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道,“你……你怎么知道?”
老鬼道,“已经将她收走,记住,以后别再辜负女人心意,否则的话,你会被开膛破肚而死。”这话说得很重,男子只是下意识点头应允,他旁边有美人痣的女子,似乎想起了谁?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
……
“老鬼,那个人很奇怪啊?”正往斌子居住的地方走去,远处,我看到了一个怪人,现在,明明是接近三十度的闷热天气,在休息的时候都会汗流浃背,但是那个人穿得很多很厚,仿佛天气要入冬了?
其他人都是短衣短袖。
他却过着大风衣,在街道上走着时,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是不是染了风寒,才穿那么多?”老鬼回道。
“这也太反常了!”我道。
“追上去看看!”老鬼说道。
转过路口,却已经看不到那个怪人的身影,加上是三岔路,人来人往的,我和老鬼只能放弃,到了斌子居所,便让斌子去查一查那个怪人心中、信息。
期间,我连续接到白女无常的电话。
说是开完菲律宾的船只,即将到位,让我们两个做好前往卡拉夫岛的准备。
这次搭乘的船只,是私人船。
而且听说,到时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灵异高手,也在船上汇合。
白女无常给的指令。
要我们一鸣惊人,独领风骚,慑服其他东南亚的高手,让他们见识泱泱大国的气派。
这本是军人该做的事。
却轮到我们两个四处奔波的小角色了。
下午,斌子急匆匆回来了,的确打听到不少关于那个穿棉袄大衣的怪人。
他叫韦春联,一个在小饭店做事的普通人,有一个叫马涛的死党。
韦春联最近有些不正常,外面明明是三十多度的大夏天,常人即使休息的时候也会汗流浃背,可韦春联却并不是这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色也很不对劲,听说染了病,而且最近几天,他穿得衣服更多了,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别人多次劝他去医院看看,可韦春联坚决不去,说是从小就不喜欢打针吃药,谁去劝都没有用,也就不了了之了。
更不正常的是。
韦春联发了一笔横财,要知道,他这个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也没有经营其他的生意,属于闷骚型的性格,那些钱就好像是凭空掉下来一样,短短半个月,消费额大得惊人。
而且,还经常和死党马涛,出入那些有钱人才去的场所,日子过得风风火火。
至于韦春联最近突然发财、生病的原因,没有人清楚。
听完后,老鬼道,“这个叫韦春联的家伙,问题很大啊?”
突然的生病,一拖再拖,哪怕大热天穿着格格不入的棉衣,依旧不去医院病,韦春联似乎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疾病?
我道,“横财,哪是那么容易获得的,里边肯定有猫腻。”
五鬼运财。
鬼迷心窍。
估计韦春联走了什么歪门邪道。
第377章 冥婚诡事《十》()
五鬼运财。
按照民间老话所言,那是鬼在搬阳财,会沾煞气,活人使用的话,轻则小病小灾,重则家破人亡,基本上,少有能躲避灾祸的人。
除非是道行及其高深的邪道士。
否则的话,灵异一行内的高手,即便再贫困潦倒,也不会去做那种事,准备要与东南亚其他灵异高手,奔赴菲律宾的卡拉夫岛,时间紧迫,对于怪人韦春联身上发生的诡事,我和老鬼商议后,决定使用简单而粗暴的手段处理。
夜里,刚从酒吧逍遥出来的韦春联、马涛,去了烧烤摊。
本想直接出手,将韦春联拖走。
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说的内容,是关于韦春联怎么身体患病,怎么得横财,我和老鬼当即坐到一旁,毕竟今晚,这宗离奇鬼事是一定要处理的,迟一点也无碍,这时,又有几个青年走进,坐下,都是韦春联、马涛的朋友。
一个板寸头青年,带着痞气,“兄弟,你混得风生水起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方法阿。如果有的话分享分享,哥几个的钱包里的钱也并不多啊!”
一个叼着香烟,挂个金链子的青年,也开口道,“哥们,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对此,作为死党的马涛,也不禁问道,“春联,你这段时间究竟怎么了?”
韦春联有些沉默,思考了很久才道,“哥几个,我要是说出来,你们可别往外传,能遵守吗?”
其他人带着好奇目光,异口同声应允了。
韦春联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为什么最近发财和生病,一切都是拜鬼所赐。”马涛忍不住笑了笑,但看见韦春联正在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马涛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见对面四人都认真的看着自己,韦春联便继续道,“其实我发烧和最近发财了,这一切都是鬼给的,事情是这样,先前我不是在饭店打工吗?有一次,去收拾仓库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张纸,似乎存放了很久很久的有些快要折断的纸,上面写着如何和鬼结婚……”
说到这里,韦春联故意顿了顿。
可能是涉及到“鬼结婚”三个字眼,太敏感了,其他四人一脸惊讶。
不止是他们,韦春联的话,其实也勾起我们的好奇心。
马涛神经兮兮道,“春联……你不会……真的和一个女鬼……结成伴侣了吧?”
此时,韦春联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韦春联继续说道,“仓库里的那张旧纸,上边纪录着,假如和女鬼结婚,结为阴阳伴侣,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得到很多财富,也能做很多喜欢的事,但有一件事就是结婚以后,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等好的时候就会没事了。和鬼结婚可以趋利避害,那个鬼可以帮你得到一些好运。”
这家伙可真是胆肥。
为了钱财,连鬼都敢招惹。
吊着香烟的青年,一阵吞云吐雾后,问道,“哥们,我们都是正常人,以后,肯定要结婚生子的,和女鬼结婚,拿下辈子不是完了?”
韦春联道,“有办法的!”
马涛立即问道,“还能甩了女鬼不成?”
韦春联解释道,“纸张上说,如果不想过了,写一封休书,然后点燃了,就等于和冥冥天意通告过了,女鬼就会离开,不会有任何纠缠。”
听着韦春联讲的话,四个青年有些感觉有些奇幻,不过听起来确实很诱人,不过没有人敢提出来,毕竟与鬼物为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闷热的烧烤摊,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冷,似乎有人在他们背后吹冷风。
马涛缩了缩脖子,朝身后黑暗处看了看,“刺骨的寒意,这怎么回事?”
韦春联不以为意道,“可能要起风了。”
我看得真切,在活人背后凭空站着一道影子,一个五官还算清秀的女鬼,忽暗忽明的光线中,韦春联还与这个女鬼打了一个眼神招呼。
老鬼想要动手,被我拦住了。
这时,就听马涛咬咬牙说道,“春联,在我小的时候,其实很期待能见见鬼,也想像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来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等到以后还可以和别人吹嘘。”
“算了,我不敢。”
“我也不敢,以后,我还是正正经经找个女人婆结婚得了。”
“涛子,你可要想明白了。”
“是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大晚上的,真有女鬼会出现?”
……
其他三个青年当场表示没有意愿,马涛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韦春联也没有拒绝,马涛是他的死党,最好的朋友,很显然,韦春联也想让死党过上“幸福”生活,
凌晨午夜,正是天地阴盛阳衰的节点,在韦春联安排后,马涛独自一人走着,最后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把带好的贡品摆好,然后又拿出三根烟,点燃然后插进土里,开始念起韦春联给的纸条上的字。
死气沉沉的街道。
只剩下马涛的话在高高低低回荡。
半个小时后,一阵阴风开始在街道上刮起,就想鬼物出洞的森然景象。
“嗒……”
“嗒嗒……”
……
突然间,除了马涛说话声,还有一阵急促缓急的脚步声。
声音太怪了,绝不是活人在走路。
再看过去,就见一个女鬼在马涛的背后,出现的女鬼,穿着一身校服,瓜子脸上还戴着个大眼镜,可却丝毫挡不住女孩的美丽,身材也是极好的,躲在暗处的韦春联四个青年,边看着边议论着眼前的女鬼。
女鬼慢慢的飘向马涛,在马涛的后面静静的站着,似乎在打量着什么?而在此时,一阵风把马涛念的纸条吹走了,就在纸条吹走的瞬间,那个女鬼迅速的缠绕着安峰,长发飘曳,五官形如一张恶魔鬼脸,张开的红牙大口,像是要把马涛一口吞掉,扭过头,心胆俱裂的马涛,此时也看到了张开嘴的女鬼,马涛惊叫一声,身子骨瑟瑟发抖,翻了白眼后,竟然直接昏了过去,紧接着就看见女鬼竟然像一团烟雾一样,竟然慢慢的消失,钻进了倒在地上马涛的体内。
“成功了吗?”板寸头青年问道。
“不知道!”韦春联也是惊异不定的表情,刚才的画面,似乎超出他的预知,伸长脖子观察了好一会,韦春联才继续道,“过去看看吧!”
另外这边,我和老鬼站着。
这个“仪式”很明显失败了,穿校服的女鬼,如一条恶心毒蛇,快速钻进了马涛身体,鸠占鹊巢,今天晚上一过,马涛注定会死亡,他的那具身体也会被女鬼占据。
“咔咔!”
就在韦春联他们靠近时,泛着死鱼眼的马涛,突然如稻草人般从冰冷地面立了起来,此时的马涛,看着很诡异,脸色发黑,身体僵硬……
而且马涛的嘴里在不断蠕动,发出一些毛骨悚然的音符。
板寸头青年惊骇道,“这……怎么回事?”
他们想逃跑,可惜的是,双腿好像被人打了钢钉,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马涛的头顶,突然冒起黑烟,那个女鬼从安峰身体里飘了出来,一下蹿到四五米高,一起一沉,女鬼张开血盆大口向韦春联扑去,正在此时,一个另一个鬼影撞下那个女鬼,两个鬼开始搏斗起来。
后续出现的鬼影,正是韦春联的“鬼妻”。
两个都不是善茬。
老鬼眸子一瞪,“老林,看清楚了,韦春联的鬼妻,正是昨晚加害秋谷的女鬼。”当时在酒店外,被她逃跑了,我道,“这韦春联和龙文鹏还真是有关系啊?”
老鬼道,“韦春联得到的残旧纸张,说不定,就是龙文鹏设下的局。”
街道上,恶鬼颤抖。
四个活人,如四具丢魂的躯壳站在那,被一阵又一阵的黑雾包裹。
见势不妙,我和老鬼赶紧冲了过去。
“扎纸术,一纸落幽冥!”
“驱魔术,乾坤借法,封!”
我们两个同时出手,对面鬼影猝不及防,一个照面,便被我们封印了,不多时,老鬼走到马涛身前,帮他回魂,我则走向韦春联四人,用朱砂印替他们解开缠身鬼煞,他们一恢复自由,趔趄后退,韦春联慌慌张张问道,“你是谁?怎么斗得过鬼?不可能的?”
我道,“我们是驱魔人。”
啊!
四人更震惊了,韦春联又道,“你们是捉鬼扶妖的驱魔人,传说中,藏在民间的灵异高手?”
我反问道,“不像吗?”
韦春联连忙道,“像……像……多谢你们救命之恩。”其他几个脾气青年,也发出一声声感谢,我道,“韦春联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空旷旷的街道上,死寂萧条。
马涛还没苏醒,他的魂魄伤得很重,按照老鬼的说法,起码要疗养三天,才能一点点恢复,紧接着,老鬼面带严肃,“韦春联,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鬼迷心窍,居然敢和鬼女做阴阳夫妻,不要命了吗?”
对此,韦春联只是沉默不语。
老鬼又道,“你与鬼结合多少时日了?”
韦春联开口道,“有大半个月了!”
老鬼愤愤说道,“你应该听说过人鬼殊途,阴阳相隔的话,实话告诉你,从今晚开始,你的好运消失了,接下来,如果你脚踏实地工作,说不定,以后能有个小家,否则的话,你这辈子注定孤苦无依……”
韦春联唯唯诺诺答应了。
韦春联带着死党马涛离开,我道,“老鬼,她们怎么办?遣返回她们的阴宅吗?”
老鬼道,“不用,给她们装进酒罐,放到斌子的住所,可以给他练练胆。”
和我们猜测的一样,当知道两个酒罐,分别封着两只女鬼,斌子当场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我们告诉他,只要他将两个女鬼渡化,就说明学有所成可以出山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老鬼没去做别的事,一直教导斌子。
斌子天赋不错,传授的好几种驱魔法术,能很快掌握,就是需要慢慢在体内积累一团“气”,那是一个长期过程,急也急不来。
又两天后。
前往菲律宾的船到了。
我和老鬼带上行囊背包,在一个叫卡洛伊船长的引领下,我们顺利登上了船只。
第378章 鬼岛《一》()
带上行囊背包,在一个叫卡洛伊船长的引领下,我们顺利登上了船只。
私人贸易船,并不大。
除了几个救生圈,以及十几个骨瘦如柴的水手,并没有什么现代化的求生工具,我们上来时,船头的甲板上,已经有三个穿着怪异的人,两男一女,一老两少,他们的皮肤都很黑,看服饰,居然是印度阿三出来的灵异高手。
堆满一条条岁月皱纹的老人,头上盘着一顶帽子,额头点着朱砂,皮包骨头的身体,穿着很破旧的衣服,正盘坐在甲板上,对着海域,嘴里念念叨叨。
听卡洛伊船长介绍,这三位是印度教徒,道行高深,尤其是叫甘地的老人,年轻时,曾是印度国度里举足轻重的高人大师,一男一女叫辛格、考尔,都是甘地大师的徒弟,听说本事也不小,尤其是叫辛格的男子,能随便打到十多个成年人。
在船舱里,还见到一位来自尼泊尔的三灯法师。
“这味道?”
“赶尸派的?”
在船后边,刚走到这里,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怪味,好像是死猪腐烂了三天,先在水里泡着,然后再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从而弥漫出呛人口鼻的气味。
转角一看,那里有两张凳子。
两个浑身散发恶臭的男子,正在那晒太阳,他们穿着粗布麻衣,身上很多地方涂有古怪树林图案,好像从哪个原始部落走出来?
我问道,“卡洛伊船长,他们是谁?”
这两位不是赶尸派的。
卡洛伊船长道,“他们,是来自东帝坟的丛林猎手,动作敏捷,据说,他们的速度,比森林里的财狼虎豹还要迅猛,还要可怕。”
东帝坟?
在我的印象中,东南亚有这么一个国家吗?
老鬼先开口了,“老林,这东帝坟是一个小国家,全称东帝汶民主共和国,是位于努沙登加拉群岛东端的岛国,包括帝汶岛东部和西部北海岸的欧库西地区以及附近的阿陶罗岛和东端的雅库岛。西与印尼西帝汶相接,南隔帝汶海与澳大利亚相望……东帝汶曾经被葡萄牙殖民统治,1975年后爆发内战,之后被印度尼西亚吞并。1999年8月,公民投票决定脱离印尼独立,00年5月0日正式独立。
东帝汶是世界上最穷的国家,大部分物资都要靠外国援助。农业还大量采用刀耕火种方式,导致森林砍伐和水土流失,破坏当地生态环境。”
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
这也难怪,这两个男子身上,透着一种血腥异味了。
卡洛伊船长解释道,“更大块头的叫阿哈布,旁边是他弟弟阿哈曼。”
对于我和老鬼友善的问候,这两个出自部落人形野兽,头都不抬一眼,怪人,自有其独特的一面,相对而言,阿哈布与阿哈曼两个人只是不说话,而接下来见到的一个大师,语气就显得无比傲慢了。
他叫胡大师,四十出头,穿着一件城隍庙的服饰,有几分道教衣服的模样,会说中文,看到我们时,先是露出鄙夷目光,然后不屑道,“没想到啊,堂堂大国,就派出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真是令人失望啊!”
卡洛伊船长有点尴尬道,“胡大师,这话说得不对吧?”
哼!
胡大师冷哼一声,捋了捋两撇山羊胡,讽刺道,“卡洛伊船长,你也真是太粗心了,什么人都往船上装,这两个小子,只会拖累我们这次行程罢了,我觉得,您应该重新考虑,把他们送回去……”
他说话时,伸长脖子,老脸斜起四十五度,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问道,“卡洛伊船长,他是哪个国家的?”
卡洛伊船长道,“越南。”
我直接道,“胡大师,你也是前辈,说话带刺,不免太小肚鸡肠了吧?”老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像这个越南城隍庙主,绝对不是高人。
见我说话,老鬼更是不逞多让,“老东西,少在那犬吠个不停,警告别把我们惹急了,否则的话,你就等着被丢下水喂鲨鱼吧!”
我们耳旁,都有语言转换器。
接受的预言,能自动转化为中文,交流没有什么障碍,看到剑拔弩张的态势,卡洛伊船长很快从中调和,随即,安排好我和老鬼居住的房间。
吃过晚饭,自然是外出转转。
三个印度人,还在船头坐着祈祷,说这些膜拜“恒河神”的古词。
“哐!”
突然间,这艘船剧烈晃动了一下,好像撞倒礁石?
水浪翻滚,卷起近十米高,打量白色水浪冲上来,三个印度人差点跌落海里,原本黄昏夕阳笼罩的天地,突然间,海域已经被茫茫黑暗笼罩。
船头擦肩而过,快速穿过一个巨大的黑色影子。
“这是什么东西?”
“天啊!这是一艘黑船吗?”
“奇怪了,上边怎么没挂有旗帜?不会是臭名昭著的海盗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