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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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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高六,你们对我们这两战有何看法?”

    大帐中,守汉同王宝、高六等人照着南中军的老习惯,每逢一战后,便要好生的总结一下经验教训,那里做得好,下一次继续发扬,那里出现了差错,马上就要修改。必要时,甚至还要来一次战场情景重现,被人将围棋术语搬到这里,称这种战场重现为复盘。

    对于这种事情,南中军上下有一个共同的认识,“战功不讲跑不了,差错不说不得了!”

    “主公,今日之战,是我军依托河川预设阵地进行,故而可以诱敌进入工事用长枪兵刀盾兵与之对战,他日若是与敌野战,怕是长枪兵刀盾兵单独上前,伤亡比今日还要重。”

    “以属下所见,应对敌人野战之法,应该是大炮与火铳、骑兵结合。”

    高六一边想一边说。

    “大炮轰、火铳打,然后骑兵冲?”

    “还是主公高屋建瓴,一语中的,属下就是想这样!”

    守汉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哪里是我想的,这分明是我又一次的站在了巨人们的肩膀上,虽然有一个巨人个子比我还矮!

    各个民族、各个时期的军队都有他典型的战术,或者是看家法宝,当年崛起与斡难河畔的蒙古人,几乎拿下了整个欧亚大陆,差一点就成为真正意义上地跨欧亚非三大洲的大帝国,(之前那些地中海旁边建立的算不上,他们就在一个三不管的地段,稍微努力一下就地跨欧亚非了。)但是,深究一下,蒙古本部的军队传统战术就是漫射法、凿穿和曼古歹三板斧;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野战就做到了百战百胜;从斡难河畔直打到多瑙河边;从贝加尔湖打到死海。将西夏铁鹞子、铁浮屠、圣战骑士、重甲骑士、马路鲁克等无数显赫一时的军队送进了地狱,成为历史名词。

    而守汉心中的巨人成祖朱棣;更是依靠“火铳居前、马队列后;先以铳挫其锋;后以马队冲击”的战术;将阿鲁台等人麾下的蒙古铁骑打得满地找牙抱头鼠窜,如果不是瘸子运气好,死在了东征的路上,只怕是帖木儿帝国的儿郎也要尝尝这一番滋味,河中地区更是自古以来了。

    不过,朱棣的战术后来被矮个子拿破仑参详透彻,也用大炮轰了骑兵冲,骑兵冲了火枪轰的战术给自己打下来一个皇帝的宝座。

    “主公,只是眼下有两点。”

    王宝已经不是当年初见守汉时那个毛头小伙子,十几年的征战下来,也让他变得沉静了不少。看问题的位置和高度也发生了变化,但是目光依旧锐利。

    “其一、我军战马依赖从南中运来,消耗运力过大。如果要是在内地这种千里平原同建奴展开骑兵对决,势必要消耗大量的战马。马匹的来源和数量质量都是一个要命的所在。”

    “其二,我军眼下各兵种中。火铳兵所占比例最大,虽然训练起来极其简单,成军也相对容易,但是。火铳兵作战时必须要有长枪兵、刀盾兵在两翼护卫,否则一旦对方不计伤亡的冲到近前,他们的铳不具备白刃拼杀的能力,火铳兵便只有被杀的份。”

    “这个事情容易的紧!回去之后。我们便找匠师们研究一下,给火铳铳口装上长枪枪头便是!让火铳无法发射时,可以充当短矛使用。”

    “另有一件事,需要请主公示下。据俘虏供称。此辈在向南五十余里处,囤积了不少掠来的财物粮米人口骡马等物,人口大约有二万人上下。骡马牛驴等。。。。”

    “将营地内的空余车辆装载上步营的将士。由马队和斥候中未曾参加对战的骑兵为先导,去把这些东西给咱抢回来!”

    眼前的一注横财就这样白白的放过,那怎么对得起血战的将士?那都是将士们用血肉之躯换回来的。

    按下守汉在河西务地区休整人马,清点战果不提。但是,平静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明清双方阵营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这个号称京畿第一镇的所在。这个位于运河边上的小城。

    尽管城外被建奴的铁蹄肆意践踏,无数的村庄田舍被战火焚烧一空,数十万人被掳被杀。但是北京城内的大人先生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兵临城下的生活,怕什么,北京城城高墙厚,建奴又不具备攻城利器,大不了在京畿抢掠一番就是了。在他们的宅院府邸之中,依旧是酒宴照开,歌舞照上。不过,为了防止被东厂那些打事件的番子听了去,歌舞时便不用乐器,按照文人雅士们的说法,所谓丝不如竹竹不如肉。不用锣鼓,只让歌妓用紫檀或象牙拍板轻轻地点着板眼,婉转低唱,主人和客人们停杯在手,脚尖儿在地上轻轻点着,注目静听,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下来,偶尔也会举杯讨论些时政之事。但是往往都是不得要领的泛泛空谈。

    街道上则是塞满了从通州和各地逃难来的难民,在这已经开始炎热的夏季,难民的生活条件和卫生条件自然得不到有效的保证,无数人便在街道两侧的廊檐下栖身,因为没有干净的饮用水和食物,传染病已经开始悄悄的蔓延。每天五城兵马司都会在全城收罗走百余具死尸,然后第二天会再有百余具尸体被发现。

    乾清宫内,崇祯皇帝朱由检,有些烦躁的丢下手中的朱笔,用随侍小太监送上来的热手巾擦了一把脸,温热的手巾让他从心底感到舒畅。但是,在一旁的小太监眼中,皇爷的脸色极为不好。

    原本白皙的两颊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眼角已经有了几道深深的鱼尾纹,眼窝也有些发暗。

    “唉!皇爷已经几天没有睡好觉了,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召唤妃嫔侍寝了。”

    “可曾有新的军情塘报?”崇祯的话吓了小太监一跳,急忙回答道,“回禀皇爷,内阁和司礼监送来的引黄和贴黄文书都在这里了。皇爷应该都是看完了的。”

    “奴婢王承恩求见皇爷。”

    “进来吧!”对于出自信王府的太监,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外面高起潜有什么新的军情?!”

    “回禀皇爷,高起潜公公转来了蓟镇总兵的告捷文书,蓟镇日前击破东奴,麾下千总王德胜等人奋勇杀敌,斩获颇丰,击杀东奴千余人,斩获首级三十余颗,内有东奴白甲兵数人。”

    沉默了一阵,朱由检毫无目的的摆弄着桌上的几件文玩,他很是怀疑这又是一件带兵将领们搞得假消息,甚至是讳败为胜,杀良冒功。这样的事情,自从他登基以来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王承恩在崇祯身边多年,便是崇祯不说话,从他的眉梢眼角肌肉的细微动作,甚至是从他的呼吸频率,他都会揣测出朱由检此刻的想法。

    “皇爷,此事经过高起潜公公的检验,并有东奴的首级旗号衣甲兵器随同送来。应该事属真实。”

    “哦?”这话听了让崇祯心底很是舒服。“传旨,让高起潜把这些斩获的东奴首级衣甲等物迅速的送进城来。让兵部和内阁好生的商榷一下,对于有功将士如何奖励!”

    “还有什么事?”

    “接到了塘报,说洪总督押送闯贼高迎祥进京献俘阙下的人马已经过了宣府。很快就会到京了。”

    高迎祥在不久前被洪承畴在陕西周至县俘获,这对于四处游荡不定的农民军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对于明朝廷来说。则是一个绝对的利好消息。

    “好!”

    崇祯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还有,眼下据打事件的番子们在坊间听到的流言,有一支进京入贡或是勤王的队伍,在运河边上被数万东奴大队人马包围。连日血战。有人说是全数阵亡,贡品被掠走。也有人说,这支军马将数万建奴全数消灭。”

    “唉!”

    崇祯黯然的长叹一口气。他对于这种市井传言。从内心深处是不大相信的,但是,眼前的局势,面对着残暴的东奴,他多希望这个流言是真实的,哪怕有水分的真实也是好的。他眼前太需要一场对东奴的胜利了。

    “传旨!令东厂提督太监曹化淳、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火速追查此间流言的出处!令高起潜。督率各部勤王兵马,派出得力人员,沿着运河上下给朕寻找!一定要查出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

    “皇爷,眼下三大营正好有一部在朝阳门外,可令他们沿着运河寻访一二。不可全听各镇兵马的。”

    王承恩悄悄的给高起潜放了一支冷箭。

    雄州城头己经飘扬清军的旗号,沿着城池周边,同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清军营帐,四处打劫的人马陆续将抢掠来的赃物和人口川流不息的送进清军大营之中。

    纯白黑龙旗号。白色镶红旗号,纯红黄龙旗号,红色镶白旗号似乎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清军营帐,各种旗帜密密麻麻,在这夏季的晚风飘舞。连绵数十里的营地中,正是此番清军入关劫掠的正白旗,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等八旗。

    在雄州的知州衙门前矗立着几杆巨大的织金龙纛,从纛旗到衙门内沿着甬路站立护卫的,都是各旗中精锐的白甲兵。

    衙门外,挂着几十颗兀自向下滴着鲜血的头颅,正是前日逃走的镶红旗甲喇中的残兵。

    衙门内,往日知州审案办理公事的大堂上,血肉横飞。

    几名白甲兵挥动着手中的长鞭朝着跪在大堂上的两个军官挥鞭猛抽。

    “打!狠狠的打!”

    满面虬髯一脸横肉的阿巴泰,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越发的显得面目狰狞。

    地上,被白甲兵鞭打的,正是前几日的正白旗牛录章京和镶红旗甲喇章京托伦。

    “老子的六个牛录,一天之内就被你们败了一个,这样的败仗,再打几个,老子更在这群毛头小子面前没有说话的底气了!”

    一边喝令白甲兵用力打,阿巴泰一面斜眼的看着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十二弟阿济格。

    因为他的生母出身卑微,阿巴泰在努尔哈赤和众位兄弟面前一直没有什么地位,所属的部众只有可怜兮兮的六个牛录,在一切以实力为前提的“我大清”内部,他的地位要比多尔衮、阿济格、多铎、岳拓、豪格等兄弟子侄差多了。慢说是参加议政王会议,连黄台鸡登基为帝后,大封诸王诸弟时,多尔衮、多铎、豪格、岳讬等人都晋封亲王,连阿济格也封为郡王,只有阿巴泰仍是贝勒。只是在贝勒的前面加上饶余的美号。以示差异。与亲王相比,爵位整整低了两级。

    “打了败仗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谎报军情!说是先被南蛮依托营盘杀败,之后又被他们野战杀败,胆大的狗奴才!竟然敢说被尼堪马队杀败!所部全军尽墨。这样的谎言都敢编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额?!你们眼里还有主子,还有军法吗?!”

    远近亲疏有分,那牛录章京虽然打了败仗,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奴才,还是被南蛮用火器杀败的,也算是有情可原。这托伦甲喇章京居然说自己被南蛮用刀枪、用骑兵杀的大败?!是可忍孰不可忍!

    “主子!奴才们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这样的事情来骗主子!实在是因为遭到了明国数万勤王兵马的伏击,该部约有万余人,全部都是精锐家丁,人人披甲!”

    托伦大人忍着彻骨的疼痛,为自己和正白旗的牛录章京辩解。

    那牛录章京也不傻,自然知道托伦大人的意思,要想保住性命,就必须如此说。

    外面有人拖过一具尸体,正是一名南中军骑兵。

    托伦甲喇强忍住疼痛,站起身来为几位主子讲解,竭力辩白自己的战败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因素的。

    “主子请看。这是奴才们斩杀的明军骑兵,其战马刀枪也在外面,马匹高大强壮,喂养的极其精细不说。此辈皆是用南蛮盔甲装备,厮杀时一往无前,颇为敢战!”

    几个蒙古兵抢上前将那尸体上的铠甲扒了下来,交给自己的旗主,这样的铠甲,如今在建奴当中已经是实力和身份的象征。

    随着甲胄被扒下,露出了那骑兵身上的衣服,不由得让众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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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炮轰了步兵上,步兵冲了骑兵冲(下)
    “老父母!官军出击了!”

    河西务城上,借着偏西太阳的光芒,那守备声音中带着一点兴奋和紧张,看着城下东面不远处那两支军队的拼死搏杀。冰@火!中文

    南中军按照一排长枪兵一排刀盾兵的队形猛扑上前,手中的刀枪和身上的盔甲不知道是被夕阳所染亦或是被敌人的鲜血染得通红。

    对面的鞑子,挥动着短刀、虎牙刀、大斧,虎枪,甚至长柄挑刀,迎着南中军的队形扑了上去。

    长枪兵们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平举着手中的长枪,高声呐喊着,“杀!”

    两股相向而行的洪流便迎头撞击到了一处,顷刻间便是溅起血花无数!

    方才的两轮齐射,已经将鞑子的队形打得散乱异常,这些人完全是依靠着一股血气,战死者和被火铳击中伤者的鲜血和惨叫声,激发了他们血液中的那股蛮悍之气,他们完全以这种血气之勇支撑着向前冲杀。

    双方的长矛、虎枪彼此之间猛烈的戳来戳去,不时的有人倒地,两条阵线之间便是长矛能够戳刺到对方的距离!这短短的距离便是生与死、胜利与失败的距离。

    几个建奴的刀盾兵眼睛里闪着寒光,寂静无声从侧翼朝着几名枪兵扑了过来。一个枪兵瞥见这支小小的反击队伍,举起手中的长枪便刺,不料想,对面为首的刀盾兵是个久历大敌的老手,虽然没有被选入白甲兵,却是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之辈。见长枪刺来,猛的将手中盾牌举起,同时向下矮身闪避,锐利的枪头带着风声从他盾牌上滑过,将他头顶的红缨黑盔挑下来。

    那建奴刀盾兵头顶上头皮被刺破。鲜血顺着头流了一脸,但也顾不得许多,用盾牌架着枪杆向前滑动,准备欺到跟前。挥刀斩了眼前这长枪兵,之后在长枪阵中大砍大杀一番,也好给这群狂妄的尼堪点教训,知道大清兵的厉害。

    但是。蓦地,斜刺里一支长枪直刺他的左肋肋下,他眼角的余光扫见这长枪刺来,正欲闪避。右侧一支长枪似一条飞蛇猛刺他的脖颈,锐利的枪尖轻松的刺穿了他的脖颈,那枪手顺势拧了一下枪杆。枪尖在他的脖颈上旋转了半圈。颈动脉中的鲜血被巨大的压力喷射而出,高达二尺的血箭喷洒的周围人一头一身。

    后面的几个刀盾兵想来是那人的包衣阿哈之类的角色,身上只有一件未镶铁棉甲,手中擎着刀举着盾,见他鲜血喷洒,不由得口中大声呼喊,众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喊些什么。只管用长枪招呼。

    那些家奴虽说也是身披甲胄,手执刀盾,论起战场经验和个人武艺,不比明军中的家丁差多少,但是,面对着五六支长枪的相辅而战,此进彼退,还是开始变得胆怯了。一个不留神,冲在前面的被两支长枪刺透了棉甲,沿着肋骨刺进去,刺穿了肺叶,两个枪兵彼此之间很是默契的同时用力,石栎木制成的枪杆柔韧性和弹性都极佳,将这家奴硬生生的挑了起来冲着后面的几个人丢了过去。

    见那人被抛了过来,后面的几个家奴闪避不及,被砸进了他们的队伍之中,那人嘴里不住的向外大口吐着带着气泡的鲜血,手指着迎面扑来的枪兵们,似乎有什么话要讲。

    “兄弟们让开,让我们来!”

    身后,几名刀盾兵扑了上来,直奔这几名家奴,手中的长刀挥舞之间,已然是血肉横飞。没有被长刀扫到的,见势不妙,丢下盾牌怪叫着向后逃去。

    长枪兵在前,刀盾兵在后,以长枪破开鞑子那本来就已经极为散乱的阵型,刀盾兵扑上去收拾散兵游勇。一时间这样的战术配合杀的建奴惨叫声不断。

    “败了!败了!”

    几个蒙古人一面狂呼乱喊,一面朝着南面逃了过来。随着他们的哭喊声,本来就已经无心抵抗的人们更是心神不定,有人便也加入了向后奔逃的行列,将那些还在挥舞着刀枪与南中军做困兽之斗的兵士丢在身后。

    谁都不是傻子,建奴进关劫掠,靠的是盗匪的野蛮,但他们绝对不傻。见很多的人都向后逃跑,却要将自己丢在这里送死?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是,逃跑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军阵已经呈现崩溃的迹象。

    “传令,调火铳兵上来,再打两轮齐射!”

    王宝朝着紧随着自己的司号长大声疾呼。

    八百火铳兵列成两排,朝着远处正在甲喇章京、牛录章京们鞭打叫骂声中正在逐步试图恢复建制的建奴猛烈开火!

    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可以击穿重甲兵身上的铠甲,何况眼前这些以身披镶铁棉甲、未镶铁棉甲为主的歩甲、余丁、包衣阿哈之类的角色?那些蒙古甲喇中的更惨,往往身上就是一件皮袍,如何抵御弹雨的袭击?

    一时间惨叫声连连,刚刚整理出些苗头的队伍,彻底溃散。

    “托伦大人,汉人有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还是快走吧!”

    布赫甲喇章京朝着托伦大人苦苦的哀求着。

    “走?见到主子们,如何交代?这两个甲喇两三千兵马的围攻,居然没有拿下来三千多的明狗!”

    “大人,您这就说差了!这不是三千多的明国兵马,他们依托坚城,在城内藏着数万强兵,这三千多不过是统兵将领的家丁罢了!我军如何抵挡的过?”

    “还是快走吧!”

    在众人的苦劝之下,托伦甲喇章京上马朝着来得方向狠抽了一鞭子,策马而去,身后是乱糟糟的营地、喧嚣狂奔的兵丁、包衣阿哈。清兵溃逃起来,未必比被他们鄙视的明军强到那里去,丢盔卸甲,抢夺马匹财物自不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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