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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确实道,“怎么办?”
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扛着斧头,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戈坟连忙道,“老九,别冲动,能在这古船里生存下来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不对!”
白女无常指了指角落,“古船,虽然沉底,却与外界隔绝,因为九幽草煞气极阴的缘故,一般的鱼儿会本能绕道走,远离古船,这里边一定缺乏食物,扈猭鸟在争分夺秒啃肉吞食,补充体力!”
想到这点,戈坟也不迟疑了,“解决它!”
“铿!”
戈坟率先打出的几枚棺材钉,朽木一样,无法钻透扈猭鸟的皮毛。
“呜呜呜!”
扈猭鸟一叫,尖锐嘶鸣,如夜里的女鬼在愤怒鬼叫,将头顶的船板都震裂,丑陋的头颅一抬,它脑袋上的红色肿瘤,突然裂开一个指口,喷出一片腥色液体。
“后退!”
老九随手扯来一张木台,挡住臭味熏天的液体,就听“滋滋”气泡声,脚下的铁板似乎被腐蚀?面目可憎的扈猭鸟,移动沾满细碎人体内脏的爪子,奔走过来。
“突突突!”
急促的枪声响起,扈猭鸟顺势倒下,全身冒起大火。
火光冲起,却没有逼迫人的热浪,居然是阴火在升腾?我说道,“戈坟,这是怎么回事?”
戈坟回道,“每一颗子弹,都特殊处理过。”
不到一分钟,扈猭鸟化为灰烬,只是空气中的味道,更加呛人发呕。
“哐哐哐!”
整个埋葬古船发生摇晃,船板松动,是外边在震颤,抬头看去,就看到一块褐红色的东西,顺着楼梯蠕动进来,一只宛如“羊头”形状的章鱼?
“轰!”
整个楼梯,被老九一斧头砍崩,章鱼也被锋利的斧头压在地上,“滋滋”不断扭动的章鱼,挂满粘液,强行将自己一分为二,从斧口钻出,然后入两支离弦的弓箭,朝老九脸上蹿了上来。
好在戈坟眼疾手快,坟头剑划动,将章鱼砍成四段。
“你们看!”白女无常喊道,抬头看上去,唯一的出入口位置,滴落更多粘液,居然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章鱼!每一只都散着红褐色光泽,硕大无比。。。
它们不断蠕动着,往下边的船舱挤进来。
戈坟不再犹豫,直接开枪扫射,顿时间,无数血肉模糊的血块,往下砸落。
似乎为了吸食新鲜人血,这些形态古怪的章鱼,并不畏惧死亡?
只是,前仆后继的章鱼,让人感觉到绝望。
这是一种吸血鬼乌贼。
据说是乌贼和章鱼未分化之前共同的祖先。
吸血鬼乌贼,又称吸血鬼鱿鱼,吸血鬼章鱼,幽灵蛸。在它身体上长着两只大鳍,看起来像两只耳朵一样,它的形态像胶冻样,球形的眼睛却有一条大狗的眼睛那么大,凸起的眼球,异常刺眼。
“子弹要打光了,找出路!”戈坟连忙喊道。
白女无常拉起我,跨过满地的血水,忍着恶臭,大步冲向船舱更深处。
可惜的是,这深处除了坚固的船体,以及早就腐烂各种木物,生锈的铁物,根本没有所谓沉底墓的“墓道”,却也只能一个个位置翻找。
走回外边时,这里乱成一团。
老九挥舞斧头,戈坟划动坟头剑,站在黏糊糊的乌贼尸块间,奋力拼杀,一回来,我和白女无常也只能加入战局,死了上百只,它们也没有本能的退意?
“啊!”
戈坟惊叫一声,“吸血鬼乌贼……不是为了吸食人血……它们……在逃命……你们看……上边有一条巨大蟒蛇在横冲直撞……”
几分钟后,吸血鬼乌贼全部惨死,而一颗漆黑鬼怪的蛇头,与成年水牛的牛头一般大,吐着手臂长的蛇信子,也从上边探了下来。
龙宫使者鱼不是在外边镇守吗?
怎么跑进来这么一头庞然大物?
这种体型,绝对的推土机,简直就是深海传说中的“泰坦巨蟒”!
“轰!”
蟒蛇一头扎了下来,我们四个及时后撤,那颗蛇头铁水浇筑一般,硬生生撞在船板上,让人目瞪口呆的是,我们刚才站的位置,被它砸穿一道口子。
“呼呼!”
一阵阵阴风从底下涌上来,戈坟嗅了嗅立即道,“这是坟墓的气息,原来一代奇人张扎纸的沉底墓,就在船舱最底下。”
不过此时,近乎七米长的蟒蛇,蠕动蛇躯,如一个从地狱冲出的恶魔,挡在船底墓口前,虎视眈眈扫视过来,让人不敢移动分毫,戈坟带来的子弹也打光了!
第127章 恶狗金鸡()
两丈蛇,百年人。
俗话说是两丈长的大蛇,已有灵性,智慧可以相比一位百岁老人,而且蛇的性情必定是狡诈、凶狠、贪婪、阴险。
尤其这种蛇,名为狘蟒,据说带有古代恶兽“狘”的血脉,更是“罪恶”的代名词。
埋葬古船。
没想到“一代奇人张扎纸”的墓,就在底下船舱,黑幽阴森洞窟喷出的阴风,是“坟墓”的特殊气味,对于戈坟所说的,我毫不怀疑,他毕竟是一位嗅觉灵敏的坟头师。
充斥腥臭味的船舱内,空气沉重,地面上,一眼望去全是吸血鬼乌贼的尸体,在对峙时,黑色狘蟒轻摆头颅,蚕食了一些稀烂尸块,只是依旧堵在“墓口”,不给活人逾越雷池的机会。
“杀!”
戈坟一咬牙,第一个冲了过去,手握斧头的老九,手持木剑的白女无常也一起杀去,我刚想动,白女无常开口道,“林三,看底下墓口能否进去!”
我连忙点燃一支烛火,趁一蛇三人搏斗时,丢进漆黑一片的洞窟内。
烛火没熄,说明可以进去。
“啊!”
来不及高兴,我的背后突然一阵辣疼,被狘蟒巨尾扫到,整个人一个前扑摔了下去,这是一条垂直的通道,三米深,好在下沉时,我做了一些保护,不然真要粉身碎骨。
上边,还有一阵阵打斗声。
“林三,你没事吧?”洞窟口上,白女无常急切询问道。
“没事!只是脚崴了!”我回道,抹黑点燃打火机,找到蜡烛,往前一照,昏暗摇曳的烛火中,我看到一副及其恐怖的画面,前方的空间,排列着一具具狰狞尸骸,它们被铁链贯穿胸腔,被吊在空中。
有风拂过,铁链“哗哗”作响,上百具硕大的尸骨也随之摆动。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在一点点放大。
一瞬间,仿佛自己来到了地狱。
突然间,上边的通道发生颤动,抬头一看,就看到一颗硕大蛇头往下坠落,它的躯体太大了,几乎挤满了通道,疯狂摇摆中,各种木屑纷飞。
我连忙横移,这里没有遮蔽物,只能躲到一头类似“野猪骨”的后边,“嘶嘶”声音响起,狘蟒落地,一对血红色的眸子四处扫视。
蛇信子不断喷吐,捕捉“活人”气息,很快,锁定目标,径直朝我爬来。
奇怪的是,戈坟、白女无常、老九怎么不见了?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难道船舱上,还发生什么怪事?
“铿!”
铁链剧颤,“野猪骨”没有粉碎,却也如荡秋千一般甩动,狘蟒一下钻了过来,血盘大口张开,我一遍后撤,一边猛力扯下氧气瓶,随即往前一丢。
“噗噗!”
氧气瓶被狘蟒一口咬破,氧气外泄,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往更昏暗的深处走去,这下边的空间,不像是墓室,倒像是一处“鬼刑罚重地”,因为悬挂的一具具尸骨,皆不是普通动物,它们的生前,定然是血腥残忍的屠戮兽物。
“陪葬室。”
棺平人横,器随物竖。
一般来说,陪葬的动物不能和亡者一样横躺,这似乎附和我心里的想法,不过这时候,没心思揣测那么多,逃命要紧,四十米外,有两扇墓门。
厚重的石门。
估计重逾千斤,几乎堪比古代坟墓里的“断龙石”,凭我的力量根本推不开,尝试几下,徒劳无功,额头渗出冷汗,只能转身应对狘蟒。
见我无路可走,暴戾恣睢的狘蟒动作变慢,这家伙成精了一般,鬼头鬼脑的,不急不缓摆动爬来,手上的烛火熄灭了,周围陷入一片漆黑。
贴着岩壁,不断移动。
“咔”的一声,我的手触目到一个东西,似乎是坟墓机关?
“一起死吧!”顾不上多想,我猛力一摁,一块砖石陷进去,几乎是同时间,我以驴打滚的姿势蹿向角落,一扇石门轰然升起,带起大片泥尘,一时间,狘蟒也愣在那,森红的蛇眸直勾勾盯向墓门深处。
没有万箭穿心的景象。
也没有凿心钉,没有烧火网,没有地陷竹,一切都显得平静。
不同寻常的是,狘蟒的注意力,一直在墓室里,没有急着朝我扑咬。
“嘭嘭!”
就在我狐疑时,墓门内,传出一阵杂乱脚步声,不是人在走步,更像是轻微的鬼步?
“金鸡?”
是一头红冠公鸡,羽毛丰润,双目炯炯有神,足有两米多高,浑身呈黄金色泽,仿佛一种很古老史诗级年代的金色翼龙,它一步步走出来时,狘蟒如临大敌,不由自主摆动蛇躯后撤,显然很畏惧这只红冠金鸡?
这个景象,看得我一阵目瞪口呆?
冥冥中,这红冠金鸡似乎将狘蟒,当做了蚯蚓对待?很诡异的画面。
我倚在角落,光线不足,看不出红冠金鸡是活物,还是死物。
它一爪爪走出来时,没有阴冷雾气,只不过红冠金鸡的动作,稍显僵硬。
“嘶嘶!”
“喔喔喔!”
狘蟒与红冠金鸡,瞬间厮杀在一起,烟尘一阵阵漫起,我一动不动站着,生怕被这两头庞然大物注意。
“林三!”
就在此时,满脸血迹的戈坟突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你们三个,在船舱上遭遇到什么了?”
戈坟摇摇头,一脸无奈道,“几头恶狗,异常凶猛,要不是白女无常使出了秘术手段,恐怕我们三个就交代在上边了!”
恶狗?
金鸡?
我和白女无常异口同声道,“这两种……不会是……黄泉路上,恶狗岭、金鸡山的鬼物吧?”
不多时,贴着冰冷岩壁,我们进入墓门。
身后,一片沸腾搏斗的场面,进来后,戈坟冒出一句,“这些离奇古怪的东西,看来,真是出自一代奇人张扎纸的手段了,也只有他,能有这个能力。”
我惊道,“张扎纸,正能沟通阴冥?”
戈坟一脸认真的表情,道,“传说中,奇人张扎纸与阴冥签订了一份阴阳协议,阴冥意,活人命,以此交换,自然能与阴间产生关联。”
我感慨道,“但愿,别在这墓里,遇上一个恶鬼村。”。。
这时,白女无常震惊望着前方,“林三,你算说对了,前边,似乎真有一个恶鬼村?”
“呜呜呜!”
一时间,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凄厉鬼音,一重重涌动出来。
第128章 无缘者亡()
有去无回路,村是恶鬼村。
本是阴冥寨,却现阳间土。
望着鬼影幢幢的墓室,一瞬间,我只觉得从头顶凉到脚底,不过下一刻,目光冷冽的戈坟说道,“不对,根本没有什么恶鬼村,这是鬼遮眼,让我们产生幻觉罢了!”
老九喃喃道,“真的?”
随即,戈坟在我们额头上,一人一个点印,很普通的一种驱邪法。
黑暗,依旧还是阴森悚然。
只不过那种断断续续的“呜呜”鬼影,戛然而止了,往前望去,在中央墓室的位置,放着一口棺椁,飘曳的雾气,不断汇流进当中。
诡异,都在“独棺”内!
走进去,离棺两米站定,这是一口木棺,选用的是很普通的木材,上边,没有什么牛鬼蛇神的复杂图案,棺口棺尾两头,布有一些文字。
活人使用的文字。
大概的意思,是棺材内的鬼物,出自阴冥恶鬼村,它们侥幸逃脱黄泉道,走上阳间祸害生灵,为护佑百姓,制作一口鬼棺封印,并以金鸡镇守。
我惊讶道,“那只两米高的金鸡,不是活死物……居然……是纸扎品?”扎出一只金鸡,又是怎么赋予它使命?实在光怪离奇。
戈坟却很兴奋道,“这是奇人张扎纸的手段,看来我们走对方向了!”
“哐哐!”
我们在议论时,独棺猛然震颤了一下,白女无常立即道,“猫狗抬棺?”
顺着白女无常指的方向,在另外一面棺板下,离着几只猫狗,它们都是魂魄形态,见我们凝视,一只只龇牙咧嘴,浑身皮毛都竖立起来,而且目光在一点点发红。
“不是猫狗!”
“这些是鬼鱼怨魂。”戈坟最先发现异常,说话时,他已经出手了。
不过猫狗动作很快,化为一阵阵黑烟,钻地消失了。
我奇怪问道,“什么鬼鱼怨魂?”
戈坟解释道,“外边,挂满一具具凶狠鱼类的骨架,但是见骨不见魂,你不觉得奇怪?”那些鱼类骨架,被一根根铁链贯穿胸腔,吊在半空。
“骨不沾土,魂不离骨。”
左手持木剑的白女无常,继续念道,“难道张扎纸长睡沉眠前,计算有误?让这些鬼物逃出生天了?”
四处张望,戈坟回答说道,“当时的张扎纸,或许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寿元临终,魂骨无力,做起事情欠缺考虑,也很正常!”
这里是一间很标准的墓室。
不过粗糙得多。
很明显,这不是活人建造的,以其人张扎纸的手段,可能是驱动纸人做事。
“哗啦啦!”
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传来流水声,低头一看,脚底下已经有水在蔓延,奇怪的是,这些水不会沾湿鞋子、裤脚,像是浓郁的雾气流淌过。
“老九,注意巽位!”戈坟的手上,多了一个罗盘,站在原地开口。
巽位,即是东南方向,手电筒照去,已经升起半米高的“水流”中,穿梭着一只蓝色怪鱼,头小身宽,鱼鳍犹如两片芭蕉叶,异常巨大。
我开口道,“摇桨鱼?”
鱼鳍一煽,水浪一阵阵翻滚,让人站立不稳。
墓室里升起的“水”,不是真正的江河水,只是虚无缥缈的粘稠“鬼雾”,或者说,是阴气冷凝的结果,对活人不会造成多大影响。
“咕噜咕噜!”
四面八方,冒起更多的气泡,一头头奇形怪状、狰狞丑陋的怪鱼,逐渐浮出水面,它们还和身前一样,充斥着杀戮的本性,不断围拢过来。
活化石鱼。
牛蛮刺。
鲱鱼王。
烎骨鱼。
更有很多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鱼种类,或许是早已灭绝的。
整间墓室,变为了死亡怨鱼的乐园。
“嘭!”
三只体积庞大的牛蛮刺率先冲来,一只牛蛮刺鱼,体长两米多,堪比成年水牛的大小,昏暗中,仿佛是三块大石头碾压过来,让人充满绝望恐惧。
出去的墓口,被一层层水渍笼罩,无法闯出去。
肆意翻腾的“鬼流水”内,开始沸腾,活人斗鬼魂鱼,没有谁能独善其身,我也取出了扎刀,抹上一层鲜血,奋力搏杀,此时,才真正见识到白女无常的道行。
她手上的木剑,不时发出“叮叮”颤音,仿佛“神化”了,散发白光,无往不利。
戈坟和老九,主要在“保护”我!
毕竟四人中,只有我没有到“目级”道行,不能感悟体内那一缕气。
“正主到了,大家小心!”白女无常横扫竖劈,动作看似轻盈,却有四两拨千斤的强力,一下将大部分的鬼鱼混崩裂粉碎,剩余的一小部分,本能驱使下,摆动冷冰冰的尾巴,泛起浪花,快速逃离原地。
“那是什么?”老九粗矿的脸庞,瞳目圆睁,带着莫大的震惊。
“这是鬼鱼?”我也倒吸一口冷气念道。
深处,看不见的地域,一头死物游来,吐着红白雾气,它的体型足够巨大,几乎堪比一头强壮犀牛,露出的头颅,似乎是某一种“尖头鲸”?
白女无常立即道,“这是江獡鲸,传说中,江里生活的鲸鱼,只有在极其古老的奴隶时代,最远先民生活的年代,在一些壁画上,才有关它的记载。”
不得不说,白女无常见识很广。
我说道,“封建皇朝时代,好像,也没有关它的记载吧?”
白女无常道,“江獡鲸,属于早就灭绝的一个种类,能找到的话,估计要去九幽下的阴冥世界,或许在黄泉路上,会有一两只流离着。”
这些鬼鱼魂,生前不懂人语,时候自然也不会说人话。
无法沟通。
江獡鲸提醒虽然大,却斗不过活人,十分钟后,被白女无常、戈坟联手打碎了魂体,彻底化为飞灰,江獡鲸一死,墓室里翻滚的“鬼流水”也很快退去,这时候,在江獡鲸出现的方向,我们发现了一道洞窟,没有门。
走进去,这里边空间异常宽阔。
却也空荡荡的,只有墙面上,涂抹着很多笔画,都是古代鱼类的画。
大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到了这里,没有路了?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往回走,重新回到“金鸡”、“狘蟒”搏斗的陪葬室,空间依旧漆黑,不时有刺骨冷风拂过,出乎意料的是,战斗还没有结束。
我说道,“金鸡,到底是纸扎的产品,我们不去帮忙吗?”
白女无常摇头,回道,“无法帮,狘蟒的毒液,只要沾上一滴,永不了一刻钟,血肉遭到腐蚀,活人会化为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推开这一扇门吧?”老九站在第二扇墓门前,“这里边,相信就是奇人张扎纸的沉眠之地了。”
“等等!”
戈坟发现了异样,指了指上边道,“有墓门铭!”
墓门铭,其实与碑铭差不多,再算起来,其实就是家门口贴的对联。
“沉墓有门,阴尘无路!”
“有缘者生,无缘者亡!”
横批是……“善开”二字,每一个字,看似普通,但是当你专心凝视时,又觉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可怕的威严,仿佛这是一座巍峨不可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