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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台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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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则臣伸臂,大刀力斩而下,先断枪身,再将西戎骑兵斩落马下,回手拔出刺入肋骨的半截长枪,扔到地上,呼了几口长气,大声说道:“大将军,撤回去吧,敌兵越来越多了。”

    李落轻轻嗯了一声,调转马头,领着三人朝来路杀了回去。

    就在李落转身之际,方才偷袭的长梭又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疾奔李落后颈,李落似是没有察觉一般,策马急冲。眼见身后长梭就要钉到李落后颈,西戎将士眼中已显喜色。

    突然李落一伏身,长梭划空而过,李落轻拍战马,战马一声长嘶,后蹄着地,滴溜溜的转了一个圈,面向偷袭之人站定,如此急速奔行,战马还能如臂驱使,便是西戎众人欲杀李落而后快,也不禁暗暗喝了一声采。

    偷袭之人心性颇为阴险狡诈,数次偷袭也都暗藏在西戎骑兵身后,从不现身,李落麾下的刺马阵中便有一半是此人暗下杀手。刚才偷袭未见功,随后一直游走在李落四周,伺机而动,见李落露出破绽,便即出手,没曾想贪功冒进,竟然被李落引了出来。

    西戎好手心中一寒,自李落入阵,他便跟在李落数丈方圆内,数睹李落出手,尤其是手中的长枪,诡诈难防,绝在自己的长梭之上,只看能后发先至,点到梭尖处,便知李落武功实在自己之上。

    不过此时战马前冲,李落站定,静静的等着,虽说战场上西戎将士占多,但这西戎高手却觉得此时只剩下李落和自己,孤单一人应敌。

    战马再踏几步,两人相距不过数丈,西戎高手自忖奴马之术远逊李落,不敢变招,狂喝一声,战马猛然加速,出击长梭也不收回,只是微微用手一带,另一只手一扬,长梭如毒蛇出洞一般,电闪而出,直奔李落面门。

    李落座下战马缓踏几步,向着来将迎了过去,也不躲闪,疚疯直刺而出,击到梭尖,溅起了一点火星,铁链似水波一般荡起一阵涟漪。

    不等西戎来将变招,疚疯突地一转,却是李落故技重施,将铁链搅成一个个圆环,西戎高手似是一呆,下意识的便欲将铁链缠上疚疯,还不及收紧铁链,疚疯突然离手激射,直刺西戎来将。

    两人相距本就不远,疚疯带着螺旋内劲,弹开铁链,西戎高手避无可避。幸亏长梭的铁链平日里就缠在手臂之上,可当护臂之用,急忙伸出双臂挡住疚疯,只是疚疯锋锐难挡,铁链发出刺耳的咯吱声,便应声而断。

    西戎高手骇然变色,双手急探,抓住枪尖,暴喝一声,胯下战马生被阻住冲势,嘶鸣一声,直立而起。

    西戎来将堪堪接下疚疯,双手虎口尽被震破,左手臂骨已断,胸口似是被大锤猛砸了一记,耳中一阵轰鸣,张口猛吐出了一口鲜血,不过终还是将疚疯枪挡了下来。

    西戎来将心中一喜,抬头望去,猛然一寒,愣在当场,枪尾处李落正静静的看着他,面具之下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波澜。

    李落抬起右手,轻轻抚上疚疯,看似极慢,可西戎武士却来不及半点反应,只是心中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个念头:“好清瘦的一只手。”心口猛地一痛,腰间一软,身骨瘫了下去,滑到马下,激起了几粒尘土。(。)

第一百六十六章 触之即爆() 
先前飞出的长梭被西戎高手一带,回旋刺向李落后颈,西戎来将身死,长梭顿失了力道,掉在李落身后不足三尺处,少许晨光透过营间扬起的浓烟,映照下,梭尖静静的渗着几分幽蓝。

    四周的西戎骑兵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李落握上了长枪,营中大将便倒地身亡,一时还以为李落施了妖术,忙不倏的退开几步。

    斩落西戎军中高手,李落拔枪回撤,挡者披靡,杀回了胡骑营军阵。

    数十丈外,西戎领将车菩叶看着李落,眼皮微微抽搐,倒吸了一口凉气。

    军中盛传大甘的皇子将军武艺不凡,出兵之前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今日一见,竟比传言更胜几分。

    两军混战,军中将士或多或少都曾撤回军中稍作歇息,只有李落亲率刺马阵数度冲杀,没有半刻闲暇。行踪如鬼魅般,在西戎大军之中飘忽不定,不带一丝火气,似是信马由缰,只是但凡过处,西戎兵阵便被荡开一道裂痕,再看时,只剩下空无一人的战马四散悲鸣,马上的兵将踪迹全无。

    方才被李落刺杀的西戎将领是车菩叶麾下数一数二的高手,最善在乱军之中取敌将性命,不想被李落如此轻易斩杀,算上此人,西戎大军中至少有数百猛士被李落所率的刺马阵击杀。

    车菩叶强压心中怒气,调兵遣将,猛攻残余的胡骑营将士。

    李落撤回胡骑营中军,路定远急忙迎了过来,说道:“大将军,敌军营中除了这支骑兵外,其余都被丁将军杀散,弃营而逃,丁将军正在围歼营中残军。探马来报,阵前羯城率部似有异动,有撤军迹象,不过被越骑营所阻,仍没有脱开战场。”

    李落淡淡的嗯了一声,平声问道:“入营已有多长时间?”

    “已近一个时辰。”

    “传令变阵,结圆月阵,再传丁将军,着他见机行事。”

    “末将遵令。”路定远大声应道,转身急急传出李落将令。

    胡骑营将士首尾相接,成圆月守阵,围住中军。几番厮杀下来,李落所率胡骑营已不足半数,近三千将士阵亡沙场,西戎大军虽有人数之利,却没占到半点便宜,伤亡士卒亦过数千。

    车菩叶见胡骑营变阵,成守阵之势,急令全军猛攻,务必尽歼李落率部残军,擒杀李落。

    李落立在中军处,再未出击,漠然看着两军将士沿着圆月阵厮杀。史则臣已是强弓之末,大口喘息,最后一次出入西戎兵阵,若不是李落手中的疚疯长枪引过多半攻势,恐怕此时已成了地上的一堆肉泥,随意扯出几条布衫,将伤口扎了起来,站在李落身侧,调息几近殆尽的内力。

    西戎骑兵杀红了眼,只进不退,圆月阵如洪流之中的一叶扁舟,任西戎骑兵冲杀,却还是难被淹没,不过西戎集全军之力冲杀,阵线岌岌可危。

    眼见阵中将士越来越少,一旦被西戎破开军阵,全军覆没已成定局,而丁斩率部只听厮杀之声,却不见来援。路定远心急如焚,面显焦急之色,正欲开口说话,突然看到李落双眸,仍是平平淡淡,心中莫名一定,指挥军中尚有一战之力的将士守住军阵,殊死一搏。

    两军又再僵持了一刻,圆月阵眼看将破,突然西戎大营西门处一乱,远远看到一支骑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插西戎大军阵后,随即传来西戎士卒撕声高喊:“敌军劫营。”

    骑兵势不可挡,直直朝着西戎中军车菩叶处杀了过去,西戎将士连番苦战,人困马倦,军阵一触即溃,转瞬之间,入营的骑兵便杀到了西戎中军阵前。

    车菩叶心神俱裂,急命中军骑出击,挡住敌兵。

    两军还未接战,就见入营的胡骑营将士扔出数百圆状之物,西戎将士不明所以,纷纷用兵刃挡开。不想触之即爆,惊马狂嘶,将不少西戎士卒掀落马下,中军骑竟然还未交战便已溃不成军,比之阵外西戎骑兵更加不济。

    车菩叶眼前一黑,知大势已去,正欲传令撤军,就听大甘骑兵纵声高呼道:“西戎主将死啦。”车菩叶大急,高声传令,声音却被大甘将士的呼喊声淹没。

    西戎中军乱作一团,大甘骑兵趁势将西戎兵阵割得七零八落,再难一战。围攻圆月阵的西戎兵将还未醒过神来,只听身后一阵闷响,都还不知所为何事,就听大甘骑兵高呼主将已死,军心大乱,路定远大喜,疾喊道:“是迟将军。”

    迟立横枪立马,暴喝一声道:“牧天狼迟立,西戎主将已死,谁敢一战?”

    李落疚疯一展,低喝道:“杀。”

    胡骑营千余将士同声呐喊:“杀!”反向西戎骑兵冲了过去,西戎残军兵不知将,将不知令,无心抵抗,四散溃逃。车菩叶气血攻心,猛吐一口鲜血,勉强聚了数百骑兵,向营外突去。

    突然传来一声狂笑:“牧天狼丁斩,贼子哪里逃?”却是丁斩见机挥军围了上来,断了西戎残军退路。

    李落,丁斩,迟立,三军齐聚,西戎残兵无路可逃,残存的数千兵马被三支骑兵围歼,盏茶功夫,战场上突然静了下来,和数刻之前的喧嚣判若两境。

    车菩叶怆然四望,所率大军已全军尽殁,只余阵外几处垂死挣扎,被数倍于己的牧天狼将士围杀,少顷,便没了声息。

    车菩叶立在阵中,周身仅余数十骑护卫,李落三人成三角之势牢牢包围了仅剩下的十数人。丁斩一脸戏谑道:“尊驾不是要请我们大将军入营一叙么?我们大将军来了,不知有何指教?”

    车菩叶冷声说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左帅定会为我报此血海深仇。”

    “哈哈,”丁斩狂笑道,“说得好,不过想必阁下是看不到了。”

    车菩叶蔑然看了丁斩一眼,长声喝道:“成王败寇,我西戎男儿,岂能死在大甘鼠辈手中,百年之后,我西戎英灵祖山重生,定要踏平大甘的天下。”

    说完唱起西戎暮歌,身旁的护骑也都和声高歌,边唱边解下兵刃,横刀在颈,便要自刎。李落突然出声道:“等等。”

    车菩叶讥笑一声,漠然应道:“你还想如何?”

    李落缓缓说道:“你是谁?”(。)

第一百六十七章 再战右军() 
车菩叶一愣,大笑一声,道:“原来大将军不斩无名之辈,左帅麾下五虎将车菩叶,你记好了。”

    说完长刀一引,鲜血狂溅而出,身躯慢慢伏在马上,手中长刀还被紧紧的握在手中,没有落地。

    护骑将士全都挥刀自刎,不过却都牢牢伏在马上,无人坠地,鲜血顺着马身滴到地上,印出一地的鲜红血花,只剩这些战马还留在当地,打了几个响鼻,马蹄轻刨着西府苍凉的大地。

    李落抬起手,缓缓取下面具,看着满营的死尸,心中一空,丁斩和迟立围了过来,见李落取下面具,心中俱是一暖。丁斩不待李落传令,便即喝道:“速去整军。”几将领命,疾驰而去。

    丁斩长出了一口气道:“大将军,右军大营已尽在我牧天狼掌控之中,请大将军下令。”

    李落似是呆了一呆,抬起头,看着眼前俱是一脸疲惫的数将,启颜一笑道:“诸位可能再战?”

    史则臣负伤最重,闻言哈哈一笑道:“大将军,再战十场也没问题,请大将军下令。”

    李落一扫诸将,见众人虽说疲惫,但战意高涨,点了点头道:“好,传令,大军到东门列阵。”

    “末将遵令!”众人齐喝一声,自去整装兵马,向大营东门处移去。

    少顷,牧天狼大军已在右军大营东门处列好阵势,丁斩清点完胡骑营,打马来报:“大将军,我军阵亡四千,伤者一千五百余众,西戎左军车菩叶部全军覆没,末将粗略估计,该有一万余骑。”

    李落强压下心中酸楚,嗯了一声,说道:“留下一千骑兵,将伤者护送过露水,与楚姑娘汇合,余下将士随我会一会西戎左右两帅。”

    “末将遵令。”诸将齐声应道。

    丁斩点齐七千胡骑营将士,跟在李落身后,杀出了西戎右军大营。史则臣还欲随军征战,怎奈负伤过重,被李落下了严令,闷闷不乐的领着一千骑兵清扫完战场,护送伤兵离营。

    右军大营火光冲天而起,黑烟随风时聚时散,宛如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胡骑营破营而出,直直朝着前方战场疾驰而去,奔行不过数里,两军厮杀的声音已清晰的传到胡骑营将士耳中,李落沉声喝道:“鸣号!”

    雄壮的号声和着战马奔行的蹄声,先胡骑营将士传到沙场之上。胡骑营越过一座矮丘,两军战场一览无余,牧天狼越骑营正在西戎右军之中纵横回旋,稳稳缠住羯城所部,沙场以北,牧天狼列齐军阵,苦苦守着西戎左军攻势。

    李落抬目一扫,心中巨震,山底之下,宛如一个放大万千倍的沙盘,两军将士却像沙盘上的棋子一般,守着一地,又再失却一地,转眼之间,便即再攻上去,犬牙交错。只是隔得远些,听得到将士的杀喊声,却看不真切刀光剑影。

    许是李落从未见过这般惨烈的交战,站在矮丘处,竟然愣了一愣。

    此次一战,牧天狼全军尽出,除了呼察靖的越骑营外,石冲的屯骑营和秦叔童的射声营都已在战场之上厮杀。中军处,虎贲营和步兵营也频繁调动,不时接过前军将士,阻住敌军。

    西戎左右两军也俱是竭力冲杀,羯城率部和羌行之的左军泾渭分明,分两侧围杀牧天狼将士,虽说少了乱阵的风险,但也给了牧天狼喘息之机,犹是北侧的羌行之部,堪堪抵住,不过也是节节后退,再不过多时,恐怕会被羌行之逼出战场之外。

    丁斩见状,心中一紧,急忙唤道:“大将军。”

    李落一震,醒过神来,收敛心神,疚疯遥指,道:“先破西戎右军。”

    丁斩大喝一声:“全军将士,随大将军杀。”

    七千将士齐声暴喝一声:“杀。”纵马紧随李落冲了出去。西戎右军已听得胡骑营战马奔行之声,强行从战场上抽出一支骑兵守在阵后,军阵还未摆开,就见胡骑营数千将士从山丘上狂奔而至,营中将领高声呼喝,阻挡牧天狼骑兵。远处羌行之率部攻势骤然一急,欲先行破开刘策的守军。

    胡骑营虽已激战一场,不过借大胜余威,气势如虹,以少搏多,向着西戎右军仓促而成的军阵杀了过去。

    几息过后,两军相交,李落居中,丁斩和迟立左右护着李落身侧,大军如一把利锥,刺开西戎阵线。

    西戎右军亦是激战了数个时辰,比之胡骑营还要久些,再加上胡骑营势盛,军阵瞬间便被撕开一道缺口,领军大将急速变阵,放胡骑营入阵,欲将胡骑营围在阵中,借人数之利,围歼李落。

    李落也不在意,大军入阵,不做半点停留,便向阵外呼察靖的越骑营冲了过去,挡者披靡。呼察靖见援兵已至,高声大喝道:“西戎右营已破,大将军来了,兄弟们,给我杀。”

    说完长戟横扫,向着人多处杀了过去。连月厮杀,越骑营将士变阵突杀,颇为纯熟,比之胡骑营犹有过之,当年牧州游骑的气势终是再现沙场,大军纵横进退自如,人数虽少于西戎右军,但却能割开西戎骑兵兵阵,让西戎难成兵多之势。此时见李落亲率援兵赶至沙场,杀势再胜几分,一消一涨,营寨又先被李落攻下,西戎右军颇显仓惶疲态。

    挑开一将,李落和丁斩迟立终于撕破西戎兵阵,呼察靖打马飞驰而来,大笑道:“大将军,你来了。”

    李落微微一笑道:“我们来晚了。”

    丁斩哈哈大笑道:“但我们一定会来。”几人纵声长笑,豪气干云,压过了战场上的厮杀之声。

    丁斩怪叫一声道:“呼察靖,让我看看你的武艺有没有长进。”

    呼察靖手下不闲着,将一名西戎骑兵扫落马下,回头大叫道:“好,先取羯城狗头者为胜。”

    迟立被两人豪气一激,大声说道:“还有我。”

    呼察靖狂笑道:“算你一个。”说完便领着越骑营将士接过西戎多半攻势,武勇之名尽显。(。)

第一百六十八章 敌人退兵() 
丁斩和迟立百忙中回头看了李落一眼,李落心中也是一热,轻轻笑道:“还不快些,莫让呼察将军抢了先。”

    丁斩和迟立齐声长啸,胡骑营军阵一变,紧挨着越骑营向西戎中军杀了过去。两营将士一扫疲态,被主将豪气所感,皆都奋不顾身,拼死杀敌,一时战场上竟然只能听到牧天狼将士的高呼声。

    羯城大恨,虽知若能挡过牧天狼的锋锐气势,必能缠住两支骑兵。不过李落先声夺人,大营被破,将士已见惧意,牧天狼骑兵威势尽显,敌军将领更是身先士卒,势如破竹,己方虽兵多势重,但却无人能阻挡的了李落几人。

    半个时辰后,军阵终于见乱,羯城见大势已去,缓缓退兵。

    “西戎退兵了。”牧天狼将士齐声欢呼,数个时辰的激战,两军都已是强弓之末,只是终还是羯城抵挡不住,先行退兵。

    李落见机,命全军出击,再迫开西戎右军里许,军阵急转,猛扑向羌行之的左军。

    眼看就要破开刘策的守军,无奈羯城已经先行退兵,越骑胡骑两营将士直奔左军暴露出来的右翼,羌行之独力难支,莫可奈何,只好鸣金收兵,将成之战,功亏一篑。

    李落并未追击,牧天狼大军伤亡颇重,西戎骑兵仍有一战之力,羌行之更是退而不乱,井然有序,几人默然无语,收拢将士,看着西戎左军缓缓退去,直至目所难及。

    李落见众将神色颇为凝重,朗声笑道:“今晚羯城要露宿荒郊了,回营,将士该都饿了,生火做饭,明日再战。”

    诸将都笑了起来,呼啸着向刘策的大军迎了过去,刘策已先一步将牧天狼其余各营集结起来,只留骑兵在外戒备。

    见到李落几人回军,大营中奔出数百骑兵迎了上来,相距两箭之地,已能看见刘策和石冲几人,倪青四人也在。李落几人放缓了马速,突地对面一将越营而出,直奔李落而来。

    两军将士似都是一愣,不约而同的收住马缰,只剩这一骑绝尘而至,呼察靖几人面面相觑,来将正是呼察冬蝉。呼察冬蝉没料到李落竟然收住战马,刘策几人也没有跟来,只有自己策马立在两军之间,颇显突兀。

    看着呼察靖似笑非笑的模样,呼察冬蝉暗自气恼,眼珠滴溜溜一转,也不看李落,盯着迟立娇喝道:“迟立,讨打。”

    迟立一愣,猛地涨红了脸,艾艾期期的问道:“我?郡主,我……哎,我怎么了?”

    呼察靖按捺不住,大笑出声,就连路定远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望着李落几人满脸笑意,更不说呼察靖纵声坏笑,呼察冬蝉脸色倏地也红了起来,娇艳欲滴,蛮横的叱道:“说你讨打就是讨打。”

    “哈哈,”李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看到眼前的玉人清减了不少,衣襟上沾满了血迹,有些已经干涸在上面,分不清是西戎士卒的鲜血还是呼察冬蝉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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