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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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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按着唇,微歪着头看徐如剑。「原来还有救啊。」

「妳都说有救了,我也不好说不救呢。」趴在窗台睡觉的关海法打着呵欠说,「
你要怎么打动我呢?秋夜松涛?」

师伯一凛,望着关海法好一会儿,「…真猫果然犀利。」他拿出一个小匣子,里
头摆着两丸异香异气的药丸,「以此为礼,魅璃丹。」

「哦喔…」关海法抿了抿嘴角,「你做足功课呢。」

师伯低头微笑。

「让他重新修炼吧,废掉的道行绝对不还他。」关海法淡淡的说,「顶多我跟傻
大个说情,不再罚他。但他若有丝毫劣迹吹到我耳底…还是砍掉重练比较好吧。


师伯大大松口气,「谢真猫大恩。」

「别再来找我,找我协议就不算了。」关海法一脸厌烦,「这儿又不是菜市场。
」她跳出窗外。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什么魅璃丹的,是妖族的金丹妙药。那两丸各给了我和荒厄
。原来关海法是看在我们份上才勉强插手的。

但拿着妖怪的药,我心情真的很复杂。是说我沦落到得吃妖怪的药才行的地步吗
…?

但那丸药真的完全治好了荒厄的伤,她还得意洋洋的说,她可以再往上修一层,
效果比唐晨的血还好。

我?我吃了没什么感觉。但的确保了一季平安,没生什么病了。






师伯住在我们这儿两天才走,唐晨又抱着棉被过来,把房间让给他们师徒。

「…我想你跟他们挤一挤还可以吧?」一面挂帘子,我心底一阵无奈。

「不行。太危险了。」唐晨沈下脸,「那个色狼万一摸进来怎么办。」

那是客套话好不好?拜托你不要这么认真…

但第二天,唐晨更几乎气炸。

师伯主动提议要去帮我看看学校风水。世伯摇头,「蘅芷,别理他。你师伯收费
是土匪级的。」

师伯含着食指,眼泪汪汪,「师弟,你怎么这么讲?我也是看人收费的。」他害
羞的扶着脸,「如果荒厄和小芷愿意在我脸上亲一下…我就帮他们学校做『人鬼
分道』。」

朔睁大眼睛,「如果我亲你一下,你也愿意帮我做吗?」

「朔!」世伯叫了起来。

「云涛道长的本事,是非常有名的呀。」朔撑着脸笑。

师伯几乎要乐歪了,嘟着嘴指着,「这里这里…」

朔笑着摇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虽然有点偏差,但还是很不错啦…」师伯热切的看着我和荒厄,「小姐们?」

「亲就亲,怕你么?」荒厄被师伯捧得超乐的,她啧啧的亲了好几下,师伯的神
情像是要飞上天了。

「小芷小芷,这里这里…」他又嘟着嘴拼命指。

我干笑,大家都亲了,我也不好说我不要。硬着头皮,我在他脸皮快如闪电的啄
了一下。

「啊,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师伯瘫在椅子上,发出奇怪的呻吟。

…他真的是我师伯吗?

但这件小事让我和唐晨吵了一架。说吵架,其实是他单方面暴跳,我根本不知道
他在生什么气。

总之他一直说师伯是坏人,我不该去亲他什么的。我跟他争,只是在脸皮啄一下
而已。朔都这样推荐了,若是亲一下可以保学校平安,我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妳真的觉得亲一下没有关系吗?」他沈下脸。

「本来就没有关系呀。」我气气的回他。

然后他硬把脸凑上来,我赶紧架住他,一面往后退,一直退到墙壁,我才惊恐的
发现他是男生,力气非常大。

「唐晨,你再闹我要生气了!」我快被吓死了。

但他不再凑近,反而惊骇的抚着我的脸…上面的细鳞。我不自在的别开头,他却
硬把我的脸扳过来。「为什么…」

除非用摸的,不然看不出来吧?我的手和脚,细鳞非常非常的软,跟皮肤没什么
两样。但脸孔的细鳞不太显,用摸的却可以感觉到异样。

「整个脸都是了。」他的眼神让我很尴尬,像是我得了皮肤癌末期。

「全身都是呢,何止是脸。」我粗声,想推开他,「别摸了,很痒。又不痛,别
管了。」

他紧紧的瞅着我,让我心慌。「…我比较偏妖怪的体质了。那没什么。」

静默无语片刻,他突然把我抱个满怀,我猜我全身毛发都立正了。奇怪的是,我
没发荨麻疹。

大概是接触过敏源接触太多了,所以过敏也就过去了。

他低低的哭起来,心疼的。

「…哎唷,真的不会痛啦。」我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挤出来了,「我不会变成妖
怪的,放心吧。」

不过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还长得满高的,我才到他的下巴。 





事后唐晨一直道歉,懊恼得几乎吐血。他说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暴躁起来,不是
有意的。

「…就说没事了嘛。」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你真的很过意不去,拉个大提琴给
我听吧。」

他真的去把大提琴扛出来,坐在后阳台拉给我听。但拉什么都好,为什么又是「
望春风」呢…?


隔天我跟师伯一起去学校,我不得不惊叹,果然是朔另眼看待的高道,他比徐如
剑厉害很多,但手段温和柔软,充满敬意和温柔。

因为是坟山,鬼比人多,所以一直都有人鬼混杂的情形。让他作法修改后,人鬼
分道,各有所栖,却又不会破坏平衡。

他上山第一件事情是去拜见老大爷,简单的做了一个建醮,原本有几分气的老大
爷都私下跟我说,这道士是有德的。

之后他第二站去了老魔那儿,立了科仪,上荐文,安慰抚恤一番,连老魔都心平
气和了。

原本我十停里做不到两停的恢复工程,他只花了一天就完全,手法潇洒豁达,还
一面跟我解释如何维持和看护。

他的确是个色狼,嗜女人如命,慕其颜而爱其形。但他对天地万物也看成是他最
爱的女人,这样温柔蜜爱。

原来这也是一种「有德」。真是非常特别。

经他这么改动,这个学校的气变得这样温和。如果说我的见鬼度是十,那只要刻
度在五以下的人,就看不到任何鬼魂了。而刻度五以上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看
到也分外朦胧和模糊,更去掉心头的恐惧。

太厉害了,师伯。

忙到傍晚,我们才准备下山。「我们该回去啦,妳那男朋友大概暴跳如雷了。」
边喝着芬达,师伯对我挤挤眼。

荒厄得了丸药,正在家里心满意足的修炼。而师伯坚持和我单独上山,唐晨敢怒
不敢言,只好闷闷的留下。

我干笑两声,「师伯,唐晨不是我男朋友。」

「莫不是妳也要跟我那石头师弟出家去吧?」他嚷,「那笨蛋!只以为情缠绕孽
缘,殊不知情也可迭加善缘。真是石头脑袋…瞧瞧他现在,跟他共修是善缘孽缘
?小芷,妳说呢?」

大人的事情,我怎么好说话?「呃,我…我缺乏可以修炼的体质。」

他瞟了我一眼,「但妳做着修道人的事情。」

「那、那是…」我小口喝着运动饮料,「那是我很喜欢这个学校。而且…我想替
荒厄积点福报。将来我若死了,她还可以修炼下去…说不定还有机会得正果。」

他眼角含泪,突然把我抱住,不管我吓得哇哇大叫,「小芷,妳怎么这么可爱…


等我好不容易挣扎出来,他摩挲下巴,「没得正果也没关系吧?活得开心就好。
本来我听说虚柏收了个半妖弟子,又跟巫婆成了共修,心底还觉得奇怪…看到你
们,我完全了解了。」他扶着脸,一脸害羞,「我们那个石头师弟,终于真正了
解女人的滋味了…」

…这个师伯实在是…

「我和虚柏比较像师父,但我的二师妹和三师弟就是恐怖的正经人了。尤其是二
师妹…她到现在还觉得赤眼狐娘抢走师父呢。」师伯摇摇头,「女人这么可爱,
但嫉妒起来就非常恐怖。我实在不了解师父和赤眼狐娘共修有什么不对啊…」

等等,等等。你说是…世伯的师父还跟妖怪共修过?

「赤眼狐娘到现在还很怀念我师父呢。常说像我师父那么带劲儿的男人世间真的
没有了…」

…是说你们这些道士是怎么回事呀?!

我对「高人」原本崇高的想象碎裂得一点都不剩了。


师伯走的时候,荒厄很失落。

「…真是个好男人呢。」她咬着翅尖,非常不舍的说。

「荒厄!」我吓坏了,「他可是结过三次婚!」

「我又没要当他老婆。」荒厄喃喃着,「他可要活久一点,我才来得及学会变化
人形,好跟他讨教房中术呀。」

「够啦!」我掩住耳朵。

「咦?蘅芷,妳也该开窍了吧?」她不满的喷气,「连我都会动心,妳还不动?
跟唐晨睡觉妳也裹得跟蚕宝宝一样…好歹妳也稍微给人一点机会好呗?若是遇到
他的发情期就赚到啦!反正大学三年级怀孕也不算什么,毕业照还可以多抱个孩
子啊!蘅芷,妳要去哪?我还没说完…」

我决定今晚去小办公室过夜,跟老魔聊天也好过被荒厄聒噪这些。

越来越奇怪的唐晨,和越来越烦的荒厄。为什么情形会有失控的趋势呀!

抱着脑袋,我真想不出来。

(师伯完) 



之七 聚散


像是把所有的厄运都集中在上学期,寒假一到,居然平静无波起来。

唐晨一直要邀我回去过年,但世伯说话了,他也不敢违背,一脸失落的收拾行李
回台北。

我第一次过了真正意义上的年。

我的家庭关系非常冷淡,即使后妈在的时候,年夜饭也是冷冷清清、如坐针毡。
后妈过世之后更是每况愈下,最后搬出去住,我索性不回去,他们反而比较开心


上了大学,头两年的寒假都在朔家里过。妳知道的,朔这样的人没什么年不年的
概念,我们都当平常日子过了。

我一直以为年啊节啊,是有家的人才会有的,跟我这种人一点关系也无。

但我寒假到世伯的家里,世伯已经在离他家不远处买了一个挑高的小套房,把钥
匙交给我,淡淡的说,这里就是我的地方,只要想来就可以来。

「等我百年之后,这套房就是妳的了。」他摸摸我的头,「不管发生什么艰困,
这里都是妳的立足之地。」

那把钥匙像是会烫人,我拿着会发抖。「…伯伯,我不敢要。」

他真的不用如此。他给我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世伯淡然一笑,「我是出家人,积聚财货本来就不对。但在凡世行医,又不能不
收点诊金。不然让其它医家怎么生活呢?我原本就打算过世后就将所有财产都捐
出去。妳是我唯一的徒儿,留个余地给妳有什么不对?收下吧。」

「…我甚至连修炼都不能。伯伯,我当你的徒弟是不合格的…」

「蘅芷啊,妳这么说是不对的。」他递了手帕给我,「我又不是江湖术士,只知
道『术』。术很容易,有点天赋就会了,没什么了不起。重要的是『道』。这点
妳学得比谁都好,我是很得意有妳这样的徒儿的。」

…其实我什么也不会,也没做些什么。原本只是含泪,却握着世伯的手帕,像个
小孩子般号啕大哭。

我一直渴望的「家」,居然用这种方式,放在我掌心。

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寒假,我头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年夜饭,过得这样安心快乐。除
了荒厄莽莽撞撞的去惹到世伯严谨看守的「大风」,烧掉一身羽毛外,真的没有
其它事故。

但世伯不跟我讲明他在看守什么,我也不想问。

只是荒厄觉得很丢脸,嚷了几天要去深山修炼,还真的去了。

她要走的时候,我很惊慌。「…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去什么深山?」

「蘅芷,人世太多干扰,我的进度太慢,没办法彻底消化金丹。」她的表情很坚
决,「妳不懂,这样一颗金丹可遇可不求,我都以为是传说中的东西,不存在呢
!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不把握就没有了。妳放心啦,妳出什么事情我也感应
得到,千山万水我也会回来的。」

然后她就走了。

她这一走,好一阵子我走路都不平衡。有了什么事情,我也会回头说,「荒厄…
」才想到她修炼去了,连心智都沈眠。

我想,这可能是我忧郁的开端。但这时候还有世伯和朔陪着,不太显,所以还可
以压下来。

开学后,唐晨又在我身边,所以我偶尔冒起来的忧郁,还可以有纾解的机会。

直到往事逼到眼前,我才知道忧郁可以压抑,却会渐渐内化,越伤越深。






开学后,因为金丹的效力和师伯的手泽,我有阵子身体状况良好,学校也平安,
打工成了例行公事。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低落。

「大概是荒厄不在吧。」唐晨尽心安慰我。

一个寒假不见,我才发现他比起大一时差很多。当时还是个俊秀文气的男孩子,
才一个寒假,才发现他肩膀宽了,眼神成熟了,原本有些女气的脸孔线条也刚毅
起来。

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了。

说不定他早就是这样了,只是天天相处,我没发现。现在他是大三的学长,即使
我们的八卦传得乱七八糟,还是有许多学妹会借故接近他,吸引他的注意。

他耐性而小心的应对,私下会说他觉得疲倦。

「你干脆当中选一个。」我劝他,「大三了,也要想想以后的事情。现在开始培
养感情,将来考虑结婚也比较不会仓促。」

但他勃然大怒,气得脸都青了。「蘅芷!我再也不要听妳说这种话!我若劝妳去
交个男朋友,妳怎么想呢?!」

我瞪着他。突然心脏隐隐作痛。是呀,唐晨若一直要我去交男朋友呢?就算知道
他是好意,但我怎么有种…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明明我们只是知己好友。

但各交了男女朋友,还能如这般亲密,言和意顺吗?

「…妳别哭呀。」他慌了,「对不起,我不该对妳发脾气…只是我听妳这样讲,
觉得妳硬要跟我生份…」他别开头,「像是心头割了几刀。」

我勉强忍住泪,「是我该说抱歉,没顾虑你的感受。」我低头了。

我们并肩默默的走着,那天回家他刻意在山路奔驰了两趟,我也没阻他。

但我心底很凄凉。所有的相聚,都有分离的时候。我和唐晨都大三了,再一年多
就毕业。到时他得当兵去,我还不知道要漂流到何方。要像这样亲密,是不可能
的。

他又不是我,总有天会成家立业,哪个女人肯让老公有个异性知己?到底还是得
各自悬念,各奔前程。

原本以为,我到底还会有荒厄,现在看起来真是太自我了。荒厄修炼到这种地步
,根本不用等我生下来。她亲友众多,不是妖怪,就是私神。她还在我身边是因
为不舍,并不是必要。

我早该放她去修炼,却自私的强留到不能留为止。

这样推论下去,朔和世伯也终究与我相别,真的是「相聚趣,离别苦」。

那天晚上,我在房里偷偷哭到半夜。荒厄的意识迟钝的触碰我,我却安慰她只是
经痛,就严谨的立起高墙,不让她知道我自私的伤痛。

她现在正是要紧关头,我打扰她作啥?什么都没得回报,这点体贴也没有?

但我还是抱着膝,紧紧的压住声音,望着窗外的捕梦网哭足了一整夜。

***

第二天我打起精神,下楼去了。

朔起得早,望了望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避她的眼光。

拿着扫把,她淡淡的说,「有聚就有散,不是生离,定当死别。」

被她这么狠狠地戳了一下,原本停住的泪几乎又要冲出来,她却笑了笑,摊了摊
手,「妳终究要面对的。」

我想说些什么,只是梗在喉里说不出来。唐晨跑下楼,一面嚷着,「迟到了迟到
了!我忘了早上教练约我打网球!」

他的出现像是一道金光,划开了我心头沉重的阴霾。

「走吧蘅芷,打完网球我请妳吃早餐…」他拉我的手臂,「妳眼睛怎么了?」就
要抓我的脸。

「你做死呀,干嘛动手动脚?」我把脸一别,拍他的胳臂。

「现在才知道计较啊?」他笑得一脸粲然,跟我打闹起来。

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像是可以把那种忧郁逼到最边角,几乎可以忘记。

我抓起书包,决心暂时不去想。而唐晨可怕的骑车技术,也的确让我想要想也想
不起来了。






那天下午,有个校际网球友谊赛,唐晨要出场,所以我得去等他。

但到底是什么比赛,跟谁比,为什么比,真的不要问我。我这种接近世外人的家
伙,连搞清楚同学之间错综复杂的称谓就很辛苦了,哪有办法去管到什么活动去


唐晨却非要我到场观看不可。他说我如果不去,学妹一涌而上,会搞得很烦,所
以要专业挡箭牌来坐镇。

有什么办法呢?都生死兄弟了,就算看他打了几年我也不懂网球得分的规则,还
是乖乖坐在观众席打呵欠了。

我只知道唐晨打赢了,现在的女孩子大胆又热情,死会都想活标了,何况只是挡
箭牌。所以我还是被挤到一旁,和唐晨隔了段距离。

正耐着性子等唐晨脱身,外校的选手迟疑的看着我,「妳是…林蘅芷?」

我惊愕的看高头大马的他,像是触动一点点什么,却模糊的抓不到。「是。你是
…」

「我是林少文呀!」他一脸兴奋,「老天,妳变好多!变成…这么斯文的美女了
。记得吗?我们国中是同个资优班的!」

我大概脸孔的血液都跑光了。「…就是你带头,在我上楼梯时,鸟兽散的那一个
。」

「哎呀,妳还记得啊?」他搔了搔脑袋,「小时候不懂事嘛。那时候妳又黄又瘦
,人又奇怪。没想到妳现在这么白皙可爱!妳有没有电话?还是msn?老同学了…


他的嘴一开一阖,我却听不懂他说什么。

林少文。是呀,我记得他。那时我和荒厄处得很糟糕,后母又过世了。但我的智
力测验却达到高标,被编到资优班去。

那时的林少文就已经很帅了,还是班上女生偷偷喜欢的对象呢。我也喜欢他。是
呀…我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冷情。尤其是失去了后母的疼爱,我更急着抓些什么
在手底。

那时真的是好小、好无知。林少文愿意跟我说两句话,我就一心喜欢他呢,还把
心情偷偷写进课本里。

荒厄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把我的课本和林少文的交换,林少文在班会上
大声朗诵我那些心情,还让老师记了我一支大过,因为我「偷」了林少文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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