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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千千嘿嘿一笑,赞道:“王爷果然是大仁大义!”
“哈哈,我并非仁义之辈,不过房姑娘若见我妻子,就知道这世上确有仁义在的。”说罢,李落拍了拍马,疾驰而去,卓城近在眼前,反倒更多了点归心似箭。
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的确是小()
城东,弃名楼。
李落回府是大事,弃名楼里沸反盈天,好一阵子热闹,李落久不归家,自然不好板着脸,还是溯雪呵斥了几声,这才勉强压下这些莺声燕语。
堂前,李落正襟危坐,溯雪一脸正色的站在谷梁泪身后,不时嘴角轻轻颤动,又觉不妥,忙不倏将头低了下去,盯着脚尖看得入神。房千千坐在宾客之位上,有晴云奉上香茶,房千千喝了一口,味道着实不错,正要赞上几句,忽然瞥见陪客的定天王妃,连忙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将茶杯举了起来挡在面前,一双眼睛却还忍不住滴溜溜的在李落和谷梁泪身上转个不停。
谷梁泪慢条斯理的看着桌上一盆京那巴鲁兰,从枝叶里伸出几支花茎,花苞顶着几缕鲜黄颜色,眼看要不了几天就该开花了。京那巴鲁兰出自南疆深处,以色泽鲜艳,花体修长优美而闻名于权贵之中,在卓城很是少见,一盆价值千金,即便如此,也有不少富贵大户趋之若鹜。
但在弃名楼,这般名贵的花也只是个点缀的摆设而已,有秋吉在,罕见如大道六花藤都养得活,区区一株兰花而已,费不了几口吹灰之力。
李落轻咳一声,正颜说道:“嗯这花不错,要开了。”
堂中没有人应声,谷梁泪眼未抬,脸未转,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溯雪憋着笑,俏脸涨的通红,忍得着实辛苦。房千千眨了眨眼睛,知机的没有打岔。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谷梁泪终于开口了,只是这第一句话却是对着房千千说,对李落视而不见。
房千千瞥了李落一眼,李落一脸窘迫,很是尴尬。房千千暗自咋舌,只听说李落的王妃是个江湖女子,出身名门大派,万万没想到这家法这般森严,堂堂不可一世的定天王回了家竟然如此温顺,说出去怕不是要惊掉下巴了。
房千千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李落轻咳一声,刚要说话,就听谷梁泪接道:“姑娘不必拘礼,我也是出身江湖,你我皆为江湖中人,不必守那些规矩的。”
房千千松了一口气,笑道:“回王妃娘娘的话,民女房千千,是蜀州千手门的弟子。”
“蜀州千手门以暗器闻名天下,房姑娘莫非就是千手门的小长老?”
“咦,娘娘知道我呀,嘿嘿,那个就是我。”房千千笑嘻嘻的说道。
“听说过房姑娘的大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呢。”
房千千连连摆手,口中称不敢,脸上却有得意。谷梁泪和房千千一人一句说了起来,谷梁泪温婉可亲,房千千活泼直爽,两人倒是颇为投缘,很是能说得上话来,不过就把李落一个人晾在了一边。
溯雪偷偷抬眼看了看李落,努了努嘴,示意李落赶紧哄哄谷梁泪,李落一脸苦色,往日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到了眼下却变得笨手笨脚,不知道该怎么插话才好,思来想去,李落猛然记起怀中那枚阳月石,虽说谷梁泪不好珍宝,但想着自己也记挂着她,应该会有转机。
正想着,李落刚刚将手伸进怀里,还不等将阳月石拿出来,就听桌上一声脆响,房千千豪气干云的将怀里的包裹摊了开来,脆声笑道:“姐姐人真好呢,妹妹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些是我从东海带回来的,送给姐姐当个见面礼吧,姐姐别嫌弃呢。”
李落脸一僵,瞧着桌上炫彩夺目的阳月石,自己怀中那颗着实寒碜的很。房千千平日里都是一副惜财若命的模样,哪知今个这么大气,竟然舍得这些奇珍异宝,大异往日。
谷梁泪亦是一愣,娇笑出声,房千千一脸迷醉的看着谷梁泪,虽是看不见真容,不过只听声音,便能让人如坠梦中。李落讪讪一笑,硬生生将手抽了出来,这个时候再拿出来自己那颗阳月石无异于自取其辱。溯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李落几眼,自家少爷真是没出息,别管在外头怎么了得,回了家就是块大木头。
“对了,姐姐,王爷也替你寻了一颗呢,王爷,你的那颗呢,怎么不见你拿出来?”房千千没心没肺的叫道。
李落眼皮直跳,恨得牙根直痒,哪壶不开提哪壶,正盘算着该怎么揭过话头,就见谷梁泪转过头看着李落,这还是今个谷梁泪第一次正眼相看,淡淡说道:“哦,是么,王爷倒是有心了,这次回来的这么早么。”
李落摸了摸鼻尖,傻傻一笑,尴尬不已。房千千眼珠微转,娇声说道:“王爷一直念叨着早些回来,日思夜想,茶饭不香,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煎熬至极,每天愁的肝肠寸断,都快魔障了,实在是因为困在东海回不来啊,要不然王爷早就插翅飞回来了。”
溯雪听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李落脸皮发烫,连忙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房姑娘,过了。”
“没过呀,王爷不想早点回来吗?”
李落一呆,话是没错,只是听上去怎么都有些怪。谷梁泪忍着笑,看着李落这幅做了错事的样子着实有趣,故意捉弄道:“有劳王爷挂怀,王爷在这弃名楼里待的日子怕不是还没别处客栈里待的时辰多。”
溯雪俯身凑到谷梁泪耳旁轻声说道:“娘娘,公子的模样是认错啦,娘娘给王爷留点颜面吧。”
谷梁泪轻哼一声,李落俯首帖耳,一副聆听训示的神色,惹来房千千按捺不住的鄙夷,谁能知道堂堂大甘定天王还有这般模样,若是传扬出去,怎么号令三军,巡检天下。
“让我们看看王爷费心思寻来的是什么?”
李落忙不倏掏出怀中那颗阳月石,难为情的看了看房千千摆在桌上的那堆阳月石,讪讪说道:“有些小。”
谷梁泪点点头,不留情面的说道:“的确是小。”
“成色倒还不错呢,你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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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一章 割四州之地()
李落向前递了递,很是殷勤。谷梁泪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有一颗么,送给我还是送给谁?若是给我,溯雪姐姐担心王爷的安危犹胜过我,送给溯雪姐姐倒也不差,可是楼中记挂王爷的却还不在少数哦。”
“这”李落一脸为难,谁知道这一关这般难过。房千千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热闹,少了点蔬果瓜子,有点美中不足。
谷梁泪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李落一怔,喜笑颜开,松了一口气。谷梁泪白了李落一眼,娇嗔道:“让你不知道回家。”
李落虚心受教,溯雪拍了拍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娘娘真的舍得不给王爷面子呢,还有旁人呢。”
谷梁泪看着房千千和声说道:“王爷既然会带你来府中见我,便是没有当你是外人,我信他,便也信你,几句玩笑话,让房姑娘见笑了。”
“嘿嘿,不会,挺好呀。”
“不过你的礼物我却不能收的,阳月石价值连城,更别说还有这些东海珍宝,房姑娘还是收起来吧。”
“可是”房千千皱着小脸,挠挠头道。
“哈哈,房姑娘不是立志要尝遍天下美食么,用这些做盘缠该是够了,房姑娘留着日后用吧。”
房千千眼睛一亮,击掌笑道:“对啊,可以留着当盘缠,要不我把这些卖给王爷如何,五百两不,三百两银子,怎么样?”
“哈哈,若只是三百两,那和明抢没什么分别,再者说了,倘若要真买这些东海异宝,弃名楼恐怕还买不起。”李落笑道,转念一想道,“这样吧,房姑娘暂且在我府中住下,过些日子我让她们陪你去卓城各处走走,至于这些东海珍宝,溯雪。”
“奴婢在。”
“你,哎,算了,明日和甘琦出府一趟,将半数阳月石换成银票交给房姑娘,剩下的房姑娘收起来吧。”
“这,娘娘说了阳月石价值连城,奴婢不知道该去哪里换成银票呀。”
“哈哈,这个不难,明个你去趟冢宰府,找章泽柳将东西交给他,事成之后许他半成利,然后回府等着就是了,放心,天黑之前他必会办妥此事。”
溯雪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又觉放肆,连忙收口,应了下来。谷梁泪叹息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
“对了,冷少侠和我义姐他们可有消息传回?”
“嗯,年前传书的时候尚在盟城,说要和水师的将士出海寻你,前些日子收到福州音讯我便让倪青他们送了书信过去,想来也快回来了吧。”
“那就好,这一趟着实辛苦他们了。”
“你啊,去哪里都叫人提心吊胆,哼,讨打。”李落哈哈一笑,其乐融融,让房千千着实羡慕不已。
一席长谈,叙了离别相思之苦,李落和房千千用过饭,溯雪安顿了房千千住下,李落便即离府前往巡检司,久不在卓城,也不知道巡检司可还安稳。
到了巡检司衙门,杨万里和章荣政都在,见了李落,章荣政喜极而泣,拉着李落便不撒手,问长问短,生怕李落又不声不响的溜之大吉,让李落着实哭笑不得。
摒退了左右,李落正颜一礼,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两位叔伯了。”
“哎,王爷哪里的话,见外了,见外了,不辛苦,远不如王爷在外奔波劳累啊。”章荣政恭敬答道。杨万里甚是鄙夷的看了爱女亲公一眼,沉声说道:“不辛苦就怪了,这些日子卓城里什么风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幸亏王爷回来的及时,要不然指不定还有什么乱子呢。”
“哦,这一年我困于东海,消息闭塞,不知道卓城现如今是什么境况?”
“王爷离都之前,草海议和,之后朝中那些重臣不思进取,软弱求安,兼之圣上不愿再动干戈,一番殿前议和竟割了四州之地给了草海,养虎为患,简直是鼠目寸光。”杨万里痛惜咒骂道。
“四州之地?”李落眉头一皱,道,“哪四州?”
“牧州,渤海郡,桑海州,还有雁沉州。”
“雁沉州?我走之前不是已经告诫过他们了么,怎么还将雁沉州也割地给了草海?”
“王爷的确是提醒他们了,可是这些人一见草海使节就矮了半头,胆小怕事,根本不敢争,若不是幽州有牧天狼重兵镇守,说不定连幽州都要拱手送人。还有那些草海贼子着实可恶,贪得无厌,要了桑海州不算,就因为福州有桑海一府,竟还要朝廷再割半个福州出去,简直是目中无人,狂妄至极!”杨万里忿忿不平,记起当日的殿前议和,这位大甘宗伯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念及君为臣纲,说不定连万隆帝都要骂进去。
李落沉默不语,数息之后才平声接道:“后来怎么样了?”
“议和之后草海诸部倒是守约退兵了,眼下倒是不曾听说边塞再有什么干戈。只是,这些大甘疆土送出去容易,再要收回来可就难了。”杨万里看了李落一眼,怕不是也在责怪唯一可以与草海大军争雄,却在当初默许了朝廷议和的西空寂帅。章荣政接连向杨万里使眼色,只是这位宗伯大人食古不化,又是一身的书生气,不知进退,臭的像茅坑里的石头。
李落自然听得出来杨万里言语之中的埋怨,可是在昆江河畔与相柳儿沙盘争锋一事却又不能说给旁人听,还有那些一鳞半爪的秘密更是讳莫如深,便是埋怨,也只能一人承担。
“那是谁娶了壤驷宝音?”
杨万里冷笑道:“谁也没娶,那位骨雅的贵人待在卓城一年多了,日子过的逍遥的很,可叹我堂堂大甘,竟然连个有胆子娶亲的人都没有。”
章荣政连声咳嗽起来,悄悄拉了拉杨万里衣袖,示意杨万里少说两句。杨万里回头瞪了章荣政一眼,终还是将抱怨的话咽了回去。
第一千七百三十二章 幽王()
李落摸了摸鼻尖,脸皮自然也有些发热,想来和杨万里有一般心思的不在少数,恐怕笑话大甘这些皇子皇孙的人更多。
“卓城传言和亲之人再无机会荣登太子之位,这样的流言从何而来?”
杨万里和章荣政相视一眼,杨万里沉声说道:“好像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太后?”
杨万里微微一惊,李落虽少在卓城,但宫里一些隐秘的消息想要避开李落的耳目也不容易,树大招风,并非只是妄言。
“算了,此事暂且不提,这些日子卓城还有何事?”李落轻轻一笑,宫中传言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想来娶壤驷宝音的人选多半已有归属,迟迟未见端倪,用意昭然若揭。
“回禀王爷,近日卓城里的大事有三件,其一就是云皇后喜得贵子,赐名玄霈,宗正司已入了皇卷,皇上年初赐了小殿下封号,名为幽王。”
“这么急。”李落讶然道。
“确实有些急,鲜有殿下未及落冠就封王的,有也只是少数,像小殿下这样母妃尚在,又不曾外放封地,襁褓之中就封了王爷的实属罕见,而且名号中还有一个幽字。”
“这个名号有什么玄机么?”
“王爷有所不知,下官听说年前的时候圣上起意赐封王号的时候并不是幽王,而是夏王。”章荣政低声回道。
“夏王?”李落暗吸凉气,好大的恩宠,夏字虽是平常,但在李氏名讳中却极为尊贵,大甘太祖名讳便是李夏,封号夏王,自然有追溯先祖之意,而那位大甘的开国大帝一生戎马,雄才大略,恐怕不是一个亲王的位子就能容得下的。
“后有宗室中人劝阻,皇上这才熄了念头,取了幽王的封号。”
“幽王?幽州”
“嗯,当年太祖皇帝起兵之地。”
李落沉吟不语,杨万里和章荣政相视一眼,章荣政接道:“皇上喜得龙子,又有草海议和,平息了北府干戈,万岁爷龙颜大悦,传旨在昆江河畔修建一座宫廷别苑,起名承运宫,年关的时候大学士汪植还做了一首承运宫赋,如今在卓城广为流传。”
“建天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临昆水之长流兮,望原野之滋荣。立亭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虾蝾。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天云垣其既立兮,圣愿得而获逞。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惟古贤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休矣美矣!惠泽远扬,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愿斯国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杨万里摇头晃脑的吟了一遍,惋惜说道,“赋是好赋,文采不用说,可惜没用在正地上,骄纵奢侈,民之不幸也。”
李落听完之后哑口失笑,道:“这首承运宫赋倒是取巧的很。”
“咦,怎么?”
“上古之时有贤者作词,名为铜雀台赋,与这首承运宫赋极为相近,看来这位大学士要么才高八斗,智通古今,要么就是借了前人余荫,投机取巧罢了。”
杨万里一滞,似乎有些不愿相信大学士汪植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章荣政讥笑一声道:“汪植此人自命清高,常常以君子自居,实则是个十足的伪君子。王爷还记得当年初领辅国大将军一职,率军西征之前,卓城里也曾有过一段时间的风言风语,其中就有人赋诗嘲讽朝廷和王爷。”
“哈哈,十年书生寒窗苦,百载侠客闻鸡舞;欲效武侯天狼射,莫为竖子凭栏语。怎么,这首诗便是出自这位大学士之手么?若是如此,这位汪大人倒也算有些才华。”
“正是此人,趋炎附势,表里不一,嘿,可笑在卓城还有个风骨峻节的雅号,对了,杨大人不是和这位汪大人私交不错么?”章荣政斜眼瞥了杨万里一眼,杨万里一脸窘迫,讪笑不语。
李落暗自失笑,岔言说道:“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也是本分,让他们舞刀弄枪也不会啊,不管他了,这承运宫可有什么弊处?”
“王爷,微臣也不藏着掖着,这修建承运宫有百害,利怕是只有一两分,皇上一时兴起,少府司那帮人就赶紧传了旨出来,责令工部修筑承运宫,工部又不敢不接圣旨,接了圣旨就得花钱,三天两头跑到冢宰府要钱,真是烦死人不偿命。”章荣政大倒苦水道。
“需得耗费多少银两?”李落沉声问道。
“工部罗列了一张单子,微臣看了看,抛开虚报的账目不说,最少也要四五千万两银子。”
李落脸色微变,倒吸了一口凉气,骇然喝道:“这么多!”
章荣政一脸苦涩道:“只会少不会多,北府一战才刚停歇,数州之地都是百废待兴,无数灾民流离失所,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个时候朝廷还来这么一出戏,这不是添乱嘛。”
“修建宫苑历来都是少府司的事,这一次怎么找上冢宰府了?”
“嘿,舍不得花自家银库里的银子啊,他们还能打什么别的主意。工部的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狮子大开口,难不成还以为冢宰府里都是金山银山,想要多少就要多少。”说到这,章荣政就是一肚子怨气怒火,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出的馊主意,竟然要增赋税!与草海交战那会实在是没办法,这才增了中府和东府数州的赋税,本来就已经闹得怨声载道,王爷好不容易压着治粟内史才降了赋税,这下可好,一番辛苦差点就付之东流,真不知道要是到了天怒人怨,民愤积怨的时候,朝廷那些人是个什么模样。”
“是谁要增赋税的?朝中可有商议此事?”
“那倒没有,就是前些时候大司农舒子路跑来找我。
第一千七百三十三章 加税赋()
说起加赋一事,被微臣痛斥了一番,后来就没再提了。哼,这件事若不是尚书省有人撺掇,中书省有人点了头,借舒子路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