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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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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魂飞魄散。”

    漆黑的窗户上,此时,趴着一团黑影,像是一只蜷缩的大黄猫,牙齿尖锐,闪烁白光,丑陋的嘴脸上是一对绿幽幽的眼眸,冷冽看向屋里,“嘿嘿……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就是付出魄散的代价,也值得了。”

    我躺在纸牢里,隔着白纸,也能感觉那个幽灵的森然恐怖。

    “噼里啪啦!”

    也不知师父丢出去什么,窗户那里一阵爆响,漏电的火花激射,蜷缩的黑影不见了。

    “糟糕!”

    “你这畜生居然偷偷潜进来了!”

    就在我庆幸师父本事高时,就听师父一声不安的叫声,本就拥挤的寿衣铺,四处惊动,两支烛火被师父当成了火把,不断摇曳劈落。

    我侧卧地上,看不到师父在对付什么!

    忽闪忽亮中,我看到师父的背后,衣服撕裂一道口子,伤痕处居然有血流出?

    “噗呲!”

    纸牢的盖子被捅破,一颗死相惨烈的猫头,直接砸在我脑袋上,没滴完的猫血,溅了我半脸,还来不及反应,一把半尺长的剪刀,“铿”的一声,擦着我眼睛划过,死死钉在了地面上,我的脑袋差点开花。

    “我滴个亲爹啊!”

    躺在凉凉的陪葬白纸上,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感叹自己命大。

    “小子,没死的话就躲起来!”师父喊了一声,我咕噜爬起来,抱上自己的衣服,直接躲在一个纸糊阴兵的身后,到了这时候,纸糊阴兵还不动?

    “呜呜……”

    屋顶门梁上,什么也不见,就见一条近乎手臂长的舌头,猩红,往下一个劲摇晃,而且是朝我的方向,我吓得连忙蹲下,不敢再看。

    这个时间,我也只是将裤衩套上了身而已。

    “跑!”

    里边站在神台方向,师傅面红耳赤喊了一声,眼前一黑,仿佛一头大野牛从天而降扑下来,本能的反应,我一个驴打滚的动作躲开了。

    顾不上穿衣服裤子,性命要紧。

    “滋滋!”

    回头一看,身后那个飘摇的纸糊阴兵,居然动了,它手上的鬼鞭子一卷,将吊死鬼死死缠住,然后纸手臂一沉,鬼鞭子被牵引,划出了一道美丽弧线,吊死鬼种种摔倒地面。

    纸人阴兵动作看着僵硬,却十分有效。

    屋子里,顿时惊起一阵飞扬尘土纸屑。

    “嘭嘭!”

    一支烛火飞过,正好落在吊死鬼的头顶上,小小烛火,一下变成了汹涌烈焰,纸糊阴兵也被点燃,一起在里边燃烧,师父走过来,还丢进烧了去一面丧幡,同时念念有词,“幡懸寶號,普利無邊,諸神衛護,天罪消愆,經完幡落,雲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

    我问道,“师父,我另外半魂回来了?”

    师父道,“小子,你不觉得冷?”

    我道,“好像是!”

    师父又道,“别愣着了,裤衩也脱下来烧了,烧尽旧物,无灾无病。”

    跑上二楼,等我穿好新衣服下来,火也基本上灭了,只是屋子里的味道怪异得很,乌烟瘴气的,又听得师父在门外道,“把里边打扫打扫,记住,猫头、猫尸体用纸钱包裹,带上一炷香,拿去那边竹林下埋了。”

    师父在屋外,东张西望,不知道找什么。

    我问道,“师父,这些灰烬怎么处理?”

    师父道,“装起来,丢得越远越好!”

    处理完这一切,我也累得够呛,回过神,我才问道,“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另外一半魂,是否回来了?”

    师父道,“猫头丢进纸牢,魂就回你身上了,不然的话,那些野鬼会离开?”

    我苦着个脸,无语道,“这么简单啊?”

    搞了半天,让我脱了衣服,死人一般躺进纸牢,吓得半死都是无用功啊?

    师父道,“主要是收吊死鬼而已。”

    往黑灯瞎火的屋里看了看,地上烧焦的痕迹还在,我道,“吊死鬼,真的灰飞烟灭了?”

    师父看向旁边,几十米外锈迹斑驳的破楼,道,“不是,让纸人阴兵带他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那栋生人不近鬼楼。

    看来从明天起,可以住人了,鬼影来时伴随阴风,现在又闷热起来,师父还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我道,“师父,还有鬼要过来吗?”

    师父道,“甄小琴的亡魂,一直没有露面啊?”

    呃!

    我道,“人家不出现害人,你还不乐意了?”

    师父瞪了我一眼,“臭小子,真正要害你的,应该是甄小琴,你这个榆木疙瘩。”

    我道,“我不就扎了一个新娘而已,不至于吧?”

    师父道,“有了纸糊新娘,才有冥婚,换句话说,是你将甄小琴嫁走的,而且是嫁到了她不喜欢的婆家,自然心生怨念,要回来找你。”

    康家,门风不正,出了三个不孝子,对于甄小琴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婆家。

    我道,“鬼跟鬼,还有不合适的吗?”

    师父道,“康家被疯狗咬死啃食的那个小鬼,才多少岁?鬼与鬼结的一段阴缘,和我们人一样,在婚嫁前,也是要说八字命理的,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康爷子诈尸的事,弄得整个小镇电力瘫痪,今夜是没有电了。

    小镇,一连三天,都显得特别安静。

    诈尸引起的恐慌,在人心中,久久无法消去,就算是最喜欢八卦的一些女人,这段时间也噤若寒蝉,不敢背地里议论,等康老爷子入土为安后,许多人才叹下一口大气,毕竟众人觉得,埋都埋了,也烧成灰了,康老爷子再逆天,也不可能从坑里爬出来了吧?。。

    这几天,寿衣铺偶尔有人来买东西,都是我在主持,师父背个黑色袋子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去干嘛,问了也不说,不过我想,甄小琴的那座空坟,师父肯定会去的。

    附近山上的养鸡场,冥婚合葬的墓,估计师父也会去走一走。

    那也不是我担心的事。

    又过了几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寿衣铺门外吵吵闹闹的,康家三兄弟走进来。

    寒暄了几句,我才知道这哥仨来的原因,居然是为了康老爷子的遗产过来的,这些天,他们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日记,上边有说,康老爷子藏了一笔遗产,数目还不小,但是哥仨翻遍了老宅,就是找不到钱财。

    无奈之下,只能来找我师父。

    我无语道,“你们是怎么听说的?”

    挺着个啤酒肚,一脸恶相的康老三说道,“金半仙透露的,他说余师傅扎冥器的手艺,已经是出神入化,还有个概不外传的秘术:纸马引魂。”

    纸马引魂?

    我听师父说过,即亡者在抵达奈何桥前,能骑着我们扎纸匠扎制的纸马回返世间,这三兄弟想问一问康老爷子,究竟钱财藏到哪了!

    生前不尽孝,活生生饿死了老父亲。

    这三兄弟脸皮还真厚啊?

    要见鬼问话,他们胆子也不小,纸马引魂,驮回来的不是老父亲,是横财啊!

第13章 纸马引魂() 
本来子承父业,可是康老爷子直到死,是饿死,也没有说出自己藏有一笔遗产。

    他对三个不孝子太失望了,在我看来,就算是“纸马引魂”成功,恐怕康老爷子也不会告诉藏钱地,毕竟康老爷子是被活生生饿死的,死后还被老鼠啃了半边脸,没做恶鬼回来害人就不错了。

    不多时,师父回来,进屋,很嫌弃看着这三兄弟。

    奇怪的是,听完康成栋的话后,师父居然应允了,而且今晚就出发,康家三兄弟离去前,师父又说道,“今天下午,你们康家所有亲人都要去拜祭,至于怎么拜,找金半仙,他会安排好的,到点了,我自会带东西过去。”

    “余师傅,多谢多谢!”哥仨喜上眉梢,脸上乐开了花。

    等人离去,我一脸不解道,“师父,这种时候,你怎么还帮这三个不孝子?”

    师父解释道,“康老爷子毕竟过世了,他留下的东西,如果不能处理好,以后可能会再造恶虐,而且我不答应的话,这哥仨会一直不死心,每天都过来吵闹,我不想这种人进寿衣铺。”

    我好奇问道,“纸马引魂,真的能行吗?”

    师父卖关子道,“今晚你就知道了!现在,赶紧去扎一头高头大马。”

    我道,“他们哥仨,为什么不去找镇子西边那位瞎婆婆呢?”

    瞎婆婆家我小时候去过,那次是害了一种红眼病,瞎婆婆给我吹好的,但这婆婆长的吓人,眼窝子里面全是眼白,我从小就特怕。

    瞎婆婆算是一个米婆,与我们扎纸匠一行一样,是赚死人钱的,同属捞阴门。

    师父道,“瞎婆婆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比从前,听说年尾时受了风寒,身体每况愈下,现在更似卧病不起。”

    师父吩咐的吩咐中,我开始扎纸马,与一般的纸马不同,这头的高度长度都不一样,出殡的纸马,腿不能往回弯曲,言喻是马腿弯,人回头。

    现在做的,确是一匹高大威猛的弯腿马,而且还糊上了很豪华的“锁脚马镫”,使得到时它驼人跑快一些,等我做完,师父一句画好了两张符,不是黄纸符,而是出殡撒丧的白色纸钱,上边的字是古代的繁体,看也读不懂。

    一左一右,贴在马的屁股上。

    我和师父过去时,太阳还没下山,天际边很红很红了,霞光照在康老爷子的坟上,落日最红的时候,也是即将沉没的时候,人似乎也是一样。

    说实话,康老爷子的死,对我触动很大。

    一切早已封土立碑,等康家女人哭完骂完,哭泪被人搀走后,冷凄凄的坟茔地里只剩下了我们师徒,与康家三兄弟。

    金半仙也早走得无影无踪。

    做不同的事,走不同的路,事关阴冥,确实是最好不要相遇。

    康老大斜睃着康老三,黑脸训斥道:“滚回家去,这儿没你啥事。”“你别老训我。我瞧个热闹还不行吗?”康老三嘟嘟囔囔后退几步,伸长了脖子瞅。

    康老三这个混混,这世上最怕的人,就是他大哥了,而且是从小就留下不可磨灭阴影,年幼时,有一次小孩子打闹,康老大拿着菜刀,残忍的将康老三头颅一圈圈剥皮,幸亏父母发现得早,康老三捡回了一条命,从那以后,康老三在他大哥面前,每次都形如一只没毛的萎公鸡。

    身体高瘦的康老二拧身扛来那只放在远处的纸扎白马,稳稳当当戳在了康寿田的新坟前:“康老二,烧。”师父开口道,康老二看起来也怕了,哆哆嗦嗦掏出火机,点燃了纸马,晚风吹来,火焰翻卷舞动,模样像极了烈马奋蹄,腾空踢踏,但那毕竟是用白纸、竹竿扎制的,眨眼间便烧落了架。

    “这就完了?我父亲呢?也没回来啊。”康家三兄弟仓皇四顾,话音未落,就见那行将熄灭的纸马余烬又“呼”的腾起,幻化成一匹通体雪白、昂首嘶鸣的高头大马,而那脚踏马镫,骑于其背上骨瘦如柴的老人,活脱脱就是康寿田老爷子!

    天,纸马果真能引魂!

    原本我以为,师父还要做什么大法事呢?没想到,坟前烧纸马就完事了!

    惊恐之中,康老大颤声道:“老父亲,你把钱藏、藏哪儿了?我为了给您办白事,欠了一屁股债呢。”

    康寿田老人坐在马上,扫了一眼,“三个不孝逆子,还不跪下?”

    本来还照亮大地的落日,突然沉默了。

    天一下就昏暗下来。

    新坟这里,无端起风,让人感觉刺骨的冷风,一切的根源,就是马背上的康寿田。

    “扑腾!”

    三兄弟直接跪倒在地,大力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希望老父亲原谅自己的罪。

    诶……康寿田老人到底是心软,叹了一口气,道,“成栋,你走近点,我告诉你我把钱藏哪儿了。”

    这话,大腹便便的康老三也听到了,战战兢兢往前跪挪了半步:“父亲,关于那笔钱的地点,你也得告诉我,要不是我发现你留下的那张纸条,然后四处打听,为这事四处奔波,你今晚哪能回来?”

    师父一听,暗叫糟糕,慌忙去拽康老三:“你回来!”

    康老大怒道,“老三,识相点滚回去,你个败家仔,你扪心自问,这些年赌输了多少钱,我的养鸡场都被你输钱输垮了,你还想要钱?”

    康老三反驳道,“大哥,你这么说,想明着独吞财产吗?”

    康老大道,“是又怎样?父亲留下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康老三脸上肉一横,咻地站起身,踢起一阵泥尘,眼睛都发红了,揣着双拳,杀气腾腾道,“老东西,你要是把遗产全部给他,日后,我一定掘你的坟。”

    大逆不道的话。

    看着康老三,我有一种错觉,似乎人比鬼还要可怕?

    “孽障!”康寿田几次试图跳下马,却不知哪儿出了岔,没落地儿,最终只得弯腰垂手,恶狠狠扼住康老三的脖颈,痛下杀招。

    看着马背上,老父亲康寿田那副凶神恶煞状,而且伴随着刺骨的阴潮,康家三兄弟登时骇得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危急关头,师父突然跳起,抄起根哭丧棒照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下去:“畜生,还磨蹭什么?走!”

    重打之下,但见那白马发一声嘶鸣,得得得,驮着康寿田狂奔而去,顷刻消散无形。。。

    “纸马引魂,只此一次!”

    “走!”

    师父拉起我就离开了,昏暗中,身后康寿田的坟前,传来咒骂、动手的声音,离远了一些,我问道,“师父,康老爷子留下的那笔钱,不是从此无人能见到了?”

    师父说道,“三兄弟皆心术不正,有了那笔钱,可能会惹出人命,所以我才用丧魂棒,及时打走了白马,剩下的一切,让他们自己去争,自己去挖地三尺找吧!”

    做人做到这份上,不得不说,康家的门风很有问题。

第14章 消失的石桥村() 
纸马引魂后,镇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或许是师父坐镇的原因,亡人新娘没有再半夜登门,没有出现找我索命,寿衣铺一如往日安宁。

    一切按步照班过日子。

    “小子,别整天闷在屋里了,去外边走走,你的半魂刚回身体,体质偏阴偏寒,多走走才行,不能整天躲在这黑暗屋里。”师父开口说道。

    “能去哪?”我说道,扎纸匠这一行,别人来时客客气气,平时却又很忌讳,走道都会避开,生怕沾染寿衣铺晦气,除了罗胖子,也就没有玩得好的朋友了。

    “你那女朋友凝月?很久没见女娃子来了?”师父问道。

    “分手了!”我有些落寞道。

    “不会吧?我看得出来,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师父关心说道,对于我未来婚嫁的事,师父都很热心。

    凝月的事,让一切淡如水的结束吧!

    毕竟相恋时,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也是平平淡淡的,我的贫困处境,不想耽误人家。

    “师父,那我出去了!”揣着几百块钱,我离开了寿衣铺,漫无目的在镇子里转悠,不多时,转到了镇子外,在一个岔口,却是看到了吴涂飞。

    吴涂飞走得很急,身上还扛着着大个背篓,追上几步,我连忙大声喊道,“喂,你要去哪啊?”

    吴涂飞,新入行的捞尸人,同样是赚死人钱的,我和他属于同道。

    康老爷子诈尸时,这家伙自告奋勇冲锋,亮出了水驴蹄子和捞尸绳,虽然没效果,却也有一股年轻人的勇气。

    吴涂飞转身,没想到是我,一愣说道,“林三,你不守着寿衣铺,跑出来干嘛?”

    我道,“你也不守着捞尸的江河。”

    吴涂飞神色有些不对,道,“我上山一趟。”

    我道,“上山采药?还是去拜祭扫墓?”现在不是清明节,也不是初一十五,我在吴涂飞背后的背篓里,发现了一些香烛纸钱的东西。

    吴涂飞道,“采药,也顺便拜祭。”

    我追问道,“你究竟去哪?”

    吴涂飞回道,“石桥湖那一片荒岭。”

    我道,“你惹到麻烦了?”吴涂飞去采药是很正常的事,捞尸人一年四季在河边,与腹中的水尸为伴,为了隔绝腐烂尸气,会采集一些草药。

    吴涂飞叹了口气,道,“就昨天,惹了一位睡坟里的老前辈,为了赔罪,今天特意准备了一些东西去祭拜。”

    我道,“石桥湖那边……我也去走走!”

    因为“石桥湖”这三个字,我才好奇想去的。

    吴涂飞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道,“好吧!不过你要注意点,别在哪里迷路,否则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

    石桥湖,并不大,周围尽是裸露的怪事岩壁,一年四季都有些阴森。

    方圆这一片,石桥湖几乎人人都懂,不是因为那里的湖鱼,而是原来的石桥村。

    这是小时候,师父在夜里说的一个惊悚故事。

    发生在解放前的事情了。

    石桥村不大,整个村也只有三百口人,当年兵荒马乱,生灵涂炭,四处逃亡的人躲到了此处,因为这里偏僻,也就定居下来,相互联姻,组成了一个小村子。

    地处荒岭,交通不便。

    石桥村的生活很贫困,大部分人靠着捕猎、打渔为生,可以说,石桥湖,就是一个圣湖,是他们心中信奉的母亲湖,赐予他们水和食物。

    不过石桥湖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宗离奇怪事,那就是湖里的水,连续几天时间,会突然发黑,变得异常浑浊,即便是最浅的湖边,半米深度,也看不到湖底。

    更诡异的是,每当湖水变黑浑浊,水底下,在夜晚降临时,天昏地沉的时间,湖面的水涟漪,会莫名传出一些离奇古怪的声音,声响很重,伴随着刺骨的阴风,而且在整个村子的上空,一直回荡不散。

    像是敲打铜锣。

    像有人吹唢呐。

    像行军打仗的脚步声。

    ……

    后半夜,有时更是听到一些“呜呜”的鬼叫声,让人头皮发麻,只能捂住耳朵。

    公鸡不鸣,声音不停。

    石桥村的村民,对此都很敬畏,每次发生这种事,关门熄灯,每一户人都会躲在屋里不出去,也不敢出去,白天打水的话,也是跋涉去更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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