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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告知没问题,又让他明天去省会和易河市,多联系一些销路。
几人走进宾馆歺厅,所有要见的人都在。
李耀武几人在等他们吃饭,李耀文和老爷子那桌己吃喝开了。和大家打过招呼,就被对对拉到桌上吃饭了。
李耀文又让服务员送来了一坛酒,午阳也没有客气,开了封就开始倒酒。
先给李耀武倒酒,李耀武说:“昨晚上没有睡好,不能喝酒了。”
对对抢过爸爸的碗就放到了午阳面前,“爸,喝了酒好睡觉,您回去以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其他几个人也是和李耀武一样晚上没睡好,这下没有理由了,除了司机,每个人都倒了酒,3个女孩就少一些。好在不是昨晚那种海碗,要不然一轮都不够。
午阳敬了李耀武以后,就拿只空碗到李耀文桌上,李耀文要给他倒酒,午阳赶紧接过酒坛自己满上了,敬了大家,就在爷爷旁边坐下。
张爷爷知道他有话说,就说:“李老板,我们到旁边说几句话,马上过来痛痛快快喝酒。”
到了旁边,将白天在矿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爷爷,爷爷称赞他:“你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有头脑。你肯定有黄金的话,我们就是用300多万办了1200多万的事情,无形中就赚了900多万了,如果以后收入多了,你还是要将谭老板的账给还了,让人家安心帮我们做事。”
“爷爷,他们确实也太可怜了,吃饭的钱、子女上学的钱都没有了。”
张爷爷说:“这就是干什么事情都有风险,用你们时髦的话说,就是风险与机遇并存嘛。不过天下这种事情太多了,我们碰到了就伸手拉他一把。午阳,你准备下一步怎么搞?”
“我想让谭老板继续组织工人开采,挖到了金矿以后,暂时先用传统办法淘金,以后确定是卖矿石,还是自己买冶炼设备进行冶炼,哪样赚钱多就搞哪样。”
张爷爷笑道:“你还蛮有经济头脑的,这个矿山以后就你负责算了,贩牛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们一车人今天走了两个乡,每个乡肉牛、役牛存栏数都在七、八万头左右,要出栏一万头以上,还有几个乡路远些今天就没去,再说在大雪封山前能不能销完这两万多头还难说,要等回去签了合同再讲。”
午阳告诉爷爷运真气看石头的情况,爷爷分析说:“你家里这石头的灵气真是一种霸王之气,太厉害了。应该看透了20米左右,按说足够用了,但还要加强锻炼,把石头的灵气炼化进神庭穴,那样就相当于开了‘天眼’,不需运行大周天也可以用眼,既方便隐蔽又不累人。”
午阳又问:“需要多久才能这样?”
爷爷笑了:“你才练了几天呀!慢慢练吧!还有,没有练成前别近女色”。
午阳想起自己经常弄脏内裤的事,就问:“什么是近女色啊?”
爷爷说:“就是男女合体的事。男属阳,女属阴,合体就会阴阳互补,那梦遗不会产生互补的。你这种灵气我也不清楚是否要禁忌,反正你还小嘛。”
午阳想起明天用钱的事情,就问:“爷爷,我们暂时可能需要投入的比较多,以后还要买车运矿石,如果自己安装冶炼设备,就必须购买设备和各种机械,投入会更多。”
爷爷说:“你不要操心钱的事,下午已通知银行准备350万,明天给你330万。你没有经过多少事情,更没有做过生意,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的事情以后操心就行了。”说完喝酒去了。
饭后,李耀武回去睡觉了,爷爷和李耀文还在喝酒。
对对说:“阳阳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午阳看到对对期待的目光,觉得反正也没事,就响应道:“好啊,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走,竹青,一起吧。”
四个人出门,相跟着边走边聊。天差不多黑了,淡淡的路灯下,旁边的行人都盯着几人看,弄得午阳怪不好意思的。
一会就来到一条小河边,河岸这边修着水泥堤,沿岸是一排高大的柳树,晚风轻轻地拂动着柳枝,这里没有安装路灯,倒成了一对对小情侣拍拖的好去处。明亮的月亮挂在天空午阳不禁想到一句古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散步,可惜人多了些。双双、对对一左一右吊着手臂,竹青单独走,天南海北聊着,午阳的博学多闻让她们很叹服。其实午阳知道:她们几个只是应试教育下的高中生而已,不用多久这些聪明的丫头就可能远超于他的。
走了很久,县城的灯火已经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路面也开始有些不平,几人就掉头回转。
对对松开手臂不走,午阳发觉就招呼她走。
“你是一个小偷!”对对轻声说,语气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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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矿(上)
在县城边加了油出了城,对对坐在副驾驶座上指路。路很宽,就是坑坑洼洼多,不过好在车少,午阳昨天又熟了车况,开得蛮象回事。几个人说说笑笑,轻轻松松走了几十里。
坐在后排的双双本来手扶在午阳的座位靠背上,随着车子的巅簸,就有些不老实起来,先是手臂故意蹭蹭背、蹭蹭脖颈,后来又捏捏耳垂,摸摸胡子,弄得午阳痒痒的,又不好对人家小姑娘发脾气,只是笑。想起自己小时候就经常这么弄父亲、叔叔的。
不一会,对对转过身发现了情况,赶紧爬到后面。她本来胆子大些,看到姐姐都不怕,更大胆了,挤到位置,搂住午阳就“叭叭叭”亲了几下,双双也不示弱,挤过来也是几下。“喂,小妹妹,这车还开不开呀!”黎午阳被两丫头搞的血脉贲张了。两人停止了动作,又开叽叽喳喳讲起来了,首先是双双:“阳阳哥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找你吗?”
对对笑笑说:“是伯伯打电话说,发现了一好小伙子,要介绍给我们,看上了就交朋友。”
“你们才多大呀!”午阳“汗”了。
双双:“我们不小了,伯伯家的大姐十七岁就嫁人啦!”
对对:“先下手为强嘛,晚了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黎午阳彻底晕了。貌似她们应该才是好白菜吧。
“你们才刚考上大学,还是学习要紧!”
“阳阳哥哥你不晓得,土家人的女娃最要紧的是嫁个好男人,大学生的身份、大学文凭都只是嫁妆中的一样”。双双一本正经地说。这让午阳彻底无语了。
要去的狮子山海拨比县城高了1500米以上,车子一直在爬高,虽然有时也下坡,但紧接着会是一个更长、更陡的坡,路更烂,坑洼更大,午阳己经换成四驱。突然看到路中间停了辆车,车子一边一人在拦车,陷住了。午阳停车一一看,半没在泥水中的牌照竟是渌江市的。
“老乡,要请你帮帮忙!”司机走近来,递了根烟。午阳摇摇手,“我们一起来想办法”。
看到这里是两座山的凹部,估计路基是填高的,由于排水不畅,整个路面都成了一个大坑,也难怪会陷进去。午阳蹲到前牌照处,想摸挂钩,全部被石头顶住了,没办法。看来只有先从后面把车拖出坑,再回头拖过去。把想法跟司机讲了,他也同意。
让双双、对对下了车,一加油冲过大坑,将车屁股与那奥迪a6的屁股对准了,又从自已车上拖出钢丝绳。刘炳秋是部队培训的司机,工具什么的备得很齐,要是黎午阳这样的菜鸟,除了勉强算会开车以外什么都不懂,今天就有力使不上了。
一摸奧迪车,后面的挂沟是一个小钢筋做成的圈,也不知好不好受力,黎午阳套着钢丝绳锁好。
那司机下车时就裤脚挽得高高的,看到黎午阳在试牵力,就赶紧爬上了车。午阳缓缓把车拖出老远,又取出钢绳,再倒车停好,接上钢丝再拖,顺利地拖过了坑,收了钢丝绳准备走人。刚才与双双、对对聊天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戴付半黑框的眼镜,文质彬彬很有风度的样子。“小伙子,谢谢你!”右手伸进车里面,拍了拍午阳的肩膀。
“大叔,您别客气,谁都有不顺的时候。对了,刚刚过来时看到的坑坑洼洼挺多的,我给您留个电话,万一有事您打过来!”
这时中年人掏出名片递过来,黎午阳接过一看,上面三行字:
渌江市高新技术开发区
何树林
联系电话:139********
黎午阳拨号呼出,何大叔的口袋里就响起了音乐。何大叔看了下号码挂了。“我知道你叫黎午阳,那小姑娘讲的,有空多联系。”这时双双、对对已上车,看到那司机拿了一沓钱过来,连说“不要、不要”,赶紧开车走了。
这一下耽搁了40来分钟,午阳问还有多远,两女没吭声。又问了一句,还是没人答,算了,也难得安静会,一直往前开吧!
一路都在上坡,前面和两旁的山峰云雾缭绕,越往上走,就穿行到了云雾中,时淡时浓的白雾从挡风玻璃两边流去,真象进入仙境一般。要不是路边一会是一排排高大的树木,一会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午阳都会陶醉了。
从一山凹部穿越过高山下坡,正前方是一条四、五十米宽的河流,河水清澈湍急,午阳搞不清是沅江还是澧水的上游。公路与河平行向下游伸出,走了两、三公里,对对突然说:“向右,这是往我们要去的金矿。”
对对讲话时,车辆面对的是一十字路口。午阳停车看了看地形:正前方是这条路的延伸,指向大山的更深处,这从路面的一贯坑坑洼洼就可以看出;左边是一座紧靠路边往江中伸出二、三十米的宽大水泥平台,上面立着很多铁管支架,黎午阳估计是淘金的所在;在公路的两旁,分立着几根粗大的水泥柱,上面架着斗车运行的铁轨,铁轨一端就通向他们要去的金矿。
午阳开车向右,就看到一个宽大的山谷,沿着山谷向里走了一公里左右,就看到路两旁的木板房,连在一起,足有百多米,听到车响,屋子里就有人在门口张望。长溜木板房尽头是两栋独立的原木房,对对指挥在此停车。
从两栋木屋中都走出了人来。右边出来几个男人,左边出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后面紧跟着一高个姑娘,双双、对对迎上去,几个人互相问候着,男孩过来跟午阳搭讪,一点也不认生。一会午阳就知道了他叫谭竹海,十二岁,明天就要去读书,念初一;姐姐叫谭竹青,比他大六岁,过几天就要去读大学了,还亲热的叫午哥。三个姑娘聊了会,双双、对对就去右边木屋找爸爸了。竹海就介绍午阳认识他姐姐。
互道了“你好”,竹青又笑了笑:“麻烦你跑过来接,真不好意思!”
“能为小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听了午阳的俏皮话,竹青羞红了脸,移开了视线。午阳正好打量眼前这亭亭玉立的少女:高高的个子,午阳估计有1米70左右,身材苗条、甚至说是很瘦,可能就90来斤,身着淡绿色连衣裙,白晳的皮肤,细长的手臂、细长的小腿,鹅蛋型的脸是全身最显丰满的地方,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浓淡适中的修眉,秀发扎成马尾,文静、秀气。
“黎大哥,到屋里坐吧!”竹青招呼午阳进屋坐下,泡了茶。这时双双、对对也进来了,竹青又给她们端茶。两人也不坐,接过茶放在桌上。对对说:“竹青,带我们到矿上去看看吧!”
“没啥好看的!”竹青淡淡地说。这时午阳己站起来,竹青看到他们都想去,就转身拿了手电筒,带着几人出门。
出门看到另一栋木房的门口站了几个人,双双就说:“阳阳哥哥,个子高的就是我们的爸爸,叫李耀武,是本县的副县长,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就是竹青的爸爸了。我带你认识一下好不好?”
“肯定要过去呀。”
到了跟前,午阳就主动招呼:“李县长,谭老板,你们好。今天县长千金让我上山来姐谭老板千金,给我提供了认识你们的机会,很高兴呢。”
谭老板没有吭声,李县长和午阳握握手。“小伙子,我也高兴认识你。我女儿看上你了,你说怎么办?”
“李县长,我给涂了她们的脸,纯属不知情,我在家乡已经有女朋友了,请您谅解。”
李耀武说:“这就是麻烦事了。不过本来就是麻烦事,双双、对对都看中你了,也不可能都嫁给你吧。谭老板这里已经令人头疼了,暂时就不考虑你们的事了。小伙子,你和孩子们去玩吧。”
“好,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去金矿看看。”
一路上,竹青给他们介绍金矿的情况:附近早几年开了几座矿,都出了金子,老板都发了财。一个外地的唐老板带了个会找矿的先生也来这里转,看中了这座山,说这里也有金子,就找县政府花200万买下这座山开矿。
考虑到外地人开矿会有些麻烦,就托关系找到谭竹青的父亲谭仁安,谭仁安在本地算是小有名气、小有钱财的人,也镇得住场。两人洽谈达成协议,唐老板出资900万占75%的股份,谭仁安出资300万占25%的股份。
从去年春节后就招工人、买设备进场开工,到今年二、三月份,钱就花完了,但一克金子也未釆到。唐老板还要追加投资继续挖,但谭仁安本来就借了百来万,现在这种结果就无力为继了。当时二人仍让工人上工,到早几天连买粮买菜的钱都没有时,唐老板写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说是矿山、债务全归谭仁安所有,自己净身走人,以后的一切与他无关。
谭仁安不签字,唐老板以其子女相威胁逼其签字,连夜带着保镖开车走了。谭仁安望着这近300万元的债务和一座废矿,欲哭无泪。他第二天就找了邻近金矿的几位老板,想转让出去,结果是有几位白给都不要,有一位愿意出几十万的电费,欠的两百多万工资免谈。
这事无结果,又让本矿工人得知了情况,马上就乱了套,有的要钱,有的要炸矿,有的要杀人,谭仁安只好报告了县政府,昨天李副县长带了公安局等部门人员上山,工人们也不闹了,只是要钱,晚上李县长他们要回城,工人挤上车的、堵路的,让他们硬是走不成,到现在也谈不拢。“唉,只怕我和弟弟读书都要耽误啦!”
谭竹青这个愁呀!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黎午阳唏吁不已。
几个人到了矿洞口,这是一个开在斜坡上的洞子,山坡一直缓缓向下,山脚伸到了山谷中的小溪,洞口以上越来越陡,伸向云雾中。矿洞高宽各有三米左右,底下铺了两条斗车轨道,两轨上各停着几十辆斗车。洞里的电灯没亮,几人在谭竹青晃着手电带领下往里走,走到300多米到了尽头。谭竹青说了句:“就这个样了。”就往回走。
黎午阳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就停住脚步,运起真气,洞内顿时清晰起来,朝洞壁看去,净是黑乎乎的,朝洞子尽头看,顶部一截也是黑黑的,下部却可以看到黑中夹着一些与石头颜色不同的东西,心中猛地一喜,莫非是黄金白银?由于经验不足,既不知是不是真金白银,也不知看透的石头有多厚。
听到几人在叫他快走,赶紧答应一声往外走,边走还不忘运转真气四处看,其它地方仍旧是黑色的石头,洞底却是很容易看到那些跟石头颜色不一般的东西,一路出了洞,一直看到斜坡底下,这些东西就没断过,似乎有十几米的高度。
三个姑娘出了洞就往回走,午阳又走到路旁,找了几块裸露的大岩石看过去,里面都是黑乎乎的,心里也就更坚定了刚才发现的是金矿的想法。拿出手机给刘炳秋打电话,通了后要他让爷爷接,把金矿的情况以及自己的发现都说了,老爷子倒是对他的能力及发现深信不疑,只是问了他那不同颜色之物的大小及疏密程度,午阳如实讲了。
爷爷说:这矿含金量不高,自己淘金提炼不合算,又含多种金属,要是送矿石给国家大型冶炼厂的话,就不会造成浪费,这是双赢的事。你等下再想办法单独进洞,把真气多走几个大周天,运转到最佳状态往矿脉带深处看,如果发现高密集度或者是大块头的不同颜色的地方,今天就把合同签下来,我下午赶回县城通知银行准备现金,明天取了钱就送上山。
午阳看看三个姑娘已经回屋,四周也没有其他人,急忙又回到洞中。边走边运气,走到尽头又运气半小时,才达到最佳状态,往石头中一看,穿过有不同颜色的地带,还看到不同于石头的西瓜籽大小的颗粒,还有拳头大小的,再后是看到狗头大小的,个头越大,分布越疏,再看就头晕了。于是收敛了真气,赶紧出洞,脚底下的矿脉倒是没顾得上看。回屋途中,又打了个电话,告诉爷爷:事情成了。
回屋坐下,竹青又端茶递上,双双对对倒是没黏上来,只是这个问:风景美不美?那个又问:累不累?午阳微笑着一一作答。
没坐一会,竹青的妈妈端了两碗菜出来,两个桌上各一碗。黎午阳这时才看到她,听竹海介绍后赶忙站起喊阿姨,谭母笑着说:“小黎初次来,实在没有东西招待,粗茶淡饭不好意思。”
午阳说:“您别客气”。谭母转身又去厨房了。谭母与竹青很象,不过稍矮稍丰满点,不是看到她女儿那么大了,还真不敢断言有30多40岁了。
菜是一个水煮南瓜、一个炒野菜,也没放什么油,黎午阳可以看出他们确实是到了“山青水秀”的地步。午阳与谭母、竹青、竹海、双双对对一桌,谭仁安、李耀武,还有县里几个人一桌。
菜上桌时才把他们几个人叫过来,午阳才认真打量他们。谭仁安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