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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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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定神,身形展动,悄悄跟了过去,却见王允亦自愕然站在貂禅身后。随即,好似若有所思。。。。

柳飞心中暗道不好,却听果然王允出声,怒喝一声“贱人将有私情耶”那女子大惊,急回身,见是王允,慌张神色稍抑,方道“大人哪里话来?妾自得大人收留,养在府中,锦衣玉食,深感恩重,近日见大人常自叹息,定是有事无法解决,妾却又不能帮上甚么,心下焦急,便于此处为大人祈之。妾若能为您分忧,则万死不辞。”说罢,盈盈拜倒。

王允紧紧盯着她,良久始颤着手指着貂禅,道“你且起来,随我进来说话。”说罢,转身返回屋中。

貂禅赶忙起身,跟着进屋。外面柳飞心中不禁大怒,暗道“好个王允,当真要使那美人计了”身形晃动,已是悄悄立于窗外,侧耳静听。

却说王允将貂禅带进房中,让貂禅坐了,自己却转身纳头便拜,道“今大汉天下却在你手中,望你能怜悯天下苍生。”说罢,泪流满面。

貂禅大惊,慌忙起身跪倒,道“大人有何吩咐,但讲便是,妾便粉身碎骨亦不推辞,却不敢当大人如此”

王允随即道出一番话来,却将貂禅惊的魂飞天外。。。

第九十二章:怒驳

正文 第九十二章:怒驳

王允道“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我观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汝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汝于中取便,谍间他父子反颜,令布杀卓,以绝大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也。望莫推辞”言罢,只是叩头不止。

貂禅听罢,顿时面上血色全无,双目空洞。实未料得竟是如此之事。想及今日所见之人,多日来的所思所念竟是如此快的,便全部成了虚幻。不禁心中绞痛,想起那人却也未必能知自己这番心意,便是自己千般念想,终是镜中月,水中花。不禁嘴边绽起一丝哀笑,只是那笑容,天晓得究竟有多苦。

眼见王允兀自叩头,双眸不禁闭上,轻声道“大人切莫如此,妾应了便是。终不使大人失望,完成此计。”

话一出口,想及心中那人,又怜自身之情,伤痛却是再也难以自抑,终是不禁掩面而泣。

王允听得貂禅应允,心中不禁大喜。随即又吩咐道“此事需得紧密,若有泄漏,我必灭门矣”

貂禅抬头道“大人放心,妾自晓事。若不报大义,死于万刃之下便是,绝不连累大人。”

王允闻言,心中大定,方欲拜谢。却猛的听到“咯刺刺”一声大响,面向院中的窗户已是粉碎。

王允大惊之下,骇然望去。却见柳飞满面铁青。眼中直欲冒出火来,一股沉闷之极的气势透窗而入,直直地压向自己,瞬间便已是呼吸困难,胸间一热,“哇”地便是一口血喷出。

旁边貂禅在声响起时,亦是大骇,惊叫出声。然待看清窗外那人面容之时,那声惊叫嘎然而止,双眸紧紧的盯着那张面庞。是那张脸,没错,就是他。像上次一样。冷冷的。冰冰的,可是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及的气势。就那么突然的,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出现了,今天,竟然和上次如出一辙,也是在自己无助无依的时候出现了,就仿佛自己地保护神般。只要自己需要。他便会出现,虽然总是那么突兀。

貂禅美目紧闭。心中翻来覆去的就是一句话“他又来了,终于来了,来救我了。。。

柳飞此刻的心情却是愤怒到了极点。原本他早知事情的始末,虽然生气也不至于如此。但就是王允最后几句话,却让他的愤怒直接到了难以抑制地地步。

“无耻!无耻啊!!!”柳飞心中不断地喊着。这个老家伙,将这么个耻辱地任务仍给一个弱女子肩负,最后却怕这女子事机不密,让他灭门。这还是人吗?

“你还是人吗?”柳飞心中愤怒,这句话已是不觉的喝了出来。

王允此时脸色灰败,他只道柳飞既然潜藏于此,必是为了拿获自己的证据,那定是不会和自己一边了,此番,自己可真是引狼入室了。

想至此,亦不禁怒喝道“柳飞,枉你为人人称颂之名士。哪知却竟是董贼走狗。老夫今日死矣,便先于下面等着,看你们这般乱臣贼子有何下场?”

柳飞听得,不由仰天大笑。那笑声饱含愤慨,却又带着万分不屑。良久不停。王允怒道“要杀便杀,嚎些个什么”

柳飞笑声嘎然而至。冷冷的望着王允,眸中眼光几似万载寒冰。王允竟也被他看的心中战栗。

柳飞冷冷的看着他,道“王允,王司徒,王大人。你以当朝司徒之身,位列三公之职。累谋无成,乃遣一无拳无勇之弱女子,以声色为戈矛,谋取凶顽。普天下之忠臣义士,猛将勇夫不能除一董卓,而将如此屈辱之计,冀望于一弱质芊芊。纵能功成,宁不羞死?”

说道这,转眼温柔的看了一眼貂禅,又转首向王允道“我初时虽对你手段不屑,然总尚有些佩服,毕竟你在去做。然刚刚你最后两句话,却让我对你鄙视到了极点。”

王允只听得满面通红,胸膛急遽起伏,此际,已是连连咳嗽,却仍急声问道“老夫哪里错了?老夫俱是为我汉家天下。

柳飞怒喝“咄,你口口声声为汉家天下,可最后竟怕这女子事机不密,而拖累于你,你若真只是为了汉家天下,只要功成,便是灭门又有何憾?!”

王允闻听此言,顿时浑身颤抖,面色苍白一片,无力辩驳。

柳飞却是愈说愈怒,继续道“貂禅姑娘,以一个弱质女流之身,为国家计,为大汉万民计,概然担起男儿该为之事,摒弃自己地感情,抛舍自己地心上人,舍小家而救大家。此何等襟怀也?此真粉红英雄也!!!我柳飞深敬之,深重之矣。若我是你,出的此计,一待功成,便应立传以记之。然后自刎以相谢。岂能如你这般无耻,犹自戚戚,只记着自己家小不存乎?”

王允被这一通骂,已是面色死灰,羞愧万分,直欲死去。偏偏此时心中却有股执念,不禁嘶声道“即便我百般不是,可毕竟是为大汉谋略,对得起国家!”

柳飞鄙夷地一撇嘴,道“欲杀董卓,驱吕布,便只区区小计,即可完成。然你既无谋略,又心胸狭隘,不敢担当。日间便只敢旁敲侧击,却不肯以身担之。尚有何面目在此说,为国家计?!你日间既邀我来,若直言相询,我自有计定之,偏偏你自以为聪明,却与此拿一个弱女子的一生为赌注,真真给天下士子丢尽脸面。枉自称为名士!”

见王允嘴唇颤动,不再说话,继续道“我且问你,若此计不成,你却要如何做?还不是将所有罪过委于貂禅姑娘,以求消的董卓、吕布疑心,以报后计能得继续施展。果如此,那貂禅姑娘,苦心造诣,忍辱含垢之举,后世又会如何评价?于她可是公平?如计不成,便是于你,也不过多个谄媚谋逆的骂名而已。你又对国家有何贡献?你累谋不成是为无智!不求细察,是为无知!没有担当,是为无勇!顾小家而不问施计之人的后果,是为无义!你个无知、无智、无勇、无义之辈,更有何面目在此于我说什么为国家计?!!!”

王允浑身颤抖,再也站立不住,“哇”的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已是往后便倒。。。

第九十三章:定计

正文 第九十三章:定计

王允被柳飞一顿臭骂,欲辩无词,不禁羞愤交集,胸间一口血喷出,向后晕倒。

旁边貂禅惊呼一声,连忙趋前去扶。却见眼前白影一闪,王允已是被柳飞放于几边席上。

貂禅此时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矛盾。刚刚柳飞一番话来,句句皆是为自己设想,维护之意明明白白。可是王允对自己亦有救命收留之恩,如今虽是让自己接了这么个计划,却终是忠义之心,也可让自己于大恩得报。只是,此时,眼见柳飞直是不允。貂禅心中自是甜蜜,却又夹于二人之间,甚感为难。

当下,不由转目望向柳飞,裣衽为礼,道“恩公请了,妾多谢恩公方才言语相护。只是大人亦为妾之恩人。求恩公能暂且绕过,莫害了他性命。”

柳飞方才也是心情激动,方才失控,待见王允吐血而倒,也自一惊。此时,听得貂禅求情,自无不允,只是点了点头。随手取出一枚丹药,捏开王允嘴巴,让他服下。袍袖轻拂,在他胸间运气一转,已是将内伤治愈。

王允幽幽醒转,睁开眼来,挣扎着起身坐倒。满目复杂的看着冷脸站着的柳飞,又望望犹自如梨花带雨的貂禅,不禁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这边貂禅见王允醒来,方始放下心来。见二人仍是冷然相对,不由凄然一笑,道“恩公与大人不必为貂禅一个女子如此。妾本命苦之人,先得恩公相救,得以活命保全清白,后得大人收留。今大人是为大汉天下所求。妾虽女子,也知忠义,故此事是为妾自愿,非人所迫,恩公也莫要难为大人了”

言罢又凄然笑了笑,道“妾乃命贱之人,本尚自有些非分之想,然恩义不能两全。今只能舍恩以全义了,却是恩公大恩,只有冀望于来生相报了,望恩公不必以妾为念,便。。。便让妾去吧”言罢。嘤嘤而泣。

王允心中感动。猛然抬头望向貂禅。嘴唇颤动,想要说些甚么,却终是未曾说出,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柳飞冷冷的看了眼王允,转头对貂禅温和的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既然管了这事,便自有法子解决此事。且姑娘心事。在下亦略知一些。姑娘但放宽心,万事自有在下担之。姑娘可去稍事收拾。待会儿便随在下先走,在下自会助姑娘完成心愿。”

闻听柳飞说有法子解决,王允、貂禅俱皆大喜,抬头望向柳飞。王允心中所想,自不必多言。貂禅却是心如鹿撞,柳飞言道知她心事,难不成竟是明白自己对他地心意?想及此处,不禁面上荣光焕发,两眼灼灼地望着柳飞,等他说明。

柳飞被貂禅看的心中烦乱,轻吸口气,道“我知姑娘心有所属,心中即敬姑娘为国舍身之义,便只为此,也定会相助于你,早日与心中人相见。至于董卓、吕布之辈,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促成,姑娘不必担心就是。”

貂禅听得惊疑不定,柳飞言中之意,似是以为自己另有所爱,显是不知自己牵挂之人便是他自己,欲待说明,却是终因羞涩无法出口。只得低头不语,心中却是焦急。至于谋划董卓之事,既然柳飞说有法子,她自是不再去想了。

旁边王允见状,暗暗叹气,温声对貂禅道“既然柳公有了安排,汝便去收拾吧,方才所言,便作罢了。望你莫要怨我,唉”

貂禅方始应了,抬头深深的看了柳飞一眼,自去收拾行囊去了。

这边王允、柳飞二人沉默良久,王允方苦笑道“今日得柳公教训,好叫王允羞愧。公既有除贼之策,还望能祥言告知,若有用允之处,允便粉身碎骨亦不敢相辞”

柳飞看着王允,半响也是叹了口气,道“也罢,此事却实在也只能托付与你了。”

王允精神一振,忙肃手请柳飞坐下,静听柳飞所言。

柳飞道“夫定计之道,在于顺势而为。然要做到这四字,却需对所施计之人、之事加以了解,分析。针对其弱点和漏洞下手,事方可成。今你等欲谋董卓、吕布。却只知二人表象,不知其底细,便遽然而施,是为莽撞也。”

王允大惭。

柳飞接着道“董卓其人,生于殷富的地方豪强家庭,自小养尊处优,少年时期便形成了一种放纵任性、粗野凶狠的性格。性子虽粗猛但却有谋略。更兼李儒多计,本极难用计谋之。只是他今日已是骄横日满,那股有我无人的性子便显露出来。你们只看吕布现为其义子,却不知二人早已貌合神离。”

顿了顿,又道“我两次折辱那吕布,更让小徒太史慈与两军阵前败之,便是为间他二人埋下伏笔。董卓之所以重吕布,皆因吕布之勇耳。若一日发现,吕布之勇不堪凭持,如何还能重之,兼且吕布其人,本出自寒家,待人少礼而傲慢,自持武力,稍有功绩便想索要赏赐。以董卓狭隘之心,如何能长期容得。”

王允听得惊讶,道“莫不成此二人今已反目乎?”

柳飞微微摇头道“此时二人虽未反目,却早已是互有嫌隙,你们只需在平常多做引导,就中取事,便可水到渠成。你等可常常于吕布面前恭维其武力无双,为其叹所得太少,官位太低,进一步加速他心中不满。然后于董卓面前,却要极力赞美吕布,给董卓感觉,众大臣皆以为董卓今日之成就俱为吕布之功,然后可于背后处,点上一二句,就说吕布亦是自觉功高,长叹官位与功绩不等,心中常抱怨气,且多有言语不敬董卓。董卓必疑之。心中也必恐其功高震主。如此,董卓疑则不常加功于吕布,吕布必心恨之。如此,可使人间之,此计成矣”

王允听得大是兴奋,问道“若如此,何人可往间之?”

柳飞微微一笑,道“昔日,董卓手下何人说的吕布?”

王允愕然,道“难不成那李肃也。。。。。。

柳飞微微撇嘴,嘲讽道“你们连所算计的人,身边之人地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冒然行事,真真是够担当啊。”

王允脸上大愧,心中却是有些羞怒。只是此时形式不由人,只得忍气道“还请公指点”

柳飞道“那李肃本就是小人,最是贪婪无度。本自以为帮董卓将吕布策反,大功一件,奈何董卓赏赐却少。且吕布本是他引见而来,所得勋禄却在他之上,心中着实恨之。兼且此人贪生怕死之辈,到时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他必为你等所用,何愁大计不成王允只听的心花怒放,不禁哈哈大笑,拍案而起,道“先生妙计也,如此,大事成矣。”

第九十四章:心事

正文 第九十四章:心事

是夜,司徒王允府上书房内,由柳飞策划,王允辅之,一张大网已是悄然张开,静静的向着董卓罩来。

二人相谋之时,后面绣楼上,貂禅却也是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终是不用再去做那牺牲之人,且能暂随在柳飞身边了。忧的是,这柳飞似乎是早把当日救了自己一事忘却,更是瞎自猜疑自己另有所爱,自己却是不知如何解说。

便在这般忧喜矛盾的心情中,将自己收拾停当,方至书房外,开声求见。

王允让了貂禅进来,对柳飞道“此女虽为我所收留,然平日素以女儿相待,望公莫使其受了委屈”又使人取了些金珠之物,赠与貂禅,道“汝虽未曾行我之计,然其中之情,老朽自是感激感佩,唯望你能明白我心,莫要怪责于我。”言罢唏嘘不已。

貂禅亦自哭泣,道“妾得大人收留,天高地厚之恩,如何敢忘。今事未成,恩却未报,何敢言怪罪。唯望大人善保身体,妾这便告辞了”

柳飞立于一边,也不多言,等他二人说完,便自带着貂禅飘然而去。

出的府来,径往蔡邕府邸行去,心中想及貂禅情郎,终是有些不舒服。是以,一路无话。

貂禅见柳飞始终面沉如水,对自己极是守礼,却是显得很生分。虽不敢多言,心中却是难过,走不多久,已是偷偷抹了几回眼泪。

柳飞回身看见,初时尚以为她是为离开王允而伤心,也不在意。及至见她望着自己时。目光哀怨。方才醒悟,自己这一路却是未曾搭理人家,显是吓着她了。

想想自己心思,也是暗叹。自己终是与人家初次相见,且不说人家在自己之前,便已是结识了意中人。便是没有,哪有一见自己便即爱上的道理。自己却是受后世看书的影响,兼且男人的本性所使。对于美好地事物,尤其是女子,总有想尽皆收入私房地奢望。对自己这番心里,柳飞也不禁暗暗自我鄙视了下。

此时,稍稍平静了下心神。转头温和的道“貂禅姑娘可信得过在下?”

貂禅正自黯然神伤。忽闻的柳飞与自己说话。不由一喜,听他问话,忙道“恩公怎如此说?貂禅性命乃是恩公所救,怎会信不过恩公?”

柳飞听得她称自己为恩公,便一直以为是为了刚刚救了她,不必施展连环计所致。此时,心绪清明之下。听得自己救她性命。不禁一愣,诧异道“姑娘一再称呼在下为恩公。却是为何?这救命之说,更是从何说起?”

貂禅立住脚步,定定的看着柳飞,良久方道“恩公可还记得当日于洛阳,曾于一条巷子内,那些官兵手中救得一个女子?”

柳飞蹙眉想了想,方才想起,似乎有那么一回事。而当时所想找的却正是眼前这个俏娇娃。一念至此,顿时心中不知是甚么滋味。但觉世事之无常,让他竟有种措手不及之感。

当下不禁满脸苦笑,涩声道“原来如此,你却便是当日那个女子?只是当时怎会那般打扮?”

貂禅低下头去,轻叹了声道“妾本姓任,小字红昌,出生在并州郡九原县木耳村,15岁被选入宫中,执掌朝臣戴的貂蝉冠,从此更名为貂蝉。因遭十常侍之乱,避难出宫,那日宫中大乱,宫女多有被害,妾不敢着宫服外出,遂换了一身装扮,及至那条小巷,却还是被官兵所获,幸得遇恩公所救,方苟全于性命,得保清白。只是恩公当日似是有事在身,未容貂禅拜谢,便已离去。妾无奈下,只得自行寻路逃生,幸的遇上司徒大人,收留貂禅。本以为今生再难以见到恩公,不想昨晚却在王允大人府邸后院见到,真真是天幸也。”

柳飞方自恍然。想想二人之间的结识,甚是离奇,也是不觉唏嘘。

此时,天色略显青色,已是离黎明不远。古时,城中实行夜禁,是不允许行人夜间在城中闲逛地,柳飞带着貂禅,走走停停,躲避着巡夜的官兵,甚感不耐。又见貂禅似是有些累了,抬头见前面似有个小院,杂草丛生,显是未有人住,便道“姑娘,不如且去那小院暂歇,待天明宵禁解除,再行上路可好?”

貂禅早已感到疲乏,自是答应。二人当下直奔小院,进得院中,果然无人。柳飞寻了些柴草,在屋内点了,与貂禅于火堆旁坐了,见她身躯微抖,遂解下自己大氅,给她披上,方才继续叙话。

貂禅在柳飞给自己披上大氅之时,心中感动。想及自己平日对柳飞多有所念,不禁红晕满颊。今日得他如此体己,心底情愫涌动,火光映照下,眸中眼波流转,明艳不可方物。

柳飞看的一呆,赶紧低头,不敢多看。貂禅见他低头不看自己,心下微感失落,不由轻声一叹。

柳飞闻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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