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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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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弃名楼时谷梁泪已经回府了,李落没有惊动府中众人,独自一人到了谷梁泪所居的香闺之外。

    谷梁泪虽然是李落明媒正娶的王妃,只是此刻屋前的李落却有些进退不得的为难,每每想起屋中人就是自己的发妻,这个念头就好像烟云迷雾,明知道这是真的,只不过心底深处总有阵阵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像是在半睡半醒之间,亦真也亦假。

    李落驻足片刻,勉强将自己从恍惚般如同梦境的心绪中拉了回来,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到门前,轻叩屋门,就听见屋中谷梁泪略微带些疲倦的柔声唤道:“谁?”

    “是我。”

    “啊,王爷回来了。”听不到屋中有走动的声音,屋门轻轻一震,中分而开,露出一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脸,眼角微微挂着一丝倦意,满含歉意的看着李落。

    李落呆呆的望着站在屋里的谷梁泪,在这一刻,李落整个心神皆被眼前玉人所摄,魂不知归处,只是愣愣的看着。但凡一个能拿得起兵刃的人,就足以取走此刻李落的性命。

    谷梁泪抿嘴一笑,成婚之后李落很少在卓城长留,两个人聚少离多,而且就算在府中时也是相敬如宾,可以算作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爷发什么呆呢?”

    李落回过神来,吐了一口气,诚颜赞道:“你真的很好看。”

    谷梁泪玉容微红,含嗔带羞,美目流盼,轻轻哼了一声,让开身子,径自走到桌前为李落斟了一杯茶,温柔的放在桌边。

    李落摸了摸鼻尖,脱口而出的肺腑之言让两个人之间平白罩上一层尴尬的意味,好半天了谁也没有说话。

    李落坐在桌边椅上喝着茶,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但到了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喝着茶杯里的茶水。猛然间李落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并不是要说什么,只要能留在谷梁泪身边喝一杯茶,看她一眼,知道她安好就足够了。

    想明白之后,李落不由自主的在嘴角弯起一道浅浅的笑意。谷梁泪也没有说话,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等着李落喝完了茶便又添上一杯而已。

    “王爷过来只是为了喝茶么?”谷梁泪轻笑说道。

    “嗯。”李落展颜回道,“过来之前也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过来之后更忘了该说什么,哈哈,除了喝茶好像别的事都忘记了,不说也罢,只是喝一杯茶也不错。”

    谷梁泪极是温柔的笑了笑,自然能听出李落话中的迁就和牵挂。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你累了() 
“王爷回府,我却不在府中,这好像不合礼法吧?”谷梁泪柔声问道。

    李落莞尔一笑,摇摇头道:“这算什么不合礼法,谷梁姑娘在府中的时候我多半时候都不在府中,当真说起来也是我不合礼法的多一些。”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几天了,你累了?”李落看着谷梁泪略显憔悴的玉容和声问道。

    谷梁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悠悠一叹,眼中忧色一闪即逝,道:“没什么,只是离府这些天睡的不怎么好,有些困意。”

    “嗯,你好好歇息,一会我让她们把饭菜送到这里来。”

    “不用了,我梳洗一下,晚间陪王爷一起用膳吧。”

    李落一阵心疼,沉声说道:“谷梁姑娘,日后你若离府遇到什么事,大可不必孤身一人应对。弃名楼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但你毕竟还有定天王王妃的名头,必要时可以命州郡官府相助。”

    谷梁泪一怔,促狭笑道:“只要是不违道义法纪,我就可以打着定天王的名号么?”

    李落哈哈一笑道:“那也未必,所谓道义就看你自己如何定夺。至于法纪,嘿,便宜行事就好。”

    谷梁泪扑哧一笑,这个以巡检天下为己任的大甘殿下严于律己,倒是宽以待人的很,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迂腐之辈。

    “王爷不问我去了哪里么?”

    “我问了,你多半会说,但未必是你愿意说。所以我只好不问,等你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你虽是我名分上的王妃,不过我并无意将你困在这一隅之地,日后你再离府,不必顾忌弃名楼如何,也不必刻意掩藏行迹。如果连这些事都担不起,那便是我有负当初红尘宫外的一番话。”

    谷梁泪一怔,轻轻回道:“这样好么?”

    “如果是你,那便是好。”

    屋中一静,安逸宁和,谷梁泪又为李落斟了一杯茶,这会工夫李落已经喝下去了五杯茶。

    “前些日子宫中有人来找我。”

    “宫中?红尘宫?”

    “嗯,是我的一位师叔。”

    “原来如此,你离府就是因为他来找你么?”

    谷梁泪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王爷,过些时候卓城是不是会有什么事发生?”

    李落一愣道:“为什么这么问?”

    “江湖上似乎有不少人汇聚卓城,一定是有事发生才会这样的。”

    “的确如此。”李落叹了一口气,平声说道,“一个月之后,道家有一场斗法论道,就在卓城。”

    “是道家天宗人宗之争么?”

    “咦,原来你知道这件事。不错,正是两宗相争,不过一个是道家天宗,另一个据说是道家地人宗。”

    “道家地宗名存实亡,地人宗不过是借了地宗的名头罢了。”谷梁泪怔怔出神,似乎在考虑什么,良久才欲言又止的看了李落一眼,低声说道,“王爷,你要小心。”

    李落点了点头,这场斗法论道看样子另有隐情,不过谷梁泪有难言之隐,李落没有追问。

    只看谷梁泪凝重的神色,李落心中一动,也许是自己小瞧了道家这场纷争,还需早早打算为上。

    万隆帝交代了道家斗法一事之后就很少再召见李落,这些日子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卓城里更没有因为草海联军南下而有什么风雨欲来的紧张感觉,暗流涌动,倒是揣测宫中立后这件事多些。

    万隆帝没有下旨昭告天下立云妃为后,似乎忘记了这件事。不过李落心如明镜,万隆帝定然不会忘记,就算万隆帝记不得了,云妃自然也会提醒的。

    北府战报李落通过中书令上奏朝廷,奏章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半点回音。李落暗自叹息,这其中定是有人压下了李落的奏章,于职责而言,这份奏章需得交到万隆帝手中,如果李落执意行事,就算有人从中作梗也大可入宫面圣。

    不过殷莫淮劝阻李落,拦下李落奏折的也许是中书令,也许是宫中授意,或许也有可能是淳亲王李承烨,事已至此,不如等掖凉州的局面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再出面,到时候朝中别有用心之辈想阻拦也就难了。

    李落回来卓城之后连日操劳,巡检司的事不敢有半点差池,送交受审的州府官吏、封疆大臣亦有不少,其中不乏世家中人或是皇亲国戚,朝中重臣甘做靠山的也不在少数,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巡检数年,欺上瞒下的朝廷命官不知凡几,托人说情是常事,暗算陷害巡检司官吏的更加不是什么新鲜事,自然也有巡检司中人为财为色,与这些贪官污吏沆瀣一气,背叛同僚。

    数年中横死异乡的巡检司官吏最少也有几十人了,不过杨万里和章荣政有万隆帝做靠山,并不曾退缩,该办的人依旧在办,巡检司如今真真切切成了悬在大甘官吏头顶的一把利剑。

    只是这把剑伤人伤己,李落差不多快要将整个大甘朝廷都得罪了。

    水至清则无鱼,杨万里品性耿直,秉公执法。不过李落和章荣政都明白欲速则不达,如果大甘四境太平,给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甘朝堂下一剂猛药并无不可,只是现在这个模样,如果这剂药下得猛了,非但不能治病,反而会要了命。

    杨万里查案,牵连出来的人不在少数,有些都已经隐隐指向卓城的皇族贵亲,让章荣政头疼不已。

    有些人动不得,至少现在这个时候动不得。章荣政私下和杨万里说过几次,但依着杨万里的秉性,就算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未必愿意一改初心,着实让章荣政哑口无言,暗自诽谤这样一位刚正不阿又不知变通的人到底是怎么坐上九卿宗伯的位子的。

    劝说难收其效,章荣政只好暗中告知李落情由,自然没少抱怨。

    不过如今宗伯府和冢宰府沾亲带故,章荣政就算再怎么没好气也得照应着杨万里。

    李落听罢也只能苦笑无语。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拜访太叔府() 
背着杨万里,和章荣政将一些眼下还不易放到人前的事遮掩了下去。

    所幸除了巡检司之外还有一个监法司,狄杰固然也是一位正直尊长,但比起杨万里要更懂变通许多,和李落联手想要保下谁也不算什么难事,自然惹得杨万里不忿就是了。

    这些事按说杨万里有枢密院在握,很难瞒过杨万里的耳目,不过杨万里似乎除了气恼之外并没有别的怀疑,让章荣政很是惊讶。李落倒是隐隐猜到其中缘由,比起杨万里,那个曾言要代父执掌枢密院的纤弱女子如今看来更懂得进退,更能看清大甘的处境。

    回到卓城李落还没有得空去拜会太叔府,少师大人为国捐躯,太叔古送回太叔闲愁遗骨之后不久就风光大葬,朝廷的体恤历年中少有。万隆帝降旨悼念,赠予忠义之士的牌匾,惊动了整个卓城,朝堂上下更不用说,一时间太叔府的声势还要胜过洛林两家和有后宫撑腰的顾陆两家。

    但盛极而衰,太叔闲愁死于战乱之中,就算朝廷有再多的恩泽,如今人不在了,风光只是一时,人走茶凉。

    当李落来到太叔府门前时,这个豪门世家前些日子门前车水马龙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虽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多少显得有些萧索凄凉。

    府门前的下人远远看见李落,有认得李落的不等李落走到近前就急忙入府通报,等李落过来的时候,太叔世家家主太叔洺河已率人迎了出来。

    太叔洺河看见李落,抱拳一礼,朗声说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不才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李落回了一礼,诚颜应道:“家主言重了,我与太叔公子交情匪浅,理该早来祭拜太叔大人,只是被俗事耽搁,时至今日才来,还望家主见谅。”

    “王爷哪里的话,只要能来就好。”太叔洺河叹息一声,侧身让过李落入府。

    李落看了一眼这位相貌与太叔古极是相像的太叔世家家主,相貌清隽,一如太叔古一般有一种桀骜之气,不过此刻却神色颓唐,除了劳心费神之外,眼底深处却有一丝不易为外人觉察的忧色。太叔闲愁本是太叔一族这一辈中的定海神针,突遭横祸,对于太叔世家而言就算不是灭顶之灾,也是弥天大祸。

    李落和太叔洺河同行进了太叔府,院中的灵幡白布还在,飘荡在绿树中显得格外乍眼。卓城太叔府并不是太叔世家本家所在之地,算是别院。太叔闲愁在世时这里就是少师府上,而太叔世家起源之地在卓州昆江沿岸的玉河府,离卓城也不过数天的路程。

    太叔闲愁是大甘重臣,颇得万隆帝器重,在朝堂中人缘甚佳,虽说落叶归根,但有万隆帝授意,这场葬礼却还是办在卓城,好让朝中同僚前往祭拜,也算是万隆帝的一份心意。

    葬礼过罢,太叔闲愁的尸身已送回玉河府安葬,如今卓城太叔府中留下的只是一张灵牌而已。

    李落进了灵堂,焚香祭拜,心中喟然不已。这位朝中少师虽然和李落私交不多,也就是同朝为官而已,但隐隐之中两人有惺惺相惜的意气。太叔闲愁为官刚柔并济,深知伴君之道,不专权,少有结党营私,也很少听说有什么有违国法的事,中规中矩中却有常人难及的睿智,不如李落般锋芒毕露,但细雨润无声,行事甚少出什么纰漏,颇得万隆帝信任,当属朝中少有的良臣。

    李落当年奏请朝廷,立巡检司和监法司诸事不乏有相左的说辞,其中自然少不了九卿重臣,但少师太叔闲愁却从未在万隆帝面前搬弄是非,且还有暗中相助的意思,只怕也惹了不少人心中不喜。

    就在李落怔怔出神之际,灵堂外传来太叔古的声音,沉声道:“王爷,你来了。”

    “太叔兄,我来迟了。”李落回过头望着太叔古。这位卓城中的年轻俊彦,前后数月仿佛变了一个模样,沉稳内敛,少有以前的峥嵘意气,双目冷冽肃杀,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异样的气势。

    太叔古破颜一笑,颔首一礼道:“不迟。”说罢扫了一眼香炉,见李落已敬过香,随即向李落身旁的太叔洺河说道,“爹,孩儿陪王爷出去走走。”

    太叔洺河神色不变,点点头道:“好,古儿,少时留王爷一起用饭。”

    “知道了。王爷,请。”

    李落应了一声,向太叔洺河抱拳一礼,告罪离开了灵堂。出了灵堂,太叔古长长叹息一声,有些凄苦,有些愤懑。

    “回来的时候路上可都还好?”

    “嗯,还好。”太叔古顿了顿,苦笑道,“在涧北城的时候我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没想到回来卓城看到叔婶他们会更难熬。王爷,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把,从蒙厥军营中夺回我叔父的尸身,这个灵堂我怕是一刻都无颜待下去。”

    “太叔兄还请节哀,太叔大人是国之栋梁,这个仇大甘不会忘,也不该忘,至少你我都会记得。”

    太叔古眼中杀机一显,重重将手拍在身旁凉亭的木柱上,留下数道寸许深的手印,含恨说道:“我与草海恶贼此世不共戴天,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太叔兄不必急于一时,要为太叔大人报仇并非一战之功。”

    “王爷,再有几天我就要离开卓城了。”

    “咦,你要去哪里?”

    “涧北城。”

    李落脸色微微一变,劝道:“太叔兄莫要冲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太叔古悲呛大笑道:“王爷放心,我不会自寻死路。这次去涧北城是家父为我在定北军谋了一个差事,叔父的大仇要报,这些草海恶贼也要将他们赶出掖凉州,神州弟子,岂容异族横行!”

    太叔古言辞斩钉截铁,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李落黯然一叹,没有再劝,说得多了反而显得矫情。

    “如果王爷不来,离开卓城前我也要去找王爷。”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遗骨有异() 
太叔古转身凝重看着李落,脸上除了忧色,就是满腹疑惑和愤恨。

    李落微微一惊,不明所以,沉声回道:“我来迟了,但我一定会来。”

    太叔古深吸了一口气,环目一扫,左右没有旁人,太叔古压低声音道:“王爷可还记得你我三人从蒙厥军营夺回来我叔父的遗身?”

    李落点了点头,这件事才过去不久,自然记得。

    “王爷,我叔父的遗骨有异。”太叔古寒声说道。

    李落脸色微微一变,凝神看着太叔古。

    “我叔父的尸身被蒙厥动过手脚,后来有人认出是涂抹了定颜水。此水有毒,但可保尸身不会腐烂,虽是少见但也不算什么奇珍异宝。”

    李落点了点头,当初夺回太叔闲愁尸身的时候李落就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要不然盛夏之中一具遗骸决计留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太叔大人的尸身上有什么?”

    “伤口。”

    “伤口?”李落眉头一皱,忽然闷哼一声,沉声喝道,“难道伤口有蹊跷?”

    太叔古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声回道:“正是如此,我叔父身上除了刀伤箭伤之外,还有一处不该有的暗伤。”

    “不该有?这是怎么回事?”

    “在腋下极泉穴往下三寸处有一个三角伤口,长逾数寸,粗不过手指,破了肺门,极是歹毒。”

    “腋下?”李落皱眉沉吟道。

    “不错,正是腋下。”太叔古缓缓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或许王爷并不知晓,我叔父的武功深不可测,宫中九卫除了萧大人之外,就连八面玲珑舒才人和翟大侠也未必是我叔父的对手,这道腋下伤口必有蹊跷!”

    李落脸色数变,此事非同寻常,一旦有了真凭实据,必将动荡朝野上下。堂堂九卿之首竟然被身边人暗算,这件事倘若传扬出去,牵连必然极广。

    “有人暗算太叔大人,而且还是太叔大人身边的人。”

    “如果不是,那就是蒙厥设计陷害,在我叔父死后故意这道伤口。不管是哪一种,蒙厥一定是居心叵测。”

    李落愣了片刻,缓缓说道:“人死前的伤口和死后布置而成的伤口截然不同,外面看上去固然可以以假乱真,但其中的分别一眼可辨,做不了假的。”

    太叔古虎躯一震,目中含泪,低呼道:“王爷。”

    李落心头一沉,倏忽间压上一块沉甸甸的大石,惨然说道:“是太叔大人死前就有的伤口?”

    太叔古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李落轻咳几声,胸间憋了一口浊气,沉甸甸压在心头。难怪蒙厥会不辞辛苦将太叔闲愁的尸身保存下来,原来相柳儿早已发觉其中的异常,如此居心就是要看着大甘内乱,顺水推舟而已。

    当日夺回太叔闲愁的遗骨这么容易,如今看来相柳儿早已料到会有人来劫营,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李落罢了。可叹就算李落知道相柳儿的心计也不得不吞下这口苦果,如果太叔古所言不虚,生擒这等高手再任人摆布难于登天。

    “如果不是中了暗算,我叔父固然难敌千军万马,但总该有突围而出的机会,力战不降,说的好听,恐怕那个时候并非是我叔父的本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么?”

    “加上王爷,刚满五人。”

    “太叔大人的遗骨可还在?”

    “嗯。”太叔古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叔父的尸身藏在玉河府一处隐秘的冰窖中,前些时候下葬的只是一具空棺。”

    李落长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的看着太叔古,沉声说道:“你们要小心。”

    太叔古眼角微一抽搐,寒声说道:“他们意在我叔父,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对太叔府动手,不过王爷放心,我会提醒家父谨慎行事,不会露出什么马脚端倪。”

    “眼下虽不知道是什么人暗算太叔大人,不过当日出使秀同的使团左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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