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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ι狭耍徊π菹ⅰ<覆至鞫希隳艿玫匠浞值匦菹⒑突指础J追^^^但城内魏军本就兵少。哪里还能得空休息,只能硬挺下去,只是这般玩法,众军崩溃便是迟早之事了。
程昱与荀攸二人移往东门,眼见远处陈泰已是远远奔来,荀攸忽的灵机一动,转头对程昱道“仲德,不若咱们现下一起冲出,可得一线生机。”程昱附掌笑道“此正吾之意也。可令子丹随后而走,城内尽遣百姓上城。只留两千兵士拖着便可。”
荀攸大笑。随即安排人前往传令。曹真早已准备妥当,太后与储君曹蕤尽皆换上平民服饰。所有近卫均是短刃随身,一并前来汇集。荀攸程昱二人眼见曹蕤满面惊惧,太后花容失色,簌簌而抖,不由心中叹息。转头吩咐曹真小心护持,这才跪倒向帝后辞别。
随即转身召集众军,聚得五千军兵,大开东门直往外杀去,却驱使众多百姓于前。众百姓哭声震天,跌跌撞撞的拖儿带女,呼爹喊娘的一路大哭着向外奔行。东门守卫关羽闻听大惊,提刀上马来看,但见万余百姓哭喊奔逃,后面曹魏大军紧随,不由的怒火勃然,下令绕过百姓,自两翼直冲魏军本阵。
众将应和,纷纷带队而出,直往魏军后阵而冲。百姓中曹真看的真切,心底暗喜,扶着太后,将曹蕤背负于身上,在一众护卫中,随着人流而动,直往南皮而去。
阵后荀攸程昱远远望见,大出一口长气,暗使人拿来便装,就人后换了,使偏将领军死战,二人自带着亲卫遁着百姓过去地通路而逃。及不多远,便闻听后面濮阳城中欢呼震天,回头望去,却见一杆黄龙大旗高高竖起,濮阳城终是陷了,那杆大旗却是蜀汉皇帝刘备亲至了。至于随着出来的五千大军,却早在蜀军围拢之际,杀的杀,降地降了。此时已是到处都是跪满了一地。
二人心惊,不敢多留。四望下,但见陈泰早不知踪影,曹真等人亦是不知去向。二人略一盘算,毕竟他们目标太大,当另觅出路而走,免得给蜀军发现,害了储君性命。当下,带领众人,越山而行,一路披荆斩棘,向往范县而去,欲要到了之后,再寻船渡河,经高唐往南皮汇合诸人。^^^^
后面蜀军攻陷濮阳,待到进了城却是遍搜不见魏帝并荀攸程昱二人,不由得均是憋闷。张飞更是大怒,几脚将报信的军卒踹了出去,暴喝着便是要挖地三丈,也要将这班人找出。军卒不敢多话,唯唯而应,撒腿跑了出去。旁边马超面色阴沉,冷厉地目光,却是对着一班被捕获的魏国大臣,扫来扫去。众人只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方才听的身边几个蜀军议论,道是华子鱼被这个马超并其弟马岱生生吃了,此时眼见马超阴冷的目光扫视过来,个个都是吓得几欲晕去。唯恐这个煞星看上了哪个,就此拖倒架上烤了。
刘备亦是暗叹,却只得好言安抚众将。及至周瑜进城,闻听此事,微微点头,将自己阵前所言又是说了一遍。旁边庞统点头不已,道“公瑾所言甚是。想来那魏帝定是随着百姓而走,荀攸程昱皆智者,却也不是那般容易抓得。不过此时魏国已无一地可守,便只冀州,也已是被征东将军几路封死,抓住他们不过是早晚间事耳。”
关羽在旁听的,不由地红脸发紫,若不是自己心软,下令绕开百姓,想来那魏帝定不会如此轻易的离开。心中暗气自己,上前一步道“陛下,丞相,臣请领兵追击,若不得魏帝,臣誓不返还。”
刘备如何不知自己这个二弟脾气,知晓他向来傲气,此番魏帝自他守卫之处走脱,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去,此时见他果然上前请命,不由地直是摇头。
旁边周瑜却道“军侯勿需烦劳,瑜料得他们必然跑不掉的。”众人闻言愕然,都是转头看他,唯有庞统,法正二人微一沉思,相对一眼,已是了然。均是含笑不语。随即徐庶、田丰等人亦是恍悟。
众武将却是着急,张飞更是大叫道“大都督有言何不一次说完,偏要这般吊俺老张胃口,好不厚道。”众人闻听大笑。
周瑜方慢条斯理的道“此次北伐,实是乃柳公一手策划、安排。费时十余载谋划,方成今日之局。此次南北西三面尽皆围堵,唯有东面,却是只有我们自己安排,并未见柳公安排之人现身。诸位可以想想,以柳公谋划之深,可是能漏下这么大个纰漏吗?故而,吾料东面非是没有安排,只恐柳公是另有打算,方才故意网开一面。你我只需拭目以待便是。”
众人恍然大悟,想想北伐以来,全赖几路奇兵突出,登时将曹魏打了个措手不及,布防全乱,这才得以这般轻松拿下魏国。以柳飞手段,定是如周瑜所言,还是有些后着没用才是。一时间,都是对柳飞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备亦是心中感叹,当下安排人手出榜安民,接手府库,布防险隘等等。待到第二日,使法正留守濮阳。众军相继启程,直往魏国最后一座孤城………冀州杀奔而来。
按下这边不表,但说曹真护着帝后,随身只带二十人,一路随着百姓奔逃,终是逃了出来。只是那太后并储君尽皆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今日这般一奔,登时都是行走不动了,曹蕤已是大哭了数次。太后只得温言而哄。众人尽皆摇头。
几人沿着黄河而行,及至到了阳平,寻到两艘舟船,不由的大喜,使帝后并众人尽皆上船,顺流直放,一路自水路直往南皮而来。
这日终是到了南皮地界,曹真使人寻了个浅滩之处,弃舟登岸。派人去附近打探,不多时,几个探子回报,此处尚并无蜀军踪影,曹真大喜,使人去买些马匹使用,又去寻了一辆大车,帝后方才得安。
曹真暗思,此时中原之地恐是已无曹氏立锥之地了。若要得生,恐是要远走海外才行。眼见身边只二十人,恐是难以有所作为,只得使人去联络司马懿,望能得些兵士,舟楫来用。
一日后,远远望见南皮城的身影,众人多日来疲于奔命,精气神早已落至了低谷,此时不由的精神一振,便连那幼小的曹蕤亦是兴奋不已。
曹真心头稍安,正自含笑相看之时,忽闻前方有马蹄奔腾之音。面色一沉间,已是挥手令众人防备,自己则将大枪结起,挺枪立于前面,注目而看。但见不多时,一队百余骑已是奔近,来人俱是曹魏服饰,正是大都督司马懿得了信报,派人来接。
曹真大喜,吩咐众人守护好车驾,自请帝后勿惊,这才驱马上前,来寻领头之人说话。
第三百八十章:魏亡
那奔来的一队人马,当先一人,却是司马氏家族内的小将司马坊。只是到了近前,却是暗暗散开,隐隐将曹真等人俱皆围在中间。眼见曹真在前,随即驱马向前,到了近前却不见礼,只是在马上微微欠身,冷冷问道“帝后安在?”
曹真眼见这般架势,心中已是咯噔一下,此时见司马坊如此无礼,不由大怒,挺枪指着道“尔小吏,何敢动问帝后所在,司马懿为何不见前来迎驾?”司马坊撇撇嘴,冷冷的道“咱家主公正有大事待办,如何得空来见你们。若是帝后在此,只管随着咱们前去便是,若要多言,休怪咱家军法无情。”
曹真怒极,仰天大笑道“好好好,人均言司马仲达谋反,吾初时尚自怀疑,今见汝这小儿言语,想来定是不差。尔等若欲谋逆,却需放着我曹氏不死。”
司马坊冷冷笑道“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既然急着去死,某便成全于你。本来若是你等能安分守己,便是苟活得下半生也非是难事,如今吗,嘿嘿。”说罢,手中大刀向后一扬,但见身后百余骑顿时散开,人人自马上摘下弓弩,百余枝羽箭,在阳光反射下,箭头森森生寒,耀目生花。
曹真怒极,也不多言,狂叱一声,已是打马直取司马坊。司马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举起的手猛地向下一挥,空中顿时响起一片急促的咻咻之音,百余枝利箭,霎那间已是向着曹真激射而至。
曹真大惊,如何晓得他竟敢真的放箭。本来以为司马懿便是纵然要反,也定是会将自己等人活捉才是,毕竟以臣谋主,乃是天下共鄙之事。只需捉的自己等人,再行当日曹丕篡汉的手段,方是名正言顺之事。
只是他哪里知道,此时的司马懿早无了那许多时间。这许多天。几乎是一日三惊,但有些风吹草动,便能将他吓得跳起,每每想及那日柳飞恐怖的手段,便是心惊胆颤。当日他扳动机关,幸得逃了一命。却是不敢走远,唯恐给柳飞追上。那机关甚是巧妙,便于那下面,上有一个密室,自有密道通往城外。
他进了密室后,先以声讯传警之法,告知大哥情况,让其赶紧带着家人躲避,这才凑在一块水晶上。偷窥上面室内景象。当看到柳飞唤来天雷之力,将木魈打的魂飞魄散,已是双腿发软。站立不稳了。好容易缓了口气,急急顺着密道,已是逃出城去。
按照木魈的交待,终是在一处隐密所在,寻得了尸兵令符,这才稍微安心。等了许久,几次窥探,确定柳飞已走,这才又遁着密道返回城中。他这般一出一进。却是恰好将柳飞的搜索避开,让柳飞自是懊恼许久。
回城之后,寻到军营之中,方才安顿下来。使人四处打探消息,不久各地反馈回来地消息,让他大吃一惊,蜀汉大军进攻之速,竟是如此快捷,眼见这里将变成孤地。他已是知晓中原之事不可为了。
暗自筹谋下,叮嘱众人严守此城,不得懈怠,自己却先一步离开,径来南皮汇合家中诸人。待得见了司马朗,司马朗已是探得了倭国所在。当下向司马懿报道“倭人在带方东南大海之中,依山岛为国邑。旧百馀国,汉时有朝见者,今使译所通三十国。从郡至倭。循海岸水行。历韩国,乍南乍东。到其北岸狗邪韩国,七千馀里,始度一海,千馀里至对马国。其大官曰卑狗,副曰卑奴母离。所居绝岛,方可四百馀里,土地山险,多深林,道路如禽鹿径。有千馀户,无良田,食海物自活,乖船南北。吾已备下大船数艘,可咨使用。”
司马懿大喜道“此天以助我成事之地也。大兄且去准备。不日我等便弃了中原。先往该处安置。但凭小弟手中之兵。可与中原隔海而制。等到吾等壮大。自可沿海而袭。中原初定。定使其大乱。吾等当有机可趁矣。”
司马朗应了。自去准备不提。司马懿便每日准备粮秣器物。劲往乐浪运送。只待时机一到。便扬帆东海而去。每到夜里。则按照木魈所传之法。将尸兵唤出。在山野中牧尸。吸取暗夜之力。捕获猎物。以鲜血生肉饲之。
这日忽地接到曹真派出地使者。知晓濮阳已破。幼帝曹蕤暨太后潘氏在其护持下。已是抵达了南皮地界。让自己前往迎驾。并安排船只欲要往海外觅地安置。司马懿大喜。这真是瞌睡便有人送来枕头了。自己欲要称帝。当诸多皇家之物。却均在曹氏手中。此时他们落难而来。却是凭空给自己把需要地东西全都送来了。
当下唤来骁将司马坊。让其领兵前去。若是好说好商量地。便将其带到海外。寻个小岛流放了事。若是稍有怨怼。则直接取了性命。将一应物事尽皆拿来便是。至于要不要禅位诏书。却已是不重要了。反正自己也不会在此地受玺登基地。这才有了前边一段事地发生。
可怜曹真如何知晓。眼见面前突地万箭攥射而至。吃惊之余。哪里还能躲开。噗噗之音连响。登时便被射成个刺猬一般。良久方才扑通一声载落马下。后边众侍卫俱皆惊呼出声。车内潘太后面色惨白。簌簌而抖。曹蕤却是尚不知何事。只顾扯着母亲衣袖玩耍。潘太后透过车帘看到曹真已毙。眼见司马坊大刀一挥。众士卒均是放马奔来。周围很快传来一阵地惨叫声。潘太后凤目一闭。眼泪簌簌而落。知晓若是落入司马懿之手。定是生不如死。此际。大魏实是已然不复存在了。想及曹丕恩义。潘太后霍然睁开眼睛。看着兀自玩耍地儿子。心中大疼。
自袖中滑出一把短刃。先自将曹蕤抱过。车门帘已是掀开。便在众兵厮杀之际。司马坊却是先来逼问符玺下落了。
潘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蔑视,银牙暗咬,手下已是将短刃直直送入曹蕤后心。曹蕤正自懵懂,忽觉后心一阵剧痛,张嘴要哭之际,却是回身来看母亲,只是泣道“母亲,孩儿好痛。”便即咽气。
潘太后两眼流泪,将短刃指到自己心口,望着司马坊惊骇的面目,凄婉一笑道“贼子,你休想得逞。”说着,已是手上一用力,顿时直入胸口。
司马坊骇然大叫,正自此时,却蓦然闻听后面马挂銮铃之音,奔腾的蹄声急促而来。车内潘太后,目光渐渐散乱,心中暗道,陛下,臣妾这便来会你了。意识沉默之前,耳中却是传来了一声怒喝,随即便是司马坊的一声惨叫。潘太后努力睁了下眼睛,想要看看怎么回事,但是无尽的黑暗却是瞬间将其淹没。
车外此时,陈泰双目冒火,浑身带伤,但是一杆大枪却是兀自舞的如同风车一般。直杀的众司马家士卒,鬼哭狼嚎。
他当日自濮阳东门杀出,眼见所带千余士卒尽皆殁了,那辆魏帝车仗也是尽毁,知晓大计已丧,正自心里叹息之际,却见濮阳城门大开,无数百姓和军马涌出,转念间,已是明白其中关窍,虽是对这许多百姓被逐叹息,却是也知道,此时唯有如此方是最好办法。想来这般绝户计,亦只有程昱方能出地,若是荀攸却是难以为之的。
眼见计策即已得施,自己如何还会白白送死,大枪展出,一路向着东边杀来,他料得荀攸等人既是定计,那么储君与太后定是混在百姓中奔逃了,出去后唯一的去处,便是大都督司马懿地冀州了。故而打马跟在后面,直往冀州方面追来。
只是他几番搏杀,身上已是带伤无数,堪堪杀出重围后,已是筋疲力尽了,无奈下,只得随处寻了个隐密所在,将养了两天,这才一路急追而来。
哪成想,直追到南皮附近,便见前方烟尘蔽空,似有人正在厮杀。他大惊之余,急忙绕至一边观看,一看之下,顿时大惊,那个浑身插满箭枝的却不正是卫将军曹真是谁!如此说来,中间那个车驾里定是储君与太后了,眼见一将满面冷厉的走至车前,掀开了车帘,随即便听到一声惊呼,心下着急,如何忍得,顿时马而出,一枪直往司马坊后心刺去。
若说司马坊也是该死,若依他之身手,纵然不是陈泰对手,但此际陈泰遍身是伤,若是真个打起来,却也是胜负在五五之数。哪里成想,被车里的潘太后的举动惊骇的失了魂,被陈泰已是一枪刺死。
人道是报应不爽,曹魏篡了大汉基业,尚不放过献帝,令人于路上截杀之。不想今日,旧事重演,只不过角色更替,昔日杀人者,今日却是被人杀而已。而那个逼宫之人,却也是毫无防备的被人一枪刺死。
陈泰击杀了司马坊,眼见周围护卫已是尽皆倒地,四周众骑已是围拢过来。登时大怒,身子虽是虚弱,但一股勃然悲愤之气充斥,竟是生生的又掀起万丈战意,大枪舞动之间,径直迎上。
第三百八十一章:阴谋
想那司马家骑兵虽是人数多,却又怎及得上濮阳城外的千军万马,陈泰于万军之中尚自不惧,如何将这百余骑放在眼内。一阵忘命搏杀之下,百余骑顿时倒了一地,剩余十几骑大骇之下,纷纷拨转马头,往后便跑。
陈泰如何容他们逃走,催马直追,奔近后面,大枪连刺,顿时将后面众人尽皆刺落,眼见远处奔去尚有两骑,便将大枪依住,摘下鹊眉弓,搭上狼牙箭,两箭已是电射而出,那箭去如流星闪电,势如星火弹射。远远传来两声惨叫,那两骑已是翻身落马。
陈泰诛杀了众贼,这才打马而回,将马停住,翻身而下,走至车前,叉手躬身道“末将陈泰救驾来迟,使吾主受惊,泰之罪也。望太后降罪。”
他说完,撩起衣甲,跪地而倒。只是过了许久,仍不见车中人回答,心中惊疑下,猛见车下滴答滴答的有血迹,自车板间隙中滴下,不由的顿时魂飞魄散。
霍然起身,伸手往那车帘处撩去。才近车帘,忽的停住,手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起来,唯恐打开后,看到不忍言之事。只是此时车中声息全无,又见血迹湮然,若是稍有迟疑,误了主上性命,却是大事了。
当下对着车帘道“太后,事急从权,请恕臣放肆了。”说罢,深吸一口气,果断的伸手将车帘撩起。入目处,却是大叫一声,蹬蹬蹬向后直退了几步,望着车内那母子二人相叠而交的尸首,陈泰心中一片茫然。
大魏亡了!陈泰突觉天地似是塌陷了一般,一直以来,支撑在自己心中最大的支柱,轰然倒下。他每日里不停的练枪练枪,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能纵马持枪。为国家出一份力,为自己的大魏南北争战,此际自己才得上了战场,哪知昔日所想竟是如此之快,便即风流云散了。
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蓦然大叫一声。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昏然而倒。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转,睁目处,但见繁星点点,满地银光。竟然已是入夜了。
鼻中一阵阵的血腥气飘过,陈泰蓦然记起日间之事,不由的满面泪流。正自伤心之际,忽闻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之声。陈泰激灵灵打个冷战。迅速翻身而起,牵过旁边的战马,悄声隐入道旁的林中。
此地乃是在司马懿地控制范围内。日间自己所斩杀的也尽是魏军服饰,可见定是那司马懿有变,此时来人,十有**与其有关,陈泰哪里还敢大意。当下静气屏息,偷偷窥视。
不多时,只见前方驰来一队人马,眼见道上一片狼藉,顿时在领头之人一挥手下。迅即排开阵型。随即两骑马自阵中奔出,直往前面来查看。
到得近前。翻身落马。挨个探查。及至看了车中景象。亦是一声惊呼。随即急急翻身上马。径去回报。不多时。但见两骑自阵中奔出。直往后面南皮城中而去。剩余军士则是列队行前。直往近处来看。
那领头之将到了近前。下马来看司马坊尸首。待得看清。不由地一声轻呼。面色大变。随即唤人前来。将司马坊尸首搬起而去。
陈泰看地眼内冒火。这般贼子。见了帝后尸身。毫无敬意。不管不问。却先去收敛了那个贼将地尸首。不问可知。定是司马懿谋反弑君。陈泰牙齿咬地流血。狠狠地盯着外面一拨人。恨不得出去尽数将其斩杀。只是眼见外面足有五百人之多。且早有人往南皮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