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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十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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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这个姐姐,生来高傲,平素便是王孙公子,也未必愿意多瞧几眼,可真要喜欢上了一个人,也就傻得什么都不顾了,也不去论对方身分高贵,并非平常之人,真真如飞蛾扑火一般,到头来只让我们看得心疼。」
秦观和段子介对望一眼,她这番话虽然没头没脑,但二人却也立时便知道她说的正是楚云儿了。
京师无人不知碧月轩的楚云儿姑娘是石越红粉中的好友。石越的婚事传出来,桑梓儿还是小女孩的心思,而且还未必没有希望,家里又是千人哄万人疼,兼有一个阿旺专门陪她开解,倒挂不了几分心事。
楚云儿却是明知没有希望,但心中却也没办法不去在乎,真正愁肠百转,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她平时和碧月轩的女孩子相处极好,在姐妹中人缘很好,因此这些女孩子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段子介对歌妓们的心思本也不太了解,虽然他不曾刻意地歧视这些女孩子,但是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歌妓也有自己的爱憎,这本是那时候许多男子最常见的心态,因此听莺儿说来,一来理解不了,二来也没觉得是个事情。
秦观却是心思细腻的人,对女孩子的心事知道得多一点,听到莺儿忍不住在这里打抱不平,他就更可以想见楚云儿的苦楚了,因此不由有点尴尬。
须知方才他还在这里和段子介举酒庆祝,哪里又知道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人却要为此事痛不欲生?
他当下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等事情,皆是命里定数,也没有办法强求。姑娘回头好好安慰一下你那位姐姐吧。」
莺儿听他这么说,又敛身一礼,柔声道:「多谢公子关心。」
回到座位上,她重新调了一下琴弦,起了个调,娇声唱道:「……春风十里柔情,怎奈何、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这本是秦观一首新词,当时写来,秦观本来也没什么感情,然而此时此刻,见那位莺儿姑娘柳眉微锁,眼中晶莹,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有人为不能嫁给石越而伤心,有人为石越要娶亲了而举杯,也有更多的人为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但谁也不曾想过,这件事在王家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同于王安石的犹豫,王雱对这桩婚事,是强烈地反对。
而王旁以及两位叔父王安礼、王安国,却是表示支持。
可悲的是,王昉虽然受到宠爱,但在这种场合,却几乎没有她说话的分儿─尽管这涉及她的终身幸福。
而王夫人则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她完全无条件地支持丈夫的决定,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让夫君为难。
王旁因为在家里受的宠爱远不如哥哥王雱,而自己才学也不及王雱,所以一向不敢顶撞王雱。
只听到王雱厉声说道:「父亲,这种事情如何做得?难道想让妹妹重蹈姐姐的覆辙么?」
王安石沉吟不语,用手指不断地敲击桌面,显见心里犹豫得厉害。没有一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特别王安石这样非常护犊的人。
王旁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大哥,石越真的有那么差么?」
王雱冷笑道:「你以为他有多好?我知道你们都是贪图他以后的前途无量,妹子有个好依靠。
「可你们想过没有?石越现在就推三阻四,显得很不乐意,妹子过去,能有好日子过么?再说石越对新法是何态度,父亲难道您看不见么?您让妹子过去何以自处?」
王旁嘟哝道:「这是皇上钦赐婚事,要推辞也难。况且依我看,妹子和石越才学相当,门当户对,如果两家联姻,石越能够帮助父亲,齐心协力,也是一桩美事。」
「原来你们打的这个主意?」王雱勃然大怒。
「咳……咳……」他一时气急攻心,连忙用手绢捂住嘴巴。
停了好一会,待气息平静,他这才继续说道:「我看你们打错主意了,吴充不曾改变主意,石越如何能改变主意?
「父亲决意变法,便肯定会招天下人的责难,只有坚持下去,等到云开雾散,事成功竟,才会得到理解。怎可如此天真?」
「依我看,父亲和石越的分歧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我读过石越的书,父亲说要法先王之意,不能拘泥于先王之形,如此才要变法图强,石越实际也是如此说的。
「只不过提法不同,父亲说是『新法』、『变法』,石越说是『复兴』、『法古』,表面上不同,实际上说的是一回事。
「父亲说,只要增加民财,那么不增赋而财用足是可以的,石越在给皇上的奏章中也说过类似的话。
「父亲说,言利只要便民,便合乎仁者之义,这一点石越也是大加鼓吹的,他说孔子的『仁』的核心,便是爱民利民……
「况且对于新法,石越也不见得就是一味的反对、要求罢废,而只是要改良。石越和那些旧党并不相同。」王旁说完之后,脸上微红,长出一口气。显然这是憋在心中好久,而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
王安石和王雱惊讶地看着王旁,显然没有想到他能有这般有条理地分析事情的能力。而且一字一句,都未尝没有道理。
王雱皱了皱眉头,语气温和几分,叹道:「你说的话虽然未必没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懂。现在父亲与旧党,都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我们若退步,最后的结果便是前功尽弃。
「石越就算和旧党不同,但是冯京在朝、司马光在野,是旧党两面旗帜,石越与冯京、司马光、韩琦遥相呼应,肘掣新法,他也不可能退步了。他如果退步,那是拿自己的功名前程开玩笑。人心如此,你懂得太少了。」
在王雱心中,虽然同意石越和旧党确有不同之处,但是他却从未想过要反省新法的缺点。他的态度,还是希望石越能够「反省」,投到他们这边来。如果不能,就觉得没有可能妥协。
王雱如此,王安石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坚信变法不能退步,退步便会导致前功尽弃。
王旁对于政治斗争懂的的确比较少,他怯怯地问道:「为何不试一下呢?依石越的为人,我觉得妹子嫁过去,绝不会受什么委屈。
「何况石家也没有公婆,没有许多亲戚。二姐嫁给石越,就是有了一丝机会吧?若有石越相助,对于新法而言,不是要好得多么?」
王安石沉默不语。
王雱却又气又急,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告诉你那根本不可能!最后不过是妹子白白受苦,误了妹子的终身。更何况如果石越拒婚,我们王家颜面何在?父亲,这桩婚事,您万万不可以答应。」
注十三:张处厚,宋朝著名墨工。其祖称三代制墨,名扬天下。其墨今有出土者,为国宝级文物。
注十四:《音乐之精华》,即《音乐的精华》。阿拉伯著名音乐论文,里面有一部分是专门论述各种音乐曲调和艺术风格的,被后人认为是最集中、最深刻地总结和阐述了以前各时代音乐精华的一篇音乐研究论文。
作者伊本.西拿又名阿维森纳,九八0至一0三七年。伊本。西拿从外国引入了很多利于改革阿拉伯音乐曲调的新论点,他按照新观点试作大批乐曲,推动了阿拉伯音乐的发展。
此人堪称全才,是阿拉伯历史上最杰出的人士。他发现了肺结核是一种传染性疾病,阐述了胸膜炎和多种神经失调症,他把心理学应用于医学治疗,他还发现污染水和土壤可以传播疾病。
他的《医典》内容十分丰富,记载了七百六十多种药物的性能和丰富的临床经验,代表了古代阿拉伯医学的最高成就。
《医典》在医学文献中占有重要地位,被欧洲各大学用为医学教科书。从十二世纪到十七世纪,这部书被西方医学界看作权威著作,它的拉丁文译本到一千五百年已经重版十五次,后来又一再重版,其中若干部分已被译成英文。
伊本.西拿本人也被欧洲人视为「医王」。他还写了哲学、几何学、天文学、语言学和艺术等方面的著作。
注十五:《论音乐》,今已失传。
注十六:黑衣大食,即阿跋斯哈里发王朝。
注十七:当时中华称希腊为塞族。
附录:
《新宋。十字卷》大事年表
熙宁五年「壬子」
十月
省试揭名,吕惠卿、常秩等考官擅改名次,经石越拜会王安石后,复议,白水潭学院学生中进士一百零六人,院贡生畲中进士及第第三名,明经科廿一人。
段子介遭黜落,秦观落榜,吴安国同进士出身榜末。
白水潭博物系三年级学生全国地理考察开始。
熙宁六年「癸丑」
二月
礼部试张榜,同日王韶报捷再破玛尔戬,献俘。
段子介与吴安国酒楼斗殴,遭秦观奚落。
中书初议《方田均税法》。
《市易法》创始人魏泽宗悔新法之扰民,投书《西京评论》与《汴京新闻》。帝遣内侍探访民情,并密令三司使曾布调查后,内批王安石着吕嘉问依法行事。
帝对弈石越于南郊御苑,议新法得失。石越建议架空市易务,并行军器监改革,以分吕惠卿之权。
吕惠卿以王安石、石越、曾布、蔡确为政敌。
兵器研究院试验新式火药武器霹雳投弹成功。
吕惠卿上《建霹雳投弹院札子》,建霹雳投弹院,生产武器配发前线。
石越上《军器监诸事改良札子》,军器监改革正式拉开序幕。苏辙判工部事主持军器监改革。
市易务改三司管辖,罢吕嘉问,《市易法》名存实亡。
石越忧心熙宁七年大旱。
沈括发明座钟。
石越初见青铜弩机。
沉括受托再入军器监,定《军器制造法式》,为军械制造标准化做准备。
三月初一
石越与唐甘南等人同游金明池,议定设立白水潭联合钟表行,为白水潭学院筹得稳定经费来源,并筹设技术学校,开职业教育之先河。
石越初会清河郡主与柔嘉县主,并知王昉为安石女。
石越买阿拉伯女奴阿旺。
三月初四
文德殿朝会议订《方田均税法》,石越与吕惠卿于朝堂舌战,后议决该法于河南河北陕西等地试行。
帝得一女。
三月初五
帝女受封淑寿公主。石越拜翰林学士,权判工部事兼同知军器监事,交卸检正三房公事;吕惠卿授龙图阁待制。
三月
程颢受桑府之托,为桑梓儿说亲。同日,帝欲妻石越安石女。
阿旺入桑府为桑梓儿婢,入铁琴楼见伊本。西拿《音乐之精华》与欧几里德之《论音乐》。
殿试,以畲中为状元。帝赐匾「英才荟萃」予白水潭学院。
田烈武,袭其族父荫,封从九品陪戎副尉,授殿侍武官职。
段子介与吴安国弃文从武,准备参加武举。

07沉浮如浪
第一章 匪斧不克
王安石与王雱并不知道,在他们还在为是否与石越结亲而困扰的时候,钦命说婚的三司使曾布,已经领了旨意,跨出东华门,预备去石府正式提亲。
对于自己接到的这桩差使,曾布倒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个世界上真心希望石越成为王安石女婿的人当中,曾布无论如何要算一个,更何况这是皇帝钦命的差使。
自从传来消息说石越婉拒了濮国公的媒人,而程颢也没有再去过石府之后,朝廷中有一定身分地位的官员,虽然态度不同,但是似乎都相信,石越成为王安石的女婿只是迟早的事情。
有些性急的家伙甚至开始准备贺礼——毕竟无论王安石还是石越,都是当今炙手可热的人物。
曾布坐上刻有自己官衔的马车,对随从挥了挥手,道:「走吧。」
「大人,是回府吗?」随从恭恭敬敬地问道。
「去石学士府。」
「是!」
马车夫吆喝了一声,长鞭一挥,载着皇上提亲使者的马车,向南城驰去。
李向安一路小跑出来,看到的却只是曾布车驾的背影,他一面跺脚,一面尖着嗓子喝道:「备马!备马!」
一个小内侍连忙牵了马过来,李向安跃身上马,催马追去。
可气的是这位大宋三司使的马车夫,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驾车跑得这么快,而李向安比不得他的前辈——现任嘉州防御使的李宪,他本不是一个善于骑马的太监,也不敢跑得太快,兼之汴京的街坊道路,十横九纵,顷刻之间,曾布的马车竟然踪影全无。
「没办法了,这个曾布,害我要骑着马跑到石府。」
李向安怨天尤人地骂道,只好自认命苦,一路颠簸,到石越府前去守株待兔。
石越赐府所在的小巷,现在汴京的百姓一般称为「石学士巷」,做了翰林学士之后,赵顼特别赐了十二门戟的排场,这是很了不得的尊荣。
十二把门戟分成两列,一边六把,摆在新建的三间五架(注二)门屋正门的两侧,任何人来到此处,都会知道此家主人的身分尊贵,更不用说大门正上方,有当今熙宁天子亲笔赐书的「学士府」竖匾,当然,这是仿制品,真品是要供起来的;两边内檐下各挑着两个灯笼,上面用浓墨写着两个大大的「石」字。
这几样东西,加上学士府的旁边,原本就有的几株参天大树,虽然府邸还是那座府邸,在外表看来,却已经全然不同往日的寒素模样。
石安现在做了石府的大管家,同样也与以往天天守门的模样不同,除了还要负责全府的伙食之外,他已经不需要亲自做事了。
本来自从司马梦求等人入府之后,配置的仆人就相应增加,而为了方便,花园的园丁也已经是专人负责。再加上唐康除了一半时间住在白水潭学院外,也有一半时间住在石府,又有侍奉的下人。
石学士府上,现在加上仆人、小童等,一起住了三十多人,虽然和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比起来,还相差甚远,但也开始慢慢地变得有气派起来。
对于这种变化,如果是三年之前,石越或者会很不习惯,甚至会很不能接受,但是对于熙宁六年的石越来说,这种事情,他甚至懒得过问。
来往于王侯卿相之府,对于这样的排场,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奢侈的,相反的,在石越内心,一直认为自己还是相当的节俭,依然保持不同于一般宋代官僚的本色。
春风满面的曾布和身着一身白色湖州丝袍的石越,分宾主坐下之后,曾布端起手中汝窑出产的茶杯,轻啜一口。
「子明,你可知我的来意?」曾布笑容满脸地说。
石越心里本就在揣测着曾布的来意,实不知曾布能有什么事这么高兴,这时见他相问,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钢铁冶炼那边有什么好消息?
想到这里,石越心里不由有几分紧张与兴奋,建立一个粗具规模的钢铁业,在石越心中,实在颇有分量。
曾布是老于宦海之人,别人表情的丝毫变化,他都能立即捕捉到。这时见石越神色,心里暗暗好笑,心道:「都说石子明少年老成,但终抵不过是个少年人。」对于说成这桩婚事的信心,不由又增了几分。
石越也在打量曾布的神色,见他面带笑容,微微点头,心中不由大喜,脱口问道:「子宣兄,莫不是……」
曾布见他如此性急,再也忍耐不住,拊掌笑道:「正是子明的大喜事到了!」
「大喜事?」
石越与在一边相陪的潘照临相顾愕然。
曾布笑嘻嘻地说道:「不错,天子赐婚,子明与王相公家二小姐堪称佳偶天成!我却是来说媒的。」
「啊?」
石越大吃一惊,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潘照临,二人心中都暗暗叫苦:「难道真的晚了?」
曾布见二人如此表情,奇道:「子明不知道此事么?」
石越苦笑着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故作慨然地说道:「子宣兄,让我做负恩无义之人,实不可能。可否替我向皇上说几句情?」
曾布本不知道这种种情由,心下不由得十分为难。
「子明,此事你和桑家毕竟没有婚姻之约,我知道你有远大的志向,为了一个女子而抗旨,皇上心里会怎么看你,你可要想清楚。且桑家小姐固然好,但王小姐亦是才貌双全,未必不是子明的良配。」
石越心中踌躇,反复计算着利害得失。
公然抗婚,不仅皇上无法下台阶,而且也是摆明了和王安石划清界线,在政治上绝非一个好选择。
而委婉拒绝,眼见皇上兴高采烈,硬要牵这根红线,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的,仅仅用桑家先来提婚这一个理由,也很难具有说服力……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望了潘照临一眼,潘照临很无辜地回望一眼,意思是:这个我也没有料到。
接受一桩毫无感情的婚姻吗?石越心里实在不愿意。
那个叫王昉的女孩,虽然石越对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恶感,甚至潜意识里未必没有一点好感,但是仅仅见过两面,而且自己和她的父亲、兄长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关系之中……石越毫不犹豫地就在心里否定了这种可能。
但另一方面,石越同样很难想清他对桑梓儿的感情。到底是不是自己就真的爱桑梓儿,他也不是很清楚。
爱情在很多人眼里,可能是一种无趣的东西,其实不仅仅对于古代的男人如此,石越出生的那个时代的男人,同样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可以把号称「伟大」的爱情出卖,人与人之间不同,也许仅仅是卖价的贵贱而已。
人类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一边歌颂着某件事物,一边出卖它。
只不过相应的,每群人中都有另类,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守的东西。
对于石越而言,也许称不上什么高尚,但如果他能够确定地知道自己在爱一个女孩子,背叛不会是他的选择。
所谓的「理想」,在某些人的心目中,未必就一定比很多人认为幼稚的爱情,更值得去坚守。他很可能宁肯背叛自己的理想,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爱情。
让石越为难的是,他与桑梓儿之间到底有没有称为「爱情」的东西?他不能肯定。或许有,或许没有,于是选择起来,加倍的艰难。
但无论如何,那种大哥哥保护小妹妹的怜爱,肯定是存在的,做一件让梓儿伤心的事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石越心里肯定会非常的抱憾。
「让我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也很好。」
石越当时心里的想法,不过如此。
曾布和潘照临看着紧皱双眉的石越,知道他现在的确是很难拿定主意。
这两个人,对于感情这种东西,都是相当的陌生。曾布为了追求功名,曾经把新婚妻子扔在老家几十年不闻不问;潘照临心中,只有一个所谓的「抱负」,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因此他们也无法理解石越心中的困扰。
曾布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子明,此事无须如此踌躇不决。若你真的喜欢桑小姐,纳她为妾,也未尝不可。」
这话不说犹可,石越闻言眉头微皱,心中已是老大不满,但又不便训斥。他其实也有几分执拗的性格,不过和王安石不同,王安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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