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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自己迎娶公主的事情便不再会遭到父亲的反对,那问题就简单的多了……
但他随即想到刚刚官家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心中猛然一紧,今晚算是把官家得罪了!还不知官家会如何处置自己……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堂食棚子中的郝一口()
天空已经开始泛起白光,白色的光芒在透过大地如鱼肚皮般呈现一个漂亮的弧线,昨夜北平府的大火已经让百姓们彻夜难眠,之后的辽人密谍之事更是让不少人彻底的失去睡意。
如今大宋与辽朝之间完全是掉了个个,大宋蒸蒸日上而辽朝江河日下!反了他了还?!吃着咱们大宋粮食,居然还要向咱们大宋伸出贼手来,不光要砍了他这支贼手,更要断了他的歹念!
大宋的百姓几乎都不再加开火做早饭,如今口袋也算是有钱了,无论是谁都能吃得起外面的馆子,即便是不那么奢侈点上七碗八碟的,但当街水饭,爊肉,干脯,王家楼前的貛儿,野狐,肉脯,鸡,梅家鹿家鹅鸭鸡兔肚肺,鳝鱼包子.炙烤鸡皮,腰肾,鸡碎,毎个不过十五文。
有些精明的商家便在北京城中租下一块空地,搭个棚子,提供桌椅板凳等一应俱全的餐具,而客人只需向棚子中的小斯说出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小斯便会去采买,或是你自己带来也行,只不过要付个十文钱的茶水费而已。
这么好的事情谁不愿意?寻常的摊贩跟前可没有多少座位,有时赶上人多只能屈就的站着吃,这些不光有座位,棚子中还有干净的餐具和朗读朝报的人,谁不去是傻子嘞!
于是这棚子便被人称作堂食棚子,而那些小贩们则是更加愿意,不要他们一分钱还为他们招揽客人,这种互惠互利的事情谁不想要?
因为价格公道,东西也吃的好,所以这堂食棚子整天是络绎不绝,即便不是饭点也是有人来的,只不过是早中晚这时段的人颇多而已。
北京城中,这样的堂食棚子不断增加,而酒楼茶肆也是跟着与时俱进,联系几家有名的吃食,专门供货,以此来招揽客人,效果倒是不错。
不过无论是在堂食棚子还是在酒楼茶肆之中,都有每日不坠的读报人,他们当中有许多都是原先的说书先生,伶牙俐齿不说,单单是一嗓子四周的人都能听见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郝一口已经是北京城中出了名的行头,在说书这行当中他是大拿!
不光是因为他说书说的好,更是因为他有些话能说的透,并且分析的有道理,让人信服,上到朝廷的治国之策,下到张家长李家短,只要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嘿!保准让人惊叹连连。
今日北京城中最大的堂食棚子就在龙津桥边上,众人也就习惯的唤它龙津桥堂食棚子。
老主顾们急急的赶来,冲着铺子门口的柜台嚷嚷:“今日可有郝一口?”
“有,有的!”
“拿个号牌!”
“承惠二十文!”
“什么?!”来人提高嗓门道:“昨日还是十五文,今日说涨就涨了?!”
“嗨,您也不是不知道,今日郝一口不是来了嘛!”
“可往日他来也没涨啊!”
要不是来人是老主顾,掌柜的实在不愿与他废话,推了推边上的人道:“别挤啊!别挤啊!您也不是不知晓今天他来说的什么,昨夜的事情和真是了不得嘞,他郝一口定然是一张口便满堂彩的!”
“那便来五个号!”
“好嘞!五个号,您这是帮其他掌柜的占得号把?快快寻座位去,今日加了坐,可怕是还不够嘞!”
“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这棚子里的作为都卖完了,商家也算是仁义,并没有卖站票,众人都是做的舒服,即便是加了桌子也不觉得太过拥挤。
郝一口来了,带着几个得意弟子来的,他需要这些人的配合,每一个人都是耳聪目明,他们站在人群之中,这边听到郝一口的讲话,另一边就能几乎是同步的说出来,完全不用担心有人听不见。
若不是今日这般重要,他可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他可是受了北平府大老爷韩琦的指派,前来宣讲的。
这活计他熟啊!别说是他韩琦,即便是皇城司的人他郝一口都见过!
站在高台上,郝一口抱拳拱手面朝环绕四方唱了个肥喏,随即便是直奔主题,其间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昨夜的大火诸位都知晓吧?
北平府的府衙居然被间人烧了,不过这大火并非烧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只不过是一间公廨被烧了而已,诸位也已经知晓,火烧北平府是假,偷盗咱们大宋的鼎器是真啊!”
这时候自然有人应声:“可不是,官家都亲自去了府衙,当众审了贼人嘞!”
郝一口微微一笑:“看来是有人亲自看了,那贼厮端是嚣张,即便是见了天颜也一语不发,官家心仁,判了斩刑,这种人当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的!”
棚子中的百姓连年附和,不过也只是附和而已,郝一口全然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咬牙切齿,这可不行嘞!
“诸公还不觉得有什么,是啊!不过是几个没有得逞的辽人奸细而已,可诸公却不晓得,一旦辽人从咱们大宋的手中偷了那些国之鼎器后会怎样?”
众人还在思索的时候,郝一口猛然开口喝到:“我来告诉诸位,咱们开办工厂的商贾没有工厂开了,因为辽人开办了工厂不需要咱们大宋的货物了,咱们大宋的工厂有多少?
若是不卖给辽人,甚至辽人还要和咱们抢着卖给倭人,高丽人,吐番人,大食人,欧罗巴人,到时候咱们的工厂还能办的下去吗?”
棚子中的商贾突然便安静了,而郝一口接着冷笑道:“连工厂都开不下去了,咱们做工的人该去哪做工?谁给咱们发工钱?!”
说到这里,郝一口大喝再次提高嗓门声嘶力竭的大喝道:“格物院的典籍若是被辽人偷了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咱们可不单单是没有了吃饭的家伙,连命都不保嘞!咱们大宋的器械可不是辽人能比的,能收复这燕云不光将士用命,更是坚甲利剑,强弓劲弩的功劳。
若是被辽人得去,咱们北京城就在最北边!即便有坚城又如何?可别忘了当年辽人可是一举兵犯澶州的!”
郝一口说完便下了台子,神情寂落的离开了,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他的话一点也没错,这不是官家,不是朝廷的事情,是整个大宋的事情,甚至关乎到了自己的生死存亡!
关乎到自己的好日子嘞!
带着徒弟离开的郝一口听到了身后棚子里的叫喊声,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正如府尊所说,民心可用啊!自己也算是为了大宋,为了官家出力了不是?随即迈向下一个棚子的脚步更加踏实有力了……
第一千零七十章只有脑子的苏子瞻()
灵儿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小心的穿过人群,顺手买了一份今日的朝报,一路行来她早已听说北平府大火以及辽人密谍窥伺格物院之事,从朝报上应该能了解的更为详细。
她很好的继承了父亲某些基因,别看她是个女儿身,但速度,反映,准头可都不差,在骑射上甚至要超过两位哥哥,并且感谢赵祯的“倾囊相授”一身侦查与反侦查的本事即便是亲卫司也不出其右,否则她也不会平安无事的从皇宫大内溜出来了。
从朝报上得知一些具体情况后,灵儿便苦笑的望着皇宫,这真的是自己倒霉,赶巧赶上父皇出宫,更巧的是父皇居然去了苏府,自己乔装与苏轼私会居然被瞧见了
实在是措手不及,要是在往常,灵儿完全能不着痕迹的溜走,可昨晚却是真的被吓的愣住了,父皇的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的愣在原地。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自己疏忽大意了,可自己是真的没有发现亲卫司的人!
反正是被父皇发现了,也不在乎了,灵儿便穿着一身儒生服饰向着大宋的东华门走去,这里距离太子东宫最近,她早已相好,先去东宫“避难”既然父皇知晓了,那说明大娘娘也知晓了!
昨晚父皇的脸色可不好看,而且还“威胁”了苏轼,自己今天还是躲着点好,并非是躲着父皇,而是躲着大娘娘嘞!若是让她知晓自己与苏轼私会,而且还女伴男装去了春风楼
大宋宫规,凡私自靠近宫墙十步者杀无赦,凡是靠近宫门二十部而不自报名号者杀无赦,而且算是宫墙守卫的军功,但今日东华门的禁军在看到一身儒服的长乐公主时便立刻成了瞎子。
东华门上的禁军是什么人?个个都是好眼神,远远的便瞧见来人的身型熟悉,自然不光随意房间,待赵灵儿走至二十步时,他们便已经看出了来者何人。
公主怎么会从宫外回来?这么说来,长乐公主昨夜留宿宫外了?!这实在匪夷所思,他们可是昨夜便上了宫墙值夜的,从未听说公主出了宫门啊!
公主彻夜未归,这要是传出去了可如何是好?还不如装作没看见,放公主入宫,也好把这弥天大谎给圆过去,否则官家那里好交代,皇后娘娘那里却过不去嘞!
于是东华门上门口的禁军集体连忙,或是仰望天空,或是低头在地上寻摸什么,赵灵儿知道这是在有意放自己回宫,笑嘻嘻的便一步并两步进了高大的东华门,一路向西,没走多远便瞧见了太子东宫。
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赶紧快步向前,一旦自己躲在赵旭的东宫之中,父皇和母后便不好责难,最少不能派人搜宫不是?
东宫对于灵儿来说可是在熟悉不过,即便是太子的居所,自己这个皇姐他赵旭还能不欢迎不成?
还没进如东宫的太子殿,灵儿便大叫道:“赵旭,你在哪呢?皇姐我来避难了!可万万要保护好皇姐!”
要是在往日,赵旭一定屁颠屁颠的出来,可今日却没有动静,赵灵儿奇怪的自语道:“莫不是去了资政堂?可今天又不是相公大讲的日子吓!父皇!”
刚刚进入太子殿的灵儿便瞧见赵祯已经坐在大殿之中,而身为太子的赵旭一脸尴尬的站在边上,弟弟赵昀则是露出完蛋了的表情,抬手护额。
“怎么?又打算躲在东宫避难?朕可是早已知晓,看你这次还打算让谁帮你!”
灵儿的脸瞬间笑开了花,快步走到赵祯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嘻嘻的冲着赵祯笑道:“父皇灵儿不过是昨夜百无聊赖,出宫夜游北京而已,父皇当年不也是在东京城中游玩,您常说这样可以了解百姓疾苦的嘛!”
“你昨夜是”赵祯戳了戳灵儿的脑门,随即看向赵旭赵昀,这兄弟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赵祯无奈的住口挥手道:“你们俩先出去,朕有话要对你们皇姐说!”
赵旭赵昀二人对灵儿露出了爱莫能助的眼神,只不过离开的速度堪比被饿狼追赶的兔子。
“赵灵儿,从今日起你便被禁足了,三月之内不许出宫!”
“父皇!”
“少来这套!”
“哼!”
大殿中的父女二人陷入尴尬,最后依旧是赵祯这位父亲忍不住心中的无奈打破僵局。
赵祯望向赵灵儿,长叹一声道:“你可知晓,朝中有许多人都在看苏家的笑话,而苏洵本人也不大希望苏轼成为朕的帝婿,如此,即便是你与苏轼二人”
“父皇,难道苏学士若是同意女儿与苏轼的婚事,那便没有阻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赵祯苦笑道:“朕早就对你说过,咱们大宋的皇女自开国以来便是没有外嫁的,你若是看上了哪家小子,朕会尽量帮你。但若是人家嫌弃咱们大宋外戚的身份朕也不会辱没了天家,更不会辱没你。”
灵儿平静的望向父亲,随即露出皎洁的笑容:“父皇,苏学士可并没有反对这门亲事啊!相反,他是担心女儿尚嫁苏轼之后,他的才能被隐没,成为没用的纨绔。如今女儿可是把苏学士说通喽!”
“说通了?”赵祯惊讶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再次追问道:“你是怎么说的?”
灵儿笑了笑:“当然是用姑父做伐了,他苏学士可是说了,并非是为了苏轼的官途担心,而是唯恐苏轼不能报效朝廷,担心他成为无用的纨绔,既然这样,那女儿自然用姑父之事作伐喽!反证之下,自然没有退路!”
赵祯有些尴尬的抬头,殿中的藻井是真的漂亮,自己的女儿是真的有手段
“这么说来,你也希望他苏轼成为你姑父一样的人?向他一样为朕,为大宋出力?”
“那可不行!”灵儿忽然提高了嗓门,声音甚至变得有些尖锐:“姑父是有魄力有大能耐的,自然能远渡倭国,自然能为大宋披荆斩棘,可苏子瞻他他只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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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帝王快婿()
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赵祯自然要为灵儿选择一门较为靠谱的亲事,苏轼是有大才,也是有脑子的,赵祯开始的时候对他相当中意,一代文豪自然才学不会差,门第和规矩也不差。
赵祯忽然想起后世另一位大文豪对他的评价:苏东坡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一个伟大的人道主义者、一个百姓的朋友、一个大文豪、大书法家、创新的画家、造酒试验家、一个工程师、一个憎恨清教徒主义的人;巨儒政治家、一个皇帝的秘书、酒仙、厚道的法官、一位在政治上专唱反调的人;一个月夜徘徊者、一个诗人、一个小丑
所谓的小丑并非是贬义的,而是一种便向的褒义,这位东坡先生把儒家的积极入世与佛道的超然物外与世无争奇妙地统一在了自己的身上,无疑这样的一个人是伟大的。
而现在的苏轼不光有以上的优点,更是对如今大宋各式各样的文化有着积极且支持的态度,这是一种在大宋,甚至整个封建社会中难以寻觅的开放思维,赵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打算了。
这样的苏轼完全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人物,他与张从质不同,张从质有着高瞻远瞩远胜当代文人的眼光,而苏轼却有着几乎与宋瓷一般细腻而精致的感情,若张从质是悲观的,那苏轼完全是个积极向上的乐天派,当然说他无可救药也完全可以
可现的赵祯含糊了,他不确定让这样一个人成为外戚是否是划算的,在成为帝王之后,赵祯心中的天平早已悄然发生改变,这种改变是细微的,是几乎本人毫无察觉的。
苏轼在赵祯心中天平上的分量在逐渐的加重,这样一个人才,一个与大宋现状相符合的乐天派,一个有着巨大包容性的臣子是否可以放弃?让他成为自己的女婿,成为一个终身止步于低价文资的外戚?
虽然成为外戚之后的苏轼也可以为大宋发光发热,可这样一来是否也局限了他的能力?若是他苏子瞻成为两府高官,成为中书门下平章事,成为一代名相呢?
第一次,有史以来第一次,赵祯觉得女儿的目光是那么的刺眼,刺目,甚至让他产生躲避的念头,不敢直视。
他当然看得出苏轼与灵儿之间的感情,否则女儿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名声再赐婚之前便与苏轼常常厮混,以至于整个北京城中的人大多知道这段两情相悦有郎才女貌的佳话。
帝王的铁石心肠终究是不敌一个父亲的内心柔软,赵祯决定苏轼与灵儿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反正灵儿现在还小,尚未到达可以下嫁的年龄。
而苏轼也才高中状元,仕途也才刚刚起步,也许,大概,可能他苏轼会希望自己走的更远,会把为国效力放在儿女情长前面
赵祯只能用这种不切实际的理由来麻痹自己,但有一点,最少现在自己可以最大程度的考察苏轼的才能,比如昨夜苏洵提到的苏轼有应对辽朝密谍的先见之明,既然如此他必有应对手段!
大殿之中许久的宁静之后,灵儿终于听到父皇的“大赦”之言:“也罢,昨夜胡闹已经是让朕在两府相公面前丢了脸面,你可知道身为公主乔装混入妓馆成何体统!朕管不了你,自有人会收拾你!”
那句也罢让灵儿松了口气,父皇的意思很简单了,算是变相默认自己与苏轼在一起的事。
随即笑嘻嘻的说道:“父皇,大娘娘可数落不得我,她当年可是也乔装打扮之后与您一起去的嘻嘻!”
赵祯无奈苦笑:“你这般狡辩就不怕现世报?皇后,朕可管不了她了,你且去管教便是,朕还有事,这便去往勤政殿!”
赵祯说完便起身走了,灵儿瞪着大眼睛僵硬的看着面色铁青的王语嫣从平衡后缓步而来,忽然发现自己被父亲下了套,无奈的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道:“大娘娘,这次能不抄女诫吗?”
王语嫣忽然展颜一笑,整个太子殿都为之美艳不少:“好,这次咱们灵儿不用抄女诫十遍了,改抄女则十遍!”
女诫不过短短七篇而已,但长孙皇后的女则却大为不同,整整二十多卷!
即便是赵祯迈出东宫的宫门,已久能听到女儿的哀嚎,微微一笑:“谁说嫡母不是亲娘?这才是亲娘嘞!”
三才莫名其妙的附和道:“是嘞!皇后娘娘一直把长乐公主视如己出!”
“三才,传旨苏轼苏子瞻到朕的勤政殿觐见!朕要好好考校考校这个状元郎!”
“奴婢遵旨!”
皇帝的召见一般是臣子的莫大荣幸,家人不光要恭贺还会给出极为丰厚的赏钱来打赏前来传报的内侍,可苏家仿佛忘了这一“重要”步骤,苏轼目光凄惨的望着苏洵和弟弟,脚下仿佛灌了铅似得难以迈开。
内侍无奈的催促了三遍才让他除了苏府,对于舒适来说,来自帝王的“小鞋”可不易穿,最少自己的脚不够大,撑不破这“小鞋”。
苏洵很是无奈,他对官家的了解远胜儿子,见苏轼如此模样,站在门口催促道:“官家既然在勤政殿召见你,必不会计较昨夜之事,勤政殿乃问政之所,天子亦不会在此治罪的。”
乐天派终究是乐天派,很快就抬头挺胸的往皇宫而去,他现在已经决定,若是官家刁难自己,自己便把应对密谍的所有手段说出来,父亲说的对,官家是惜才的,只要自己有才学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