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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有人饿的倒下,很快他身上的东西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一群恶狗瞬间化身成狼开始撕咬他的身体,这个人已经无力抵抗,刚生气的手不过是无力的挥舞两下就被恶狗咬断,无力的垂下,而四周的灾民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待那人彻底毙命后,便蜂拥而上,连狗带人撕扯的干净……
这不是一群人,这是一群野兽,他们只有这自己活下去的本能而毫无顾忌所谓的人伦情理,开始的时候还战士在城墙上呵斥,但很快这样的呵斥声也没有了,饥饿的灾民开始向城墙上攀登,仿佛这座城墙后面有着无数的吃食!
当消息传到李元昊的耳朵中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望着来人道:“你是想死不成?朕的西夏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在今夏已经种植粮食了,去年也是如此,为何今年便会有这么多的灾民呢?”
来人瑟瑟发抖,小心的说道:“启奏陛下,城中已经有百余户人家被这些灾民洗劫一空了,甚至……甚至连苦主的尸体都被啃食……”
李元昊大怒:“那便杀了了事!岂有此理,杀人者偿命,这种小事还要向朕奏报?城外的灾民派人驱散,若是不从一律按叛逆处决,朕就不信他们的脑壳再硬能硬的得过钢刀!”
上位者的一句话决定了小小生民的命运,这些相信皇帝会救济他们的灾民迎来的不是救济粮食,而是无情的马鞭,骑兵出现了,这些本该在战场上杀敌的战死却在对自己的同胞挥舞着马鞭。
灾民们此时才意识到,即便是在天子脚下自己也不能活命,也没有粮食可吃,连命都没有了,活下去的最后希望都没了,人就不是人,而是凶兽。
马鞭被拉扯住,马上的骑士被拖下了马,很快他身上的铠甲就消失不见,灾民们的一双手挖烂了也会把这幅上好的铠甲给拔下来,之后便是开始“用餐”。
这恐怖的一幕让越来越多的骑兵投入其中,手中的马鞭也变成了一柄柄锋利的快刀,灾民们哭嚎着,吼叫着,有的夺路而逃被人浪推回来,有的带着绝望冲向战马,一时间人嘶马鸣混乱不堪。
兴庆府之中的朝臣在城墙上看到了这一幕,许多人脸色煞白,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事情,远处的天边仿佛有更多的灾民涌来,也让这个西夏的国都摇摇欲坠一般。
“开仓放粮吧?!”
“国朝哪还有多少粮食?!”
“不行就从军中的口粮挪用些……”
“你这是要引起军中哗变不成?!”
“可如今实在没有了办法,总不能让这些灾民把城墙扒了吧?瞧这架势也不是不可能,若是真的城破,咱们也一样保不了命!”
几个老臣吵来吵去也没有个结果,没藏讹庞沉声开口道:“眼前是把能用的粮食都拿出来,安抚这些灾民才是,军中出一点,城中的富户,大族,百姓出一点,应该也能暂时够用,用大锅,熬米粥,水多米少也多少能偏偏肚子,只要有朝廷的舍粥,灾民便会被安抚下去。”
他的话让所有人眼前一亮,是啊!眼前是把这个危机解决了才是正理,至于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总不能让这些灾民把兴庆府拆了不是?
很快粥棚就被搭建起来,兴庆府的手笔也不小,把所有能征调来的铁锅都用上了,围着兴庆府排了一圈,并且粮食就放在城头上一代代的往下运,若是灾民冲击,便会把粮食收回去。
没藏讹庞派出骑兵警告灾民若是敢胡乱冲撞,便一粒粮食也不放出,灾民自己维护秩序,若是有乱来的,当即打死朝廷不治其罪!
很快随着那些刺头被打死在地上,再也没人敢乱来,灾民恢复了秩序,而此时的宁令哥上前对没藏讹庞问道:“宫中难道就没有粮食?”
“宫中自然是有粮食,而且有很多,但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动?别说是宫中就是皇庄都有不少,可皇庄比宫中的防卫还要森严……”
自始自终没藏讹庞都没有催宁令哥一句,但每一句话都是在告诉他该动手了……
第八百三十四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宁令哥与野利浪烈非常顺利的进入了皇宫,这座宫殿的守卫原本还是森严的,但许多精锐被派遣到了维护灾民秩序的队伍中,并且随着灾民的安定,人们下意识的在绷紧一根弦后放松一下,于是这位皇太子带着“奇人”进宫便说的过去。
野利浪烈为了能进入皇宫特意把自己的脸用尖刀毁容,巨大而狰狞的刀疤让他面目难看,别说是熟人,即使亲生父母也认不出这张伤痕累累的脸,为了不吓到人,宁令哥为他专门准备了一个佞人面具,并把他说成是一位善于逗人开心的佞人。
既然是皇太子带着的佞人,那侍卫们自然不会太过阻拦,并且在皇帝的宫殿之外还有一群被坚执锐的甲士,李元昊虽然自大,但他多疑的性格却使得他对自己的生命非常珍惜。
在宫中的花园内,宁令哥与野利浪烈成功的获取了隐藏在石墩之下的刀剑,透过剑身上的精美雪花纹可以看出这是一把来自大宋的武器,如今谁不知道天下兵刃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得一般都是大宋出产。
疑心病的李元昊甚至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是那么信任,在宁令哥带着野利浪烈到达李元昊寝宫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便把他们拦了下来:“宫闱重地,还请殿下稍后。”
这是要通传李元昊的意思,宁令哥两人的刀剑就藏在宽大的袖中,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一父皇不见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
果然前来的宫人开口道:“回禀殿下,陛下有要事处理,还请殿下折返,不日召见。”
不日召见?宁令哥心中冷笑,若是真能召见就好了!因为野利氏自己成为父皇最不待见的人,若不是自己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怕是早已与自己的俩个舅舅一样惨死在牢狱之中了!
转头看向野利浪烈,宁令哥微微点头,两人同时抽出袖中的刀剑一刀砍死了眼前的宫人以及猝不及防的侍卫统领,野利浪烈推了宁令哥一把:“你速去宫中取那昏君首级,我为你拖延争取时间!”
说完野利浪烈便向扑过来的侍卫杀去,野利家的子孙从小便练习杀伐战技,为的是今后在战场上杀敌立功,可现在却用在了复仇的道路上竟也以一当十。
宁令哥也不犹豫,直直的冲向李元昊的寝宫,进入宫门的一瞬间,他只觉得怒火中烧,自己这位有“要事操劳”的父亲居然在龙床上与几个刚刚进宫的秀女颠鸾倒凤,几个秀女如白羊一般扭动着腰身,荒淫无比!
城外是大批的难民,自己的父皇居然在这里做如此荒唐的事情,简直是古往今来的残暴之君,即便是杀了他鬼神也不会怪罪自己!
正在卖力耕耘的李元昊和那几个妖艳的秀女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在李元昊惊鸿一瞥之间却发现了手持利剑的儿子,突然间大喝:“大胆!没有朕的召见你为何在此,还敢手持凶兵,莫不是来行刺朕的!”
显然李元昊到现在也不相信宁令哥敢对自己挥剑,依然是以往日之姿对宁令哥呵斥起来,但回答他的只有一道银色的匹练,李元昊想也不想,立刻把怀中的美人推了出去,利剑穿过她洁白的皮肤带出大量的鲜血,致死她都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牺牲品,瞪大眼睛的望着李元昊……
鲜血使得宁令哥杀心大起,连连砍杀剩下的女子后扑向李元昊,本就是在白日宣淫的李元昊此时生无一物,用什么抵挡儿子手中的利剑?只能赤裸着身子夺路而逃,用宫殿中一切能用得上的东西阻拦儿子。
但显然这是徒劳,宁令哥一剑斩来他侧身躲避,谁曾想居然砍到了他的鼻子,利剑如刀切豆腐一般把他的鼻子削掉,同时剑势向下顺带着斩了李元昊的子孙根……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伴随着侍卫的呵斥声,让宁令哥突然惊醒,此时望着地上鲜血直冒的父皇,他不禁心中胆怯起来,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宁令哥却突然转身逃跑了!
侍卫们斩杀野利浪烈之后便赶到李元昊的宫殿,听见他的惨叫所有人的心都凉了,待瞧见李元昊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胯下的时候,赶紧上前包扎,并派人去传御医。
不得不说这是个报应,李元昊最喜欢干的事情便是挖去敌人俘虏的鼻子,而如今他自己的也被削去,只不过不是敌人,而是他的亲生儿子……
皇帝遇刺,这是比天塌地陷还要大的事情,很快兴庆府官员就赶来了,他们现在最担心的不是皇帝的生命,而是皇位的传递,若是陛下不行了,那该由谁继位带领西夏走出眼前这个彷徨局面?
朝中能上得了台面的人都站在宫殿之中,此时已经不是关乎到一个人身死的问题,而是一国的未来,最重要的是自己家族的未来,任何皇权更替都要站好队,否则便很有可能从原本的如日中天变成家道中落……
没藏讹庞站在宫殿之中,双手紧紧的捏住,此时的他恨意滔天,他恨宁令哥的无用,在最后关头没有一剑毙命,他恨李元昊的运气,居然失血如此之多时还不死去。
而此时却有宫人匆匆忙忙的跑来撞到了他,没藏讹庞大怒挥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宫人连连叩首嘴角漏风的说道:“启禀相国,没藏氏带着小殿下来了!”
没藏讹庞眼睛一亮,显然这个时候是没藏氏出现的最佳时机,对着匆匆赶来的妹妹连连使眼色,没藏氏看到哥哥的眼神后便微微点头,当她进入宫殿之后,所有的朝臣都退了出去,显然他们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还留再宫殿中。
当气息游离的李元昊看到没藏氏以及她怀中的婴儿时,不知怎的突然瞪大眼睛,他想起了母壮子幼的典故,随即淡淡的开口道:“让你哥哥进来,朕有要事交代与他!”
没藏讹庞进入宫殿,此时的他心中异常激动,显然陛下这是要交代托孤大事!
但当他听到:“传位朕之从弟委哥宁令!”时,没藏讹庞觉得自己是听错了,难道李元昊不打算把皇位传给自己的血脉子嗣,而要像宋朝一样兄终弟及?!
“陛下三思,传位续国乃是重如泰山!岂能由外人接替?”
李元昊斜眼望向没藏讹庞:“朕没有族弟,自然传位从弟,难道要让不满一岁的婴儿继位,到那时岂不是你没藏家的大夏?”李元昊说完便不在言语,而一旁走出许多内侍,显然他们是要把皇帝的旨意昭告天下。
第八百三十五章李元昊之死()
李元昊是得意的,他看破了没藏讹庞与没藏氏的小心思,幸亏自己留下一手,否则还真的被没藏家篡权了,年仅一岁的孩子若是继位,今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历史已经告诉李元昊答案。
母壮子幼,社稷不稳,外戚专权,国之危矣!
哈哈哈……大笑声响起,没藏讹庞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竭斯底里,笑得是那么的夸张,甚至笑得李元昊心慌。
“陛下真是好算计,没藏讹庞佩服,佩服!”
说着说着没藏讹庞居然当着李元昊的面鼓起掌来,拍手称赞,但这让李元昊的心中更加疑虑,果然,那些宫人中有几人突然从袖口中抽出尖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其余几人,锋利的尖刀穿过身体,几人缓缓倒下,而李元昊则是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没藏讹庞居然连自己培养出来的宫人都能收买。
“李元昊!你瞧瞧现在的你是一副什么样子,病虎?老狼?老狗!瞧你鼻子上的伤口,多像那些战俘的样子,这就是因果循环,你记得自己抛弃下的数万将士吗?他们也被辽人割去了鼻子,这还是好的,大多数人要不是淹死在冰冷的乌兰木伦河就是为了给中军争取时间而战死,谁知道你,大夏的皇帝,御驾亲征的帝王,居然会抛弃他们!你是独夫,你是昏君,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活该!”
李元昊被没藏讹庞说的怒火攻心,但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力的挣扎:“一派胡言,朕是一代英主,立国大夏,登基即位,称帝统御万民!”
“一代英主?!笑话!你就是个卑鄙小人,独夫!你的妻子有一个善终的吗?我党项人对爱情忠贞不渝,而你呢?!你有过真正爱的人吗?你的妻族就更不用说,能被毁灭的都被毁灭了,要不是我没藏讹庞能为你出力怕是早也惨死在相国府了吧?那厨房中的间人已经被我揪出,别说他和陛下没有关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藏讹庞可不是泛泛之辈,他早已收买了宫中的内线,想要谋取皇位和至高的权力,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切的一切都是没藏讹庞与妹妹一起策划的,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帝王权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人凉薄的心,李元昊的所作所为让原本热爱自己的民族,为国家献身的没藏讹庞变成了今天的样子,理性的来说他做的确实没错,一个昏庸的独夫怎么能带领西夏走的更远?
现在西夏的一切都是李元昊一手造成的,没藏讹庞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他要把自己的民族带向辉煌,任何一个阻挡在面前的人都要被铲除,即便他是皇帝也一样,想要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便只能拥有最高的权利。
李元昊已经气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藏讹庞继续火上浇油道:“你以为我妹妹肚中的孩子是你的?你以为自己才是雄才大略的皇帝?你以为自己的儿子一开始就有胆量挑战你?”
每一句话都如一把尖刀插进李元昊的胸膛,让他更加大幅度的喘着粗气起伏不定,“逆贼!……逆贼!来人……诛杀……逆贼……”
随着李元昊的每一句高喊,没藏氏便向后退去一步,一直退到殿门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但兄长却依然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这才让没藏氏松了一口气,显然一切尽在掌握。
相比没藏讹庞的气定神闲,李元昊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眼睛都开始泛白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李元昊鼻上的金创崩溃,鲜血如柱。
“啊!”没藏氏毕竟是个女人,在看见这一幕后便惊恐的大叫,而这一叫也成功的让宫人行动起来,冲向门外叫道:“快传御医,陛下金创崩裂!”
金创一旦崩裂,基本上就回天乏术,很可能陛下就要驾崩了,而陛下召见的最后一人便是没藏讹庞……他很可能他是陛下的托孤之人!
所有人都祈祷陛下再醒过来,所有人都希望他把继承者的名字再说一遍,只有这样才会知晓陛下的人选到底是谁,但显然没有机会了,李元昊死了,死的是那么地没有悬念,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动作也没有做,只不过把手伸向了没藏氏怀中的李谅祚。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在指向那个孩子,但唯独没藏讹庞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指着李谅祚,而是要掐死他。
………………………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燕婉之求,蘧蒢不鲜。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蒢不殄。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动听的嗓音让人把这段关于先秦的凄惨故事变成了爱情故事,但显然引起了别人的不高兴。
“住口!岂有此理是谁教你的这篇诗经,新台之事岂能言语?更何况是教授公主?!”
灵儿的声音一下子消失,抬头望向王语嫣道:“是,是父皇偶尔念出的,灵儿觉得好听便念出来了……”
赵祯从一旁的小路上拐到御花园:“这首《新台》确实不该小女子唱出,师傅们也不会教给她,是朕的不是,不该在孩子面前念出这首诗。”
王语嫣微微摇头:“西夏之事与新台丑闻如出一辙,难免不让人往这里想,只不过这种事情在皇家便愈发的忌讳了,西夏果然是不成体统的区区小国。”
赵祯摇了摇头:“这和国大国小没有关系,还是要看一国之君的所作所为,是人的问题,而非礼制崩坏。但谁能想到,李元昊就这样死了……”
“难道这对我大宋不好吗?如今我大宋陈兵西夏,只需百里便可剑指兴庆府。”
赵祯把灵儿打发去找弟弟玩,苦笑着望着王语嫣道:“一个残暴荒淫之君死了对西夏有什么损失?反倒是没藏讹庞这个相国一下子大权在握。此人可不是泛泛之辈,论才学,论计谋,论脑袋都是相当出色的,即便是李元昊也在他的面前栽了跟头。”
王语嫣笑了笑道:“臣妾可不管他如何,反正他不会是陛下以及大宋的对手!”
赵祯笑着耸了耸肩,也许每个男人在自己妻子面前都是战无不胜的英雄或者勇士吧……
第八百三十七章华夏先哲的伟大()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西夏的事情更是如此,相比辽朝和大宋,西夏人对自己都城的保护显然不是铁桶一块,关于李元昊的丑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天下人耻笑,西夏在大宋眼中便是沐猴而冠的那只猕猴。
就是因为西夏的事情与新台丑闻太过相像,所以赵祯才会情不自禁的念出诗经中的《新台》,说起来,老子抢儿子媳妇的事件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权利让人获得满足的同时也会增长人的欲望。
在这方面最杰出的代表非李唐王朝的李隆基莫属,因为他将儿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抢到后宫中册封为贵妃,讽刺的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也用一首千古名诗《长恨歌》来描述,让这一个一个动人心弦的翁媳爱情故事流传千古,以致家喻户晓,无人不知。
但是,在古代数千年君王史上,他唐玄宗并不是第一个抢走儿媳妇的君王。比他早一千四百多年的卫宣公,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恰巧诗经也在其中以诗歌的形势描述出来……
这是人的欲望在作祟啊,赵祯看到了李元昊的死,并没有什么松一口气的感觉,相反他感受到了一种恐惧,欲望这东西是一种毒药,权利越大的时候,人越难控制这头猛兽,一旦冲出自律的“牢笼”便会酿成一场可怕的悲剧,自己要不要给李元昊的丑闻也做一首诗?
想了想赵祯便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相比他的父亲,李元昊根本不值得自己多费功夫,自从李元昊即位后,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