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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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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道,可以亲历很多重大的事件,可以了解很多不为人知的秘闻,每天挎着相机四处拍照,拿着本子采访记录,不受上下班时间的约束,天马行空、自由自在,这是我一直向往的生活。”

  她说话时一直面带微笑,她身上的浪漫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看着她,摇着头说:“你不了解我们记者的生活,记者看上去风光潇洒,其实更多的是辛劳和奔波,像我现在闲着的时候不多,大多时候都有采访任务,我们有时到下面山区去采访,翻山越岭几十里路,没有车完全靠一双腿走,那不是用手写新闻,而是用脚写。有时情况特殊,可能一两天都滴水不进颗粒不沾,为了敢写新闻报道,几天几夜不合眼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有条件的时候我们一般都会吃饱喝足,垫足了底子,像骆驼一样,很多人身体严重透支,胃炎、肠炎、腰椎病、失眠等等都是记者的职业病。”

  “你这么年轻,也有这些职业病吗?”

  “很惭愧,我还不够努力,这些病还没有到我这里报到。”

  他讲了一件发生在他身上的真事,有一次,他跟同事一行三人下乡采访,住在一个农户家里,主人家很穷但很热情,给他们熬了一锅面片粥,用搪瓷盆装了端出来,热腾腾香喷喷的,馋的他们直流口水,主人先用勺子搅了几下,从下面漂起了几只蟑螂,他把蟑螂舀出来倒掉,然后给客人们一人盛了一碗粥,他们当时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想吐。

  瑞华嘴里啧啧有声,好奇地问:“那你们吃了没有?”

  “没办法,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还不知后面的几天有没有东西吃,只得憋着气吃下去了,这样的事后来遇到过几次,也就见怪不怪了。”

  ……

  瑞华静静地听他讲那些对她来说犹如天方夜谭的故事,时而惊奇地看着他,时而又颔首浅笑,她的眼神脉脉含情又飘渺迷离,点燃了他胸中熊熊的烈焰,他醉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瑞华不知不觉又把话题引到他的个人经历上来,他的话匣子一经打开,像开了闸的水一样,欲罢不能了,他讲他青少年的成长经历,讲他的母亲,讲他如何考上大学,讲他在大学里如何给人当家教挣钱,甚至他也讲到了他考研究生的事,只是只字未提他与卢瑶谈恋爱的事。

  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听他讲故事,很少提及自己的事,即使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她也是敷衍两句便把话岔开了,这更增加了他对她的好奇和迷恋。

  之后,他出差了一个星期,回来便去瑞华的婆婆家,想与她分享他外拍的照片,她不在,她有自己的家,不一定每天都在这里,他后来又去过几次,每次去的时候都有意为下次造访留下了讯息,她如果有心,不会没有察觉,可是她仍然没有出现,难道她在有意躲避他吗?她想逃避什么呢?这太突然了,似乎是卢瑶事件的重现,他害怕失去却总在失去,爱情如此,友谊亦如此,一阵恐惧感摄住了他的心。

  他难掩失望和落寞的表情,连反应木纳的瑞华婆婆都看出来了,以为是自己没有提供更多的有关老房子和蔡家的史料让他失望了,谢津生找不到借口再来三十八号,如果瑞华不在这里,他可能此后都不会再来,他不敢打听她的住处,怕引起他们的怀疑,他借工作之便去过几次长明宾馆,他知道她还没上班,但因为她曾经在这里工作,心里便有种特别的亲近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让他欢喜让他忧(2)
他感到很失落,但他又觉得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是的,她向往浪漫、有诗意的生活,但是她还有责任感,她必须对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和她的家庭负责,必须恪守一个有夫之妇的妇道,必须遵守社会舆论的规范。她一定感觉到自己心灵的躁动,感受到某种奇异的力量正在内心升腾,所以必须及时遏止,她不能让自己深陷于没有任何结果又倍受道德谴责的感情旋涡之中不能自拔,不能为她的家庭蒙上阴影,否则,她不仅会毁了自己、毁了她的家,也会毁了他。

  他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数次问过自己:当初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长明,除了省城,他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更好的城市?他可以去政府机关工作,那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事,而他为什么偏偏要当记者?为什么要自告奋勇去做那个专题采访,又机缘巧合地遇见了她?难道这一切都是必然吗?难道过去的一切都是为今天铺垫吗?人的命运果真在冥冥之中已有定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孤独地寻觅,像一个游子寻找自己的家,卢瑶不是他的归宿,他苦苦找寻的东西如同某个暗喻的梦,他只能在心里体味,却无法用言语述说,终于,见到她,一切都清晰了,所有的孤寂都溶解了,他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只为在这里驻足。

  他知道她不能给予他什么,她不可能放弃她的一切,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某种可能性,他只是想远远地望着她,默默地与她对视,他觉得那种心灵的交融远比肉体的亲近更令他陶醉、令他神往。

  可是,现在,又是一场梦,又是一次旅途上的邂逅,只是这一次的短暂邂逅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令他感到温暖和心痛。

  三个月后的一个静谧的午后,他正在办公室赶写材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起来,他懒懒地拿起听筒,电话那头寂静无声,他刚要放下,那边突然“喂”了一声,他听出了声音,脸上的肌肉僵住了,心跳加速,连呼吸都不会了。

  “喂,小谢吧,你好吗?”瑞华问,语气有点怪怪的。

  “哦,我还是老样子,怎么一直没见着你,你在忙什么?”他努力克制着,声音仍然禁不住颤抖。

  “我已经上班了,单位的事挺忙的。”

  “我去过几次青浦巷,以为你……”

  她连忙打断他,“我上班后就很少过去了,你这几天出差吗?”

  “呵,不出差。”他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握电话的手已经汗湿了。

  “我们想请你来家里吃饭。”她说。

  “唔……”他支吾了一会儿,说:“好啊,我这几天都在报社。”

  “那就后天吧,后天下午你还是来青浦巷我婆婆家,这里你熟悉。”

  “好的,那我先谢谢你了。”

  “后天一定来哦。”

  “一定”

  血涌上了他的脸颊,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烫。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消失了几个月之后,突然给他打电 话,而打电话又是为了一件无关痛痒的事。为什么不是“我”而是“我们”?“我们”显然指的不是她一个人,是她和她丈夫?他们为什么要请他吃饭,他能帮他们做什么呢?照一张全家福还是补一张婚纱照?或者他们对蔡家的家史又有了新发现,希望他给予报道?她最后还强调一定要去,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吗?他想到了各种他能想到的可能性,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约定的时间是星期五,他上午上班,下午匆匆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后,便去理发店把头发修理了一番,回宿舍冲了个澡,他平常很少用香皂,今天特意用了,换了件白衬衣和牛仔裤,外面套了件夹克衫,在穿衣镜前环视自己,对镜子里面那个身高175CM、相貌端正、胖瘦适中的小伙子颇为满意后,便挎上相机包,骑上自行车,匆匆赶往青浦巷三十八号。

  尽管多次走进这里,今天再来,心里仍然禁不住一阵狂跳。走进弄堂,谢津生远远地看见庭院的天井下已经支起了一张大圆桌,瑞华正弓着身子擦桌子,她上身穿一件奶黄色宽松圆领针织衫,袖子随意地撸到肘部,下身穿一条黑色紧身裤,长发高高盘在脑后,显得清爽大方。她把啤酒和饮料从屋里抬出来,又一一放到桌上,再把碗筷依次摆好,仰头时,顺便把一缕落到脸上的头发甩到了一侧。

  看着她,他有些局促不安,仿佛被什么东西敲打着胸脯,心脏急速地跳动,他深深地呼吸,再呼吸,待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后,才慢慢地走了过去。

  瑞华突然转身,看到他,脸上显出惊讶,继而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你来了。”

  她仰头朝屋里喊道:“唉,客人来了,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昌胜从屋里探出身子,看到他,抬手跟他打着招呼,他夹着烟屁股使劲吸了两口,然后按到木板墙上,烟头滑落到地上,墙上留下了一坨黑色的印迹,他喉咙里呼噜一声,“啐”地朝院子里吐了一口浓痰,那口痰刚好挂在一个空置的花盆的檐上,谢津生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如果不是因为瑞华,面前的这个人他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瑞华无暇顾及谢津生,对他说:“进来跟他们一起看会儿电视,菜很快就好。”便闪身进了厨房。

第六章 让他欢喜让他忧(3)
屋里坐着三个陌生的人,正围着那台12英寸的电视机看电视,光线昏暗,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抱着小俊,看见他,三人忙站起来给他让座。

  电视里正播放着电视剧,三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爆笑声,这部电视剧反复在各个电视台播放,谢津生断断续续看了无数遍,已经找不到笑点,他坐在那里神不守舍,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消磨这难捱的时光。

  通往厨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门缝里晃动着身影,他们正忙得热火朝天,瑞华和她婆婆不时拿着碗碟到院子里的水池去洗,他们的表情既兴奋又神秘。

  终于,从里面飘出了阵阵香味,一会儿门开了,瑞华从厨房陆陆续续端上菜来,焖、炒、煎、煮样样俱全,色香味俱浓,他们还没大饱口福,就已经大饱了眼福。

  大家纷纷落座,瑞华一一介绍,原来那个抱着小俊的女孩是瑞华的妹妹菁华,孩子跟她非常亲,一直抓住她不撒手,连吃饭时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怀抱。另外一个女孩是菁华的同事方敏,男孩是昌胜的远房表弟家佑。因为是瑞华的妹妹,谢津生有意多看了几眼,二十二三岁,个子比瑞华稍矮,体形瘦弱单薄,脸上缺乏她那个年龄应有的红润,头发黄而稀疏,紧贴着头皮向后梳着一根马尾,发际线很高,显出她额头的开阔,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金色边框近视眼镜,给她的平凡的面部增添了几分文静,镜片后面的眼睛大而无神,透着淡淡的忧郁。她们俩姐妹竟没有一处相像。

  昌胜虽不改粗言秽语的毛病,倒是非常地殷勤,极尽主人之谊,他向每个人斟酒夹菜,推荐他的得意之作,介绍它们的制作工艺和相宜相克,很有职业厨师的风范。

  瑞华建议大家快快吃完,到江边走走,大家一致赞同,吃完饭,瑞华的婆婆连忙把小俊抱走了,瑞华吩咐昌明留在家里收拾,自己硬拉着昌胜一起加入到了江岸漫步的行列。

  青浦巷离江边不远,十几分钟步行就到了,这里有一条修葺一新的江岸长廊,被喜欢它的人们命名为“爱情长廊”,这里清风徐徐、月光朦胧、波光粼粼、杨柳依依,别有一番浪漫的情调,一边吹着湿润的风,一边听着江水拍击江岸,一边与爱人依偎着徜徉其中,难怪这里吸引了那么多的妙龄男女。

  谢津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散步了,平时他的作息时间没有规律,常常晨昏颠倒,就算偶尔作息正常,他要么跟同事一起打篮球,要么在宿舍看书、看电视,一个人绝不会有这样浪漫的心境在花前月下漫步,不是不愿意,而是怕触景伤情。尽管他已经很久不再忆起那段伤感的往事,但是此时此刻,面对此情此景,他的心里依然如被蚊虫叮咬了一般既奇痒难忍又隐隐作痛。

  渐渐地,游人多了起来,他们不得不被分开,自然地形成了三组,瑞华和昌胜走在最前面,方敏和嘉佑走在中间,落在最后的便是谢津生和菁华。 

  菁华显得很拘谨,不爱多说话,总是谢津生寻找话题。 

  他问:“我听你姐姐说你们是匀县人,来长明有几年了吧?” 

  她说:“我姐姐来的比我早,有八年了,我去年才过来。”

  “怪不得你姐姐的长明口音那么纯正。”

  “姐姐本来顶职在我们观塘镇棉花站工作,后来辞职来到了长明宾馆,嫁给了我姐夫就成了长明人。”

  “哦,原来她在观塘镇还工作过,为什么辞职呢?”

  “一言难尽。”菁华不愿多说。

  沉默了片刻,他说:“你们匀县也不错啊。”

  她点头,说:“我大学毕业在匀县工作了一年,还是来了长明,这里更好。”

  “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长明二中教历史。”

  “哦,是人民教师。”

  她“扑哧”一声笑了。

  无声地走着,谢津生觉得他们的距离又拉开了,便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问:“你知道那块石头叫什么吗?” 

  “好像叫哭石吧。”

  “像不像一个女人哭泣的样子?”

  她点头,问:“有什么传说吗?”

  “是,据说一个女人带她的孩子到江边戏水,孩子不慎被江水卷走,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母亲不吃不喝,整日坐在江边哭泣,最后化成了一尊石像。”

  “哦,挺感人的故事。”

  “其实石头是有灵性的,每年这条江里都有孩子被死神带走,这块石头是所有那些死去孩子的母亲化身,她们在这里等待,等待她们的孩子魂归故里,据说,每年的某一天,那块石头里都会发出奇异的声音,可能是母亲们在呼唤自己的孩子吧。”

  她没有说话,低垂着头,他看不出她的态度,她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不卑不亢、不温不火,他觉得用“沉稳”两个字来形容她最为恰当,完全不像瑞华那般激情四射、英气逼人。

  这时,江面起雾了,秋寒也重了,阵阵凉意袭来,游人渐渐稀少,大家连忙返回瑞华婆婆家拿车。家佑与方敏住得很近,可以顺道送她回家,谢津生的宿舍虽然与菁华的宿舍相距较远,但毫无异议,护送她回去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他的身上。

  临走时,瑞华说:“谢谢你,我妹妹就交给你了。”谢津生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一往情深(1)
时间刚过十点,街上已经行人稀少,除了像他们这样成双成对、形同情侣的年轻人,便是匆匆赶路的夜班工人。商铺早已打烊,清洁街道的环卫车和环卫工人即将出动,城市将褪去满身的污垢和疲惫,迎接崭新的一天的到来。

  市民对于环卫车和环卫工过早上路一直颇多微词,认为清洁街道有扰民之嫌。许多人喜欢在夜晚流连街市,对于某些人来说,晚上十点钟,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是如烟波灰海的街道和呼啸而来的洒水车,却让人极为败兴,人们仓皇逃离,避之唯恐不及,街上无处滞留,逼着人们早早回家歇息。有人认为:现在不同于缺少照明的农耕时代,天一擦黑就上床睡觉,履行传宗接代的义务,如今人们除了吃饱穿暖和生儿育女,还有休闲和娱乐的需要。

  谢津生曾就此事进行过报道,一度引起了政府和环卫部门的重视,征求市民的意见后,环卫部门对清扫街道的时间进行了修改,改在了清早进行,然而,施行一段时间后却执行不下去了,原因是一位环卫工人清早三点起床上班时,突发心绞痛倒地,幸好抢救及时没有生命危险。这一事件由另一位环卫工人向媒体爆出,引发了人们对于健康的关注,有专家指出,清晨刚刚醒来的时候,是高血压病及心脑血管疾病最危险的时刻,因为人在睡眠时,大脑皮质处于抑制状态,各项生理功能维持着“低速运转”状态,此时,人体代谢功能降低,心跳减慢,血压下降,部分血液瘀积于四肢。早晨一醒来,呼吸、心跳、血压、肌张力等在大脑由抑制转为兴奋的刹那间,要迅速恢复“正常运转”,会导致交感神经与肾上腺兴奋,从而引起心跳加快、血管收缩、血压升高,增加了心脏负担,最容易诱发高血压病及心脑血管疾病的发作。

  环卫工人向媒体爆料这一事件的目的是为了修改工作时间,当然他的目的很快达成,因为这件事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报社不得不辟出专栏展开讨论,长明老百姓喜欢怀旧,乐意关注生活的细微处,而对于国计民生的大事多表现出漠然的态度,比如他们对于长明是否应该修一座跨江大桥可以完全无动于衷,而一个剃头师傅的故事却能引起市民的热捧。环卫工人事件自然也激起了一阵涟漪,出现了“挺晨”和“倒晨”两派的激烈交锋,   “挺晨”派认为,清洁工突发心绞痛属偶然事件,这与他自身的健康有关,并无代表性,不能因为一件偶发事件就改变了一项制度,而“倒晨”派则指责对方太冷漠,蔑视环卫工人的死活,他们甚至指责社会对环卫工人不公平,环卫工这个职业一向遭人鄙视,正因为人们对这个职业的不尊重,所以才有对其工作时间安排的不人道,凌晨三点人们睡得正香,环卫工人却要起来工作,尤其在天寒地冻的季节,人的生理机能恢复“正常运转”本来就很缓慢,环卫工人却要长时间暴露在风刀霜剑的户外,这不等于在谋杀他们的生命吗?环卫工人也是人,他们也想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个懒觉,那些喜欢过夜生活的人为什么不替环卫工人想想呢?于是,清扫街道时间又改回到晚上,只是时间往后推迟了一个小时。

  现在离清扫街道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谢津生希望尽快离开这里,便提醒菁华:“洒水车快要来了。”

  她“嗯”了一声,一反刚才的腼腆,兴奋地说:“让它们来吧,我很喜欢听洒水车的铃声,叮铃铃,很清脆,给城市的夜晚增添了生气。”她并不想急于离开。

  “哦,那就走走吧。”他推着自行车神情漠然地跟在她的身旁。

  沉默良久,菁华突然问他:“你知不知道我姐姐今天为什么要请我们来吃饭?”

  一语惊醒梦中人,谢津生之前一直疑惑他们请客的目的,这一刹那全明白了,想到瑞华的突然电话邀约,提议到江边散步,六人两两一对,刚好他与菁华一对,最后瑞华要求他护送菁华回家,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哦,原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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