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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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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爱情应当给人自由的感觉,而不是被约束的感觉,但是我现在就好象被你五花大绑了一样,我感到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说:“那是因为我太爱你,太想拥有你了。”

  他说:“如果你真爱我,就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是不会放弃我的原则的,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是我的前提。”

  “你只想在河边戏水,可是却把我拉下了水。”

  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庞娟居然到菁华的学校去了,她自称是学生家长要见班主任,菁华问她是谁的家长,她却不说,只是上下打量着菁华,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谢津生愤怒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去找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那么舍不下她?”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达到目的吗?只能让我更加讨厌你。” 

  她轻蔑地说:“她哪点比我好,干巴巴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不就是一个中学老师吗?我也是读了大学的,不比她差。”

  “她哪点都不如你,但她是我妻子,我儿子的妈妈,我爱她,这就够了。” 

  她冷笑一声,说:“你的爱,你爱过别人吗?你只爱你自己。”

  他捏住她的胳膊,说:“我提醒你,你不要乱来,这样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她平静地说:“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还不想做什么。”

  他放开她,走到一边。

  她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她拉住他急切地说:“我去离婚,你也离婚,我们在一起生活,一定会比现在更幸福。”

  他猛地把她推向一边,决绝地说:“你疯了,这绝不可能。”

  她抱着他哭起来,起初是抽泣,继而号啕大哭,怎么也止不住,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他吃力地推开她,她却抱得更紧,他只好像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任其搂抱,嘴里仍一个劲地抗拒着:“不要这样,别这样。”

  良久,她松开他,抬起红肿的眼,定睛看着他,问:“你真的下决心了吗?我们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他木然地摇摇头。

  她突然语气平静,态度决然地说:“别以为谁离开谁就不能活。”

  他说:“这样想就好。”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迅速地擦了眼睛、鼻子,用手拢了拢头发,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木然地站在那里,既欣喜无比又怅然若失,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默念着:一切都过去了,终于过去了。

  他没有再和庞娟见面,办公室的电话一响,他假定是她打来的,借故走开,不接电话,他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淡漠,很久不再想她,偶尔想起,心里虽然会有一点隐痛,但是瞬间即逝,现在,他心里洋溢着重获自由的轻松和愉快。他的心又回到家里,他庆幸自己一直没有走远,他不能肯定自己有多么地爱菁华,但这个家开始让他觉得温馨,感到踏实。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三章  重回故里(1)
儿子浩然已经六岁,下半年该上小学,谢津生想让孩子就近上学,这样大人孩子都轻松,菁华却不同意,她想让孩子到稍远一点的小学上学,那个学校的师资力量强,硬件设施也好,孩子在一个好的环境里受教育对他成长有利,就是每天早起半小时而已,为了孩子有一个好的未来,辛苦一点也值得。

  谢津生知道菁华是个认真的人,尽管他心里并不赞成她的想法,但是为了让她满意,他愿意妥协,他说:“好,你做主吧,我听你的。”他又变成了一个好丈夫。

  暑假后,谢津生打算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他要陪妻子和儿子一起出去旅游,好好地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菁华一听,欣喜不已,问:“真的吗?是一家人一起出去吗?你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想都不敢想。”

  “我早就计划了,只是一直在等假,也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好啊,我们一家人还没有一起出去旅游过。”

  他说:“我们先到北京玩几天,虽然我去北京出过几次差,但一次都没有认真玩过,这次我要带你们一起去故宫、长城、颐和园、天坛等名胜古迹好好地游览一番,然后,我们再去苏杭领略一下江南小城的水乡风情,这样整个旅程就完美了。”

  菁华感动地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知足了,其实去哪里并不重要,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很快乐。”

  谢津生羞愧地说:“我应该每年都让你们有一个这样的度假,但是我总是借口忙而忽略了,我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菁华说:“你是一个善于修正自己的人,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说完嘻嘻地笑了。

  菁华的话让他暗自一惊,难道她知道他所作的一切?

  菁华说:“北京、苏杭就不去了,我建议我们一起回你的老家五羊,浩然长这么大还没怎么在乡下住过,不如让他去体验一下农村生活。”

  他很感动,他明白菁华是在有意修复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父亲只来过长明一次,他们也只带孩子回去过两三次,都是来去匆匆,虽然时间已慢慢弥合了伤痛,他们已冰释前嫌,但他们父子之间始终隔着一道鸿沟,这么多年的隔膜让他们很难越过这道沟。

  谢津生问:“你真的不想出去转转?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菁华说:“机会总会有的,可爸爸年纪越来越大,这么多年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乡下,也不容易,我们应该让他享受天伦之乐。”

  他抱住妻子,口里喃喃地说:“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他们回到乡下,父亲的喜悦溢于言表,对孙子又抱又亲,一双眼睛爱抚不够,恨不能把他含在嘴里,又忙不迭地去收拾房间,谢津生拦住他说:“您跟您孙子一起玩会儿吧,我们自己来。”

  谢津生环顾四周,家徒四壁,不多的几件家什是母亲传下来的,已经破旧不堪,水泥墙面脱落的厉害,露出斑驳的墙体,地面也有些凹凸不平,父亲就守着这样的屋子孤独地度日,他曾经几次提议要把房子翻修一下,都被父亲否决了,这么多年,母亲虽然身体离开了这个家,可她的灵魂无处不在,尽管身在他乡,他依然觉得母亲跟他在一起,现在,回到曾经与母亲生活的环境,母亲仿佛并未离去,就在这个屋子的某个暗处注视着他,他终于理解父亲的用心,留住母亲活着的一切,就留住了对母亲最真切的记忆,这是父亲对母亲最朴素的纪念。

  他心里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母亲,自己这么多年完全忽略了父亲,没有尽到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如果母亲活着,一定不希望看到父亲这样孤独地生活,他必须把母亲活着的时候所做的一切继承下去,他要照顾好父亲,让他安度晚年,这样母亲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他对父亲说:“我们现在搬了新家,比过去的房子大,您搬去跟我们一起住吧,您一个人住在乡下我不放心。”菁华也在旁边附和。

  父亲摇摇头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现在老了,哪儿也不想去了,只想守着自己的老窝过日子,心里踏实,你们以后经常回来看看我,我也就满足了。”  

  谢津生说:“你这个房子太破了,快没法住人了。”

第二十三章  重回故里(2)
父亲说:“我不是住的好好的嘛,你们回来之前,你妈给我托了梦,说你们要回来,我还不信,没想到你们真回来了,你说我能走吗?我住在这里,你妈还经常回来看看,我一走,她的魂就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谢津生环视整个房间,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他在心里叫道:母亲,你看到我了吗?您的媳妇和孙子都回来看您了。

  “那让我把旧房拆了,盖一栋新房子好吗?” 

  “不能拆掉,我在这个旧房子里住惯了,换了新的我还不习惯,一定要搞,就按你的意思把房子翻修一下就行了。” 

  父亲终于同意可以对这间旧屋进行改造了,第二天谢津生便着手买水泥、砖瓦、石料,请瓦工师傅,不几天,老房子就旧貌换新颜了。父亲仍然不同意把旧家具换掉,因为里面珍藏了太多对往事的回忆,他说自己老了,不想让生活有太大的改变,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很知足了。谢津生尊重父亲的选择,他在父亲的房间装了部电话,他们可以随时保持联系。

  半个月的假期,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与烦忧,如同在世外桃源里颐养天年,外界的阴晴冷暖、是非名利概不关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派世外桃源的境界:“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耕作……黄发、垂髫,并怡然自得”,“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真正体会到了陶渊明理想中的超脱凡尘的生活。

  最快乐的莫过于孩子,什么下河上树,打渔捞虾,摘果子摸鸟蛋,乡下孩子能干的浩然都干了,皮肤晒得黝黑,门牙也掉了两颗,整天像在灰里滚过一样。他把牛当成马骑,每天早晨被爷爷牵着在野地遛一圈,牛在地上吃草,他在牛背上吃零食,如果当初菁华让他学的是吹箫而不是手风琴,现在就是一副绝好的“牧童吹箫图”了。后来他又跟一群孩子一起学起了骑自行车,大人骑的二八载重车,人只比车子高一个头,座椅还够不着,只用一只腿插在三角杠里蹬半圈,身子一扭一扭的,摔了无数的跤,终于把车子学会了。爷爷看得喜滋滋的,嘴里不住地说:“这就是我的孙子。” 

  临走前,父亲和他一起到母亲的坟头培了新土,父子俩坐在坟前默然相对,谢津生知道父亲一定有话说,才避开菁华他们母子,父亲想对他说什么呢?

  沉默良久,父亲说:“看到你们一家这么幸福我很宽慰,你以后要好好待菁华,她是一个好媳妇。”

  “嗯,我知道。”

  “你现在有你的生活,有你做事的原则,我没有能力管你,但是我作为你的爹,我还是要说,你要好好珍惜 你现在的生活,不要辜负了菁华。”

  “您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呀,心总是定不下来,我怕你走我的老路。”

  父亲虽然跟谢津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不多,但是父子相通,父亲对儿子还是了解的。

  “不会的,我不会辜负菁华,我会让他们母子俩过上好日子。”

  父亲长舒了口气,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父亲起身,在紧挨着母亲坟边的空地上划了一个圈,指着对谢津生说:“等我死后,也不要什么排场,找个师傅给我念经超度,把我埋在这里就行了。”见儿子没有吱声,他又“啊”了一声,谢津生这才点点头,不知怎么,他的鼻子酸酸的。

  假期结束,一家人都有点不舍,浩然更是哭着闹着不想回去,想留在乡下上学,好说歹说才同意回去,但必须答应他每年寒暑假都回来,这个要求一定能满足他。

  回到家,一切如旧,只是比休假前更忙,人休假,事情也跟着休了,现在正原封不动地等着他去处理,他得投入双倍的精力才能赶上别人的工作进程。在世外桃源里净化了半个月,他已把那凡间的儿女私情忘得一干二净,好像那根本就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发生过,庞娟也再没有打扰过他,他的心里充盈着从未有过的宁静。

  中小学还有半个月才开学,菁华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抓紧给孩子填充各种知识养料。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四章  红颜薄命(1)
开学的前几天,家里似乎出了点事,菁华每天带着孩子早出晚归,表情严肃而神秘,问她却支吾其词,什么信息也不愿透露,谢津生不好追问,便悄悄向儿子打听,儿子说,他每天上完补习班就跟妈妈一起去大姨妈家,他跟哥哥一起玩,妈妈和大姨妈在一边说话,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津生一听他们在瑞华家,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涉及瑞华的任何事,他和菁华都讳莫如深,从不提及,所以这次她回避他,他完全理解,不想深究。

  瑞华在他们夫妻之间虽然是个禁区,两人都心照不宣,但他们的禁忌对外却没有丝毫表露,如同毒气被锁在密封舱里。瑞华不明就里,一如既往地对妹妹一家关怀备至,隔三岔五地邀他们来家里吃饭,单位每次分东西也毫不吝惜拿一半过来,菁华虽说心里不愿,嘴上却不好推辞,她不想因为丈夫的一厢情愿而影响两姐妹深厚的感情,却又担心丈夫深陷其中,理智战胜不了感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竭尽全力不给他们创造碰面的机会,又怕防卫过当而引起怀疑,她总是在两难中徘徊不定,好在谢津生自知之明,尽量地回避,瑞华每次请吃饭或来家里玩,他总是借故加班或开会逃之夭夭,自此,她再也没有向他传递任何关于瑞华的消息,他每次只能借助她的表情和偶尔流露的只言片语猜测发生了什么。

  这次也不例外,她依然对他封口,但他感觉这次似乎与以往不同,以往她不会成天呆在瑞华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菁华实在难以再遮掩下去,才不得不告诉了他实情。

  那天谢津生下班回到家,开门便见一个人披散着头发坐在沙发上,她一见他,忙用手掩住面部,仔细一看,竟是瑞华,浩然紧贴着她坐在身边,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一见爸爸连忙跑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又跑回到瑞华身边,菁华脸上挂着泪痕,神情木然地四下里翻找东西,家里笼罩着一片悲伤的气氛,谢津生忙问出了什么事,菁华皱着眉没有出声,半晌才忿忿然用鼻子哼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姐姐被昌胜打了,哼,家庭暴力,打老婆算什么东西。”

  菁华找到了碘酒和紫药水,轻轻地撩开瑞华的头发,谢津生心里禁不住“呀”地叫了一声,一张狰狞的面孔展露在他眼前:瑞华两眼红肿,额头青紫,一条两厘米长的口子正往外渗着血,两片嘴唇肿的像两块肥肉向外翻着,他忍不住发出声来:“哎呀,怎么打成了这样,他怎么下得了手。”

  瑞华看了他一眼,眼泪一下如开闸之水倾泻而出,她用手去挡,竟怎么也挡不住。

  菁华一边给她搽药,一边问疼不疼,怎么能不疼?瑞华却咬着牙不住地摇头。

  一股柔情从心底涌起,他怜惜地看着瑞华,愁肠百结,一行清泪竟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他连忙扭过身子,转身走开了。

  菁华决定留瑞华在家里暂住一段时间,直到此时,她才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的原委一点点向他道了出来。

  昌胜打人的理由听起来难以置信,他看见瑞华跟一位男同事一起骑车回家,便说他们有奸情,回家把瑞华暴打了一顿。菁华说其实这件事不过是他借题发挥,早前他们就一直为瑞华调到总经办的事在闹矛盾。

  说来话长,瑞华自从进长明宾馆就一直在客房部工作,由于她工作勤奋,虚心好学,人又漂亮大方,转正后不到两年就当上了领班,她工作起来像个拼命三郎,不怕脏不怕苦,一般人做不到的她都能做到。有一次,一位客人在大便时不小心把一块劳力士手表掉入便池中,客人不敢打开水箱冲水,怕冲进下水道找不到了,便求助服务员,服务员一看现场,谁都不愿意伸手,便向领班请示,瑞华二话没说,跪在地上,手伸进便池把手表掏了出来,还带出了一手的粪便,此后她两天没有进食,一想起来就恶心。那位客人事后一定要对她重谢,被她婉言谢绝,因为这件事,她从领班升为主管。当上主管了还跟过去一样,每到节假日,就替那些家住外地的员工代班,有时候连续工作好多天不休息,从来也不抱怨。

第二十四章  红颜薄命(2)
近几年随着长明经济的发展,来长明经商和旅游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他们下榻在长明宾馆,是客房部服务人员的直接服务对象,为了便于交流和沟通,宾馆要求每个一线员工都要掌握基本的英语日常用语,于是瑞华开始了艰苦的英语学习,为了练好口语,她经常一个人跑到长明市教育学院的英语角找人交流,起初因为不熟练,还闹出了不少笑话,她反正基础差,只要能学好口语,被人耻笑也在所不惜,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她的英语口语能力已经相当不错,不仅发音标准,而且能与外宾面对面进行复杂的对话,宾馆经常有外事接待,她常被临时抽调去当翻译,后来上面索性把她调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瑞华由领班升为主管的时候,昌胜起初也为她高兴,很支持她的工作,不仅主动承担了大部分的家务活,还调动了他母亲的积极性,把孩子全权托给了老人,可是旁边却有一些犯红眼病的人心理不平衡,自己不努力却嫉妒别人进步,不时在他面前冷言冷语地揶揄讥讽,说现在有几个实实在在干事的人能出人头地,爬上去的都是那些会在领导面前讨好卖乖、溜须拍马的人,女人在这方面尤其有优势,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昌胜的智力水平和判断能力只够消化这些闲言碎语,便信以为真,立即改弦易辙,再不染指家务劳动,重新又回到了几个月没有光顾的牌桌上,只要是他先到家,便故意找茬,又是骂人又是摔东西,说这个家已经不像个家,老婆不像老婆了,夫妻不像夫妻了,他简直成了活鳏夫,恨不得让她跟他一起到厨房去当厨子,天天在他眼皮底下干活他才能满意。

  当然,他也只能发发牢骚,并不能改变即成的事实,他还是当他的厨子,她依然做她的主管,没想到,她的路越走越宽,越走越远,直接到了上层建筑,与多年一直在经济基础里摸爬滚打的他的距离更远了。周边的好事者乐于看戏,不失时机地在他的耳边呱噪,说什么女人爬上去有几个靠真本事,都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游说者由远及近举出了几个例证加以说明,昌胜向来耳根浅薄,经不起别人轮番的攻心术,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

  他的危机意识急速膨胀,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没事就跑到办公室晃悠,表面是关心瑞华,其实是来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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