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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厄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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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那个学弟嘛…我想他小时候的净眼,现在早就没有了吧,只剩下一点感应
。但有回我去上供,看到他痴痴的望着案下的虎爷,脱口而出,「…虎爸。」

后来初二十六都会遇到他,他总是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害怕,但都虔诚的朝着案
下烧香。

仁王很高兴,却也尴尬。「…长官,孩儿不懂事,不知道要跟您先打招呼。」

「我可不知道喔。」老大爷偷偷擦眼泪,还装得一本正经,「他来跟契爹讲话,
关我什么事情。」

搔了搔脸颊,我赶紧拜一拜走人。

肩上一紧,荒厄总算知道回家,唧唧聒聒各路神明、大妖小怪的八卦。我是很高
兴看到她,但实在聒噪得受不了。

「荒厄。」我说,「那天仁王说祂的故事时…妳哭了是吧?」

她全身的毛发都竖起来,讲话也结巴了。「我、我我我…我哪、哪有!妳胡说八
道!」她又怒又急得搧了我一翅。

没理她搧翅,我抓着她狞笑,「原来荒厄也会感动哩,我们家的娘娘真是心肠越
发软啦~」

「妳妳妳…没有!才没有!」她又羞又气,干脆滚地撒泼,「说没有就没有,哇
呀呀,偏妳贼眼乱瞄!谁哭啦!没有没有没有~」

我大笑起来,俯身抱起那只同样傲娇,也会掉眼泪的鸟王。

众生有情,愿我也能相等回报。


(仁王完)



之五 代言


时序渐渐推进到十月末。

最近天气真的有点诡异,通常都是大晴天,下场雨就冷得要命。咱们学校号称刷
新最高学府海拔,一大清早就有云在穿堂飘,同学都会互相打趣「朝穿皮袄午穿
纱」,让这秋雨洗一洗变化就更剧烈了。

对的,我又着凉了。这次没咳嗽,但我把鼻子擤到脱皮了。唐晨随身都会带湿纸
巾,看我又用面纸眼泪汪汪的擤鼻涕,就会劝我改用湿纸巾。

「很贵。」我瓮声瓮气的说。

「但妳脱皮了。」他一脸哀戚的递上绵羊油。「打工别做了吧?」

我吸了吸鼻子,「下礼拜一就有专业人士来接班了。也就巡逻今天晚上而已。」

「那今晚我陪妳巡逻吧。」他很坚决。

我无力的看他一眼,知道他犯了牛脾气。我很不会跟人吵架,何况是唐晨。反正
最后一天了。

于是我最后一天的打工,声势浩大。宴来宴去,荒厄终于腻了,她站在我左肩,
唐晨在我右边,后面是依恋唐晨生气的原居民大队。稍微有点灵感的同学望风而
逃,我猜是有点像百鬼夜行。

等我巡逻完,后面密密麻麻,全校的原居民几乎都来了,包括那群少年郎。

唐晨有点吓到,「…我们学校这么多呀?」

擤了擤鼻涕,疲倦的点点头。我跟他们挥手道别,他们七嘴八舌的。

「反正很快就会跑掉,妳还是得回来巡校园。」「这次的不知道可不可爱?」「
我想了好多吓人的新把戏哪!」「我也是,好期待啊…」

…千万不要。我这种破烂身体没办法继续打什么工了。

我殷殷告诫了好一会儿,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倒是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
欲试。

算了,专业人士总比我这半吊子强。他们这些家伙皮成这样,也该来个严点的专
业人士管管。

摀着疼痛的鼻子,我吩咐鬼使去老魔那儿上供,跟他致意我人不舒服。就上了唐
晨可怕的哈雷,闭着眼睛祈祷到山下。

我的打工到此为止了。说真话,还有那么一点依依不舍。

「妳是舍不得薪水袋吧?」荒厄打了个呵欠。

我忍到下车才跟她打成一团,不是唐晨把我架住,又笑又劝的分开,还很有得打


***

刚好周末连假日,在家几天。唐晨这个标准的好学生,居然翘掉两堂课也待在家
里。

「干嘛逃课?」我在咖啡厅外的秋千晒太阳。

「开学到现在,各忙各的,我觉得好怪。」他坐在我旁边的秋千,荒厄在他怀里
打瞌睡。「…我还是习惯跟妳同进同出。」

「你高中女生喔?连上洗手间都要一起?」我摇头。

「男女洗手间不同。」

…你的意思是,若洗手间相同,你还要跟我手牵手一起去上厕所?

「我一直以为你很独立呢。」我轻轻晃着秋千。

他摸了摸鼻子,「是呀,我一直也这么以为。」就温爱的轻抚荒厄的背。

我没说什么。但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脸孔有些发热。





我发现,我的彻底休息条件很严苛。

必须在朔的家里,唐晨陪我说笑,荒厄高谈阔论,这样我才觉得有「休息」到。
躺在床上睡多久都仅仅能够治疗疲劳,但依旧紧绷。

这几天,我们三个黏成一堆,什么地方也没去。白天就是散步、晒太阳,看书,
睡睡午觉。晚上在灯下,随着朔作小手工,最近又流行幸运带了,我编得粗细不
一,唐晨手巧,花纹几乎都是大大小小的「卍」字,他特别做了一对,让我无言
的是,他在幸运带上面结铃铛,然后递给我。

「妳不是很喜欢铃铛吗?」他笑得眼睛弯弯,「真可爱。」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夸奖自己的幸运带可爱。我几乎是羞惭的收下这个礼物,在荒
厄的爆笑声中,头都快抬不起来。

荒厄还是喋喋不休,我还得当她和唐晨的翻译。毕竟唐晨实在听得不够清楚。整
个晚上唧唧聒聒的,非常热闹。朔会含笑听我们吵闹。

有时候会喝点酒。我几乎等于没有酒量,但供完老大爷的酒总是要销掉的。唐晨
和朔会帮我喝一些,现在荒厄宴来宴去也学得爱喝酒,一但喝了酒,她酒兴一起
,就会翩翩起舞,唐晨会吹着口琴,帮她伴奏。

荒厄原本就长得美,自炼成什么金翅鹏更标致了几分。他们戾鸟,听说都有着妖
美脸孔和饱实胸脯。但若是一味裸露,也不会让「食物」如痴如狂。她胸前的羽
毛很恰当刚好的遮住足以构成妨害风化的部份,却露出纤细美丽的颈子。后来长
出来的银鳞像是最恰到好处的火样刺青,让她的妖美更平添野性和风韵。

当她翩翩的在桌上起舞时,连关海法都会睁开眼睛,蹲在一旁看。

不愧是活了这么久的老妖怪,跳得这么撩拨人又脸红心跳,但又优雅含蓄。你完
全会忘记她的利爪和尖牙,只觉得这样和谐和理所当然,揉合了女人的性感和女
孩的清纯,从翅尖到尾羽,一举一动,一翔一飞,都紧紧的抓住人的眼光。

跳完以后,她骄傲的接受我们热烈的掌声,娇声依在唐晨的怀里,「我很漂亮对
吧?唐晨我很漂亮对吧?孔雀算什么东西,凤舞又算什么东西?」就在唐晨的怀
里滚。

唐晨虽然听不太见她说什么,都会溺爱的抱着她,「我们荒厄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鸟儿!什么都比不上!」

连关海法都会赞赏的一笑,舔舔荒厄的脸,更让她得意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发出
高八度的笑声。

会欣赏舞蹈的猫。我撑着脸,看着关海法。

当然啦,她不是只会观赏舞蹈。她会看书,还会看电视。有时唐晨在房里练习大
提琴,她会蹲在走廊听,悠然神往。

朔待她也很特别。放猫食和水时,会恭敬的半跪。我来这么久,没看过朔主动去
摸她,而是关海法顶了顶她的手,朔才会轻抚。

如果说,关海法是只猫妖,那一切都能够解释了。但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就
是一只猫。她的行为、习性、气息,就是猫而已。

相对于她的种种异能,却更不可思议。

但她似乎抱持着和朔类似的态度,很少显露她的异能。但却比朔更随心所意和入
世。她若高兴就会干涉,像是封住玉铮原灵,像是捍卫差点让我杀了的仁王。但
她若不想,就算我和唐晨在门口出车祸,她也只是静静的看。


看到我盯着她看,关海法走过来,顶了顶我的手,我抚摸着她的耳后,她露出一
种非常舒服的神情。围着我转,从我口袋里「勾」出唐晨做给我的幸运带。

「妳想要?」我问她。

她摇头,轻轻咬了咬我的手腕。我想,她是要我戴起来吧。

我戴了起来,铃铛发出细碎的响声。她笑玻Я搜劬Γ痔酱疤ㄈゴ蝾恕

但我要到星期一,才知道她的用意。我很惊叹她的未卜先知。当然,荒厄也有一
点预知的能力,尤其是灾厄。但自从她炼成金翅鹏之后,这种能力就减弱到几乎
没有了。我想是因为她已经「转职」(这是她自己讲的,还对我解释了快两个钟
头,解释到我们打架),幼时的一些能力会被牺牲掉。

但关海法,只是一只猫呀。

这真是非常神秘的事情。




有妖怪恨恨的说过,唐晨的哈雷是个活生生的凶器。

这点我真的很难反驳,但他还只需要走避,我可是坐在上面。所以真的不能怪我
为何没发现任何异常,我光把脸埋在唐晨的背后尖叫就很忙了,哪有办法去察觉
什么。

一直到要进入校门口了,唐晨减速,我才发现不妙,但为时已晚。

我被个竹竿还是什么的东西挡住咽喉,活生生的从哈雷上面「刮」下来,险些跌
断脖子。

趴在地上,我全身内脏像是被撞得反转,痛得要命。但最可怕的却不是这些,而
是挡住咽喉的无形物像是要一路切进肉里,直到手腕的幸运带突然发热,那个东
西才缩回去,不见了。

结果我出这个诡异的车祸,咽喉却烫出一行水泡。

唐晨慌张的跑过来,想把我扶起来,我发现我两腿颤抖,只能跪坐。

「不要怕,」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别把头仰起来,鼻血会呛到。」他抽出湿纸
巾擦拭我的脸,我才知道我流鼻血了。抓着他的衣服,我不断发抖。

什么大伤小病我没见过?早就抖到不会抖了。但现在却有种比伤病更恐怖的东西
让我害怕,像是面临天敌。

荒厄破口大骂,就要冲向校门口的某样东西。我吞下一口血,大喊,「荒厄回来
!」但还是迟了一步,她发出一声惨叫,起火燃烧,唐晨慌着帮她灭火,我的左
肩被她的火焰灼出水泡,衣服都破了。

她没受到重伤,但受到不小的惊吓。她自从成为金翅鹏以后,从来没有遇过什么
强敌。北妖九万联军,她都敢与之对峙,但只是一个禁制,就伤到她了。

握着湿纸巾,鼻血还没停止。原居民就把我们团团围住,又哭又嚷,更让我头昏
眼花。

他们受到更大的惊吓,说话更不清不楚。听了半天,我才听懂,昨天夜里,有人
在校园里立起竹子,他们就通通被赶出来了。有家归不得,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
才好。

想过要去找我诉苦,但巫婆家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唐晨那部哈雷又是杀鬼凶器,
他们只能围在校门口等我。

「…是你们把我拽下来的?」真惨,鼻血流个不停,太狼狈了。

「我们哪里敢?」原居民一起哭起来,「让老大爷知道,我们还活不活呢?」

…你们早死啦,各位。

但失神到现在的荒厄发抖哭泣,「炎、炎…炎帝!呜啊啊啊…」

我的心马上凉了半截。「神威如狱。」我喃喃着。

南方炎帝,原名重黎,后住在祝融城,又名祝融。这个性格暴躁、司命为火的神
祇,最是嫉恶如仇。祂曾竖竹燃烧,称为爆竹,专门驱妖除鬼。荒厄心有余悸的
提过,她之前在金陵漫游的时候,差点让炎帝乩身杀了。

这在她心底造成很大的伤痕,据说有阵子看到火就会发抖。但现在她修炼成这样
,拥有自己的火,还是恐惧得几乎吓杀。

「荒厄,妳先避难去。」这得当机立断了。

「什么话?」她忘了害怕,大怒起来,「我能扔妳一个在这儿?妳要知道,妳跟
妖怪也差不很远了!」

…就算是实情妳也别说出来,这叫我怎么不伤悲?

「妳先避避去,」我打起精神劝她,「我去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在外没有伏
兵…妳放心?妳看是去哪儿躲一躲,等我弄清楚。我若有了危险,最少妳还可以
来救我。我们两一起失陷,谁来救呢?这不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是神明哪。


她一下就懂我的意思了,果然是只聪明的鸟王。遇到魑魅魍魉,不说老大爷,圣
后慈悲,王爷承情,我们还可以勉强挡一挡,事后还有人罩。但牵涉到神明,祂
们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这点人情世故,唐晨可以不知道,我和荒厄怎可
以不知道。

荒厄低头了一会儿,用翅膀拍了拍我,「妳…妳可小心。」然后一脸想吐的转开
头。

「是了,妳自己也当心。」

垂首了片刻,她愤然飞起,方向却不是朔的家。我猜她去找四方交好想办法去了


颤颤的站起来,她的深染追上来。「不许妳自格儿逞强,让我只能收尸!妳的身
体我也是有分的!」

「是了,知道了。」

这傻鸟,一路哭着去了。






幸好一大清早,校门口没什么人,唐晨搪塞得过去。只是他看我一身伤,自责得
要死,一意要送我下山求医。

我摇头,心底涌起极大的怒气。我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眉头越皱越紧。「…妳且
请假一天吧。」

「哪能天天躲着,我还要上学呢。」我擦掉鼻血,怒气冲冲的走向校门。

真是令人难过的感觉,像是突然发起高烧,内在焚起狂烈的火。但我戴着的幸运
带铃铛轻响,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进去了。

校内更让人难受,空气真比喜马拉雅山还稀薄。

「…你有觉得什么不舒服吗?」我问唐晨。他把我架去校医那儿擦药,正在瞪着
我脖子的那行水泡发呆。

他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借故说要在保健室休息,等他走远了,我赶紧推被溜走。

但我对这种真空非常生气。怒气冲冲的,我跑到老大爷那儿,发现学校没赶出去
的原居民都挤在这儿,像是起了一层黑雾。

老大爷看到我,冷笑一声。「人类就是不容我等在此就是了。」

被祂这么一抢白,我涌起一阵委屈,「老大爷,人类又不是一个人可以代表…」
一阵心灰,我哭了起来。

老大爷默然,然后长叹一声。「是我不该发作妳。但是丫头,老儿还留在这儿未
走,是为了这些老朋友。但人类逼到这种地步,还拿炎帝名义压我…于公于私,
老儿只能忍气吞声…」祂转忿恨,「想来没办法,只好一走了之了。」

「您走了,这学校怎么办呢?」我哭着说。

「丫头,听老儿一句,妳也走吧。」老大爷反过来劝我,「水至清则无鱼。别说
妳这样短命妖气的小姑娘,普通人也承受不起。这地该有此劫,定当衰败了。哪
里没有学校念呢?」

「…这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我还是人的地方。」我低头拭泪,「我不会弄到这种田
地的。」

老大爷摇摇头,原居民远远近近凄惶的鬼哭。

等我发现,小办公室用禁制锁上,没办法去给老魔上供,我真的快要气死了。

怒火冲天的,我不等校长叫,就冲到校长室去。

校长正在跟个年轻人说话,那家伙的眼神真是无礼之至。他的意识锋利如剑,若
不是我还有丝毫人气,恐怕被他斩成两截。

迟钝的校长根本没发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神经很大条的说,「林默娘同学…
我是说,林蘅芷同学,这是我们请来的『专业人士』徐如剑先生,以后妳不用那
么辛苦了。」

「哦?」徐如剑挑了挑眉,「妳就是『灵异少女林默娘』?」语气却是十足十的
嘲笑。

先礼后兵先礼后兵。我拼命提醒着自己,就算再怎么想打爆他的脑袋,也先讲理
,再说看起来也打不过。

「徐先生,」我勉强压抑住火气,「您的禁制似乎太过霸道了。」

「是吗?」他轻蔑的笑,「我倒觉得不够周延。」这家伙恶意的在我脖子上的水
泡溜了几眼,「等八卦阵盖起来,那才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等盖起来,连我都没命,还想到其它众生?

「诸葛亮就是干涉太多天命才早死的。」我尖酸的顶他。

「斩妖除魔为我辈份内之事,生死早置之度外。」

「他们也是有权存在在此的!何况他们才是原来的主人!」我终于抓狂了。

他哼笑两声,「好个人道主义。」他撇头,「那让校长开除我呀。」

校长马上慌了,「林蘅芷同学,少说两句!徐先生,别这样,小孩子不懂事…这
边请,我们先谈谈这个八卦阵要怎么弄…」

徐如剑笑笑的经过我身边,用很低的声音说,「可惜了,差点就枭首呢…」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人过。





的确怪谈几乎绝迹了,剩下的只是精神过敏而已。

但学校变得死气沉沉,官方说法是「流感大流行」,但我知道为何学生会纷纷病
倒。

人类啊,血统不像想象中那么纯正。听说很久很久以前,妖怪们和人类还偶有婚
嫁,这些稀薄的血缘随着人类开枝散叶,多多少少都有渗着一丝丝。有人说,人
类的第六感啦、超能力啦,都是这些远古异类祖先留下来的残余,但也没人去研
究和证实就是了。

徐如剑的禁制严格到这种地步,连普通人的丝微邪气都攻击,学生年少,身体强
壮,被这样攻击顶多小病一场,但有些年纪比较大的老师受不了了,这个礼拜就
有两个老师因为高血压或心脏病发作送医院了。

更让我生气的是,我发现疫神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让疫病更横行。因为祂们
有个神职,所以不在攻击范围内。

这些疫神,以前哪有这种胆子在校园晃。祂们神格很低,低到跟原居民相差不远
。咱们学校的原居民都是无憾无恨,不但过儿很少,甚至还有小善微才的。往往
讨厌这种疫神,会连手赶出校门。

现在好啦,没人赶疫神,我能驱除的范围又有限,恐怕会爆发一发大的瘟疫或食
物中毒,让我非常忐忑不安。

老大爷虽然生气,却不许我轻举妄动。毕竟炎帝暴躁,万一他的代言人发个谗言
,我这妖气缠身的小家伙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我知道老大爷是关心我,但我实
在忍不下去了。

虽然这学校在排行上敬陪末座,学费贵,同学又白目,费了我多少精神,又好几
次遭逢几乎丧生的危险。但这些白目同学却温暖的喊我默娘,与我玩笑、同席就
读。老师待我都很好,不嫌弃我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学生。

我又在这学校遇到唐晨。

我凄苦一生,几乎很少听到一句好话。是这个破烂学校的白目师生让我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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