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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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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朗诵我那些心情,还让老师记了我一支大过,因为我「偷」了林少文的课本


因为这件事情,我被欺负了两年。每天他们都会守在楼梯口,看到我上楼就做鸟
兽散。谁也不要跟我同组,不管是实验还是体育课。若有哪个男生敢跟我说上一
字半句,就会被羞辱。说不要脸、谈恋爱,还有许多污言秽语。

我也是人。我也需要情感的滋润。我当然也有会喜欢人的时候,当被寂寞这样可
怕的野兽啃噬得几乎死掉,当然也会想抓住些什么。

但我被教育得这么好,这么好。教育到…教育到宁可让寂寞吞噬殆尽,宁可终夜
痛哭,也不去伸手祈求什么。尤其是我意识到情爱背后往往只有污秽和遗憾之后
,更是如此。


「…蘅芷?」唐晨摇了摇我,「怎么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我刚刚有失礼吗?我有失态吗?应该没有吧?因为我觉得嘴角
弯很僵,唐晨才看得出我的失神。

「林蘅芷,妳还没给我电话和msn呢。」林少文不依不饶的问。

因为他没有防备,所以我啼笑皆非的读到他的心。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只觉得
那种「欺负」只是一种游戏。当年丑陋阴沈的少女,变得颜面光滑、身材骨感的
苗条,他又对不死军团般的女生特别有爱好,体重越轻越好。

「为什么蘅芷要给你?」唐晨的眼神冷下来。他这个挡箭牌真是专业等级的,「
我们回家吧。」他拉了我的手就要走。

「林蘅芷!」林少文不满的叫。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比了比唐晨,耸耸肩,「我跟他住在一起。」

他张大了嘴,看了看唐晨,又看了看我,满脑子冒出淫邪污秽的影像。

我跟着唐晨走了,却觉得非常冷。

当往事像鬼魅般扑上来时,比什么风邪都厉害,一直冷到骨髓里。





回去以后,我借口头痛,回房洗了好几次的澡。

到底洗了几次我也不清楚,我只觉得手脚的皮肤都皱了起来,甚至有点脱皮。但
我觉得还是没洗干净。

非常丢脸,并且自甘堕落和下贱。林少文是第一个,但我之后还暗恋了几个,结
局都差不多的惨。但我也必须逼自己承认,年少时我也曾春心暗动,意淫过别人
,直到我完全被教育成功为止。

非常脏。

我又打开莲蓬头,站在水柱下发愣。但再怎么洗,就是无法洗掉往事的污秽感,
反而像是一件肮脏的湿大衣,将我裹得紧紧的。

幸好唐晨不知道,知道的话,他会怎么想呢?

水珠流进我的眼睛,一阵阵刺痛。

这个时候,所有的忧郁跟着不堪的往事一起爆发起来。原本的隐忧和烦恼,突然
变得很清楚。

我喜欢现在的一切,不管是谁,我不要改变。但终究还是会散,不是生离,定当
死别。但我很害怕,我这样心智软弱。

若是我屈服于寂寞,就像年少般。若是我伤害了唐晨和我的美好友谊呢?如果我
因为害怕寂寞而发狂,用什么污秽的关系试图绑住唐晨呢?

一想到我把唐晨和林少文放在相同关系,我就想吐。

颓然的,我湿漉漉的走出浴室,包着浴巾坐在床沿。不用洗了,洗不干净。

寂寞迭着忧郁和往事,一起扑了上来。我觉得沉重,并且寒冷。我一定得找人说
说话,我一定要谈一谈。在我自杀凝固这刻的美好和纯洁之前,一定要找人阻止
我。

「荒厄…」我转头看着左肩,空空如也。而我,泪凝于睫,只能吞下去。

拿出手机,我苦笑。或许事后会觉得荒谬和白痴,这样钻入死胡同。但我忽视忧
郁太久,已经成了大患,却没有一个密友可以诉说解忧。

我跟唐晨这么好,还是性别各异,说不得的。

正想关上手机,却看到玉铮的电话号码。这还是从唐晨那儿「偷」来的呢。但冒
冒失失的打过去…真的好吗?

挣扎了一下,我拨了号码,马上就有人接了。「喂?」玉铮的语气很凶。

「呃,我是蘅芷…」我颤颤的说。

「蘅芷!」玉铮的声音带着哭声,「我正想打电话给妳!但我没妳电话,打给小
晨问又怪怪的…」

「怎么了?」我吓到了。

「我要旅行!我受不了啦!」她很凶的说,「妳也来吧!高雄好了,现在应该有
班车!」

「为什么…」我才说三个字,马上被她打断。

「不管啦!我再也不要理这些没骨头的东西了!就是高雄了!我在高雄的高铁站
等妳!等不到妳我不回家!」然后她把电话挂断了。

拿着手机发愣,我搔了搔头。被她这么一扰,原本纠结在一起的忧郁居然散了不
少。

高雄…吗?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快手快脚的把行李袋扛出来,乱七八糟的塞了几件衣服和书
,就打电话叫出租车。

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不跟唐晨告别,我就偷偷出了门,只有关海法看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她的耳后。

甚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高雄。

但我一定要走出去,不让忧郁和往事坑杀我,这点我很确定。 








玉铮还比我早到,被她骂了好一会儿。她搭高铁,我搭火车,速度差很多好吗?

让我惊讶的是,她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跟我差不多。真是泪眼人对泪眼人。

「小晨抛弃妳唷?」她委靡的问。

「…没有!」我没好气的回答,心底蓦然一酸,我低头忍住泪。

「省点哭的力气。」她拉我上出租车,「我刚甩了第三十六个男朋友…我呸!那
种软件动物也配称男朋友?!」

…光听她说话我就忧郁不起来了。

她跟司机说,「欧悦汽车旅馆。」

欸?「我我我…」我真的吓到了,「我从来没有去过汽车旅馆…」

「放心,我常去。」玉铮抹了抹眼角的泪。

喂!妳这女人真的…

我真不敢回想怎么进去的,一路摀着脸,玉铮看我这样,也真的哭不出来,没好
气的把我拖进去,幸好房间豪华透顶以外,除了灯光暗一点,没什么不正常的…

如果不要计较大到吓人的浴室没有门的话。

「妳别这么没见过世面好不好?!」她叫,从行李掏出两瓶葡萄酒,「饮料都可
以喝啦!冰箱也不会咬妳!拜托喔…唐晨没带妳去过?」

「我们没那种『嗜好』!」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谓之怒发冲冠。「是…是
有错过宿头住过…但但但是…」

那家汽车旅馆内外都朴实,跟普通旅馆没什么差别。而且我们是开车进车库的,
不是这么大摇大摆,熬着服务人员的眼光,走进来。

而且这个豪华透顶的房间还有张奇怪的椅子,我发誓不是按摩椅,床头还有四个
保险套。

「这家还满贴心的,『设备』非常齐全。」玉铮瞟了一眼,突然悲从中来,「但
我不想跟妳一起住爱情旅馆啊…为什么不是个帅哥或猛男…」

…喂。

她倒了两杯酒,和我一起坐在地毯上…开始吐苦水。

我们两个都是巫,用不着很复杂的语言。所以她知道了我的忧郁和痛苦,我也知
道她和唐晨分手后,跌跌撞撞的爱情旅程。

「妳神经病喔?钻牛角尖!」她嚷。

「妳还不是学不乖?」我顶她,「妄想在软件动物群里头找男子汉。」

后来?后来我就记不太清楚了。我只记得我们俩抱头痛哭,互相扶着去厕所吐了
又吐,吐完又回来喝,一直喝到没酒,连床都爬不上去,躺在地毯上就没了意识


半夜里还模模糊糊的记得,我的手摸到光滑的大腿,结果两个人都起恶寒,各自
滚远一些,又睡着了。

***

等我睁开眼睛,有几秒不知道自己在哪。坐起来发愣了一会儿,只觉得脑袋里像
是有一百个小人拿着铁锤在敲我的头。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我还没这样堕落过呢,果然学坏也是需要条件的。

我踉踉跄跄的走入浴室…然后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赶紧遮住脸。

「…叫什么叫啊?没心脏病也让妳吓出心脏病!我又不是男的,有什么好叫的?
」玉铮大剌剌的躺在按摩浴缸里,「我身材很差是吧?需要这样小家子气?」

「妳这是哪一国的思考逻辑啊!」背对着她,我掩着脸,「妳快穿上衣服啦!」

「才不要。我才刚把水放满而已。」我只听到泼剌的水声,「妳要一起来泡吗?
治疗宿醉泡热水澡最好了…」

「才不要!」我吼完才觉得头更痛,「…我要上厕所啦!」

「妳上啊,还怕我偷看?想偷看也看不到啊,那是坐式马桶。」

…我是哪根筋不对,会想跟她出门呢?

一直到我们走出汽车旅馆,我还百思不解。



………
这个章节比较长,分两天贴,
明天早上才会有新的,大家晚安@@/
by joujou







出汽车旅馆之前,玉铮还抱怨眼睛太肿难上妆。

我没好气的说,「上妆干嘛?好吸引更多软件动物?」

她沉默了一会儿,「也对。」颓然的收起化妆品,「只是没化妆好像没穿盔甲似
的…但也犯不着为了软件动物穿盔甲,我又不是寄居蟹。」

…是说她的逻辑一直都很特别。

我们在高雄漫游了几天。说漫游,是因为真的没什么目的和计划。我们跑去旗津
晃,搭了人力车,还去黑心海产店吃饭。但玉铮拿着账单和老板娘呛起来,连民
风剽悍的高雄人都怕她,唯唯诺诺的打折送我们出门。

就算连甩了三十六个软件动物属的男朋友,让她非常沮丧,也没消灭女王的威风
。这点我真是深感敬佩。

「…爱过那种不堪的人,妳不觉得…」我说不出来。

「我又不是妳。」她狠狠瞪我一眼,「是他们不堪,又不是我。就当摔了一跤啊
,爬起来往前走就是了,我就不信遇不到我要的男子汉!」

往前走。对啊,我做什么让往事扑着就要死要活,往前走啊。不是走过那些自觉
羞惭的岁月,我也不会遇到唐晨、朔、世伯,和玉铮。

因为我往前走了。

「没想到妳还满聪明的哪。」我笑。

「是妳神经病好不好?小事就在那儿纠纠缠缠。意淫就意淫又怎么啦?饮食男女
人之大欲,又没去强暴…」

我红着脸哇哇大叫,干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忘记她跟荒厄非常像,尤其是口
无遮拦的部份。

我是不是有被虐狂?荒厄修炼去我就跟玉铮出来玩?没人让我尴尬日子就难过?

想了很久,却没有结论。

***

玉铮真的很会玩。她说第一次来高雄,事先也没做什么功课,但她就很本能的会
找出夜生活。

不管是纯喝酒的酒吧,还是热歌劲舞的pub,她都可以找得到并且玩得疯。我承
认的确很有趣…但我的体力真的后继无力。

她还在舞池魅力四射的跳舞,我已经摊在吧台上喘了。距离我们进来,不到十分
钟。

「我才刚热身!」她的深染不满的追过来。

我无力的对她挥挥手。饶了我吧,我这种身体不生病就已经太好,哪熬得住这种
歌舞升平的夜生活。能跳个十分钟已经很了不起了,别奢求了。

「那小心看着自己的饮料,别让人在里头乱加东西!还有啊,别人请喝酒要拒绝
,真的没办法就挤来我这儿…」

…我真的觉得她很厉害。可以一面跟好几个猛男调情热舞,还可以唠唠叨叨的要
我注意夜店安全。

我又不是她,哪还惹来狂蜂浪蝶。她自己抱怨脸孔黄黄,素着脸就出门,但依我
看,她这样就够漂亮了,轮廓优美深刻,经过昏暗的灯光,更增几分艳丽,何必
需要什么脂粉污颜色。

是听不出来是什么音乐,刚来的时候也觉得又吵又热,但现在就觉得气氛热烈,
大家都很开心愉快(虽然有点兽性),这么吵杂的环境,却有一种空白的平静。

我说不定还满有学坏的本质呢。

身边的高椅突然有人坐下,一个黑老外对我露齿微笑,我想到黑人牙膏,忍不住
也笑了。

我的英文很破,只勉强听得懂他要请我喝酒。我摇摇头,用破碎的英文谢过他。
但他一直缠个不停,我很想叹气。

外国人审美观不好,以为单眼皮就是中国娃娃,这我能了解。但我知道他在打啥
主意,怎么可能去喝那个鸿门宴。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不能接受他的酒,因为他的女伴不高兴。

「我是一个人的。」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鬼的英文要怎么念啊?我比手画脚,用破碎的英文尽力让他了解,最后我比了比
手腕,「戴个链子,上面是YSL…」我又比了比脸颊,画出眼泪的模样,「有血
…」

我猜他懂我的意思了吧?因为他突然站起来,极其凄惨的哇了好长一声,就狂奔
出去了。

那个戴着手炼,颊上一行血泪,右侧有些许脑浆外露的浓妆小姐,颇感兴趣的坐
在黑老外原本坐的位置,瞅着我。

夜店这些原居民本来就多,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呃,」我跟那位小姐点点头,「要喝酒吗?」

「很想喝。」浓妆小姐叹气。

我在几乎没动过的酒杯上面比划几下,奉请给她。她高兴得不得了,一饮而尽,
非常的心满意足。

「太感谢了!」她大大的在我颊上亲了一下。

我擦了擦脸颊,「不客气,前几天我也喝太多了。」






对待原居民的好处就在这儿,一杯酒可以请了又请,因为他们喝的是「心意」,
而不是实质的酒。

只要观想他们可以喝我眼前的酒,他们就能喝到。真把这些流连夜店的原居民乐
翻了,围着我唧唧聒聒的聊天。

浓妆小姐跟我说,她在夜店泡那个黑老外,不小心动了心,想威胁黑老外娶她,
一个不小心就弄假成真。看到他在泡妹就不爽。

我干笑两声。这么悲惨的经历,让她说得像是黑色喜剧一样。她本人还欢得很,
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妳那个伤…」我指着她的头侧。

「快补好了啦。」她笑咪咪的,「我们家里人有照顾我,只是我把纸钱都拿来美
容了,搞到不能超度呢…」

…女人爱美这种天性真的是…死都改不掉。

可惜我学不来。

直到玉铮来他们才一轰而散。她真是精力旺盛,恢复又快。世伯封过她的天眼,
我爆掉过她的天赋,现在又顽强的恢复了五六成,气势强到邪祟纷纷逃奔,避之
唯恐不及。

「跟这些死鬼有什么好说的?」她瞪我,「自己无心努力,只巴望着别人超度。
我最瞧不起这种废物。」

「…他们也不见得很爱超生啦。」我搔了搔脸颊,「…有看到什么好的?」

「泡夜店的玩咖…」她耸了耸肩。

「妳跟唐晨不是来过高雄?」我有点好奇,她怎么会说没来过?

「…就、就下了火车直奔西子湾的旅馆。」她有些尴尬的别开头,「然后…妳知
道嘛,他搞失踪,我气得回家去了。那不等于没来过?」

女王干嘛如此尴尬…我突然懂了。她虽然跋扈,但怕提起她和唐晨的往事,我心
里不受用。

我有点想笑,摸了摸鼻子。「其实唐晨也满好的。你们不考虑…」

「妳有病喔!?」她狠狠地瞪我,「笑欸!」

这倒让我笑出来了。

当晚玩到太晚,才想到我们还没找到今晚的下榻处。我们都累了,就随便找了一
家位于十二楼的宾馆(……),就在pub不远的地方。

或许就是太累了,我们俩的本能都迟钝起来。我们玩了这几天,都尽量住汽车旅
馆,要不就是整栋大楼都是同家饭店的,不去住那种只有一层楼或几层楼是旅馆
的地方。

但实在累到四肢无力,所以没有多想,就搭着陈旧的电梯上去了。

想想我实在过得太安逸,以致于失去了警觉性。

***

房间很小,浴室也很小。还好枕头被褥都还干净,饮水机也还能用。

玩了几天,我比较适应旅居的生活,不会大惊小怪了。我先去洗澡,出来时,玉
铮只脱了鞋子,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用力抽起她身下的被子,也没弄醒她,我钻到靠墙那头,盖紧我们俩,眼睛就
几乎睁不开了。

但一直半梦半醒,睡不熟。

我一直梦见爸爸家的,名义上是我的寝室,那个套房。黄阿姨对我下过符,那时
没有丝毫武力的我,面对着天花板不断倾泻下来的「鬼流」。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一直不太喜欢大楼。高楼大厦其实是一个封闭而诡异的空间,有许多错误的施
工、互通的空间,在水泥封起来的表面,有迷宫似的通道和死角。

若属于相同的业主,通常处理起来很单纯统一,大部分都能处理的好。但大楼通
常都是属于许多业主的,这些业主通常不清楚自己的住处和相对应关系,而且业
主们通常都还有自己的「业」,让情形更复杂。

我在破碎朦胧的梦中漂浮,还梦见不久前遇到的浓妆小姐。她摀着半边脸,对我
大喊大叫,血和脑浆从她的指缝漏出来。

「起来!快离开!」我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也倏然惊醒。

我坐起来,玉铮几乎同时也爬起来,按着唇,警觉的倾听。

在空调单调的声音中,一种拖行似的声音,经过我们头顶的天花板。




玉铮的气势很凶猛,不但如此,她还是个极度强运的人。

我不懂有什么邪祟敢摸上门…何况感觉起来不只是邪祟,还有种强烈的毒味,像
是消毒药水。

我知道这样说明很奇怪,但感觉和气味就是这样。

那个拖行的声音像是在绕圈圈,徘徊犹豫。好一会儿,拖行的声音缓缓的往隔壁
房的天花板去了。

玉铮跳了起来,大大的骂了一声「干!」,就要冲出去。

「玉铮!」我赶紧拖住她。

「放手!」她大怒,「那东西要去吃隔壁的人了!」

…妳说破他的意图,会没事吗?

玉铮还在跟我拉拉扯扯,轰的一声,头顶的冷气孔撞得晃了一下,一双可怕的眼
睛透过冷气孔,正在注视我们。

他忌惮着玉铮,眼睛却贪婪的朝着我转,我都听得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了。

玉铮不屈的瞪着他,伸臂将我护在她背后,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到底食欲战胜了恐惧,他大吼一声,将冷气孔的护栏扯到一边,像是扯张纸似的
,跳了下来。

有瞬间我胡涂了。因为我无法判断他是什么。

我见过那么多异类,虽然没亲眼看过殭尸,到底还有点概念。但眼前的这只…或
许外观和举止有点像,实质上是不同的东西。

与其说他是只殭尸,不如说是个科学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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