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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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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观看杀尚书、杀福王的洛阳老百姓熙熙攘攘的往四处散去,人们转过头望着这威武森严场面,情绪振奋。感慨万端。有一个花白胡须的庄稼老头小声叹息说:

    “唉,这个杀场,自古以来只杀老百姓,不知屈死了多少性命,从来连一个官儿也没杀过。今日却要杀王了。连福王也可以杀,从前我连想也不敢想!”

    旁边一个生着连鬓胡子的中年人用鼻孔哼了一声,接着说:“管他妈的啥金技玉叶,龙子龙孙,封王封侯,为官为宦,平日作威作福,耀武扬威,骑在老百姓的头上过日月,只要犯到闯王手里,都不值一个皮钱。在永宁,不是已经杀过万安王么?别看福王是‘当今’的亲叔父,一刀下去,喀嚓一声,同样脑袋落地,血溅黄沙,尸首扔给狗吃,有个锤子的‘福大命大’!”

    那边道济和两个王府里的太监哭哭啼啼的将福王的尸身成殓起来不提,这边李自成却与永信和尚言谈甚欢。

    “伏牛山的矿兵,登封的僧兵,嵩县的毛葫芦兵,这豫西的三大名兵,如今我闯营之中都齐全了!”

    永信和尚一上来,便将这八百装备齐全武艺出众的僧兵双手奉上,连同那几门大佛郎机一道请李自成笑纳。

    对于这样一支武装到牙齿,且又精熟武艺的力量,自然李自成没有理由拒绝,当下除了好生夸赞了一番永信和尚之外,少不得给了他一个登封营的营号,允许他在登封一带活动。同在登封一带聚众数万,攻破登封县城的土寇李际遇作战,以保一方平安。

    (一个蓝翔技校的同学很是愤怒的用铲车丢了一堆砖头过来,几乎能够给作者盖一间房子了。“你胡编乱造了这么多,我一直在忍着!今天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居然让出家人有了李自成军队的番号和职务,让他在那一带活动,这到底是出家人还是成了土匪?!”)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有道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土匪即是和尚,和尚即是土匪。要知道,在几百年以后,给登封这座大禅林带来灭顶之灾的,大家都把黑锅丢给著名的倒戈将军石友三,可是石友三也有一肚子委屈啊!当时庙里的和尚已经不是和尚了,你几时见过有枪有炮的和尚?似乎这座庙里的和尚应该是靠着一条木棍打天下,还有所谓的七十二门绝技吧?就算你们的棍法号称是三分棍法七分枪法,可是到底还是有一层棍法的皮啊?玩枪算是什么好汉?可是,这庙里的和尚不但玩枪玩炮,为首的主持居然还有一个团长的职务,以庙宇为基地和石友三作战,这样一来,石倒戈不烧你的庙都对不起你!似乎,校长在平息商团叛乱时也是一把火把广州的商业区给烧了一半吧?别说是这个向来名声不好的石倒戈,就连被吹嘘的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的巴顿,不也是不知道摧毁了多少意大利半岛上的修道院?”)

    “小僧来的匆忙,加上敝寺贫困,仓促之间只得带来些看门守户,洒扫庭院,挑水劈柴的粗使僧人前来供闯王驱策,若是稍加时日,小僧定当带领更多高手前来为义军助阵!”

    在为永信和尚、刘见义、罗泰等人举行的欢迎接风酒席上。众人谈到了武学,在场的人除了宋献策和李岩兄弟之外,无一个不是在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即使是李岩兄弟。也是素来喜欢谈兵弄剑之人。如今遇到了号称禅宗祖庭、武学正宗的禅林住持,未免要讨教谈论一些。

    见有人询问,永信和尚少不得先要大肆吹嘘几句。将精心挑选装备出来的僧兵精锐,说成了似乎是只会挑水劈柴的粗使沙弥,借以吹嘘自己的实力来制造烟雾假象。

    正说话间,负责闯营伤兵救治的郎中头目,军中有着“老神仙”之美名的医生尚炯尚子明巡视伤兵情形完毕奉命到了福王宫中来参加这场酒宴,见医生到了,李自成等人纷纷停杯不饮,同他打招呼询问情形。

    “攻打洛阳。咱们的弟兄一共阵亡了一百又三十二人,受伤的四百六十七人。要是都是这样的伤亡,只怕闯王扫平整个河南八府,我这个郎中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同众人打了一圈招呼,医生将洛阳战役的伤亡情形向在场众人讲明。也是顺便向几个新人炫耀一下实力。当然,这其中是不包括河南本地义军一斗谷、瓦罐子二人的部队伤亡情形的。

    果然,听得了医生的这番话,在场的永信、罗泰、刘见义等人不由得半是后怕,半是欢喜。怕的是,攻打洛阳这样的城市才伤亡六百余人,这闯营如今的实力该是多么强大?欢喜的是。和这样的军队在一起,自己的前途才有保障!

    打定了主意,永信和尚晃动着新搽了蜂蜡亮堂堂油光光的一颗秃头,满脸肉丝里都是笑意的同医生攀谈,少不得又送了几个他庙里历代和尚流传下来治疗跌打损伤刀枪外伤的药方子给医生,(哦。不知道有没有大还丹?)拉着医生在他身旁坐下一同饮酒说话。

    众人的话题很快便转移到了如何处置在洛阳缴获的这么庞大的一笔财富。

    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只是要等着李自成拿个决断。那些粮食、布匹、骡马、盔甲刀枪等物自然不用说,除了养活全军消耗之外便是拿来赈济灾民。金银珠宝类的东西也好说,虽然说这些东西饥不可食寒不可衣。但是却是能够换来衣食,也是极好的东西。

    麻烦的就是那些古玩玉器书籍字画瓷器家具等物。

    “闯王,照着我老郝的意思,索性咱们就来个趁热打铁,借着刚刚打下洛阳弟兄们士气正盛,向东横扫过去把那东京汴梁城也拿下来,就像那话本书里说的,杀到东京,夺了鸟位。”

    郝摇旗的话说得虽然粗俗,但是却正是说出了闯营众将的心声,除了看好开封城中的财富和一连干掉两个亲王的声势,李自成等人正是看到了开封的位置。

    一条黄河,悬在开封头顶,虽然是危险,但也给开封带来了无穷无尽的财富。

    这一点,熟悉河南地理民情的李岩、宋献策等人在向李自成介绍开封重要性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指出过。占了开封,最大的收获不是在于城内的子女玉帛,而是在于控制了黄河,进而可以截断运河,将崇祯的粮食袋子给他戳漏。

    “小吴,小鼐子,你们两个辛苦一趟,今晚便领着骑兵出发,顺便带上一百新来的僧兵兄弟,到开封去,一来联络内应,二来和那边咱们的朋友说一下,咱们闯营如今有钱有硬货,让他们赶快预备货色,只怕他东西少,不要担心咱们没有钱给他!”

    见李自成准备攻取开封,刘见义和罗泰二人立刻起身自告奋勇,准备领着本部人马到开封去联络城中官兵献出城池。而正与医生尚炯讨论各种药材在治疗外伤之中的用途所在的永信,对于攻打开封这样制造杀戮的行为不是那么感兴趣,他关心的却是那许多的珠宝字画古玩家具瓷器等硬货。

    看来,得再露上一手了,否则,这么大的一注财香贫僧却一点沾不上手,岂不遗憾的很?

    但是,急切之中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可以在众人面前显现自己本事的,除了可以向李自成说自己可以劝说大相国寺、铁塔寺等处僧侣相帮着献出城池?这无异于与刘见义等人的主意冲突了,既得罪了人,又显不出佛爷的本事,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讨论救死扶伤之术谈性正浓的医生尚炯一句话,如同清风一阵,吹走了永信脑海中的迷雾。

    “师兄,这彰德府所出的龙骨,当真止血效果那么好么?”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福禄宴?(续)
    又过了片刻工夫,一阵马蹄声响,一面闯字大旗为前导,五十名骑兵护卫掌旗官冲出了城门,沿着西关大路向刑场奔来。李自成、刘宗敏、李岩、宋献策、袁宗第等闯营高层人物策马而来。

    李自成等人的到来,更是让在刑场上围观的洛阳百姓一阵巨大的骚动,人们都想看看哪个是传说之中的破军星李闯,哪个是因为在豫东家乡因为劝导富户开仓赈济灾民而被逼的造反的李岩李公子。

    人们都想往前挤,后边的推动前边,可是前边的人又被步卒横枪挡住,不许向前。你拥我挤,秩序乱了起来。

    在阵阵鼓号声中,李自成等一行人来到了监斩台下马。

    监斩台下西侧,罗列着七八张八仙桌,每张桌子上都围坐着几个头发蓬乱的人,桌上杯盘罗列酒肉兼备,他们吃得满脸油脂。

    “闯王!”

    “闯王来了!”

    “哥!”

    见李自成下马往这边来,这群人立刻吩纷起身打招呼。

    “弟兄们,都吃饱些,一会送你们上路!”

    “放心吧,闯王!咱们老八队出身的人没有孬种,就算是上路也要吃饱喝足再走!”

    这几十个人,便是破城当日被李岩的堂弟李权当场拿获准备行军法杀了的老八队违纪士兵,其中不乏李自成的堂弟等亲眷。

    刘宗敏写给李自成的信中,便是要将这数十人在洛阳百姓面前明正典刑,与福王、吕维祺一道在洛阳百姓面前斩了,显示一下闯营的决心。

    “你,跟我一道从南原杀出来,还替我挡了一箭。”

    “你,商洛山中被乡勇刺了一枪,硬是砍了那个狗贼。”

    “你,在巫山的时候。为了一斤盐巴,差点被官军抓住。”

    。。。。。。

    “兄弟,你放心,婶娘在老家我会派人捎钱回去给她。”

    一一的历数眼前这些老八队旧人的战功事迹。李自成脸色一变,“弟兄们,吃好了就该上路了!安心走好!”

    在军政司大声宣读了这几十个人的出身、身份、战功和所犯罪行以及处置决定后,在场的洛阳百姓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李闯王的嫡系老营,甚至是他的堂弟,就是因为入城时不曾遵守他颁布的军令,擅自打劫骚扰百姓,且又奸淫妇女,这便被在众目睽睽之下明正典刑了?这要是换了官军,莫要说是堂弟这样亲近的身份了。便是一个家丁,也不会因为抢劫而被斩首!

    见那数十个被绑缚在监斩台前的老营士兵,不光是围观的洛阳百姓心中为之一颤,在刑场上站班的闯营步卒、骑兵也是心中惴惴,闯王的军令。果然是不能违背啊!

    同李自成一道在监斩台上落座的李岩站起身朝着李自成深深做了一个揖:“闯王军纪森严,执法严明,学生领教了。”

    午时已到,在监斩台后边一门八磅炮向空中发出一声巨响,顿时震得全场一惊,有两三匹战马被这一声炮响惊得昂首嘶鸣蹄跳咆嚎。

    炮声刚过,李过喝令刀斧手准备行刑。

    “兄弟们。跪直些!”李自成的堂弟李鸿恩朝着左右一道要被斩首的士兵交待着,侧过头对行刑的刀斧手友善的笑了笑:“兄弟,好好的卖卖手艺,把活做得利落些!别让我遭罪!”

    “将爷您放心,闯王早就交代过!”

    第二声炮响起。站在右边的刀斧手将众人脖颈后插的亡命旗拔掉,扔到地上。随即走开。

    第三次炮声一响,站在犯人左边的刀斧手用左手将犯人的发髻一提,同时喝道:“跪好!”说时迟,那时快,人们只看见阳光下一道白光一闪。数十颗头颅齐齐的在半空中飞了出去,一股股鲜血迸出三尺以外。早有旁边伺候的闯营士兵一个箭步跃出,用手中的巨大白布将头颅兜住,不使其落在地上。

    这兔起鹘落的一瞬间,数十颗头颅都被闯营士兵收起。

    从刑场到城头,看斩的百姓们迸发出震天动地的齐声喝彩 ;“好!!!”

    一方面是为闯营的军纪而喝彩,另一方面,则是千百年来留下的传统,斩首时务必要大声喝彩,以防止有鬼魂冤孽缠绕。

    在严肃了军纪,顺便收揽了一下洛阳民心和李岩的忠心之后,接着便是今天的重头戏上场,“将吕维祺押上来!”

    原本李自成打算令牛金星来将吕维祺这个前南京兵部尚书审判之后明正典刑,但是牛金星却不愿意背上一个杀了“海内尚有人望”的理学名儒的黑锅,便托辞不来,李自成倒也不勉强他。

    有人将吕维祺从一旁押上来,押到李自成的监斩台下。

    从被监押的地方到监斩台下,一路远远的望着在监斩台前站立的那些老营将士,和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刀剑,不由得后背一阵阵直冒冷汗。

    他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脑海中不断的竭力回忆着杀身成仁、骂贼而死,如何在李自成面前不屈膝,不失节,不丧失大臣体统,要在青史上留下个“骂贼而死”的美名。他为了鼓励自己能够做到追随前辈先贤的脚步,不断的在心中重复着文天祥的《正气歌》中的一些句子,如“为颜常山舌,为张睢阳齿”;又如“孔曰成仁,孟日取义,而今而后,庶几无愧”。

    一瞬想着应如何不屈,如何慷慨尽节,一瞬而又后悔自己不该留在洛阳守城,致有今日。

    耳畔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却是身旁的闯营兵士命他跪下。他不肯跪,仍然牢记着自己是明朝大臣,不可对“贼”屈膝。但左右的武士又连声喝叫,使他心惊肉跳,两腿打战,不敢看那些晃动的刀光剑影,更不敢正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威严神色。他低着头,只不跪下。士兵们见他不肯跪下,将他的头猛一按,同时照他的腿肚上踢了一脚。喝一声“跪!”吕维祺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俯下身子,但还在心中鼓励自己说:“我是朝廷大臣,理学名儒。纲常名节至重……”

    但是到了现在,这一切对他都没有什么帮助。他明白自己不应该跪在地上,而应该跳起来大骂“流贼”,宁叫打掉牙齿,割掉舌头,至死骂不绝口,“杀身成仁”,树立“天地正气”。

    忽然间想起,如果不是闯贼进了洛阳,此时想必自己正在与洛阳官绅们一道筹备二月间的周公春祀大典。原本已经议定,在这次典礼上,凡参与盛会的每人送给一部他著的《孝经本义》,借以教忠劝孝,挽救世道颓风。不料局势变化得如此迅速,瞬息沧桑!

    蓦地,他见到了坐在李自成身边的李岩,顿时胸腹间胆气顿生:“你不是故兵部尚书李精白之子吗?尔父虽,名列阉党,然究竟久沐皇恩雨露,尔亦是受过朝廷恩典的读书人。有功名在身,朝廷须不曾亏待了你父子兄弟,奈何去做了这流贼?尔便不顾身后千百年的骂名吗?”

    李岩倒不曾说什么,坐在他身后的李侔却是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抽出腰间佩剑,大喝道:“住口!不许你再说‘流贼’!再说出一个‘贼’字。老子立刻拔掉你的舌头!你还有脸面说朝廷恩典,皇恩雨露?我家兄长以家中粮米赈济饥民,朝廷不思褒奖便也罢了,却给我兄长按了一个收买人心意图谋反的罪名,这大明皇朝。气数已尽,我兄弟追随闯王起义,正是顺天应人之举!”

    吕维祺抬起头来反驳说:“不然,不然。天下万世所以常存而不毁者,只为此道常存。此道之存,人心之所以不死也。近日流贼遍地……”

    李过手下的几个亲兵上前抡起手中的刀鞘便在吕维祺脸上抽了起来,打得吕维祺口吐鲜血,血水中吐出了几枚牙齿:“老夫不幸今日落在你们手中,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士可杀,不可辱,请不要对老夫肆口谩骂。数日前,老夫出私粮一千余石赈济洛阳饥民,口碑载道,万民感戴,便是尔等义军部伍之中亦颇有人称道,将军可曾闻乎?”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久走江湖善于察言观色,或者就是靠捕捉别人言语动作表情之中细微的变化来混饭吃的宋献策,却敏锐的发现了吕维祺言语之中微妙的语气变化,不再口口声声的称呼闯营为流贼,而是称为义军。

    “不行!这老贼难道也有投效义军之意?绝对不能让这老贼投入义军之中!”论起个人名望、造诣,别说他一个打板算命的江湖术士,便是牛金星、李岩这样正经八百的朝廷举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在吕维祺面前行晚生弟子礼。要让他加入闯营,李自成的声势倒是大了不少,可是那样的话,他宋军师怎么办?

    正待要搜索枯肠,想个法子赶快了断了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家伙,那边的刘宗敏用鼻孔冷笑一声,说:“他妈的!你个假道学!披着理学名儒的皮,肚子里装满了歪理。老子知道你曾拿出些陈粮来赈济饥民,你用的什么心,难道老子不明白?你是看见我们义军声势浩大,洛阳十分吃紧,害怕义军来攻城时饥民内应,所以你先请求福王出钱出粮赈饥,福王拿出来的钱粮被你和官吏们侵吞的太狠了,见不好收场你不得已才只好将自家仓中的粮食拿出来放赈,想拿这些粮食做个引子,一则在大户中作个倡导,二则买住洛阳穷人的心,保住洛阳不破。往日你不放赈,为什么直到情势紧急时你才放赈?说是你的一片仁心!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真是该死!你也好意思同林泉兄弟相提并论?林泉兄弟那是真心实意的拿出自家粮食来救济穷人,这才有了饥民内应,攻克杞县营救于他的义举,你是到了刀临头上,想拿粮食骗住洛阳城中饥民,当作买命钱,行么?真会打算!”

    刘宗敏将大红的羊羔披风向后猛的一甩,从桌案上丢下一支令箭,“斩了!”

    一声炮响,宋献策的心立刻安稳了下来,他知道,这个吕维祺已经是鬼门关里人了。

    听得这一声炮响,刑场上人的立刻激动起来,方才斩杀老八队违纪士兵只能说是闯营的内部事务。带给洛阳百姓的是震动,惊愕。但是这一声炮响,可是要斩杀洛阳城里身份地位仅次于福王的吕维祺,一时间群情激动。人群拥挤得更凶了。有的体弱的便被挤到在地。

    炮声响过之后,刀斧手将吕维祺押解到监斩台前,喝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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