疚、惋惜、遗憾……我说不清,但是都显得很疲惫, 
  “当时,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小雨,对不起。楠楠一直想当面给你道歉,可是又找不到你……” 
  楠楠的眼泪还在流,看起来那么的脆弱、无助。我看着周院长,他低着头,垂下眼帘看着他的未婚妻,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们将会成为一对夫妻。丈夫对妻子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妻子做错事后,丈夫会站出来替她解释,赔不是,一边还会心疼妻子。 
  比赛开始才告诉周洲,就算那天我没别的事儿,可我还能赶得上比赛吗?等我到了现场连门儿都进不去。告诉周洲?是怕事情由别人告诉他以后在周院长心里的形象受损吧!自己告诉他又表示悔恨,有撇清了干系。我的误场,是因为我不接电话。 
  由周院长替她出面赔礼道歉,我区区一个周雨心怎么会不给他面子呢? 
  她告诉周洲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呢?梨花带雨、凄凄切切、悔恨万千的样子吗?看上去一定很脆弱无助的吧。 
  楠楠被泪水打湿的衣裙颜色变得很深,氤氲开像一朵刺目的花。 
  这一刻我竟觉得眼前这两个人都是那么陌生。 
  看着窗外暗沉的暮色,我忍不住笑了,是冷笑。 
  周洲错愕的看着我,他的眼里可有对我的怜惜? 
  我个人认为受害人是我。 
  无力的摆摆手:“算了,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去的。” 
  这是真的,那天的我无论在干什么,都会冲到医院去看安子欣,然后再冲到陶然轩去找魏然。不同的只是出发地是宿舍、还是赛场…… 
  我拉上床帘,把自己仍在床上,塞上耳机,把CD的音量开到听力的极限,外面的世界就与我无关了。  
 
  新的开始   

  那天之后,李晓楠就不再回宿舍,有时我回去会发现她的东西渐渐在减少。听同事们说,她和周洲在布置新房,结婚以后就不住校了。东西应该是都搬到爱巢去了。 
  这就对了,她申请宿舍住校的目的不就是周洲嘛,现在我对面的床完成了历史使命,可以功成身退了。 
  周洲也很少见,在忙着装修房子。 
  魏然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还是很亲切的。嘻嘻哈哈讲了许多,说近况很好,留给我他的新手机号,招呼我去北京一定要找他。我愉快的答应了。 
  阿敏来过一次学校,没有停留很长时间,他忙着要出国旅游,和章恺去欧洲。见了面一声不发,只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半天他才笑着说:“我得好好看看你,怎么那么招男人?连魏然都被你迷住了!说,你是什么妖精变的?” 
  我笑着捶他一拳:“迷谁也迷不倒你!” 
  他严肃的说:“别把我当男人!” 
  我们会心的哈哈一笑。 
  贺佳隔三差五的给我打个电话,说最近忙,嘱咐我别忘了帮他定计划,我在电话里笑他罗嗦:一个劲儿的盯着老师安排课程,怎么也不见学生来上课?他笑而不答。 
  这天是应届毕业生汇演的最后一场彩排。赵阳的节目是压台的一曲,却迟迟没有进入状态,这让我们俩很上火,赵阳的嘴角都串泡儿了,我的嗓子也疼了好几天。 
  我坐在观众席看完他和乐团的最后一遍合练。赵阳下台来找我,我摇摇头,他烦躁的挠头。 
  到处都是彩排的学生,挤出礼堂门口,我拍拍他的肩:“今天就别练了,我看你可能是有点压力太大,放松一下。要不去看场电影吧。” 
  赵阳情绪不高的摇摇头,看到女朋友在一边的台阶上等他,向我摆摆手,话也不说的走了。 
  正是下午三点日头最毒的时候,白茫茫的刺人眼。礼堂门口前挤满了等待入场的舞蹈系的女孩子们,穿着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演出服,特别扎眼。叽叽喳喳的争执着、比划着,一个个出落得水葱一般,挺拔苗条的身影骄傲的展现着青春的美丽。 
  迎面碰上了周洲,他来看彩排。 
  “赵阳的节目怎么样?”他问。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还是没有感情。后天就演出了。” 
  “这个节目还要到G大汇报的,没有质量怎么行?” 
  我垂下头:“赵阳确实尽力了。”周洲没有看见他筋疲力尽的样子。 
  “实在不行就你上吧!”周洲抿着嘴角。 
  除了赵阳,学生乐团也都是应届毕业生,如果换成我的话,最多也就是节目单上加上: “XX 老师领奏”几个字儿。 
  他说的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咬咬牙,艰难的点点头。 
  “听说你要调走了?”我看着脚边花坛里的花,问。 
  “是。”他好久才回答。 
  “去哪里?”花开得真艳。 
  “教育厅。楠楠的爸爸说我们两个呆在一个学校里不好。” 
  “什么时候走?” 
  “这学期结束就到那边报到。” 
  我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结婚?” 
  半晌,他说:“十月底吧。” 
  十月底。到时我应该在北京。能赶回来吗? 
  我听到他的声音:“花开得真艳!” 
  “是呀!真艳!”我附和着。 
  “那个人应该是找你的吧?”周洲说。 
  “嗯?”我抬头看见周洲阴沉的脸盯着我身后,然后听到两声汽车喇叭声,好像在招呼谁。 
  回过头,一辆白色的车刚停稳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车里坐着贺佳,一手扶着方向盘,看到我后,又按了两下喇叭。 
  “我去打个招呼。”我对周洲说,转身离开他。 
  “小雨!”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离他远点!” 
  “啊?”我好像没听清。 
  周洲深邃晶亮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警告一般:“离他远点。贺佳不是普通人。”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你招惹不起。”撂下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纷杂的演员队伍中,呆住了。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一辆车缓缓停在我身边,是贺佳,探过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冲我头一偏:“上车。” 
  “哦!”我乖乖的上车,关上车门,人却还在迷蒙中。看着贺佳,脑海里还是周洲的话: 
  我招惹不起他。 
  什么意思? 
  感觉到我的注视,贺佳微微一笑:“你们周院长给你说什么了?让你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呀!我怎么跟你出来了?这是要去哪儿?”我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出了学校,都开到立交桥了。 
  “贝多芬的主题音乐会。深圳交响乐团。听不听?”他认真的开着车,丝毫不减速。 
  “听!”这句话脱口而出,根本没走脑子。 
  贺佳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丝笑意,好像认定了我不会拒绝。我咬咬嘴唇,气恼自己的没骨气。 
  “怎么了?” 
  音乐会的门票可不菲的,总不能不识抬举吧,我顾左右而言他:“我连衣服都没换。” 
  确实,我穿着超大的、印有“G大艺术学院”大字的白色T恤,贴身的黑色五分短裤刚刚及膝,这身行头是舞蹈系学生的练功服。脚上屐着一双凉拖,没穿袜子,露出还没晒黑的脚趾。这身穿戴有些商场是禁止入的。 
  回身看贺佳,虽也是休闲T恤、休闲裤,但是比我讲究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我郁闷的撇嘴。 
  他打量了我几眼,笑了:“没关系,大家都是带耳朵来的,没人会注意你。再说你这样也很好看。” 
  “真会安慰人。”穿成这样还满大街跑的人又不是你? 
  我无奈的看着车窗外迅速后退的风景,发现贺佳有些霸道。 
  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决定了事情,然后就去做:送我手机、安排我在他的别墅、还有今天带我听音乐会,从来都没征求过我的意见。可能是当领导说话算数惯了。虽然他的安排都很合我的心,但是并不表示我愿意任他摆布。 
  “生气了?”贺佳低头斜瞄我一眼。 
  “怎么会?”我连忙赔笑。我的表情写在脸上吗?不会这么没有道行吧! 
  “我想今天是周末,你应该没什么事儿。不好意思。”他好像有些不安的歉意。 
  “你多心了,真的没有。” 
  然后,一路无话。 
  音乐会很不错,也是相当有水准的。我们坐在最好的位子上,在第九交响乐的澎湃声中,贺佳睡着了。 
  他靠在椅背上,头微微的偏向一边,安静的睡着,睡容很疲倦的样子,我没敢打扰他。 
  他一定很累吧:眉头微微皱着,想必姿势不是很舒服。也是,这么年轻,掌控一个庞大的企业,又是刚刚接手,一定有许多难处。如此一想,刚才路上对他的一点微词顿时化作无形。 
  散场后,我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臂,他猛地惊醒,使劲儿眨了眨眼,四下看看零落的人群:“我睡着了?”神情中很是有些尴尬。 
  我微笑:“走吧!” 
  他慌乱的站起来,脸竟有些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很丢人?”。 
  此时羞赧的贺佳很是有些可爱:“没有,大家都在听音乐,没有人注意你。而且你也没打呼噜。”我逗他。 
  “哦。”他好像放了点儿心。依旧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快走快走。”他轻轻的推了推我,可能是不想看到我笑他。 
  等上了车,他的情绪调整过来了:“吃饭?”他问我。 
  “我请你吧!”他请我听音乐会,我理当回请。 
  “你带钱包了吗?” 
  “啊?没有。”真泄气!出来的匆忙,手边只有钥匙和手机。 
  “还是我请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习惯就好了。”他四两拨千斤的说。 
  我在心里轻轻的嘀咕,小心翼翼的问自己:今天算不算是约会呢? 
  算了,不深想了,别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 
  “想吃什么?”雅间里,贺佳翻着菜谱,问我。 
  “你点吧!”坐在贺佳身边,我无聊的环视着房间:这间雅间足够坐十几个人,现在却有我们两个。 
  “还有别的客人吗?” 
  “没有了。”他把菜谱还给服务生。 
  “就你和我两个人?坐这么大的雅间?太夸张了吧!”他的谱一向都摆这么大吗? 
  “待会儿告诉你原因。”他呷一口茶:“下午接你的时候你好像不太高兴。有事吗?” 
  “嗯,赵阳的节目不太顺。” 我头疼的用手指撑着额头。 
  “怎么不顺。” 
  “没有感情,干巴巴的。” 
  “能完整拉下来不就行了?” 
  “不行呀!《梁祝》这首曲子可是我们学院的保留节目,今年总院的毕业汇演校长点了名的,没有水准怎么交代。” 
  “那他的问题在哪儿呢?” 
  我沉吟,想着怎么给他解释:“赵阳的问题不在于技巧和熟练度,是没有意会曲子的灵魂。就像干涸的河床,都知道曾经汹涌过,可就是没有潮湿的感觉。” 
  “曲子的灵魂?第一次听说。”他转过身面对我侧坐着,很想多了解一些的样子。 
  “你看过金庸的《笑傲江湖》吗?” 
  他点点头。 
  “剑术的最高境界是手中无剑而心中有剑。以心驭剑,一招一式都是剑气,即使一片叶子也可以成为宝剑,这才是无招胜有招的真谛。琴也一样,如果真能做到人琴合一,琴为心声,那一曲一谱便都不平凡了!赵阳的问题在于他还欠一点儿火候。” 
  “那要怎么解决。” 
  “练习,等待,直到灵光乍现的一刹那。” 
  “要多久呢。” 
  “也许要一秒钟,也许要很多年!”我叹了口气。 
  贺佳露出深思的微笑:“好像很玄。” 
  我无奈的冲他笑笑:“希望他能在演出前开窍。” 
  这时门开了,服务生把饭菜端了上来。 
  “来,尝尝我点的菜。这家店我以前常来,这两道做的不错。”说着动起了筷子。 
  味道是不错,我赞许的点点头,贺佳得意的扬扬眉,这顿饭虽吃得很愉快,可还是有些怪异:一张可坐十几个人的大圆桌,只并肩坐着两个人,你能想象吗? 
  都说并排坐着的两个人比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关系一定要好一些,看来这句话是很有道理:我和他并肩坐着,省去了偶尔对视的尴尬,吃得从容,所以味道就更不错了。 
  水足饭饱(他没点酒),贺佳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望着窗外,好像陷入了回忆中。 
  “过来。”他头也不回的跟我说,语声轻柔,却好像带着命令。 
  我顺从的走过去,在他身边,临窗而站,这里是二楼视野并不开阔。 
  贺佳双手撑在窗台上,目光炯炯的看着路对面出神,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没什么特别的,街道,对面的高楼,楼下有一些店铺,其中有一家肯德基。 
  这里离李威以前的公司很近,那家肯德基我们常去,想想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两个人要订这么大的雅间,先听我讲个故事吧。”他幽幽的说,目光亮晶晶的,沉浸在回忆中的面容无限温柔。 
  “去年吧,也就是这个季节,我还在投资公司当经理。一天下班和同事们出来吃饭,就在这间屋子里。人都到齐了,就差李威。” 
  他的话顿住了,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是我们第一次谈到李威,那个共同认识的人。他什么意思呢? 
  “等人很无聊的,你也知道。我于是走到这扇窗前向外看。在对面那家肯德基的门前,我看到站着一个女孩儿,好像在等人。她很漂亮,我还记得那天她穿着白色的上衣,牛仔裤,扎着马尾,简单的衣着,趁着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清纯的像夏日里的荷花。” 
  说着他笑轻轻的笑了:“我没见过夏日的荷花,就是想象中的样子:清丽、脱俗、纯净、高洁、美好,还有些、有些朦胧。那一刻,我终于相信人世间真的有‘一见钟情’这么回事儿。” 
  “然后呢?”我问,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样子好像很幸福似的。 
  “然后我看到那个女孩子等到了她要等的人,一个出色的年轻人,我也认识,是我们一桌人都在等的李威。”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贺佳,心中有个猜测,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我心惊肉跳。 
  “身边有位同事也看到了他俩,说:‘李威的小女朋友又来了,漂亮吧。艺术学院的老师,那小子就怕别人抢他女朋友,从来不往人前带。’当时我的心,那个遗憾呀!”说着他自嘲的笑了。 
  “李威跟她匆忙的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过了马路,朝酒店过来。女孩子垂着头,待在原地,很久,很委屈的样子。” 
  他直起身,转向我,炯炯的目光锁在我的脸庞:“我想,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绝不会让她等我这么久之后,撇下她去吃饭。实在脱不开身的话,我也会带着她一起去。” 
  “我一直以为你是搞舞蹈的。直到那次带炎炎去买琴,遇到你,才知道你的专业原来是小提琴,而且你们分手了。” 
  我别开眼睛,望着窗外川流的人群,回想着认识他的前前后后,一切似乎渐渐清晰,却又更加烦乱。寂静的空间里,他磁性的声音无法拒绝的钻入耳朵。 
  “认识你以后,正好是我最忙的一段日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的心里很着急,可是无法分身。总是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被别人捷足先登抢跑了;想给你打电话,又不是很熟,怕吓着你。总之是惴惴不安的过着日子。现在,我的事情上了轨道。那么,周雨心女士,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他的大手握住我颤抖的手,我下意识的挣脱,背到身后。我看着他衣服的纹路,摒着气说: 
  “对不起,我、你、我们、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我的慌乱谁都能一眼看出,他不疾不徐的问,仿佛料到了我的回答。 
  “其实,贺佳,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不了解我。我成长的环境和你完全不同,现在我们也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我要的感情是一生一世的那种,你明白吗?” 
  说到后来我已经敢抬头直视他了。 
  “你招惹不起。”下午周洲的话现在回荡在耳边,原来连他也看出来了。 
  贺佳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这类人喜欢一个女孩可以一年、也可以一天,他们玩得起爱情游戏。可我不同,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名声,准备一天寻一良人,嫁掉,平淡一生。 
  他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的良缘佳偶,找一个这么高危的男人做男友?太没安全感了!和他谈婚姻?我怎么觉得有些不自量力。 
  我承认自己喜欢他,偶尔暧昧一下、朦胧一下,也算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 
  “其实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他淡定的说,注视着我的眼睛,那么柔和。 
  就是这幅神情!就是他的这幅神情!让我无法抗拒。温润得像冬日里暖洋洋的温泉,令人舒心、开怀。 
  “不!你不知道!”我挣扎的说。努力从他柔情的网中挣脱。 
  他微微笑着,说:“我知道!记得那天你送炎炎从游乐场回去吗?回去后炎炎给我讲了你们出去玩的事儿,还讲到了你的父母……我,没想到你会有那样的经历。那天我去了张老师家,和他聊天,你的事情我就全知道了。” 
  “然后你的影子就种在我心里了,慢慢的生根、发芽。看你拉琴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里也有一根弦,被你来回的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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