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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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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汉子小声道:“听说过段时间就不能如此了,这几天倒是可以,这位老丈瞧你的样子也应该是个富家翁,不如在东京城置办一处房产以留后辈子孙可好?”

    说实话,张俭自己要不是辽国的左丞相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中人的话所打动,这可是无本买卖,他张俭看得出来东京城的房价会一年比一年高。

    商贾之道在大宋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个小小的中人在坐车的时候都会想着推销手中的房产,城外的工厂大概更加厉害吧?

    中人见张俭的表情也明白了,作为中人的他要是没有这点眼力就不用在这东京城混,瞧着张俭腰间的玉佩,他稍稍惋惜的说道:“看来老丈是不打算在东京城安家立业了,不过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老丈要有何事尽管到小货行街找我,小的名叫刘三!”

    这话说的让人原先有的一点愧疚也消失得无隐无踪,听着舒服真切。

    这就是本事,张俭微微点头道:“那就多谢刘三小哥了,以后老夫要是在东京城置办产业一定去小货行街找你。”

    车夫笑道:“刘三你这一趟车也没算白坐嘞!”

    马车在距离封丘门还有很远的距离就掉头,张俭紧紧地盯着窗外,高耸的封丘城门一点也不比皇宫的宣德门低矮,城墙上大大小小的苫布中露出一截狰狞的利芒。

    门口的哨卫个个如标枪一般的站着,张俭见了暗自苦笑:我大辽的军纪如果能有大宋的一半便能横扫生女真以及高丽!

    离开封丘门后,马车的速度逐渐减慢,张俭计上心来的对刘三问到:“刚刚的军士实乃虎贲之姿。老夫观之佩服异常!可他们为何在寒风中站着,难道是犯了军纪不成?”

    “哈哈,老丈,这些禁军可不一般,人家将来是直接担任军中虞候的武举嘞!”

    刘三的话让张俭微微惊讶,早就听说大宋的武举和科举一样并重,可为什么武举要在封丘门站班?看来大宋还是原先的模样,重文轻武的弊病可没那么容易革除。

    “既然是武举为何还要站班?”

    车夫听了连忙解释道:“老丈可不要以为这是在惩罚他们,其实这是管家对他们的考验嘞!我儿在封丘军营四卫当差,他说这是武举的一次考验,普通的四卫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嘞!”

    张俭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情?老夫还以为这是让武举做苦差事。”

    听张俭这么说,车夫首先不乐意道:“苦差事?许多人巴不得做这样的苦差可没机会!您也不瞧瞧他们身上的穿戴,一水的军备司全身步人甲,弩是棘轮弩,刀是唐横刀,就连腰间别着的匕首都是杀人的利器!”

    张俭津津有味的听着,刘三打岔道:“可不是,但要说武器还是羽林卫的好,人家用的可是羽林铠甲”

    说着说着刘三的声音突然消失,车夫和张俭奇怪的望向他,却见他呐呐不言,最后红着脸道:“就是我也没见过羽林铠甲”

    车夫撇了撇嘴:“那你说个什么劲,白白让俺起了兴致,原来你小子就是个破茶壶啊!”

    想从这两个人身上获得其他情报怕是不可能了,张俭在保康门下了马车,热情的刘三说这里能坐上士人游玩的马车。

    果不其然,一帮士子模样的人正在等车,所谓的士人也不全是入仕之人,还有不少的儒生和老学究,难怪也只有他们能有闲钱乘坐游玩的马车,普通的百姓之家可舍不得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

    一辆两边开有大窗的大车缓缓靠近,车上不光有车夫还多了一个伙计,小伙计勤快的收拾好车厢便邀请众人上车,这辆车的车厢显然比刚刚的马车要豪华许多,锦帛彩绘的窗帘,柔软的垫子,甚至还有各种干果蜜饯之类的,如果你的钱足够多还能来一杯微微发烫的酸爽饮子,这东西可是冬日里取暖的上品。

    张俭坐在大窗的边上看着窗外的景致,手中的竹筒里装着新鲜的红果饮子,美美的喝上一口,温暖酸甜的红果汁水便顺着喉管一直蔓延到肚子里。

    舒服!

    张俭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就应该吟诗作对,果不其然车厢中已经有三两好友开始作诗,随着文士的摇头晃脑,一句“从容岁月带微笑,淡泊人生酸果花。”从他的嘴中念出。

    张俭差点笑出声来,看来这位也不是真正的文士,否则就不会盗用“小谢”谢朓的诗句给自己充门面了,但显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他人根本就不知这句诗的出处,送上高声附和,惊的张俭差点把手中美味的红果汁撒出去。

    看来文治昌盛的大宋也有不学无术的人,多半是那些大族中的衙内吧?

三百七十七章商人重义() 
马车中有一个缓缓燃烧的碳盆,大窗都开着也不用担心烟气会熏着大家,小伙计殷勤的给众人送上烤熟的香酥的鱼干,当然这些鱼干也是要钱的。

    能坐这种观光马车的人都不会在乎那点小钱,烤熟的鱼干香酥金黄,就连张俭都忍不住买了一条用绢布裹着小口品尝,拥有海鲜独特风味的烤咸鱼瞬间征服了久居辽朝内陆的他。

    张俭发现,在大宋就连车中的伙计都有着自己的赚钱方法,一条咸鱼下肚当然是口渴的紧,此时再来一杯红果饮子是肯定的,于是张俭无奈的掏出十个大钱再买了一杯。

    难怪宋人的商贾总是能从大辽赚取源源不断的钱财,在张俭心中一个重商的王朝距离毁灭就不远了,商人重利,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便能打动唯利是图的商人,看来想要获取大宋的情报还是要从商贾身上着手。

    马车出了南熏门便开始在水泥路上加速行驶,车厢中的衙内们在见到鳞次栉比的工厂后变得兴趣缺缺,他们的家中也是有如这些工厂一样的产业,早就看过了。

    车夫显然是知道这一点,马鞭轮的飞快,但在一处发出轰隆巨响的工厂前缓缓减速,响声吸引了许多人,衙内们伸头探脑的望着戒备森严的工厂对伙计问到:“这是什么地方?”

    “诸位公子,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锻造厂,咱们大宋的铁器只要是上上之选的必是出自这里,诸位一定会问为何有这样巨大的声响,那是因为这里有一个以汴水为推动的水车,水车带动巨锤不断的敲击铁器所发出的,也就是咱们俗话说的冷锻。如今咱们大宋的百炼钢皆是出自这里嘞!”

    只要提到百炼钢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兴奋起来,一向视格物为奇技淫巧的老学究都会不自主的望向锻造厂。

    如今在大宋文人佩剑乃是常有之事,赵祯推行的文武并举之策的同时也引领了这个时代的风尚,就连身为天子的赵祯,在上朝的时候也经常佩剑。

    汉代名士贾谊说:天子二十而冠,带剑,诸侯三十二而冠,带剑,大夫四十而冠,带剑,隶人不得冠,庶人有事得带剑,无事不得带剑。

    可见在汉代开始便有了男子佩剑的传统,赵祯通过提高武人的地位,恢复了这一传统,他可不希望大宋成为阉割华夏民族尚武精神的朝代。

    折扇这种优雅器物的发明虽然是不错的,可它更应该向那些尚武的国家输送!

    自然百炼钢的宝剑就成了文人雅士也向往的东西。

    如今的大宋贩卖宝剑是不犯法的,观光车在锻造厂的不远处的小店铺停了下来,众人在伙计的引领下走进店铺后,立刻被眼前琳琅满目的各色宝剑所吸引。

    张俭上前拿起一口做工精细的长剑,缓缓抽出的一瞬间,剑刃上的寒芒反射出他的老脸让他猛然一惊。

    大宋的锻造技术已经如此恐怖了吗?!

    手中的长剑只不过是眼前众多长剑中最普通的一把,可它的锋芒却远胜辽朝士兵手中的武器。

    这便是赵祯一直以来所重视技术代差的结果。

    张俭毫不犹豫的就买了三把,他要带回去给萧惠看看,如今宋辽之间的锻造差距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这里所卖的刀剑绝不会是军中所用的,商号中还有一把唐横刀放在柜台之后,张俭客气的向掌柜周来借阅,周掌柜也是个爽快人,毫不犹豫的就把唐横刀借给张俭看,还骄傲的说道:“本店的这把唐横刀乃是镇店之宝,比之禁军中的亦不逞多让!”

    随着他的话,张俭果断的拔出横刀,倒三角的特殊刀刃出现在他的眼前,直直的长刀上布满了雪花纹路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目光彩。

    这就是唐横刀的锋芒!

    在周商号掌柜惊骇的眼神中张俭挥动着手中的横刀,轻轻松松的便斩断了一只梨木花架,虽然花架不粗可切面整齐光滑,更重要的是手中的横刀非常的称手,重量也很适中,让人有一种如臂挥指的感觉。

    “掌柜的多少钱?”

    “一贯钱!”

    “一贯钱?”张俭目瞪口呆的望着周掌柜,这样的一把上好的长刀居然才买一贯钱?

    周掌柜铁青着脸指了指被砍成柴火的花架道:“我说的是那个花架!”

    难怪呢!张俭尴尬的笑了笑,他说这么好的长刀怎么才值一贯钱原来是说的花架,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声,并没有人去嘲笑张俭的鲁莽,毕竟这把长刀在谁手中也控制不住的要试上一试,现在张俭代劳了,其他人自然也省去了麻烦,见识到了横刀的威力后,有人开始报价:“我出百贯钱,老丈这把宝刀让给我如何?”

    张俭摇了摇头:“老夫爱煞此刀,诸位就不要夺人所爱了,五百贯现钞!”

    从怀中掏出五张交子放在桌上张俭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周掌柜眼馋的望着交子,五百贯已经超出了这把横刀的价值,可是想起曾公亮的交代他还是咬牙道:“这横刀是小号的镇店之宝,别说是五百贯,就是五千”

    “五千贯!”

    张俭毫不犹豫的掏出五张千贯的现钞放在掌柜的手中,一时间商号中响起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五千贯买一把横刀?!这老先生难不成是疯了?!

    周掌柜的眼睛已经瞪得通红,望着五张千贯的现钞就像是饿狼望着肥羊,胖胖的脸上浮现出一根青筋不断的跳动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吼道:“拿上你的钱离开!”

    众人望着白痴一样望着他,这里可是足足有五千贯啊!你这把横刀再值钱能值多少?就算是一屋的刀剑也不值五千贯吧?

    张俭更是奇怪的问道:“周掌柜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五千贯钱如何不能买下这把横刀?”

    周掌柜欲哭无泪的说道:“非是小号不卖,而是这把刀乃军械司中丞曾公亮所铸,放在这里只不过是给小号充门面使得,要是小老未经中丞同意就把此刀给卖了,怕是以后再也得不到铸造厂的一点东西,商人重信,即便是再高的价钱小老也不能卖!”

    “好!周掌柜的信誉果有古君子之风,老朽佩服,佩服!”一起下车的老者笑眯眯的点头称赞引得众人也跟着叫好,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张俭也没办法让周掌柜把刀卖给自己,只能舍不得的放下横刀道:“原来如此,倒是老夫唐突了。”

    周掌柜苦笑道:“哪里哪里”

    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是恨死了自己,只怪当初答应曾公亮只是借用而非买下,不然想怎么卖就怎么卖便是!

    在周掌柜的眼中,商号的信用是一件比天大的事情,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哪怕倾家荡产也要维护好自己商号的名声,不就是五千贯吗?只要商号的名声经过这些人的宣传,不到半年便能赚回来!

    商人重利更重义,这便是大宋商贾之道的特点。

三百七十八章辽皇的苦心() 
张俭觉得自己被那个叫做刘三的中人耍了,他本是想把东京城有价值的地方逛个遍,可这马车只游览东京城的风景名胜,陈桥驿梁园、繁台,以及最应时节的百岗冬雪。

    看这些风花雪月的景色有什么用?

    总的来说是该看到的都没看到,不该看到的看了个遍。

    最后的收获只有从那家锻造厂附近商号买回来的三把长剑……

    但萧惠却从张俭的所见所闻中发现许多问题,辽朝的都亭驿中,张俭和萧惠促膝而坐,这是辽人的主客习惯,用在同僚之间更显亲近,不知何时,张俭突然发现萧惠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极好。

    这还是之前怀疑自己的韩王萧惠吗?

    喝了一口张俭亲自倒上的红茶,萧惠笑道:“哈哈……左丞相好像突然不适应本王的态度了。”

    张俭倒也坦白:“张俭不才,确实不知韩王为何会前倨后恭,难道这便是契丹人的本性吗?”

    话虽说的很难听,可萧惠却一点也不在意,轻轻端起茶杯茗上一小口,香醇的红茶在口中回味良久才堪堪咽下道:“前倨后恭当然是有原因的,前倨是因为你是汉人,后恭是因为你对我皇的忠诚!朝中的混乱你张俭不会不知道吧?”

    张俭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萧惠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一个略有耳闻,你们汉人就是喜欢这样,说出的话都带着钩子,仿佛不绕圈,就不会说话了似的。”

    张俭稍稍有些脸红道:“多谢韩王指教!”

    见张俭不好意思,萧惠也不难为他,给张俭的杯子续满茶水道:“其实我辽朝内部已经出现危机,这是历代王朝都怕出先却避不开的事情……”

    萧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俭苦笑着打断:“子幼母壮,必乱朝纲!”

    萧惠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一事实,抬起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无力垂下:“我大辽难道就要覆灭在妇人只手?仲宝你虽然是汉臣,可你在陛下的心中却是辅弼之臣啊!陛下病重时曾经几次呓语:非仲宝不能托孤!”

    张俭整个人如遭雷噬顿时僵住,当初他和陛下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从原先的知遇之恩,到以左丞相之秩,长中书令,在到之后的进封鲁国公,增加邑户,改赐推忠匡时守节功臣。

    这一切都不是一个汉臣在辽朝能享受的待遇,最后张俭还是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汉臣,可陛下即便是再生气也没说过自己是汉臣的话。

    “陛下!”一声杜鹃啼血的嘶吼响起让门外手握刀斧的契丹武士微微摇头,看来这个张俭确实是陛下的辅弼之臣,如果他刚刚但凡有一丝犹豫,萧惠定然会摔杯为号。

    萧惠抓住张俭的手道:“仲宝,如今子幼母壮之事已经出现,你我乃是陛下唯一的后手,也是陛下的心腹之臣,此时是否应劝陛下行汉武之事?”

    张俭虽然支持耶律宗真这位皇太子,可他并不想除掉皇妃萧耨斤,在他看来最多只要废了她便可,毕竟她是皇太子耶律宗真的生母。

    杀了她虽然一了百了,可人言可畏,有心人加以利用,到时麻烦就更大了,皇太子弑母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张俭皱眉的茗了一口茶道:“一定要行汉武旧事?毕竟是太子殿下的生母,万一殿下知道怕是会记恨我等。”

    萧惠无奈的摇了摇头:“此事已经别无选择,陛下圣体日渐衰弱,而皇太子年幼,如今朝中的文武官员多被萧皇妃所收买,我大辽现在面对的正如当年宋朝皇帝所面对的一样!”

    张俭望了一眼大宋的皇宫方向随后说到:“我大辽的皇太子要是能有宋朝天子的魄力就好了,诶!当年宋朝皇帝与我朝太子遇到的都经历了子幼母壮一事,可这位天子可是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的。外有我大辽和党项环伺,内有赵元俨的谋逆,如此危机万分之时虽有真宗皇帝庇护,可他过人的胆识和超群的智慧都使得他顺利压住阵脚。相比之下我辽朝的皇太子却稍稍弱上一点啊!”

    萧惠微微苦笑,大宋天子的事情几乎世人皆知,如此才智的孩童简直是多智近妖,千百年才能出一个。

    辽朝中有许多人说,其实是真宗皇帝在给宋天子出主意,可萧惠不这么看,第一大宋的朝臣可没有这种胆气,赵元俨好歹也是八大王,而且手握重兵,宋天子当时还是个小小的孩子,手中只有东宫的一点太子三卫,要是没有早早的准备和防患于未然的心,怎么可能一战就诛杀赵元俨?

    那一战到底什么样的前因后果,至今谁也不知其详。

    萧惠望着眼前的张俭道:“宋天子当年拥有的名望和声誉不是皇太子能比拟的,他早早就为那一天做好了准备!而且一个是大母,一个是生母,两者不可同日而语,如今陛下尚在,还是要让陛下注意皇妃的举动为妙。”

    张俭微微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现在已经算是开诚布公了,萧惠确定张俭是忠于陛下的,也知道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太子登基,之前的试探其实就是为了和盘托出除掉皇妃的计划。

    …………

    辽国水草丰茂的大福河畔被冬季的大雪披上了洁白的盛装,宽大的捺钵中,大辽的皇帝正如一只病虎躺在床上,身旁是他最疼爱的大儿子耶律宗真,以及最爱的皇后菩萨哥。

    抬起厚重的眼皮,耶律隆绪看到的是儿子忙碌的身影,这个十六岁的儿子在孝道上谁也比不上,虽然不是皇后菩萨哥所生,可对这位大娘娘却视如生母,就算是自己大行之后也不用担心了吧?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重视崇拜儒家学说,对汉家文化的崇拜不是坏事,毕竟燕云之地有着大量的汉人,但过于崇拜便不好了,契丹是马背上的民族,崇拜武力才是真正的契丹男儿,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

    耶律隆绪看着母慈子孝的两人心中微微感叹,菩萨哥这个养母对只骨的喜爱比萧耨斤还要多。

    想起皇妃萧耨斤,耶律隆绪暗自嗤笑,萧惠那么紧张纯粹是杞人忧天,如果大辽的皇太子不能通过这样的考验,即便将来登上皇位也保住!

    宋朝的年轻天子一直是扎在耶律隆绪心中的一根刺,他在奏疏中看到的大宋虽然还是如以前一样,可国力之雄厚,天子之英明已经远超老对手真宗皇帝。

    “赵恒你的儿子很出色,但我的儿子一定不会输与他!”

    耶律隆绪喃喃自语,自己可不是真宗皇帝,临死的时候还要为儿子除掉祸端,下那么大一盘棋有什么用,要不是赵祯这位大宋天子有手段,即便是除掉叛逆也会有更多的叛逆出现,只有让继任者施展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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