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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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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李落略作嘱托,早早入宫,溯雪似有千言万语,临行之前,却只说了一句:“公子,路上小心些。”

    李落点点头,启颜笑道:“好,可不要再在门前等我了。”

    溯雪眼中一红,险些落下泪来,李落温颜宽慰,上马离去。

    入宫时,云妃一行已准备妥当,虽是仓促,一应诸物却也不少,禁军强将千余许,声势颇大。

    凤辇依仗,早早便候在宫门口,万隆帝赏赐的财物集聚数车,看着辙痕,必是轻不了的,云妃受宠之度,确是冠绝后宫。

    万隆帝拉着云妃,恋恋不舍,又再叮嘱李落,一路上多加照顾,早去早回,李落含笑一一应下,未觉不耐。

    天色还不及大亮,一行人便出了卓城东门,绕南而去,李落骑在马上,跟在云妃凤辇之后,回头遥遥打量卓城城门。

    仿佛间,李落不知这天下大甘,何处才是自己的家,弃名楼里,淳亲王府,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知何时才会再回来,便是洛氏,也只能匆忙之中说的一声。

    这个时候,卓城之中,该是有好多人还在梦乡之中吧。

    李落吐了一口气,哑然一笑,难料自己也这般多愁善感起来,随即摇了摇头,缓缓而去。

    车马渐行渐远,身后的卓城城墙,也慢慢隐在清晨寒雾之中,淡没了踪影。

    离了卓城,秋色渐浓,卓州境内,连日细雨,丝丝缕缕缠绵不绝,正似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一般,转到夜凉,又是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下得雨声多的光景,却道是莫道身闲总是,孤灯夜夜写清愁。

    如此秋雨秋思,闲了墨客,痒了文人雅士,寒了枯鸦,累了奔波旅人。

    出城几日,李落策马随在禁军将士之中,数日下来,却是有些困倦,着宫中侍卫牵来一辆马车,躲入车厢之中,偷得清闲,无事之时便看看万里闲云解解乏味。

    这本万里闲云包罗万象,除了些医术之外,各处的奇闻异事,奇山异水,奇花异草,也不少记载,颇合李落心思。

    禁军离都,排场自然是极大,李落也不愿多言,只是严令将士不可扰民,其他诸事便是难得糊涂。

    这些禁军将士数年之中也未必能出得卓州一趟,自是少不了意气风发,州府官员,俱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颇是威风。

    李落见状,暗叹一声,徒添了几分忧郁。

    好在万隆帝传旨,路途之中不可延误,禁军将士虽有些许怨言,只是谁也不敢违抗圣命,行进之速尚算差强人意。

    反是云妃连传了几道谕令,沿途所经州府只可便易行事,不许大肆张扬,省却了不少琐事,若是有些可避开的城池,尽都绕了出去,行事甚是低调。

    自出城之后,云妃极少露面,李落也不过是在凤辇之前与云妃寒暄了几句,见云妃清淡如许,一应起居饮食,俱有宫中侍女照应,李落也便少有打扰,多数之时都是独自一人待在马车之中。

    只不过比起云妃的六乘凤辇,李落座下的两乘马车却是寒酸了不少,禁军将士欲换好些的马车,被李落笑颜婉拒。(。)

第三百七十四章 秋意渐浓() 
自卓城前往宜州,路途数千里之遥,出得卓州,经洛州,武陵州,岤阳州,再经镜州,便入了宜州州界。

    一路之上,多有江河贯穿,若是换走水路,倒是能安稳一些,不过时日花费却是多了。

    李落久在行伍,水陆自是无碍,只是云妃身娇肉贵,怕是经不起这般颠簸。

    随行禁军护卫和宫中侍从,谁也不愿出言相询,皆都报与李落定夺,李落听罢,亦是为难。

    若是走水路,年关之前多是赶不回卓城了,不过倘若一路车马颠簸,不消说是云妃,便是禁军将士,也未必能尽数受得下来。

    李落算算时日,微微皱了皱眉,万隆帝下旨,确是有些勉强。

    此番将士行进,亦不算拖沓,只是万隆帝所估时日,非得快马加鞭方可赶得回来。

    李落叹了口气,此事如何也要与云妃商议一番,随即下了马车,来到云妃凤辇之前,向着侧旁的宫女和声说道:“请代为通传一声,李落求见。”

    宫女急忙回了一礼,随军疾步前行,已是有些气喘吁吁,闻言忙不倏跑了几步,低语道:“娘娘,九殿下求见。”

    车内云妃慵懒的说道:“是九殿下来了,请过来。”

    李落不见如何奔走,只是随意移了两步,到了云妃凤辇帷窗处,一礼道:“德妃娘娘,可还安好?”

    “嗯,有劳九殿下挂怀,不知九殿下找本宫有何要事?”说罢,马车之中探出一只玉手,轻轻拂开锦帷,一张眉黛青颦的俏脸映在窗边,只是面色有些惨白,却也难掩天香国色。

    许是离得近了些,车马前行之时轻轻摇晃,香风徐徐,美人如兰。

    李落退开半步,望着云妃,轻轻一笑,恭敬说道:“此去宜州路途颇远,一路上匆忙赶路,乏味了些,娘娘,再走三十余里,前方有个渡口,我们乘舟而下,还能领略几分南行诸州的风光,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云妃见李落退后半步,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皱,听李落说罢,略一沉吟,朱唇轻启,淡淡说道:“这是九殿下的意思?”

    李落洒然一笑道:“李落自小便在卓城,落冠之后又是去了西府,还不曾欣赏这长波妒盼,遥山羞黛,渔灯分影春江宿的景色,还望娘娘恩准。”

    “哦,九殿下言重了,不过九殿下有此闲情逸致,本宫倒是始料不及。”

    李落微微一笑,不曾接言。

    云妃美目一扫,突然问道:“此去宜州,该是不及行军之苦吧?”

    李落一愣,心念微转,回道:“也不尽然。”

    云妃柔声说道:“本宫入宫不久,就听到九殿下军中捷报,再后来九殿下麾下诸军纵横西府,数百里之遥也不过是几夕既至,若是换作九殿下军中将士,这次去往宜州,也用不了多久。”

    李落一时不知云妃话中何意,只得回道:“西府诸地地广人稀,适宜骑兵行军,中府诸州地势多变些,多山多水,若是骑兵行进,未必能有西府边疆之疾。”

    “那也是快的多了。”云妃轻吐了一口气,接道:“圣上谕旨,路途之上耽搁不得,骑马快些,还是不要走水路了,九殿下看不得江水景色,本宫甚是难安,日后定当设法遂了九殿下心愿,还望九殿下莫要见怪。”

    李落面无异色,平声说道:“这,也好,娘娘受累,秋色深了,莫要受凉。”

    说罢静静一礼,正欲离去,云妃浅浅一笑道:“南行诸州水固然是好,山也是不差的,九殿下若是闲暇,可出来走动走动,不要总是待在马车之中,就是再好的景色,也该错过了。”

    李落双眉一展,坦然笑道:“李落知晓了。”又再点头一礼,转身离去。

    云妃望着李落离去的身影,掩口一笑,放下帷帘。

    行过月余时日,众人已近岤阳州地界,秋虽是浓了些,不过这映入眼帘的景物却有几分卓城春夏相交时分的模样,天气甚是清爽,倘若不算夜里的雾寒,倒也称得上是宜人了。

    一路上风平浪静,布帆无恙,众人渐渐松了一口气,云妃从朝凤宫中带了些银两,分出少半,赏与禁军将士,连日急行,众将怨言竟还似少了几分。

    岤阳州多山,秀山处处,小溪幽潭遍布山中,大江大河却是没有,群山簇峰,虽是不如武陵州雄伟峻险,但胜在清秀。

    山势绵延,甚少有千仞高山,最高者略略瞧去,也只是数百丈上下,极少有逾五百丈的险峰,一览众山,别有一番境遇。

    自北而南,武陵州与岤阳州相接之地亦是一片山峦,虽是不甚险要,但山脉绵亘蜿蜒,山中林木郁郁葱葱,几可蔽日,山道盘旋曲折,幽静深远。

    众人行走其中,只闻得山中百鸟脆鸣,真正欲将找寻时,却是极难在青叶蔓枝之中探得一只来,绿意盎然,兼之秋风已过,蚊虫少了许多,众人悠然信步,皆有心旷神怡之感,洗却了几分烟尘。

    武陵州与岤阳州州界之地的群山原本是武陵州武山和陵山余脉,武陵州百姓多是称之为小武陵山,不过到了岤阳州,却换了名字,称之翠括山,大甘地理记载之中也不曾分清,时常见得杂乱相呼,算下来倒是记作翠括山多些。

    翠括山方圆百里,少有人烟,只有零星人家藏于其中,最近的岤阳州城池温廿城也在百里之外。

    穿过翠括山,是南下宜州最捷之途,虽是不甚好走,却能省出十余日光景来,众人权衡之下,奏请云妃,择了翠括山。

    穿行数日,人烟罕见,幸得美景解闷,这才好些。

    李落自是无妨,这些禁军将士可是要无聊得紧了。

    清晨,林间起雾,如丝如缕,流在树梢花木之中,或是顽皮的从一个枝头荡到另一株枝头,或是羞涩的藏在树叶草丛背后,不经意便沾湿了众人衣衫,数丈之外的禁军将士俱都瞧不真切,只怕到了晌午,日头起来后才能散去。

    李落放下手中书卷,稍事歇息,闭目养神。(。)

第三百七十五章 林间起雾() 
走了近一个时辰,天色不见透亮,反是暗了几分,这般大雾,卓城西府却是少有能见。

    突地,李落心中一动,长身而起,出了马车,许是着急了些许,赶车的禁军将士吃了一惊,急忙一礼,唤道:“九殿下。”

    李落扫了周遭景物一眼,云妃凤辇尚在身后数步外,只是雾气更重了几分,前军将士和后军兵将都已隐在雾霭之中,不见踪影。

    李落眉头一皱,喝道:“停。”

    “九殿下,怎么了?”

    李落神色凝重,禁军将士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李落。

    良久,李落轻轻说道:“怎么没有声响?”

    “声响?”禁军将士一怔,仔细听了听,恍然大悟,一行众人逾千之数,却不闻战马车辙之音,颇是诡异。

    禁军将士脸色大变,回头瞧了一眼云妃凤辇旁相侍的几个宫人,骇然呼道:“九殿下,别人怎都不见了?”

    就在这时,林中景致突变,一刻之前尚还安稳和柔的雾气似如风卷云涌一般,纵横呼啸,偌大的山林之中,只剩下李落几人孤单而立。

    雾气袭身,众人似是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妖境,白雾聚散,如浮光掠影般,或成飞鸟,或成走兽,又似是亭台楼阁中的歌舞逍遥,顾盼神飞的仙家女子,尽都一闪即逝。

    便道是心中所想,竟会悉数映在白雾之中,只瞧得一眼,就被引去了心神,李落身侧的禁军将士已是痴痴迷迷,坐倒在马车上,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乐声,似风非风,似叶非叶,悠悠扬扬,云起雾飞,不像是人世间乐器所奏,仿若天地初开之时,便已留存于此,间关莺语,幽咽流泉,缓缓渗入几人耳中,好似山林之中的鬼魅留音,极是好听。

    盏茶工夫,乐声消隐不见,李落脸色苍白,背心尽数被汗水侵湿,身子愈显单薄,左近的禁军将士和宫中侍从早已不省人事,醉倒在迷雾妙音之中。

    天地之间,云飞雾染,却是寂然无声,就连虫鸣鸟叫声也没了踪迹,这两辆马车竟似被隔在了三界五行之外。

    突地,林中传出一声人音,似是轻咦了一声,随着一声佛号,树后步出两人。

    一个年长儒生,年近古稀,一头白发,随意束在身后,双目细长,清澈见底,徐徐白髯,悠闲自在,最引人注目的是老者年岁虽高,脸上却满含微笑,似是总角孩童一般,真诚至纯,身着粗布白袍,雍容雅步,颇似得道飞升的仙人。

    另一人却是个和尚,瞧不出年长年少,面含红光,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身上的灰布五衣已是缝补百结,不过甚是干净。

    胸前挂着一串佛珠,黑中透亮,不知是什么质地,看似不输于精钢玉石,只是身材胖了些,高虽是不及儒生肩头,腰腹却是能罩得下两个儒生来。

    不见如何提步,眨眼之间两人便来到马车之前,行云流水,李落轻轻咳了一声,心中微微一惊,眼前两人不露锋芒,看似寻常,却给人无可御敌之感,似是山间木石,流于自然,如此返璞归真之境,李落尚是首次得见。

    两人来到李落身前三步之外站定,皆是含笑望着李落,并未出言。

    李落一动未动,四周雾气氤氲,将来人衣衫下摆遮了起来,几疑仙家来客。

    雾气越积越多,渐渐笼在李落身侧,只是不曾近得一尺之内,仿若一个混沌玉穹,将李落罩在其中,烟云流转,煞是惊艳。

    和尚儒生见雾气难进李落周身一尺之内,相视一眼,皆可瞧见对方眼中的惊意,不过不见多少敌意,倒似赞叹之情多些。

    过了良久,李落缓缓吐了一口气,探手轻轻搭在腰间长刀刀柄之上,似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头抬了起来,神色如常,只是脸色又再苍白了些,静静的看着眼前两人。

    和尚微微吃了一惊,喧了一声佛号,双掌合十,讶声说道:“施主好深厚的内力。”

    李落仿佛不曾听到,没有应声,只是有些困惑,又有些萧瑟的看着儒生和和尚,突然长身一动,从马车上踏了下来,人如出鞘长刀,将身前浓雾破了开来,原本凝滞的雾气恰如找到出口一般,再不被拘束其中,四散逃窜了出去。

    一缕微风,扬起了李落鬓间几根长发,丝丝凉意拂过耳旁,李落这才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大师过奖了,却不知拦住我有何事?”

    和尚一怔,纵声大笑,仪态不羁,声音雄浑嘹亮,拍手赞道:“了得,了得,施主年岁不大,眼界当是不凡,竟能破开和尚和雍大先生布下的气阵,阿弥陀佛,雍大先生,这次看走眼了吧。”

    儒生面露震惊之意,却也不惜赞誉之颜,点头道:“确是轻看少侠了,原以为少侠至多不过是能迫开雾气,不料我二人布下的气阵竟也拦不住你。”

    声音直如林籁泉韵,甚是悦耳,若只是闻声,断然也想不到出言之人已是年近古稀之龄。

    和尚摇头晃脑道:“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施主武功不凡,和尚却要大伤脑筋了,大甘禁军之中几时有这等高手,难不成是萧百死易容不成?”

    此番前去宜州,禁军军中高手众多,却不知为何宫中九卫都不曾相随,最多也不过是宫中近卫好手,出城之时颇为仓促,李落也不及细查,若是有今日之局,看来其中怕是别有玄机。

    李落打量了四周一眼,雾虽是退开了,但却也不曾飘远,山林草石仍旧隐没在雾霭之中,难辨真容,同行而来的众人还是不见踪影,竟连马嘶之声也不曾听到。

    眼前两人试探之后再未出手,便是方才也是留有余地,不曾全力施为,不过李落却丝毫不敢大意,聚雾成盾,这等精纯内功,几近骇人听闻。

    两人和颜悦色,言语之中丝毫不曾做作,率性自然,虽是来者不善,只是一时之间却难叫人生出敌意来。

    李落心中一凉,岔言说道:“好精妙的阵法,称之鬼斧神工也不为过,或许只有书中所载的九宫阵才可一较高下。”(。)

第三百七十六章 被挡去路() 
和尚大笑道:“和尚考考你,小施主你可知道这个阵法叫什么名字?”

    李落洒然一笑,摇了摇头,直言道:“我不认得。”

    儒生微微一笑,接道:“此阵名为迷仙阵,也算是上古奇阵,虽不及九宫阵变幻莫测,但精妙处犹有过之。

    迷仙阵长于困敌,乱人耳目,一旦身入阵中,只要解不得阵势,便很难走出去,九宫阵善杀,阵中生生死死,生门少,死门多,杀机遍布。

    两阵虽有不同,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我只见过迷仙阵,这九宫阵倒还不曾见过,两阵是否与书中所载一般无二,我也做不得准。”

    说罢一顿,道:“传闻九宫阵早已失传于世,少侠莫不是在哪里看到过?”

    李落见儒生推诚相见,也不便隐瞒,缓声说道:“我曾见过,虽是只有九宫阵十之一二,但也是极为精妙,确如先生所言,阵法之中杀机尤甚,和眼前迷仙阵颇有不同。”

    儒生抚须轻笑,神态安详,几人似是相熟已久的好友一般,没有半分剑拔弩张之感。

    和尚摸摸头顶,咋舌道:“小施主了不得,和尚倒有些糊涂了,大甘朝廷里何时有施主这样见识的年轻高手,可惜,可惜,大甘如今风雨飘摇,朝纲不正,施主这么好的身手,奈何做了朝廷鹰犬?”

    李落漠然一笑,没有应声,这一佛一俗,武功深不可测,便是李落精善冰心诀,一时也判不出深浅来。

    不过只瞧这举手投足之间,韵法自在,浑然天成,倘若只有一人,李落还可一试,两人俱在,避开或有几分把握,但若想一战,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更遑论还要护着身后云妃诸人。

    儒生和颜笑道:“少侠身在朝廷,是不能为也必为之,若我猜得不错,少侠该是大甘定天侯李落吧。”

    和尚哦了一声,目中神芒骤显,复又隐去,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李落几眼。

    李落淡然应道:“正是李落。”

    儒生和和尚相视一笑,不曾为李落之名动容,儒生朗声说道:“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确是棘手了些。”

    李落默然无语,也不曾费口舌,来人既敢布阵截住众人,自然是不惧大甘朝廷,只看两人镇定自若,必是对此阵极具把握,怕是阵中别处还有玄机暗藏。

    李落双眉一展,清冷说道:“两位前辈既然拦住李落去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不知两位意欲如何?”

    儒生长笑一声道:“此次遇到李公子也是始料未及,还以为只不过是皇宫之中的高手,看来我等几人也是被人蒙在鼓里了。”

    说罢,儒生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接道:“不过此行却不是为了李公子。”

    “哦?”李落一愣,回头望了身后云妃凤辇一眼,缓缓说道:“云妃娘娘?”

    “不错,雍大先生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和尚也在一旁打打下手,布下这迷仙大阵,原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这个妖姬,啧啧,没想到会遇到你,可是伤神的很。”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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