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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被子露出的是薇拉精致的小脸,一头金发的她睫毛颤动换换的睁开如大海般碧蓝的眼睛。
“我勒个去~!你怎么偷偷跑进我的被窝里来了?”
“主人不喜欢吗?”薇拉抬头望着赵祯奇怪的说道,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捏自己?
迅速的掀开被子,赵祯如灵猴般窜了出去看着床上的金发美女尴尬的说道:“下不为例哈……对,下不为例!”
本打算自己动手穿衣的他呆住了,被子中走出的是一具完美的**,阳光照着在她的身上更加耀眼,金色的秀发反射着迷人的眼色,这身材简直是没话说,完全不似少女的发育不全,像是熟透了的葫芦,前凸后翘的煞是诱人!
穿衣这种小事变得极为旋旎,这还让自己以后怎么活?!
王语嫣奇怪的看着太子捂着鼻子从房间中冲出,背后是薇拉幽怨的目光……
“怎么样,那小妖精昨晚伺候你不错吧?!”
赵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王语嫣今早第七次阴阳怪气的说话了。
“我要向你解释多少便才行?难道非要让胡远来证明我还是童子之身?!”
“人家也是怕你早早的就操劳累坏了身子嘛!胡御医说了不到二八尽量不要那个的!”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赵祯怀疑的打量着王语嫣问道,难道她偷看小黄书?
“哼!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苦命,一边要侍奉男人,一边又要照顾你们的身体!别说是我,就连公主殿下也清楚的很!我们可都十二岁了,再过两年就能嫁人了!”
赵祯面对王语嫣的威胁尴尬的笑了笑,这小妞以嫁人威胁自己,真是醉了,她除了能嫁给自己还能嫁给谁?一个在东宫久居四年之久的女孩能嫁给别的人家?谁敢娶她?
两人说话间,薇拉出门从三才手中接过笼屉,眼前这男人是这里的大管家,对于他薇拉是怀着敬畏的,尤其是他所教导的东西都是如何侍奉主人,这更是让她虚心的向三才学习。
“过些时候有人会带着你在东宫转转,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有的地方万万不敢乱走。虽然殿下的东宫没什么太过森严的规矩,可也不能放纵,每日打扫房舍,整理衣物,浆洗的就放在大篮子里,自会有人提走……”
三才不敢说太多,生怕笼屉中的食物冷了,赶紧让薇拉送进去,也不知怎的,这两年的冬天冷得很!在外面站了一会脚都快冻僵了。
薇拉提着大大的笼屉进入房间,客厅里是温暖如春,壁炉中的火焰散发着热量,客厅中的壁炉可比卧室中的大得多。
赵祯的早餐完全是按照后世的习惯来的,早上吃得好是关键,五香肉片被切成薄薄的圆形放在白白的馒头中加上鸡蛋和厨房特制的酱料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啊!
挥手让薇拉坐下,嘴上的奶皮子怎么能擦掉?舌头一卷就把它吸入嘴中,这可是牛奶中的精华呢!
王语嫣把软软的馒头放入牛奶中,再加上一勺蔗糖稍稍搅拌就吃起来,她最喜欢这种吃法。
死活不肯在一起吃饭的薇拉被赵祯和王语嫣强按到椅子上一起吃饭,“让你吃就吃,这是命令!”只有用这样的威胁才能让薇拉吃饭,可她依然不时的偷偷大量赵祯。
砰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把正在吃饭的几人下了一条,彭七冲进来踉跄着跪倒在地,他是不能进入后院的,可现在他来了还如此仓促就说明有大事!
果然不出赵祯所料,彭七带着哭腔的说道:“殿下!官家不豫,怕是……怕是要……”
赵祯手中的牛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怎么会这么快,之前他去看过老爹,虽然没有好转但也还能撑一段时间,最近几日年关将至,开封府的公务繁忙便去少了几次,怎么就不行了?
“语嫣快给我更衣!”赵祯起身便往卧室走去,王语嫣急急的跟上,太子今天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紧张。
第一百五十五章牵机药的秘密()
赵祯穿好朝服就急急的赶往禁中,老爹突然就要不行,这让他措手不及。后宫中如毒蝎般的杨贤妃还没解决掉,如果现在老爹驾崩,皇后就变成了太后,杨贤妃就变成了太妃!加上丁谓和曹利用等人的协助,自己亲政的道路充满了荆棘。
赵祯从不相信所谓的口头协议,也许在市井之中承诺比天大,可在政客口中承诺就是个屁,甚至连屁都不如!只有抓住真实的证据才能让刘娥投鼠忌器,何况那杨贤妃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女人,在后宫中能不破身?打死赵祯也不相信!如果她能怀上老爹孩子,可比和自己交易好上千百倍。
虽然在朝堂上赵祯这位太子是最大的,可礼法上却是排在她们两人的后面,何况到现在刘娥还是以自己生母的身份自居。
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赵祯与刘娥之间的较量一直没有停歇,黑手中的密探分别在真定府和川陕四路搜寻刘娥的详细资料,这项工作就如大海捞针一般,到现还只能模糊的描述她入宫后的一些事情,具体的过往却很难找到。
只要能压倒刘娥,杨贤妃就毫无威胁,亲政后的赵祯完全有能力把杨贤妃这只毒蝎困在后宫中断绝内外的任何联系!
马车快速的在皇宫的道路上奔驰,赵祯突然对车辕上的彭七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官家不豫的?”
“是陈大官派人来报,俺认得那个内侍,他是陈大官的心腹陈斌,任御药院黄门侍郎!”
既然是陈琳派人来的就没问题了,看来老爹的身体真是不行了,胡远说过皇后让他保证让老爹撑到元宵节之后,为的就是不让自己代替老爹行九叩迎春的大祭礼。
到现在还想着如何削弱自己的威信,刘娥的心机还真是深得很,可她千算万算还是无用,只要传国玉玺在自己的手中,她就绝没有胜算!
马车在右嘉肃门的门口停下,马车只能到这里了,赵祯从马车上跳下,远处的陈彤飞快的跑了过来,“殿下您可算来了!官家……官家今天从卯时初刻开始到现在已经昏厥了三回,寇相公请娘娘急召您入宫!”
赵祯对他微微点头就向景福宫赶去,陈彤的话中透露出三点消息,一个是老爹真的快不行了,还有就是皇后并不希望自己入宫,是寇准再三请旨才勉强传唤自己的。
在赵祯继位这件事上陈琳是绝不含糊的,当然刘娥也是如此否则绝不会被寇准劝了两三句就召赵祯入宫,皇位的继承者必须是身为太子的赵祯,否则她刘娥也要跟着倒霉。
赵祯不安的走向殿门,一旁的小内侍吃力的撩起厚厚的门帘,越是到冬天赵恒的病就觉难熬,寒冷成了他的催命符,宫殿的门窗全部用厚厚的锦被遮住,外面是寒冷的冬季,殿内却是温暖如春。
即便如此可气氛却波云诡谲,冷的让人打颤。
大宋权利的核心都集中在这景福宫中,皇后刘娥坐在官家的病榻旁,手中握着的是他枯干的手掌。
这个大宋最有权利的女人现在是那么的可怜,丈夫即将离她而去,手中的权利也将成为昙花一现的幻影,现在谁都知道太子不是皇后亲生,这种事情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宫中的内侍见到外臣都吓得直哆嗦,指望他们保守秘密显然是个笑话。
赵祯在心中冷笑,杨贤妃还真是能忍,即使像今天这种情况她也不出来,深深的把自己隐藏在幕后,难道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儿臣拜见父皇,参见皇后娘娘!”赵祯对着病床上的老爹缓缓拜下,引得赵恒连连哮喘,喉咙中发出刺人的痰声。
“吾儿平身吧!你父皇现在连说话也力不从心了。”
赵祯看了看自动站成队伍的两府大臣皱眉问道:“为何父皇的病症愈发的严重了?不是有胡御医开的药吗?前些日子孤来看望,父皇的身体还好好的呢!为何几日不见就出了如此的症状?”
胡远轻轻的走上最前躬身道:“启禀殿下,官家的身体已经油枯灯尽,药石也无力回天了!”
皇后的脸色立刻变得扭曲,狰狞的发出咆哮:“胡远!予命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管家道元宵后,难道你当成耳旁风不成?”
胡远跪倒在地,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官家的身体已经耗尽生机,即使药石也不能生死肉白骨!胡远已经尽力,着实没有办法!只能靠官家的大毅力坚持,一口气散便……”
四周静悄悄的,两府大臣皆不言语,刘娥呆呆的望着赵恒,没想到官家居然坚持不到元宵后,难道自己就真的要让出手中的权利吗?可不让又如何,连才智过人的同乡杨贤妃都劝自己早早放开手中的权利,何况是两府中虎视眈眈的大臣?
现在刘娥才看清楚,这些文臣有时是最可靠的帮手,有时却又是最无情的旁观者。
“宫中的续命丸难道不能……”
“娘娘慎言!续命丸非到万急不可请用!”刘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寇准粗暴的打断。
赵祯一头雾水,什么是续命丸,怎么从未听到陈琳提起过?转头看向陈琳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一跳,这老货正用无比阴冷的眼光看着刘娥,仿佛有着天大的仇恨。
见赵祯望向自己,陈琳缓缓的开口道:“宫中确实有续命药丸,可必须等到万急之时方能使用,虽然称为续命却是一剂毒药,服用此药者即使病的再重也可宛如常人,坐立行走不再话下,甚至能头脑清明,但一日过后便会痛苦而死,连太宗当年都不愿服用此药,可见药效的霸道!”
赵祯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居然还真的有传说中的续命药?!他是历史系毕业的,对那些古代的奇闻异术最是痴迷,专门研究过可认为大多是骗人的谣言,可今天看到皇后和陈琳讨论却真的相信有续命药丸的存在。
太宗是什么人?不光是个大宋的官家,自己的爷爷,更是一位有名的毒理学家,后世人整理历史资料发现,这为太宗皇帝居然在当皇帝之前就潜心研究,收集了上千种毒药单方,最佳的试验品就是那位违命侯李煜,听听这名字他不死谁死?
可这位多情伤感的南唐后主却总喜欢以词寓意,成为阶下囚的他没事还发牢骚,一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让他获得毒药的优先体验权……因为服用的人头部会先开始抽搐,最后与足部佝偻相接而死,状似牵机,所以这药就被命名牵机药。
没想到这牵机药不光能害人,居然还能救人?!赵祯的职业病又犯了,这样重大的秘密被发现他的心中非凡没有恐惧反而充满了兴奋。
第一百五十六章兄终弟及()
两府大臣都用惊骇的眼光看着刘娥,他们在听到陈琳的解释后惊恐万状,牵机药的大名在朝堂上简直如雷贯耳人尽皆知,当年太宗可是直接下旨用宿怨尤望的罪名赐死李煜,一点遮拦也也没有。
宫殿中的气氛到达了爆发的顶点,寇准目光灼灼的盯着赵祯,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句:娘娘何意?便可把刘娥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居然敢让官家现在就服下混合牵机药的续命丸,就这一条冤枉之罪也够刘娥喝一壶的了,可他注定要失望。
“娘娘您是关心则乱,胡远!你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官家的性命,倾尽全力也要让官家再撑上些时日!”一句话就把刘娥的失误给弥补上顺便还转移话题。
赵祯的话打破了宫殿中的寂静,一群人中有人长舒一口气,有人扼腕的叹息。赵祯并不打算追究刘娥的失误,一来太明显,而来怕是刘娥自己也不知道那续命丸中有牵机药的存在吧?
“臣定当竭尽全力!”胡远躬身施礼后就快速的退走,官家的药必须由他亲自煎熬。
刘娥也是颓然的放松身体,她是真的不知其中厉害,等陈琳解释过后才知晓原来所谓的续命丸中居然有牵机药的存在!但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刚刚她真是急昏了头,现在只有官家能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利,她已经不指望那位同乡能帮上什么忙,只要官家活着一天,她的权利就牢不可破,这是两府大臣见证下的事。
但太子为什么也要拼命的保住官家?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官家驾崩对太子都是有利的。遗诏已经写好无人能改,且是在两府大臣的见证下完成的,现在的大宋没人能篡改这份诏书,除非官家。
下意识的望一眼景福宫大殿上的匾额,开卷有益四个大字乃是太宗亲手所书,把诏书放在其后真有意思。
寇准已经搬到政事堂的侧院居住了,每天他都会到景福宫亲视汤药,甚至为官家试毒。这位寇老西耿直的令人发指,也把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些都是刘娥能感受到的。
丁谓曾经留身奏:“寇准必出外,否则娘娘后位不保!”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时刻的在自己的脑中回荡,没错寇准一定要出外,否则他为了太子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从皇后的位置上拉下来。
她太了解这位寇相公了,官家曾经用五个字评价他:准刚忿如昔!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几乎是不择手段,连官家都敢硬生生的架上战场何况是自己一个亡了夫的妇道人家?
丁谓低着头眼神闪烁,他同样不了解赵祯的所作所为,明明有极好的机会,这位手段老辣的太子为何不发动致命一击?
他是个政客,总想着利益最大化,如何快速有效的把握时机。
“太子真是仁孝,情愿放弃如此良机也要保住皇后娘娘的慈名!”一旁鲁宗道感叹让他突然明白,太子又是在表演
暗自腹诽一句:“小狐狸又骗了一群人!”
是啊,太子今天的表现一定会在朝中刮起风暴,再次把他的名声送上一层台阶,突然丁谓的身体开始颤抖,站在他身边的曹利用被他突然的颤抖吓一跳,丁相公不会是羊癫疯了吧?
“丁相公?丁相公这是怎么了?!”
曹利用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立刻引起了别人的关注,也惊醒了丁谓,“哦!没事,没事,刚刚老夫突然手足麻痹,现在又好些了,让曹枢密和诸位同僚担心了,老夫身体不适便先回府休息去了。”丁谓说完扭头就走,可他的双手依然在颤抖。
现在他才突然发现,赵祯一点一滴攒下的好名声已经从小土堆变成一座山岳,再想撼动已经难如登天!刚刚鲁宗道看似无意中的感慨让他发现了这一残酷的事实,皇后娘娘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胡远端来汤药后众人就散去了,现在的官家要好好的静养。
曹利用紧紧的跟在丁谓的身后,他敏锐的发现丁谓的手依然在颤抖。
“丁相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老夫只在微末的小道上经营却忘了大道至简!我们设下的小圈套非但没有阻止太子,反而加快了他亲政的步伐。”
曹利用看着丁谓后悔的模样开解道:“咱们还有机会,实在不行就……”
丁谓的眼睛瞬间变得凌厉,看了看四周寂静的殿前广场,此时的禁中仿佛和官家一样死气沉沉,宫人们几乎是看不见,偶尔有一个路过也是行动迅速,伸手紧紧的抓住曹利用的肩膀,丁谓厉声道:“用之慎言!”
曹利用的身体一僵,尴尬的看着丁谓:“丁相公莫要误会,用之的意思是咱们还有机会,太子毕竟年幼如何能担待得起江山社稷?餁鼎之重岂能交给黄口小儿?”
“黄口小儿?”丁谓嘲笑的看着他,真不知道当年他是如何前往辽营谈判的,还能硬生生的把岁币压倒三十万贯。
“你莫要小看太子殿下,自始至终他都站在最高处,我们的小手段除了增加太子的威望以外还有何作用?”
曹利用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话锋一转的说道:“太子登基无碍,但亲政却会毁灭大宋的稳定,他雄心壮志,如果亲政必将进行大刀阔斧的变法,变的是祖宗之法,变得是现有现有之法,变得是太祖太宗和那些家族的约定之法!”
丁谓震惊的望着他,没想到一直是自己跟班的曹利用居然是那家族的中人!
没有真才实学的曹利用怎么能坐稳枢密使的高位?他一直是躲在自己背后的人,自己则毫无察觉的被他可利用。
“灯下黑啊!老夫不仅着了太子的道,也找着了你的道!太子登基是必然,亲政更是顺理成章,官家已经把遗诏放在了太宗手书之后,在两府诸公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有什么办法?”
“拉拢之亦或出外之!”曹利用说出了丁谓当年对付寇准的办法。
丁谓刚刚稳定的双手再次颤抖,“你……你……怎敢言此大逆之语?!大宋还有谁能代替祥瑞一般的太子?”
曹利用望着惊恐万状的丁谓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有,兄终弟及可有先例?!”
第一百五十七章太子的迷茫()
人在被逼急了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听到丁谓的分析后曹利用发现太子已经不可能用政治上的博弈所降服,不得已说出最后的办法。
丁谓的惊讶在他的意料之中,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太祖当年就是因为和将门世家大族达成协议,这才收回了兵权。再说黄袍加身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文武百官的配合?
五代十国中太祖打掉或是收买多少的世家大族?又有多少的将门兴起?为了拉拢这些世家大族和杯酒释兵权的将门,太祖不得已的和他们达成协议。
“人生如白驹过隙,所为好富贵者,不过欲多积金钱,厚自华年,使子孙无贫乏耳。卿等何不释去兵权,出守大藩,择便好田宅市之,为子孙立永远之业;多致歌儿舞女,日饮酒相欢以终其天年!朕且与卿等约为姻亲,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上下相安,不亦善乎!”
这句话被大宋立为祖宗之法,万世不移。就连如今的将门之中也是多有皇家女子,皇家也是多有将门嫔妃。
如果有人要改变这一切,那只能是大宋的官家,现在太子的进取之心太强,这让将门和世家开始担心,如果他要改变祖宗之法又该如何?
原先他们是不怕的,朝堂中遍布他们的党羽嫡系,可渐渐地他们发现越来越多的贫家子弟进入朝堂,此时他们才惊慌起来,可为时已晚,官家的《劝学篇》成了他们的催命符,科举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